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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沫的堕落淫舞曲【上篇】:彻底雌堕成触手肉奴的水月,为海沫准备的精浴改造仪式,3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1410 ℃

“哈啊,还是没用呢,为什么呢~?”水月又拍了两下海沫的屁股,仿佛在拍打一台坏了的机器。

“呜呜!!!”海沫在忍受着快感之余,还没好气地白了他两眼,不过在那熟透番茄般的脸蛋上,这个白眼很容易被误会成了是高潮的标志。

“有了有了~”水月心生一计,“那就从耳朵进去吧~”

侧躺在地上的海沫刚好露出了一边被散发遮盖的尖耳朵,水月压得更紧,将海沫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趴在海沫的身上,伸出灵活的舌头将松散的发丝舔开。

“咕呜——!”耳朵一痒的海沫本能地将脑袋偏到地面那边,躲开了水月的舌头。

水月没有了目标的舌头在空中挥舞两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缩回了回去,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像早已预料到了海沫的反应般,只听一个响指过后,从地面上再度升起了一簇细小的触手,这些长出来的触手正好对准了海沫的耳朵。

“咕呜?!呜呜——!”海沫不得已只能再度将脑袋偏回来,任由水月的舌头舔舐,可是水月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她乖乖把脑袋歪过来这么简单,他一边舔开细发,一边埋头将海沫的脑袋压回去,地上的触手揠苗助长帮高高竖起,顶住了她的一边耳朵,而水月的舌头又压紧她的另一边耳朵,海沫的脑袋再度回归了中线,可是这一次,她的两边耳朵尖都已经被同时欺负着。

一边是分工明确、技巧娴熟的触手,一根小触手捆住了她的耳朵尖,另一根触手在她长长的耳朵上剐蹭,每一下都会留下厚厚一层冰凉的润滑液,另外几根悉数进入了她的耳洞,在里面大肆搅动一番,触手顶端分泌的润滑液不断地顺着细小触手往下流淌,仿佛水月的耳朵也能分泌爱液一般,耳道被侵犯的声音在耳膜和骨传导的双重作用下共同叩击着海沫那本就破碎的心灵。

但她显然更喜欢被玩弄的另外一边耳朵,水月的舌尖轻柔地塞进了她的耳道,将他从铃兰那里学到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在海沫的身上,舌尖舔动肉壁时咕啾的水声让她想起了和水月的深吻,一时间,身体上的快感全都变得可以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水月玩弄的耳朵上,从双耳的一连串杂音中,寻找着属于水月的部分,已经被高潮弄得七零八落的表情,再度蒙上了一层美少女羞红的滤镜。

“呜呼呜...呜~~~姆呜~~~❤❤~~呜呜呜~~~~~~❤”

随着水月的猛一挺腰,如约而至的高潮带着快感前来,耳朵被塞满的同时仿佛也将快感散去的途径也一同读死,经久不散的余韵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持久和耐人回味,抽动的脚丫在水月的肩上蹬放,腿弯夹紧了他的肩膀,恨不得与他永远缠绵在一起。

“呼呜...”水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向了面前的海沫。

她被干得双眼失神、小穴里的爱液泛滥如潮水,尽管水月已经停止了抽插,但海沫的脑袋仍然安放在插进她耳朵的小触手上,她乏力的脑袋偏向了地上的触手那一边,让那一串串触手更加深入耳道,仿佛直接触摸在大脑之中最敏感的部位上,随着触手的不断蠕动,她面上的表情也不再不停地变换着,只是每一个都摆出相当淫乱、放荡的模样。

不过另一边,水月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尽管他一直将海沫压在地上干,可他挺动腰肢的时候,海沫那在海嗣影响下变得格外紧致的小穴也在给予他无穷无尽的快感,不仅如此,包裹着他肉棒的那些触手仍然在不安分地蠕动着,每一根触手的动作都很轻微,然而无数条触手叠加起来,就是对肉棒全方位的爱抚与刺激。如果不是为了想在海沫面前强撑着,他早已舒服到要眩晕过去,从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便是到了极限的最好证明,所以当海沫沉浸在快感中失去意识的时候,水月终于找到机会卸下自己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同样通红的脸蛋埋在了海沫的身上,连藏在蓝色长发下的耳根子都透出一丝显眼的羞红来,他的舌尖抵住上颚,想要压住那从震颤的喉咙里吐出来的羞声,可是快感的震荡已然让他那比肩少女的细腰痉挛不已,他凌辱海沫的动作虽已停下,但在抽插过程中漏出来的精液已经填满了肉棒和触手之间的空隙,包裹得密密实实的触手外壳把水月漏出来的精液全部储存起来,于是在触手和肉棒之间,又多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渐渐累积的精液如同有了水压一般,将他的肉棒挤压得更加用力的同时,也让继续漏出来的精液更加费劲,多余的精液要么在拼劲全力之后,剐蹭着他敏感的马眼勉强漏出来,要么就被堵回前列腺里去,撑得越来越大的前列腺让水月始终有一种想要射出来却始终射不出来的痛苦与饥渴。

“嗯~~~不、不行~~我先拔出来啦~~”水月抚摸着海沫的翘臀,想要把触手肉棒拔出来,然而,海沫的小穴紧得异于常人,夹住..不,应该是吸住了水月的触手肉棒,他越是往外拔,肉棒便更加用力地研磨这海沫的穴璧,令他倍感舒服,积聚在前列腺里的精液已经让他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他一边咬牙翻着白眼,一边抽腰用力将肉棒往外拔出去。

“咕呜——!快、快松一下、求、求你了呜~小沫~~~❤”

可是海沫根本没法听清他的声音,在他的舌头离开海沫的耳朵之后,另一团触手接管空出来的位置,蜻蜓点水似的沾起水月残留在海沫耳郭上的津液,像绘画一般一层层地薄涂在海沫的耳朵里,每一下轻轻地刮擦,都会让海沫那短暂恢复的神智重新远走高飞。

“呜呜呜呜!!!!哈啊...呼...嗯啊~~~??呀啊啊啊呜呜呜嗷哦哦噢噢~~~~~❤”

终于,水月成功将自己的肉棒,不是那根触手化作的大阳具、而是自己那根小小的、勃起的小“阴蒂”,触手和他肉棒的链接被海沫的小穴硬生生地撕扯开来,储存在触手外壳里的精液和堵在前列腺的精液一起从触手被撕裂的缝隙里涌出,那个份量比连续射精还要夸张,凝结成块的精液缓慢滑出马眼,将射精的过程大大延长,在数倍的快感和数倍的持续时间相互作用下,连水月那早已失去了控制的“小阴蒂”也不由得一抽一抽,笨拙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

“哈啊....嗯啊啊......”

在这一刻抵住上颚的舌头终于被娇喘冲开,他埋下脑袋,缩进一抽一抽的双肩之中,绝顶的余韵与声音的娇媚程度成正比,让高潮的烈度有了一个很好的体现。

于此同时,在水月的小腹上对应着前列腺的位置上,淫纹的紫色光芒高高亮起,一阵环状的光波以小腹上的淫纹为起点掠过他的全身,就像朝一个漆黑一片的洞穴里投下火把一样,光波所到之处,肌肤上都会亮起紫色的纹路,这些纹路曾是他身上淫纹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隐藏的缘故而褪去了光芒,如今光波所到之处,都会将这些纹路重新点亮,而光波闪过之后,这些淫纹的纹路又会重新暗淡,只留下如同血管般隐约可见的紫色痕迹。

“呜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他直起身子,昂起脑袋,对准天花板,那失焦的双眼自然是看不清任何东西,填满快感的大脑已然过载,无法激活其他任何功能,调皮的舌尖挂在湿润的红唇上,仿佛在对自己呼出来的暖雾索吻。

这在场看谁更快沦陷的较量中,没有哪一方是明显的赢家,双方都不过是快感的俘虏罢了。

水月失神的同时,捆住海沫的触手也软摊下来,连她嘴里的口球也不复生机,捆在脑勺后的触手无力地松开,尽管如此,她的身体也同样脱力,仍然无法挣脱开双手的束缚,只能蠕动着喉穴,将深入其中的章鱼口球一点一点挪出来。

那根讨厌的章鱼触手口球终于被她的舌头顶出,被咬出两槽凹痕的口球无辜地躺在地上,“多亏”了水月的异想天开,海沫不但被强行口交,还被迫体验了一次和口球舌吻,她没好气地盯着还没缓过神来的水月。

“喂,你怎么啦。”她拖长了声音,语气带着讥讽。

不过,水月还是没有反应地挺立在远处,只有时不时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水月?你怎么啦?没、没事吧...”

她软绵绵的双手不知何时重新恢复了干净,被吊得酸软的大腿也不甘示弱地挣扎着,很快也从水月的肩膀上放下来,她手脚并用地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双腿上还挂着不少爱液流下来的水珠,她一只手捂住小腹,被肉棒蹂躏的宫颈仍然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她另一只手搭在水月的肩膀上,轻轻摇晃。

“水月?”

她担忧的语气溢出言表。

忽然,又一阵微弱的光波扫过水月的身体,吓得她连忙缩回手,后退一步,水月身上的纹路令她感到害怕和陌生,一个没站稳,她又摔倒在地上。

“呜...你没事吧?水月?”

海沫已经忽略了摔疼的屁股蛋,仍然关心着面前的水月。

缓过来的水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低下头来贱贱地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呀~”

接着就被海沫抓着肩膀狂摇,一前一后地晃荡着身子,停下来的时候,蓝色的长发已经乱糟糟的散开来,披在他裸露的肩膀和脸上,二人脸上的发帘出奇一致。

“嗷!”

“我说你啊!”海沫双手环抱在胸前,嘟着嘴,鼓起两边红红的腮帮子,“我要生气了啦!!”

“对、对不起呜——只是我在想,如果能够让小沫也觉得舒服的话,小沫就会同意、同意,同意和我在一起呢~”

“那种事情...”海沫偏过脑袋,沉吟片刻,才小声说,“明明不用什么舒服起来,也会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哦...”

“真的吗——”

还没等水月高兴地叫出声,海沫就无情地打断了他:“但是,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和我在一起呢..”

水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有点犯难起来,但他最终还是决定向海沫坦白。

“咕姆...”

一根半透明的触手缓缓地从水月的身边升起,蔚蓝色的表皮上布满了细小的粉色血管,一看到这根触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海沫只感觉自己的胸口燃起一团欲火,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热浪。

她摇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却触手轻抚着水月,动作极致的温柔。

他双脚并拢,屈膝而坐,双手在双膝上牵紧,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道来:“在和铃兰进入下水道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遇到了神圣的触手大人..”

“铃兰?”海沫轻皱眉头

“它让我们明白世界上还有名为极乐的欢愉,只要待在那里...“水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仿佛只要一提到那个地方,就会让他的戒断效应更加痛苦,“只要待在那里...就能够永无止境地做爱,永永远远地舒服和快乐下去...”

海沫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和谁?”

“和触手....”说到这里,水月犹豫了一下,既然已经打算说出了这一切,便决定不再隐瞒,“...也和铃兰。”

海沫眼睛里燃起的光有一个瞬间黯淡了。

她垂下脑袋,紧咬着嘴唇。

“不、不过、不..不过这只是、玩、玩耍....”水月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解释。

但海沫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表情里没有愤怒,只有伤心:“所以你说的在一起,并不是要和我在一起,而是想把我也带过去交给触手,是吗?”

水月连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

海沫眨眨眼睛,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颗从脸颊边滑落的泪珠,她尽力藏起哭腔:“既然待在那里就能享受舒服,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水月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坚定的正视着海沫。

“.....因为我不想丢下你,不想丢下你一个人。”

他的话海沫到底听进去几分了呢。

“可是,如果我不愿意跟你一起走的话,你还是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吧?”

“嗯...但是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水月结结巴巴的话,减轻了承诺的份量。

“你不能留下来吗...我也会愿意..和你...”海沫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她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的丰满而柔软的酥胸,另一只手挡在私处上,却让阴户的形状从指缝里若隐若现的流露出来。

“我也会愿意和你做的哦..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水月一言不发,他很绅士的将脑袋别过去,但这个行为却被海沫误认为是拒绝。

她赌气地嘟哝着:“那些‘触手’,比我舒服多了,是吧。”

“就是因为很舒服,所以才想让小沫跟我一起去享受的哦。“

海沫的嘴巴微微张开,挪动了几下,却怎么都说不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来,半响,她终于正式回答道:“你好像已经变成,不能离开触手的样子了...你还是...你还是走吧.....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既然她心意已决,水月也不再勉强:“乌姆,对不起,小沫,但是我....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他只觉得脚下发虚,心里恍如被挖了一个空洞,不断地涌出鲜血,就在他用发软的双腿试图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那失魂落魄的左手被拽住了。

水月转过头,却看到刚才明明一副决断模样的海沫,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的身边,拉住了自己。

“走之前,可以和我..再做一次吗?”她红肿的双眼投射出哀求的视线。

“嗯,当然啦...”

他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紧接着,拉住自己手的力量变得无比沉重,他顺应着那股力量的拉拽倒在地上,倒在海沫的身边,他落在那地上的时候才发现,也许拉拽自己的力度其实轻且温柔,只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抗拒的想法,才让自己的坠落变成了必然,因此即便是轻轻的拉拽,也有千斤的分量。

他平躺在地上,抬头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海沫。背光的脸蛋上一片灰暗,却让泪珠的反光变得格外明显,海沫那黑蓝渐变的长发泄在自己的脸上,毛刺刺得十分发痒,他抬起手来,用手指轻轻勾走海沫眼睑边的泪珠,然后,手背轻轻地在她脸蛋上抚过,从嫩滑的脸蛋,一路游走到脖子边,感受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律动。

海沫将凌乱的发梢拨开,撩到自己的耳后,没有了长发的打扰,她的小唇显得更加红润诱人,紧接着慢慢地压下身子,水月本以为她会吻向自己的嘴唇,却没想到海沫并没有亲上那迎着自己的双唇,反而是伸出了舌尖,舔舐着水月的脖子上,那刚刚被亲出来的红印。

“呜啊...”

海沫的腿插在了水月的双腿之间,她的大腿顶着水月的肉棒不停地磨蹭,浸慢爱液的白丝紧抓着水分,显得更加细滑,不受摩擦力影响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大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从最开始轻轻的蹭弄,变成了有力的按压,湿透润滑的白丝之于肉棒而言,就像布满颗粒的触手之于小阴蒂,逐渐强烈的刺激将水月那根不争气的小小肉棒磨得一股接一股地溢出先走液。

“咕呜!哈..哈啊....等等...那里...”

仅仅只是稍微欺负一下,水月便露出了女孩一样的声音,海沫突然意识到刚才和触手做是什么意思,一想到这个在触手变成被干得连男性身份都放弃了的人,居然还敢放肆地用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找自信,海沫就不由得“啧”了一声,突然奋力用近乎研磨一样的力度狠狠地碾压着水月的肉棒。

脑海中那个英俊帅气的水月哥哥,已经变成了用膝盖就能欺负得一跳一跳漏出精液的痴女,海沫大腿有力的研磨甚至让漏出来的精液被挤压得从大腿两边喷出,泡在水月自己的黑丝裤袜上,显出晶莹剔透的反光。

“呜噢噢噢——!!!”水月的双腿不停地夹紧呢海沫的大腿,不过,被弄得有感觉的可不止水月,海沫自己的爱液也多到挂在呢腿沿,被彻底润滑的大腿根本无法被水月那脱力、却带着精液润滑的双腿阻拦。

没有了触手的帮助,不管是体型差,还是进攻的欲望,水月都大大落后于海沫,而且于心有愧的他甚至不敢悄悄偷袭海沫的弱点,任由那那双丰满的乳房在自己的身上改下一个又一个闷热的水印,即便他能感受到明显凸起在自己的小腹上不停地戳弄,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揪住的勇气。

“咕唔哦哦——!!呜呜呜~~❤”

水月用手背挡着半边脸,想要把自己的呻吟按回喉咙,可即便是这样小小的挣扎,在彻底掌握了主动权的海沫看来,也是大逆不道的冒犯,她伸出手,握住了水月那挡住脸蛋的手,已经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水月反而主动与海沫的手十指相扣,牢牢牵在一起,却没想到海沫微微一笑,将水月的手牵紧,然后按死在他的头顶边,紧接着,她俯下身去,吻向了水月那没有防备的双唇。

“呜姆——”

“呜~❤”

水月娇喘的气息和呻吟,通过唇与唇相接的方式,毫无遗漏地传达到了海沫的心上,紧接着屈起大腿,膝盖用力地顶向了水月那小小的私处,几乎已经丧失了射精能力的肉棒,在膝盖狠狠的挤压下,用力将本应该只是慢慢漏出来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出去。

“咕呜——!!呜~~~❤❤”

连高潮的淫吼都已完全被海沫的舌吻全都堵了回去,水月痉挛的身体被少女死死压住,挣扎的双腿不停地在海沫的白丝大腿上乱夹,却始终只能给她抚摸的快感,将决意离去的心爱男人压在身下,将他欺负到连说话的力气都十不留一,这种支配的愉悦极大地满足了海沫的成就感,连水月的挣扎,在她眼里都像是可爱到不得了的撒娇。

海沫慢慢地抬起身子,将水月那高潮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凌乱模样尽收眼底,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而水月那渴望海沫温度的双唇,伸成了两轮弯月,不知廉耻地向欺负自己的“姐姐”索吻。

她凑上去,在水月的侧脸留下湿润的吻痕,轻轻地在他耳边小声问道:“舒服吗~我亲爱的小水月~?“

“当..当然啦..海、海沫姐姐~~~”

海沫贴着他的脸蛋轻轻蹭弄,豆大的汗珠被碾碎成一层流动的水膜,湿漉漉地将发丝贴在脸蛋上。

“但是呢...”海沫的眼中闪过一丝忧愁,“对你来说,我果然还是..没有那些触手舒服吧...”

“诶..那个,海沫姐姐..”

水月刚想说些什么,一根修长的手指便已按在了他的双唇上,制止了那些安慰人心的谎言。

终于能说出那句不甘心的气话,将海沫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她终于露出了坦荡、开朗的笑容,将按在水月嘴唇上的手指慢慢收回来,蜷缩的食指像疲惫不堪的含羞草,慢慢地收回手中,海沫俯撑在水月的身上,向水月投下自己的阴影,背后的光芒映出她脸颊曲线上的绒毛,发梢之中洒下来的灯光,在脸蛋的汗珠上折射出光芒。

一颗小小的水滴,在水月的脸蛋上敲出一声脆响,飞溅的小小水珠,令滚烫的脸蛋上更加多了几分温热。

“啊!那个,那个只是汗珠啦——”

欲盖弥彰的解释,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呢。

水月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脸蛋上被水滴中的地方,他犹豫了片刻,呆呆地看着面前不知怎么解释的海沫,一个艰难的选择堵在他的心里,久久酝酿不出答案,而这一滴难以分辨的水滴,恍如一柄法官锤,让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一锤定音,他紧咬着嘴唇,双手顺着海沫的双臂摸向香肩,将她紧紧搂住,然后抱着海沫,带着她轻轻地打了个滚,自己翻在上面,将不知所措的海沫压在身下。

“我..决定了哦,小沫,我不会就这么丢下你的。”

他坚定的眼神,证明了这话这并非戏言。

海沫虽然不露声色,但心中早已炸开了喜悦的烟花,连红扑扑的小脸也染上喜庆的光彩:“那,那是说,你愿意留下来....吗?”

水月哼笑两声,突然摆出了一副狂气的样子,得意地说:“才不是呢!就算小沫不愿意也好,我也要强行带你走!”

还没等海沫反应过来,水月一下子就吻向了她,决意堵住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小嘴,一遍遍的亲吻让他们的唇间拉起一道道透明的银丝,这紧密相连的丝线仿佛将他们链接在一起,让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对方的气息。

“呜诶?!等下、唔!姆呜...你听我说话——唔...呜~~哈嗯..嗯啊~~”

饥渴的吮咬将海沫的话吻得稀碎,变成了止不住的阵阵呻吟。

“乖乖跟我走好嘛~我可不想弄疼你喔~”他伸出指背,调皮地刮了一下子海沫的鼻根。

“你..你先听我说了啦..”

“嗯啊~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喔?”水月的舌头舔舔嘴唇,数根触手已经等候在旁,如同庄严的卫士,一旦海沫轻举妄动,便会立刻采取相应的措施。

“已经给过小沫机会了呢~既然不愿意跟我走、又不愿意放开手,那就只好让我来替小沫做决定啦~?”

身旁环伺的触手和身上人儿那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炽热眼神让海沫感到了一丝与慌张并行的喜悦,她当然愿意品下这份带有浓厚爱意的强硬,泛滥的情欲早已冲走了她心中所剩无几的矜持。

月光被窗棂和哥特式窗帘的薄纱边沿剪碎,泼洒在床上交叠的二人身上,月光浴中二人的身体皆是一样的纤细纯洁,纤细到仿佛一触即溃,纯洁到好像一尘不染,沐浴着梦幻般的朦胧,水月那细腻的双手轻轻放上海沫的一双奶香的滑肩,迫不及待地想要捧起她那让自己迷醉的脸颊,用手指感受每一寸肌肤的滑腻纤细。

星空与月皆沉默不语,注视着两个人的距离接近、接近、接得更近,从身体的贴合到嘴唇的交叠,一切都好像顺水推舟一般自然,水月低垂了头颅,凑近海沫那写满了期待的俏脸——少女带着一丝此前未曾表露的慌张,缓慢的动作令爱意充分发酵,让双唇触碰之前的每分每秒都变成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她的双手不由得攥紧身下的床单,

“我..我没说不愿意——呜?”

没有表达顾虑的余地,水月就好像在等着海沫轻启唇齿,不容置喙的吻接踵而至,甚至没有给海沫将话说完的机会,毕竟,那不过又是水月已听腻的借口罢了,柔软的嘴唇在这一刻又一次贴在一起,海沫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想好好掩藏的情欲随着水月的动作再次迸发,少女的双腿伸得笔直,脚尖也用力下压,她没有反抗这份炽烈如火又温润如水的爱意,那双微微张开的嘴唇自此便没再闭拢,就这么静静等待着水月发起侵略。

而这也是水月想要做的,少年在用嘴唇触上海沫的唇瓣之后便没再停留,他的舌头探出,去到那不管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温润空间,向那隐于唇中的香舌发出共舞一曲的邀请,而刚刚还在表达着惊讶的少女也下意识的回应了水月的邀请——自水月以舌尖轻轻翘起她的舌尖开始,她的舌头就已经准备好了赴这一曲双人舞,两个人儿的舌头在海沫的口中开始这曲舞蹈,随后便在交缠中挪步,一直到二人口唇的交界之处,彼此感受、彼此抚摸、彼此亲昵、彼此交缠。

水月捧着海沫脸蛋的双手在达成亲吻的目的之后便转移了阵地,慌乱中,海沫的双手在床上挣扎着,而水月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腕,不再容许这一曲应由两人全情投入的舞蹈有任何一个不谐的音符。

在水月周围的一根触手回应着主人想要将身下人儿彻底占有的欲求,沿着少女的耳廓轻轻抚过,惹得那亲吻声夹杂的急促呼吸中,多了几分羞涩又欢欣的呻吟:

“咕呜…呼呜…啾…啾咪~~”

明明并非是什么感受性刺激的器官,在被触手所爱抚时却依旧让海沫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无意识地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海沫的头向着触手探来的相反方向轻轻一闪,呼吸愈发急促了,她能感觉到情欲的涡旋正在身体里冲撞,逐渐成长为足以压抑所有理性的风暴。

水月那本是压住海沫手腕的双手转为与海沫十指相扣,这个没有言语作为注释的动作却给予了海沫将身体进一步托付的勇气,原本已然偏离的脸蛋又一次迎着触手的方向歪去,在甜腻深情的舌吻中,无声表达出纵容和期待。

双唇时而些微分开为两个月色下的人儿留一丝呼吸的余裕,露出交缠着的粉舌彼此缠绵,任凭唾液流淌,时而紧紧相贴,以最近的距离抒发着那几乎要凝为实质的爱意。

至于是谁吮吸走了对方口中的专属味道,谁欺负了对方的唇齿口颚,水月和海沫已经不在乎了,他们心底都期待着这一刻永不会结束,将这令人难以遗忘的记忆,凝成冰锥嵌进脑海的深处。

亲吻声中夹杂着少女的轻吟和少年的喘息,时间在这甜腻到足以让人融化的氛围中流逝,终于,水月放过了海沫那已然被津液浸湿到反射出温润光泽的粉嫩双唇,他的双手也放开了海沫的双手,转而塞到了海沫那因为下意识想要迎合亲吻而挺起的脊背,少年将少女完全拥抱在怀里,随后那张动人的俏脸移转到少女的侧面。在海沫那没有被触手爱抚的耳边,水月用融化一般的声音对海沫说道:

“小沫,我希望你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两瓣纤薄的唇在留下这一句令海沫面红耳赤的宣言之后,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而另一边的触手凭借着自身的纤细对少女的身体做出了进一步的进犯,自少女的耳廓向内进军,瘙痒般进入了海沫的耳道。

“呜咿…耳朵…为什么又要欺负耳朵咕呜——”

依旧没有给海沫言语的机会,水月的手指在海沫再次开口的瞬间钻进了少女的口腔,让海沫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以表达自己的感受,水月来到了海沫的身侧,轻咬着海沫的耳垂和耳廓,手指将海沫的香舌紧紧夹在指间,把玩着那不安分的蠕动,不再被压住娇躯的海沫,如今响应着刺激,腰腹下意识抬起,展示着属于少女的完美身体线条。

“和手指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呀~?”

调皮的调侃,从水月的舌中探出,轻飘飘的舔舐着少女的耳朵,对于海沫来说这是一种极度奇妙的体验:她刚刚还只是能听到水月用悄悄话一样的声音向她言语,随后便能听到舌头与耳朵摩擦的水声,那声音响亮清晰且真实,真实到哪怕被剥夺了听觉之外所有的感官。

她也能感受到舌头如何将唾液如同打标记一样濡湿她的耳朵,她还能听到另一边纤细的触手轻轻钻入她的耳道,以采耳一样的轻柔力道在内里轻轻游弋,在到达会让海沫感到痛苦的位置边缘便停下,给海沫带来微微发涨的湿润感觉,也让海沫切身地体会着触手外表的软糯和内在的坚韧——已分不清到底哪一边耳朵里,才是属于水月的部分。

呼吸随着这种暧昧动作的推进而更加急促,海沫的双眼闭紧,这样才能将水月与自己耳朵亲密接触的声音听得更真切,一股熟悉的快感如沸腾的牛奶似的涌上脑海,不再逃避快感的她任由自己被顶撞上高潮的边缘,她已经决心将自己委身于爱意和原始的冲动,至于之后会怎么样,海沫已经不愿去想了。

水月将身下的海沫紧紧搂住,高潮带来的痉挛在他紧紧地拥抱中变为了僵硬的悸动,终于,怀中的海沫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水月和他的触手慢慢松开了狼狈的海沫,退出耳朵的触手还在把玩着从耳朵里拉出来的黏丝,她那不断往外溢出唾液的耳朵,就像刚刚被中出过的小穴一样撩人心扉。

面对着这样诱人的海沫,水月调皮地读出了自己的判决:“从现在开始到永远,会一直一直、一直玩弄你的喔~这是不愿意跟我走的惩罚呢~做好觉悟了吗小沫~?”

“哈啊...嘻...小笨蛋~”

“嗯嗯?被压在身下连高潮的余韵都还没消散的性玩具在说什么傻话呀~?”水月微笑着,突然一只手狠抓向海沫的私处,用这种孩子气的方式宣示着主导者的地位,水月的拇指和尾指将她略显丰满的双腿内侧微微分开,食指和无名指扣住了饱满的阴唇,不安分的中指猛地刺入了小穴之中,直直顶向了海沫的G点,顶出了海沫的一声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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