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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中再掲]赤安短文3本詰め,1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53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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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hrenheit

  安室透從來不想以這種方式感受冬日河水的冷冽,他嗆了一大口水,低溫刺激得讓人喘不口氣,腦袋一片空白。

  當他掙扎起身、晃了晃沈重的頭時,只見赤井秀一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一副『撒嬌夠了嗎』的表情。

  冰水鎮下的憤怒瞬間又從肺腑升了起來。

  安室透啐出口中的河水,男人那彷彿對待胡鬧小孩的姿態在在挑釁著他。

  「可惡……!」他衝上前揮出的拳頭被赤井秀一的手臂擋下。幾滴水沿著濕透的襯衫滴落地面,水漬很快就被暗夜吞噬得無影無蹤。

  「總算不閃躲了嗎?」安室透會如此狼狽,也是多虧了站在河邊的赤井秀一閃過了他的攻擊。

  男人什麼也沒說,只以帶著些許冷綠色的雙眼回應。

  赤井秀一架開安室透的手,抬腳往那毫無防備的腹部踢去。

  安室透悶哼一聲站穩腳步,不顧平衡被些許打亂,伸手抓住那來不及收回的腳,急切的一扳與一扭,兩人雙雙倒地扭打成一團。

  赤井秀一的毛帽掉落地面,過腰的黑髮隨著兩人的動作搖曳、糾纏。

  黑髮反射月光形成的光澤,與背後河面的粼粼波光相互輝映,此景讓安室透失去專注力,發覺到自己失態的他大吸口氣,灌入鼻腔的冷空氣令他清醒許多。

  他們兩人誰也不肯退讓,角力下的兩人只是不斷在地上打滾,帶著菸與硝煙味的髮掠過安室透冰冷的臉頰,擦得他發癢。

  水波起伏的聲音近在耳邊,頓時兩人的動作嘎然而止。

  坐在赤井秀一腹上的安室透揪起對方的衣領,想著是不是乾脆這樣把人丟入冷澈的河水中,嘗嘗與自己相同的狼狽。

  然而上半身幾乎被提了起來的赤井秀一做出了出乎安室透意料外之事。

  赤井秀一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貼在安室透濕淋的背上。

  安室透打了個激靈,肌膚的冰冷穿過濕透的襯衫,沁入赤井秀一的手心。

  赤井秀一當然發現了安室透的變化,即使冰冷河水浸了整身,還暴露在冬夜冷風裡,安室透都不曾發抖過。

  現下他卻被自己手掌那些許的體溫熨得不禁顫抖。

  安室透鬆開了手。

  原先還想讓他腦袋狠狠親吻地面,男子的速度卻比自己快上許多,熾人的體溫挾帶濃烈煙草味席捲而來。

  安室透顫抖得更加明顯,不屬於自己的熱度逐漸深入骨髓,腦袋也熱烘烘得不像自己的東西。

  如此熱度叫人無法想像是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身上傳來的。

  男人的擁吻更加用力了。

  赤井秀一的臉龐佔領了安室透的視野。

  太近了,近得他無法窺視對方的表情。

  太冷了,冷得他忘記要推開這具軀體。

  他終究是閉上了眼,最終像個撒嬌的孩童接受了這一切。

  偶爾安室透會非常希望赤井秀一能多一點反應,斥責他也好,怒罵他也好,甚至於痛打他一頓也好,都比此刻什麼也不說,只是擁抱他的行為好。

  安室透不會不明白自己的行為在他人眼中是如何看待的。

  近乎無理取鬧,確實是個孩子,一股腦地將情緒全倒往肯收下的人去,否則這些難以形容的感情也無處可去。

  安室透的行為是膽小,是狡猾,將一切的決定權權衡放在對手手上,期待著哪一天沒人能夠接受自己。

  名為赤井秀一的男人同樣半斤八兩,對青年發泄情緒的言行只是照單全收。那不是包容,僅是別種形式的置之不理。

  他們全都明白。

  長著粗繭的手老早游移在安室透的背上,他不自覺輕吁,冰冷肌理直接接觸到他人體溫,舒適得令他陶醉瞇起眼。

  青年將凍僵的手指埋入那披散的髮間,凍得無助的指尖絡上細長的髮絲,只希冀指縫間微弱的熱度。

  他彎指揪住赤井秀一的衣服,尼古丁的氣味隨著逐漸蒸騰的體溫清晰了起來,順著如夜色烏黑的髮攀上他的指,就這麼與髮絲一同纏著、糾著這雙手,彷彿會永遠殘留似地。

  「好冷。」

  「嗯。」

  安室透把臉湊上赤井秀一的頸窩,又濕又冷的頭髮貼上敏感的頸部,瞬間的溫差使赤井秀一的雙眼沉了幾分。

  他將手指插入淡色的髮絲裡,順勢扣著濕冷的後腦。

  「你就不能說些什麼、嗎?」抱怨著的安室透險些忍不住驚呼,起因於赤井秀一突地扯住他的髮尾,讓他脆弱的咽喉暴露於冷風中。

  柔軟、濕熱的物體舔上突出的喉結,起初只是淺嘗幾口地又舔又吻,接著又張口咬下。

  黑夜染黑了赤井秀一墨綠色的眼,他的眼神露骨地透出慾望,對這寡言的男人來說,落至這般情慾纏身的田地亦是計劃之外。

  他的模樣像是飢渴不已的吸血鬼,被迫看著虛空的安室透有種赤井秀一就要咬破自己肌膚的錯覺。

  他終於回過神想起自己該反抗。

  但是好不容易伸出的手馬上被捉住,安室透消極地放棄了。

  實在是冷得再也無法忍受,彼此都是。

  他們渴切地伸出手扯著對方腰間的皮帶,手指在暗夜裡笨拙不堪,金屬摩擦的聲音好一陣子才停下。

  慶幸月光黯淡,現下狼狽急切的表情都不會被另一人見著。

  他們之間幾乎沒有對話,該說的早用盡詞彙,想說的卻又無法言狀,耳邊有的僅是雙方壓抑的粗喘。

  赤井秀一拉下安室透濕透的長褲,布料貼在皮膚上難以脫下。

  「看來槍枝解體你還是在行些。」安室透語帶諷刺卻一反常態配合地撐起自己的身體,讓赤井秀一有更多的空間行動。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們都明瞭,默契地不道破。

  今晚不過是兩個渴望體溫的孤單動物短暫交會,那些曾經碰觸的溫度、指尖曾有的感觸,大概不待黎明便會消散殆盡吧。

  他們因此而為。

  所以當赤井秀一熾人的陽具緩慢撐開安室透身後狹小的入口時,安室透僅僅低哼了聲,彷彿不痛不癢也不抵抗。只是靜靜等著,等著屬於他人的部位一點一點地熨開體內柔軟的皺褶。

  像似忍耐什麼的赤井秀一緊皺著眉,安室透額頭滴下冷汗、伸出手撫過對方眉間的皺紋:「不會這樣就受不了吧?」

  「這話是我要問你才對。」赤井秀一一把捉住身前精瘦的腰,不由分說地一口氣頂入那最深最柔軟之處。

  安室透僵硬了身子,思緒瞬間斷線。先是極大的疼痛,接著各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全一股腦地穿透四肢百骸。

  青年使勁攀住男人的外衣,頭一次被侵入得如此之深就要讓他支撐不住。可男人怎麼可能會給予喘息的空檔呢?他的身體被一次次撐開,被他人的氣味漸漸浸濡,被不屬於自己的體溫絲絲浸潤……這些感受宛如毒藥般侵蝕安室透的思考,在他也沒察覺的期間便陷入了快感中。

  赤井秀一瞇起眼注視身前開始跟上自己律動的人。

  對於與自己相同沉浸於慾望中的人,他的眼神內沒有一絲輕蔑。真要說是帶著怎樣的情緒,那也只能是染上了同樣的情慾色彩。

  男人清楚地感覺到安室透的變化,之前的緊繃早消失的無影無蹤。現下他手臂裡的人要是沒了支撐,說不定便會直接癱軟。

  與方才粗魯的擁抱不同,赤井秀一彷彿要將對方輕柔地揉進自己的血肉似地環抱著。他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對方的肩頸間,赤井秀一貪婪地吸著那由水潮味、汗水味、髮絲間油脂味揉合成的特殊氣味。

  原先刺骨的冷風不知不覺間使人燥熱無比,他壓抑住想回抱赤井秀一的衝動,一雙手在寬大的背上握成拳。

  明明是那麼溫暖,可是他不敢也不能要更多了。

  不過是因夜冷而貼近對方索取體溫;不過是因相觸的肌膚被帶走了溫度而加緊擁抱。

  即使根本是重複給予與奪取的可笑循環,兩人深深沉溺其中無可自拔。

  安室透把臉埋入赤井秀一的肩上,細不可聞的哽咽聲被赤井秀一低沉的悶哼蓋過,生理與心理因素交雜而成的淚水落在厚重的外套上。

  對岸燈火映照在水面波光閃動,刺得安室透有些暈眩而忍不住閉上眼。

  兩人仍緊緊互擁著,即使他們心底都明白,今晚的一切不過是初春冰霜。

  最終僅是徒勞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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