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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钰《被欺骗的娃娃》,2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6340 ℃

  而淑女们继续安坐保持沉默,因为当然了,优雅的时尚淑女总是这样做的。

  然后,让我吃惊的是,卡文迪许先生站起来发言道,“淑女们先生么,天朗气清,可是我们却坐在这里置身昏暗。

  为什么我们不移步阳光灿烂的花园,在那里细细品茗呢?”

  “这是个极好的提议,先生,”

  我的奥尔叔叔说道,“但是却带来了一个问题:淑女们的着装不适合花园。戴着单手套,我们也许会绊倒摔跤。”

  “那么,淑女们,请原谅我的失礼,容许我建议取下单手套,然后您,先生,就能照顾您的妻子而我们的东道主或者我可以扶着这里这位年轻的淑女。”

  “呃,这样打断我们的仪态练习,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要是我也这样说的话。

  我确信两位淑女一定会生我的气的。因为我们早已决心终身致力于践行极致的优雅与柔美,但是我要说。

  因为是我的生日,我们今天可以开一个例外,取下单手套好让我们可以一同享受花园里的快乐时光。”

  隐藏在面具下的我高兴得几乎要哭出来了,而且英俊的卡文迪许先生现在正看着我,仿佛一位铠甲闪闪发亮的真正的骑士。

  莉莉扶我起来然后解开了单手套。

  幸亏羔皮手套从早上起就留在我的手上紧紧绷着,可以保护我免受太阳的毒辣目光的直视。

  接着一顶巨大的宽檐太阳帽,上面带有宽大的红色丝带,盖到了我的头上。

  再然后,让我高兴的是,卡文迪许先生将一只手放到我束紧的腰肢上。

  另一只手牵起我戴着手套的小手扶持着我,让我穿着细高跟足尖靴,迈着小碎步走到外面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稳定。

  “我说小伙子们,”

  他们抵达花园的露天平台后我的奥尔叔叔说道:“要我说让你们带着淑女们绕着花园转一圈怎么样?

  我也可以趁此去让仆人们给我们准备一壶新茶,或许再来一两块小蛋糕?”

  “再好不过的提议了!”格林奥先生答应道,于是这样一来,让我高兴的是,我现在可以和卡文迪许先生更进一步了。

  而且这次我俩是单独相处,没有别人能听到他们。

  卡文迪许先生在引导我穿过杜鹃花丛时边走边说,“请原谅我这样说维特康姆小姐,但是我发现你非常迷人,真的。

  这些年来我遇见过许多出色而有教养的年轻淑女,但是没有一个能达到你这种女性的完美典范的程度。

  当你坐在那里的时候是那么的娴静,还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美丽迷住了,走到现在,我的手放在你赏心悦目的小腰之上,我渴望能与你更好地相知。

  了解你的生活。

  现在,我知道你牢牢地戴着口塞,毕竟所有上游社会的淑女都应该这样,但是要是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能用,举起右手表示‘是’,举起左手表示‘否’来回答我吗?让我们做到这边的长凳上开始吧?”

  我的胸腔在裙子下面一起一伏,一部分原因是步行的劳累,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听到他说的话。

  所以,这就是被一位英俊的男士示爱献殷勤时的样子了!太好了!卡文迪许先生会是带我离开奥尔叔叔并娶我为妻的那一个吗?

  哪怕从他唇齿间听到的话语还不超过一千个词,我已经深深地如此期盼着了。

  他帮我坐到长凳上,等待我微微喘匀呼吸。然后他问了几个问题,像是“你喜欢猫还是狗?”

  或者“蓝色是你最喜欢的颜色吗?”而我则用手回答。

  虽然问题都非常肤浅不会给人任何压力,但是和一个男性进行这样人类之间的交流还是让我兴奋,当他拿起我带着手套的双手紧紧握住时,我的心脏剧烈地颤抖。

  这感觉如在天堂,就像…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呼喊打断了他们。“茶好了!请你们回到平台这里好吗!”是我奥尔叔叔的声音。

  “我们现在不能待在这里了,”卡文迪许先生说道:“虽然我很想继续。

  但是在我们回去之前,我要失礼再进一步。

  ”然后,侧身向我,卡文迪许先生用他男子汉的双手,环箍住了我束紧的腰肢,接着用他真实的嘴唇,吻上了我面具上的乳胶嘴唇。

  “至于今晚,谁知道呢,或许我可以吻上这颜料描画的嘴唇后面,真实的那个呢?”

  亲吻结束后卡文迪许先生低语道。

  但是我并没有听到,因为我立刻就晕过去了。

  下午剩余的时间他们都在花园的平台上同其他人一起度过。

  虽然他们不再独处也没有再直接对我说话,但是卡文迪许先生就坐在我身边。

  并且有规律地隔一会,就对我暗送一次秋波,而我也回之以同样的目光,通过我面具所能允许的两个小小的针孔,沉醉于他的男子汉气质之中。

  但是并非所有事情都如此惬意。

  下午的阳光热烈,尽管我带着太阳帽,乳胶覆盖下我的脸庞,还是汗珠直流热得发烫。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下身饱胀,因为午饭时喝的茶水已经流到了下面。

  所以,当莉莉在4点把我带走开始为我准备晚上的宴会时,虽然意味着要和卡文迪许先生分开,我实际上还挺高兴的。

  我为晚上的宴会做的准备几乎和早上一样繁多,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因为晚会就是最终的奖赏。

  最大的挑战是束腰,需要分成几个步骤束紧。

  我一回到房间,脱下外衣并上过厕所后,就被绑到了束腰杆上。

  日用束腰被取下而那可怕的宴会紧身胸衣被绑到了我的身上。

  宴会穿的紧身胸衣更长也更紧,为了适应晚礼服,紧身胸衣需要束紧到极限,但是我不在意这些不适。

  毕竟,几个小时后我就不用戴面具和单手套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幸福陪伴的前景让我期待。

  然而,当莉莉给我穿好宴会紧身胸衣并开始系紧时,我还是感到一阵恐惧袭来。

  卡文迪许先生在花园赞美了我的美丽外表,而这让我骄傲地膨胀了,但是当他看到我真实的面庞,而非虚伪的面具时他会怎么说呢?

  那会使他高兴还是厌恶?

  我希望和祈祷是前者,并且再三让自己确信,无论我的脸好不好看,至少我的腰肢和步态都与优雅和柔美相衬。

  很快紧身胸衣就束紧到了16½英寸——我日常的尺寸——在这个时候我的胸脯起起伏伏,而且开始感到眩晕。

  所以给绳子打结后,我被放下来并被允许在床上休息半个小时,直到下一步束腰会把腰围减小到15英寸,此时我因紧缚而晕了过去。

  在我闻了嗅盐恢复意识并喘匀呼吸的同时,丝绸长筒袜,适合跳舞的靴子(即是说只有5英寸的高跟)还有丝质内衣也都穿好了。当然今天不用打底裙,因为我的晚礼服是露肩的。

  这些都穿好后,莉莉改变了束腰的方式,每次只短促迅猛地收紧大约四分之一英寸。

  待我恢复后再开始下一次束紧,而在紧束的间隙,贴身女仆开始打理我的发型,在我的头发上装饰以美丽的花朵与珠宝,还挽了个发髻,接着就轮到衬裙和我的克里诺林裙了。

  这条克里诺林裙比我平常穿的要大得多,我平常穿不了这么大,因为太大就没有人能扶住我了。

  但是现在,穿着相对较低的高跟鞋,不戴面具而且双臂自由,我可以独立行动。

  所以裙子的尺寸就不是障碍了。

  而且的确,裙子越大越好,因为那样和纤腰的对比也就越鲜明。

  终于,在最后一次紧束和又一次晕厥之后,腰围减小到了14英寸,可以给束带打结了。

  而后我那条最精美的天蓝色绸缎晚礼服被从我头顶套上穿好。

  裙子腰部很紧,最大程度地衬托出了我的胸部,我正起起伏伏奋力得到足够氧气的胸部。

  现在裙子穿好了,我坐下,贴身女仆把用扩张器撑了一整天的羔皮长手套戴到我的手上捋好。

  这副手套比我白天穿的要紧得多。

  穿上后我几乎连手指都活动不了,指尖供血不足,但是看起来无比优雅阴柔。

  接着轮到我的化妆:敷粉更突出了我已经如死人般苍白的脸庞和肩膀,在嘴唇涂上口红,再照顾好我很少有人看到的睫毛和眉毛。

  最后是一点点香水,并戴上所有我奥尔叔叔给我买的精致的珠宝,一柄有珠宝装饰的折扇被塞到我手里,于是我,就像可爱的娃娃,准备好被展示了。

  我优美而小心的走下楼梯步入宴会厅,既没有遮盖也没有束缚。

  整个宴会的人都站起来向我鞠躬,而我则还以屈膝礼。

  卡文迪许先生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你真是…迷人!”他艰难回过神来说道。

  这个夜晚,没有阳光会伤害我娇贵的肤色,在弦乐四重奏的曲声中,一共有大约10位男士参加舞会,我同许多人都共舞了。

  但是我以前从不曾体会到如此的开心,直到卡文迪许先生双手,环握住我的纤腰,同我绕着房间跳华尔兹。

  并且随后护送我去了花园里的平台,扶我坐下亲吻了我,这一次吻的嘴唇是真的!就像梦想变成了现实!

  不过,1个小时后梦想真地变成了现实,音乐停止,我的奥尔叔叔拍手说道,“我亲爱的朋友阿瑟·卡文迪许有事情要宣布!”

  卡文迪许先生走入舞池说道:“当我第一次听说我的老朋友会收留并收养贫穷的孤女时,我的心里满是对他善良慷慨的敬仰。

  但是在我今天过来以前,我从来不曾意识到,在如何让孤女融入社会这件事上,他做的是如此彻底而出色。

  在今天遇见他的养女之前,我一直在寻找一位完美的女性,一位优雅、得体、顺从、端庄的女性。今天,我找到了。”

  今晚你们所有人都非常难得地看到了我的面庞,因为平常我的面庞,都会被可爱的乳胶面具掩盖,而双臂都会被适当地拘束。

  正是因为我的朋友抚养我的方式,还有属于我已经适应的这种生活方式的时尚,让我在几分钟前向我的朋友求娶我。

  我的朋友答应了,附带的条件是我在婚后的生活方式要同现在一样。

  当然,这一点就算不说我也会同意的。是的,我想要保护好这件珍贵的瑰宝,甚至比现在保护得还要好,所以没错,今晚就是这张亲爱的脸蛋,还有我动人的声音,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被人看到、听到了。

  这是正确的方法,因为我要让我做我优雅柔弱的洋娃娃,所以,淑女们先生们,请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婚姻举杯吧!”

  于是他们的确举起了酒杯。好吧,除了一个人。因为新娘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第3章

  自我们上次探视了那位维多利亚时代的年轻淑女一天的生活后已经过去5年了,现在我们再次拜访卡文迪许夫人,我正要去我的一个朋友家出席一场非常特别的仪式…

  5年后

  我的心脏在乳房下急促地跳动。今天是个激动人心的日子,因为今天我的丈夫告诉我,我被允许同我的老朋友伊斯特汉夫人交谈一番,就在我朋友的淑女典礼前夜。

  伊斯特汉夫人当然并非我真正的老朋友,严格来说不是。

  实际上我并不怎么了解这个女孩,但是这几年来我几乎谁也不了解。

  不过,我的确感到自己同我有一种亲密的伙伴关系。

  因为,像我一样,伊斯特汉夫人小时候也是个孤儿。

  那时我的这位朋友还叫做凯瑟琳·哈尔科姆。

  当我离开我“奥尔叔叔”家嫁给卡文迪许先生后,凯瑟琳接替了我的位置,也像我一样被塑造成了一个有名的淑女。

  实际上“奥尔叔叔”根本不是我真正的亲戚。

  而是一位急公好义的绅士,他带走我,尽管我出身卑微,但还是把我养育成了一位淑女。

  然后,随着我的离开,出于对慈善事业的责任,他又对另一位贫困的孤女,凯瑟琳·哈尔科姆做了同样的事情。

  正是这个凯瑟琳,一个月以前,嫁给了珀西瓦尔·伊斯特汉勋爵,因此成为了伊斯特汉夫人。

  我今天要见的正是这位伊斯特汉夫人。

  今天,伊斯特汉夫妇刚刚度完蜜月归来,是时候举办我的典礼了。

  贴身女仆慢慢解开单手套,出于社交礼仪的需要,在我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要带着它。

  然后贴身女仆帮助我慢慢地活动手臂肌肉,使得血液迅速回流。但这放松时间可不长,紧紧的羔皮手套很快被戴到了我现在自由了的双手上,等到手套的扣子扣好。

  我就在贴身女仆的帮助下起身离开椅子,走向淑女们的会客厅。

  伊斯特汉夫人正等着我,不出所料,我的朋友还戴着少女面具,再加上我自己的拘束,任何出声的交流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优秀的淑女,在我们少数被准许交流的场合,却并不需要用上我们的声音。

  相反,两位淑女小步走向对方,亲切地紧紧抓住对方裹在手套里的小手,而后坐到一张小桌子旁。

  在我俩面前各摆着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我自己的笔记本是在结婚那天由丈夫送给我的,上面记录着我所有的交谈。

  如今已经用了5年了,但是才写满了四分之一。

  我此生都不再期待会需要下一个本子。

  不过伊斯特汉夫人的还是全新而挺括的。

  这将是我婚后的第一场交谈!

  “你觉得婚后生活目前怎么样,伊斯特汉夫人?”

  “我很快乐。伊斯特汉勋爵是个好人。”

  “但是有什么问题?”而后我停下了书写,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似的。

  伊斯特汉夫人的手在颤抖。“有些事情太艰难了。”

  “床上之事?”我回忆起刚结婚时的平静生活。

  在新婚之夜,卡文迪许先生脱光了,我除紧身胸衣以外的衣物(他喜欢用双手环绕住我的纤腰),他们两人的身体缠绕交织在一起。

  激情地亲吻,兴致勃勃地圆房,而后肩并肩躺着聊起他们的未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

  这当然是他们那时做的事情,在我自己的典礼之前。

  “房事?不,完全不是。我承认一开始我被吓着了,但现在我已经从房事中发现了极大的乐趣。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请告诉我吧,如果你觉得能说的话。”

  “是我的塞子。伊斯特汉老爷告诉我所有结过婚的上流淑女都要戴那东西。

  当然,在我们奥尔叔叔家我戴过肥皂肛塞,但是现在,在我身体里的这个要大得多,让我感到非常地饱胀。

  而且这还只是第一步。以后还会有第二根塞进我另外的洞洞里。”

  就在我的朋友书写的同时,我又感觉得到自己的塞子了。

  是的,我也时刻都戴着两个塞子,而且是的,后庭的塞子比我还是个未婚姑娘的时候戴的要大得多。

  我承认最初,在我刚结婚的那几个月,这些塞子整日整夜地折磨着我,它们那么烦人、那么残忍、又那么痛苦地扩张我的洞洞,提醒着自己那最私密的部位的存在。

  我还清楚地记得,就在我新婚之夜后的那个清晨,我的丈夫送给我一个装着象牙塞子的盒子作礼物,让我把塞子拿出来,用我的手握住。

  最大的那个大极了!我怎么可能把那东西塞进自己身子里?

  我还回忆起每个早晨和晚上当莉莉在我灌肠完毕后使劲地把那些怪物塞进自己身子里时有多么的不容易。

  贴身女仆善良而温柔,但塞子在我的身子里撑开时的痛苦,还是让我呻吟出了声,后来,一等到我的肌肉适应了前一个塞子,下一个就被拿来了。

  然后是再下一个,再再下一个。

  以至于现在,要是那里少了那么一个巨大的东西插着,呃,那才会感到奇怪呢,就和其他东西一样。

  但是,即便现在,我也仍然痛恨这些东西。

  “这就是我们淑女必须背负的十字架。”我慢慢写道。

  看起来这句话并没有使伊斯特汉夫人满意,我沉默了,优雅却面无表情,接着匆匆写下了下面这段。

  “但是这些还不是全部。还有面具。他们说对任何淑女典礼那天都是极大的幸福,可是,不知怎的,我却感到满是恐惧。

  我好蠢,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那时也是这样吗卡文迪许夫人?你那时也紧张吗?”

  我在心里回忆起自己的代面典礼。

  那时是我婚后一个月整,他们的蜜月是在苏格兰高地的一个偏远城堡里度过的。

  我的丈夫第一次带我去了我的新家,斯洛里庄园。

  我发现那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庄园宏大而且维护良好,但却完全地与世隔绝,因为卡文迪许先生希望能,继续保持我与社会的隔绝。

  这让我有一些失望:我曾希望结婚后,我就能被引导进入伦敦的上流社会。

  但是有天晚上在卧室当我提起这事时,我的丈夫却回答说伦敦是颓废的,而交谊季的目标女性都是那些未婚的姑娘。

  像我这样一个新婚的妻子用不着去那里。

  而作为一个顺从的好妻子,我屈服了。

  我们住进斯洛里两天后,代面典礼开始了。

  不像伊斯特汉夫人,我之前一点警告也没有收到。

  相反,那天清晨在我灌肠后,我的丈夫进入了我的私人房间,那时我正窘迫地四肢着地,塞着塞子的屁股冲着天。

  我的丈夫告诉我当天晚上他们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这将是我作为一个年轻的妻子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件之一。

  “今晚将要向世界宣示你真正成为了我的妻子,开始你人生中的一个新阶段,”他神秘兮兮地告诉我。

  那天剩下的时间,毫不意外地,都花在了准备典礼上。特殊的场合总是意味着,精美的礼服和比我,平常再小1到2英寸的腰围。

  我被慢慢束紧,而后一条宽大的克里诺林长裙被拿了出来,粉红绸缎做的裙子光彩照人,上面点缀着货真价实的红玫瑰。

  裙子被小心地穿好,而后一只单手套又为之增色许多,单手套的罩子是珍珠白的,不过由于裙子是露肩的,手套上没有皮带环绕我的双肩。

  为什么这些细节总是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但是那一晚真正让我震惊的既不是单手套也不是14英寸的腰围。不,取而代之的是面具…或者说是面具的缺失。

  我脸上化了妆,编了时尚的发型,而后,没有戴我的全包面具,我就被带到了楼下。

  但是为什么?难道我的丈夫不是,在他们订婚的那个晚上向我许诺,我将永远戴着面具?

  他改变主意了?噢,我的心跳因喜悦而飙升!

  我恨极了这可恶的面具,将自己的面庞从世界中隐藏!

  我多么渴望感受微风拂过脸庞,别人触碰脸颊,还有自由地看、听和不受阻碍地说话啊!没错,他改变主意了!自己的确是受到保佑的!

  慢慢地,我的心情变得激动,贴身女仆帮助我走下宏伟的楼梯。

  一群人已经聚集起来:人群由我丈夫的朋友和他们的妻子组成。

  我的奥尔叔叔也来了,笑着,为这个出身贫穷却被他养育成淑女的女孩骄傲。

  不过人群中所有的淑女都戴着面具,尽管我很高兴,可我还是感到一种赤裸的羞耻。

  然后,仍然对将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我的丈夫搂着我的腰带我坐到了房间中央的一把椅子上。

  我仍然清楚地记得他在我的耳边低语,“亲爱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这是最好的,”随后他向整个房间宣告,“典礼开始!”

  一切是从我的头发开始的。两个贴身女仆拿着剪刀走近我,剪掉了我长长的栗色秀发。

  我困惑,我不知所措,但我还是让我们剪了。

  毕竟,妻子必须顺从。

  给我剪完之后,我们又拿出剃刀,先给我的头顶涂上护肤霜,而后一直给我的头刮到像鸡蛋一样光秃。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这一切是那么地羞耻,那么地尴尬。

  但这,还仅仅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我的丈夫拿着一个包裹地很漂亮的礼物走近我。

  就在我眼前打开包裹,露出里面的一个盒子。

  从中拿出了一件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一顶皮革面罩,面罩迅速被戴到了我还搞不清状况的脑袋上,并在背后系紧。

  面罩覆盖了我的整个脑袋,从头顶到肩部的骨骼,在颈部面罩与一条可怕的束颈合而为一。

  在束颈被系紧后,我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顶到空中了,还有一种要被绞死的感觉。

  面罩后面的绳子随后被全部拉紧,实际上使面罩粘在了我的脸还有光秃秃的头颅上,在做工精细的皮革上,只有我的双眼和嘴巴能从圆形的开口露出来。

  幸好在鼻孔的位置有两个衬有金属环的小孔,所以即使我的呼吸饱受压迫以及别的拘束,但我还是能吸进所有我需要的氧气。

  不过,我想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用意?

  在这之后我的丈夫立刻拿来了下一样东西:一个可充气的口塞。当然,在我在艾斯威尔的多年生活之后,口塞对我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了,但是即便如此,这一个看上去还是很可怕。

  我的丈夫弯下腰吻上了我的嘴唇,而后低语,“我爱你,我的完美妻子,”就在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至少是所有没戴单手套的人)开始鼓掌。

  这一吻刚刚消散,我的男人就把口塞通过面罩上的洞塞进了我的嘴里,又将附带的辔头在我的脑后捆好。

  随后他将一个气门连在口塞末端并开始充气。

  口塞缓慢但是坚定地在我嘴里变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充满了整个口腔并开始向外压迫收紧的面罩。

  正当我眼睛开始流泪,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我的丈夫停止了充气并拔下了气门。

  但口塞一点也没有缩小。

  我的丈夫而后回到盒子那拿出了另一件物事。那是半个精致的瓷制人头,后半部分。

  他移动到我身后,将那东西不知怎样地扣在了我的面罩上。而后他又回到盒子那拿出了另半个人头,这次是前半部分。

  那东西描绘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有着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和大大的矢车菊蓝眼睛。

  他慢慢地接近我,弯下腰亲吻我带着皮革的前额,考虑到我微弱的感知,这个动作更多地只对他有意义,而后移动面具到我脸上,咔哒一声固定好了位置。

  一瞬间我的听力变得模糊了,温度上升,视野缩小到只剩两个针孔那么小,甚至比我以前在艾斯威尔忍受过的面具上的还要小。

  最后一样东西被从盒子里拿出来:一顶漂亮的金色带小卷的假发。

  我的丈夫把假发戴到我新的头颅上,而后整间屋子又一次鼓起了掌。

  “淑女们先生们,”我记得自己透过皮革和瓷器听到他说,“今天,我的卡文迪许夫人重生了。

  我已经变成了一位新女性!我已经成为了一位完美妻子!”

  钢笔划过纸张的动作打破了我的回忆。

  伊斯特汉夫人又一次书写。“你还好吗卡文迪许夫人?你需要叫贴身女仆吗?”

  我没有摇头,因为我做不到。取而代之地是我用我摇摇晃晃的小手写道,“不,我没事。你也会没事的。代面典礼会很美。”

  我与伊斯特汉夫人的交谈结束后,贴身女仆过来宣布说,在花费了这么多力气之后,我需要休息一下。

  我一点都不累,但是就和我生命中的其他所有事情一样,作为完美妻子卡文迪许夫人,在这件事上毫无发言权,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发言。

  所以我只是由着仆人把我带进卧室,解开我的单手套(这总是种解脱!)。

  将我平放在床上,而后把我的手腕和脚腕分别捆到四个床柱上(为了防止不得体的“乱摸”,就好像这事对穿着这么多层服装的我,来说真地可能似的)。

  而后合上了我的眼睛。

  通常这种情况下我会迷迷糊糊地睡去。

  但是今天,或许是由于早晨的刺激和交谈在我脑海中激起的回忆。

  我无法入睡,相反代面典礼后,最初的那几天和后来几周的回忆,却不断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的新头颅改变了我的生活。在戴了那么多年面具后,我本不会相信能有什么不同,但新面具真地不一样。

  持续的压迫和封闭、含混的听觉、费劲的呼吸还有极度受限的视野,我只能通过两个针孔那么大的玻璃镜头视物。

  如今我的生活体验全都是二手的。

  之前,我也曾部分地经历过这些,但是那时我的头发还在,还能感受到风吹,以及当然了,那时还有间歇。

  在艾斯威尔受我奥尔叔叔照顾的每一天,面具都还会被摘下。

  在早上沐浴和早餐时,在中午午餐、晚上晚餐以及中午和晚上各一次摘下并用法兰绒擦拭时,还有在我就寝前清洁牙齿时,面具都会被摘下。

  每一次都是一次小小的解脱,虽然总是在黑暗的房间里进行,但尽管如此也还是一种解脱。而我的新头颅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就是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解脱了。

  戴上新的面具后没多久,我就开始意识到从此进餐时面具再也不会被摘下了。

  为了庆祝这个时刻我的丈夫给我送来了一杯白酒。

  玻璃杯上插着根吸管,而我面具上撅起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有一个小小的孔洞,这孔洞一直穿过口塞,吸管就这样被插了进去。

  我什么都不用脱下就可以吮吸液体,此时我明白有些食物对我就只能怀念了。

  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就认识到了。

  从那天起所有正常的餐饭我都只能怀念了,取而代之的是所有食物都要被变成流质。

  晚上,我穿上为晚宴准备的所有华丽的服饰,被带到楼下的宴会厅,看着我的丈夫享用有烤肉、鱼和其他许多美食的精致的晚宴。

  既然他吃得像个国王,我就也要享有同样的食物,除了我吃的所有东西都像婴儿食品一样被碾碎、兑水,装进挂在我脖子下的一个小水壶里由我吸吮。

  无论在用餐时还是就寝时,我的新头颅都不会被脱下。

  代面典礼后的那个夜晚,他们的就寝程序也改变了。

  在例行灌肠之后,我浑身赤裸只穿着紧身胸衣和头上的拘束,而后被带进房间。

  贴身女仆每次都将我摆放在床上而后总是拉着我的两个手腕分别冲着床柱,脚腕也一样。

  金制的镣铐被分别铐到我的四肢末端而后用特制的链条与4根床柱相连。

  链条被拉紧直到我一根肌肉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那里,真正地一动不动,在恐惧中喘息。

  而后他进来上了我,他是主动的那一方,而我完全地被动。

  他在我身体里爆发之后,在我耳边低语,“今天卡文迪许夫人,你完整了。

  你已经从一个平凡的淑女升级成了一个玩偶,是完美的女性之美的巅峰。”

  说完这些话,他关闭了我的双眼。

  是的,关闭了我的双眼。

  在所有改变中这一个是最艰难的。

  我的新头颅,就像那些儿童玩的玩偶一样,有长长的睫毛和可以,由所有者决定是否关闭的双眼。

  于是现在,每当一个贴身女仆或是我的丈夫判定我累了,或是不该看到身边的东西时,这双眼睛就会被关闭。

  就像此刻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一样。

  自从被密封进我的新头颅里之后,甚至连张开、阖上双眼这样的自由也不再属于我了。

  哪怕即便这样,当我在黑暗中沉默地躺着任我丈夫第二次在我身上抽插,给我带来这个晚上最大的痛苦时,这也还不是最糟糕的。

  因为我知道,无论面罩多么严实,无论对我的头的控制多么彻底,这都不是永久的。

  那不可能。第一晚面具下我的脸已经在流汗了,很快就会有异味,以后或许还会感染。

  这就是为何我以前总在吃饭时由贴身女仆取下面具用法兰绒擦拭的原因。

  做淑女就是艰难的忍受,在艾斯威尔多年不停的灌输已经让我有了这样的觉悟,但是总还是有解脱的时候的,当我沐浴时,那所有优雅的套装就会被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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