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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 IF线,4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9420 ℃

“我也是听了公子之劝,便决意不再那处维生。想来公子当真良苦用心。”柳参俞道

“那是姑娘自己能看得通透。”扁千秋道

四方桌子,这两人莫非对坐相视,便是邻边侧首,凡总能靠一起去,实也无可奈何。杨商湄只不住碗里夹菜,也忘了吃。好些年没听相公这样文绉绉说过话,原来他是在自己面前不拘束,对别的女人就礼数周全了。也不知自己该得意还是失意。

“那么柳姑娘,今后你可作何打算?”杨商湄装作关怀

你以前不是问过我这类似?昨夜还称我参俞,现在问这事情,可不是给我下逐客令了。柳参俞心下苦笑。

“我看柳姑娘琴艺,在临安开个琴坊绰绰有余。”扁千秋抢柳参俞先回答

见相公这样,杨商湄恨不得白眼飞到天上去,奈何此等表情做出来着实不好看。

……

扁千秋此人,有时看着莫名一股书呆子气,头脑精明却于某些地方显得迟钝,而杨,柳二女教人一眼望去便知兰心慧质。他只不过是年纪愈长而学会装糊涂了,糊涂一点,自己也开心。其实,他怎么可能未发觉柳参俞对自己落花有意呢?大约是在送她琴之后,二人交谈时心中便现此揣测。他也明白一事,那便是自己于柳姑娘确实有藏情愫,这是免不掉的,不过他选择糊里糊涂也就过去。

正如柳参俞所说过的,扁千秋若是一点情意也没有对她,怎么会经常与她相会呢。不过这男人心中几乎全是杨商湄,只能有一点给柳参俞罢了。

一点便足矣。

杨商湄说,如果扁千秋想要纳妾,她无异议。

扁千秋所想却是与柳参俞交友也算愉快,纳妾一事未曾想过,而娘子不愿,那自己便更不会去作此想法。

柳参俞则知道,他们三人一处定不会好,所以不论做妾做妻,须要独占方可——这愿想最是虚无缥缈,那么她还有多少时间留给自己?

夜初。

“商湄,听说这些天都没做生意。”扁千秋正在日志。

杨商湄头也不转:“不愿做了。”

“那我这些日子跑外面周旋来去,可不白费咯?”扁千秋道

“白费什么,你玩的不开心?”

“哦,对,给你带的牡丹种子还在行囊里。”扁千秋道

“唉……本来可以早点回来的。”杨商湄叹气“临安哪里不好看?就要在洛阳待那么久。”

“在临安多少年,几乎走遍了也。”扁千秋道“有时会想念年轻时同爹爹游历四方,可惜是过去。”

“是是是,腻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杨商湄碎碎念

扁千秋扶额:“这哪跟哪啊……”

至少,偷不着是没有的。

过一会儿,杨商湄换掉了柳参俞睡过的枕头,她倚在床柱边:

“还不来睡觉。”

扁千秋只得从座椅起身,为了夫妻生活和睦笑脸,男人就得牺牲一下。旋即,杨商湄便开心着解下衣扣,同她的男人拥抱。

扁千秋算不得强壮,但只要能将娘子发肤寸缕全部拥入就够了。欢爱时,便是希望此身每一处都同心体会。

离家多时,扁千秋只觉娘子胴体比之以往更加销魂。女人的身体是养出来的,肌肤为何丰润,脂肉如何软糯,都要靠养,从别人那里拿来的养分。

杨商湄匍匐以身段弯曲,臀部翘起,心甘情愿如此被相公捣药摧花。她呻吟,从含苞待放的气喘,变为旁若无人的羞叫,声音直上房梁。扁千秋耽心娘子的声响是否大了些,但情欲至此也不便提醒,除了青庐洞房夜,没见过她这样狂放。

尚不能知仅数丈外的客房,柳参俞是怎样煎熬这个夜晚。

这般刻意地嘶叫.....

躺在床上,隐隐中也可听得那女人的叫声,难忍将耳轮贴至墙壁,听此声音更是灼心。明明昨夜,她的音色还能使自己悦耳。

凭何不能......不能是我与他彻夜相伴,我和你同样爱他,我甚至比你更好。而我曾经受过的那些你都未曾感受,如今仍然是轮不到我......柳参俞妥协了,她终于开始自慰。现在她恨一个人,恨的是犯贱至此的自己。

人在孤独时最易幽怨。

却还是不狠心,去怨杨商湄。

彼处夫妻二人怎会在意她。她多余的不能再多余。

行房,是十倍百倍的意犹未尽。在杨商湄的“督促”下,扁千秋已连续交了两次给她,而今夜的每一股阳精都灌入杨商湄的丹穴中,由那些肉壁吞食汲取了。长时抽插后,杨商湄的内里已是畅通无阻,扁千秋粗长的龙根得以次次顶撞宫口。

扁千秋双手按压杨商湄的乳房,小心着不将娘子弄疼,卖力地抬动胯部。杨商湄被他一下一下的,只觉那玩意顶到了天灵一般,把整个身体贯穿以快感。

城门将破之际,扁千秋一下倾泻出所剩全部阳精,并不多。但杨商湄还不肯放,榨尽他最后一丝方可罢休。

“呃咳……”“哈啊哈…哈…”扁千秋粗重的喘气,杨商湄迷乱的娇声相映。

弹地一下拔出阳具,只见杨商湄的穴口缓缓流出白浆,看来她也不是全部都能吃得尽。

……再过去一会儿。

屋里只剩下扁千秋的鼾声,杨商湄与她,仍没有睡着。

次日

绣星庄主业还是交易布帛,随着扁千秋回来也再开张。

午后,扁千秋在石桌上同柳参俞围棋。杨商湄不会下,掺不进去。

她今日早晨对相公的第一句嘱咐就是:

“不准和她说太多话。”

两人对弈也难有言语,只是偶尔聊天。但他们俩走一子便要望对方一眼,

杨商湄越看越是难受。

“眼不见为好。”她思索一番得出此论。

当她不去想不去看的时候,又有一种心慌在胸口蔓延。仿佛纵容了某种祸患,放任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自己......怎么做都做不好,遇见柳参俞后的每一步都错了。第一次有人那么认真地要和自己抢,而那又是自己绝对不能放的心爱物什,至少自己与柳参俞的关系,还不足以拱手相让。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那么有能力,可以处理好很多事。

总之那一日昼间,她们之间没有说过一句话,乃至于没有一个眼神对上过。仿佛前几日的缠绵全是逢场作戏,不过虚情假意罢了。

而夜里当她们在庭院中再次碰面,那时只剩下她们二人,就避不过。

那时扁千秋已睡,杨商湄本想宵夜一番。不料正碰上了柳参俞推门而出。隔了数丈,彼此相望。

杨商湄心想:毕竟是曾经两人……且不论其它,自己这两天的态度,肯定会让她心怀不快。唉,这又是何必呢?

她走向柳参俞,虽然没想好要说什么,但是她相信柳参俞会开口的。柳参俞就那样站在门前屋檐下,等杨商湄过去。

杨商湄走到院子中间便停了。

果然。

“这么晚。”柳参俞道“特地来找我?”

“你呢?”杨商湄反问

“看星星。日里天晴风轻,晚上星星就会很多。”柳参俞道“你陪我么?”

杨商湄抬头:

“你要失望了。”她道

“你不肯也无妨。”

“不,只是没有多少星星”

“这样啊。”柳参俞遗憾摇了摇头,便转身想要进屋。

“你不自己望一眼吗?”

柳参俞半推门扉,头也不回:“我听你的。”

“再等等,我有些话想说。”杨商湄道

“好。”

石桌边。

“你还是不肯放过相公?”杨商湄问

“呵……原来,原来你就是要说这个?”柳参俞竟发笑“你不如一刀杀了我吧,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说什么傻话。”杨商湄蹙眉“总不能留你住到过年。”

“你不愿意,我这两天就能走。”柳参俞道

“是吗。”

“这从来都不是我的地方。晚上听见你们夫妻二人鱼水之欢时的叫声,我怎么会好受?”柳参俞冷冷道“几日前你要我时我便在,如今你有了好相公,我又能去求谁?”

杨商湄有些羞愧:“我,我今晚可以与你……但是不能太久。”

柳参俞听她此言,语气软了下来:“我只是说…其实不用勉强……”然后,她缓步上前拥抱杨商湄,脸贴的很近,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杨商湄像往时一样忍不住伸手搭上那丰满的胸脯。柳参俞却盯着情敌的眼睛,目光针刺地一字一句说道:

“你以为……我当真想要你?哈,为何不能是扁公子来陪我?!”

杨商湄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

“啪!!”“叭!!”两声几乎同时响起,惊走了枝条上的鹭鸟。

她们互相扇了对方一耳光。

稍微愣神后,二女撕扯扭打在一起。杨商湄撕开了柳参俞的衣裳,光滑的香肩裸露出来,还撞破了她的嘴唇。柳参俞扯下来杨商湄一小缕发丝。

不过这场打斗只持续很短,她们俩稍微冷静之后,便各自停手了。

“呵…好痛啊,你现在就赶我走吧。”柳参俞道

“呼……你下手也够重的。”杨商湄喘着气“赶不赶你走又怎样。下次你再在我眼前说这种话,我定不饶你,他是我的相公,从来都不是你的...咳.咳... 以后也不会是。”

“也许我会做的更过分。到时候请商湄你不要心慈手软。”柳参俞捋着头发,她言辞轻巧,音色却颤抖。

你会不会觉得我疯癫,幼稚地像孩童?柳参俞只想问杨商湄,没能出口。今夜的对峙,最终会销匿彼此沉默之中。

可她们已经陷入相互折磨的漩涡。夹在二女中间的扁千秋还没能觉察,如果自己再这样与柳参俞不明不白,恐怕终会有后悔的结局。如今能挽救她们二人的只有扁千秋。他可以选择新的柳参俞,那么即使杨商湄会不满,但那是相公的决定,只要相公还在身边相伴,一切都会慢慢烟消云散。不过他更可能会在乎杨商湄,只要他亲口对柳参俞挑明,那么就全都迎刃而解了。

扁千秋是一个温良的男人,让娘子伤心,或者去伤柳姑娘的心,他该选哪一个?

其实在这两个选择之外还有一种方法,那便是——继续糊涂下去。而事实扁千秋也是这样做的,他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了两个女人去解决。

这并非是怯弱逃避,如果非要去指责他的中庸之道,大概是因为他理应偏爱杨商湄更多却没有这样做吧。

十一月,立冬第一日。

初夜院里传来笛声,吹的是江城子。

扁千秋记得最牢的一句,是前朝秦少游所作:

“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院中人吹笛,屋里他呢,正在拨算盘对一日账。在娶杨商湄之前,扁千秋便做的绣星庄账房先生。现在做老板,不少事依旧亲力亲为。

可惜笛声不长,一曲作罢。扁千秋当然晓得那是谁在吹,不过柳参俞的笛艺相对平庸,只靠寓情于音才愈加动听。

笛声沉寂,随后门轻轻移开了。

扁千秋头也不回,也不知今夜娘子会不会要他同房呢……

算账入迷,他却忘了,倘若是杨商湄回来,怎么不会和自己说话呢?终是眼角一瞥,才望见柳参俞靠在门边,静静看着自己。

“柳,柳姑娘,你进来干什……”扁千秋手里的算珠一下子拨乱了。

“吓到公子了?”柳参俞微笑“我想你那么专心,还是先不打扰,真对不住。”

扁千秋故作镇定:“姑娘有什么事?”

柳参俞拍拍腰间的竹笛:

“方才公子也听见了吧,想来请你点评一二呢。”

“呃……”扁千秋一时语塞,以前同柳参俞约会时,她从未要自己点评过琴艺,而且这是商湄和自己的房间……柳姑娘又是知礼数的人。她直接闯入显然是刻意……此时,扁千秋又想求他的娘子来搭救了。

可惜杨商湄总不是随想随到,她总有缺席的时候。

“不说话...那想必是我吹得不好。”柳参俞道

“柳姑娘笛艺尚可,只是.....”扁千秋不知说什么好

“公子,我们俩应算熟人?你以后称我参俞可好?”柳参俞说道

柳参俞走近俯身揽上扁千秋肩头,细声呢喃:“若不介意,我也叫你千秋了。”

她用力,差些将扁千秋的衣服扯下来。

“柳姑娘。”扁千秋拨开她的手“不可为之。”

“我宁愿一错到底。”柳参俞挺腰,那双峰贴住男人的脸庞。

扁千秋连话也不敢多说了,柳参俞便扯下祙胸,一把将他的头按入。

“你大可以反抗,可是没有。正说明你不过也是个伪君子吧?”柳参俞嘲弄他“记住是我把你变成这样,你不用自责。”

其实柳参俞用了很大的力去制住他,扁千秋也抗拒过,也许他不愿伤到她,也许他难忍性欲索性陷入她的陷阱。不管怎样,他是没能从柳参俞手里逃脱。

情爱中,柳参俞是一条毒虺。被她咬中一个小孔就万事休矣。

扁千秋忘记了挣扎,仍旧坐着,手不自觉地抱住美人纤腰。柳参俞决定硬上,而她胜利了。

杨商湄时已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不过女人在这种时候的嗅觉失去了用武之地,因为屋里传来女子的吃吃笑声已经昭示一切。院中笛声响起她尚在洗浴,那时她还未警觉。

屋里的柳参俞不慌不急,只要杨商湄出现,自己便回首送给她一个自傲的笑容。柳参俞最怕的是扁千秋不肯接受自己,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什么值得在乎。

杨商湄浅浅推门,侧身而入。手脚轻得好似她才是一个小偷。无论柳参俞在做什么,都可以忽略,唯一伤到她的,就是扁千秋环绕柳参俞的双手。过去想,自己有一天见到这一幕应该可以默许,她爱相公,相公做什么自己都会顺从。真的看见了,那是犹如千针攒刺在心口。

杨商湄步上前去,扯过柳参俞。柳参俞也没有相搏,选择主动与扁千秋分离。

“商湄!”扁千秋呼喊,他绝非惊恐,满眼尽是愧疚。“错在我。”

“不,错在她。你袒护她作什么?”杨商湄的语调教人不寒而栗,但立马又变得温柔“相公放心,我很快让你忘记她。”

“你那么有把握?”柳参俞冷不防来一句

“这儿轮不到你说话。”杨商湄看也不看她。既是柳参俞触了她的逆鳞,那么也莫怪她将过往情谊化为乌有。

柳参俞居然还是那么听话地闭嘴了。

杨商湄把扁千秋带到床上,就要脱光他的衣服。她要在柳参俞的面前和扁千秋行房。证明自己才是相公唯一珍视的女人。

现在意乱情迷的扁千秋只能被娘子肆意摆弄。

杨商湄也脱得精光,骑上了扁千秋的腰胯,径直坐上去早已习以为常,那根挺立的玩意了㳜地一下便滑进了她的体内。毕竟,这可是她最熟悉的相公啊。杨商湄还不急着动,她先是让每一处肉褶都能包裹住这巨根,然后便开始抽吸。仅一会后,扁千秋就被弄的一塌糊涂了。最后,杨商湄才开始上下滑动,进入主菜。

杨商湄专心地望着相公,她在等,等相公眼睛里全部都是自己。那时再回头,向柳参俞示威。

柳参俞那边却一直很安静,像是走了一样。

而杨商湄忘我地与相公交合,没有注意到柳参俞靠近,柳参俞却不急着同杨商湄分享或是争夺扁千秋,她做了一件杨商湄始料未及的事情——

她贴紧杨商湄的脊背,那光滑的触感,很明显柳参俞也是全裸了。接着,她竟开始舔舐杨商湄的耳根。

“啊……啊…”杨商湄花容失色,她的乳房也被柳参俞牢牢握住。

她的背后,柳参俞的双手扒着她的乳房向外撇,使劲揉,使劲抓。这一刻,杨商湄感觉自己的命门被抓住了。

柳参俞用很细的耳语对杨商湄说着什么,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

“闭嘴……”杨商湄扭头,用自己的唇齿封住她的。

昨夜唇伤的结痂被挂破,血珠在两人嘴唇分离的一瞬渗出,随即又于相挤之中被晕开。柳参俞痛,也痛的心满意足。

杨商湄依旧反复吞吐着阳具,似乎是柳参俞的双手借着乳房将她整个身子掼上掼下。在扁千秋眼中,如此一幕诡异至极,柳姑娘正在同娘子亲吻,而娘子又在与自己交合,要是她们俩如果之前争吵起来,反倒正常些。

在两边攻势之下,杨商湄早早泄身,她慌忙抽出了自己滞留在柳参俞口中的舌头,随之便噗一下趴在了扁千秋身上。

明明心里恨极了柳参俞,但是当柳参俞与自己肌肤相亲时,就忍不住去寻到她,拥有她。

柳参俞看着卧倒的杨商湄,便用手斜推开她,自己则急不可耐地上了扁千秋的身。

这次是柳参俞……不过她有些冒失了。

纵然她阅人无数,毕竟不如杨商湄能习惯扁千秋那极为粗大的肉棒,上次两人交合当要相隔八年之久。滚烫的龙根沾带杨商湄温热的淫液,就这样捅进柳参俞体内。

“你……!”杨商湄眼角含泪,就要把柳参俞和相公分开。

扁千秋,享受的宁愿装死。

不论多么刺激,柳参俞拼命忍住这快感。一边还要同杨商湄拉扯对抗。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没过多久,柳参俞两眼翻白地如潮般也泄了。不过比起方才杨商湄,她坚持的还是久些。

回过神来,自己也从扁千秋身上跌下来,而且两女一起都是披头散发。

柳参俞不想真的变成一个疯子,但是她想笑,像疯子一样笑。

“我们变成这样了。”柳参俞扶住她的臂膀

“参俞…咳咳……我现在才明白,你一定要争的。”杨商湄道

柳参俞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甲嵌入杨商湄的肉里,她说了一句最温柔的话:

“商湄,对不起。”

这也是最决绝的话。

扁千秋想要起来,柳参俞伸手把他按回,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肉棒。杨商湄清楚自己若不跟,那么就会差柳参俞一头。于是她爬过去,第一次试着去吃相公的龙根。

“比一比?”柳参俞挑衅

二女左右舔吸,宛如野兽食髓。

先前被轮坐,如今又受此艳福,扁千秋的阳物一涨一缩的将积攒的精液射出。柳参俞见此,飞快地在扁千秋射完之前自上而下含住,巨量白浆射入柳参俞喉中,多得从嘴角溢出滴落。

杨商湄忍不住好奇地把头伸到在柳参俞下面,去接了几滴相公浓厚的精液。初入嘴时腥咸欲呕,咂嘴品尝一番,却别有一种滋味。因为这是相公的东西,杨商湄珍惜地咽了下去。

而吃到更多的柳参俞,很快就被杨商湄挤开。杨商湄效仿她的样子去将肉棒往里吞,却因为触到了嗓子的肉芽而干呕,忙将这粗壮东西吐了出来。杨商湄不甘,便想要再吞过。

“够了。”此时扁千秋忽然喝止道,他逃开了。

他找齐衣物简单披起,两女面面相觑,不知他要做什么。

竟如此草率地结束了。

柳参俞尚未满足,但扁千秋的神情,像变了一个人。因此最终,她还是老实地离开。

屋子里留下夫妻二人,女人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扁千秋忽然抱起她,柳参俞不在的这时,杨商湄才可以哭了。在相公的怀里。扁千秋认真说道:

“商湄,我……,怎样说都对你不起。”

他说柳参俞从某一刻起,已经成为那个能够动摇他的女人。

“呜……呜呜…”她啜泣着

“但是,我怎可让你因我难过?”扁千秋低声道“我更不想让你觉得我没用。只要你说分毫不希望有她,我便.....”

可她却止住泪水后摇头。

“相公,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咳咳……”杨商湄咳嗽着,她说“我是你的娘子啊,让我来…好吗?”

扁千秋这才想起,他的娘子从来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温柔似水,不屈,不折。

柳参俞此时在等杨商湄。她算准了,或许晚一点,但杨商湄会来找自己的。

先前开的梅花变得残败,开得早,落得也就会更早。

《章肆 红颜相残 下》

临安十一月,又是一场大雪。

就在今日,也许再晩一点,两个女人的爱恨纠葛将会迎来结束。

西湖边泊着一艘较小的舫舟。这种华贵的微型游船,仅租一日便要一两三钱。在这样的雪天,湖水上都浮着点点冰花,寻常是没有人租船的。

这艘船还在等。

时间追溯。杨商湄与柳参俞之间,那时说的话。

那一天夜,柳参俞独坐待了很久才见杨商湄找到自己,她们善变依旧,心软原谅是致命的弱点。

“你面色不好看,有别的原因?”柳参俞道“生了病最好找郎中,不是每次都能随意。”

“你来关心我?你就忘记刚刚做了什么事?”杨商湄带上门,反问

柳参俞摇摇头“我知道扁公子有点不高兴……呵,又怎样呢?我猜到你会找我,不过现在还没有猜到你要做什么。”

“或许是刚才没有满足,我来找你快活。”杨商湄轻描淡写地说笑,而并没有笑意。“我只是发现时间越久,这些东西就越难了结。”

“既然你现在拿我没办法了,那么,你是来杀我的?”柳参俞一挽长发,仰首走向杨商湄。

她轻轻握起杨商湄的手腕,将那对绣娘巧手放在自己喉骨上:“就这样杀了我。”

“你又疯了。”杨商湄道

“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我是算计好了你不会动手,所以才特地矫柔做作一番。但是商湄,我要告诉你,我真的做好了死在你手上的准备。”柳参俞声音嘶哑

这许多年来多少曲折也未将她打垮,但那些东西积在一起,将会有一天让柳参俞想要一了百了。现在的她再也不是当初珍妩阁里的花魁姑娘,不是那个可以在小菱和殷青迷茫时帮她们一把的姊姊。

柳参俞也不过是一个碰见伤心事就会难过沉沦很久的女孩,只是过去那些日子总有人相伴在她身边,才令她活得能够通透。

“我不想要你的命。”杨商湄手腕抽出

“……”柳参俞的双手停在原处

杨商湄深吸一口气:“我来是想到一件事,假如我胜了你,你会像输给你的那些女人一样遵守约定吗?”

柳参俞一愣,才反应过来杨商湄是在向自己挑战。可她几乎是一个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女人啊。

“呵呵…”柳参俞不以为意地笑“怎么会想到这里去。”

“我只觉得这是最直接的办法。你意下如何?”杨商湄道

柳参俞神情变得严肃:“你认真的?你赢不了我。”

“我输了,便按你想要的,我离开相公。这绣星庄的家业也就关门吧。”杨商湄道“你输了,便也是一样。”

“你还不懂...如果我应了,反倒像是占你便宜。”柳参俞道

“占便占吧。”杨商湄坚定地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离去,至少不用让相公为难。”

柳参俞摇头,痴痴道:

“好,好....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这样对你未免太不公平。我只剩下这条贱命。那么这样吧,你若真的赢了,我们便永世不会,这样你也放心些。”

杨商湄扬起手,慢慢地又放下,叹口气:“所以说我时常便想打你....你觉得我那么恨你吗?难道你死了我就更欢心?为何……要把人命看的那么轻贱呢……”

“我…”柳参俞苦笑“我还算是人吗?”

“你就算是一条狗,也不能随便死的。”杨商湄说完今夜最后一句话。

第二日,柳参俞回到了客栈,行囊依旧留在绣星庄。

时间回到现在。

两人约定好了在这一天相战,由柳参俞寻一个无人打扰之处。而杨商湄还没来,小舟里的柳参俞仍在细细思索:

说实话,杨商湄和自己相斗,只是自己曾经偶尔闪过的念头罢了。没想她竟会主动邀战,她为扁公子,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但,不论杨商湄怎样准备,她都不会有胜算。即便两人之间已经在过往那些交欢中对彼此的身体知根知底,她也胜不了自己。

用女人最简单的方式,自己最熟悉的方式。

除此之外,柳参俞还想了许多。

她唯独没想过自己会输。

大约是午后三时,杨商湄踏雪而来。

两个女人不过数日不见,已觉得对方陌生了许多。杨商湄的外装是她最喜欢的襦裙,为了暖和,里面还多搭了鹿裘,那是由雄马鹿皮所制。柳参俞还是穿着出自杨商湄之手的那一件。她们都上了浓妆,这一点确是不谋而合。

见杨商湄登舟,柳参俞让她帮自己一把,收起木锚,竹竿用力往岸边一撑,小船便不知向着何处荡去。

杨商湄第一句话便是:

“你还会撑船?”

“当然不会。”柳参俞道“有风就让它慢慢漂,只要离岸边稍远一点就行了,虽然会很慢......是个好处所吧?”

二人一前一后钻进船舱。

舱璧有一处细小镂空,里面烧着木炭熏香,烟雾缓缓从其中流出。船舱的空间尚可,弯腰也能堪堪站起。檀木地板安置了如床一般的绸缎垫子。

“认输才算吧?”杨商湄问

“是,如果昏过去,也是输了。”柳参俞答

“昏过去?不过是交媾而已……”杨商湄半信半疑

柳参俞正色道:“不可小瞧呀....不过,你不明白的这些,等下我会用身体全部告诉你。”

“开始?”杨商湄低声问

“你太急了。”柳参俞道“急,就更会输。”

“那便依你。”杨商湄道。不知觉间她们已经接近到能相互触摸的地方。

“我们再多说点话又何尝不可呢。”柳参俞道

“嗯。”杨商湄应她

柳参俞:“………”

杨商湄:“………”

两女竟都开不了口,因为话已经说尽了。

对视良久,她们默契地同时宽衣解带。再靠近,待到瞳孔中映满对方身影时,纷乱不清的这场戏终于以二人相残作尾。胜负亦非定数,且看鹿死谁手?

两人脱去的只有外衣。她们伸手抓住了对方,是柳参俞忽地率先发难,拽过杨商湄的身体,再推倒她,动作利落就好像杨商湄并未反抗一样。

既然要斗,就不能被人压在身下。用身子压住对方,还可以卡她的喉咙,然后吻她,不要放开,用高超的吻技夺走她口中的每一丝气息。如此这样持续一会儿,大多数普通对手都会难以呼吸而变得无力。

此时,杨商湄却紧闭双唇不让柳参俞亲她,不得不说这法子很笨,也很好用。而且她又扣住柳参俞的手,拼命挣扎,柳参俞越发觉得难以驯服这女人,放任她这般胡乱,很快两个人都会累的。

此时的杨商湄就可比作一只刺猬,不敲开她的硬壳则无法攻入。两人十指相扣较劲,力量相若,一时也分不出高下。杨商湄的双腿一直想往柳参俞的肩上挂,好将她掀翻。

“你这样子,也想赢我吗?”柳参俞嘲笑道

说完,她便主动放杨商湄起来。因为这样下去两人只是在无用地消耗气力。

稍稍分开,杨商湄忙坐起来。她早就明白,今天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那个会主动让自己爱抚的柳参俞。

适才乳房相挤,使得两女乳头挺立,那粉嫩与衣服相擦,一阵浅酥麻。与其让它们在那里被摩擦发痒,不如放出来去伤害对方。柳参俞便开始将自己褙子扯下,杨商湄见状,也脱把那碍事的鹿裘系在腰间,脱下心衣。

随着衣服一件件揭落,裸露出来的是二女光滑的白肉和硕大的圆乳。柳参俞上身最美的地方是她的锁骨,肌肤下颈脖的血管与随动伸展的骨架,凹陷深邃恰到好处。这一点在她躺下尤显动人。而杨商湄最为出采的是她的蛮腰,两侧独特的曲线令本来丰满动人的腰肢更有几许纤细在其中,她并没学会那样风骚地扭动,可就是这安静才足够诱人。

但这些“最”,是抛开她们二人的胸脯而言。这个位置才是女人自傲的本钱,很显然,两女都相当富有。

而现在她们要做的只有击溃对方,昭告自己的那一对才是更好的。

两女跪坐着轻揽对方,先是膝盖相撞,再缓缓直起身体让乳房紧贴。她们的额头也顶到一起,可以看到彼此的脸上渗出来细小的汗珠。

“你也心里清楚,我的更软,男人会更喜欢。”柳参俞道

“我可不清楚。这样看,没准还是我的更大一些。”杨商湄道

“那是商湄你在骗自己呐。”柳参俞笑

四粒红豆混沌地互相冲突,柳参俞托住对手的乳肉与自己相交。杨商湄的手像是无处安放,最终搭在柳参俞肩膀。慢慢地,乳头便开始有痛感。柳参俞却没有保留,而是尽全力去刺激杨商湄,这般软嫩的东西,照她如此狠劲摩擦,岂不是要褪一层皮才肯罢休?

“咳...呜呜....”杨商湄闭眼忍受着非常的快感。

她又搂紧了柳参俞,为的是不让她再有施展的空间。这时乳头就挤到了一起,柳参俞依稀想起当初被杨商湄顶入的情景,也不敢太用力与其相角。俩人的乳头都已后缩进肉里,先彻底凹进去的那个便被占了先机。

所谓性战,无非是在性上加了一个对赌的筹码。一个善于性爱的女人便是怎样都不会弱。柳参俞早知眼前的杨商湄虽是经验欠缺,但条件甚好。加之二人间至为熟悉,她实是不能小觑的对手。

乳尖依旧针锋相对,倒是谁也没能制服谁,僵持约一炷香时间,二女各自面色都在时时变化。

脂肉被挤处已显现出青白色,柳参俞缓慢蹂转,杨商湄奋力前压,你来我往此消彼长。小船安稳,不知是尚在原处还是早已漂离。湖上寒水,两女只斗得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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