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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篇】: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4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5850 ℃

但是海沫丝毫没有觉得为难的样子,反而用双腿夹紧了水月的手腕轻轻研磨起来:“嗯哈啊...明明、明明人家又没说不愿意跟你走~”

水月一头雾水:“诶?可你之前不是说...”

海沫没有马上回答,温热的液体渐渐充盈于私处,小穴溢出的淫水渗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润滑着她的肌肤和水月的手腕,让那研磨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惹得水月忍不住用手指不住地窥探海沫的蜜穴。

在狠狠地舒缓出一声长长的娇媚喘息之后,海沫终于慢慢地说道:“如果水月哥哥是因为舒服才要带我走的话,那我才不愿意呢,我又不在乎什么舒服不舒服的——”

突然的变卦让水月有点摸不着脑袋:“嗯..啊?那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说愿意...”

“因为我希望你带我走的理由..是你离不开我~”

水月的脑袋嗡嗡直响,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他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想法远比女人的身体难懂多了。

还是继续抠吧。

“呜哇哇啊再抠又要去了啦~~”

可海沫乱踢的双脚根本没法拦住水月把玩她身体的手指,那根修长、熟练的手指持续不断地刺激着褶皱上的鼓包,尽管海沫那部分由海嗣肌肤构成的黏膜能够将想要寄生在她身体里的淫虫拦外面,但小穴里的褶皱还是不可避免地持续侵蚀中,被永久改变了敏感度,几乎是水月开始发力的同时,海沫身体里的淫水就一发不收拾地喷在水月的手上和她自己的双腿之间,连小腹都沾染上了一部分的水渍,这惊人的份量连水龙头都得自愧不如。

只要水月的手指动作不停下来,海沫的高潮就不会结束,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这一根小小的手指所掌控着,察觉到这一点的水月使坏似的停下了动作,让海沫的快感刚刚跌落到离绝顶只差一步之遥时,又狠狠地抠动她那堪比高潮开关一样灵敏的G点,让稍稍获得喘息机会的海沫一边啸叫一边重新被顶上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快感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连手指都已经在快感的影响下失控,只能微微痉挛着,连动一下都已经成为了奢望,持续不断的高潮冲刷着她的脑海,曾经对性爱的羞耻心已经在快感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水月将手指从海沫的身体里抽出时,海沫那在快感灌注下微微抽搐的身体猛然一颤,小腹高高地挺起,紧绷的阴户将一股清澈的爱液井喷在水月的身体上,湿透了他的黑丝裤袜,随即海沫的身体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仿佛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已随着淫水一同被排出了体外。

“呜.....”

水月怜爱地亲了一下海沫的脸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哎呀呀~一不小心就做得过了头呢~”

作为回应,海沫微笑着的脸蛋蹭了蹭水月的身体。

得到认可的水月兴奋地抚摸着海沫那被汗水湿透的散发,“那么~要和我一起坠入淫欲与快感的深渊吗~?虽然堕落、但我保证,一定会很舒服的喔~?”

彻底脱力的海沫,用业已颤抖的喉咙,艰难地哼出一声:“嗯~”

仿佛是早已知晓这个必然的答案,提前准备好的触手从四面八方升起来,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这些细小的触手有着通体的淡蓝色,明显是出自水月的手笔,它们齐刷刷地探起头来,好奇地张望着这对互相抱在一起的小情侣,每一根触手的顶端上,有是圆滚滚的龟头模样,叫人看了怪害羞的。

海沫只感到身后的地板开始变得柔软起来,她身下的触手肉垫渐渐变成了凹下去的形状,四周的肉垫慢慢延长,如同浴缸一样将海沫兜在里面。

稍稍恢复过来的海沫戳了戳“浴缸”的肉壁,好奇地问道:“这、这是什么呀...”

水月吻吻她的脸蛋,解释道:“因为无论怎么注入淫虫,都好像没有办法寄生在小沫身上呢,只好试试新的办法了呢~”

话声刚落,其中一根悬在空中的触手突然毫无征兆地朝着“浴缸”里喷出一股精液,脑袋侧放的海沫正好看到了在精液里蠕动着的寄生淫虫,尽管身体里已经被注入了不少类似的淫虫,但近距离看到本尊还是第一次,还没等她细看,腥臭的气息就逼得她只能脑袋,耳廓上一阵瘙痒的感觉,让她联想到了那些淫虫钻进耳洞里的恐怖景象,吓得她把脑袋连同散发一起甩起来,长发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水月的脸上。

“嗷!”

水月一个踉跄,跳出了浴缸,海沫也想跟着爬起来,但是那粉红肉色的浴缸突然有了动作,从肉壁里伸出了几根触手,将海沫的脖子、手腕、腰间、大腿和脚踝牢牢固定在了浴缸里,紧接着,刚才十来条围在浴缸边的触手争先恐后地将精液喷涂在浴缸里的海沫身上,惹得她哇哇大叫起来。

“哇啊!!水月哥哥!!快、快放我出——咳咳!咳咳!!!”

一股精液刚好喷入了她的小嘴里,堵在气管上,呛的她一阵咳嗽,咳了好久才将精泡咳出来。

等她喘顺了气的时候,才发现腥臭的精液已经快要没过自己的身体,耸动的淫虫不断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让她的脚心一阵发痒,她想要昂起头来躲避那粘稠的液面,可是触手始终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脖子,令她动弹不得,摇曳的精液液面终于淹上了她的脸蛋,黏糊糊的精液甚至进入了她的耳朵,海沫只得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祈祷水月的恶作剧快点结束,在闭上眼睛之前,她发现浴缸的周边开始不断地延展,一面透明的薄膜封住了浴缸的开口,就像盖上玻璃盖子一样,看上去并不打算让她离开浴缸,绝望的海沫打了个冷战,不过,虽然被困在了浴缸里面,但是透明的封盖也让那些触手无法再将精液浇灌在她的身上,算是暂时不用担心被精液淹死这种蠢事了。

海沫长长舒了口气,却感到身下的触手肉垫开始慢慢地直立竖起,装在浴缸里的精液也跟着向海沫的脚下涌去,她那被精液湿透的长发里能看到白色的精液在不断地往下滴淌,刚才躺在触手浴缸里的她,现在也跟着触手浴缸直立的动作站了起来,但她的身体仍然被牢牢地束缚着,动弹不得,现在她就像被困在半满的精液罐里,精液没到了她的腿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光滑的阴户恰好在液面之上,免遭毒手,而通过面前透明的薄膜,她还能看到站在不远处傻乐的水月。

”你这家伙——呜哇!?“

海沫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滑过,低头一看,原来是藏在精液之下的两根触手,那触手粗鲁地拉住她连衣裙的下摆,用力撕成粉碎,几处私密的部位没有内衣的遮挡,光溜溜地接受着水月的视奸。

“呜...快...咕唔...”

想想自己刚才说过愿意跟着水月回去,一向傲娇的海沫忍不住将后半句拒绝的话咽回去,生怕水月改了主意。

紧接着,她的双腿内侧沾染上一阵令人不安的瘙痒,她勉强低头看去,却发现几只淫虫从精液池里探出头,用毛刺刺的脑袋蹭弄着腿根,几乎就要钻进她的小穴里,吓得她哇哇大叫地挣扎起来,这双泡在精液里的腿胡乱挣扎,搅动着精液池面泛起一阵阵波澜,激起数不清的粉红色淫虫在那翻腾的波澜里若隐若现。

“呜哇哇啊喂喂!水月!我最怕虫子啦!快把我放出去啦!放出去啦好不好——!”

可怜海沫吓得花容失色,可是面前的水月非但没有心疼她的样子,反而召唤了一只粗大的触手像椅子一样托住他的屁股,饶有趣味地看起戏来。

“冷静下来啦!你不动的话,那些虫子碰不到你可爱的小穴喔~?”

“你、你给我记住呜呜呜呜——”

海沫咬紧牙关,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密封的精液罐里渐渐充斥满闷热的空气,混合着腥臭的精液味道一起,通过鼻腔循环到海沫脑海,渐渐让她习惯这种本应令人感到厌恶的味道,渐渐习以为常的味道里混杂着令常人难以抵挡的荷尔蒙,不断地侵袭着她最后的理智,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堕落成光是嗅着精液的味道就已经发情的女人,硬得发疼的乳首和阴蒂更是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件事。

“哈啊....呼吸....呜喔~❤不、不对~~这种气味~最讨厌了~~~哼嗯~❤”

剧烈跳动的心房仿佛将热辐射到了海沫的肺,滚烫的空气重重地呼出来,甚至让面前的透明封盖蒙上一层蒸汽。

游动的淫虫蹭得瘙痒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着,她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能带动着双乳一上一下地轻微晃动着,可即便是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面红耳赤的海沫还是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静止,不去搅动那令人作呕的精液池,好让那些淫虫接触不到自己的阴户。

“果然很努力喔~小沫~”

一听到他的声音,海沫就猜到水月要使坏了,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如让我们玩点更有趣点的游戏吧~”

话声刚落,那几根悬停在空中的触手突然一头扎穿了触手肉壁,在精液罐的上方探出头来,像花洒一样将精液滴滴答答地喷洒在海沫的脑袋上,本就蓬松的散发马上被精液湿润,像黑色的小溪流一般贴在她的滑背、香肩和乳肉上,被精液浸透的发帘挡在她的面前,让她只能紧闭着双眼,防止精液进入眼睛,流经嘴唇的精液,不可避免地融入她的口腔。留下了腥臊的味道。

闭上眼睛的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触觉和嗅觉更加灵敏,被精液熏到头晕的症状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起来,想要集中注意力拜托这种困顿的海沫,却有了新的发现——滴滴答答的精液水滴让精液池面如同沸腾一般,让那些本来对她的阴户忘尘却步的淫虫逐渐有了成功的机会,都一个劲儿地往她的双腿之间挤过去,被触手捆住腿根她根本无法通过夹紧双腿这样简单的动作来将寄生精虫拒之门外,只能任由毛刺刺的感觉让她的阴唇瘙痒难耐。

“呼呜...”

她一阵长吁短叹,吹出一个精泡来,抱着对淫虫的厌恶,海沫只能努力将双脚踮起,尽可能地让自己的阴户远离精液池面,可是逐渐抬高的液面,仍然在锲而不舍地追逐着她的私处。

“呜咿...”

四处游动的淫虫,很快发现了足底这片未被染指的乐土,很快用毛刺刺的表面将敏感的足底弄得无比瘙痒,让她的双腿娇颤不止,尽管如此,海沫那已经麻木的脚尖却仍然顽强地支撑着身体,如果不是藏在精液池之下,她现在那绷紧的双腿呈现从完美的少女曲线,一定会叫水月移不开视线。

可不管怎么努力,那些滴滴答答的精液始终没有停下来,即便她踮起脚尖,也仍然无法逃避逐渐上升的精液,当精液为阴户送去一丝湿润的滚烫时,海沫终于泄了气,重新站稳在地面上,她的身体一下子沉入精液池中,液面已经完全没过了她的小腹。

“哈啊...哈啊....咕呜!!!!”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小穴被无数只寄生淫虫鱼贯而入的时候,海沫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吸气的同时还不小心舔舐了一口从自己脸上滑过的精液,那被淫虫挤开的阴唇,在两瓣阴唇的吞吐之中将一小股精液汲取进阴道里,填满了那些被淫虫撑开的敏感褶皱,十来只寄生淫虫争相恐后地想要往深处钻,可是充分润滑的小穴没有支撑的地方,精液的水位停在阴户之外,所以不管这些淫虫如何努力,都只能在阴道的浅处进进出出。

这可苦了海沫,阴道浅处的瘙痒与刺激无法停止,充满渴望的深处却又没有办法被满足,无法灌入她小穴里的精液,一如她体内的快感,时刻在高潮的门外徘徊,不知不觉间,以寸止的方式让她的渴望愈发难以收拾,可怜的海沫只能徒劳地挣扎着,一双饱满的巨乳左右晃动不停,将铺在乳沟里的精液水洼尽数甩出,可再多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唯一的作用就是用骚浪的动作看得水月忍不住抓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泻火。

“真可爱呢~小沫~期待你彻底变成触手新娘的模样喔~?不对~是变成~我的新娘呢~”

也许是这样的宣言太过诱人,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到达了极限,她终于放弃了挣扎,踮起的一双脚丫缓缓踩实在地板上蠕动的淫虫,

从头上大股大股注入的精液将液面逐渐抬高,方才还在自己小腹的液面,一眨眼间已经快要淹过了脖子,一滴滴精液挂在她长长的尖耳朵边下沿,汇聚成硕大的精液水滴,落入精液池里,不管是脐穴还是已经勃起的乳尖,都无法逃过淫虫的折磨,而她之所以放弃了挣扎,也是因为随着精液池面的不断攀高,刚才无法进入深处的淫虫,如今在精液的裹挟下,已经顶撞着她的宫颈口,本着与其挣扎不如享受的心态,海沫干脆就顺从了淫虫的玩弄,刚才那惊恐的嘶叫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娇柔到发腻的轻喘。

逐渐被灌满的“精液罐”将海沫的身体藏在了厚厚的不透明精液下,让面前的透明“玻璃”失去了价值,这让不断轻抚着自己大腿和小腹的水月有了一种被打断的不快,不过他马上就想到好办法——泡在精液池里、被腌制成淫荡模样的海沫,突然了感到自己一双手腕失去了束缚,那重获自由的双手马上伸出去,一手挑弄着自己那被淫虫拱得发痒的乳首,那殷勤的动作仿佛在亲身向淫虫示范应该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马上分开了两瓣红肿的阴唇,令那些顶着阴唇、挤破头颅的淫虫终于获得进入其中的资格,这迫不及待地恩宠已然说明了海沫对淫虫的认可。

但放开她双手的触手很快又蠢蠢欲动起来,这一次,触手没有再禁锢她的四肢,反而抵在了她光滑的后背上,如同支撑柱一般,狠狠地将她推面前的透明面板上,她的双乳被压紧,在透明的玻璃面板上显得更加饱满的同时,也让粉红的乳晕和紧致的乳头愈发清晰,成为了水月最好的配菜,他那本应该失去勃起能力的“阴茎”,当场跳动了几下,将清澈的精液射在他双腿的黑丝裤袜上。

她仍然被束缚着的双腿被触手分开,然后被压实在玻璃面板上,被精液湿透的白色丝袜里透出肉腿和脚丫的粉红肉色,那种放射性的肉色叫人浮想联翩,触手狡猾地在她敏感的尾椎骨上顶起了一根触手支撑柱,仿佛早就发现了这个连她自己都没法发现的敏感弱点,布满颗粒的表面在尾椎骨上碾压按摩,汹涌的快感自脊椎的底部、通过脊椎的神经蔓延到全身,令她本来还勉强能够硬撑的身体顿时变得酥软起来,想要躲避快感的她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咬紧牙关来,舒服得从牙缝里挤出嘶嘶声来。

两根触手如游龙般在精液池里熟练地拍打了一下海沫那安产型的丰满翘臀,全身都被压在玻璃面板前的她,连小腹和耻穴都清晰可见,而在她的身体和玻璃面板之间,好几条淫虫还在不停的滑走着,这些不速之客如同被压在显微镜片中的草履虫一般,在二维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无头苍蝇一般刺激着海沫拿洁白嫩滑的肌肤,其中一条淫虫甚至被压在了乳晕的位置上,重压令它的每一下蠕动都缓慢而有力,持续不断地刺激着海沫敏感的乳首,还将这令人血脉喷涌的淫荡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给舒服得直不起来的水月看。

尽管被视奸确实很让人难堪,但是身体得到满足的海沫完全适应了被精液浸泡的感觉,已在这腥臭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温热的感觉逐渐传遍全身,已分不清是因为腥汽腾腾的精液、还是那逐渐兴奋的身体,无数漂浮在精液里的淫虫早已瞄准了她的小穴,对准这丝毫没有抵抗的敏感弱点一拥而上,无数的淫虫组成了一条粗大且表面不停蠕动、用毛刺刺的皮肤不断刺激着穴壁神经的巨大阳具,直直顶进了她的深处,化整为零的淫虫又穿过粉嫩细小的宫颈口,仿佛大号的精子般在她的子宫里撒野,连深藏在精液之中的小腹都能看到淫虫头部顶出来的一个个小丘陵。

海沫一双瞪大的瞳孔无神地映出粉红的爱心,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困境,一直到黏糊糊的精液没到嘴唇边缘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将一大口精液吸入肺部,呛得之后的每一口呼吸里,都喷吐着精液的味道和气息。

“咕姆...咳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她艰难咳嗽的同时,一条表面布满颗粒的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那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出现,它像条粗大的蟒蛇一般,缠绕着她的腿根,埋进了海沫的私处,此时的海沫完全看不到自己那被精液淹没的身体,但却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呢?被全方位欺负弱点的她,完全想不起来,倒不如说,如响鼓一样勃动的心,和燃烧似滚烫的胸腔,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又粗又长的颗粒触手并没有让她失望,一头撞进了海沫的小穴里,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无数的淫虫被挤出小穴,却又被夹在了海沫双腿、小腹与玻璃面板构成的小空间里,无法逃出去,只能试着重新钻进海沫的小穴,不仅如此,那些没有被挤出来的淫虫也被颗粒触手的顶端捅进了海沫的伸出,伴随着淫虫一起进入子宫的还有一大股的精液,彻底将海沫的身体填满,她那本来平坦到能看见马甲线凹槽的小腹顿时变得肿胀起来,就像瞬间变成了怀孕三个月的样子。

“嗯啊~~~?不、不行了啦~~~~进不去的~~进不去的啦~~~呀啊啊~~~肚子要变大了~~~明明只想怀上水月的孩子——姆咕咚~~~~❤”

在触手的搅动下,一团翻腾的精液浪潮拍打在海沫的脸蛋上,这一次她没有被呛到,反而熟练地将精液咽下。

自讨无趣的颗粒触手终于拔了出来,它空闲出来的位置马上就被那些淫虫重新填满,一刻也没有得到休息的海沫不得不接受,在颗粒触手的捣蛋下,自己子宫里的淫虫更加多的事实,而且似乎仅凭她自己肯定是完全没有办法拔出去的,紧接着,颗粒触手开始沿着她“孕肚”的边缘往上游走,从她那双被压紧的饱满胸乳下寻找着道路,那狭小的乳沟自然成了最好的捷径,颗粒触手一边从下乳沟往上钻,一边享受着紧致的乳交,大大小小的颗粒不断磨蹭着海沫双乳的肌肤,让她有了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她张开粉嫩的嘴穴,伸出舌头,一团精液沿着舌沟滑淌到舌尖上,然后落入精液池中,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丝毫不掩饰对水月的媚笑,仿佛在说“等一下就轮到你来享受乳交喔~”

恰逢这个时刻,颗粒触手从她的乳沟中冒出头来,浮上水面,如同一根巨大的阳具,直到这时海沫才知道为什么这根触手只是探个头,就让自己的肚子变成了孕肚,原来这根颗粒触手仿佛一条巨大的消防水管,持续不断地朝外碰着精液,而它从乳沟中冒头的瞬间就像被乳交到射精的阳具一样,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了海沫的脸上,糊住她的双眼,让那长长的睫毛也染上了白色的浑浊,小小的精液水珠,恍如是嫩草边缘的露珠般垂挂在睫毛边缘。

“哈啊?!等下啦,精液的水、水位❤”

从触手中大肆迸发的精液,一下子让池面没过了海沫的半张脸,只余下一双无助地眼珠朝水月求救,滚烫的脸蛋仿佛让眼白也染上了一丝模糊的红晕,她那头黑蓝渐变的散发如海草般浮在腥臭的白浊液面之上,她的喘息变成了浮上精液里几个精泡,一个接一个破碎成泡沫,仿佛一起排出的还有她仅存的最后一口气,以及融入其中的理智。

颗粒触手很快又潜回了精液池中,虽然看不到它喷出精液的模样,但海沫很清楚自己的最后一丝生机很快也要被腥臭的精液填满,她的肺因缺氧而剧痛,很快,她就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精液淹死的可怜人,可是面前的水月却还是只顾着摸他那不争气的“小阴蒂”,那副弯下腰去、红到耳根子的狼狈模样,丝毫没有比海沫优雅多少。

雪上加霜的是,捆住她双腿的触手突然一起发力,狠狠地将海沫提前拽入了精液池中,彻底被淹没的她惊恐地摇着头,散乱的长发像海草一样四处飘散,就在她以为要被淹死的时候,突然颗粒触手狠狠地顶着她的菊穴,未经开发的菊穴根本容纳不下粗壮的触手,可是触手的目的并不是插进去,而是把她顶起,让脑袋重新冒回到水面线之上,她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粗气,不幸的是吸入的全是精液浓厚的腥臭,让本就难以思考的脑袋愈发眩晕。

但这可不是免费服务,颗粒触手并没有停下喷出精液的动作,反而是狠狠地朝着海沫的菊穴里灌注腥粘的白浊液,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将她的腹部填满,那拽紧她双腿的触手,更是让精液没有溢出来的缝隙,被灌满的肠道和被淫虫挤满的子宫一起,让本就肿胀的孕肚变成常人难以想象的大小,即便是四胞胎也很难有这样程度的涨幅,顶在玻璃面板上的孕肚,甚至胜过了背后的支撑柱,让海沫的身体不再被贴紧在玻璃面板上。

“救命呜呜呜~~~~”

被灌满的肠道挤压着子宫,甚至将一部分的淫虫喷回到阴道里去,眼看着她的腹部就要到达极限的那一刻,颗粒触手终于作出了让步,缓缓退后一点,让松弛的菊穴将满载的精液喷出来和精液水池混为一体,精液池面肉眼可见地上升,几乎要将最后的一点空间也完全填满,海沫浮在精液池上,拼尽全力地想要呼吸,但精液蒸发而成的气体仿佛在灼烧她的肺。

腹部上的刺痛是她最后的感觉,她甚至 不知道为什么小腹的表面上会有针刺一样的热痛,可是水月却清楚地看到,一根表面发红的针状触手,正在海沫那夸张的孕肚外,一笔一划地刻下组成淫纹的扭曲线条。

正在她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小腹上的热痛时,几根细小的触手突然从头顶上垂下来,还没等海沫看清,那几根细小的触手就插入了她的鼻腔和耳孔之中,可怜的海沫顿时两眼翻白,身体僵直在精液池中放弃了挣扎。

溃散的瞳孔说明了意识的远去,她就这么直挺挺地被重新拉回到精液池之中,隐入浑浊的白色液体中,精液罐透明的面板上,一根根触手像肋骨一样包裹住精液罐上透明的面板,仿佛两扇诡异的弧形门扉,随着门扉地逐渐闭合,整个精液罐最终变成了一个触手组成的茧。

从密封的精液罐头里依稀传出少女幽怨的悲鸣,深埋于精液之下的闷响,一如海浪中的泡沫般转瞬即逝,即便已经彻底被触手俘虏,可是明明已经没有了逃脱希望的海沫一点都不安分,软绵绵的触手茧表面,时不时还能看到因海沫踢打出来的形变,也许是因为她的挣扎,又或者只是因为注入精液的触手一刻也没有停下,两栋触手门扉的缝隙里,不断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很快在地上凝结一条黏糊糊的溪流。

面前的触手茧中又传出了一阵阵零碎的低吼,沉闷的敲打声在触手肉壁上顶出一块缓缓回退的隆起,很显然是不安分的海沫用脚丫在困住自己的肉茧上踢踹,但她的挣扎并没有持续许久,在一声惊讶的低呼之后,海沫的动作很快停下来,刚才带着愤恨的声音悄然消退,只剩下了在喉咙上回旋的娇吟。

在那无法看见的精液海洋之下到底是发生了呢,是粗暴的触手不耐烦的捅进她的敏感的蜜穴?还是细小的小触手一起发力插入了她的耳道深处肆意搅拌?

尽管水月已经看不到海沫那受辱的景象,但是被海沫咬得稀碎的娇声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撩动着他的心思,水月叉开双腿蹲下来,裹住双腿的黑丝连裤袜被拉开成一张半透明的黑色薄膜,罩在在他那不争气的小肉棒上,显露出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左手的两根手指按在那小凸起的两边丝袜上,让紧绷的丝袜将他的尚未勃起的肉棒和睾丸的轮廓塑造得更加清晰。

一根触手悄然出现在他的身下,从他并拢的脚跟之中窜出来,缓缓地往上升起,渐渐和他的小肉棒和睾丸贴在一起,这根触手的顶端看起来就和一个雄壮男人所拥有的巨大阳具无异,它慢慢抬升,紧紧压住了水月的肉棒,然后取代了快要被压平的小肉棒,成为了一根出现在水月胯下的粗大阳具,即便没有堕落成触手新娘之前,这也是水月无法想象的大小。

他毫不迟疑地握住了这根名副其实的触手幻肢,如饥似渴地上下撸动起来,尽管·水月并不能同步共享触手被撸动的快感,但是粗糙表面上勃起的血管、巨大阳具一晃一晃的跳动以及触手幻肢的马眼上逐渐泛出来的透明先走液,竟也给他一种在撸动着自己肉棒的舒服错觉,而他本身拥有的那根小得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肉棒在触手幻肢的挤压下竟开始不断地漏出着精液来,将蒙在外面的黑丝裤袜沾染上反射着微光的半透明水渍。

“咕嘿嘿...“

感知到自己的失态,却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沉迷于快感之中加快着动作,两只手同时握住了触手幻肢开始用力地撸动着,有意无意地让本就贴上了自己肉棒的触手压得更加紧致,明明自己的肉棒像已经被触手像压坏了似的漏出着大量的精液,可自己却为了虚无缥缈的快感在不停地取悦这根欺负自己的触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来自慰的错觉与侍奉着他人肉棒的屈辱相互重合,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感到源泉般连绵不绝,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顾手腕的疲惫,一刻不停地撸动下去。

他酸痛的腰再也无法挺直,只能向后躺倒在地面上,仍然保持着工口蹲姿势的双腿像拱门一样将屹立的触手幻肢高高举起,偏远的灯光将那巨大阳具模样的阴影投射在水月那雌态毕露的桃红脸蛋上,不时夹紧的双腿让他翘臀的股沟来来回回地在触手幻肢的下半段上研磨,仿佛在主动地给触手幻肢臀交着。

终于,在享受了许久的侍奉之后,高高耸立的触手幻肢心满意足地喷出了它的精液,将一团团黏糊糊的精液射在了水月的身上,一前一后跳动着、射个不停触手还连带着研磨他的肉棒,让漏出来的精液沿着黑丝裤袜的边缘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

“哈啊~~~~”

明明自己的精液已经咵啦咵啦地漏个不停,但是直到触手幻肢射精的那一下,水月脑海里充盈的快感才一下子沸腾起来,将他送上了绝顶,狼狈不堪的水月双腿一软,瘫倒在了自己的精液和触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小水洼中,重重地呼着气。

水月很快恢复了过来,懒懒散散地伸直了脚丫,被黑丝裤袜修饰得修长又漂亮的双腿并拢起来,将还在不停冒出着精液的触手幻肢夹在腿间,意犹未尽地握在手里,想要继续再来一个回合,可是还没等他的手动起来,面前的触手茧却发生了异样。

“呜诶~是小沫的新娘改造已经完成了嘛~?”

话声刚落,两扇由触手所组成的门扉被破开一条裂缝,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泉水般孜孜不倦地从无数的缝隙里涌出,紧接着,一只熟悉的、通体荧光蓝色的手地搭在了门的边缘,有气无力地扶着那门扉上,毫无疑问,那就是海沫那未恢复、仍然带着海嗣特征的小手。

就在水月以为她会以触手新娘的姿态重获新生,从容地从触手茧中优雅地大踏步而出时,意外发生了——在他的注视下,浑身上下裹满精液的海沫以平地摔的方式,从触手茧中裂开的缝隙里跌出来,狼狈地趴倒地上,触手茧那被撕开的口子里涌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海浪般涌出来,冲刷着水月的身子,蹲坐在地上的水月并没有躲闪,反而很享受被精液冲洗的感觉,黏糊糊的精液渗透进他双腿的裤袜里,将不透明的黑色裤袜染出一片花白。

趴倒在地上的海沫一动不动,厚厚的精液从她的后辈上匀开,露出了洁白嫩滑的肌肤,分层的精液从她那不见一点赘肉的双肋边缘滑淌,与从香肩滑落到手臂、从臀蛋滑落到股沟的精液一起,滴答滴答地在她的身下形成一片不断蔓延开来的小水洼。

她意犹未尽地耸动着高高挺起的蜜臀,两根手腕粗细的红色触手拖在她的身后,一头插着她粉嫩的阴道和菊穴,另一头延伸到茧中阴暗的角落,仿佛脐带似的连接着触手茧与海沫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如动脉般微微勃动的触手鼓起球状的大团精液不断地被泵进海沫的身体里,每一次泵动都会将多余的小股精液溢出来,落在身下的精液水洼里,这两根触手显然要为她那坠下来的孕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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