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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篇】: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2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8340 ℃

海沫伸直手臂,从水月的脖子两边穿过去,这是一个轻松的怀抱,她一只手挂在水月的肩膀上自然垂下,另一只手弯曲,学着水月的样子搂紧了他的后脑勺,进一步缩小二人之间的距离,两个小脑瓜仿佛完全贴合,蓝色和黑色的散乱长发融为一体。

还没等水月习惯亲吻的动作,海沫便迫不及待地更换了下一个姿势,刚才还是在舔舐着舌头,如今便扭动着脑袋贴紧嘴唇,刚才还是在用舌尖挑逗着湿润的嘴角,如今便将香舌抽出,厚实的津液在二人的唇舌之间拉出了一道粗大的银丝,那银丝的吊桥向下坍塌,滴在了水月的锁骨上,在水月粗喘的短暂间隙里,海沫已主动地舔向他的锁骨,光滑的舌头以锁骨为起点出发,迈向了水月细嫩的脖颈,一路留下湿润的痕迹。

水月忽然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掌握的主动权又从手中溜走,而且,竟然是被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想到这里他就打起了精神,双手抚摸着海沫的身体寻找着对方的弱点,可海沫小唇的一下深吮又吸走呢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没有了目的地的双手无处安放,想搭在她身上的手却又无力地垂下,到最后也全靠海沫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引导向自己的私处,用一双拖着白色丝袜的美腿牢牢夹住,来回蹭弄。

激励的快感让水月差点维持不住“正常人”的伪装,颤动的瞳孔一下子又变成了黑中透黄的诡异神色,担心自己暴露的水月看向海沫,小声对她说:“那...那个...海沫...我有样事情...想和你说...”

可是闭上了眼睛享受初吻的海沫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她一边吻向水月的嘴角,一边快速回应道:“不用说了哦..我都明白的~”

“那、那就是答应...”

“我答应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那急促的回答,仿佛在说,你的唇舌此刻不应该担起语言的责任,它只应用来取悦我。

水月合眼,顺从地接受了她的吻。

当他再次抬起眼皮时,那粉色的瞳孔已经恢复如常,在这一刻,只有这一刻,他已经卸下了触手新娘的身份,这一刻,他仅仅只想用水月这个身份,接受海沫的爱意。

唇与唇的短暂分别,给了她们稍稍理顺呼吸的机会,海沫微微昂起脑袋,轻启贝齿,上下颚分离露出潮湿的嘴穴,积聚起来的津液为口腔的表面赋予光泽,一双可爱的小虎牙上闪着幽光。

被津液打湿的胸襟如同薄纱一般紧贴着肌肤,藏不住娇嫩乳肉上的淡粉,她抬起双肘,手放在脑后将散发收拢,无袖的连衣裙露出了侧乳的曲线,若隐若现的侧乳旁为何找不到胸罩的踪迹,裸露的双肩为何没有吊带出现,背后的缘由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海沫本想把这个谜底藏在最后,可乳头上的凸起却很不争气地愈发明显。

也许是这美丽的风景实在是太过吸引人,连想要装出绅士模样的水月,也忍不住看向了海沫的美腋。

在与水月对上视线的瞬间,海沫的双目缓慢地放大,红扑扑的仿佛在眼睛边缘映上一层淡淡的艳红,瞳孔恍如镜子一般,收纳下水月的倒影,只一个瞬间她的倩眉便将眼眸藏起,慌忙地移开了焦点,可即便如此眼睛的余光也还是忍不住瞄向水月,那双颤动的瞳孔,已经将她的小心思出卖。

她抬起手背,用小猫舔手的动作轻轻擦去挂在下唇上的津液,长时间的接吻,已经让她桃色的唇湿润如潮,但泛滥着体液的又何止是她的小嘴呢,白色连衣裙的一角被她紧闭的双腿牢牢夹住,深色的水渍不断地朝着裙角周围蔓延,没有沾湿裙摆的“漏网之鱼”,沿着腿根向下流淌,在白色丝袜上匀开一片。

“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呢~”

水月伸出一根手指,撩着海沫的乳头下方,然后用力往上一拨。

“唔嗯~❤️”

柔软的酥胸布丁似的抖动,本就有了感觉而挺立的乳首更是进一步的膨胀,出现在连衣裙上的曲线越来越明显,连乳晕的轮廓也都清晰可见,积聚在乳肉上的汗液,在弹指间变成了一颗颗细小的水珠,四处飞溅。

“嗯啊~~❤️”海沫咧开的小嘴哈着热息,从喉咙里窜出来的气流夹着微弱的娇声,她双手环抱在腹间,将双乳收拢,显得更加丰满,被欺负的乳首顶起衣衫,被湿衣裳包裹的触感令她娇心似痒,手掌忍不住捏着臂肉,仿佛这样就能让快感消散。

她朝水月伸出香舌,闷热的雾在舌面上飘散,仿佛滚烫得能够让津液蒸发。

“还想要吗~?真是贪心的小可爱~”水月的裆部不住地耸动,热裤上凸起的轮廓十分显眼,他没有理会海沫的索吻,反而双手勾住热裤的裤腰准备将其褪下。

可没想到心急如焚的海沫甚至没给他几秒钟的时间褪下热裤,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她的双手搂住了水月的脖子,弹性十足的香乳顶在他的胸膛上,撞出一阵激荡的胸浪,将他轻而易举地按倒在沙发。

“呜哇..”直到倒下的那一刻,水月还在想,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被女孩子压在身下,可是看到海沫那副面红耳赤的面容,他一时又不想挣扎着起来了,任由海沫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伸出手将海沫的细腰搂入怀中,另一只手则调皮地抓揉着海沫那俏丽的臀蛋,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收手,海沫也将一条小腿搭在另一条上,并拢双腿让臀瓣显得更加丰满。

而在他怀里的海沫则如饥似渴地用舌头刮走他项颈上的微汗,当水月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她的股沟深入,轻触着她腿根之间的私密之处时,她并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而是魅笑着对上水月的视线,合拢起来的双腿微微分开,向水月的手指敞开通向深处的捷径。

然后,她俯下身靠近水月,桃色的双唇贴在他项颈的肌肤上,狠狠地吸吮了一大口,在上面留下一个圆润的红印,两片唇瓣组成了一个类似爱心的形状。

“你是我的哦~水月~”

她埋下头来,伴随着一声声悦耳的“吸溜”,制造着一个又一个醒目的印章。

被吸疼的水月发出了低沉的闷声:“哼嗯...”

海沫抬起头来,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唔诶,弄疼你了吗...”

水月只是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没有喔~”

也许他的小小谎言并没有说服海沫,又或者这只是海沫计划好的下一步,少女那纤细的小手摸向了水月的裤裆,隔着热裤和拉链不住地抚摸着那在裤头里挺起的硬物,两根灵活的长指顺着硬物的弧度滑走,撩动着水月的心弦,令他禁不住喘声连连,几次抚弄下来,海沫的指尖便触摸到了温热的水渍,这巨大的成就感压弯了她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呼呜...乌姆....哈啊...那个..海、海沫...”

“要叫人家小沫哦~?”海沫使了个坏,用两根指尖夹着裤裆里的龟头。

“嘶——小沫...我快要忍不住了哦~”

“嗯呐~”海沫心领神会,只凭借着触觉便拉开了热裤上的拉链,霎时间那早已等候多时的硬物弹入了她的掌心,她的五指并拢,顿时...

喊出了声音来。

“好小!?”

海沫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从水月身上爬起来,看向了他的私处,薄薄一层黑色裤袜蒙在上面,已经被先走液弄湿了一大片,可这在裤袜里苦苦挣扎的小肉棒,整体大小看起来连海沫的手指都比不上。

虽然这是海沫第一次看到肉棒,但在她印象中肉棒可不是这么小的东西吧...她咽了一口唾沫,脑袋里快速地进行着思考,发觉如果这东西塞进自己小穴里的话,可能戳都戳不出感觉来。

海沫那难以置信的目光,就和她以前看着水月吃自己的残肢——指鱿鱼腿——时一模一样。

忽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话攻击性太强了。她用呆滞的表情回望着水月,结结巴巴地安慰道:“没、没关系,我那里不长,小小的也够用了——”

于是攻击性更强了。

水月那副憋得通红、鼓起腮帮的样子,看得海沫有点发憷,她两只手指捏着那根小小的肉棒,搓弄着龟头,就这么揉捏了几回,重新有了感觉的水月也不再是那副气鼓鼓的模样,绷紧的面容重新舒缓下来,没多久便连连喘着粗气,一只手搭在海沫的脑袋上,仿佛想要推开她来躲避快感,不用说也看得出来是一副相当享受的样子。

浸润着先走液的裤袜包裹在肉棒上,让海沫手指的动作更加顺滑,裤袜被搓揉时的形变,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渔网般将肉棒收紧,令肉棒上没被手指直接触摸到的部位,也能享受到被按摩的快感。

海沫轻轻地朝着肉棒的顶端吹了口气,冰凉的新触感令那根小小的肉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凑近那黏糊糊的私处,精液难闻的味道充盈着她的鼻腔,但她却忍不住耸动着鼻尖,捕捉着更多的腥臭气息——她并不讨厌水月的味道。

她蹭弄着指腹上的黏液,一次又一次地分开双指,拉出转瞬即逝的银丝,头脑一片空白的她本该安静地欣赏着精液拉出来的“糖浆”,但心中的内疚还是迫使她继续给水月找借口:“我明白啦,一定是因为刚刚射过才变得那么小~对吧~”

海沫得意地看向水月,却发现对方的脸上重新充满了难堪。

“诶?”

啊啊,对喔...明明只是亲吻结果却射了,对男人来说也许是....早泄的意思?

攻击性正在不断的扩大。

几句话下来水月已经萌生了想要把她嘴堵个严密的念头。

“你这家伙怎么一直在说这件事...”水月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与此同时,海沫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立在旁边不敢正眼看他。

“哼!就让你看看我真实的长度吧!”水月双手叉腰,将裆部挺起来,小小的肉棒从拉开的裤链里冒出头来,半死不活的小龟头顶在裤袜上,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小轮廓。

看到这根让水月自豪的龙根,海沫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连忙用双手挡住了下半边脸蛋,两边肩膀剧烈地抽搐,震颤的小腹带着两团沉甸甸的胸部上下抖动,她咬住下唇,睁大眼睛,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没有笑出来。

至少没直接笑出声。

也许是在长久的亲吻中,她潜意识里已经和水月靠近了一大步,也没必要继续小心翼翼地端着,连糟糕的玩笑也都显得无伤大雅的样子。

她终于将捂在脸蛋上的手移开,露出的却是一副咬紧了下唇憋笑的模样。

然后,海沫挺起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来。

接着,她说:“没事,小小的也很可——噗。”

她连忙把漏风的嘴捂上,这次更是笑得连腰都弯了,从指缝里漏出来的笑声更是藏也藏不住。

水月反被她那副失礼的样子都笑了:“嗯哼哼!可不要笑得太早啦!”

话声刚落,只见本来平坦的裤袜逐渐隆起,不透明的表面凹凸不平,看上去就像在裤袜下面有几根圆滑的柱子彼此纠缠在一起,隆起的裤袜将挺立的小小肉棒吞没,取代了原来肉棒的位置,渐渐变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在那东西不断膨胀的同时,它的表面也再不停的变化,凹凸不平的表面逐渐变得圆滑,整个东西从轮廓来看比手臂还要长还要粗,只听啪的一声响起,那不断隆起的东西将裤袜撕开一道口子,海沫这才看清楚那从裤袜的口子伸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那东西看上去和肉棒相差无几,只是有着非常夸张的大小,有那么一个瞬间海沫以为这才是肉棒真正勃起的样子,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一根完整的肉棒,而是无数根比手指略粗的触手相互缠绕而成的集合体,这些触手以螺纹排列的形状覆盖在水月的外面,仿佛取代了他原来那根小小的肉棒成为了新的性器官,而且,仔细看的话,那些触手还在不停地蠕动着,没有了丝袜的束缚,海沫对它的大小已经失去了概念。

“哈啊...?这是..什么...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海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她小穴的肉壁收缩蠕动,仿佛已经在凭空度量它的实际大小。

水月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他笑嘻嘻地回答道:“当然不是这样啦..也是时候让小沫看看我真正的样子了呢~”

话声刚落,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片漆黑,黄色的瞳孔映在其上,从他的双耳和嘴里都爬出了触手的尖端,与此同时暴起的青筋从耳朵边不断向他的脸蛋蔓延,这些青筋的轮廓和在外面摇曳的触手相似,仿佛是走错了地方的触手不得已在脸蛋下潜行,所有的触手都和组成阳具的那些有着相同的形状和颜色,虽然海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感受到了非常的不对劲。

“水月,你这是...”

“和我永远在一起吧~小沫~我..和这些触手,都会永远永远疼爱你的喔❤”

“这是怎么回事...水月...”海沫惊恐地后退了两步,脊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仅剩的思绪难以将面前的事情理解清楚。

“就是说呢~我在下水道里面遇到了触手大人~已经心甘情愿地成为了...”

水月一个咂舌,不是,触手新娘这话也不兴说..

“总之~既然已经答应了~”水月来到海沫的面前,将她堵在墙边,拦住了去路,“小沫就乖乖成为和触手融为一体好不好呀~❤”

水月脸上暴起的青筋愈发密集、面色淫红、嘴弯狂喜的模样实在叫人害怕,明明比自己矮了一个头,但此刻的水月在海沫眼里却有着强大的压迫力,她靠在墙边,酥软的双腿不知不觉弯下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她仿佛看到面前的水月逐渐变得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

但这强大的压迫力并没有把海沫吓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在一起..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啦~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回来找你的哦~小沫~”

她躲开了水月的视线,冷冷地回答道:“....别那么叫我。”

海沫偏过了脑袋,双手抱在胸前,和方才亲热时托起胸的动作不同,她的动作不再是为了显得自己的身体曲线更加性感,现在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将双手放在自己和水月之间,将二人隔开。

水月的笑容从脸上融化:“诶?”

“你走吧,我不想和你...那些触手在一起。”

迟缓的话语仿佛被漠然的语气冻僵,海沫说完话之后,一直低头看着地面,她的眼睛的余光扫向水月的双脚,那副架势仿佛直到对方离开之前,她都不会重新抬起头来。

可水月好像并没有将她那些重话放在心里,反而“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他笑着说:“小沫不用害羞了啦!成为触手大人的眷属可是很舒服的事情喔~”

“害..害羞!?你到底有没有听进——”

水月轻描淡写地打断了她咬牙切齿的话:“总之!你来试试就知道啦!”他再度压上来,想要吻向海沫。

“你走开了啦!”海沫非但没有理会他的索吻,反而用力将他推开,瘦弱的少年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才站定了脚步,他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嘟起了嘴,那副样子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小孩闹别扭的模样。

水月眯起了眼睛,嘟哝着:“这样可不乖喔小沫,嘛~不过这样才有情趣嘛~”

黄黑相间的细长触手在水月的操控下从海沫的身边升起,然后,以她难以反应过来的速度将她的双手捆在面前,然后猛地拽着双手往下一拉,她一下没站稳倒在地上,却发现地板软绵绵的,并没有将她摔疼,惊恐的少女转过头,发现地面上也有一根平坦的触手,温柔地将自己托住,虽然被水月动了手,看到将自己接住的触手之后,她的脑袋里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好奇水月接下来想干什么,用伺机而动的借口说服自己不去挣扎,只是摆出厌恶的表情,侧躺在地上。

紧接着,另一根同样细长的触手捆住了她的腿弯,顺势将她的其中一条腿吊起来,让一直藏在连衣裙下的私处裸露在空中,连紧闭的两片阴唇也仿佛裂开一道小小的缝隙,隐约可见的肉壁上满是反射着微光的爱液,让这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显得更加通透,尚未沾染上阴毛的私处平坦而光滑,纵横交错的爱液挂在她一双大腿的连接处。

“啧...”下体的冰凉提醒着她现在正以一种糟糕的姿势,将自己的泛滥成灾的下体露给水月,即便刚刚有点生气,但毕竟仍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她的脸蛋潮红,看不出其他颜色,很快呼吸也不受控制地逐渐变得急促,裂开了一道小口的阴唇微微颤抖,仿佛呼吸一般不停地相互触碰、又马上分开,张张合合的阴唇将透明的爱液搅得充满细小的气泡。

第三条触手悄然出现,等海沫注意到它的时候,那触手已经悄悄摸到了她的阴户上,这根触手和捆住她的那两根不同,触手的顶端扁平,上面布满了无数的细小疙瘩,她咽了一口唾沫,很快就意识到那触手将要做的事情,可是眼下她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充满了期待,连挣扎这件事都忘记了,一瞬间还产生了错觉,想将腿抬得更高,直到捆住大腿的触手发力才意识到这淫荡的姿势不是自己主动要摆的。

也许是因为这些触手和水月以往用来战斗的那些形状类似,只是颜色变得很是陌生,对海沫来说,与寄生在水月脸上和耳朵里的那些不同,这些触手是水月的一部分,因此并没有显得那么抗拒,而且,她没有抗拒的另一个原因是...

已经被点燃的兴致可不是能够轻而易举就能压下去的,不管她怎么狡辩,身体渴望被满足的事实已然板上钉钉。

“呀!”

那根触手触碰到了她的双腿内侧,仿佛马上就要剐蹭敏感的阴户,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狡猾的触手并没有马上触及她的阴唇,而是继续缠绕在她的腿上,慢慢地抚摸着私处周围所有的部位,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也在触手的抚摸中染上了粉红的光晕,即便最敏感的地方没有直接被触碰,可是周围的一圈被抚摸时,私处不断搜索的肌肤挤压着表面的快感神经,竟也让她有了一种变得舒服的感觉。

海沫双手拳头紧握,却并不是要挥拳,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躲避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快感,仿佛她的双手只要捏得够紧,就能把快感全都扼杀在源头,可这样终归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在水月的触手面前,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件任人拿捏的玩具,无论触手触碰到她的什么地方,都会像按下了相应的按钮一样,触发深埋在肌肤下的快感神经。

终于,触手停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布满疙瘩的一面压在阴唇上,仅仅只是被参差不齐的疙瘩触碰着阴唇的表面,就已经如同遭受电击一样令她难以忍受,可扭动着腰并不能让她的小穴原理触手的骚扰,反而让她的身段显得更加妖娆。

“不、不要啊...”

她的悲鸣与哀求一同被忽略了,触手弓起身子,突然开始剧烈地研磨着她的阴户。

“咕呜呜呜呜呜哦呜呜噢噢噢噢呜呜呜~~~~!!!嗯嗯嗯嗯~~~~❤住手了啦~~呜啊啊啊~~~❤”

飞溅的爱液甚至喷到了两米远,喷洒出来的水滴比失禁还要离谱。

短暂的研磨之后,疙瘩触手乖巧地停了下来,听命离开了骚红的蜜穴,多余的爱液挂在她的阴户上,像奔流的小溪一般往下流淌,她埋下脑袋,用发帘遮住了自己的脸蛋,但在发帘的缝隙之间,仍然透出呢脸蛋上的深红。

水月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那根粗大的触手阳具明晃晃地在她的私处外摇曳,投下的阴影与她的小穴、阴道和子宫的位置重合,仿佛只要插进去,这根阳具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到最深处的花园。

两瓣触手组合而成的硕大龟头亲吻着海沫的阴唇,顶在弧度上滑弄,弄得海沫一阵长吁短叹,心跳声无比清晰,仿佛搬家到了她的脑袋里,无法得到满足的期待化作了渴望,折磨着海沫的内心,让她从身体深处泛起落入深渊一般的不安。

海沫阴沉着脸,闷声说着:“水、水月,你...”

“什么呀~?”水月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撩拨着从阴唇中探出头来的阴蒂。

她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像是融化了一般,撑不开的双眼里挂满了泪柱,从两边眼角向下流淌,额头上渗的大颗大颗汗珠挂在脸上,仿佛是冰冷的空气直接凝结在滚烫的脸上,修长的细眉皱起,压成了八字,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的身体的勉强一览无遗,她紧闭牙关,却没法咬断从嘴角边涌出来的津液溪流,从那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低声下气的话:“嘶...你、你还在等什么啦...”

她那副样子让水月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往上一跳,顶在了海沫的小腹上,他哈哈一笑,大叫着:”好咧~!“

然后猛一挺腰,让长度媲美手臂的触手阳具一下子全都塞进了海沫的小穴里。

“噗呜?!”

海沫身体猛地一颤,刚才还半眯起来的眼睛骤然睁圆,两颗缩小的瞳孔往上翻去,她被吊起来的腿在空中乱蹬,差点挣脱了触手的束缚,塞进她小穴里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壮,在小腹上撑出了丘壑一样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上甚至还能看清肉棒表面凹凸不平的轮廓。

海沫的阴道和她刚才找的借口完全不同,一点都不浅,几乎完全将水月长长的触手阳具全都“咽”下去,只留下末端的根部还露在外面,触手阳具的根部上布满了小触手与小触手之间没有完美贴合而露出来的沟壑,而海沫的处女血便被爱液冲出来,填满了这些沟壑。

“你还是第一次~小沫~我真实太开心了呢...”

”诶、诶嘿...“稍稍回过神来的海沫傻笑着,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想要平息肉棒撑开了小穴的快感,她本以为那么粗的阳具插进来,自己的小穴里应该有被撕裂般的剧痛,可是现在水月的肉棒已经敲着子宫的房门,她却一点都没有感到痛楚,反而感到了非常的舒服。

水月缓缓动着腰,让肉棒慢慢剐蹭着海沫的阴道,即便是这么轻微的动作,也已经让她的眼皮快速眨动,令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频频闪白。

在被快感冲昏的同时,她脑袋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那便是和水月做的话,一点也不会觉得痛呢...

正当她庆幸的时候,突然感到腔内的肉棒开始出现了异样,这根粗大的肉棒是由无数触手组合而成的,自然也能重新分开,细小触手的顶端从触手肉棒上散开,戳弄着海沫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这些细小的触手也像刚才水月的触手玩弄小穴的缝隙一样,调戏着着这些闭合的肉壁,而被藏在肉棒深处的细小寄生虫,也跟着钻进了布满快感神经的沟壑里。

水月想,如果用这种温和的手段,让海沫慢慢觉得舒服,她一定不会再反抗的~

但海沫这边却感受到,身体里的快感像猛然沸腾的牛奶一样涌上她的脑海,凶猛的快感洪流逼得她忍不住喊道:“等、等等,水月快拔出去啦!让我缓一缓、快、快拔出——唔!!!!”

水月没忘记让她闭嘴的想法,就在海沫大喊大叫的时候,他迅速弄了一个断掉的章鱼触手塞住她的嘴巴,章鱼触手填满她的口腔之后,从嘴巴的两边伸出连根细小的触手,绕过她的脸颊,在她的后脑勺上捆紧,于是整个章鱼触手变成了一个能够蹂躏她嘴穴和喉咙的口球,堵得她大气没法出,只能支支吾吾地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捆住的她,唯一能够大幅度运动的只有一对甩个不停的丰满奶子。

海沫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小穴之所以感觉不到疼,是因为当初变成海嗣的过程中,她的阴道也一同被改造过,小穴深处的表皮变得和她的右手一样,有着蔚蓝的颜色,变得能够容纳下海嗣触手的程度,而只有手臂大小的肉棒当然不会让她的小穴感到疼痛,在游刃有余中反而还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快感,而且即便是改造到这样程度的小穴,也会在海嗣那夸张的触手插进来时感到力不从心,所以被改造的阴道上,分布了常人三倍数量的快感神经,几乎轻轻摸一下就能接近绝顶的地步。

而这一层被改造的黏膜,或多或少有着海嗣的特性,恰好成为了阻挡寄生虫入侵的屏障,恍如沸腾一般剧烈地抖动,想要把钻进来的寄生虫甩出去,而寄生虫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它们挖尖了脑袋想要钻进海沫的身体里,可是哪怕将褶皱里的肉壁戳出一个深深的凹陷也无法突破坚不可摧的海嗣黏膜,反而唤醒了藏在深处的快感神经,让它们加入到狂欢中来。

这可苦了海沫,在二者的相互影响下,她身体里的每一条快感神经都在颤抖着,连没有被刺激到的乳首仿佛也和其他的快感神经共鸣,共同制造出令海沫难以承受的快感,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边充盈着她的脑海,溢出的快感在她的身体回荡,冲向四肢的末端,顷刻间侵蚀得酥软乏力,到了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地步。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有口不能言的海沫只能咬死章鱼口球,任由接连不断的津液溪流挂在两边嘴角,大颗大颗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敲打在地面上。

“诶呀~就那么喜欢吗~小沫~没关系~~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哦~❤”

她的理智全靠最后一丝想要保持清醒的努力挂在悬崖边,任由快感的瀑布冲刷着,稍一放松便有可能完全失去意识,她倔强地想要忍受那避无可避的快感,到头来只能将能够冲昏常人头脑的快感照单全收。

“咕呜呜——!呜呜呜呜!!!呼呜呜呜!!!!!!!”

越来越多的寄生虫聚在褶皱里面,从每一个角度蹂躏着她的身体,那些坚不可摧的海嗣黏膜只能不断蠕动着,将褶皱里的肉壁外翻,想要将寄生虫全都扬走,不但拉扯在藏在下面的快感神经,也让阴道的内壁和水月肉棒的接触面增大,更加挤的阴道让水月舒服得连连呼出娇音。

“吸得这么紧呀,小沫~你可真是个骚女孩呢~~~”

他一巴掌拍在海沫的臀蛋上,拍出了一声清脆,让她的漂亮屁股蛋儿变成了颤颤巍巍的布丁。

“呼呜!”不想承认的海沫胡乱地摇着头,却仍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个反应让水月察觉到不对劲,他注射了大量的寄生虫,对海沫来说却好像完全没用一样,于是又有一根触手从地面升起,这根的触手的头部很是怪异,咋看就像顶着个圆滚滚的小鸡蛋脑袋,那根触手并没有强行挤进已经“人满为患”的阴道里面去,反而对准了海沫小腹上的隆起压下去,接着一阵轰鸣声响起,触手顶端的鸡蛋狠狠地震动出残影来。

“咕呜呜呜!?!?呜呜呜!!!”

海沫不断地摔着头,本就散乱的长发这下更是披在她的香肩、酥胸和洁白的背上,自从肉棒塞进之后,她的小穴就一刻也没有停下过蠕动,涌出来的爱液已经将她的半边身子弄湿,仿佛美人出浴一般。

猛烈地颤动不止刺激着她的小腹,震荡的余波还在甚至传递到了阴唇,在震颤之中,两边饱满、嫩滑的阴唇像湿透的手掌似的,不断地轻拍着,每一下都能荡出大量细小的爱液水珠。

“嗯啊~早就想这么试试了呢~”水月得意地笑着,不止是海沫,震动棒触手也在按摩着他的肉棒顶端,粗大的肉棒在阴道里戳动,把肉壁当成了避震来使用,多了这么一条肉棒当媒介,本应消散在肌肤表面的震感深深地冲进了海沫的阴道深处。

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呢?也许高潮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所以根本无法分清楚次数,海沫感到自己那扒在悬崖边的理智逐渐松脱,她眨眨眼睛,最后一次看向了水月温柔、姣好的脸庞,他回望着自己的,送出了一个开朗的微笑,是啊,如果是水月的话,为什么还要坚持下去呢,她松开了最后的坚持,就这么任由自己的身体坠入快感的深渊...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的理智并不是靠着努力才没有飘散的,而是哪怕她不愿意坚持下去,她的意识仍然被死死地拢成一团,仿佛被触手挂在悬崖边,任由瀑布继续冲刷下去,她绝望地发出了一声悲鸣,可这悲鸣在水月听来确实悦耳的娇声,他更加努力地将振动棒触手顶向小腹,本来凸起一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回去,仿佛嵌入了小腹,在洁白顺滑的小腹上激起一团团波浪,连肉棒也被顶得从小穴里拔出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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