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1.受气包也有春天(预告)

[db:作者] 2025-08-16 09:46 5hhhhh 8730 ℃

  “一只呆在城市最高的地方,诅咒城市的乌鸦。

  它无论何时都会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城市毁灭的样子。

  那该是多么的愉快

  ——愉快得欣喜若狂。​”

  ……

  我常常会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我不存在的话,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很显然,虽然这个糟透了的操蛋世界不一定会变得更美好,但至少,这世上会少一个小丑。

  对我来说,今天和往常一样,依然是生不如死的一天。

  “啪。”

  先是眼镜与地板亲密接触,而后镜片就理所当然地碎掉了。

  “唔……”

  疼痛。

  我侧躺在厕所的地板上,左脸紧紧贴着地板,充分感受着瓷砖传来的冰冷温度。

  刺鼻的氨水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面前不远处有着一片淡黄色的污渍,我不敢去想那到底是什么,只能闭上眼不再去看,以“眼不见为净”的想法来麻痹自己。

  头皮上传来液体浸润的感觉,我知道那是厕所里的积水,但我宁愿自己不知道。

  也许我只要把脑袋从地板上抬起来,就能避免头发被泡在污水里的情况,但我做不到。

  原因很简单,我的右脸正被一只女式学生皮鞋踩着,想动也动不了。

  “所以,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皮鞋的主人,一名身材娇小的双马尾少女正低头看着我。此时此刻她在笑着,仿佛对欺辱我这件事感到由衷的欢喜。

  “我,我知道了……”

  为了能早点回家,我违心地说了谎。

  谁能理解啊,那种无理取闹一样的要求……怎么到头来,错的人会是我呢?

  “知道了就好,你这打小报告的贱货!”

  她用鞋底用力地碾了碾我的右脸,鞋底“不小心”压到了眼镜框,这下另一边的眼镜片也裂开了。

  “下次考试,可要记得给我们传答案啊。不然的话……”

  不远处,一名身材高挑体型强健的短发少女双手叉腰,冷笑着把双手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如果你的脑子也像胸部那么突出就好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蠢。”

  在她旁边,一名身高居中的披肩长发少女正皱眉看向倒在地上的我,嘴里叼着根香烟,一脸厌恶的表情。

  “总之这次就算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你再敢反抗我的命令,就等着挨揍吧。”

  惯例撂下一句威胁做结,她们三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这间全学校最偏僻的厕所。

  我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扶了扶鼻梁上报废的近视眼镜,顺带擦掉了脸上残留的鼻血,将其直接抹在了自己穿着的,又脏又皱的制服裙上。

  “要快点回家才行。”

  这么想着,我捡起被扔在一边的挎包,顾不上拍掉上面的尘土,低着头迅速离开了厕所。

  外面天快黑了,在一双双或好奇或嫌弃的视线注视下,我低头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学校离家不近,原本我有一辆自行车可以骑,但现在我只剩自己的双腿,甚至连坐公交车的钱都被那三个家伙抢走了。

  她们三个并不缺钱,之所以她们会抢我的通勤费,是因为她们觉得这样做很有趣。

  “看着一个滑稽的小丑每天都只能步行五公里上下学,这样做多有意思啊,哈哈哈。”

  这是她们对我说的原话。

  现在的我,鼻青脸肿的我,放学后被三人组霸凌的我,用心编好的麻花辫被暴力扯乱的我,身上衣服被污水浸染的我,正穿着肮脏起褶的学生裙,戴着破碎的眼镜,头发乱糟糟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上还拎着个同样沾满灰尘的挎包。

  这样的我,看起来确实像个滑稽的小丑。

  对了,忘了做自我介绍。

  我叫白苗苗,性别女,十八岁,目前就读于本地私立女子高级中学。而欺负我的那三个家伙,是我的同班同学。

  高个子的那个叫李娇,是学校田径队的体育特长生。抽烟的那个叫窦雨霏,家里貌似是开公司的,据说很有钱。踩我脑袋的那个叫燕青娥,她是三人中的的头儿。

  这三个人从入学第一天起,就处处针对我。记得入学第一天,我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喜欢看漫画,她们三个就在底下窃笑。

  但真正开始被霸凌是在第二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上午我课间去了趟厕所,结果发现她们三个正躲在里面抽烟玩手机,而学校规定禁止学生这么做。

  在被警告“不许说出去”后,我刚走出厕所门,就看见学级主任迎面走来。

  我敢向天发誓,这完全是个巧合,可是……没有用。

  总之,后来她们三个被教导处通报批评,而我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举报者”。

  于是,我悲惨而痛苦的校园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思绪从回忆中脱离,此时我已经走到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路边的垃圾桶传来几声犬吠,有条流浪狗注意到了我,走到我身边嗅了嗅。

  我还没来得及赶它,它就汪汪叫了两声,而后嫌弃一般迅速跑开了。

  “连狗都……”

  我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不透气了。

  连狗都嫌弃我。

  我提着书包走进单元门,按下了电梯按钮,结果电梯就是卡在楼上不下来。

  实在等不及了,我转而去爬楼梯。在爬了整整十五层楼后,我拖着酸痛的双腿站到了自己家门口。

  伸出手敲门,没人回应。

  再敲,这回门打开了。

  门后是面无表情的母亲。

  她画着淡妆,似乎刚刚出过门。我知道她是去找自己的小男友去了。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她的身材依然没有走形,面容也在一次次的医美保养下奇迹般留住了青春时的模样。基于这幅天生的好皮囊,在父亲因为工作原因而出国后,生性放荡耐不住寂寞的她,很快就找了个小她十多岁的男友。一开始两人每隔几天就要见面,到最近那男的甚至会直接找上门来,直接在家里调情,完全不管我是否在家。

  很显然,我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她这人没能给我留下任何正面的影响,除了从她那里遗传下来的,超过同龄人的身材发育,以及端正的五官。

  她看到我这像是在垃圾堆里打滚了的腌臜模样,先是皱了皱眉,而后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那眼神中的厌恶几乎要凝成实质,像是刀片那样切开我的脸皮,划烂我的自尊。

  就像以前那样重复了千百次的,我低下头,望着门口的擦鞋垫,选择用麻木和沉默伪装成恐惧与不安。

  “又搞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收拾起来很辛苦……”

  母亲抱怨着转身走开了,留下我站在原地。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心疼我才放过我,只是因为她刚跟男友见过面,心情好才懒得理我。如果她今天心情不好,那等待着我的就不会是像这样不痛不痒的抱怨了。

  “收拾……么。”

  我走进家里,关上了门。

  平日里我都是自己洗衣服的,家里的卫生也基本是由我来做。而她自从有了小男友后,就再也没碰过任何的家务,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这么说。

  “等下,这是……”

  打开鞋柜准备换拖鞋的我,发现鞋柜里多出了一双高跟鞋。

  “难道说,她回来了?”

  看到这双鞋,我隐隐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而下一刻,我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好久不见,苗苗。”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暗自叹了口气。

  “……姐姐。”

  我转过头去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进入视线当中的,是一名穿着居家常服和围裙的年轻女性。

  眼前这个人是我的姐姐白芷,今年二十六岁,博士毕业后在一家医疗科技公司做研发工作,平时一直住在公司附近,不经常回家。

  我知道她看不起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

  说实话,她是个成功人士,脑子远比我聪明,穿着打扮整洁得体,做事干净利落,为人好强敢于拼搏奋斗,可以说和我正相反。

  正因如此,她的存在让我感觉自己很多余。

  或许,活在黑夜里的萤火虫在看到天上的朗朗皓月之时,也会像我一样感到自卑罢。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她看着我,表情虽然显得很是热心,但我还是能体会到她眼神中的那份不屑。

  “还活着。”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同时开始在心里嘲讽起来。

  真是个虚伪的家伙,连问候都这么假惺惺的。我过得怎么样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的眼镜都碎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认为这是什么今年的流行款吗?看得见装看不见,你眼睛又不瞎,留着干什么的?用来偷着对我翻白眼吗?

  听到我的回答,她没再对我说些什么,只是转身走进了厨房。

  “……”

  我换完鞋,去自己卧室找好换洗的衣服,转身走进浴室。

  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一股脑塞进洗衣机。

  然后我走到热水器下面,打开淋浴器的喷头,紧接着一股冷水喷了出来。

  “好凉好凉!”

  我拧着水温把手,却发现太阳能热水器里面一点热水都没有。

  “怎么这样……”

  我忍住把手中花洒头丢出去的冲动,打着哆嗦用冷水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

  吹干头发,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黑眼圈越来越严重了 。”

  我看着自己眼中的血丝,和因为发质过糟而无法处理的杂乱发型,缓缓摇了摇头,“这样下去,大概离死也不远了吧。”

  我不再去看镜子,我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说不定哪天就会猝死在学校,或者死在其他什么地方。

  可我还不想死,我想活着。

  我想活下去,我想幸福,我想每一天都能发自内心地笑出声来,我想让欺负我的家伙遭到报应,我想被人关爱,我想……

  回过神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呜,呜呜……”

  躲起来流眼泪这种事对我来说算是稀松平常。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哭,因为我很清楚,那样做只会让我更痛苦。

  为了压低哭声,我把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咬住,用疼痛压住喉咙。

  这招的效果一贯不错,我几乎从未被人发现关于自己躲起来抹眼泪的事情,而代价不过是一点点渗血的牙印而已。

  “开饭了。”

  姐姐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于是我擦干眼泪鼻涕,洗了把脸。

  换好衣服,我走出浴室。

  “过来吃饭。”

  姐姐站在客厅对我招手。

  我走过去坐下,表情平静,努力装作无事发生。

  “今天我下厨,尝尝味道怎么样?”

  姐姐朝我笑了笑,眉目间那股虚伪的感觉使我更觉得她面目可憎。

  我不想搭理她,因此没有回应。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呢?你姐姐好不容易有时间回家看看,还把晚饭做好了,多不容易啊……”

  见状,母亲开始呵斥我,要我知道感恩。

  “……很美味。”

  我点点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个偏心眼的家伙,平常我给你做饭的时候怎么你就挑三拣四的呢?你不是不吃辣吗?怎么我姐给你夹的尖椒你就吃得那么开心呢,难道她是在里面放大烟了吗?

  客观评价,饭菜确实很可口,我却吃不下去,只觉每一口食物都是和着眼泪下肚。

  这不公平啊。

  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比不上她偶尔回家做的一顿饭呢?

  “……这死丫头就是懒,一整天就会躲房间里玩手机电脑,什么活也不干,学习也不行,吃饭倒是挺积极,真是不让我省心。唉,她要是能有你一半优秀就好了。”

  母亲搬弄是非的话传进我的耳中,我知道她是在拍我姐姐的马屁。

  通过贬损我来抬升她大女儿的面子,这样的事情母亲已经做了太多了。姐姐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是母亲吹嘘的资本,而我的尊严在她看来就无所谓,甚至还不如一卷厕纸——用来擦屁股的厕纸是一次性的,必要时还得省着用。但同样用来擦脏东西的我的脸面,却是可重复使用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别这样说,妈,苗苗她已经很努力了。”

  姐姐装模作样地为我辩护,然而这只是招来了母亲对我更加过分的侮辱。

  “就她?哈,只怕她再努力,这辈子也都比不上你的一根头发咯!这死丫头命贱……”

  听到这里,我放下了碗筷。

  “我吃饱了。”

  丢下句违心的谎言,我站起身来,连碗筷都没有收拾,便匆匆逃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紧紧反锁,试图把那些造谣与污蔑拒之门外。

  我背靠着房门,只觉胃部隐隐作痛。

  我知道母亲最后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正是这样,这句话才会比那些无中生有的谎言更加令我难以忍受。

  “……唉。”

  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将那些烦心事暂时丢到一边。

  起身走到窗户旁,我拉上窗帘,给自己营造出一个封闭的小空间,于是我感到放松了不少。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学过契科夫的一篇文章,在同学们都在嘲笑那个套中人时,我却在某种程度上由衷地同情这名中学教师,因为我非常理解他的感受。

  外界太可怕,他人即地狱。

  躲起来,躲起来,心之壁全开,这样就只剩下自己,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在房间里漫无目的的踱步片刻后,我回过神来。

  明天是周六,学校放两天假。

  我打算借这个假期放松一下,把攒了好久的漫画《兼职猎人》的更新看完。

  掏出手机,我点开漫画网站,结果却……

  “……休更!?那种事情不要啊!”

  看着屏幕上“无限期休更”的字样,我只觉眼前发黑。

  在这一刻,那些被抛之脑后的痛苦,那些平时积攒下来的悲伤与绝望,都伴随着这份断更通知悉数爆发出来。

  就这样,我瘫倒在了床上。

  “好累……”

  望着头顶的灯光,无止尽的疲劳感从内心深处涌出,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

  丑时三刻,草木皆眠。

  伴随着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反锁的卧室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缓步走进房间,手里还拎着个手提箱。

  “……”

  来者沉默地走到了床边,只见床上躺着一名双眼紧闭,睡相呈“大”字型的少女。

  “这延时起效的新型镇静剂还挺好用,回去得给项目组追加投资。”

  来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员工磁卡和指纹验证打开手提箱。

  只见箱子里面固定着一个透明材质的细长空心圆柱体,两头用金属封装,里面装着的液体在黑暗中散发着不详的荧光,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可别让我失望啊,我亲爱的妹妹。”

  她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取出箱子里的物品,验证指纹打开上面的保险装置,一截针头便从圆筒下端伸出。

  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刺进了床上少女的左胸,那里是心脏所在的位置。

  “人类进化的‘可能性’,就让我亲眼见证吧……”

  ……

  头痛。

  也许是没休息好,自从前几天开着灯睡着后,我便会时不时感到头痛。

  不过好在疼痛的程度和发作频率都在随时间而下降,但那不是重点。

  实际上,这份头痛比起我身上的其他问题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麻烦。

  重复一遍,我,白苗苗,十八岁,之前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

  至于现在……

  我坐在厕所里的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胯下多出的东西,不禁再度陷入了沉思当中。

  “为什么我身上会长出这种东西?”

  我看着胯下巨物上面狰狞的青筋,不由得叹了口气。

  今天早上起来,打算处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就去上学的我,在上厕所时看到了自己的胯下出现了一根不该出现的东西。

  在我身上原本是阴蒂的位置,那熟悉的小豆豆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的,呃,鸡巴。

  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玩意儿我倒是很熟悉,就是男人胯下用来交配的那根生殖器,在r18同人志里很容易就能看见——无论是意志怎样坚定,性格如何泼辣的女人,只要被肉棒插进下体,都会很快变成只会嗷嗷叫唤和高潮喷水的发情母猪,可谓是赛过溜大麻。

  但熟归熟,我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长出来一根这玩意儿的。

  “我……是在做梦吧。”

  我打量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这根肉棒,心中笃定自己一定是睡着了。

  “这梦做得还真奇怪……多了一根鸡巴,哈,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想了想,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了这根肉棒之上,根据我从那些年龄限制的内容里获得的性知识,我突然很想试着像在r18同人本里看到的那样,给自己打个飞机。

  “这玩意儿,用起来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仔细研究了一会儿这根硬邦邦的大家伙,感受着上面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我的心中渐渐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是做梦,要不……就摸一下试试?”

  于是,我伸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鸡巴的前端。

  五十分钟后。

  “哦哦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啊鸡鸡,鸡鸡要去了,要去了呀呀呀呀呀呀❤~”

  我躺倒在马桶水箱上,双眼泛白,双手拼命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不是,原来男生撸管都这么爽的吗?我为什么到现在才长出鸡巴来啊?!这不比夹腿扣欢乐豆什么的来得更刺激?我感觉,我感觉自己之前的人生都白活了啊!!!

  虽然但是,这时的我还不知道,一般情况下男人徒手打飞机,是没有如此激烈的快感的,如果有,那很可能会是早泄。

  然而我尽管爽得快要起飞,却诡异地没有射出一丝精液。

  每当我感觉自己快要攀上快感的高峰之时,我都会莫名其妙地从山顶附近滚落下来,像西西弗斯一样从头开始。

  “唔……为什么,哈啊,鸡鸡好难受……”

  长时间射精失败,导致我下体开始胀痛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咕啊……”

  随着快感逐渐转化为折磨,我开始思考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快点射出来。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是在前几天的夜晚,我带着流血的鼻子和脸上的淤青走进家门,本打算先处理一下伤口,没想到却听到了从主卧门缝里传来的奇怪声音。

  “嗡……”

  乍一听,像是电动牙刷震动时会发出的声音,然而我很确信,母亲她并没有疯狂到大晚上在卧室里刷牙的地步。

  所以我带着好奇的心情,凑到门缝边上,悄悄向门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母亲的小男友正躺在床上,而母亲的头正趴在对方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扶着床沿,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粉色小球放在情夫的两颗蛋蛋上,而情夫看上去爽得都开始翻白眼了。

  我还没看多久,母亲的情夫突然抽搐起来,而后大叫一声,腰部向上一拱,最后开始喘息。

  “呵,呸——”

  母亲抬起头,端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垃圾桶,将嘴里的精液吐掉,“这小东西可真好用,用上这个后,你明显比以前更爽了。”

  “你不懂,亲爱的。”

  男人躺在床上,摇头说:“只是一个跳蛋而已……”

  “那个骚婊子,她那里一定有能让我射出来的道具……她和她那个小男友,偷情时用的小玩意儿!就是那个跳蛋!”

咬了咬牙,在性欲的鞭策下,我保持着手淫的动作,一步步向着母亲的房间挪去。

母亲今天和男友出去逛街,一整天都不会在家,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在哪里……找到了!”

看着手中的小玩意儿,我只感觉胸膛里的东西跳得更猛烈了。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全文不定期放出)

小说相关章节:变成扶她的巨乳阴湿妹对霸凌自己的女同学和不负责任的母亲发起复仇的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