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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霜满地(作者:屌神!)【转载】,3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2910 ℃

而今日,我却要面对她了,是以姐姐的身份,还是以未来家母的身份?或者,只是一个心怀妒意的女人呢?

“你既然已经成年,就去看看你妹妹吧,她都几年没有回来了。”一向任劳任怨的母亲帮自己整理发饰,忽然说道。

玉琰一愣,“她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你父亲和玉珏的师傅交好,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母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实诉说,“玉珏那孩子打小执拗非常,你父亲是想让你把她劝回来,毕竟过不几年她也要成人了。还有,你父亲是想以此为契机树立你的长辈形象,以后你就是家母,需要从现在开始做准备了。”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被推上看得见的轨迹,一辈子遵循训诫的道路,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幸福吗?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成非人之人!

成人本是多美好的事情,却成了天下女性唯恐不及的丧鸣。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怎样悲痛至极的哀叹!想到此处,玉琰不由惨笑。

“小姐,我们已经到了。”车外的丫鬟恭敬的隔着垂帘对玉琰说道。

“嗯,下车吧。”玉琰深深吸了口气,掀开车帐,阳光一瞬间刺了进来,模糊了双眼。隐隐约约,视线中出现一道雪白的身影,拱手站立的女子同自己的样貌有七八分相似,但眉宇间的刚毅和脸庞上的稚嫩还是与自己不同。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玉琰张了张嘴,终究只是涩声道,“你长大了。”

玉珏脸上表情抖了两抖,忍不住揉了揉鼻子,眼眶也有些红了。“姐姐。”葱白的玉手伸向半空,期待着对方的回应,玉琰也忍不住嘴角带笑,眼里也有晶莹的液体打转。心中感慨万千,手却已经不由自主握住了对方,一如儿时手拉手结伴而行的嬉戏。但是,如今已经成人的她们,已经不会和往日一样了。

“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回去。”

院中的桃花已经吐出了灿烂的新芽,翡翠的嫩绿色已经在春风中摇曳着生长起来。但相比充满生机的桃树,厅堂中的两人却显得有些沉闷。虽然仍是好姐妹似的手挽着手,但随着心情的平静,一时间两人反倒生分了。枝头残存的桃花在新芽的摇曳中无声地飘落,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景色。玉琰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说出了心中思虑半晌的话语。

玉珏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平常淡然的样子,像是没听见自己姐姐说的话似的回答道,“是父亲的意思吗?他没少催我回去。”

“。。不,是我的意思。”

枝头的桃花几欲凋落殆尽,玉琰心中长叹一声,姐妹之情,难道就在今日终止了吗?

“为什么,姐姐?”玉珏淡淡说道,脸上却隐隐显出激动。“当时不是你支持我,鼓励我追求自己的梦想吗?如今我要是回去,那就是前功尽弃。。”

“来来来,二位,招待不周,请用茶。”玉珏的声音忽然被门外闯进来的家伙打断了,仲离双手托着茶盘,面带微笑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两个美人。玉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仲离。玉琰倒是接过茶,道了声谢。仲离把茶盘放在桌上,刚想说两句。

“啪。”清脆的碎裂声回荡在厅堂里,袅袅热气混着茶香蒸腾而上,似是连空气都顿了顿。玉珏眼神激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而玉琰只是抿了口茶,似乎没有听见。仲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要不二位,我先回避。。”

“不必。”玉珏斩钉截铁的说道。仲离当即噤声,默默站到一旁。玉珏却是一眼未看仲离,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姐姐。

“为何对我如此生分?的确几年未见变化略大,但也不该一句话都不说便要我回去。若是父亲也就罢了,偏偏是姐姐你。。”玉珏深吸一口气,语气更加激动,“我想知道你这几年过得如何,为何这样匆忙的要来见我,为什么用对待生人的态度对我,你究竟是。。”

“我已成年,父亲说,很快就会将我嫁出去了。”玉琰低低说道,暗暗攥紧了手里的茶杯。

玉珏脸上有不可思议的神色。“怎么会。。你没和父亲说,你已经。。”

“别说了!”

一声怒喝震飞了房梁上的麻雀,院里的地上铺着晚春最后的残花,有些破落的感觉。

“没用的,我们不可能忤逆父亲大人的。。”玉琰强忍着心头滴血的痛苦说道。“你也即将成年了,父亲说到时候。。”

“不可能的!”第二声怒喝绕梁三尺,比刚刚来得中气十足。“我自己的人生我要自己选择,即使是父亲,我也不可能会让他左右我的想法的!”

“那你以为你还能任性到什么时候!如果没有父亲的默许,你能在这里安心学习武术吗?”

“那这也是我自己努力争取的!而你呢,只是一味的遵从他们的意思,明明你有自己喜欢的人的!”

“啪!”又是清脆的一响,不过这回是心破碎的声音。玉琰的手掌还在半空中止不住的颤抖,看着自己妹妹逐渐变红的脸庞和愈加清明的眼神,玉琰心里唯有无法自持的悔意。“珏儿,对不起,我不是。。”

“请回吧。”玉珏站起来看着姐姐,一字一句的说道。“就说玉珏在学成之前,恕难从命。”

“珏儿。。”

“请回吧。”

玉琰自知妹妹的倔脾气,只得长叹一声站起,冲一旁沉默不语的仲离微笑道,“让你看笑话了,抱歉,还有谢谢你的茶。”然后再回头看向自己的妹妹,望着那双表面沉静,但好似下一秒就会崩溃的表情,玉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涩声道,“照顾好自己。”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厅堂,匆忙登上车轴离去,生怕妹妹看到自己的泪水。手足之情因为理念不同,第一次产生了裂痕。

沉默像只无言的大雁降落在院子里梳理着羽毛,不时抬起头,用安静的目光注视空地中央手持长剑,两眼无神的少女。

“玉珏,你。。你还好吗?”仲离悄悄的走过来,小心地问道。

玉珏只是凝视着手中的长剑,但又似是凝望着更为深邃的虚空,记忆的深渊里不停浮现出零星碎片,过去时光里的人物话语似乎都隔着层玻璃,看不真切,但却让人想看清楚。。

“玉珏!”一声呼唤让玉珏从记忆的海洋里抽身而出,两眼朦胧间,对面持剑而立一人,已经摆好了架势。

“你曾经对我说过,迷茫的时候,只需用力挥剑即可。现在我把这句话交还于你,玉珏!”仲离中气十足的说道。

玉珏回身面对仲离,但眼里的迷茫还是不减。挥剑,挥剑,除了挥剑我还能做什么?再挥剑也回不去了,我曾经的家人。。回不去了。

“当啷。”长剑掉在地上,玉珏看着它,像是看着一件死物。

“玉珏,你。。”

“我本以为不会有无法斩断的迷茫,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玉珏只是淡淡的说道,似乎用尽了内心的气力。“所以我恐怕。。没法再挥剑了。”

“什么?你打算就这样放弃吗?”仲离瞪着玉珏,目眦欲裂。

“我。。”玉珏低着头,作势扭头离去。

“啪。”仲离将长剑一扔,三两步冲到玉珏面前。“你告诉我,你甘心吗?”

“。。。”玉珏沉默着向后撤步,肩膀忽然被人抓住了。

“说话啊!”

玉珏猛地向肩膀上一拍,震开了仲离的手掌。“这么急躁干什么。我有我的想法,不可以吗?”

仲离丝毫没注意到玉珏已经有些冰冷的神情,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你怎么能轻言放弃,这可是你一直。。”

玉珏回身捡起了地上的剑,表情淡淡的看着仲离。“你真的是个笨蛋啊。”

已近黄昏,夕阳在天边嵌上几道红霞,像是染出一只殷红不羁的凤凰,浴火重生,不忘始终。玉珏脸庞也染上一层红晕,靓丽的倩影不由让仲离屏住呼吸,心脏因为对方一声“笨蛋”狠狠跳了一下,话语顿时支吾起来。

“玉珏,我。。”

“你真的是一点不懂我。”玉珏有些冷冷的说道,“看来你根本没体会到我的剑呢。”

话音一落,玉珏提气冲向仲离,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寒芒已到,迷茫已无!

“当!”仲离匆忙捡起长剑堪堪抵挡,手上早已惊出冷汗,差点连剑都没握住。

“我和主动把剑丢掉的你是不同的,你还不明白吗?”玉珏手上不停,话语间直指对方要害。“生怕别人和自己一样放弃,你的内心就如此不坚定吗?不要把自己的感觉和别人混为一谈啊!”

“当!”剑上传来猛烈的震动,直震得仲离虎口发麻,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我并没有想放弃,应该说我不会放弃的,不可能放弃的!”银光闪烁的愈加剧烈,玉珏的语气也愈加激动,不光是对仲离,更是对自己的内心说道。“可是你了解吗?你怎么能体会到身为一个女子的痛苦!明明坚定了信念,明明有自己的道路,却只能放弃,只能!”激动和痛苦占据了玉珏的内心,情感之浓,连长剑都颤抖起来。“我的剑,你懂吗?”狠狠一剑背拍在对方手上,玉珏垂剑微微喘息。仲离急忙后撤,兹牙咧嘴的捂着手,但却没有放下手中的剑。

“这次不错嘛,没有随便的把剑丢掉。”看着疼得捂住手的仲离,玉珏有淡淡的赞许。

“别开玩笑了。。”

“什么?”

“你说我不懂你的剑,你又何尝了解过我的剑?”仲离紧皱着眉头将剑举起,忍耐着虎口发麻的痛感。“既想让我读懂你的剑,却又鄙夷我读不懂。你把我当成什么,是值得比试的对手,还是情绪的垃圾桶?”

玉珏哑口无言,双眼忽然有些模糊,眼中的仲离,身影似乎高大了起来。

“我是个凡人,我需要时间。”仲离缓缓地将心绪传递出去。“我不可能一下就领会你的剑道,但我产生了兴趣,所以才跟随你学习,产生了想要了解你的想法。我的剑不似你那样坚定,但我想学习,我想去了解你的剑,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感受吗?”

玉珏无言的凝视着仲离,我曾有好好了解这个与我朝夕相处之人吗?晚风渐起,却吹不走心中纷乱的思绪。玉珏闭上眼睛倾听自己的呼吸,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我知道了。准备好,下一招,看你能否接住。”

“呵呵,我会怕你吗?”仲离摆好架势,脸上被晚风吹出一丝笑意。霞光中的二人相互比拼间,沉默的大雁不知何时飞走了。

明媚的月夜,总能令人思绪万千。是月光勾起了思念之情,还是本就满怀心事?或许看法不一,但内心的思绪是无法改变的。

玉珏轻轻叹口气,姣好的身体缓缓滑入冒着热气的木桶中,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的抚慰。不自觉的,手掌触及胸前正在隆起的两颗青涩果实,柔软的触感传进脑海,玉珏不由得红着脸多揉了几下。自己也将要成为一个女人了呢,想到此处,红晕里有浅浅的微笑,但转念想起姐姐玉琰,玉珏表情略有黯淡。难道女人终究只能成为某个男性的附庸吗?那么多被人交口称颂的“贤内助”,又有几人是心甘情愿,生来便抱着如此想法呢?玉珏任凭思绪搅在一起,心有煎熬无处说。纷乱里忽然闪过一道光芒,若是有人能陪伴自己,是有多好。随后像是心有所念,仲离的笑脸浮现于脑海之中。

“那个笨蛋。”玉珏脱口而出,发红的脸庞不知是被水雾熏红的,还是因心中的跳动而染红的。为何最近时有想起他呢?想起他似乎有种莫名的触动,嗯,一定是因为他是笨蛋,而我是他的师父呢。玉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稳定了心绪。

而另一边的仲离也没闲着,在月光的掩护下蹑手蹑脚的探进闺房。不过并不能称作闺房吧,书中的闺房可远比此处香艳。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仲离内心也免不了胡思乱想一番。当然,仲离并不是特地来参观一番的,只见他一个健步蹦到桌上,嘴中念念有词,身体竟是渐渐缩小起来。待到二尺有余,仲离兴冲冲的往茶杯中一跳,静等着玉珏的到来。不过今天该找个什么理由呢?嗯,总不能直接说我内心隐隐有这种爱好吧。仲离忽然想起昨日在玉珏腹中的感触,想下手却微微有些不忍,自己莫非。。嗯,应该只是怕明日被报复罢了。哼,话说她平时就是一副不冷不淡,盛气凌人的样子,此时不出气更待何时。

月光垂怜般洒落在院子里,似是好奇青春年华的二人将会何去何从。静谧间,玉珏已经沐浴完毕,一身素衣的步入闺房中。仲离自然是屏气凝神,不多时,一股清流坠入杯中,仲离深吸一口气,藏在小小的月光里。玉珏倒没细看茶杯,一仰头喝掉了杯中的清水。朱唇轻启,仲离顺着水流淌过纤舌,钻入咽喉,进入那红润狭长的通道。

唔,今天又来了呢。玉珏早就感到了咽喉处隐隐的不适,但仍是面不改色的将水流吞了下去。将杯子放在桌上,玉珏轻轻叹了口气,左手似碰非碰的在肚腹上游走。仲离就在这里吗。。走到床边坐下,玉珏轻轻按了按肚子。我倒是不讨厌你在这里,这样呐。

“咕噜。”胃壁乖巧的蠕动着,干净的胃袋里和原来一样柔软湿润,仲离懒洋洋的靠在胃壁上,享受着天然蠕动带来的舒爽按摩。“哼,还说我笨,哪次不是直接就把我吞下来了,简直是不长记性的笨蛋~”得意洋洋的仲离开始坏笑着拉扯胃壁上的褶皱。

“唔。。”腹中隐约的疼痛让玉珏不自主的内心叹气,又来了啊。。玉珏只好无奈的揉动肚皮,希望仲离赶紧开口说话。谁知道腹中还是一片安静,而疼痛倒是越来越剧烈了。“嘶,唔。。”早知道就不把他吞下来了,现在竟然这么放肆!玉珏一边心有愤恨,一边继续无奈的揉肚子。

“这家伙果然还是非常倔犟呢。。”仲离换了好几个力度拉扯胃壁,外面却只有“嘶,唔。”吸气呼气的声音。不过嘛,要是没这么倔犟虐起来也就不够尽兴吧。仲离坏笑着放开手,忽然攥掌为拳,一拳打在胃壁上。随后就是毫不停手的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到肉的手感好生快活,但就苦了忍耐疼痛的玉珏了。

“唔,呃,呃啊。”腹中从一开始的阵痛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剧痛,面对着这种蛮不讲理的折磨,玉珏不服输的脾气也上来了,硬是捂紧了肚子不吭声。但无奈腹中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身体扭来扭去的同时,唇齿间换气的声息也渐渐有些不支。

哼哼,既然还这么嘴硬,那就尝尝这招!仲离嘴角一撇,右脚抬起,猛地砸进柔软的胃底。

“啊!诶哟,我,我的肚子。。”正在咬牙忍受痛苦的玉珏被这阵剧痛打了个猝不及防,禁不住呻吟了出来。正当她慢慢平静下来,咬着牙揉肚子时,那个让自己挂念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嘿嘿,玉珏啊,到底是我技高一筹,胜过你吧?”

“你。。”玉珏揉着肚子,气愤说道,“若是你今日不能说出如此对我,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明日就等着被我操练到气绝吧!唔。。”腹中忽然又是一阵绵延的疼痛,玉珏只得先缓解痛苦,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哼,不好受吧。看清楚形式,现在可是我掌握主动~不想吃苦头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仲离一脸坏笑的看着胃壁。

“你。。”玉珏心中气恨,但也真的是疼怕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那我听你的,你想让我做什么?”

“诶,这个。。”仲离挠挠头,竟一时语塞,嘟囔道,“你怎么不按常理,这样我就没法下手了。。”

“什么?到头来你只是虐我取乐吗?”玉珏气愤的大声说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差劲之人,司!马!仲!离!”

“唔,叫这么大声干嘛,我是有些过分。。”|

“是有些?”玉珏气恨难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早知道你是这种心理,我就不把你吞进来了!”出口失言,玉珏的脸庞“砰”的一下涨成了大红。

“诶,难道你是明知道我在还故意把我吞进来的吗?”腹中某人的坏笑声直让玉珏牙根痒痒。

“先不说这个。你要是今天不把虐我的理由讲个明白,我和你没完!”

“唔,说到这个。。”仲离踌躇起来。

“怎么了?你说啊?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吗?为了胜过我就会借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还算是个男人吗?”玉珏越说越大声,震得仲离耳朵发麻。

“行了,别说了!”仲离对准胃壁一声大喝,外面安静了下来。听着头顶让人心安的心跳声,仲离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埋藏在心的秘密。“我喜欢,我喜欢进入你的肚子,喜欢这种在你身体里的感觉,觉得很心安。。所以。。”

外面忽然有轻轻的笑声,“果然是这样,我就说嘛。”

仲离脸也是刷一下红了,“你怎,怎么知道的?”

“三番五次的钻进来还舍不得走,那就肯定是喜欢嘛。”玉珏轻笑着说道。

“唔,还真是被你看透了。。”

“不过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的。”玉珏忽地认真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虐我,而且那么想听我求饶呢?”

“那还不是因为我也有好胜心,平时打不过你就会想虐你出气嘛,然后我也很喜欢这种手感,所以每次都会忍不住。。”仲离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说了出来。

“嗯。。我倒是不会讨厌,这样。”

“诶?你指那件事?”

“唔,就,就是你进来这件事啦!”玉珏羞红脸揉着肚子大声说,“不过虐我什么的。。如果没有道理的话我肯定生气,因为很疼的!总之别太得寸进尺了!”

“是是!我知道了!”仲离看着被自己刚刚虐待过变得通红的胃壁,羞愧感慢慢爬上心头。“不过谢谢你,玉珏,没想到你能这样包容我。。”说着,仲离缓缓按摩起充血的胃壁。

“嘶,你在干什么,有点疼啊。”玉珏不满的在外面揉着肚子。

“帮你按摩一下,促进血液循环,能消肿的。”

“哼,还有虐我出气这样对你的剑道可是一点帮助都没有的,不想被我打得满地找牙就别忘了刻苦修习,听见没有?”玉珏一板一眼的说道。

“是是~”仲离坏笑着按摩着胃壁,有的时候我只是单纯的想戏弄你呢。不过。。

“为什么,会默许我这样做呢?”

“我不是说了嘛,我不讨厌的。”玉珏干脆利落的说道。

“是嘛,那我要是再虐虐可不可以呢?”

“不行!今天已经被你虐的很疼了!下次吧!”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痛快,那就下次咯~”

“你,你真是。。”玉珏赌气似的揉着肚皮,像是想把仲离抓出来一样。

“不过,其实我今天来,也有别的心思呢。”仲离淡淡的说道。

“哦?除了折磨我一番外,你这个笨蛋还会有别的想法吗?”玉珏没好气的说道。

“嗯,我想知道,玉珏对自己的姐姐是怎么想的。”

玉珏忽然停下了揉动的手,姐姐,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了解,我想了解你剑中蕴含的感情。”

“是嘛。。我知道了。”玉珏正襟危坐,慢慢将脑海中的思绪抽丝剥茧,记忆中的小女孩登上了舞台。

在那遥远的地方,总有个美好而美丽的姑娘,诗歌如是传唱,可那姑娘究竟是伤心还是快乐,苦闷或又欢欣,无人知晓,于是总有后人评说改编,才有这传唱至今的歌谣。

当然,我们故事的主人公不似这般遥不可及,但也是生于世家大族的襁褓,自然比外人多了层不可言说的贵气。作为家中的第二个女儿,其父自然有些失落,平日里多有些不管不顾,置若罔闻的态度,每每想到家族日后血脉的延续,不由得长吁短叹。其母则对这小女儿疼爱有加,平日倾心呵护。所以虽然稍有遗憾,小女儿还是逐渐长大了。

既然年龄渐长,也就到了进入学堂,识字念书的年纪,但不同于安静的大女儿,活泼好动的小女儿简直有颗闲不下来的心,相比让大人感到头疼的刨根问底,坐不到椅子上是更为严重的问题。但就如蝴蝶展翅,并非是为了炫耀其与众不同,而是天性使然。不过天性能保留至今未遭折断,除了本性坚韧,家姐的包容之心功不可没。姐妹之情就在一次次课后作业的辅导借鉴中慢慢发展,最终达成了某种两小无猜的默契。

父亲毕竟忙于公务,闲暇时日中有心无力,于是更多的把厚望给予在大女儿身上,相较之下,小女儿则是宽松自由了许多,但她心里殊不知自己的姐妹之情正是缘此产生裂痕。再加上小女儿更受到母亲爱护,大女儿性格愈发冷静沉稳,心智逐渐成熟的同时,也埋藏下不安的种子。爱的缺少必然需要某方面的不足,于是大女儿喜欢上了自己的侍从,一位和自己同龄,但当时被丢弃于玉府的弃婴。尚书大人本欲将其送入相国寺,但却被府中的老教头一眼相中,成了他一身武功绝学的亲传弟子。十余岁,学有成,尚书大人赞赏有加,想到大女儿缺少玩伴,于是命其为大女儿护卫侍从。殊不知,心智渐渐成长的大女儿已产生懵懂之情。小女儿则对其有所憧憬,每每作业时将功课放置一边,痴痴的看着窗外习武的身姿。时日久后,甚至拒绝上课,一心只想习武练功。父亲得知后摇头叹息,只怪素日太过忙碌,无暇顾及小女儿,干脆顺水推舟,将小女儿送入自己好友门下,于是才有了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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