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真是矛盾呢。我又想折磨她们憋尿，却又想让她们快快乐乐地过好高中生活，有时候我也搞不清楚，我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亦或是两者都有。

我只擅长对各种数学结构的分析，但这种自我剖析却是毫无头绪，唉。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突然意识到，雷梦川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和我说话了。现在这个女孩儿的眼睛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小雷，看啥呢？”

“那个……锋哥，你感觉他家有厕所吗？”雷梦川的语气有些软了下来，“我……我想上个厕所。”

我突然来了兴趣，想逗逗她。

“大的小的？”

“小……”雷梦川把脸微微偏向了一边。

“我本来考试出来要去的，结果你一提吃饭我就忘了，就赖你。”

她倒是毫不客气地把锅甩给了我。

我扫视了一周：“可是……看他家不像有厕所的样子啊。”

“我也感觉。”雷梦川叹了口气。

“还能憋一会儿吗？”我问。

“能吧……其实有点急，但是还好。主要他家冷气太足了，就感觉有点憋得慌。”

看起来我的猜测是对的，雷梦川对表露自己的尿意这件事并不排斥。如果想让她出丑，就必须在绝对没有合适的排尿场所的前提下，让她憋到极限，否则她一定会不避讳地直接去尿的。或许连随地小便这种事，她也干得出来，只要没人看见的话。

而眼下这个情况，正是她最无可奈何，不得不憋尿的几种场景之一。看着她强忍小便，却又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面不自觉地就快硬到爆炸了。好在有饭桌挡着，她也看不见我裤子上面的小帐篷，我可以放心地硬一会儿。

“来咯，旺仔牛奶。”饭还没上，老板先把喝的端了上来。

雷梦川的表情有些微妙，我试探着问道：“你……还喝吗？”

“喝呗，这好东西，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喝俩。而且下午就考数学了，我可得沾你一点光。”雷梦川抢着起开了牛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

我笑了笑，也跟着一起喝了点，接着开始跟她唠嗑。其实我每周工作也很累，和她出来吃饭的这点时间，也属于难得的休闲。

“哎对了，你今天默写咋还空了一个？那题我都会，‘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啊，题干不是很明显了吗。”我突然想起来。

“啊！我草，对啊，我给忘了。”雷梦川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唉呀，大意了。他说‘形容形势变化紧急，像瓶子突然裂开，里面的水喷射出来’，那可不就是这句吗，草。”

“哎，不是，锋哥，你是不是在内涵我呢。”雷梦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点嗔怪地看着我。

她的反应倒确实快，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只是顺口一提，但这两句诗现在用来逗她倒是不错。

“我可没说哈。据说，人心里想着什么的话，他看到别的东西就都会往那方面联想呢。”

雷梦川脸上一红，不太自然地又喝了一口奶。

“那小雷同学，你的‘银瓶’还好吗？装了多少了？”我半开玩笑地问。

“我不知道啊，就感觉挺憋的……”雷梦川摸着自己的腮，“没事，还能忍，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至于‘迸’裤子里就是了。”

我哈哈地假装笑了笑，实际上桌子下面的小兄弟已经越来越硬了。

正好这时候饭也上来了，雷梦川因为尿急想回去上厕所，吃得很快。对于她这种喜欢享受美食的吃货来说，这可能是最不爽的一次吃饭体验吧。

但是她这么个临时送上门的猎物，我还真没啥好办法让她一直忍着，可能今天还不是拿下她的时机。看她憋的这么辛苦，就早点带她回去尿尿算了。我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一会两碗饭就见了底。

“走了，叔。”

“哎，过来哈。”

和老板道了别，我们就开始往回走。这时候雷梦川已经很明显地开始走猫步了，因为她的腿很细，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她两条腿是并紧的，而且走路的时候在往内侧使劲。她的脸色也有点怪怪的，虽然说话故作轻松，但看样子已经憋得挺急了。

还好离学校也没几步路，几分钟就到了校门口。我带她进了门，雷梦川小小地哆嗦了一下，转身便往小树林那边跑去。

“锋哥，我可能得上那个老厕所了，有点急。”

“嗯，行。那我在这等你？”

“好，等我哈。”

结果还没到一分钟，雷梦川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痛苦。

“锋哥，女厕在打扫……”

雷梦川轻轻地跺着脚，双手放在短裤的两侧，想要帮忙按着，却还是不太好意思。

我突然心头一震，糟了！

那个打扫中的牌子是我放的，忘了撤了！

我连忙拉着她的胳膊再次走向那个厕所：“来，没事，那个估计是谁恶作剧放的，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应该能用的。”

走到厕所门口，她有些紧张地问我：“真的可以吗？”

“真没事，快去吧，有事算我的。”

雷梦川也确实是憋急了，嗒嗒几步跑进了那个简陋的女厕所，很快就传出巨大的水声，真是憋了不少啊。我的针孔摄像头没安在这个厕所，观测不到这难得的奇景，只能想象着雷梦川焦急地跑到蹲坑上面，迫不及待地扒掉短裤，两条细长的大白腿向外岔开，从腿间爆发出积攒了许久的尿液的壮观景象。

她的尿会是什么颜色呢？刚喝了饮料，大概会有些微黄吧？还是说是健康的透明色？她的小穴又会是什么样呢？是光溜溜的极品性器，还是浓密的黑森林，又或者是像肖绮一样，刚刚发育的小草丛呢？

激烈的水声还在持续，似乎还能听到雷梦川的声音。像是舒服的呻吟，又像是剧烈放尿所引起的喘息。好像都挺刺激人的，但看不到实景的我，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失落。

终于，女厕那边的尿声渐小，接着一阵冲水声后，雷梦川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浑身疲惫地走了出来。

“锋哥，这两句诗，我这辈子都不带忘的了。”

“哈哈，那不是挺好么，上个厕所的功夫还背了两句诗。”

“不不不，真的快憋死我了，真的。我以后考完试之后，绝对要先上个厕所再干别的。”

雷梦川还在喘着气，但还是不忘给自己总结了一下经验教训。

……

下午2点，第一考场。

给雷梦川安顿了一下，她恢复得倒是挺快，转眼又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而江傲月看起来却开始有些紧张了，因为这科考的是数学，对江傲月来说，是她这两天最大的坎。

她其实还不知道，有个更大的坎在等着她。

和另一个监考老师说了之后，下午的考试换成了我坐在讲台前面。这个位置视野很好，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人的小动作。那个水杯就摆在江傲月的桌子上，只要她喝下去，这场考试就会变得有趣起来了。

“好了，大家把东西放前面来，考试要开始了。”我故意提前了一些说，想给她制造一点紧迫感。果然，江傲月放好东西，回到座位上便顺手拧开了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

从我进屋开始，我确定她是没去过厕所的。考试时间一共是两个小时，这种分量的利尿剂她是一定顶不到考试结束的，就看她能憋到什么时候了。

想象着她红着脸，用最害羞的语气和我说“老师，我想去厕所”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时间差不多了。我看了看表，下达了指令。

“开始答卷吧。”

还是和上午一样，听到这句话，教室里的尖子生们纷纷拿起笔，快速涂上了前几个选择题的答案，随后开始磕有计算量的题目。没错，作为一个数学老师，我经常教导他们的要点就是：

数学考试不是考试，而是一场竞技。一场比谁能在规定时间内，拿到更多分数的竞技。

为此，要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尽可能地在保证准确率的前提下提高自己的答题速度。四个选项，必有一个正确答案，很多时候，只要有足够的技巧，甚至可以不用算就能直接突破。而眼下，雷梦川显然就是把这种技巧掌握得炉火纯青的佼佼者。我甚至没看到她在草纸上写一个字，转眼间前五道题就已经涂完了。

不过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她一贯的风格。她似乎是考试的天才，答卷就是突出一个快，准，狠。或者不如说，她几乎是任何方面的天才，天赋和悟性高到令人发指。

与其关注她，我更好奇的是江傲月的状况。现在距离她喝下那些水还没过多久，暂时应该也不会有太明显的尿意，就先只看看她的答卷情况好了。

可没成想，仅仅是用余光扫了一下，我就皱紧了眉头。

江傲月的状况相当堪忧。才做到第二题，她就卡住了，手托着下巴在艰难地思考。用了好几分钟，她才恍然大悟似的找到思路，又用了两分多钟算出了答案。

我低头看了看卷子，还行，好在是算对了。

但是后面的坎还有很多啊……我突然有点罪恶感，是不是不该在这种重要的场合，让她陷入即将到来的那种巨大困境。

再抬头看她，她依然是低头认真地算着题，好看的侧脸旁垂着长发，细嫩的手指轻轻拿着笔，在纸上沙沙地书写着。午后的风吹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短暂地照在了她的侧脸上，也扬起了女孩的发丝。她今天穿的是件白裙子，虽然简单，却透着一股青春少女所独有的气息。

这个画面……让我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思绪仿佛被拉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午后，教室，阳光。

一头漂亮长发的女孩。

……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甩开了脑海里的念头。

都是过去罢了。

过去的，就注定了只能过去。

我继续百无聊赖地看着江傲月做题，她的速度虽然慢了一点，但让我比较欣慰的是，她的正确率竟然这次出奇地好，所有选择只错了一个单选，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增加，江傲月的神态终于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异常。起初，她只是小动作增加了一些，时不时地摸脸，摸头发，但后来她的表情就已经明显不对了，腿也夹在了一起，在桌子下面微微扭动着。看来是药效开始发挥了，女孩体内的尿意已经达到了让她无法忽视的程度。

江傲月的脸上不断有细微的汗珠流下，不知道这种强度的尿意对她来说是什么感觉。她本身就是一个从小家教非常好，又要强，内敛的女孩子，自然不会像肖绮那样恨不得把自己快憋不住了写在脸上。即使下身不断催促着自己，但江傲月依然以最大限度保持着自己的答题节奏，几乎没有被影响什么。

选填全部做完，时间还剩一个小时十多分钟，还有好几道大题要写。江傲月暂时放下了笔，深呼吸了一下，便继续开始答题。我其实有点担心，虽然我很期待她的憋尿表演，但也不希望她因为这股尿把考试给搞砸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已经无心去管其他事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江傲月的身上。她的计算速度还是偏慢，思路也不如其他数学优势的孩子那么好，但她好就好在每一步都写得清清楚楚，踏踏实实，而且字迹依然写得漂亮。

我想起一个很经典的段子，说冯诺依曼去参加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问了他一个问题：“有两辆相距1英里的火车A,B相向而行，同时有一只苍蝇从A车出发向B车飞，碰到B车的车头就返回再飞向A车，如此循环。A,B两车的速度都是30英里每小时，问A,B两车相遇时，苍蝇飞了多远？”

学过一些数学的人，可能都会计算出苍蝇每一次飞行的距离，再用无穷级数求和的方式把它们加起来，得到答案。虽然这样做并没有问题，但就是计算无穷级数时比较费力，麻烦。实际上这里有一个小技巧，我们只要计算出火车相遇的时间，再乘以苍蝇的飞行速度就可以了。

而冯诺依曼几乎在主持人读完问题的同一时间，就给出了答案：“1英里。”主持人很震惊：“太让我惊讶了，你居然这么快就算出来了。事实上，大部分数学家都没能看出这里面的技巧，而是用无穷级数去计算，这花费了他们很长时间。”

“什么技巧？我也是用无穷级数算的。”冯诺依曼回答。

当时微积分老师讲这个段子的时候，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而现在，江傲月确确实实做的就是这样的事。虽然有些捷径她没有看到，但她依然以自己对这些数学概念模糊的理解，尽可能地推演着已知条件里给出的信息。

俗话说大力出奇迹，她的方法虽然质朴，计算量大，却是通往正确答案的最直接的大道。而且由于江傲月认真严谨的性格，她目前为止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

可以，第一道大题……全对！

雷梦川就比她快多了，已经在写第三题了。其实实话说，她的解法才是我最喜欢的，能简化的地方都被她简化掉了。多余的地方绝对不会多算一步，这就是她的风格。但她的缺点就是偶尔会粗心大意，由于做得太快，她第二题中间出现了一个计算错误，不知道她待会能不能发现。不过她倒是有充足的时间检查，应该也能查出来吧。

再回过头，江傲月已经在写第二题了。这道题同样是基础题，不难，江傲月很快便有了想法，在草纸上列起了式子。写着写着，她却突然眉头一皱，笔短暂地停了一下，看来现在她已经憋得不少了。江傲月的右手攥住裙摆，表情像在纠结什么似的。

她是想和我提出去上厕所吗？

对她来说，这当然是害羞至极的事情。因为我在考前还强调了考场纪律，考试途中原则上不许去厕所。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请假去过，她怎么好意思当这第一个呢？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坦言自己就快要憋不住尿的困境，怎么想也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而且，有些猥琐的同学可能还会幻想着她急切地撩起裙子，哗哗地尿尿的场景，那想必一定很好看吧？

综合看来，她是肯定不可能举手提出这种请求的，至少不会第一个提。

但今天，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也得做。

因为现在时间还剩一个小时，之前的都是前菜罢了，最最难熬的阶段马上才要到来。接下来她的尿意会越来越强，直至到达忍耐的极限。对她这么柔弱的女生来说，只要她不请假，那就是百分之百在教室里尿裤子。

而我早就安排肖绮在女厕装好了摄像头，并且她会看我的信号提前进去厕所，再碰巧在出来的时候撞倒江傲月！对于这样一个憋到极限的少女来说，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失禁也好，极限放尿也好，都会是不错的精彩画面呢。

来吧小才女……让我看看，你的极限是多久吧。

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其实对于江傲月来说，她剩下的答题时间并不充裕。想要答完卷子的话，必须争分夺秒才行，是没有时间管其他事情的。但眼下膀胱里的危机，却是不断地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没法集中精神思考。

江傲月的表情愈发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确定周围大家都在专心答题之后，咬了咬牙，干脆把心一横，直接将左手隔着裙子插在了两条大腿中间，强行让自己的思维集中，做着剩下的几道题目。

还有四道题，一个小时的时间。

有了手的力量，江傲月的情况得以缓解，但脑子里持续增长的尿意却始终挥之不去，消磨着这个坚强的小女孩的意志。

看得出来，这周她真的有在认真复习，就算这么憋的情况之下，我强调的一些重点她还是熟练掌握了，而且运用的还不错。之前她问我的那个周期变换，现在也做对了。

我感到非常欣慰。不过，这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因为这几乎是所有的好学生的共性。而江傲月更是其中特别典型，最乖的那一种。看到她表现得这么好，我又开始谴责自己，是不是不该挑这个时候下手。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看下去了。

直白地说，数学是江傲月和雷梦川之间最大的一道鸿沟。其他科目上，两个人的表现都差不多，但就是数学始终是她的弱项。这次考试看来，几乎是天时地利集齐了，本身题出得简单，她又准备得好，就是这泡尿弄得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江傲月也知道，这次是她难得的机会。她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此刻她咬紧了牙关，右手艰难地拿着笔，一贯工整的字迹竟然变得略微有些潦草。她的身子弓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汗也越流越多。

好几次，我看到她把笔放下，似乎想举手又收了回去。她已经动摇到几乎就要举起手了，可自己的面子又不允许她那么做。她太要强了，所以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她已经想尿尿到这种程度了，已经没法憋到考完试，必须要马上撒出来了。她也不允许自己濒临极限，马上要尿出来的时候，一溜烟冲刺到厕所隔间，撩起裙子，尽情泄洪的场景被其他人所想象。

她就这样默默承受着这种巨大的折磨，一笔一画顽强地继续写着。

选择肖绮和江傲月作为前两个下手目标的原因，也正是这个。根据我半年多的观察，她们两个都是脸皮很薄的女生。肖绮虽然看起来外向开朗，但其实也很要面子。我们班的物理老师比较凶，有一次忘了因为什么把她给说哭了，我还安慰了她半个多小时。

江傲月也是，之前学校组织去参观农村一个什么基地，早晨六点班上坐大巴一起走的。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我都快睡着了，眯着眼睛看到江傲月扶着椅子，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小脸煞白，脸色非常不好。她凑到我耳朵旁边用超小的声音说，老师，我想上厕所。

我下意识地问你还能憋一会吗？还有40多分钟就到了。她眉头紧皱，表情很凝重地思考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地摇了摇头。我赶紧让司机停车，外面有个山坡，我就让雷梦川带她下车去解决了。据后来雷梦川透露，江傲月那次其实是坏肚子了，想拉屎，实在憋不住了才和我说的。

我回想了一下江傲月的那副样子，估计她来找我的时候，肚子里都已经翻腾了几轮了，少说也憋了一个多小时。或者可能在家就想拉了，但是怕耽误时间，感觉憋一憋就过去了，到了车上才发现难受得忍不了。那时候我就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了，江傲月应该还会一直憋下去，直到有充裕的时间和适当的场合，她才会去名正言顺地拉屎。要知道，憋屎比憋尿难得多，尤其是窜稀。很难想象这个小姑娘当时得有多难受，才会寻求我的帮助。

“她当时就咕噜咕噜的一直在那喷，然后和我说肚子好疼，一边哭一边拉，给我吓坏了。”雷梦川当时大概是这么回忆的。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你就非得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吗。”我吐槽她。

“哎，就是说注意搭配嘛，小心坏肚子。真的，当时那场面，太惨烈了。锋哥你一定多注意哈。”

……

我的思绪回到了考场上。江傲月现在虽然不用承受憋屎那种刀割一般的疼，但尿急的时时刻刻都会失禁的恐惧和压迫感也同样让她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她无数次地看向教室的前门，脑海里大概已经反复想象着在厕所里掀裙扒裤，畅快尿尿的画面了吧。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她不用扮演优雅的小才女，也不用当什么文静的好学生，她只需要尽情地用她的高压水炮释放体内快要涨满的热尿，向脚下的便池疯狂地开火。

看她的表情，应该已经陷入这种想象尿尿场景的恶性循环中了，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急，加速自己防线决堤的进程。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了，还有20多分钟，和最后一道大题。这道题往往是最难的，但她今天好像挺有思路，在草纸上画出了图，列了好几个式子，慢慢推进着第一问。

突然，江傲月猛地弯下了腰，几乎要趴在桌子上，右手抓紧了桌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涨得满脸通红。她的表情写满了绝望，慌张和不甘。

根据之前的情况来看，肖绮憋到这个时候就已经在小树林缴械投降了，江傲月的量比那时候还大，竟然能凭意志力生生地挺到现在。但看她这样，也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行动吧。”我拿出手机，给肖绮发去了消息。

令我震惊的是，江傲月挣扎着再次坐了起来，飞快地在草纸上列起了算式！

我知道了，她想提前交卷！

此刻的小才女形象全无，头发凌乱，侧脸上满是汗水，裙子上也被汗印浸湿，左手不雅地隔着裙子扣着自己的下体，洁白的布料在腿间形成了一块深深的凹陷。她不是在和时间赛跑，而是在和自己的身体极限赛跑！

她已经完全没法写那手漂亮的字了，只求能把字清楚地写下来就行了。女孩细嫩的小手握着笔，在卷纸上尽力快速地写着，身子抖动得也越来越厉害……

这题要算的是函数最值，用一个辅助角公式就能算出来，她已经把系数配好了，再写一点细节就可以交卷了！

但就在这时，江傲月的笔突然停下了。

她的表情像怔住了一般，把右手也从大腿内侧抽了出来。

我的心里仿佛一道闪电划过。

这种情况，我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但我之前完全没想过会是这种展开，纯粹的计划外。

几秒后，安静的教室里，只听到一阵响亮的“呲呲”声猛然响起，而声音的来源正是江傲月！她的地板上瞬间出现了一片水洼，并且还在迅速地扩大！

不知情的同学们纷纷转过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真的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

混乱之中，我本能地起身，几步走到江傲月身边，一把拉起了她的手，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教室。

关上门，我松开她的手，她把双手又隔着裙子捂在了裆部，拼命地用力，但憋了许久的尿水还是哗啦啦地流着，反倒把整条裙子前面都给尿湿了，变成许多条小水柱，打在地上。地上转眼间又造出了另外一片小水洼，而女孩的尿还是没能憋回去。

等江傲月终于尿完，她的眼泪也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来。

“好了，没事没事。跟我走。”

我轻声安慰着她，拉住她的手，把她领到了不远处的保健室。江傲月穿着湿漉漉的裙子坐在床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我赶紧关上了门。

女孩哭得声嘶力竭，噎到自己说不出来话，像受尽了委屈似的。其实我知道，她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现在所有积压的情绪都借着这次哭给发泄了出来。

我坐在了江傲月的身边，抱住了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安慰她最直接有用的方式。

“没事了，傲月，没事了。想哭就哭吧。”

江傲月哭得更大声了，我甚至怀疑考场里都能听见，连忙抱得更紧了一些。

哭着哭着，她突然一把推推开我，断断续续地说：“老师……”

“怎么了？”

“我，我还有……”

话音刚落，江傲月直接把裙子掀了起来，岔开大腿，露出了画着小草莓的粉色内裤，一大股尿再次穿过内裤涌了出来。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到床上，流到女孩白嫩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流到袜子上和小白鞋里，最后又在地板上浇出了一大片水洼。

看这架势，这才是她这泡尿的主力部队。刚才在教室那里尿了一点之后，剩下的还是让她给憋回去了。

江傲月现在似乎已经完全放松地在尿了，激射的尿流穿过内裤，发出了比在教室里还大的滋滋声，流量也大得惊人。或许是她不想再忍了，又或许是她忍到这里把力气用光了，总之她似乎不再避讳什么，只想舒舒服服地把膀胱里的库存释放出来。她用自己的小胳膊一把一把擦着眼泪，任凭下身的洪水肆意流淌着，直到几乎占满了半个保健室的地面，才平息下来。

尿完之后的小才女像呆住了一样，就维持着刚才岔腿的姿势，愣愣地直视着前方。但不得不说，她这个姿势，倒还真是有点骚，给我都看硬了。

“老师……”缓了一会，江傲月软软地喊了我一声。

“嗯？”

“对，对不起……”江傲月眼含泪水地看着我。

果然呐，这些姑娘的第一反应都是自己做错了，而不是质疑我一个男老师这样近距离看她们撒尿是否越界。

“没事的，乖。”

“我最后一道大题差点就写完了……”

“我看到了，已经很好了，”我话锋一转，开始强调她的“错误”，以确保自己在接下来处于制高点，“都憋成这样了，有尿怎么不和老师说啊？”

“我，我也没想到憋这么狠……呜呜，我以为等交完卷再去上厕所就好了，结果写最后一题的时候，小肚子里面突然像有针扎一样，下面一阵热，就感觉有热热的东西要流出来了，憋也憋不住，然后就……就……就尿裤子了……呜呜……”

“小才女，你有没有发现，你有点……太好胜，太要面子了？”我引导着她继续往我的思路上走。

“太……太要面子？”

“对啊。就像那次去那个基地，你也是实在憋不住了，才和我说的吧？”

“啊啊！老师，别，别提那个……”

我没有理会她，接着说道：“我没猜错的话，那天我们出发之前，在学校集合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想去大便了？”

“是……”江傲月的声音细若蚊鸣。

“可是学校也有厕所啊，你为什么不在学校上呢？怕耽误大家时间吗？”

“我以为我能忍住……那肚子疼本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嘛，当时在学校就是疼一会又好了，又疼一会又好了，我就以为忍忍就过去了。结果到车上，过了一会疼得更厉害了，而且一阵比一阵难受，最后肚子里就像刀割一样，实在受不了了……我才……”

“什么叫你能忍住？都难受成那样了，还忍什么啊？如果你要是没在车上和我说的话，等到了那个基地再开始疼得厉害，不就更难办了吗？”

女孩低着头，沉默不语。我乘势接着说道：“江傲月，我跟你说实话，你就是觉得让别人都知道‘我憋不住大便了，必须去上厕所’这件事，很没面子，对不对？”

“我……”

“所以说嘛，你太要面子了。你就是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应该是完美无缺的。你那么喜欢帮助别人，可数学上自己有困难的时候，你甚至不愿意去问小雷。就连那么好的好朋友，你都要在她面前保持所谓的‘形象’吗？”

“傲月你听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我们生来都是有缺憾的。即使是小仙女，也要尿尿，也要拉粑粑，也有自己不会的东西。向别人坦言自己的困境，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也不会让大家因为这样就对你印象不好。该要强的时候要强，有困难就坦然地说出来，这样才是真正的强者啊。”

“呜呜……”江傲月的心思应该是被我说中了，又小声地哭了起来。

“其实你已经很棒了，就是有的时候你可以试着改变一下，把身段放低一点，或许会过得更舒服呢。”我拍着她的后背，哭声慢慢停了下来。

“那，那……能别告诉我爸妈吗？”

江傲月的小脸哭得像只花猫一样，看起来又可爱又可怜。

“好叭～那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了噢，小才女。”

我冲她笑了笑，伸出了小拇指，她犹豫了一下，也慢慢地伸出手跟我拉了钩。

看着江傲月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我倒是有了些更大胆的想法。我从保健室的桌子上拿过一盒纸巾，抽出了几张，直接把手伸上江傲月的大腿，帮她擦去了残留的尿水。

“好了，老师帮你擦擦，别动啊。”

我的手越擦越往上，从脚踝一路擦到大腿甚至大腿内侧，她都没有反抗我。擦完大腿里面，我有些忐忑地脱下了她的内裤，放在床的另一侧，直接擦起了她的私处。

她现在似乎完全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只是沉浸在自己尿了裤子这个“犯错”行为当中。而我作为她的老师，亦或者说是对她很好的大哥哥，这时候对她而言，我就是她在这种危机情况下如同父母一般的存在，所以我做什么她都不会怀疑。

我假装不经意，实则仔细地观察着。这小小的内裤里面，真是别有洞天啊，江傲月的私处长满了毛，非常浓密，像一片茂盛的黑森林。真没想到这从上到下，从内而外都这么婉约的女孩，下面竟然发育得这么狂野。因为刚刚尿完，女孩阴毛的尖角上沾满了尿水形成的露珠，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我一下一下轻轻擦拭着，江傲月还是处在那种很害怕的状态，没有什么反抗，只是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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