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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狱巴士】第2章,3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8160 ℃

我想我大抵是发疯了,抱住这稚嫩的肉体,不断让我的肉棒粗暴地亲吻着还未经历过挤压的肉褶。略微半抬起她的腰肢,打着挺般乱撞着最深处,她怎么发情的呼喊也无济于事,因为我也听到我脑袋上的表盘正在嗡嗡作响——

“啊,经理大人...!”

就在她惊呼的下一刻,我便扣住她的整个身子,乱顶着把精液砸在了深处。

“哈...哈啊...哈啊...”

|好点了吗?|我颤抖地扶起她,同时也想给自己找个什么支撑。我便随手搭在旁边的老虎机上......

“Jackpot!!!Jackpot!!!”

|啊!!!?|

“啊!!!?”

这一吓把我们俩都从淫靡的气氛中拽回了潜行的任务当中。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家赌场里,而不是某个罪人柔软的床铺上。

恰好,那老虎机是亮着灯的;又恰好,里面有着某个赌客留下来的硬币。

花花绿绿的票子就像花花绿绿的衬衫般,盖住了我们的身躯。

我听到有脚步声飞奔而来,还有赌客此起彼伏的、难以置信地惨叫。

面对还在一脸傻瞪着地上票子的唐吉诃德,我则是放弃了般的躺在了地上。

|我操...全完了...|

-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而我却那么信任你,没想到看起来最靠谱的你能给我们搞砸了...这下好了,所有计划都泡汤了!”

“他至少好好地爽了一次,哈,看这些票子,还沾着某人的体液呢...”

“管理者,你可真让我失望...我本以为您是这里最富责任感的人...”

“但丁,我可是刚和这两位说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可你却...”

索德和艾菲无所不用其极地埋怨着,抱怨着;以实玛丽则是怒视着我的表头;浮士德抱住双臂,像是早有预料的摇了摇脑袋;而罗佳则是边捡着地上的代币边嘟囔着。

周围乱糟糟的,以至于希斯和格里高尔不得不咳嗽着露出用墨水画上去的金塘帮的纹身,将那些好事的赌客吓走。

“唔...大家怎么都围过来了...”唐吉诃德缩了缩脖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脸。

|以我脸上的时针和分针发誓,我真的没有想动那台机子...|

“他说他知道自己错了。”

|啊?!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打扰一下,请你们出示一下自己的ID。”

几个赌场的保安不知何时已经围住了我们,为首的家伙脸色阴沉无比。

“喂,你这家伙,知道我们是谁吗?!”格里高尔装出一副痞气,大大咧咧地露出胳膊上的纹身,可那家伙并没有退缩。

“我们得到消息称,你们这帮人是冒牌货。”

“啊?什么消息,一定是什么搞错了吧?”

格里高尔尴尬地笑着,他已经不打自招了,可对方却怕我们还不死心,干脆的让出一个身位。

一副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

“良秀?!”

“啊...”看到我们的良秀毫不惊讶,尽管她此时正被一名保安反剪住双手,但她还是倔强地仰起面孔,咬咬已经吸的差不多的烟屁股。

“你们是来接我的吗?快点,这帮恶心的猪猡弄得我胳膊发麻。”

“不是,大姐,你是啥时候把伪装脱下来的啊?!”

“她压根就没穿,一进赌场就被保安认为是危险人员带走了...”艾菲使劲按压着太阳穴,相比连绵的打击让他脑袋都快爆炸了:“我本打算任务结束找个办法把她弄出来,可谁成想...”

“我们仅仅是给了她这里最低等的烟酒就让她把你们的底子透了个干净,而现在,你们都要和我走一趟。”那保安冷眼盯着我们,亮出自己的棍棒。

“什么?只是最低等的吗?!”良秀高声喊道。

“是啊,毕竟那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养祖宗。”

“啊...妈的,我受够了!”

看来希斯已经听够了这些没营养的对话。他活动了一下双腕,冷不丁的一拳轰在离他最近的保安的脸上,在对方嗷嗷惨叫着跌倒的同时,找准机会一脚踹开钳住良秀双手的家伙,拔出对方别在腰间的短棍,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

“这东西轻的没手感!”他砸吧着嘴,便和那些家伙扭打起来。格里高尔和良秀也不再发愣,索性撸起袖子抡着拳头,或抄起什么东西,也加入了战局。

一时间,这里变的好像一起街头斗殴,闹腾的声音让周围的赌客都停下赌博,转而像激情的观众一样开始卖力叫好起来。

其他的罪人也纷纷赶了回来,只是瞅了两眼就同样加入了斗殴中。

赌客们兴奋极了,这比天天望眼欲穿瞪着老虎机强多了。他们慷慨地下注起来,甚至有些人因为赔率而大打出手。

“打死那个脸上带疤的帮派狗,我赌一百眼!”

“去你妈的,老子出四百眼压那帅气的小保安赢!”

“给我狠狠的打,穿着老土衣服的抽烟凶恶女,我可是给你压了六百眼呢!”

“都把嘴闭上,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都彻.脖.断.了!”

“浮士德!快他妈想想办法!!!”

艾菲此时就像个崩溃的傻瓜般掐住浮士德的肩膀使劲摇晃着,怀里的天才脑袋也因此摇的像拨浪鼓。

“浮士德认为,当下应接受不确定的结果,并冷静地处理。”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艾菲蹲在地上,又发疯一般站起来,像个真正的兔子般乱蹦着。不过对比一下后面正用拳头、短棍和鞭子打的火热的罪人们,他这样都算轻的。

“我受不了了,诗人,把刀给我。”良秀看上去糟糕透了,她双手狠狠地掐住一名保安的脖子,那家伙就像脱水的鱼般在良秀的身下绝望的扑腾着。

“呃...”李箱看了看面若赤鬼的良秀,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将腰间的匕首扔了过去。

“谢了。”

她轻佻地接住刀柄,随后漫不经心地一抛。

笔直飞出的匕首撞松了固定吊灯的钉子,灯光开始忽明忽暗了起来,而每个人的头顶都传来不详的声音。

“要...要掉下来了!”

“快躲开!”

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那装饰华丽的巨大吊灯就这么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玻璃碎裂和电线噼啪的声音轰然作响....然后,这就是全部了。

刚刚还打的火热的罪人们和保安们同时一愣,最后都缓缓地将目光移到始作俑者——良秀身上。

|良秀,可以问一下,刚刚这是做什么吗?|

“...表演。”

“表...表演...?”所有人就像完全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一样呆滞地重复着,但很快,对面保安的其中的一个看似像领班的人物愤愤地摔下帽子,高声喊着:“你表演你妈了个臭逼,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吗!啊?!”

“喂,伙计,仔细想想...”站在他旁白的格里高尔用手肘同情地戳了戳还在生着怒气的保安领班:“这老姐大概有什么精神问题,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

“不过话说回来...”希斯瞪着眼睛盯着对方:“你们也真够憋屈的。刚刚玩老虎机的那个金发小妹是个啥也不懂的笨蛋,我们的管理人还是失忆了的、连拿把小刀都费劲的孬种,和我们这帮家伙打在一起,还能被打成这副熊样...哈哈,如果是我早就自取了断了,哈哈哈哈!”

“不是...你他妈...”那看上去已经失去理智了的保安领班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哪怕是他身边的同事拼了命地去拦也被他一手推开。

“最后一件事,你们这些保镖该换个更好的头儿,因为你实在是太弱了。”

“闭上你他妈的臭嘴!”已经被气到红温的家伙双手高举保安棍,狠狠地对着希斯砸了下去。即使希斯早有准备看准时机向侧边躲去,还是被抡到了肩膀。

“砰”的一声,随后是“哗哗”的硬币洒落声,花花绿绿的纸片飞舞着。

“啊...啊!!!”

看着自己打碎的、像是轮盘一样的东西,这名可怜的保安领事跪在地上宛若狗一般嚎叫着。

同样嚎叫的,还有索德。老实说,我真没见过一个一直都试图组织大伙、用耐心和傲慢带领我们这支队伍,按着她的计划走的家伙,此时正面对着所有的努力都白费时所爆发出的那种悔恨、愤怒,以及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那可是...愿望容器啊...”索德泣不成声,甚至用来伪装的眼影都哭花了:“哪怕是一丁点,都是可以实现愿望的一次机会啊...现在全没了...”

“喂。”希斯捂着肩膀,自己把脱臼处掰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无能狂怒捶着地板的保安领事:“你是想承认在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这东西呢,还是把责任都推给我们,让我们上楼?”

“啧...咳...唔呃呃呃呃!!”

那家伙发出一连串不成形的声音,随后晕了过去,我想应该是气的。

与此同时,围观的赌客们爆发出两股截然不同的叫声,互相抢夺着自己赢得的下注报酬。

-

我们吃力地爬上了一层楼。浮士德和我不得不搀扶着艾菲和索德两人的身子,因为他们显然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打击,已经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东西...是但丁用掉了了唯一的愿望贴纸后,我们最后的手段。”索德被浮士德搀扶到一侧的沙发上,颤抖着捂住脸:“因为...他们可是在那里吸取了这里赌客一个月的愿力,基本上想做什么就可以做到什么的...”

“现在都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浮士德,你不是说自己是天才吗?快他妈想个办法啊!”

艾菲则是已经半疯了,他不断地嘴臭着浮士德,可这冰晶玉洁的白发美人只是歪了歪头,用一副“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平静地望着他。

大家都在唉声叹气着,而突然间,传来了一阵极其恼人的欢笑声和音乐声。

“Amigos!新来的家伙们好啊!欸,怎么一副臭脸啊?”

来者虽然语气俗了些,但是完全没有敌意。他和他的同伴都披着遮身袍,头戴大檐帽,留着奇怪又好笑的胡子,手上拿着沙锤、尤克里里等乐器。这帮家伙也毫不见外,坐在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

“你们是谁?”罪人们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地亮出自己的武器。

“哦哦!伙计们...这是做什么...”为首的人眉头一皱,随着他的手指一拨琴弦,周围的乐队成员也亮出腰间的双刀。

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且剑拔弩张起来。

“我们是流浪乐队,而你们,嗯,一眼看出来就是金塘帮了。”为首的家伙慢条斯理地弹着怀里的尤克里里。我们之间都没有一个人乱动,彼此只是不怀好意地冷眼看着:“既然来到了我们的地盘,那就要守规矩...首先,你们得戴上这些帽子遮遮脸上的表情,因为摆出一张臭脸也会影响他人的心情的。”

他这么说着,扔给我们几个同款大檐帽。

看着我们仍然警戒着,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拿起帽子。这乐师又啧啧嘴,闭着眼睛来了一段安可。

“伙计们,到了什么地方就要服从什么规矩,我们还算很和气的。不过再这么挑拨底线,我们也不介意为你们开个皮纳塔派对。”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过,确实,先按着他说的那么做吧。|

在得到了我的命令后,罪人们松懈了下来。我看到小唐和鸿璐欢喜地戴上帽子;默尔索和格里高尔则是接过对方的长衫,享受着新的装扮。对方还拿过来一大盘水果糖和软胶糖,伴随着沙锤、吉他等乐器,氛围又欢快了起来。

“我差点忘了我是在赌场上,而不是一个庆典。”奥提斯轻咳了一下:“管理者,您没有忘记我们的任务吧?”

|登上赌场顶层,是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正在此时一阵欢呼声传来,似乎是某桌赌局赢家的完胜。自然,有赢家就有输家,那输了的家伙一脸沮丧,哭天嚎地。

“啊啊...接着奏乐。”刚刚那个看上去像是小头目的家伙打了个响指,他身后的帮派成员继续忘我的狂欢起来。而他则是走向那失魂落魄的输家,轻笑着说:

“伙计,赌博嘛,就是个玩,何必这么难受呢?”

“可...我的钱...全没了...”

“你该庆幸没到用自己的身体零件来偿还债务的地步...话就说到这里,希望你还没忘记这一层的规定。”

面露绝望的输家不甘心地抹了抹眼泪,他可能是振作起来了,也可能是被吓到了。总而言之,他用他颤抖的双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沙锤,同样舞蹈起来。

“哇!”小唐惊叹不已:“好富有情感的舞蹈啊!”

“那是当然,赌博就是娱乐,所以也应该用娱乐的方式放松输掉后的心情。而舞蹈,就是宣泄的手段。”

“让吾辈也来一段吧!”小唐摩拳擦掌,自信满满地走上了全场灯光的聚集处。老实说,她真的很用心,汗水随着她的动作一并挥洒着,那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但和我们在一旁观看的流浪乐队帮的家伙们却紧皱着眉头,直到舞蹈结束。

“这个...”其中一人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感觉...”

“不行呢...”

“真的不行...”

“舞蹈是通往灵魂的窗口,没有一颗清澈的心就没有任何意义...”对方无奈地对小唐笑了笑。

“...我觉得,你的看法太过主观了。”

“什么?”对方明显一愣,实际上我也一愣。

因为此时说话的唐吉诃德,就像换了个人一般,浑身释放着杀气。

“啊啊...她说她有点累了...真是抱歉啊...”索德连忙陪着笑脸,紧搂住小唐的身子向后拖去。

唐吉诃德没有一点反抗,哪怕我坐在她的身边,试图牵住她的手去问点什么,她也没有回应,只是淡然地、出神地看着远处还在狂欢的人群,沉默不语。

-

“管理者,根据我的观察,我认为,如果不早日为对方献上一阵完美的舞蹈,那么我们将寸步难行。”

奥提斯一边吃着黏焦糖,一边嘟囔着提醒我。为了上楼,没办法,我尽力将每个陷入狂欢中的罪人拉了回来,聚在一起讨论着。

|你们都知道,我的脑袋出了问题...所以,你们谁能去和他们斗舞?|

其实我当然会跳舞,失去的是一些重要的记忆,又不是我的基本常识。但在这种情况下,“脑袋受创”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鸿璐,你能吗?|我将头转向一直都面露微笑的他。

“啊啊!当然可以哦,管理者。我曾经和三名老师学过怎么“变脸”,我需要扇子,颜料还有一些面具...哦,也许还需要——”

|找不到。下一个。|

我看了看小唐,她显得是那么和周围格格不入。她正蜷缩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熟了。我想还是不要叫醒她比较好。

“呃呃...我以前在舞会上经常踩别人的脚,尤其是那些势利贵族的...”

“我内心的灵魂正诉说着难以言表的恐惧...”

“我...前半生都在船上...跳舞...算了吧...”

“我更喜欢来一段剑舞,呵...”

“我一生中的舞蹈仅仅是在晨练时候对上节拍,但如果您想要我上的话...”

*默尔索偏离了视线。

“但丁,哈哈...那个,跳舞还是算了吧...哈哈哈,我真的跳不来...”

“我无所谓,管理哥,但我的胳膊没准会往笑话我的人脸上乱戳。”

“浮士德认为,他们并不是在寻找单纯的舞蹈技巧,而是在探寻一些未经打磨的,尚未成熟的萌动,所谓灵魂的纯净,那就是——”

“辛克莱!”

罗佳突然从身后抱住了这受惊的小家伙,就像任何一名想要求男人做事的坏女人一样,她轻言轻语地附在耳边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你肯定学过一两招沙锤吧?而且也肯定是个跳舞的好底子?”

“唔...是...”辛克莱红着脸,低下脑袋:“我确实是在贵族学校里学过...但只是理论知识而已!”

“那再让我告诉你一点点进阶知识如何,保证让你过关?”罗佳狡猾地舔舔他的耳垂:“哦,我可是真的太需要你了,辛克莱,我们都很需要你...”

“瞧瞧那动作,瞧瞧那深思的神情,我的天哪...真的是太美妙了...”

“手腕摇动,配以庄严肃穆的面容,还有每一拍都精确的踩点...”

“无论是舞蹈的技术还是灵魂的宣泄...这个年轻人...不可估量...”

“这孩子,用祥和宁静的舞蹈对抗着无边的黑暗和内心的混乱...”

“哦,宛若余火烧红了晚霞,炙热的灰烬中还留有枯骨,为了敲击和节奏的配合而砰然心动般的加速,让我想起来了狂欢节当日熊熊燃烧着的篝火!我们正在见证如火山喷发出的熔岩流星在夜里尽情舞动的美景!”

|等下,这也能听出来?|我难以置信地将脑袋转向已经开始抹眼泪的流浪乐队帮派众。为辛克莱低声伴奏的乐手,乃至这边拍着手鼓和声的观众们都泣不成声,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泪水。

“你们是想去顶楼吗?”对方不得不用一张手帕用力地擤着鼻子,可泪水还是不断流淌着:“你们可以去了。而你,年轻人,你赢得了我们所有人的尊重。”

“不过切记,上边的人可没有我们这样的节日观念,他们一点也不懂礼貌。”

在对方的热烈欢送下,辛克莱一路小跑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我感觉棒极了!这就是沙锤的意义吗?!我之前怕得要死,但现在做到了,真的感觉好棒!”

“不,这可不是沙锤的功劳,辛克莱,是你的内心。”罗佳轻笑着,牵起他的手,而辛克莱则是低下头,一丝红霞不经意间掠过他的面孔。

|话说你咋知道辛克莱就一定行的?|我抓住机会对罗佳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从他走路的姿势看出来的,很明显,他是我们队伍里为数不多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当然,还有一部分他的个人经历吧,我想...呵呵...”罗佳狡黠地笑了笑回复道。

这种直击这些流浪乐队心灵的舞蹈,是辛克莱这样的孩子经历过什么事情才能跳出来的...我又百思不得其解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和罗佳的教导也有关吧。她们可是单独在包间里呆了一个小时,想必一定学了很多诀窍。罗佳居然还说自己不会舞蹈,哈,教别人倒是很痛快呢。

······

“摇动它,试着摇动它,辛克莱,感受你的内心。”

罗佳这么说着。她牵动辛克莱的手,将一对沙锤递给了他。

“这些狂欢的混蛋们只是想要别人吃着亏还要陪着笑脸罢了,但你不一样,辛克莱,你有一颗能真正让他人共鸣的灵魂。”

“可是...罗佳...我不能...我做不到...”男孩的眼睛诉说着恐惧。

“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辛克莱...相信自己...”

“可是...我害怕...”

“哦?如果只是害怕的话,我想我有一个能让你好点的办法...”

“呼,现在还害怕吗?”

阴道被搅动的感觉让罗佳更加欣喜,没想到面相如此端正的辛克莱居然有这么一根淫乱的性器,她舔了舔嘴唇,让锁住辛克莱腰间的双腿向着自身挤压着,强迫对方再插深一点。

“呜呜!”

“别说话,亲爱的,其他人可就隔着一堵墙哦,呵呵...”

痴女样的罗佳将手反搂住辛克莱的后脑,将对方红彤彤的小脸按在乳间。随处可见的脑啡肽精油让这些事情变得更加自然,只需辛克莱对着自己的乳沟处猛吸一口,那便会让其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正如她所料的那样,辛克莱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尽管男孩依然羞耻无比,但并不影响他几乎以野兽般暴虐地让腰部起起落落,插得面前的娇躯颤动万分。

“这么凶猛吗,噗...真是可爱...”

“好...好舒服...”

膨胀的发情结晶在肉质稚嫩且紧致的腔穴中不断进出,活塞动作渐渐变得飞快,明亮的汁水随着每一次拍合,在穴口飞溅而出。

“唔...那里是...”

伴随着辛克莱的深深一顶,罗佳脸上那本来游刃有余的表情变得渐渐有些挂不住了。而辛克莱也敏锐地差距到了这一点,虽然他看上去比较懵懂无知,可不知为何对于这种事情却像老手一般熟练。

“...我做的好吗,罗佳姐姐...?”

“别叫我姐姐...你这小鬼...不过...算了...你确实有能耐呢...呵!”

罗佳慌了,她可没料到这样的展开。本着想玩玩男孩的态度,可此时自己却陷入了被动的一方。就像冥冥中有指引一般,辛克莱眯了眯眼睛,一口咬在对方纹身下的乳肉上,伴随着大口吮吸,高高地把腰抬起拍合着刚找到的敏感区。

“咿——”

淫水伴随着肉穴的紧缩喷泻而出。

高潮了,自己居然先一步高潮了...可罗佳的胜负心很快就被某种溺爱冲散,她的眼瞳渐渐地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伸出手,紧紧地将对方搂在胸前,温柔地把辛克莱的头发揉乱。

“唔...我要——”

“没事的,来吧...”

炙热的精汁从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辛克莱内心对不确定性的迷茫。二人互相搂在了一起,依然是罗佳先引领男孩的唇舌,额头相抵,让这湿吻缠绵了半分钟之久才不舍地分开。

“你准备好了,小家伙,我敢肯定。”

······

我们登上了三楼,但罪人们却纷纷捂住了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呕...我快要吐出来了。”罗佳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尼古丁、碳水化合物和人体新陈代谢物,例如汗液,蒸发后产生的气味。”默尔索皱着眉头评价道。

“要我说,这味道比腐烂的死鱼还难闻...呃呃...”以实玛丽吐了吐舌头。

“我操,吓死我了!老弟们,看看一帮小卡拉米突然进来了。”

远处正有几个肉球往这里移动着,罪人们更加厌恶地捂起了鼻子,那些臭味应该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走近一看,这些家伙各个长得凶神恶煞,配上形态各异的纹身,好似恶鬼出笼。

看着罪人们鄙夷的神情,他们快活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崽子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我们屠夫帮的领地!不过能走上来,你们也应该有点本事的。”

“听好了,小不点们,要是在这里作妖,我们会把你们拧成麻花团子!再把你们的手指剁下来,做成漂亮的麻将!”

几个壮汉又是嗤笑一番,宛若吼叫般的欢迎仪式后,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

“麻将。”

为首的大汉画着花脸,身上几乎赤裸,只裹着个兜裆布。他的形象和个人卫生堪称低劣到让人发指的地步,肉眼可见的脏汗顺着他的黝黑脖子滴落着。

“麻将?”罪人们一愣,面面相觑。

“咋了,没打过麻将吗?”那大汗指了指那边牌桌上的一堆小方块:“规则很简单,你们出两个人,三局两胜,就可以上楼。”

“管理人,你以前打过麻将吗?”

奥提斯看着那些东西陷入沉思,大多数罪人没有见过这种赌具。他们捏着几块麻将牌,认真地研究着。

|没有...这东西我从没见过...|

“喂,打不打啊?不打滚蛋!”

“别生气啊大哥,这帮小崽子八成没见过世面,哈!”

“而且怂的要死,刚才我从那里和他们轻声轻语讲了点规矩,结果吓得其中一个都快尿裤档了!”

“我都忘了...”艾菲用手捂住眼睛:“这些家伙是出了名的垃圾话大王,据说能靠垃圾话就给他人不可磨灭的精神损伤。”

“喂,你看什么看,把你的狗眼给我放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一看见就气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方的垃圾话明显激怒了希斯,他愤恨地坐上牌桌前面的椅子,十分不满地砸了一下桌面:“不就是打个臭麻将吗,还蹬鼻子上脸了?”

“啊啊,我也要玩...呵呵。”罗佳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这三局我都要参加哦!”

“这小子脑子里装的是大粪吧,还是说那圆滚滚的东西不是脑袋,是装满了屁的气球?”大只佬们又是一顿笑声,随后也坐好位置,开始大力搓牌洗牌。

“妈了个巴子...”没词儿的希斯对不过他们,只能低声暗骂着。

-

希斯并不会打麻将,哪怕他再怎么跳脚,输了就是输了。自然,免不了对方的一顿嘲笑和愚弄,但他并不傻到抡起棍子给对面两下解恨——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板,放眼望去全是这样散发着臭汗味的大只佬。

“啊,我突然想起来,你们要是输了的话该给我们点啥啊?”

“呵,把愿力给我们呗?金塘帮最近不是过的很滋润吗?”

“或者把衣服脱光了让我们玩玩?你这里小妞长得都挺标志的啊!”

某种意义上,帮派就是挂名的强盗。我顿时感觉到了周围的贪婪视线,宛若蜱虫般啃咬着我们每个人的肌肤。

“下个谁来?”罗佳着急地喊道:“我可不想再要个臭手当伙伴。”

“唔,我经常看我家里人打麻将,我也跟着学了两招。”鸿璐面带微笑,慢慢地走上前来,落座到麻将桌之前。

对方看着他那双白白净净的手,哼了一声:“小鬼,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是三脚猫水平,现在还有机会回头哦!”

“鸿璐,你真的可以吗?”罗佳担心地问道:“实在不行...我...”

“没事。”他轻笑着:“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

“真是有趣的经历,谢谢你们。”

鸿璐微笑,起身,堪称愉悦的回到了我们队伍里。

而其他人(包括我)都处于无比的震惊中。这家伙是个麻将天才!他的每一步都让罗佳时不时的眼神提醒变得那么多余。甚至是当最后胡牌的时候,他都一脸镇定。我归功于鸿璐的自身实力上。

不过我并不懂什么叫做“自摸”“点炮”这样的术语,我只能听懂“胡”这个字,应该就是赢了的意思。

“真是可怕...”对方明显坐不住了,但想说什么却像是噎住了般说不出口:“你...你们还得再来一局,不然——”

“这次我来吧。”

良秀,撞开我的肩膀,不顾周围投来的嘲笑、疑惑和担忧的目光,走上前去坐在了椅子上面。

她满足地吸了口烟,翘起腿,随后盯着对面的大只佬:

“瞅啥?洗牌。”

“哦,好...”

对方一愣,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牌已经被自己洗好了。这时候,这壮汉才觉得刚才那抽烟女是命令自己吗?正准备发火时,却发现对方已经开始码牌了。

而第三局也正式宣告开始。

-

“哈哈哈哈,你们输定了,我还以为这家伙有多厉害呢,原来也是个菜逼!”

突然,那对面的两个壮汉一同笑了起来,互相击掌庆祝着。

“玩得好啊兄弟!喂,你们,快点把扒光的女人和愿力送上前来。”

“半场开香槟了?我们不是还没玩完吗?”良秀面无表情地说道。

“良秀...你干嘛不要我给你的那几张好牌?”罗佳看上去已经急疯了:“不行,已经输了啊!我们都一手烂牌,根本没法打了!”

“没教养,坐回去,把东西玩完了再说话。”

“啧!”

“还不服输吗?等打完这局,看我怎么操哭你吧!”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淫靡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良秀:“东风。”

“碰!兄弟,我猜你还有红中?”

“哈哈,有!那必须有!红中!”

“碰!”

“这下糟了...”以实玛丽拽了拽我的衣领,我回头看去,那些大只佬已经把我们的退路堵死了。

“啧,实在不行杀出去呗。”希斯咬紧牙关低声暗吼着。

但我却冥冥之中无比安心,就好像我们已经胜券在握了般。尽管如此,那牌桌上的家伙一个唱一个和着,罗佳急得满头冒汗,而良秀却还是泰然自若地吞云吐雾着。

“六饼!”

“发财!”

“九饼!”

“嗯,胡了。”

“哈哈哈..哈...哈...啊?”

“胡了。”良秀随意地挥挥手,一张纸麻将牌便倾倒在牌桌上,显露出自己的花色。

“东西南北发白中...你这是...”

“十三幺?!”

|额,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那些大只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片刻后,他们开始缓过神来,震惊地盯着那仍坐在座位上吸烟的美女。

“哦,对了,关于你们开始说的那些做法,我更倾向于%%#@!,然后[已编辑],把剁好的[数据删除]放在 ,身上,最后——”

我从未想过三十六度的嘴能描述如此阴冷恶毒的东西。格里高尔和默尔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辛克莱和唐吉诃德的耳朵。

那些肉团捏成的家伙开始发颤,有些人开始根据良秀说的东西认真地记着笔记,更有甚者干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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