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风雪遮蔽了阳光，也遮住了这里的野蛮和丑恶。

　　不到五分钟，男人们基本被屠杀殆尽。而包括雪鸮在内的六个女人则被集中在一片空地上，几十个士兵轮流在她们身上释残暴的欲望。

　　凄厉的惨叫和绝望的哀求响成一片，士兵们充耳不闻，仿佛压在他们身下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没有感情的、专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机器。

　　而雪鸮，作为身材和容貌都极其出众的女人，自然是最受士兵们“欢迎”的。

　　起初，雪鸮甚至强忍剧痛和反胃，故意装作享受的样子，想要引得更多士兵来强奸自己，好让那些无辜的可怜女人少受些折磨。

　　可是，士兵的数量实在太多，每个女人身后都排起了队。雪鸮的做戏除了让压在自己身上的士兵更加粗暴而疯狂地动作、让排自己的队变得远比其他人更长以外，没有丝毫作用。

　　雪鸮本就被打得浑身是伤，再加上无数粗暴的手在身体各处抓揉，此刻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她拼命压低身体，想让冰冷的雪把自己冻得麻木。可是士兵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们七手八脚地把雪鸮抱在空中，无数炽热的硬物争相填满雪鸮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那些稍弱而没挤进去的则在雪鸮身体各处来回摩擦，哪怕只是碰到雪鸮的皮肤，他们居然也像是感受到莫大地快感般，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一个发泄完，马上又有一人补上空缺，雪鸮仿佛就是个绵软无骨的玩偶，被众人肆意地蹂躏。哪怕她的腰已经反折到了极致，几乎下一秒就要断掉，士兵们的热情也丝毫未曾消减。

　　透过士兵们的缝隙，雪鸮看清了那白茫茫的天空。她乞求这风刮得再狂一些，乞求这雪下得再猛些，如果能把自己直接冻死在这片冰天雪地中，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可惜，天不能胜人。

　　任凭这雪下得再怎么大，四面八方的士兵们还是用炽热的体温把雪鸮烤得汗流浃背。鲜血和汗水混着什么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下，滴落进了这片比绝望还冰冷的土地。

　　“怎么没反应？死了吗！”抽插半天，雪鸮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士兵恼羞成怒，扬肘猛砸雪鸮小腹。

　　雪鸮嘴里正被塞满，这声痛呼最终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雪鸮身体本能地收缩肌肉抵抗着疼痛，下身竟也随之猛地缩紧。士兵对这忽然的刺激毫无准备，一下子舒服地呻吟出声。

　　士兵们于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挥拳狠打，几次把雪鸮疼晕又痛醒。

　　就在雪鸮准备就这么彻底沉入黑暗时，耳边忽然传来一连串慌乱的枪声和肮脏的叫骂。

　　士兵们停下了动作，齐刷刷看向谷仓的方向。

　　那个帅气的年轻男人拼尽全力跑了出来，裤子已经不知去向。不一会儿，强迫他走进谷仓的士兵也衣冠不整地叫骂着跑了出来。

　　众人纷纷发笑，都在看那个士兵的笑话。

　　年轻男人顾不得这么多，他边跑边环顾四周，终于在一群士兵的身下发现了他的妻子。

　　“你们这群畜生！滚！”男人咆哮着推开了压在他妻子身上的士兵。

　　妻子刚刚目睹家人惨遭枪杀，又遭受了士兵们的轮奸，此刻早已是神志不清。可当她看到丈夫，干涩许久眼睛霎时间泪光翻涌。

　　“救……我……”

　　妻子吃力地朝丈夫伸出了手，丈夫也弯下腰想拉起妻子。

　　可这两只手终究没有握到一起。

　　砰——

　　有人率先开了枪，可子弹不知落到了哪里。

　　排队的士兵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举枪朝丈夫射击。

　　一朵、两朵……五朵、十朵……

　　数不清的血花在丈夫身上绽开，来自四面八方的弹雨绞碎了他的每一块骨骼，喷溅的血肉染了妻子一身鲜红。

　　“不——”

　　身躯轰然倒地，直挺挺倒在妻子身旁。

　　妻子一时间呆住了，她想抱住丈夫还有余温的尸身，可一拥而上的士兵们又把她牢牢压在地上，仿佛看不见近在咫尺的尸体，继续着他们的兽行……

　　轮奸一直持续了四个小时，直到灵砂吹哨集合，士兵们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整理好衣物。

　　那位妻子不知何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断离的肉块和喷涌的鲜血堵塞了气管，她最终死于窒息。另有一位患有心脏疾病的妇人经不起如此残暴的虐待，早已因心脏骤停而去世。

　　空地上于是响起三声枪响，除雪鸮外，所有活着的女人均被枪决。

　　士兵们把农户们的尸体装进谷仓，淋上汽油，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

　　就像，世界上从来没存在过这群人一样。

　　“报告长官，任务圆满完成！”

　　一个士兵骄傲地挺起胸膛，大声向灵砂汇报道。

　　“四路纵队，跟我来！”灵砂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冷声下令道。

　　灵砂身后忽然冒出来两个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他们抬起雪鸮走在前面，灵砂走在他们身后。散乱站成几路的士兵们则晃晃悠悠地跟在灵砂的后面。

　　经过一个狭窄的拐弯，灵砂快走几步消失在士兵们的视野中。

　　当士兵们懒懒散散地走过拐弯，却发现前方没有灵砂也没有雪鸮，有的只是两辆架着重机枪的军用越野车，枪口都直直指着自己。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又一辆军车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到身后，封住了他们的退路。

　　“开火！”军官在无线电中下令。

　　三挺重机枪瞬间喷出夺命的火舌，从三个方向织成了交叉火力网，短短数秒就将这几十个呆愣的兵痞撕成了满地的碎肉块，甚至他们手里的钢枪也脆得像纸糊的一样，被撕成了满地废铁。

　　“为了避免泄密，这些人必须死。”灵砂自言自语道。

　　“长官，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抓捕雪鸮的军官走出指挥位置，向灵砂询问道。

　　“自然是把这个不老实的家伙送回去。”灵砂把几近昏迷的雪鸮交给军官，“哦对了……”

　　灵砂原本想把雪鸮赤身裸体绑在车外游街示众，可转念一想，这样会损害军队的声誉，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事了，你让她醒一醒，再收拾好现场，半小时后出发。”

　　“是！”军官立正敬礼。

　　军官给雪鸮注射了神经药剂，这能让她清醒过来。军医帮雪鸮处理了伤口并顺手清理了她身体内外的污浊。其他士兵则井然有序地挖开大坑，将满地的血肉碎块掩埋，神情泰然自若，仿佛司空见惯。

　　军官的部下虽不是什么精锐，但个个令行禁止，行动非常迅速。半小时不到，士兵们已经处理好所有工作并上车排好了车队。

　　“出发！”

　　灵砂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启动。军官抱着那个刚刚出生的孤儿，领三辆军车在前开路清障。灵砂坐镇中车，看管雪鸮并居中指挥。另有三辆车殿后护卫。

　　车队开上公路，神经药剂终于起了效果。

　　沉眠在黑暗中的雪鸮能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疼痛越来越重，尤其是遭受蹂躏最多的双乳、小腹和双穴，疼得她想死。

　　“扭来扭去的，你要干什么？”灵砂不耐烦道。

　　灵砂和一个士兵坐在后排一左一右看管着雪鸮，车内本来挺宽敞的，但让雪鸮这么一扭，灵砂怎么坐怎么难受。

　　“疼……疼，好疼……”雪鸮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说话也口吃不清。

　　灵砂打开车窗想让雪鸮清醒清醒。呼啸的寒风抽走了车内所有的热量，刚才还痛得扭来扭曲的雪鸮却忽然没了动静。

　　“她……是不是冷？”坐在一旁的士兵出言提醒道。

　　灵砂这才反应过来雪鸮一直是赤身裸体，一摸果然雪鸮此时体温低得可怕。她关上车窗，让司机把车载暖气开到最大，给雪鸮恢复体温。

　　随着体温缓缓回升，雪鸮终于从昏迷中被强行唤醒。低头下看，原本处处洁白如玉的肌肤现在却是布满了淤青和冻疮，大大小小的伤口更是数也数不清。

　　“好丑……”雪鸮流下了眼泪。

　　灵砂皱紧了眉头，她怀疑雪鸮是不是被玩到精神失常了。

　　刚才还疼得想死，现在不光不喊疼，怎么还关心起自己好不好看了？

　　灵砂被搅得心烦，一拳把雪鸮打翻，可雪鸮却像块牛皮糖一样，拉着灵砂的手要靠在她肩膀上，撒娇似的来回磨蹭着。

　　“唉……”灵砂眉头一皱，也懒得再动，就由着雪鸮这么靠着自己。

　　雪下得极大，即使是使白天也不比黑夜亮多少。车辆开得很慢，晃晃悠悠让人忍不住犯困。

　　灵砂靠在车边打着瞌睡。

　　她没有看见，一直倚着她肩膀的雪鸮却睁开了眼睛。

　　“上钩了。”

　　刚刚清醒过来那会儿，身上的剧痛几乎让她精神崩溃，但她的理性告诉她，这是干掉灵砂的绝好机会。

　　雪鸮手头没有任何杀人工具，此时能依靠的只有双手。她不认为自己现在有足够的力气掐死灵砂，更何况旁边还坐着一个士兵。思来想去，雪鸮决定全力一击，戳瞎灵砂的双眼。

　　没了视力，灵砂对帝国的作用必然大打折扣，一旦帝国放松对她的保护，那潜伏在帝国的其他州国特工想杀掉灵砂将轻而易举。

　　于是，她先是通过装疯卖傻成功让灵砂放下了戒备并拉近两人的距离。随后偷偷咬破了舌尖，用疼痛对冲疼痛，强行让自己稳定下来，尽可能地恢复力气，只待找准时机全力一击。

　　现在，灵砂身体一前一后地微动，呼吸也逐渐平稳，明显是要睡着了，这就是绝好的时机！

　　雪鸮大致估计了灵砂眼睛的位置，悄悄提起胳膊，找了找发力的感觉。

　　哪怕这一击之后，自己将被乱枪打死，那也是值得！

　　“呵……”

　　就在雪鸮刚刚抬起手臂的那一刻，灵砂冷笑一声，抬手抓住雪鸮右臂，用力一扯就把肩膀拽得脱臼。

　　雪鸮还没反应过来，片刻间左臂也被灵砂卸掉。

　　“你是个好间谍，但特工的暗杀本事可真是烂到不能再烂。”

　　雪鸮自知事情已无可挽回，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动了杀心的那一刻。”灵砂的语气明显不耐烦，“杀人之前不要露出杀气，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就这也想杀我？”

　　灵砂身为顶级特工，不管是暗杀还是反暗杀都有着极其丰富的经验，这根本不是雪鸮这种没杀过几个人的菜鸟能比得上的。

　　“哼……”雪鸮也不争论，倚在座位上老实了下来。

　　“怎么，你觉得这件事可以结束了？”灵砂从口袋里抽出了匕首，“上次骂我的时候，我教你的规矩忘了？”

　　“随便你。”

　　反正浑身上下无一处没有伤，雪鸮也不在乎多捅这一刀的疼痛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对吗？”灵砂从车门边的药箱里翻出一支神经药剂，“你猜，我这时候再给你打一针，你会疼成什么样？”

　　不等雪鸮回话，灵砂已经把药剂推进了雪鸮的脖子，随后与士兵合力把雪鸮绑在了座位上。

　　一路狂风暴雪怒号，却盖不住雪鸮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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