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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告】明日方舟:索多玛的120日,1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1160 ℃

序章:凯尔希

这帮人痴迷于眼前的享乐,竖琴和歌曲,

随手拈取,无需偿付,吞食别人的财产,

物主已是一堆白骨,在阴雨中霉烂,

不是弃置在陆架上,便是冲滚在海浪里。

——《奥德赛》卷一

6:30 p.m.旧罗德岛下层舱室。雨。

她被从运囚车送来时,与其他人一样捆住手脚锁在四方的铁笼之中,身体赤裸蜷缩仿佛折翼的羽兽。负责清点俘虏的狱卒将手里的名单翻了好几页,铅笔点着最后一个名字愣愣发呆。

“她真的就是这条船的女主人?我从未想过她有这么漂亮…”士兵们议论纷纷,直到乌萨斯军官的笑声打断他们,“菲林一族向来颇具姿色,更何况她可是传说级别的女巫,不然她也不会被各位大人们如此看重。来吧,把这婊子放出来透透气!”

看守打开手电筒照着笼子。她醒了,麦绿色的瞳孔在白光凌虐下眯线成缝,银亮渐青的短发被汗水凌乱的粘在丽质的脸颊上,如鱼线勾在嘴角带出几丝晶莹舌液,她轻轻咳嗽,朱唇透血,血滴在强光手电的监视下流过耻骨的伤痕,像小虫一般蹒跚迈过奶白乳丘的峰蕾,再向腹脐跋涉直至殆亡,干涸在伤痕累累的白嫩肤壤中仅存腥粉的遗迹。

“告诉我…这是何处…”

“这是你的老巢,老母猫,欢迎回家!”走到笼前的魁梧军官用檐帽遮住熊耳,哐当一声打开笼门,他军靴一踢震得乱响的笼子将女人吐到冰冷潮湿的地板上。狱卒们解开捆住她手脚的枷锁,又小心为她的美颈套上坚硬的项圈。她因疼痛而轻咳时,每个士兵的手都按住腰间的刀与枪,直到确认她已无力反抗才重新松懈。

军官依旧镇定自若。“不少见识过你那只怪物的小伙子们对你还心存芥蒂,没关系,之后他们会爱上你的。现在给我爬起来,让我好好检查下你的骚穴,凯尔希勋爵…”

狱卒用力拽动狗链迫使女人抬头,仿佛要将这位罗德岛实际掌权者的玉颈勒断,另一人取来一桶冷水泼在她身上,方便众人欣赏她每一寸皮肉的嫩滑质感。在狱卒们的眼里,失去了Mon3tr与露肩罩袍的保护,跪在手电照射与地板反光之间的菲林显出少见的脆弱娇艳,似乎与那些重金买来的高等肉妓并无区别。自然,她饱受凌辱的酮体无论背脊或是臀丘的曲线皆如霜映月,婀娜曲线如被巨匠雕琢,那两条鲜润玉腿一眼便知是上等炮架,羸瘦的足踝可单手环握,白嫩的足肉更似新月,配得上最淫荡的玩弄与无数精液的浇灌洗礼。军官的手指撑开她肥嫩蚌唇向幽穴抠挖,她的薄唇不禁滑出几声清冷的呻吟,急速紧缩的膣腔尿出黏腻的淫汁回应男人,惹得众人发出下流的笑声。

“听搜查队说,活捉你这婊子所耗费的人力与物资都够装备一只军团了。哼,但你也到此为止了。放心吧老母猫,现在到了咱手里,你就乖乖和你的姐妹们一起幸福地当老爷们的肉便器了!”

“我不在乎你们低劣的恶行,如同蝇虫死前的可笑狂欢…带我去见阿米娅,我知道…她还活着…”

她恢复了往日冷静的语气,黑暗的回忆盈斥碧瞳。独立游走于诸海的孤鲸或许早已为众多猎人所觊觎,纵然逃入荒原在躲避数周后最终还是被军团剿灭,被俘或投降的女性干员们皆收容等待处置,在曾经熟悉的舰船中成为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她看着军官将狗绳拉紧。“你会见到那只小兔子的,但在这之前还得把你这一身骚肉洗干净参加今晚的派对。走吧!噢对了,在之前别忘了给你戴上这个…”

两个狱卒前后走来,分别给凯尔希的双穴插上肛塞、屄塞与口球,从未被如此粗糙冰冷性器所侵犯的三穴在一阵瑟缩与呜咽下被填充到严丝合缝不漏滴水,摇摆的猞猁短尾显出她难以忍耐的瘙痒与羞耻。别磨蹭!军官扬起驯畜的皮鞭抽打尻肉发出噼啪的巨响,几乎把好不容易维持住母狗跪姿的凯尔希打得痉挛潮吹,不得不勉力跟上男人的步伐走进电梯。

电梯门开了,她跟随颈链的牵动爬上过道。她看见军官把皮鞭挥向一边。“上头的大人们已经点名要好好照看几头特别母畜,我猜,你肯定也是其中之一,现在好好看看你的干员们吧,看这群母猪如何被驯化的服服帖帖的!”

喧嚣来自四面八方,军官的脚步声、肥臀与肉棒的撞击声搭配着女人的哀求呻吟组成了诡异韵律的协奏曲,还有汗水、淫蜜与精液的种种温热腥骚正在船舱之中沸腾。罗德岛的女性干员们过去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与地位在一起生活,而占领军则将这份“平等”发扬到了极点:每一只母畜都被锁住四肢,关进只可容纳单人的铁畜栏中,只有蒙上黑布条的脑袋能穿过夹板,稍微一低头就可沉入狭长的畜用食槽中,只能母猪一样进食着洒满精液的糊状饲料。分发“饲料”的男人们徘徊在栏前栏后,挑选自己心爱的母宠后便脱下裤子,或是亲自将肉棒怼入口中为食,或是一边狠肏后穴抽打酥臀,在一声声淫荡哀求中倾泻怒火,临走时也不忘用笔在白浊盈室的媚熟股肉上写下种种淫词。

“咳…就这点本事吗废物们呜呜,你们那阳痿的鸡巴还齁噢噢噢…还差的远呢!等我挣脱了,我一定要让你们唔呃呃啊血债血偿!”

熟悉的怒吼声将凯尔希的视线引向前方。果然是煌。火爆脾气的大猫正因两个高大萨卡兹佣兵的前后夹击而怒气冲天,纵使四肢倒吊、艳躯悬空,她仍然要趁着子宫高潮的短暂间隔中飙些狠话来嘲弄对手。说来奇怪,从煌的背肌到菊穴不停冒出的腾腾热气怎样看都是令人生畏的滚烫,然而这却全然不能打扰两个萨卡兹人狂笑地抽插行径。他们烫到发红的巨茎不间断地进进出出,直到将被桑拿汽虚笼罩的豪乳掀起层层白浪,悬空的双腿压满巴掌印记与鞭痕,挂满密密汗珠的俊美腹肌更是不时凸出阳具的形状,哪怕大部分精液在喷射的瞬间即遭炽热的喉官与膣腔蒸发,微微隆起的下腹也昭示了他们耕耘已有多时。一个萨卡兹佣兵终于发话:

“哈哈哈,干了这么多母畜就喜欢这种热到爆的肥穴!肏完那只谢拉格小母熊的冰屄再给鸡巴做个汗蒸,真他妈的是神仙日子!臭婊子,要是你能给爷怀上两只小猫,爷就求长官多留你几天命,等着过年的时候还能产点热猫奶喝哈哈哈!”

“你做梦咳唔唔…我要把你鸡巴…烧成碳棍噢噢噢停下给我停齁呜呜咕!!”怒号声音逐渐衰弱,最终为高潮的骚浪叫声取代。佣兵们一前一后抓住那对灵巧双耳与细长猫尾,粗黑的双手将它们肆意揉捏拉扯,如此反复刺激着煌高温包裹的喉腔与子宫剧烈瑟缩,绝望的湿热腔肉以绝望的痉颤迎接肿胀龟头的狂吻与怒射。真他妈爽啊!佣兵的脏手抚过那布满汗露的媚腿香臀,热乎乎的猫臀更像受惊的小兽在手中猛跳,艳肥的奶子也在半空中欢快甩下更多的汗线,渐渐在地板上滴成淫荡的心形。

“哈哈哈,这婊子都被干得翻白眼了,还他妈是个精英母猪,居然这么快就再次高潮了!鸡巴暖和的真舒服,都想把你猫耳朵和皮也割下来做个暖手暖脚的垫子了哈哈!喂婊子,还听得见吗!”

“咕唔…不要…咳呕…杀了我,快杀呜咕…”煌的呜咽声愈发遥远,逐渐成为凯尔希耳中不可逆向循迹的幽躁。她叹口气,如果她还有能力,或许真的会替煌完成心愿终结无尽的羞辱。可她也猜到,死亡不过是另一套羞辱的开始,豺狼们如此圈养羊羔的目的绝不是简单的每日奸淫。留给她与阿米娅的,又会是什么呢?

阿米娅…你一定要坚强,我很快就来…

“呵呵,看到了吗,就算是那些再顽劣的母畜,到了这里也不过是只配乖乖受孕的小猫咪罢了,你也不例外,女勋爵…”军官将凯尔希拉入淋浴间,随手带上身后的门。“好了,估计也快到饭点了。等你洗完就穿好衣服跟我去餐厅吧。”

军官将凯尔希一脚踹进盥洗室,等候多时的士兵直接将她按入浴盆粗暴清理她的里里外外,直到她从肛门的粉腻褶肉与蜜穴的葱绿阴毛都挂上了茉莉味道的露珠,也不忘为她增多几处手指奸淫留下的红印。最后,他们将一层胧纱轻薄的织衣套住她的酮体,将她蒙眼牵到门口待命。

“噢噢噢!这身衣服可太他妈的色了!长官选的可是真不赖!”

士兵们淫笑着解开眼罩,让她看清旁边矗立的更衣镜中的自己,呵…她心中苦笑,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被迫穿上如此淫浪骚魅衣物的一日。吊带的雪晶蕾丝内衣只有两片咫尺菱布遮住乳头处的肌肤,腰间的丝纱薄如蝉翼更衬一圈冰肌酥骨,三根吊带拉起的Y型内裤贴合在她绒密的阴毛与驼趾缝上,以不容一指宽的丝带偷偷摩擦她多汁的肉蝶,而在大片大片裸露的肥臀美腿之下,过膝的白丝筒袜已为大腿勒出粉润沟痕,一路延伸直至罗德岛太后的细嫩足尖,把她性感秀美的猫足包裹在雪色的柔滑之中。这一身纯洁丝物显然是新婚妻子在洞房夜穿来取悦丈夫的战衣,此时配上她一贯的冰冷气质非但并不突兀,反倒为她的冰冷增添卓韵风姿,纵然她一脸羞怒也是淫气难掩,难怪一众士兵们的目光都死死咬住她的雪莹裸背与肥熟臀肉,渴望在猛嗅她芳香绿发的同时在子宫之中播下数以亿计的精种。

“呵呵,这身衣服的确很适合你,能邀请您这样美丽的菲林作为我们今晚庆功宴的陪酒女郎可真是荣幸。”军官从黑暗中走出站在她面前,白手套抚过她无瑕的面颊直到她玉颈的背后,又忽然掐一下她的臀肉,仿佛只为欣赏她愠怒时的迷人神色。“参加今晚的宴会都是罗德岛的勇敢征服者们,当然,也有你的干员同伴。等下你就能见到她们,哈哈。”

她心头的不安更加沉重,被链枷锁住的双手微微攥拳。“这种赞美还是不必了,带路吧,虽然我对你们荒淫的宴席根本毫无兴趣。”

“你会喜欢的,抓住你就是为了这一刻,走吧哈哈。”

军官推开面前的门,通明的灯火与吵闹人声如同扑面而来的萤火虫群。在凯尔希的面前,军人、随军术士以及分辨不出军阶的男人们正或仰或趴在椅上桌前,大快朵颐,女人们则跪在他们褪掉长裤的下体之间做着口交服务,控制中心的液晶屏幕上也改为播放畜栏中的女人受辱凌虐的画面。她看见身旁的一张桌子上并没有食物,然而散发汗臭精腥的男人们依旧将它围个水泄不通,一对红色的双眼猝然穿过魁梧士兵们的间隙与她对视片刻,凯尔希不由得呼喊。

“华法琳!华法琳!”

像是从噩梦中被吵醒,躺在桌上的华法琳促咳出一滩精液,她双手背缚压于身下,两个萨卡兹佣兵正左右拽住她裹上淋漓精斑的黑丝双腿迫使她阴穴大开,舌头撩刮血魔小姐一对玲珑玉足上的馨汗嫩肉,另一名莱塔尼亚术士则站在华法琳胯前,独享雌性血魔那低温膣腔的紧致热吻,双手还不忘为她的白嫩双峰献上粗鲁的按摩。血魔小姐像一条垂死的白鱼被男人们的阴茎围在案上,靠着不停射在她无血色肌肤上的稠黄精液维持水分,两颗虎牙都被吐不完的精液粘连唇侧,她扭动腰肢祈求饶恕,绝望呻吟恳求一死的力气都因过度潮吹而丧失,灌满精液的雪腹隆如小丘,在雄性的狂笑中为凯尔希展示与她瞳色一致的鲜艳淫纹。

“抱歉凯尔希…咳咳…”嘶哑的声音像是被重殴后的嗫嚅,“…我没能…带她逃出去呜呕…我很抱歉…”

“不,是我没有能够,是因为我华法琳……”她眼睁睁看着男人们的后背遮挡住她们彼此的视线,射精时的狂欢与笑骂吞没那愈发微弱的呻吟,即便她闭上眼睛也无法忘记这幅画面。当她再次睁眼时,军官正带着贪婪笑容将她抱在腿上就坐,让她能直视那张超大的餐桌。“来吃点肉吧!”他说到,手向前摊开,让怀中的菲林性奴为她最不愿看到的噩梦而目瞪口呆。

“这些…这些肉都是…”

一阵反胃感怦然涌上心头。对于年岁遥远的她而言,人肉的禁宴并非稀奇之物,萨卡兹的巫祭,王公高门的禁宴,不论是那些刚从村舍之中萌芽的辽阔帝国还是仅存荒城的繁华都会,女畜的独特芳香都永远传颂于大地的阴暗记忆,她亦曾流连其间,有几次自己也险些成为某人的美餐,但那些都不如她现在所看到的情景可怖万分之一。在凯尔希面前的桌上,酱烧炙烤的女肉堆积成塔,每一具都已断肢去颅,隆升的熟乳肥臀远观之间宛若红玉色泽的山石,形似石榴果的乳尖与煎至橙焦的阴穴都在冒着袅袅脍雾,当凯尔希呼吸时,她无法避免觉察混着胡椒、洋葱的雌畜淫汗所散发的香味悠久缭绕她鼻尖的刺痛,当她眨眼时,也不会忘记那些黏稠的白浆如何从乳樱、蚌隙与菊门之间淫荡流出,以芝士的醇白为烧肉增色,像是在为她还原出同伴们被依次中出子宫后人头落地的美景。

她注意到转盘中央处码放了一排烛台,一排斑斓颜色的蜡烛正在燃烧,一群有眼睛、舌头与头发的烛台,一座座女性干员的颅盏为她们各自的艳肉美炙打满光泽。斥罪的螓首离凯尔希最为接近,往日威仪凛然的法官小姐已失去了匡扶正义时的气宇,褐发凌乱的艳颅在奸淫与情药之下扭曲,嘴巴张开成能容纳最大阴茎的尺度做成淫荡的口交器具,混入精液的口水挂在外吐的翘舌上缓缓旋转,上翻鱼白的眸子将她的死定格在了子宫高潮与被斩首的完美瞬间。在斥罪的后方,鸿雪小姐的螓首亦然顶着与她蓬松秀发同色的珊瑚粉烛,光斑依稀洒上她的俏嫩雪颊,烛火将她狼耳内侧的毛发熏暗发出甜丝丝的焦香,两颗蜡泪从她死不瞑目的眼角滑出莹线,代替被熟红苹果塞死的嘴控诉在座屠夫们的罪行……更后面的死者即便是凯尔希也有些无法看清,她只能从细微的特征辨认,那只玲珑鹿耳上挂着粉晶吊坠的颅盏显然属于远山,盖着栗色波浪与马尾辫的颅球应该是流星小姐,雷蛇的尖角正与芙兰卡的狐耳呈犄角之势,因为两人的断颅已在口交之后被随意弃置桌上……六颗美人螓首的数量与桌上的雌肉酮体数量相等,莹莹烛火将她们各自肥瘦各异的玉体映满红霞流光,照亮她们的各色发辫铺成的缤纷秀毯,一颗颗翻白的眼睛在被轮奸肏死之后依旧被迫睁开,注视男人们对其味道的品头论足。

肉香是一切狂欢的燃料。军官殷勤地为凯尔希切下某条乳排的一角鲜肉,滚蘸上满满一圈胡椒酱后将叉子抵在她嘴边。“来吧小猫咪,这样美味的佳肴才配的上你绿宝石般的秀发,呵呵,我听一位萨卡兹佣兵告诉我,抓获女人的味蕾就能捕获她的心…”

“…你们凭什么胆敢…她们都是这片大地最杰出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们自从抵抗开始就注定是一群母畜,就是拿来做军粮与玩具的佐料,你们所有人都一样,不是今晚上我们的餐桌,就是被那些贵族老爷们吃干抹净!”军官斩钉截铁打断凯尔希的质问,手掌猛抽她的翘臀令她叫出一声哀嗔。挂上热乎乎烧肉的叉子趁机被塞进她的嘴里,接着便是手掌的激烈揉捏下逼迫她咀嚼干净。咸香奶甜的雌肉乳排与滴滴血丝的味道在凯尔希的口中弥漫,恐怖的美味令她的舌头体味到久违的幸福,让她不愿去猜测这块佳肴属于谁。

“哈哈哈哈,来打个赌吧婊子,猜猜看那只小兔子的肉有没有被混在今晚的某张桌子上?那么年轻的小姑娘经过拷打与腌制,吃起来的口感比桌上这几头母畜加起来还要嫩上千倍吧!”

“你说谎,不可能呕…不要…”

她挣扎着吐掉肉糜,随即被按住脑袋看向头顶的荧幕,“…呵呵,看来你没那么好骗,那我也愿赌服输。好好看看她吧,下次你们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画面晃过一阵闪影,逐渐呈现狭窄红暗的房间内许多攒动的人像。半裸上身、裤链全开的萨卡兹佣兵们围绕着一根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呼哧喘息的声音让人感觉屋里一定如汗蒸房一般闷热,一个队长模样的萨卡兹注意到了亮起的摄像机,向它随手敬礼。

“晚上好长官,我们已经陪这位小姑娘玩了好一阵子了,她虽然小但还是很坚强的,但还是不如萨卡兹的肉棒坚强,哈哈哈!”

餐厅内无人回答他,只有军官微笑挥手,凯尔希知道监控摄像头是单向的。但萨卡兹队长依旧让开了身位,走向挣扎的少女为她介绍看不见的观众。

“小兔子,睁开眼睛看看前面,摄像头背后应该有不少人在看你呢!”

少女睁开睡眼,呼出一口热汽以证明她的存活。不阿米娅…不必如此逞能,凯尔希默念,纵然摄像机无法传达她的心声,唯有少女历经折磨的垂首媚影在她眼中摇曳:在萨卡兹的高大阴影下,阿米娅娇小无比的身体像一只折翼的妖精随风摇曳,吊起的双臂还粗不及铁链,左脚的足踝同样被一根更短的锁链咬紧悬挂半空,五趾绷紧在灯下旋转,挂着残破棕丝的美腿如扇打开做出芭蕾舞者的一字马姿态。这样一来,阿米娅的全部重心都落在勉强点地的右脚趾尖,汗水顺着腿线流满湿透发黏的丝袜滴淌遍地,比汗更多的精液也离开撕开丝袜的驼趾耻缝加入瀑涌之中,经过丝袜的孔洞与裂痕分流,为玉腿优雅的棕黑曲线浸染鹅白的斑块,如同传说中公主在沦为魔族玩物后被凌虐至分食前场景。

“大家…罗德岛的各位…”那颗稚嫩的嗓音也沙哑了许多,“…我们…还没有失败。作为罗德岛的…领袖…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不会。”

“呵呵,你的小嘴真的很硬,不如小乳头亲起来软,”萨卡兹队长从后边托住阿米娅的鸽乳,稚嫩的桃肉还没有老兵的巴掌大,被手指掐紧的乳樱已经绯红无比,“你的朋友们现在可都一个不落被抓获了,对,也包括你的菲林老师,说不定她现在正一边被肏的浪叫,一边聆听你的动人演说呢…”

“凯尔希医生…不会的,她不会…你们不可能让医生屈服,她一定…”少女咬紧牙关,娇小的丝蹄挣扎着想要踢开谎言,“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我相信她…啊啊!”

佣兵队长的巴掌打在阿米娅的臀上,力气之大连少女肉穴内未干的精液都被震洒而出。“妈的,那就在她救你之前让我们多爽爽吧!来啊小伙子们,今晚要把这小骚兔子的三个嫩穴都干到怀孕,动作麻利点一起上吧!”

“遵命老大!给她捅的痛快哈哈哈!”萨卡兹们一拥而上,用魁梧的身躯淹没少女的绝望呜咽哀嚎。

“不阿米娅!等下!”

扬声器只能传来无法听清的喧嚣,军官将凯尔希焦躁的脸蛋扭向自己。“看清楚了,你的小兔子还活得好好的,起码目前为止还活着,在你们被策划这场行动的大人们买走品尝之前,她都不会少一块肉的…”

“你们做这些…究竟为了什么…你们想要得到罗德岛的什么秘密…”她美丽的眼中燃起烈火,多年以来,第一次。

“我对秘密不感兴趣,勋爵,我只是个军人,服从命令完成任务而已。所以我带你来这场宴会,不仅是要让你见证你们这些母畜的命运,更是要帮你完成使命…忘了告诉你,刚刚喂给你的那块肉,是掺入乌萨斯妓女最爱的浓缩催情剂的,现在,你应该也开始感觉到饥渴难耐了吧…”

她看着军官毫不顾忌地将面前的酒杯银盘推向两侧,任凭泼洒的酒与肉汤染在洁白的餐桌布上。因为下一道菜便是她自己。男人的手掌紧握凯尔希的柳腰把她翻成仰卧姿势,掌心托住蕾臀发力一推便将她压倒在桌上。雪润的肌肤照以烛火比餐布更白,银丝油亮的双腿更在不自觉间挂上军官的肩头,香足勾挑在空中挣扎,最终还是摆成待人奸淫的炮架形态。男人的手指如麦镰,划过那颗将丝衣顶起的弹滑俏乳,划过她圆润如棋的肚脐,她葱绿淫软的草坪,掰开桃红的肉瓣将早已被沥沥蜜液浸透的裤绳取出,发力将它抻断。解脱束缚的精美阴户像鱼唇一般吸合空气,吐出丝丝蜜露回报掌控者的爱抚,冰雪气质的猫耳美人残存的理智与尊严也即将随这蜜水一同泄流难返。

“等下…不,不可以在这里…”

“那你想去哪里,小猞猁,去你心上人的婚床上被我内射么?我可没意见…”满脸淫笑的军官锁住凯尔希的手腕,俯身嗅吻她的猫耳秀发。银绿幻变的茸发香似抹茶,那恐惧的汗珠夹杂的乙醇与药剂味道是属于少妇的独特酸馨,配上她被男人狂吻而羞粉无比的红颊真是美不胜收。至于凯尔希的感官更加敏感,她明明已闭眼逃避,却仍能听见男人撬开她唇瓣将舌头深入她口中发出的水声,自己被男人享用的舌肉也能灵巧地缠爬对方的牙尖,在湿腻羞耻的吻中尝到那些已成菜肴的同伴们残留的肉香。她挣扎,但身体已在药剂中失去控制,只会像头发情的骚畜不停低喘幽嗔勾引对方继续侵犯。

“别害怕老母猫,今晚我会很温柔的。毕竟…”她感觉到男人吻过她玉颈之后嘴唇压向她双乳的重量,沉重的鼻息拍打挺翘乳头试图让她们更加艳丽,含混的乌萨斯单词像魔咒钻进她的耳朵。“我接到的命令,是让你和那只小兔子好好受孕,谁会不喜欢有一对肥嫩的孕肚母女出席的晚宴呢?勋爵女士,你也一定想切身体会下当母亲的滋味吧…”

“什么…不要对她…阿米娅还太小,她根本不适合唔呜…”

“不适合生育?没关系,这就是为什么今晚要请你赴宴的原因。下士,把药剂给我。”男人单手掐住凯尔希的脖颈,伸手接过一根注射器,针筒里充满与她秀发同色的莹绿液体。“这根催孕针不仅有促进雌畜排卵的效果,还有帮你们分泌奶水嫩滑皮肉的功效,不过可能也会有点副作用,比如…呵呵,导致身体过于敏感之类的。来吧医生,你漫长的行医生涯里应该也习惯了做实验品吧。”

针尖只在雪嫩的肚皮上留下不可见的点,液体随之下沉,直到彻底消失在凯尔希的眼中。子宫在异物摄入下瞬间痉挛,导致的连锁反应最终变成小穴与乳头不可抑制的抽搐高潮,纵使冷漠千年的翠瞳也会泛起媚惑的虹光,乳尖迅速胀硬变为润红的石榴,蚌唇翕张不停涓流丝丝蜜汪。酥痒,无法抑制的酥痒深渊,无法抑制地从足尖蔓延至蚌肉宫腔的酥痒法术正像吞噬她的无形巨蟒,纵使再多的理智也无力抗衡它的强大力量。

“你们呃啊…没用的药物哈啊…只会让我感到可笑呜呜呃停下噢噢…”裹上明亮白丝的玉腿战栗蜷缩,想要用柔荷似的足肉蹬开军官结实的胸膛,不曾想足踝被人攥住的霎那又会惊起一轮潮吹。军官不慌不忙将凯尔希的双腿重新推向两侧,累满汪潭的屄穴正在明灿灯火下等待数亿种子的落土萌发,桃肥的臀丘挤压甬道,助其形成适合受孕的完美弧度。他解开裤带,粗红磐礴的肉棒仅仅是压在她下体的景象都已触目惊心,更不敢想它刺入早已淫水泛滥的穴中会是何等的致命。

那种尺寸,不可能…如果进入阿米娅的体内,不行,绝不可以……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激烈,希望你不会爽到脱水小猞猁,我不妨告诉你,那些躺在餐桌上的母畜们可是被肏的高潮到连断肢的疼都忘了…呵呵,希望你和你的乖女儿下锅时也能如此幸福。”

士兵们的淫笑声为军官的脸上添加更多得意,以至于他大发慈悲地询问身下的美人:“在你的母猪子宫被我的肉棒征服前留句遗言吧,老猞猁,今晚我还得去照顾你的好女儿呢,兔子寂寞可是会死的。”

再多的折磨也不能让她屈服,因为她是阿米娅,她是罗德岛的领袖,至于我自己…你不可能让见证女儿死去的母亲下跪……她把所有的话吞进燃烧的喉,发出仿佛叹息命运的冰冷声音。

“罗德岛…不会灭亡,你们今晚至未来的苍白拙戏,不会为挽救这片大地的生灵留下任何意义。任何…咕噢噢…”

“如果不是你小穴紧的像个处女,我一定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烤着吃。”紫红的龟头在淫户的外唇画起圆弧,先刺激她泌出更多腻滑爱液将他的马眼舔到舒爽,再一口气轰入,膏熟多褶的甬道如此柔嫩多汁,顺应肉棒青筋的推压不停变幻成完美受孕的腔形,昭示主人的骨里必定住着千古绝芳的淫妓。真是骚到骨子里还嘴硬的母猪。男人动起腰胯蛮力,看着凯尔希的丰腴臀蛋在他肉棒的杵弄下压向两侧,看她胯下的薄薄绿阴被喷出的淫水洗染上莹莹珠光,啪啪啪啪的抽插声更像抽在她脸上的巴掌让她的面颊染上桃红,令人厌烦的小嘴也终于会发出淫浪雌豚的动听歌声。他继续发力,肉腻的甬道仿佛无穷无尽,但肉棒的轮廓已从如破海的鲸脊自白腹隆现,在穴腔终点的花房近在咫尺,放弃抵抗准备接受炽热雄根的浓种赠礼。

“这种感觉…呵呵呵,该说不愧是超越编年史的存在吗,每一寸雌肉都在大肉棒的调教下活跃呼吸,真好奇你前世的主子在享用你时都会用你做什么美味,菲林婊子…”军官的手划过凯尔希的晕颊,她的乳尖,两颗永远未熟的粉樱桃正躲在汗露覆盖的微隆雌丘肉上,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因孕期变得熟红肥美,用舌头一挑便有汩汩奶水灌入那些脑满肠肥的贵族嘴中。但今夜她只是他的私房菜,他为帝国征战一生只为这一刻。接过手边的餐盘,里面盛满了鸿雪、斥罪以及其他干员的焦香火腿片,他将几片铺在凯尔希的双乳上如同为那对嫩乳遮盖上油红的毯子,最后淋上冰梅酱,俯身轻吻。

“你…唔呃要做什么…住手!停下噢噢…”

她的双眼因军官的变态吃法更添愠色,因为只有东国与萨尔贡最下贱的雌畜才会担任盛肉的器皿,全身珍馐摆在桌上用谄媚的淫叫催促主人用餐,更何况,那一颗颗颅盏仍然死不瞑目地注视着她,看着罗德岛的实权领袖沦为她们艳肉餐盘的淫荡模样。但是男人的进攻如此凌厉,他熊腰猛推,凯尔希的玉乳只能像果冻一般为他摇曳涂匀肉塔上的梅子酱,肉汁在他牙齿咬合时飞溅,就连乳孔都被浓汁倒灌而火辣发痛。她的呻吟便是佐餐音乐,弹嫩的奶豆不停被舌头撩刮逐渐变硬,红紫色的牙痕在乳晕上下画出虚线的淫弧。

“停啊哈…停下…别咬,别再咬那里…”

“真可惜,我无权替那些大人物品尝你真正的味道,我甚至都无法见证那一刻,呵…但这并不影响您依旧是我心中第一美味的地位,凯尔希勋爵…”军官擦着嘴把手伸向一旁的红酒,上好的高卢佳酿,他做三年杀人勾当才买来的臻品,现在终于找到了佐酒的绝配佳肴。夹在他背后的白丝莲足已绷紧许久,穴腔的抽插与乳丘上的淫食让凯尔希也不由得体力透支,香汗淋漓,湿热的汗将丝袜与足弓足心粘连,深浅不一的洇湿隐透出霜白美足的优雅骨线,无尘的美物。他将酒淋在足缝趾尖,欣赏红河沿足背逆流于白腿上升起的霞光,冰冷的葡萄酒遇上湿热足肉催生朦胧雾霭,向足心扩散冰饮的寒意,直到整只细足宛若惊恐的雏雀被军官捏在手里把玩。

“祝你与你的小兔子健康,凯尔希。当然,还有罗德岛的所有干员,现在起你们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是一份价值连城的财产了,干杯!”

“是我呜呃…低估了…你变态的程度,呜噢噢…”只消继续抽插两下肉棒便可让她闭嘴,听凭淋湿的足趾被逐一送进男人的口腔。挂满肉油的舌头无微不至探进每寸趾隙,用他热烘的口含化白葡萄肉上的凝霜。甜丝丝的酒在吮过后变得微酸带涩,冷的疼牙却在入喉之后变得暖胃,与他身下冷漠美人有一副温暖甜蜜的穴腔的反差如出一辙,特别是当他手指用力揉捏足心时,细长优雅的雌趾们便自觉舞动,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牙床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舌尖的百般调戏,将软嫩丝趾到粉肉掌心的酒香完全夺取,仅存醺醉的雌汗腥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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