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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经人事的塞西莉亚在舰长的淫威下堕落成乖巧的做爱母猪,2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8130 ℃

“哼哼~~这下舰长逃不掉了吧。”

“所以,你这是想干嘛。”反应过来时他不再慌张,温软的触感不会动摇他的神经,五感重新运作,男人有的只是对少女的怀疑,甚至敌意:“如果是袭击的话,未免太拙劣了点。”

“但这是跟你学的。”

他没说话,单纯看着她,把彼时要说的话咽了下去,问:“其实是你要跟着我来的对吧。”

“被看穿啦。”

“因为什么。”闻言的琪亚娜犹豫了一下,脸上延展的深深绯红胜过彼时,那如除夕春岁夜空之上游弋的巨大焰火轰然在脸上铺开,眼中对他流露的并非歉意,而是情意:“因为...一点小心思。”

“类似青春期的纠结那样?”

她羞赧:“......嗯。”

于是他不再询问,因为知道自己这次必须得带着琪亚娜一起了:他无法接受她的心意,除了讨厌她外,两人间十岁的年龄差也是个问题,舰长不是什么专门花钱玩女人的肥猪或面对女性意愿时乖乖接受的青春男生,他只遵从自己的欲望,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行动。更何况他和琪亚娜之间的距离早已一点点隔开,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鸿。

“...行呗,我知道了,明天会带你去的麻烦赶紧起来吧。”

“不,那个......”

她的心思显而易见,她的话语含糊不清,她的体温心率紊乱不清,他想读懂她轻而易举。舰长望着身上几乎没有重量的少女,他想做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下手,是先抓纤细的手臂,易折的手腕,还是敏感的腰肢,白嫩的大腿,或那饱满的乳房。他在脑内考量着先抓住哪个更合适,忽略了身上这人的决意。顷刻间,薄唇吐出的热雾扑鼻,颤抖的娇躯愈来愈近,耳边的心跳裹挟一切,使他拒绝了思考。

“这不行,琪亚娜”他挡住了她的献身,攥死了她的心意。配合着温度降至冰点的词句,毫不留情地打碎琪亚娜艰难燃起的少女心愿:“......为什么。”

“......我们的年纪差太多了。”

之后,他记不清她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房间,只是那转瞬即逝的愕然和随之为了掩盖而低劣的强颜欢笑,看得他实在不是滋味:这样就足够了,他不应和琪亚娜牵扯太深,更不应该和她发展更深的关系,他该把心思放在的是到底如何向她开口自己喜欢她母亲的事。是至死都要掩饰的谎话,还是在得到答复的后来光明正大地告诉她期望她接受那不伦不类的耻垢关系。

他知道她不会的,天生如此,可即便在这般当下,他仍要对那位美丽的寡妇展开追求,他想博得她的笑颜。

。 。 。 。 。 。 。 。 。 。 。

如今已是萧瑟和荒凉的天地,浸润秋雨的街道上行人大小不一,神态各异。指挥官和下属打着一把伞漫无目的地走在静谧的街道中,哗啦啦的破碎的秋色湿了一层晕开一层,这遗忘的世界里家家户户的玻璃蒸腾出汩汩氤氲,有烟雾从下水道往上冒出,一男一女将这光景尽收眼底,彼此不经意地对视一眼,然后轻笑一声,这内心没有起伏的转身进入一家古朴的酒吧。

他们合上伞,抖三抖肩膀的雨珠,窗外的雨已经断断续续下了一整天,潮湿的泥土味道和着丝丝鸟禽尸体的腐臭已经闻得男人烦躁,许久没喝酒的他想过过瘾的霎时那两月前该死的记忆恰到好处地展现眼前,以至于他不得不多加一个人听他诉苦外顺便把他抬回去。

“所以,舰长大人难得叫丽塔跟您出来一次,这回是因为什么。”

“...你明知故问。”那次事件后的发生如他所想,他和琪亚娜的关系打了个结,一个他不得不想办法解开必须由他亲手解开的结:“琪亚娜还是闹情绪,我得想办法哄好她啊。”

深秋将逝,温婉的酒吧里人们呢喃低语静静酌酒,舰长向吧台要了杯满伏特加,丽塔则是低度数清酒,若非得把这个家伙抬回家那她势必要一如既往地倒满高度数把自己灌得烂醉。她斜了眼周身,又把目光转向悄悄打量不远处穿着暴露的女性的男人身上,不住苦笑一声:

“在下觉得,您还是先把和塞西莉亚大人的关系搞好再说如何。”

“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酒吧里弥漫的是茉莉花香,和着卧房似的喁喁私语不由得叫人想睡觉。丽塔又要了盘干面包片,就着温凉的异味轻轻咀嚼着不让大脑老化生锈,她恣意飘然地解开了外层的大衣露出一成不变的女仆装,然后坐直把余下的清味一饮而尽,接过第二杯后,言:

“丽塔好歹跟了您...五年了。对,五年了,男人的那点心思......想看穿很容易的。”

他不自觉把头撇开不看她:“所以我还是不懂这跟那老寡妇有什么关系。”

“别让我把话挑明啊......”她轻笑道,要了第三杯,喝的比需要诉苦的人还快:“和琪亚娜小姐的疙瘩遮住了您的视线,舰长大人难到没发现自己这两个月来的心思一直都在琪亚娜小姐身上吗?”

“可......”

“女人啊,只要没过死心或安定的年纪,都是会吃醋的。”

他不说话了,一口接一口啜饮起来,灼烧感划拉着喉咙淌进肠胃,麻痹着大脑也侵蚀思考,挥发的酒精于男人脸庞燃起红色,看起来有点睡眼朦胧。敬业的女仆小姐嘴角抬起的弧度很是微妙,似笑非笑的眼神是他躲避的根本,丽塔穿着小皮靴的双脚悠悠摇摆着,鞋跟磕在木柜的声响吸引了在座客人一部分的注意力,只是当她觉察那些视线回头时,他们无不扭开头。

“您既然要追求一个生过孩子失去丈夫还上了年纪的女人,那就必须把态度摆端正了。”说着,两只酒杯清脆的碰撞响起,混合着茉莉花香的酒味沁人心脾,有耳语缥缈,连绵不绝:“追一个寡妇可能不难,但绝对不简单。琪亚娜小姐那边我会替您想办法的,您得先把自己的第一关系处理好,再去管其他的。”

“......行呗,我知道了。”倒满第二杯时他熟悉的酒保莫名其妙送来了一盘牛肉笑着说是赠品,不过里面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舰长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你觉得我能行吗?”

“您把那门踹开不就行了,塞西莉亚大人到现在不是还没给您答复吗。”

“临门一脚是吧。”贴身五年的下属别有意味地笑了笑,没回答他的话。他会意了,思绪宛如暖阳融化积雪般渐渐回温,手指弹了两下杯沿,然后将无色的液体一饮而净,他想醉倒一夜后重来,在终点线前面:“朋友,麻烦再来一瓶。”

“祝您一夜好梦。”

“不过说来也奇怪啊。”他昏昏欲睡,声音沉重而艰难:“最近莫名其妙衣服丢了。”

缤纷的果色液体如油灌进滚烫的胃,一寸一寸地麻痹舰长的神经线,他感到头晕感到疑惑,感到惆怅感到失落和难忍的躁动,那弥漫鼻腔的异味,那淌入体内的异味,和着不知不觉变幻的异香,时而冷风吹拂进店短暂降下些许温度,但愈演愈烈的本能欲望会再次彻底点燃他。男人一杯接一杯下肚,直到失去味觉和听觉,摇摇欲坠的意识捕捉到了奇怪的端倪。

当一个分心多时的男人回心寻找另一个脑子里全是他的女人时,会发生的化学反应大抵是不必言说的,不过是十三月妖润的风将他们吹向彼此都期望的顶点,不过是年龄和思想的放松促使两个相差无几的男女抛弃所有顾虑将一切交给感性和真诚,一个从未有过恋情的老男人和一位出身名贵且结了婚生了孩子失去丈夫的老女人,他们间酝酿、积蓄、压抑长久的心意和热情会在相见的霎时如火药炸开,那激情的碰撞震耳欲聋,那过剩的渴望燥热难耐,致使呼吸困难,恐惧惊慌,从未有过那刻那般需要彼此。

隔日,红日,日落西山,舰长起晚了,但时间不晚,无论何时都不晚:他用她留给他的钥匙静悄悄开了门,客厅里不见踪影他便没有发出一丝动静慢慢朝着主人卧室走去,随后是门轴的吱呀声,被子翻腾的摩挲声也浮了上来,一抹不平静的温度在他映入眼帘的霎时乍起,连绵、延展、升华。舰长看着好像刚睡醒的塞西莉亚,轻轻笑了笑,见她仍然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懵懵懂懂的表情,说:

“落日了,要出去逛逛吗?”

他开口了,她清醒了。火焰在脸上燃起的温度收缩血管,她感到心跳加快血压增高,以及其他不明的隐约意识强调着现状的危急,女主人身上的睡意松松垮垮,雪般洁白的秀发随意散乱在肩部胸前背后,那琉璃似的光辉映着最后一缕霞光的画面是真实铺展的相片,在男人脑中定格久久。

他说完那句话后礼貌地撇开视线,她听到那句话后慌不择路,最后甚至用厚厚的床被把自己裹成一包卷,可爱的举动看得舰长不禁勾起别样的笑,他望着她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像是在捣鼓什么的模样,知道自己彼时过于无礼心急了,便道:“我在外面等你。”

深秋,室温不及常温的静谧里舰长无忧无虑地幻想着那冰美人心乱如麻地换衣服洗漱的样子,有点庆幸自己是她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黄昏火红的霞光射入客厅衬映着卧室细微的声响,墙上时钟滴滴答答的走动一步步吊起舰长内心微苦的思绪,但苯乙胺的分泌让他忽略了这点,他想象着她比任何时刻都清晰的黄鹂般的倩影,希望那清晰的轮廓只为自己展现。他没有考虑任何东西和细节,他漫无目的地等待着那人的出声,他早已下定决心只是如今才姗姗来迟地记起,他要得到那晚的答案,他想知道她的所思所感。

心情宛如脱缰野马,情绪热情高涨如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他心情愉悦地坐起身恰到好处她也推门而出,两人不经意的对视一眼,塞西莉亚顿时感觉自己被那焰火照得晕头转向,迷倒在一望无边的光芒中:化了淡妆的她比彼时看起来更加靓丽而别具气质,牢牢包裹住雪白丰乳的宽松卫衣遮住了极短的黑色热裤,保暖裤袜衬托出丰腴女人健康具有肉感的大腿,搭配普通的短靴倒取得一种不错的平衡。她的头发还是散着的,披散背部直垂腿窝,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活像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偷偷溜出家门好奇喧闹的世俗特地前来观看一样。

她的着装稀松平常,不过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搭配了,因为没有丽塔建议的她加上彼时心乱的难以思考的缘故,这位妇人见到自己思念无数日夜的想见的人时她的心脏已然怦怦乱跳,要知道她第一次上战场都没这么慌张。

“那个......看起来怎么样。”是没有头脑的塞西莉亚先一步发出询问,没哟别意,仅仅遵从本心想知道这身打扮是否合适她,又是否撞得上他的审美。而紧随而至的回答告诉她的努力,干的不错:“很漂亮呢。”

她笑了,她有信心了,忘了彼时的热量轻锤了男人胸口,说:“所以,我们去哪里?”

她的主动,她的笑容,她的天然,她的心跳,已深深将他迷倒,舰长握住了她的手,微笑道:“保密。”

他们难得开车出门,映着最后的黄昏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驰骋而过。穿过城市、迈上高速,经过楼宇和田地,七十七分钟后,塞西莉亚迎来了自己毕生第二难忘的时刻,她在那霎发现自己的感情并非是不可替的,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的要求,她都压抑太久了:感觉里,海天一线辉映清光,花骨朵般柔嫩的梦境里荡漾的是一丛花田,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花,纯粹的红,香味蓬勃,开满了整个世界。

舰长刚熄火,他就看到被吸引的塞西莉亚难以言喻的表情。那是美好的,难以置信还有点不可思议的,温润的海风吹拂她清丽的长发和着海涛荡漾她的心神,无法言表的触感是那般鲜明,眼前的光景是那般绮丽,她看到无垠广袤的海面上有纯白的海鸥和和平的信鸽纷飞而过,那满月的清辉泻在肩头落成一汩耀眼的岁月,他绕到侧面看着她,眼里满溢深情。

在塞西莉亚幻觉般的视线里,舒缓的海浪徐徐堆叠带走不知从何而来的印记,交织的繁星凝结出一股同样不知因何的悸动。她四处眺望,周围只余她和舰长,于是将希望祈求于他,下一秒,他得到了她的允许:

“想去就去咯,这里又没人拦你。”

她像个孩子似的笑了,洁白皓齿喷薄的热雾在清冷的月光下明灭可见。塞西莉亚脱掉鞋子挽起袖子,毫不在意保暖裤袜被沾湿黏在脚上的不舒服的感觉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跳入深不见底的海洋中:舰长侧耳听闻‘噗嘟’一声,飞溅在空中的珠水每一颗都映有月光的色彩,随之应声落下,在越荡越开的海面上,潜入海里的塞西莉亚憋了足足一分钟的气才犹如海豚跃水般探出来,她头发湿了,衣服了,哪里都湿了,她浸润在海洋中,沐浴在月光下。

见状的男人不禁长叹口气,他也没料到这位都三十多岁的美人还有这样的活力在水里肆意玩耍,他虽想像她一样跳入海里但不愿提前湿身的想法还是制止了他,他想让别的液体浸染自己全身每一处,包括神经。于是那笑变得饶有意味,他望着下面乐此不疲的岳母,望着被银月擦得锃亮的粼粼海面,忽然感觉一切都不重要的,他的眼中只容得下她一人。

“塞西莉亚大人~~玩够了我们就去吃饭吧。”

她似乎是没听见,不过无伤大雅,他时间多的是,况且他也帮她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而对于这次心血来潮的晚餐,舰长并没有准备太多,他只是照着那些所谓的‘约会’攻略指导的那样挑了家安静装修别致的稍微高档的地点,不过如果知道喜欢的人是什么口味什么风格的话,他绝不会把吃饭地点定在天穹市收费最高打扮最豪华还是最顶层的靠窗位置。虽说这里足以俯瞰全城灯火,不过比起炫目的烟海,他觉得塞西莉亚更喜欢朴实热闹的烟火气。顺带一提前台的接待看到两人都是便服的模样刚想拒绝谁料身后那惹眼的跑车直接叫他把话咽了下去并帮两人准备了这里的位置。

舰长随便翻了翻菜单后,递给了塞西莉亚,说:“您先点吧。”

对舰长而言,这是一次失败的晚餐,他作业做的太不周到了;对塞西莉亚而言,这是一次象征终点的晚餐,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准备,但她认为自己必须先把答案给他,她要向他表明心迹。

对两个有着相同习惯的人而言,饭后,是散步时间:他们已不是第一次这样肩并肩走路了:月光漫过足尖,斑驳坠落土地,耳边的海风和海音恣意飘摆掀起阵阵涟漪,和着城市广场播放的轻柔旋律涤荡两人心田。舰长和塞西莉亚一言不发地走着,从远处眺望那边的灯火特别美。舰长笑着,塞西莉亚笑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里的倾诉不言而喻,他们停下脚步,是时候翻翻过去的账簿了。

“塞西莉亚大人?”

“嗯?”

话语间,海面倒影已是星月和轨道,湿润的海风扑鼻,舰长望着塞西莉亚盈润的眸子,想拈住她的发丝,想亲吻她的香唇,也想体验她的拥抱。但在无数不齿无耻的想法实现之前,他得先好好地询问她的意思。

“还记得那天我跟您说的话吗?”

“......嗯。”她的音量细如蚊,她的指腹不好意思地摩擦着,这是不好的习惯但至少能够暂且令她平静些许。只是当舰长下一次开口的前一刻,她心底的平静豁然被另外一种平静替代了:“所以,先等等。”

“......是吗。”

没有理会,寡妇深深吸了一口气,端正态度直面忐忑的情绪,将心头不可思议的温婉平静和不知从何生成的温暖以话语倾吐而出,她已憋了太久,她已思念他太久,即便这个问题从没出现过,她仍会思念他,和他的每次独处都会留有眷恋。在那时,她看到他一脸不满地苦笑着捏住自己女儿脸颊捏得她直喊疼的时候,在下一秒她觉察自己吃了女儿的醋时,她的心意便再也无处可藏了:

“舰长。”

“我在。”

“即便我是个老女人,您仍喜欢我吗?”

他怔了一下,随即定住神,落到寡妇心头的声音沙哑而温软,他轻柔握住她的手,言:“我从未停止过想您。”

很正式,很老套,也很青春,仿佛能唤醒塞西莉亚死去多年的少女心般,或是说她的表情已经是个青春期的小女生了;那羞赧的晕红,纤薄地萦绕于心头的悸动,清清楚楚的吐字和本能的一呼一吸,让这个明明三十出头的女人活像个即将成年的少女灵动耐人寻味。

舰长看到她缓缓合上眼,看到那粉嫩的樱唇微张,感受到呼吸加重听见那心跳愈来愈快,他便明白他获得了她失修多年的芳心:所以没有口头的允许,没有哪怕一瞬的退缩,他粗糙皲裂的嘴唇与压根就不像个寡妇的美人的唇紧紧贴合,那绵密的水声紧随而至,那失衡生涩的呜咽吊起男人的一丝感性,他吻得更用力了,如飘摇的水湾和旋转的日月,一寸寸消除着女人的不安。

他已感受到她的爱,他也会回应她的爱。

不知过去多久,唇齿分离,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那残阳的橘红里倒映的是阳下冰晶的夺目光亮,他望着她,诉诸于口的词句被风掩盖了,不过能传达给她,就够了。

——五个月后的某个清晨,面对一脸愁苦的舰长,丽塔·洛丝薇瑟会回想起上司带他去喝酒的那个下午。那时的她不曾想过自己会为了谁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启齿男女间的情事,她坐在待客椅上望着自和塞西莉亚交往以来除接吻外再无性生活的男人,望着他长叹短叹的模样,隐隐约约甚至能闻到这男人闷在办公室太久没洗澡从裤裆里漏出来的腥臭味。

“所以...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塞西莉亚大人说‘做爱’吗?”

“嗯。”

闻言的丽塔眉头禁不住抽搐两下,因为这男人之前到底是个什么吊样儿她知根知底,要说太久没和异性有欢愉她是不信的。可现在,她细想过去自和那‘寡妇’确定关系的这五个月来,他别说了找女人了,好像手淫之类的生理发泄都没有过。

想到这里,她百无聊赖地又叹口气:“如果不是您心定得太死,在下就帮您处理一下性欲了。”

“当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说这种话。”

“也是呢......说到底,这种事情在下也无计可施啊。”

女仆思忖道,条件基本限死的情况下她只能帮这个仿佛苯乙胺还在巅峰释放期的老男人想办法了。不过丽塔也奇怪,一位多年未经人事的女人在面对一个跟自己很来电并确认关系的风度翩翩的异性而言,怎么说都不该拖这么久,就她成天隔着墙壁听到琪亚娜自慰的动响来说,她怎么着都不会性冷淡,总不能是别的更难以启齿而深刻的理由困扰着她什么的理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盯着天花板半晌突然女仆小姐站起身来,她放弃思考了,她不是机器猫没有魔法更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哪来的义务拯救上司的性生活。丽塔难得烦躁的挠了挠头,最近被拜托的频率有点太频繁以至于都出现脱发的情况。

“舰长大人,这是您自己的私事,请不要再拜托丽塔了。”她想通了,近五个月来为他谋划的方案已经够多了,自己是时候歇歇了。而听闻的舰长也没有什么,他也明白自己太强人所难了:“好的,我知道了。”

“比起这个,您还是好好想想最近东西丢的越来越多到底是为什么吧。”

留下这句话,丽塔头也不回地走了:只余一人的办公室里,男人仰天长叹。不仅是性欲没得到满足光想把身子憋坏的问题,桌子上堆得比天花板都高的公文也是个大麻烦。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这问题的源头究竟从何而来,直觉上更觉得是有人故意制造麻烦。

手里的钢笔抛向空中接住,又抛向空中又接住,以往打发时间的方法愈来愈不靠谱,下体积攒的太久都流出过好几次,脑内种种因素的困扰烦得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呆了好一会儿后,舰长搁笔,放下二郎腿打电话通知德丽莎赶紧把她推给自己的文件领回去,屁股已经一个月没离开过椅子的他要休息休息。

“真是够了......我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啊他妈的。”

负重不堪的文官摔门而出,视野模糊的遵循着人类三大欲望朝着宿舍循去,赶紧睡上一觉的念头几乎占据整个大脑,可身体却鬼使神差地不知第多少次来到塞西莉亚的门前。他原地愣了会儿,最终还是从兜里掏出她的房门钥匙没有动静地进去了:一如既往,这位熟睡比清醒的时间多得多的人妻客厅里空无一人,不过正开着小火烧煮水壶的煤气灶的运作叫舰长挑了一下眉,水已经沸腾了,于是他关掉后才蹑手蹑脚地推开熟妇卧室门,不过仍空无一人。

“奇怪,厕所吗?”

也有可能是阳台,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因为他发现自己丢失的钢笔正在暖阳下闪着光:它静静地躺在塞西莉亚的床头柜上,笔帽上镶嵌的小宝石发散的颜色填满了舰长的半边视野,他有点奇怪为什么找了两个月的钢笔会出现在女朋友的卧室里,紧接着一个不好言说的想法从迟钝的大脑冒出,于是禁不住好奇的快速把妇人的衣柜书桌外带床底都摸索了一遍,得出的结论令他有点发笑。

“真的假的啊......”

他走出门,恰巧左手的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男人不发一丝动静地拉开了前不久防止门页老化而涂了油的木门,映入眼帘的风景虽说他早有准备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大了:亦如那小电影里屡见不鲜的开头情节,他注意到塞西莉亚手里的,紧紧贴住她琼鼻的四角内裤是自己,他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最秘密的隐地毫不留情地搅和着,汩汩水声和着妇人饥渴的娇吟犹如氤氲满遍狭小的卧室。

熟妇的下体并不是舰长之前所想的那般有着浓密的毛发,她手指时而拨弄时而挤压的密地是光洁粉润的,紧紧一条不停翕动的小缝承载着手指不断的进出,那勃起的通红的阴蒂一览无遗,此刻的塞西莉亚正以每个取悦男人下体都会用的,双腿叉开的姿势仅靠背部的一部分紧贴着掀开的马桶盖没有留意的自慰着,而她脑中无法控制的幻想的配菜就她如今的恋人的脸庞:鼻腔里已满是他浓厚的雄臭味道激发着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迷茫而昏沉的大脑被随放大水声而逐渐加深的快感支配,从咽喉飘漏的呜咽是情欲的发散,晕红的脸颊和蒙上水雾的眼眸吸引着一旁偷窥的男人目光,她毫不自知所以没有在意,只是沉浸在早已欲求不满却无法启齿导致身体总会时常发热发蒙的滋味里。

这是令她头晕目眩且无法自拔的,那雄性的魔力支配着她的行为和思考,她脑海里尽是爱人侵犯她的光景,那展现在眼前的画面和愈发深刻的滋味一刻也不停地加剧着下体淫水的泛滥,而她仅仅浸润其中,听着水声晃荡、碰撞、融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抠挖着自己欲求不满的蜜穴。而那爱液是稀稠的澄净,黏在手指间掉落于马桶水里,和着情欲快感组合在一起的体验加速着塞西莉亚身体的高潮,她浑身上下只有一层薄薄的睡衣裙,由于没穿胸罩的缘故舰长能看到那挺立发硬的乳首和玉润饱满的脂肪。那对哺乳婴儿的乳房随妇人自慰的动作并不规律的摇晃着,汗液已遍布全身,晶莹的带有温度的水珠从颈脖淌下锁骨所经之地分外诱人,那白皙混着爱意的晕红的玉颈正因女人的一步步失神全然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他眉头紧皱感到下体在膨胀感到血液在沸腾,虽然外面的煤气已关但显然有另一种感觉他的体内作祟,不知不觉间他脑中已同满是彼此淫荡暴虐的表情。

“哈...舰长❤舰长❤....呜嗯哼~~~”

情不自禁的发泄是美好的,畅快而酥爽的,妇人只是遵循着生物本能一点一点地将蜜穴撑开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性欲,她盯了他太久为什么不能暂时成为一个小偷幻想他折腾、侵入、疼爱自己的模样一次次尽情发生。于是情欲的呜咽变得有点聒噪,像是夜间让人辗转反侧的夜莺的啼鸣,那夜不能寐、无法言说的在心间徘徊的感觉一点点占据着舰长的思考,他不出声地望着塞西莉亚忘我滋味的深情模样,那丛嬗口飘漏的含有渴望的亲密称谓激发着他心底迟到五个月的施虐心,他就此般静静看着她,直到那水声顺着大开的房门满溢整个宿舍,满遍他的全身。

“啊嗯~~不要❤那、那里齁...很敏、敏感的...不要哈啊~~~”

那就是令人的夜不能寐失去自我的夜莺柔美的啼叫,不过是混着交配的欲望和需要滋润的渴望传进耳内罢了:他看到她拨弄蜜穴的手指在加大力度,看到她娇躯的颤抖扩张幅度,彼时一根两根进出的手指在高潮来临之前一次性仿佛是不要命般硬怼进去了整整四根,那奇异的、难以置信却真真正正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忘记了思考,纵然脑里早已是她的天地她的模样她的颜色,他还是无缘无故地愣了五秒然后迎接到了那淫美舒爽的高潮带来的甜美的淫叫。

“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舰长的大鸡巴要把我肏到哼啊!!!!!❤❤❤❤”

伴随着无比甜腻的高亢,伴随含糊不清的话语迎来终曲,从蜜穴倾泻而出的淫水喷洒在马桶对面的洗衣机上,也就在这时男人才发现那黑色的洗衣机盖上宽松的纯色衣物全是自己过去不知从何遗失的衣服,纵然它们现在全部都染上了塞西莉亚的味道,染上了她独一无二的颜色。

“哈啊...哈...嗯......舰长...❤❤❤”

不自觉地喃喃着,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饥渴妇人被欲望磨得锈死的意识并没有感觉到这里的另一人的存在,她在需要的释缓的一分钟过去后又恋恋不舍的闻了闻男人的内裤气味,尽力稳住身体平衡地整理好穿着,欲起身将烧开的水关火;也就是在这时,她幻觉般的问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浓郁的肉棒的腥臭气息,紧随而至的还有舰长以易燃语气脱口而出的词句:

“塞西莉亚大人,要不要尝尝真货是什么味道呢。”

“诶?”

视野回温之际,已被一片昏黑占据,感知到危机来临的本能使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进入视野的是舰长戏谑的笑,还有余光中暴露在外的那炙热的阳具:大脑一片空白的塞西莉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仅仅是自己自慰的样子被人看到的羞耻,还有对舰长股间那根粗壮怒挺的肉棒的畏惧。

“呐,塞西莉亚大人,您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话语未落,舰长就急不可耐地挺了挺腰部让那狰狞的下体更加靠近塞西莉亚俏挺的琼鼻,那喷薄的雄臭气味比妇人偷闻男人内裤的任一时刻都要浓厚,汩汩发散的恶心的味道顺着塞西莉亚的腔鼻侵犯着她麻木的大脑。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眼前触手可及的鸡巴,望着它勇猛的形状,那一颤一颤的动作好像是要撬开她的嫩唇将它的全部都塞进她狭小的温腔中。她感到大脑眩晕,感到意识模糊,所思所感的一切统统抛诸脑后成为眼前大鸡巴的奴隶般,她的呼吸变沉,心跳变重,眼前的巨物颠覆着她的视野,天旋地转间待愚钝的意识回过神时,她已经把唇张开些许,等着舰长肉棒侵犯自己的口穴。

至于舰长那边,长时间通宵达旦搞得精神衰弱除了欲望外什么都不想思考的易燃情绪造就了他暂时忘记理性的强欲,他内心从未有过这般庞大的想要侵犯她的渴望,只是望见她吮嗅自己内裤的味道,渴望被自己侵犯的淫荡表情,他就已经如怒火攻心般将理智遗忘拾起自己生疏的床上手法和技巧,如火般在塞西莉亚满是油的精神世界的轰然乍起。

感官里,他没听到塞西莉亚的回答;视线里,她的唇不知何时吻上了龟头,霎时间男人便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待多年未再经人事的荡妇将自己的下体含入些许时,伴随令塞西莉亚措不及防的挺腰,龟头径直捅进塞西莉亚娇润而狭窄的口穴的感受对长时间没有射精的舰长来说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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