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五)花束般的恋爱,1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7670 ℃

  五

  

  柳绮絮赤着脚,摇晃着走在学习部走廊的冰冷地面上。

  一个看守正牵引着她往前走,但她只想走的得再慢一点,再慢一点,想让足底的尘土和沙石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疼痛,想离走廊尽头的电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但看守却掏出怀表看了又看,像是赶着下班一样,用力扯着锁链,将她的项圈一下一下往前拽,拽得她几乎要踉跄摔倒。

  随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掐我的乳头,踢我的肚子,用鞭子抽得满身是血,把我按在墙上强奸,甚至于,把把我的四肢砍断、把我开膛破肚,用子弹把我的脑浆搅碎——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柳绮絮很想如此恳求。

  罪恶感和内疚感像火刑架上的熊熊烈焰,从内到外灼烧着她,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来浇灭内心的波澜。她真的很害怕,一下电梯就会看到叶佩繁失望的神情,看到一列熟悉的身影被看守押送进牢房当中。那些无辜而又不解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裸体——光是在脑海里想象到这个画面,她便感觉身体无法动弹。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她无法为自己辩解。

  林声晚的办公室旁边是电报室,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繁杂的电子器械堆满了一整间屋子,桌子前坐着一个摘了面具的看守,她正用右手抓着笔,左手挠着头发,对照着一本厚厚的小册子,将刚送到的文件编码。房间深处是两个披着长发、戴着镣铐、赤身裸体的附属设施,在文件柜前忙碌着,像是在归档整理着一沓新到的文件。

  说不定那名看守手上的文件,正是自己刚刚签下的文件。说不定文件已经发送到宪兵队了,那些拿着警棍和手枪的宪兵正坐上车,朝着学校、公寓和城外的村子开去。说不定那些熟悉的身影,已经在同学的众目睽睽下被狼狈地拽出教室和宿舍,在家庭聚会里被仓皇带走,被关进隔间里审问,被剥光衣服扔进金属箱子中,被堆积到火车上。汽笛声响起。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叶佩繁会怎么想?叶佩繁一定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成为学习部的帮凶,叶佩繁肯定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被看守玩弄和使用得满身污秽,叶佩繁更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在痛苦和折磨中忍不住高潮了。她感到一阵干呕,但无论如何努力催动胃部,却什么都呕不出来。她意识到,她现在只想呕出灵魂。

  电梯从四楼缓缓下降,摇晃着落到一楼。

  她靠在电梯角落里,试图把自己藏进缝隙当中,好让叶佩繁不会一眼看到自己——但那张总是闪耀着笑容的侧脸,仍然听到了动静,朝着电梯的方向投来视线。看守命令她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再一把抓过刷子,使劲刷掉她腹部的编号,最后给她重新画上另一个同样冰凉的编号——AF37。两人远远对视着,她看到叶佩繁兴奋地跑到牢房边上,双手不禁捏紧牢房栏杆,但她只想躲藏在进看守身体的阴影里。

  看守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工具箱,拿出一对金属细钉,用酒精仔仔细细地擦拭,她不禁闭上了眼睛。

  金属触感咬住了她的乳头,剧痛几乎将身体贯穿,沉甸甸的金属钉拽着乳头的伤口,让她疼得连连嘶声,甚至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是赎罪的一部分。她看着自己乳头上垂着的共和国国徽,以及写上了AF37的金属牌,不禁一阵惨笑。

  她被看守推进37号牢房,被锁链锁在房间中央,被用两根铁棒贯穿阴道和肛门,被锁上沉重的金属腰带。叶佩繁想拥抱她,她轻轻推开叶佩繁,躺到牢房冰冷的地板上,蜷缩成一团,默默流着眼泪。

  尽管生物钟告诉柳绮絮,现在应该是半夜,因为困意和疲倦实在是已经太过沉重,但身上残留的被使用的痛苦回味,阴道和肛门同时被贯穿的肿痛,乳头上灼烧的刺痛,地面冰冷、潮湿和粗糙的触感,以及牢房顶部明晃晃的白炽灯,都让她无法入睡。

  “绮絮,你还好吗?”

  她的耳边传来叶佩繁关心的话语,但她不想听也不想理会,只是用手肘挡着白炽灯的光芒,以及叶佩繁灼热的视线。叶佩繁想要抚摸她,她用手挡开。叶佩繁的手就像烙铁一样,只触碰了一下,就几乎让她皮焦肉烂。

  叶佩繁给她盛了一点刚刚分发的凝胶,饥饿让她本能地动起来,机械性地吞两口凝胶,对着胶皮管喝两口水,之后又重新躺回地面上。叶佩繁只能一边柔声安抚,一边给她讲被带走的这三天,自己有多么担心和挂念她,她的身体才终于颤动起来。

  抓着那些延绵不绝的话语,柳绮絮慢慢撑起身子,在犹豫许久之后,她终于回到叶佩繁的怀抱中,抽泣着诉说之前经历的一切——自己彻底出卖了同学们,自己签下了可怕的文件,自己成为了学习部最大的帮凶。

  但关于娱乐室的那三天,她却只字未提。

  她希望叶佩繁不要多问,也不要好奇,她不想把最肮脏的那一面暴露在叶佩繁面前。叶佩繁似乎什么都明白,既没有多问,也没有好奇,无论她扭头偷窥多少次,她总是带着那样耀眼的温柔微笑。她感觉自己将被叶佩繁的视线彻底融化,她无法承受如此温暖、如此炽热的注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林声晚能调动那么多人,肯定早就掌握名单了,那个字你签不签,结果都是一样的,学习部想要把谁送过来,也不是你决定的事情。她用这么一大堆手段,只是想摧毁你的意志而已。相信我,没事的。”

  听完了叶佩繁的安慰,柳绮絮反而更难过了。

  如果说,这只是林声晚给自己设下的考验,但自己却又如此软弱和肮脏,那还怎么配得上她的怀抱呢?

  “你让我很满意。”

  主人的声音在耳畔重新响起,她用指甲挠着地面,用双手捂着胃部,拼命抑制着干呕的冲动。

  “绮絮,这几天委屈你了,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先好好休息吧。”

  叶佩繁的柔声,以及柳绮絮自己的抽泣,陪着她慢慢沉睡下去。

  没过一会,她便开始做起梦来。她看到叶佩繁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她卑微地爬到叶佩繁的腿边,叶佩繁却一脚将她踹开。她忍着疼痛,继续往她腿边爬去,一次又一次,哪怕遍体鳞伤。

  终于,那个背影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欣赏她的痛苦,露出满意的神情。

  那不是叶佩繁的身影,那是林声晚的面容。

  在柳绮絮惊醒的瞬间,喇叭声同时在耳畔响起——

  “现在是清晨六点三十,请实验品按照预定计划,前往各课题小组所在部门待命,开展今天的工作,请附属设施听从看守安排,开展预定的清扫程序。”

  她慢慢坐起身,抬手抹着眼泪,模糊的视线中是叶佩繁正牢房外走去的身影。叶佩繁微微转过头,为她留下温柔坚定的侧脸。

  “你要在这好好等我。”

  她不想回应。

  就算等到了,又能怎么样?

  她陡然想到自己和叶佩繁的那张合照,她把它摆在了宿舍书桌床头,一阵猝不及防的梅雨之后,合照上多了许多脏兮兮的斑点。她现在觉得,那些都是精液干涸留下的痕迹。

  叶佩繁跟随其它实验品,排成队列,安静地走出一楼牢房,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她开始轻声抽泣起来。

  早班的看守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用钢管敲着牢房栏杆,巨大的响声把迷迷糊糊的附属设施们全部惊醒,大家赶紧挣脱睡意,端端正正地跪好在牢房门口。刚开始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在牢房的铁环上,鞭子让身体皮开肉绽,钢管在身上留下淤青时,她的驯服和顺从才重新被激活。她跪好在铁管指着的位置,脑袋控制不住地耸拉着,看守拿钢管戳了戳她的腰和肩膀,好心帮她清醒过来。

  看守分发了扫帚、簸箕、水桶和抹布,命令附属设施清扫干净牢房内外的灰尘和污渍,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些繁重的劳动能很好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再反复想那份文件、想那些同学的命运、想叶佩繁的神情。对于玻璃窗后的看守值班室地面的酒瓶、脚印和食物残骸,对于牢房里钉板上的血迹、三角木马上的液体残留,以及装着尿液的木桶,她甚至从心底涌起一丝微弱的感激,因为她终于能够在这样繁重的劳役中忘记自己,终于得到了赎罪的机会。

  在水池前给看守洗刷鞭子的时候,AF42也在一旁冲洗轮换下来的拘束具。柳绮絮趁着两人对视,微微摆了摆手,但AF42却盯着柳绮絮的胸前的牌子,愕然地看了许久,才努力掩饰着一种同情的悲悯,用同样细微的点头来作为回应。

  但不到一会,AF42又恢复了之前见到过的那种麻木的状态,仔细擦洗金属板和金属棒上的每一点污渍,没有任何松懈与遗漏。她如今已经完全理解了AF42的状态。AF42也在一边实践着对主人的服从,一边像AF42第一次见面说的那样,正在用身体和劳动赎罪。一旦放松下来,就会因为无法直面自己正身处地狱,以至于要彻底变成地狱最忠实的一部分的绝望。

  她完全理解了一切。

  柳绮絮茫然抬起头,看向挂满鞭子和金属阴茎的墙壁,看向叶佩繁可能会在的方向——

  会议室里是几个赤身裸体的身影,大家正围着主人发放的一份文件激烈讨论,讨论如何用分化、收买和镇压的方式,解决这场已经在共和国东南部某化肥工业区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的罢工。

  叶佩繁认识其中一个人,她是叶佩繁的学姐,曾给叶佩繁带来反抗思想的启蒙,但两年前她被捕后,叶佩繁就再也没有关于她的音讯。

  所有人的腹部都带着R开头的编号,而她的编号是R73。

  只是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大家便拟定了三份完全不同的计划,给出的意见准确、专业且毫无保留。

  如何散布间谍和内奸、如何从内部瓦解罢工者、如何利用罢工者的家人打击士气、如何污染厂区上游的水源、如何用噪音和枪击消耗罢工者体力、如何攻破厂区内的围墙、大门和路障,如何在突击过程中减少对设备造成的损伤、如何快速辨认组织者并击毙、如何掩饰人员的死伤、如何安抚和胁迫余下的罢工者、如何压制舆论的浪潮、如何最快速度恢复生产、如何打压分化残余的罢工者组织。

  在事件解决之后,学习部在官僚系统中——的确是这个词语——的声望能提高多少,实验品的数量能上升多少,其中几个表现十分优秀的领导者,有没有被训练和调教成合格的研究员的潜质。

  一切毫无遗漏。

  正因为这些人曾经参与过反抗,曾经是某处学校、工厂或是贫民窟的反抗者的领袖、指挥者和精神象征,熟知筹集资金、建立组织、散播思想、争取权益,熟知从自由党到读书会再到工人组织的一切,熟知人和人的连接在什么时候最坚韧,在什么时候最脆弱——这些人最清楚罢工者弱点在哪里。

  所有人轮流在计划书上签名,动作缓慢而正式,脸上带着专注、虔诚且欣喜的神情,像是在实践着对主人的某种卑微的服从。

  计划书和笔传到叶佩繁面前,叶佩繁看向了自己的学姐,寄希望于她能认出自己。

  叶佩繁注意到,她的身体也带着许多已经愈合的鞭痕。曾经在月光下爱抚过的肌肤,如今已失去了大半光泽,但这样的残缺,却让她凭空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神态。

  “我会向主人推荐你,让你当上政治学方向的研究员,这样你就不用在那边受苦了。”

  “这么久不见面,你第一句话就只想和我说这个吗?”

  “你最后会明白的。”

  她面带微笑,清澈的声音中蕴含着某种超然的平静。

  清洁牢房只是最基本的工作。按照原来的安排,在进食足够的饲料补充营养后,柳绮絮所在的这批附属设施,下午还需要参加一些基本劳动知识的培训,比如在农垦处开垦耕地的方式,以及在建筑工地开展辅助工作的安全操作要求。

  但随着电梯门的缓缓打开,这个时间表顿时被撕成了碎片。

  林声晚的身影骤然从电梯中出现,华丽的晚礼服让她几乎完全变了个人。与裙子同色的黑色丝袜勾勒着诱人的腿部曲线,高跟鞋踩踏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手上提着的镶嵌银边花纹的行李箱,和宝石挂坠项链一样闪闪发亮。

  没有附属设施停下手中的活,但大家的脸上都流露出了一种卑贱的服从,好像只要被林声晚的视线停留和注视,就是某种无上的奖赏。

  柳绮絮正擦拭着牢房栏杆,当林声晚的身影掠过她身边时,她闻到了某种可以用美艳灿烂来形容的香水甜香——那像是报纸头版女星才会用的香水,和林声晚干脆凌厉的气质截然相反。

  尽管柳绮絮只近距离见过林声晚两面,但她也能辨认出,林声晚的神色相当难看,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周围的看守也意识到紧急情况,纷纷对着林声晚低头行礼,林声晚却无暇顾及看守们,提着裙摆迈着大步匆忙消失。

  火车的巨大声响延伸至遥远的尽头。

  某种奇怪的预感告诉柳绮絮,学习部里的氛围悄然一变。

  没过一会,牢房角落里的锁链响声,印证了柳绮絮的猜测。

  两名看守探头探脑,将其中一名附属设施带到电梯前的栅格处,将她的双手拷在栅格上。不知为何,她虽然身为附属设施,却有着一头充满光泽的迷人卷发,因此她也成了两名看守的猎物。两人的腰带和裤子一起垂落,身影轮流趴在她身上,前后扭动腰部,将她折磨得惨叫连连。

  她的脸上和头发上满是精液,看守们把她扔回去里继续干活,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遮掩自己的私处,好像彻底恢复了羞耻感一样。她途经过的走廊和牢房四周,浓郁的精液气味蔓延开来,一楼回荡着她冲洗头发的哗啦水声。

  此时正值看守午休换班时间,一楼牢房仅有的几个看守也纷纷开始挑选猎物,带去后面的看守宿舍享乐去了,玻璃窗后早就没有了戴面具的身影。

  奇怪的是,除了那名卷发女子,最先被挑走的却都是男性附属设施,等容貌最为姣好、身材最为诱人的那几名男性被挑完了,才会重新开始挑余下的女性。

  余下的大家默默地放下手中的工具,随意找个地方坐着或者躺着,一边偷着宝贵的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现在是看守午休换班,只要看守们把人带走了,下一班看守就会来得晚一点,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算是不成文的交易了。”AF42坐在走廊的铁栏杆下,脸上露出一丝不设防的疲倦,“你也休息下吧。”

  柳绮絮也默默坐下,和AF42隔着两个身位。

  “只要没有伤害到附属设施的身体和生命,看守可以随便使用附属设施,只不过,主人不喜欢这种粗鄙和肮脏的样子,所以看守们在主人眼皮底下,会稍稍收敛一些,人道一些,但如果主人不在,那就没有什么收敛的必要了。”

  AF42憋了一肚子话,看到柳绮絮勉强还在听一耳朵,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娱乐室?小黑屋?还是那把椅子?”

  某种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俘获了柳绮絮,那些充满痛苦和欲望的回忆又一遍遍翻涌上来,一直延伸到她迫不及待在文件上签名的瞬间。她感觉自己正浸泡在精液之中,浑身都弥漫着腥臭的味道,口腔里充满了粘稠到窒息的触感。她面带惊恐奔跑回牢房,用胶皮水管反复漱口,用水流冲刷身体。当她重新坐回到AF42身边时,她再一次干呕起来。

  AF42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拿干净的备用抹布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娱乐室那边,毕竟是在看守宿舍里,还有被看守们圈养着的性玩具,也是一样,这些都不算主人的眼皮底下,所以说......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慢慢就会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

  听到最后几个字,柳绮絮下意识捂起耳朵,缩成一团。她抬起手,无力地摆了摆,AF42的话语戛然而止。

  习惯什么?

  习惯做出那些被叶佩繁唾弃的事情吗?

  那两个腹部带着花纹的少女,7号和9号,又推着推车出现了。没有了看守的监督,她们打量附属设施,就像打量牲畜一样,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斜着眼睛,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她们手里拎着长长的勺子,舀起一勺便踮着脚伸长手臂,远远砸在每个附属设施牢房门口的木碗上,像是多靠近一步,都会沾上什么臭气和霉运。一桶饲料见了底,她们便推着推车飞奔而出,根本不想在这里呆多一秒。

  “与其说她们是讨厌我们,不如说她们是害怕变成我们。毕竟她们运气很好,有幸被挑选去服侍主人,学习部里有些事情是她们管的,听说她们还会给主人侍寝......”

  听到AF42略带羡慕的话语,柳绮絮身影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确实无法想象,那个神情总是十分冰冷的林声晚,居然也会有晕染着欲望的一面。

  “有传言说,主人喜欢女人,所以,这里的男人,都要变成女人的模样。男看守们都留着长发,其它男人就更不用说了。男人没被遮挡的下半身,是绝对不能在主人面前出现的禁忌,让女人意外怀孕,又是更大的禁忌——”

  话音未落,AF42忽然闭上嘴巴,老老实实跪好在原地。

  一名看守停下脚步,抬腿踢了踢柳绮絮的大腿,她手足无措了一会,但身为性玩具的经历让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跪倒在地,捧起项圈锁链,高高举过头顶。

  经历了那三天的训练,她对服从早就习以为常,只需要对方轻拽锁链,她便能手足并用跟上对方的脚步。

  爬出一楼牢房,转过门口空地的围墙侧门,另外几栋繁复的小楼映入眼帘,道路上有不少摘掉了面具的看守,以及一些未带拘束具的R编号的身影。来来往往的人影注视着她,她早就学会了一个诀窍,只要专注地紧盯并跟上挑选了自己的看守的靴子,那么羞耻便追不上她,也感觉不到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破的疼痛。

  转过一栋小楼的走廊,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立在面前。

  叶佩繁。

  她正对着走廊外正午的阳光,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她的乳头微微耸立,乳尖上闪闪发亮,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一层耀眼的光晕。她虽然赤身裸体,下半身还戴着拘束具,但高贵且难以靠近的气质却不减分毫。

  “不要害怕,是我让这位看守把你带过来的。”

  “我要改交易条件。”看守的声音如同女性般阴柔。

  “我们不是谈好条件了吗?为什么突然——”

  “情况变了。”

  由不得叶佩繁同意,看守便扯着锁链,将柳绮絮往走廊深处拽,叶佩繁眉头紧皱,却也只能跟上去。

  两人来到一间像是教室般的空旷房间里,走廊外空无一人,周围也听不到路过的脚步声,窗外只有正午的刺眼阳光。

  “我要上AF37。”那人忽然摘下面具,露出披着长发的清秀脸庞,“然后我就会解开她下半身的锁,直到林声晚回来之前,你们在牢房里做什么,我都当作没看见。”

  “不是说好了是我吗——”

  “没有什么是说好的,而且,按照林声晚的规定,我有权限随意使用AF37,和你说一声只是告知而已,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为什么是林声晚的规定,而不是学习部的规定?”叶佩繁十分敏锐。

  “学习部只有一个主人。”

  那人的声音忽然变成了沙哑而低沉的男声,几乎将柳绮絮吓了一跳。他一边说着,一边掐着柳绮絮的脖子,将她的身影狠狠推到黑板上,沉重的撞击让她发出一声闷哼。他弯下腰,用钥匙解开她下身的锁,两根铁棒缓慢抽离她的体内,她不禁阵阵呻吟出声。

  “你原来是男的吗,那为什么要——”

  “因为林声晚喜欢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用力捏住柳绮絮的下巴,用大拇指肆意玩弄她的口腔。粗大的手指和坚硬的指甲在口腔内壁四处触碰,被枪管插入喉咙的记忆陡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他用左手一探,阴道口已经泛起渴望的濡湿。

  在爱人的注视下,被陌生人如此玩弄,柳绮絮感受到了压倒性的屈辱,但那些关于讨好看守的肌肉记忆,那些用疼痛习得的性爱技巧,却一遍遍从记忆中翻涌出来,不断支配着她的身体。她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一边伸出双手,柔软地揽住他的腰,轻柔的抚摸从后腰慢慢绕到大腿前,以此来刺激他的欲望。

  在他的注视和命令下,她颤抖地伸出手,帮他解开制服的裤子,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滑阴茎猛然跳出来。她缓缓屈膝跪下,一边用右手和嘴巴侍弄着阴茎,让它慢慢变得坚硬挺立,一边用左手摩挲着自己的阴道,让阴道尽可能濡湿且润滑。他扯起她的头发,示意她转过身来,结束前戏,直入正题,阴茎拉着丝线退出口腔,上面沾着的口水像是给它镀了一层银,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她痛恨自己的下贱。

  “但哪怕是学习部的主人,林声晚,也需要嫁出去成为一名妻子,也需要被总统的狗杂种儿子强奸,生下一个她不想要的孩子,甚至还需要定期回去旅行她作为妻子的义务——”

  或许是因为柳绮絮的身体反应让他过于满意,他开始得意洋洋地长篇大论起来。

  “因为她恨,她恨男人,所以你不会看到短头发的看守和囚犯,也看不见他们没有被遮掩或者锁住的下半身。”

  爱人被玩弄的屈辱,让叶佩繁攥紧拳头,但她却不敢猛挥上去。她只能用话语继续周旋,试图从中寻找一丝一毫的突破点——

  “你说的是学习部的正式规定吗?”

  “主人不需要告诉奴隶和手下自己的喜好,那些都是用身体来学会和记住的。”

  “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

  “我当然知道这么多。”他微微扯起制服的一角,露出了小腹上的花纹。

  那并非是画上去的花纹,而是烙铁留下的烙印。从线条到图案都杂乱无章,就像是7号和9号腹部花纹的某种粗陋的早期版本。

  “我是她最早的实验品,只不过,是最残忍的那种实验。”

  “哪种实验?”

  “关于恋爱的实验,就像你们两位一样。”

  叶佩繁和柳绮絮同时感到了一阵悚然,她们都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这名看守的身份。

  看到两人的反应,他满意地挑起一阵冷笑,“只不过,她对我的感情更炽热、更强烈,因此下手也更凶狠、更残暴。”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们这么多?”叶佩繁十分敏锐。

  “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叫路文昀,不过,你没有提问的资格,你只需要牢牢记住我说的话,然后服从我的命令。”

  路文昀用力揉捏柳绮絮的阴蒂,并趁着她努力躲闪快感和不适时,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好几下。疼痛与泛红像是催化剂,让她呻吟得更卖力了。他又在白嫩的大腿内侧用力一掐,她立刻明白过来,双手使劲背在身后,抓住自己的双臀,用力掰开,让被铁棒撑开的红肿后穴彻底暴露出来。

  正午的清凉微风滑过表面,刺激得肉壁一收一缩,看起来诱人极了,路文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叶佩繁难堪地转过头,但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转了回来。她决定直面爱人正在被看守强奸的可怖事实。

  “想念那天的手枪吗?”

  柳绮絮的身体猛然剧烈战栗起来。

  他居然就是那个把枪塞进自己口腔的看守!

  “用身体好好记住,真货比假货管用一百倍。”

  他抓过柳绮絮的双臂,单手将其反扣,再将她的身体压在黑板上,借力将阴茎插进她的后穴,毫无阻碍地贯穿至深处。

  后穴被贯穿、被撕裂、被抽插、被充盈的强烈体验,将柳绮絮彻底俘获。哪怕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痛苦的形状都各有不同,都让她印象深刻,并且最终都会屈辱地铭刻在她的记忆当中。她将会一遍遍反刍这些记忆,学习到更多如何让使用者能感到更多欢愉的技巧。她不想这样做,但那三天中的痛苦,却不断命令她这么做。

  按压着她的双手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死在讲台上,她的脸和肩膀在讲台桌面磨破了皮。但那些细微疼痛,以及双手被反扣的无助,却更是浇灌了她的欲望。

  更甚于,叶佩繁的注视,彻底唤起了她的羞耻,让痛苦和快感同时放大许多倍,从被撑开的肉壁流淌至身体的每一缕肌肤和每一寸神经。

  叶佩繁只能紧咬牙关,她的拳头紧紧攥着,已经泛起了隐约的青筋。

  “你觉得痛苦吗?这就是当年林主任卖女儿,把女儿卖给总统的那个吸毒滥交的狗杂种时,我体验到的痛苦。” 

  “那为什么你要拿她来泄愤——”

  “因为此时此刻,她比我离林声晚更近,我很嫉妒,我嫉妒得发狂。”

  压制和忍耐了许久的性欲,全部转换成迅猛的抽插,柳绮絮完全承受不住那巨量的痛楚和快感,她只能发出哭求般的哀鸣。他似乎因此得到了愉悦,又用手在她的手臂、大腿、屁股、背部,掐出一块块的青紫色淤青,她的声音立刻变成了惨叫,最后逐渐沙哑失声。

  路文昀射了一次,带着强烈气息的精液从肉壁中挤压出来,但他只是喘息了一会,又继续使用着她的身体。她的嘴角挑起讨好的笑容。那三天她就是这么做的,她现在也是这么做的。她的笑容最后换到了看守们的心满意足,以至于,这些心满意足不断积累,变成了主人满意的视线。最后她如愿以偿,重新见到了叶佩繁。

  某种幸福的欣喜俘获了她,因为她意识到,她满足了那些看守,主人因此而感到满意,而如今她满足了主人的初恋,那么这也就意味着——

  下一瞬间,那阵虚幻的欣喜却急转而下,变成了心惊胆战。

  因为她恍然意识到,叶佩繁正站在她的身边,注视着她承受的这一切。

  伴随着抽插的加速,以及快感的积累,她感觉愧疚正在血管里喷涌。她忽然开始大喊大叫,想从那种无法享受快感,无法摆脱愧疚的焚烧中挣脱出来。但路文昀被刺耳的噪音弄得十分不耐烦,他立刻抓住她乳头上的国徽,一阵用力的拉扯和撕拽,逼迫她停下喊叫,接着又用指尖在乳头上轻轻旋转和挑逗,将一些剧痛回溯成能够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她不再挣扎了。剧痛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她没有任何从中挣脱的可能。疼痛是一个有意义的信号,她知道自己该开始讨好身后的那个使用者了。她开始扭动腰肢,顺从着路文昀抽插的节奏。每一次他想要将阴茎顶得更深,她就用力迎合,让阴茎在肠道中冲刺得更深,而每一次他开始往后退,她就用力夹紧肛门,让括约肌给阴茎末端带来更强的挤压,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的主动迎合,让自己的身体也进入了积累快感的循环,括约肌被粗暴撑开反复抽插,肠道被顶住时对阴道内壁的摩擦,以及时不时对阴蒂的挑逗和把玩,再加上胸前两个金属挂坠对乳头的刺激,这些复杂的感觉在浑身的神经中,形成了一种崭新的循环,一种超然的循环。快感彻底压倒了愧疚,她的喉头涌起难以克制的嘶哑声音。

  “你让我很满意。”

  像是圣歌在耳畔重演,像是天使从云端伸出了一只手,柳绮絮紧紧握住那只手,被拉上了高潮的天堂。

  但在这短短的一瞬间,甚至于高潮的欢愉还没来得及蔓延至指尖、脚尖和乳尖,快感却又彻底退潮,愧疚重新席卷了她的身体。叶佩繁的注视将她狠狠拽回地面上,她摔得浑身疼痛,满是淤青。

小说相关章节:晦暗之日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