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月明风轻，月海亭却依然灯火通明，璃月的半仙秘书依然在履行着她当年接过的那份职责。她桌上的花瓶里依然插着我今早放进去的清心花，应该在水的滋养下，尚未完全枯萎吧。

自以为做了万全准备，而到了真正应该说出口的时候，却迟疑了下来。

甘雨，这位陪伴了我如此之久的美人，依然在月海亭的楼上一如既往地工作。她的一颦一笑早已在过去的时光镶嵌在我人生最中心而注目的位置，不去想她仿佛就是要停止思考一般痛苦……

而我却在楼下捏着一张苍白无力的纸，手指死劲地戳着薄薄的纤维，上面写满了狂乱的爱意却丝毫没有勇气再能够支撑我向前了，如被冻结一般的双腿再也不能迈出半步……

“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放弃啊……”

用牙狠狠咬着快要出血的嘴唇，企图迫使超速的心脏稍微减缓一点速度以让大脑不在那么充血而急躁，但终究被心中的胆怯吓退了出去。

是啊，我现在就是走得离甘雨最近的人，能够在工作时辅她左右，能够为她摘来最新鲜的清心，甚至能够出手拨回她被风吹动的细发。

定不是甘雨愚钝，察觉不到我的心意，但甘雨始终没有表达她的态度，对我一切或明或暗都表示都不予回应，都用她那表达千言万语却并不道清的一个眼神带过，但也正是这个眼神，仿佛勾走了我的六魂五魄，还剩一魂一魄是她留下最后的谦卑。

是啊，甘雨是那么高洁而遥远的人，即使在她左右依然能感到她仿佛排开尘世而存在一般的独特。数千年来阅遍千山万水无数夫子的她怎又会没见过比我更优秀而才华横溢之人？莽撞地告白于她，然后与千百年来那些追求她的人摆在同一杆秤上吗？

做不到，我做不到的。

即使和她相处这么久，她很可能也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稍微特殊一点点路人罢了吧……

就在昨天，我将清心花瓣在为她准备的晚餐上用极其隐喻的方式表达了我的感情:把花瓣拼成“爱”的提瓦特字母而盖上厚厚的米饭以遮挡……

如此隐喻并不是因为不想让甘雨知道我的爱意，而是……

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的回应……

抬手一看，原本仔仔细细，字字计较写好的工整信，早已被捏烂，就如此刻的勇气一般。

“信没有了，只能回去……至少要回去重新写了……吧……”

为了鼓舞自己，甚至尝试把她能够在意我的一切理由全部列了个遍，结果就是--------

没有什么会和我想法一样的理由。

深深叹出一口气，拔出钉在原地的腿，只能仓皇地逃回自己做住到客房。我订的这家客房在半山腰，正好能够望见心心念念她的办公室，但却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小心翼翼地从抽屉拿出一张照片，是与她共同出委托时摄下的。相片上的她脸上有一点浅浅的笑，眼神中透露迷人的知性，望着镜头。姣好的身材被阳光仔细勾勒，将她的身姿长久地映射在这张薄薄的纸片上。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照片，指尖滑过照片里她光洁的脸庞，仿佛就在抚摸她的脸一样。胸腔中充满了自责与悲伤，明明自己是如此在乎她，，天天这样地想念她，绞尽脑汁用一切方法试图传达给她，为什么她就是听不到呢……

当然是因为我这个废物根本说不出口，一当面，看到她的脸蛋就开始打退堂鼓，一听到甘雨温柔的声音就在投降，一与甘雨柔和的眼神触碰就像退却……

真的是废物废物废物，我又开始了无能狂怒，左手用力地锤在大腿上，却似乎不解气，拿着照片的右手却丝毫不敢用力，生怕让她这好不容易保存在我身边的笑容消逝。

眼眶随着锤击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潮汐，海浪从云来海边打进了我的眼中，却不能冲刷心中爱恋的半分。她总是那么体贴善解人意，心中对她的困惑都会被耐心解答……

越是想她的可爱脸庞，越是中心她的温和性格，越是对她的言行举止所倾慕，心中的痛苦就越是加深，只感觉手指已然捏不住薄薄的照片，身体控制不住地扭曲，情绪被无能为力击垮。

我真的好希望她能够来到我身边，让我把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倾诉给她，哪怕她只会浅浅一笑都足够我去做出一切奋斗。双手止不住地抓狂，徒劳地想要在半空中抓住甘雨的幻影，将她狠狠搂紧，将心中炽热传递。

心中的火热激发着对她的渴求，本能地想要索取，但是根本得不到，抓空的双手渐渐放平，地上照片里，她可爱的脸颊依然微微笑着。瞳孔骤然收缩，把照片紧贴在胸口，可恶，真的好想把她占为己有啊。

如果……她真的答应了我……那么我一定会……

解裤腰带的手法早就滚瓜烂熟，但心中对欲望的羞涩依然不减半分。处男的想法总是这样单纯而热烈。这早就是算不清第几次的自己解决了。她的照片清晰如旧，但视线却略微有些模糊了起来。

想象，她充满爱意地搂着我的腰，含情脉脉地用那双迷人的眼睛传达着爱的信号。而我一把抱住她，旋转着身体，在想象中的圆舞中热吻。她仙姿飘飘，在我手臂弯里若引若离，不断挑起而升温我的情欲。

手指环住肉冠，而与“她”也在想象中门户相对。口中轻语抚慰着心灵的急躁，恋人彼此的爱抚也是理所当然。

我其实是个丝袜控，特别是璃月盛产的上等霓裳黑丝袜，光是想象一下触感就能性奋。在与她相处之时经常忍不住往她的美腿瞟两眼，脚踝处挂着的小红绳更是激发了心中的野性，往往许久才能压住。被仙家所祝福过的丝袜的话……会不会比凡品更加顺滑柔软呢？

甘雨侧面拉弓之时，便会将小腹与前袍的进间隙显出，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的包裹之下的肚脐眼。若是看呆了这幅光景，这小萌仙又会将蓝发依衬的秀气脸庞作出疑惑的表情吧。若是不说，她还可能以为角被盯着看了，从而害羞呢。

一不小心哈喇子就流桌子上了，急忙把嘴巴闭上了，手中的套弄却开始加速。升高的体温渲染着情欲，让心中的甘雨渐渐清晰，直到冲刺往快乐的顶端---------

“咚咚咚，旅行者在家吗？我是甘雨。”

柔和的声音透门而入，几乎是一瞬间瞬间瘫软，将灼热的体温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冷汗，急忙将衣冠整理好照片塞进抽屉，站在门前。

连续深呼吸好几口后，打开了大门。面前是一如既往可爱到不行的甘雨。真不知道她三更半夜来到我家是想做什么。而且独属于她的香味也飘然入鼻，不由得想不，大口吸着这来自倾慕之人散发的魅力。

“旅行者，我有一些私事想和你说一下，不过你脸为什么这么红？最近经常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甘雨小姐请进来坐，我去准备茶点。”

“不必了，恐怕是没有那个空闲了。”

？此话怎讲

甘雨端正地坐在我擦干净用来待客的椅子上，透人心思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但她又有些坐立不安，使得刚才还在做针线活的我更加面红耳赤，刚刚正对着……的对象，竟然出现在面前什么的，是人都会害羞吧。

作为男士也许应该先打破沉默，正欲开口却见甘雨也有话想说，便就闭上了嘴等待。

“旅行者，你先……”

“甘雨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吧。”

她紫金瞳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似乎在小心翼翼地猜测我心中所想，是，我确实对她抱有情感，但是……但是根本说不出口啊……

“空，我之前一直就感觉你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愿意和我说，”

她将手放在两胸之间，表达了想要我告诉她的想法，只是这……

“不过……我对你也有些难言之隐，但，这次也许是最好的机会了。”

甘雨依然用眼神期待着我的回复，我咬了咬嘴唇，依然还是横不下心。看来只能这样了。

“不如这样吧，我们都以掌心为纸，写下一字作为想对对方说的话，然后再交换视之，这样也许就不那么害羞了。”

“这样挺好的。”

看着她低头脱下手套，一笔一画写着，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自从当初的惊艳至今，我们不知闯过了多少难关，收获了多少难忘的回忆。

一撇三点，如情意上心头，难解难分。

两画宝盖，若想象中她新婚之时的遮颜。

一撇一捺，似我与她之命运交错，共饮交杯。

横折慢撇，在心中许愿来世能又与她相逢。

她也写完了，两手凑在一块，都在想谁先打开，但短暂迟疑后却与她碰巧同时展开手心……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甘雨惊讶的表情，她掌心是一个秀丽端庄的“喜”字，与我的掌心正好组成“喜爱”，她先是惊喜，又有些悲伤，随后又表现出一丝释怀。

“我……看到你就会觉得很高兴……”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而脸颊已染上遮不住的绯红。

而我也感觉脸部在发烫，刚冷静不久的长枪也立刻回应了眼前所见甘雨的可爱。此时才第一次意识到，与她的距离并没有那么遥远，心目中如冰山雪莲一般的她也对我这位伴她左右之人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感觉。

某一个瞬间，感觉自己似乎有了超乎理解的幸运，像我这样性格平平无奇之人居然被自己心里的女神喜欢什么的……

“啊，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和你把距离拉这么远的，这么久以来，我仔细观察了你身上的方方面面，但随之，越是了解你，就越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有了你的位置，所以之前才恳求你和我交流……”

我也是啊，甘雨，但是……

“不必心存顾虑，我们可以慢慢来……的……虽然我工作很忙，恐怕会辜负你的期待……”

她不安地绞起了手指，展现出与她平常从容不符的焦虑，就像一个真正的花季少女一般……不如说，她就是花季少女吧。

如果还不回应她的期待，那我也太糟糕了。

“我……我也会努力满足你所期望的，虽然与你此时有这样的交流，并且还提要交往，实在是突兀……”

“一点都不突兀呢。你我共事已有许久，我早就计划将你……咳咳。”

满脸通红的甘雨闭眼假咳，而我也低头偷偷看着她的鞋子，周旋的两人如在阴暗决斗场对立的西部牛仔，都在等待对手先拔枪的瞬间后发制人。

“话说，你刚才好像身体好像不太好我帮你检查……”

她有些急促地伸出手拉住了我，惊愕之余不知道是抽出手还是握住她是好，她的手覆盖在我略有些发热的手上就像被花苞包裹住一般，有些凉爽又安心的感觉……

她端庄精致的面孔上可以分辨化有淡妆，但平日没有重大场合都是以素颜出场。这次的妆似乎是一种仙家独有的画法，点缀在眉宇间， 向附近平凡的事物反射出独属于半仙少女的风雅。

不得不说，我有些被幸福冲昏头脑了，这种事出现在我梦里高低得给自己奖励两大耳刮子，但对于这梦中都难逢的奇迹，我竟没有半分抵抗之意，任由她将我的手握住又分开十指相握，每一根手指都从根部直到指尖都贴合在彼此手掌之中……

“呼……那这样旅行者，不，空，你以后就独属于我一人了。”

“这该不会是什么订立契约的仪式么，明明我……”

“可是……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么，那就可以用师傅教的这种方式来……”

脑袋在欣赏面前犯起呆萌的甘雨和思考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之中选择了两 个 都 要，于是想到了她那不靠谱的师傅，十有八九是她话没说全或者甘雨错会了。

”那她具体怎么说的？”

”她说，两情相悦，坦诚相见，肌肤相亲，十指相扣，翻云覆雨，遂结良缘。你看外面的天气，不就是「翻云覆雨」？”

啊这，窗外的天气确实阴暗了下来，云层翻滚如有龙游行其中，不过并不是她师傅所说的句意。

比起这个……为什么甘雨想独占我？

“甘雨小姐……靠的太近了……”

“咳咳，身体接触是工作的一部分！”

她一边义正言辞地正当化行为，一边缓缓地靠了过来，心中的期待和兴奋被过度轻易的满足竟反应成了一丝恐惧……

“甘……甘甘雨姐姐，这这这……”

被惊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反抗，真是太窝囊了啊，不过这都是甘雨的责任！都是……

“这样啊……”

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脸上挂着落寞的甘雨缓缓坐回她的位置，笑容中带着点自嘲和悲伤。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作为半仙之兽，还是不能被作为人类的你接受吧。成见果然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的事啊。”

“那为什么，要拒绝我？”

“这……有些操之过急了吧……”

“难道，空心里对我，没有想法吗？”

“有想法，但是……这个进展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麒麟平时性格温和委婉，但是在明确对方心意之后就会变得十分直率。特别是甘雨这种不曾与他人交往过的，就容易对感情的发展有着奇怪而错误的判断……

“进展……”

“是啊，情侣情感的发展也不会是一刚开始就做这样的事的，一般来说发展是先牵手，然后拥抱，然后再同床，再接吻，最后才是……”

“这样……是吗？”

甘雨猝不及防地侧坐上了我的腿，然后直接地围肩膀连椅子一起抱住了。似那湿水棉花枕头压在胸前，一丛冰色兰花叶靠在身边，这下可遭了……努力避免着硬物的接触，在试图脱离时又被紧紧扣在椅子上。

耳边又透入她湿热而细柔的语声:

“秘书们经常说……我对其他人非常有距离感……可是唯独不想对你有，那……现在觉得我还有距离感吗？”

“距离感……距离感过分近了些吧……”

一呼一吸都是在顶起这份绵团的压力，一举一动都在感受温热而细柔的语声:

“秘书们经常说……我对其他人非常有距离感……可是唯独不想对你有，那……现在觉得我还有距离感吗？”

“距离感……距离感过分近了些吧……”

一呼一吸都是在顶起这份绵团的压力，一举一动都在感受温度在传导往来，在缓慢而轻微的摩擦中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一点热，似乎这就是“摩擦生热”？生物老师和物理老师都沉默了……

“说点什么吧……我其实有点害怕得不到你的回应……”

心底感觉到，面前的甘雨似乎就是我自己的一个镜子一般，对心中的她有着独一无二却不敢表达的想法，但真到了面前又开心始畏畏缩缩了么……

“甘雨……我……”

“其实你刚才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什！……”

随即她更换了体位，转换为面对面张开腿坐的涩气姿势。方才就扑鼻的香味更是自鼻腔直通脑仁一般。

她一只手捧起我的脸，面颊微红说道:

“我在月海亭窗台前，用仙兽视野看到了你在外面捏着一封信，久久不愿进来，便心生好奇来到你家旁边，却看到你在拿着我的照片……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呢。”

看来喜欢甘雨并且想和她涩涩的事情彻底暴露了。

“可以请你忘了那个么……”

“不用害怕得不到我的回应哦，因为我也……”

脑海里浮现最近刻晴说的一段话:

甘雨小姐少见地在工作时开了小差，似乎在发呆呢，而且手上总是捏着一束清心花，明明想吃就直接吃下去了。

“我……我想了很久，果然还是应该直接和你坦白，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的事情，你喜欢吃炒胡萝卜丝，白水煮菜心，红枣枸杞银耳羹，你的衣码是……”

“好了好了，甘雨小姐，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但是你数千年以来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过，又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个平平无奇的人呢？”

“你才不会平平无奇呢。”

她用微微带一丝怒音但又十分平静的话语说道。

“会不顾个人安危为了璃月港挺身而出，会，会专门照顾我的想法和喜好，会为了我了解各种繁杂的植物养护和种植方法，而且同时对我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呢。这些事情，一点一点地把我们的距离拉近到如今不可替代的位置……”

可爱的少女一字一句地吐露着真心，但我依然觉得这是我不可承受之重……

“可是你还有和帝君的契约……”

“帝君自然是全璃月人的帝君，但你不一样，空，你可以只是我，甘雨一人的空……啾，啾嗯，唔……”

不等我回答，柔唇就已经覆上我未出的话语，我试图挣扎了一下却被死死地按在椅子上，平日温柔的她竟有些霸道地索取着我，虽然吻技非常僵硬生疏，但表达出的欲望丝毫不减少，我开口欲说之即，这处女麒麟居然大胆地出舌开了荤，平日里完全看不出她有如此进取之心。

脑中微微酥麻，如同触电一般的感受在脑回路中无规则扩散，笨拙的双蛇彼此周旋试探，试图找到一个共同的节拍。初次接吻的两人都是在新的战场上交锋，舌头与牙齿之间不友好的摩擦也多少是有一点的。心脏某处发生了特别的跳动，有些酸酸的感觉，像是心结被解开，也像是欲望的堤坝溃散，也可能是羞耻心做了逃兵。

不知多久，她才依依不舍唇分，伸手擦去与我口腔相连的唾丝道:

“明明心里和身体就是如此地离不开我，但是却又不愿意对本人承认，你该不会是空公好麟了吧？不过……你很好吃，应该说，非常好吃。”

“空公”二字令初吻被夺取的我心中咯噔一声，大胆献吻的少女也因自己用词的歧义又令绯红添了一分，但手中的动作依然不慢。

“既然我们已经彼此确认心意，那么我再出格一点也……”

“呃呃……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涩情的女孩呢……”

“说实话，我也没有发现……不过只对空的话，涩情一点也可以吧？面对情投意合之人，不主动出击，也许某日就会被人横刀夺爱了呢，可不能像某个情书都送不出去的人一样。”

”哼，可不许瞧不起我。”

“这就对了……唔嗯……啾……”

一把揽过她柔柳之腰，抚住她后脑就是深吻，之前答应过与甘雨的，今天也发展成了唇齿之间的交流呢。不由得感叹这甜米般的友情在我们之间发酵成了男女之情的佳酿。

“那……是不是该进一步了？”

“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急的。”

“唉，我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回月海亭工作了呢。对喜爱之人或物加以吝啬，何不是惩罚自己呢？”

窗外天已蒙蒙亮，如甘雨侧乳被黑丝胸衣衬托出的白皙一般。但她此时的脸颊却气鼓鼓的，她表情温和而具有难以言说的魅力，仿佛磁铁一般吸引着我向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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