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实乃一大趣事！呵哈哈哈哈！”

在这震耳欲聋的笑声中，王露锦却是谦卑的一声不吭，伟大的“神明”对她的直言不讳清晰地落在了她的耳中虽然刺耳令她羞愧，却也绝没有升起一丝愤怒和怨恨，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在笑声持续了半晌后，那声音也是再次充满了威严，可有所不同的是，却又带上了一份戏谑，开始向王露锦搭起了话来。

“那么......说出来吧，汝最想从吾口中听到什么？”

听到“神明”的这一席话，虽然此刻王露锦实乃“鬼魂”，却依然感觉自己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她用更为恭敬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接上了话。

“恳......恳请神明大人......赐予......小女......一次机会......！小女王露锦......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恳请神明大人......！”

“哼哼哼......吾也并不讨厌，内心肮脏的坏女人，但也是单纯直率的坏女人！那么汝的承诺，吾可就即刻要求开始兑现了！”

“......！！您的意思是......！”

“哼！可别急着高兴！！吾这般所做自然是违背阴阳调和，违背了天意！若真叫汝死而复生违反这自然定律被上天发现，吾是死路一条！汝认为......汝一凡人值得吾冒这等风险？”

“不过......你的诚意在我听来却有几分意思！既然吾要付出风险，那么等价的来说，汝成为吾豢养的母狗不也是合情合理？”

“母......母......母狗......？”

“有何大惊小怪！如同你们人类对待犬这一种族一般，你们人类这一种群的存在，对吾等神明而言......呵呵，和“狗”又有什么区别？没错......在吾眼中，汝就是一条内心肮脏徒有皮囊和满肚子坏水的牝犬啊！”

霎时间，王露锦突然感觉大脑的浑浊沉重再一次加深了，不知为何当“神明”的声音落下的同时，那已经让她有所适应的醇香气味竟在不知不觉中有浓郁了几分，自己的脑中再无其他的想法，只是顺从着那充满威严却又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出了自己的全部心声。

“是......的......在神明大人.......眼中......我就是......一条......内心肮脏......徒有......皮囊......满肚子坏水的......牝犬.......”

“汝可认为，汝那粗浅愚钝的智慧能够撼动吾之丝毫？”

“.......不......母狗......王露锦的任何......小聪明......都能被您......完全......看穿.......在您眼中......母狗......没有任何的隐私......可言......”

“您......全知全能......母狗......也根本不敢有......丝毫......对神明大人......您不敬的......想法......”

“如是说来，若吾逃避天机的侦测将汝起死回生，汝的这坏邪的智脑将为谁所用？”

“......是......若......神明大人......真的愿意为......复活母狗......承担可怕的......代价......母狗......王露锦......这份......智慧.......必将为......神明大人.......所差遣......只要......是您的命令......的话......”

“呼......这般来说，若是吾叫汝等去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汝可愿意？”

“......愿......愿......不......！不......行......！父亲.......爸......爸......！呜.....！头好痛......！！爸......爸......！”

“咳哼！冷静下来！吾之信徒王露锦哟！平复汝的内心，没错......深呼吸，吾说，汝无需去思考这些烦杂之事，汝依然没有作为神之使徒的自觉，汝还是被世俗的羁绊所拖累牵连！这样子......吾很难将你作为吾的亲信而复活呢！”

“呼......呼......是......的......恢复......平静......我......被......拖......累.....牵连......？”

“汝仔细去思考，王露锦。所谓神明应该为何样？”

“神明......该为......何样......？.......母狗......不知......请......神明大人......明示......”

“吾等神明作为传说神话中的存在，被汝等人类所信仰传颂，也就是说，吾辈是否是人类所需仰视的高等存在？”

“......是......”

“而作为神明的吾等拥有什么？汝也见到了吾的强大，而吾也拥有着近乎永恒不灭的寿命！”

“吾对这世俗的休闲娱乐也是略知一二，要用汝都能通俗易懂的方法来形容，那些虚构出来的所谓“修真”小说中，不正是有“人仙殊途”的说法吗？若为了求得长生不死迈上修仙之途心中却还惦记着曾经那些无意义的亲情、友情、爱情......哼！这岂不就是自毁前程？”

“......人.....仙......殊途......无意义的......友情......亲情......爱情.....自毁......前程.......”

“没错！王露锦！若吾将汝复活，尽管汝依然是低下的“人类”这一种族的一员，但汝已经具备了踏上无上仙途的资格！汝在作为人类的同时，亦是吾的信徒、吾的奴隶、吾的母狗、吾的心腹！吾看上了汝的那份龌龊和黑暗！汝......被吾选中了！”

“我.....被......选中.....了.....？我......是......人类......也是......神明大人的.......信徒......奴隶......母狗......心腹......”

“信奉吾，汝的未来将一片光明！汝所期望的纸醉金迷不过是举手之劳！汝本身在人间就有着优秀的资本，再有吾等的庇护，汝将会是独裁的商界女王！汝所期盼的众人敬仰要实现之不过是时间的早晚！”

“一切！不过只是唾手可得！”

“信奉......神明大人......未来......光明......成为......商界女王......众人敬仰......一切......唾手可得......”

“吾第一眼就看出，汝有那份潜质，古往今来成大事者，何人又不是心思缜密？何人又不是踩着自己的眼中钉一步一步走上巅峰？何人又敢说自己是正义之士，正人君子？”

“现在......汝再好好思考一番吧！吾也是惋惜汝这才愿意冒此风险给予汝这扭转乾坤的天大机遇！可若是汝依然选择那与世俗无法斩断的羁绊的话倒也无妨，吾并不会干预汝的选择。”

“好了......选择吧，汝是想成为吾的一部分，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而活，为了吾而活！还是选择就这么逝去，无数个来世都成为一只只知吃喝拉撒的猪猡呢？”

自不用说，这看似毫无胁迫的“公平二选一”不过是一个聊胜于无的可耻笑话。先不说王露锦的本性究竟如何，此刻正迷失在浓郁香味的她所拥有的判断基准仅仅只会根据“神明”的话语来定夺。

虽然不可否认，由于从小缺少母爱关怀的同时，王露锦也确实的得到了远超于正常家庭的强烈父爱，一手带大王露锦的王程阳对于她的意义来说自然是无可取代，因此王露锦在先前的试探中竟然是做出了反抗的举动。

可现如今，在“神明”明确为她规划了一条星光大道之后，甚至将这条道路与她王露锦是否能死而复生再享美好死死地绑在了一起，王露锦本就处于非正常状态的内心又怎么会不做出强大的倾斜呢？

此时此刻，王露锦即将亲自泯灭自己的“多余”的情感，将自己完全变成只为追求世俗的贪欲以及为了“神明”而活的忠实走狗，这是一种毁灭，亦是一种新生。

“我......我......我......”

“母......狗......王露锦......想要......得到......！得到......美好的......未来......！成为......女王......！成为......神的......您的信徒......！您的......一部分......！”

“即便会舍去身为正常人类的情感？”

“即便......舍弃......正常人类的......情感......！”

“即便吾命令汝手刃亲父？”

“............”

“即便......是让我......让我......手刃自己的......父亲......！”

“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我一定......母狗......王露锦......一定会......如实照办......！”

“......是......您......无所不能......您完全......主宰着......我的......生死.......您......可以控制......我的一切......”

“很好！吾忠实的奴仆！记住吾对你的信任！”

“是......记住......您对.......母狗的.....信任......神明的......信任......”

“哈哈哈哈哈！没错！记住我陆瑞杰对你的信任吧你这贱人！......糟糕......！咳......！将刚刚这句话忘......唔......？！”

“什......陆.....瑞.....杰......?你......是......陆......瑞杰......?”

“陆.....瑞.....杰是......我神......？不......不......对......！陆瑞杰......这个没用的废物.......！怎么可能是......我......神......！不！！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神！”

“陆......陆瑞杰......！是你在搞鬼......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恶心的蛆虫！！！我根本没有死！”

“在这里装神弄鬼！.......咕唔！哼......！肯定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味道是吧，你这猥琐的人渣也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给我等着，我之后一定要弄死你！我要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呃......你......又......！”

几乎就要完全恢复神智的王露锦越说越激动，她的情绪正处于一个最活跃的阶段，可就在她狠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比先前所闻到的味道还要浓郁上无数倍的香气一股脑的涌上了她的嗅觉。

“呃......呃......呃......你......不......啊......住.......”

“我命令你忘记先前你所听到的“记住我陆瑞杰对你的信任吧你这贱人！”这句话！完全地忘记它！忘记它！忘记它！”

泥沼再次将王露锦的意识向着深渊拉去，沉重的眩晕感再次奔向心头，她极力的想去抵抗着这种令她现在想作呕的香味，不断的自我告诫说不能失去意识，不能再回到刚才那种任人宰割的状态！她有预感，这一次要是再回到先前那样子的话，自己就真的毁了！

可这一切根本不可能由她说的算，即便再怎么想要去反抗，活跃的思维也已经如同永冻的恒冰一般凝固。混沌再次支配了她的过往云烟，而毫无引导强制性的毁灭某一段记忆以及过量的吸入那些熏香更是让王露锦的大脑受到了一些创伤。

可喜忧参半的是，这也令王露锦的精神状态到了最差的低谷，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对王露锦进行记忆的篡改和常识的编写的话，很可能会形成出乎预料的后果。

“王露锦！倾听吾的声音！倾听主宰汝全新生命的唯一的声音！”

“......倾......听......”

“王露锦！吾问汝！吾乃何也？”

“......您......是......我......神......我神......诶嘿嘿......我神......？神......对！是我神......呀.....嘻嘻.....嘿嘿嘿.....”

“（轻声）嗯？看来是误打误撞把她的脑子给弄得有些出问题了吗......希望不会对接下来的步骤产生影响。”

“（轻声）可恶的贱人......！妈的就这么抵触老子？......好！好得很！那就别怪老子彻底玩坏你了！”

“很好，汝已经完全记住了吾的声音，值得赞赏，然而......你先前竟然敢质疑吾的言语？真是不知好歹！”

“哎嘿.....嘿......？质疑......您......？我吗......？啊哈.....哈哈......怎么会呢......母狗......怎么会去质疑嘤~~~啊哼哼~~~神明大人~~~~好苏胡（舒服）哦嘿嘿......”

“哼......舒服......是吗？吾说，汝这母狗的敏感程度将提升千倍！”

“咕噫噫噫噫噫噫！！诶呵呵哈哈哈~~~~！！！惹喝户衡（这个不行）！要续啦（要去啦）啊啊啊啊~~！！！”

“哼！吾说......汝这贱种永远无法达到高潮！”

“嗯哼......嗯......？嗯.....嗯嗯嗯嗯......~~~~为哈牧（为什么）！神明......大人......噫噫......狐要热样（不要这样）......母狗.......想哦哦哦.....想去啦......！！”

“啊哼......高潮......高潮......啊哼嗯嗯嗯嗯~~~~~不要.......我要高潮！好舒服！好舒服！明明.......哈嗯~~~明明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能......高潮......！我不要这样！！！”

“啊啊啊啊啊......高潮啊！！我要高潮！！我想去！！母狗想去！贱种想去！！神明大人！主人大人！！母狗的主人大人诶嘿~~！！求您饶了母狗......母狗......母狗知错了......母狗知错了！母狗真的错了噫噫噫~~~！！！”

“哼！承认错误倒是来的快！看看汝这令人唾弃的恶心模样！吾现在有些后悔决定将你当做吾的信徒了！”

“简直不如千人干万人骑的母猪婊子！汝真的是深居闺秀的大小姐？哈！真是肮脏低贱！汝是想让吾看到这种令吾反胃的戏码吗！”

“哎嘿！诶嘿~~~！！！啊啊啊啊~~~不是的......不是这样......噢噢噢噢~~~~~是......！是！对不起神明大人！王露锦就是比嗯~~~比母猪婊子还要淫荡数倍的低贱母狗啦嘻嘻嘻~~~~！！！之前母狗也不知道啊哼~~~不知道母狗有这么变态~~~多亏了~~主人大人~~~！主人大人对母狗的惩罚~~~母狗才知道......自己原来诶嘿嘿~~~这么肮脏哩~~~！！”

“哈......哈哈哈......求求......神明主人大人......别抛弃母狗......母狗......母狗嗷呜呜呜~~~~母狗是真的想要重获新生~~~真的想要......信奉您的啊恩~~~~~高潮~~~❤想要高潮~~~❤母狗快疯了！快疯了啦啊哈哈哈哈~~~❤”

“呵呵呵！也罢，吾总是宽容且仁慈，汝想博得吾的原谅也未尝不可！汝想要高潮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吾再问汝一遍！你的主人是谁！”

“是您！！使您！！！是您呀我的神明大人！！！母狗唯一的主人！！唯一的信仰！！！”

“那么就跟着吾将接下来的话复述吧！将它们刻入你的灵魂之中！将它们当做你活下去的基准！若汝能做到，吾就大发慈悲的原谅汝的不敬！并赐予汝前所未有的盛大高潮吧！”

“是！！！！！！！！！”

“汝就是吾的母狗，真真切切的母狗！汝会有着一切狗的习性！汝会在重获新生的时刻开始就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将“作为母狗的自觉”融入到自己的日常行为中！”

“我就是您的母狗！！！真真切切的母狗！母狗会有着一切狗的习性！！母狗会在重获新生的时刻开始就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将“作为母狗的自觉”融入到自己的日常行为中！！！”

“作为神的走狗，汝会将服侍吾视作活着的至高荣耀！在服侍的过程中，汝会不断加深“自己是没有下限的受虐变态母狗”的认知，每一次的服侍都会让汝更进一步的迷恋吾，贪欢沉醉于服侍吾的极乐之中。”

“作为神的走狗！！！母狗会将服侍您视作活着的至高荣耀！在服侍的过程中，母狗会不断加深“自己是没有下限的受虐变态母狗”的认知！！！每一次的服侍都会让母狗更进一步的迷恋您！！贪欢沉醉于服侍您的极乐之中！！！”

“只要是能令吾欢心之事，作为母狗的汝将无条件的将其转变成你最爱做的事情，而吾于人世间的肉体化身所出之秽气污物，也将是汝这母狗最爱品尝的山珍海味！”

“只要是能令您欢心之事！作为母狗的我将无条件的将其转变成自己最爱做的事情！！！而您于人世间的肉体化身所出之秽气污物，也将是我这母狗最爱品尝的山珍海味！”

“在神的面前，汝就是一只狗，只有生活在人群之中，你才能重新披上人皮的伪装，但绝对不可以忘记，汝是吾的专属母狗，这是汝的荣幸，亦是汝的命运！”

“在您的面前！！我就是一只狗！！只有生活在人群之中母狗才能重新披上人皮的伪装！！但绝对不可以忘记！我是您的专属母狗！！！这是母狗的荣幸，亦是母狗的命运！！！！”

“现在，前所未有的高潮吧！这意味着汝已将吾的神谕化作食粮！将它们完全融入成为了汝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吾！原谅汝的不敬了！”

“谢谢主人呀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露锦的“灵魂”升华了，她在强大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之下恍惚间像是窥探到了尊贵主人的尊荣，只能看清他的双眸，似乎在极乐天用着嘲弄的目光向着自己点头，这使得被扭曲到极致的王露锦露出了痴迷的笑容，不仅流连于那前所未有的快乐，更是开始被那意淫所出现的幻觉的蔑视目光而自我兴奋了起来。

“倾听！吾之忠仆！”

“哈嘿......？是......是惹......主人.......？”

“告诉吾，汝对陆瑞杰之所以会产生厌恶和畏惧的情绪究竟为何？”

“哈.......哈......是......主人......母狗讨厌他.....是因为......是因为......？是......啊哈~~想起......来了~！是因为......他.....明明作为一个......和我父亲同岁数的......人，却......一点上进心都没.......竟然......只想当个......低下的......司机......长得......也不是......我的......菜......真是......没有用的......男人啦......！”

“还有哦......？嗯......还有......！他的眼神......看着母狗的......眼神......总是让.......母狗感觉......很难受......还.....还好危险诶.......嘿嘿~！”

“哼！吾之仆人！你再好好听听！吾的声音究竟为何许人也！”

“啊诶......？是......主人......的......声音是......？嗯......？啊咧咧......？嗯......怎么.....听起来......好像那个......陆瑞杰......呢.......？”

“那是自然！因为陆瑞杰！正是吾于尘世间的肉胎化身！”

“知道为何吾会看上汝的潜质吗？正是因为汝能感受到吾眼神中的危险！吾告诉汝，王露锦！汝之所以会讨厌吾的眼神！正是因为汝的本能察觉到了吾恐怖的真身！这是汝对汝自己的自我保护！”

“诶......？诶嘿嘿......？是......呢......是......是母狗对......自己的......保护......呀......”

“没错！而吾之所以愿意作践自己成为一个所谓的低下司机，正是为了更好的观察你，视察你是否有成为吾之仆人的那份潜质！汝可明白吾的用心良苦？汝可是被吾所选中的！可以说是天下唯一一个“神选者”！汝可明白这其中的分量？”

“母狗......是？是......“神选者”......？是......哦......对呀嘻嘻.......母狗我原来一直......在被主人所观察呢汪~~主人......主人......！神明大~~~~人！诶嘿嘿.....嘿嘿嘿......母狗呢......会当一条称职的......好狗狗的~~”

“母狗还想享受......更好的......狗生呢~！汪呼呼~~~哪怕是为了......母狗自己~~母狗也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全心全意的！侍奉好您的~！陆瑞杰神明大人~！”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说得很好！吾犬！现在......汝就好好将吾所说的全部再完完全全的消化一番吧！当汝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将吾的身姿和言语融入了血肉中，当做了自己活下去的唯一信仰时！汝就可以醒来！等待汝的，将是与“曾经”完全一样的完美肉体！以及美好的未来！”

“是的！我神~~~~！！”

..............................................................................................................................

“他妈的，总算是成功了！真不愧是王程阳那混蛋教出来的种，真难缠！好在还只是个20出头的小女娃子！还是太嫩！呵呵呵......心思还是不够多！不够细腻！不然也就不会给我逮到这次机会了！”

陆瑞杰擦了擦密布面额的豆大汗珠重重的吐了口气，他现在仍然能清晰的听到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猛烈心跳声。尽管他自诩平时一直都是个老谋深算的老江湖，但这一次的豪赌成功值得他欣喜若狂，将自己的兴奋毫无遮掩的表达在脸上！

这总是对自己摆这张臭脸的贱货！仗着自己有着副好皮囊，有这么点小聪明就不断地在自己面前逼逼赖赖，偏偏自己还不得不装出一副不想丢了饭碗的懦弱和随和来不断放松王露锦的警惕性。中途不知道有多少次陆瑞杰这么好耐心地老狐狸都要忍不住直接提前动手实施计划了，所幸......他忍住了！而他最终也成功了！！

抓住她在车上半梦半醒的最关键时刻营造了一起子虚乌有的车祸，以她死去为切入点，一步步引导她最终作为他“神明”陆瑞杰一条忠实、下贱、卑微，而又淫荡的母狗“死而复生”，这样她才能继续享受那份高高在上的尊贵感，她王露锦还能在“某种意义”上继续作为王露锦享受自己的人生！

过程中的所谓“灵魂掌控”，其实不过是陆瑞杰在进行扭曲思维的过程之前通过潜意识的把控将王露锦肉体的操控权握在了手里，并且下了暗示，让她在并无自觉地情况下把一切心里话全部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因此陆瑞杰才能做到所谓的“读心”，并将肉体带来的快乐与痛苦呈百倍千倍的姿态展现在她浑噩的意识之中。

如此一来，本来就因为熏香而思维迟缓的王露锦，就算再怎么聪明，心中再怎么高傲，碰上脑子不好使的时刻外加持续不断的疼痛，想要给她留下“无所不能的神明”这一无法磨灭的印象是非常顺利的。

尽管中途的那一瞬几乎要挣脱自己控制的时刻是完完全全超乎了陆瑞杰的意料，他当然是将这个贱人的心理因素充足的考虑在计算范围内，结果自己一时的兴奋而没有任何的铺垫得暴露了自己的真身差一点点就将先前所做的一切全部毁掉。

都已经完全认同自己“神明”身份的王露锦身在知道了神明的真身竟然是自己的时候，对他陆瑞杰的厌恶和王露锦自身的高傲心态的恢复，竟然让她在片刻间从几乎要成功的洗脑状态中狠狠扳回一城，不但熏香的催眠效果大减，甚至让她开始尝试冲破自己的催眠牢笼。

那即将功亏一篑的数秒间对陆瑞杰来说就是真正的地狱，他几乎就在王露锦暴动的同时想到了失败后的末日，他将无法有任何的借口推脱，只能选择转身就跑远走高飞夹着尾巴苟活又或者把王露锦灭口，然后动尽脑筋进行善后，甚至未来暴露的可能性几乎是100％！

两种结局都绝不是他想抵达的未来，而短短的恍神后陆瑞杰也是立刻稳住了自己的阵脚开始安抚王露锦躁动的自我意识，并且迅速拿来一旁的熏香，哪怕是会对她身体造成某些隐患也要优先让她回到最佳的催眠状态！

一切尘埃落定后的当下，陆瑞杰不禁回想起自己为了这一天到底筹划等待了多久？得有14年了吧，从见到还是小萝莉王露锦的第一眼开始，他的内心中就酝酿出了一股深不见底的卑劣和黑暗，那个时候的可爱小女孩就已经有着惊人的杀伤力，那么再等上个十年半载的，她究竟会成长为怎样的一个绝代芳华？

为人精明果断的他早在确立了要得到王露锦的终极目标之后，为此在数年前就不断地做着准备：他首先是谨慎小心的在没对任何人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靠着自己的摸索一步步探到了有着最全面交易的黑市之中。在那个地方，只要你有钱，再稀有的玩意儿也不过只是一个明码标价的事情，而陆瑞杰也是花了大价钱弄到了市面上绝不可能流出受到管控的药品。

而同时，陆瑞杰毕竟是和王程阳同样作为一流大学毕业的硕士出身，他有着强大的自学能力，在边探索的同时他也开始了自学了关于医药方面的知识，对各类药物和药草的辨识是他最核心的努力方向。

他研究分析了各类能够产生致幻、睡眠、加强暗示效果的药物和药草，再以一个勤奋好学向往拯救伤患的形象咨询参加各类知名医药专家的讲座，不顾形象的去不耻下问，这给广大专家留下优良印象的同时，陆瑞杰的知识储量也在不断增加。

最终，他成功靠自己的本事制作出了一款催眠效果极佳的熏香。他隐蔽的寻找目标做了数次实验，确认了效果的可行性后完全可以保证，这是世界上独他一家拥有的杰作。而为了防止自己也中招，他当然也同时配置了口服型的解药避免意外，这也是为何陆瑞杰在车上没有被熏香所致晕的原因所在。

而这一切不过只是他实施计划中最基本的一个步骤罢了，他对外物的效果心知肚明，如果没有过硬的催眠逻辑和剧本安排，就算研究出来的熏香成效再好那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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