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可能在理子沒有察覺的狀態下，還只讓馬可夫沾染上大量的粉末反應。

不過雖然口頭上斷然的否定，理子並沒有停止思考。各種可能或是驗證的手段不停的理子的大腦內浮現，很快她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馬可夫身上的反應真的是單純的污染嗎?

「馬可夫先生，請把衣服脫下來。」理子走近了幾步後說道。

「……為什麼」

在場的三人看向了聲音的方向，疑問的對象並不是馬可夫。

「理子妹妹妳這麼大膽嗎?」

「請不要把事情弄複雜。」

「我要測試馬可夫先生的衣服。」

在李煥文的注視下，在艾梅麗的胡鬧中三人各自做出了回應。

「你需要什麼衣物?」馬可夫抓了抓頭之後問道。

「上衣就可以了。」

得到理子的答案後，馬可夫脫下從在南區的村子裡潛入到現在都沒有脫下的髒衣服。

在理子粗魯地拿走骯髒的衣服後，沒有顧及上面的污漬與汗水再次拿起紙鶴進行著與剛才同樣的測試。

而這次紙鶴雖然受到了理子身上裝有粉末的瓶子吸引一度沒有直線飛行，但還是很快就飛到了馬可夫身上。

「這有改變什麼嗎?」

馬可夫用手指戳著同樣輕戳著自己的紙鶴並問道。

「有，接下來我需要你的體液就可以確認我的推理了。」

「體液!?」

「是艾梅麗小姐吧?我們去旁邊一下吧。」

「等等，我還不太習慣妳用這張臉跟我說話……」

李煥文把大驚小怪的艾梅麗拉到旁邊的房間，從不會干擾到理子的距離繼續觀察。

「妳要抽血嗎?」

「不用。」

雖然故作鎮定的說道，但是當抽血一詞說出馬可夫還是感覺腳底一陣發涼。

「只需要幾滴。」

理子一邊說道一邊從背包中拿出一把刀柄與刀鞘為一體，構造類似脇差的刀具。

雖然第一眼就從刀柄與刀鞘的縫隙中看出是一把刀，但是當理子抽出後還是讓馬可夫冷汗直冒。

真小啊……這大小最多只能算是獵刀吧?

雖然構造與脇差非常相近，但是大小上來看更像是手工作業用的工具，即使握在理子手裡也顯得相當迷你。

又是點火烤過跟用散發著酒精與陌生植物味道的液體擦拭過刀後，理子劃破了馬可夫的指尖，並用紙鶴的喙部沾上了湧出的血滴。

在馬可夫自己按壓止血的時候，理子拿著沾著血的紙鶴來到了房間的另一角再次放鬆了對紙鶴的掌握。

而這一次終於不再飛向了馬可夫，而是像是尋找方向一般繞著圈圈的飛行。

「所以……一切的重點都在我的血液裡嗎?」

「還沒辦法確認，必須做更多的實驗才能確認。」

馬可夫先生請把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脫下來。

「理子妹妹!」

「艾梅麗小姐，請不要打擾他們。」

「怎麼這樣!」

馬可夫雖然完全沒有理會艾梅麗，但內心卻隱隱約約的感到了不妙。

在花上一點時間準備後，馬可夫最終坐在了一個魔法陣中的椅子上，任由理子在身上用磨碎的粉筆與泥巴混合後，在赤裸身上畫上完全看不懂的漢字後又念了許多咒術。

這些難以理解的儀式加上一天的勞累，讓馬可夫數度陷入沉睡的邊緣，但每一次都在數秒內被察覺而被理子中止。

「我還是想不到我倒是什麼時候沾染到妳說的粉末。」

「請繼續回想，這是解開德魔尼跟霍恩海姆秘密的機會。」

在進行各種實驗的同時，理子不停地催促馬可夫回想任何可能沾染到霍恩海姆粉末的機會。

然而這實在太荒謬了，馬可夫既不是魔力者也完全沒有做過相關的研究，打一開始他就沒有這方面的主觀意識，要在毫無線索的狀態下從記憶中去回想相關的細節可以說幾乎不可能。

「抱歉……能幫我拿一下行李裡面的藥嗎?傷口又開始痛了……」不方便離開魔法陣的的馬可夫向理子請求。

「知道了。」

不好……再不趕快休息我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之前為了止痛而弄來的嗎啡應該還剩下兩次左右的份量。

馬可夫很清楚依賴這種藥物的危險性，所以只準備了幾[[rb:毫升 > cc]]的量，只在真的忍耐不了或是必要時刻使用。

「……」

「怎麼了?」

看著走到行李前還沒打開就停住腳步的理子，馬可夫問道。

「馬可夫先生的行李有粉末的反應。」

「……交給妳檢查吧。」

雖然理子的質疑不是因為禮儀，但是馬可夫為了盡快結束這對他來說已經負擔太大的檢查，便順勢讓理子進行檢查。

「失禮了，馬可夫先生。」

一獲得許可理子立刻俐落的打開行李開始翻找。在翻找與檢查後很快就找到了反應的來源——正是馬可夫需要的東西。

被用紙張包裹來做緩衝與掩蓋的團狀物下包裹了一個小玻璃瓶，裡面正流動著含有嗎啡的藥劑。

「馬可夫先生，你是從哪裡弄來這東西的?」

「南區的醫院……用了點錢[[rb:買來 > 賄賂]]的。」

「是嗎。」

不顧馬可夫有些心虛的答案，理子立刻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那瓶藥劑上。

「為何要用這麼多紙包裹住?」

「緩衝……還有方便藏匿。」

「是什麼時候取得的?」

「在今天開始潛入前兩個小時左右。」

「時間對上了。」

「是嗎……」

「在那時我沒有在馬可夫附近做過了任何探查，如果來源是這瓶藥劑剛好與我每次搜尋粉末的行動錯開了時間。」

看著馬可夫沒有完全理解的樣子，理子立刻進行解說。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馬可夫先生只用了裡面一小部分的藥劑，理論上分散都全身的血液後應該反應會變得很微弱。但是現在馬可夫先生全身的反應卻還是比這罐藥劑強上非常多。

這代表這粉末在人的體內反而處於激活的狀態，會產生相關的魔力反應。

「這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嗎?」

明明今天已經經過很多次危機了，馬可夫還是再次感到腳底發涼。

「『現在』的話可能性不高了。」

「現在?」

「這類術式大多都在啟動後都是不受術式者的控制的，只會完成預先編定的效果。」

所以如果激活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影響，那就是沒有影響了，但是不是完全沒有危險的可能。

「會遇到什麼危險?」

「我還在調查。」

沒有直接回答馬可夫的疑問，理子繼續研究著新發現的藥劑。

看來我是沒辦法緩解疼痛了……

說罷理子更加投入的研究起了馬可夫的身體，甚至開始記錄了起來。

這次理子不在馬可夫身上的符號上加工，而是取出了大量的符咒並開念起了咒術。

每當理子念出一段咒術，就會放開並抽出一張新的符咒。而受到言靈驅使的符咒就像天體一般繞著馬可夫進行運轉。

「……」

如果精神充沛的狀況下或許能讓人欣賞這樣的場景吧，不過又痛又累的身體只覺得看著這樣規律的運動反而讓自己更加的困頓了。

看來我是沒辦法緩解疼痛了……

終於在一次看過掠過眼前的符咒，馬可夫在完全沒有察覺的狀態下睡著了，而這一次理子並沒有叫醒了。

理子轉身去尋找了一直在隔壁的艾梅麗跟李煥文。

「都結束了嗎?」

「嗯，已經可以得出線索了。」

就像之前跟馬可夫所說，粉末在他的身體呈現激活的狀態。

「……這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嗎?」

雖然也是一知半解，不過艾梅麗擔心的問道。

「不是太嚴重的事情，只是會吸收一些自然產生的體溫而已。」

這些粉末會將體溫轉換成非常微量的魔力並朝著某個方向進行匯集。

藉由剛才的檢查，理子已經大概發現了粉末的作用，並且最重要的是霍恩海姆埋藏秘密的大略方向。

很顯然這些粉末所轉換的魔力需要一個匯聚的地點，不然只會白白浪費掉。

「我非常確定這些魔力的匯集點正在東區。」

雖然理子也感覺到很疲勞，但是因為獲得了巨大的線索，意外的能從女孩的嘴中感覺到一絲雀躍。

不過這份喜悅終究是有限的，不單單是因為被疲勞與傷勢給減弱，而是理子很清楚光是知道區域，要尋找到一個魔導士藏起來的秘密是很困難的。

「嗯……也許不會那麼困難喔。」

「為什麼，艾梅麗小姐?」

「畢竟那裡可是東區，是一個男人的錢包跟嘴巴都很鬆懈的地方。」

在只有女性的空間確認未來對於東區的行動後，艾梅麗把差點要倒在地上的馬可夫喚醒並帶到臨時準備好的行軍床上。

這晚他們能好好的休息再行動。

§

美國轟炸前四十一小時

「噗嗚嗚嗚嗚——!」

在女性們好聽的銀鈴般笑聲環繞下，神守清華發出了滑稽的噴吐聲，就像泥火山不停噴吐出許多泥狀物。

本來應該刺耳的怒鳴，因為口鼻全都埋在濕軟的肉泥中而變成稀哩呼嚕的翻騰聲，彷彿下一秒就能在固體中吐出漂浮的泡沫。

雜亂的呼吸聲還有四處飛濺的肉泥就像肢體分離並且血漿四濺的B級電影一樣，用最簡單直觀的方式最大限度的勾起了觀看者的情緒。

花樣年華的少女自然不會主動做出如此讓自己丟盡顏面的事情，原因一直也只可能是一個——那便是踩著清華腦袋的馬丁夫人。

雙手被綁著並且跪著的狀態下，被踩住的腦袋的清華盡量地維持平衡與重心，盡管很快就穩住了身體，但是失去雙手的狀態下姿勢卻不太雅觀，跪在地上的雙腿呈現內八的狀態，像是發抖無力一般用省力但是難看的方式撐住正被踩著的腦袋。

清華臉部被溫熱的泥狀物所埋過雙頰，雖然不像異界的惡肉那般腐爛，但是同樣消磨著神守家尊嚴與驕傲。

並不是把彷彿經過擠壓成磚頭狀的肉泥丟到食盆裡就呈上，在沒有經過清華要求的狀況下，為了幫助少女更順利的吃完這罐肉泥，親切的同事們主動幫了忙。

除了健康可以促進腸胃蠕動的南瓜外還加入了如同碎花般的雞蛋增加營養，最後還加入了一些蔥與紅蘿蔔作為點綴。

本來只要忍耐一下，憋著氣大咬幾口就能全都嚥下去的肉泥罐頭，最後變成了一大碗大雜燴。

雖然沒有加上唾液或是拖把水更沒有用高跟鞋鞋跟攪拌的低級舉動，但是馬丁夫人手下的特種人員還是興高采烈並且體貼的為清華加入各種東西，讓這碗狗食變成如同大胃王比賽般滿出容器的蓋飯。

而現在清華就必須把這碗不是做給人吃的蓋飯全都吃下才行。

那麼為什麼要清華要這樣做呢?

雖然並非自願但既然清華選擇在馬丁夫人手下精進與學習獻媚男人的技術，那麼做為什麼都不知道的[[rb:菜鳥 > 新米]]向過來者學習，自然必須遵守前輩所定下的一切守則，還要以謙虛並積極的態度學習才算是尊重馬丁夫人與周圍的前輩們。

這樣被馬丁夫人看上並引導的少女，雖然沒有做出背叛的行為，但依然還是做了不可輕饒的錯誤，得罪了大家精細呵護且努力工作維持組織的資金來源客戶。

在服務客人的過程中，雖然日本風味的髮型跟面孔大量吸引了目光，依靠著充沛的體力也能在一天內服侍遠超其他前輩數量的客人，但是與這些正面優勢相反的，負面的打分反而如雪片般飛來。

在獨特的退魔師經歷下並沒有帶給少女什麼獨特的技巧，在早應該出售不該是處女的年紀卻有著與處女相差無幾的房中技巧。

加上自以為可愛與潑辣的行為還有高傲不肯拉下臉皮的性格，讓對抱有著高期待的客人大多都在高潮並把退魔師弄髒後依舊有著不滿。

最後幾乎所有這些被馬丁夫人精細挑選的客人，都在客戶調查的評分表下打下了最低的分數，在經過平均後已經超出了負十分與最低的負十二分相差無幾了。

面對這番如此桀傲不遜但又可愛的女孩，雖然讓人不忍指責但是為了團隊的和諧並給予女孩榜樣，馬丁夫人也只能化為惡鬼好好的處罰令人困擾的神守清華了。

為了這次特殊的懲罰馬丁夫人也卯起勁，做了打扮調整心情讓自己徹底投入其中。

從少女時代保留到現在的長髮被護理了一番，雖然與清華那整齊黑色長髮相比還是遜色了不少，但也是足夠讓人遐想一番的尤物與較為成熟面孔相互搭配了起來。

因為害羞而一直掛在衣櫃中的禮服，攏空露出大片皮膚的設計如果沒有保養得當的身材是沒有辦法駕馭住的。

精細挑選了一套絕不穿給男人看的內衣有著蕾絲跟細帶，在短裙下被絲襪包裹著雙腿直到埋入一雙有著細根設計，為了讓女人翹著腿的高跟鞋中。

「夫人好漂亮!」

不知道是調侃還是驚嘆，這些平常對於看著清華醜態也沒有任何同情反而還會吵雜笑著的女人們，用幾乎一樣的表情跟差不多的語氣起鬨著般稱讚馬丁夫人。

而處於笑聲中的馬丁夫人似乎並沒有不滿，甚至很滿意還有點興奮。

坐在舒適到能躺在上面一整天的沙發上，一邊翹著腳一邊對著化妝鏡補妝。掛在另一條大腿上的左腳尖正愉快的擺動著。

「『家主大人』~」

就算換了一個打扮也沒有改變那令清華煩燥的稱呼，在收起化妝鏡後便像是呼喚寵物般的叫喚。

此時食盆已經準備好，滿滿調理過雖然不會冒著熱氣但是依舊溫熱的肉泥早已經被盛滿。

「……」

「不要緊張『家主大人』，雖然不能吃人的食物，但這次並沒有不能說話的限制。 就讓我們放輕鬆，當作一場家家酒一起享受吧~」

「說什麼蠢話……」清華當然不會把母狐狸的話語當真，只是斜眼撇嘴的抱怨。

「來吧、來吧，趕快趁熱享用吧~這可是前輩們努力為你精細調理的早餐呢!」

為了讓清華充分享受這餐，在昨晚確定打分低到足以接受懲罰的時候，就已經被要求不能進食。

忍耐飢餓對於在前線戰鬥的人不是多麼罕見的事情，對於不需要後勤補給甚至只需要攜帶一些乾糧跟飲水就能戰鬥一整天的退魔師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對於清華來說雖然腸胃難免蠕動了幾下，但是還是對於自己與馬丁夫人腳邊的食盆沒有任何慾望。

「來吧，『家主大人』請趕快就位吧！」

在說著的同時馬丁夫人示意一位前輩用粉色並且毛茸茸的可愛手銬從後面束縛住了清華的雙手。

這是為了避免在過程中，因為方便而使用手補助去進食，如果這樣做就失去了處罰的意義。唯有不用人類的方式吃下不是人類的食物，才是這個處罰真正的用意。

接著前輩又在清華的脖子上套上同樣風格的項圈並趁機揉捏了下已經被玩弄好幾天的臀部後，清華跪在地毯上感受到地毯的毛絨感的同時，其低著腦袋因而朝下的面龐也被頭髮所遮擋著。

在少女眼前的是毫無美感就像被攪成腦漿般的肉泥，就算是正在蠕動的腸胃也毫無胃口可言。

「停!『家主大人』!再停一下!」

「……」

看著已經就定位的神守家主，馬丁夫人正式開始了處罰。像是訓練服從命令的寵物犬一般，想要藉由口令命令腳下的寵物不要急著把臉埋入食盆之中。

在圍繞著一眾笑聲的滑稽場景，清華頭也不抬的死盯著食盆，像是面對仇人般用本來就上跳的大眼瞪得更大的盯著食盆。

「『家主大人』~」

「嘖……」

聽著傳來耳邊彷彿哄小孩也能哄寵物的嬌聲，清華不滿地發出咂嘴聲。因為對方顯然沒有玩夠，想要進一步的羞辱神守家主。

就不能趕快結束嗎……

清華維持著跪伏的狀態下不得不抬起頭來，在甩開覆蓋在面部的頭髮後，用就像家犬一般純真的黑色瞳孔看著自己現在飼主。要不是因為已經因為情緒而不時抽搐的眼皮，這種用大眼仰式他人的可愛一幕完全挑不出任何缺點。

看著眼前可愛的少女，馬丁夫人內心也被深深的挑動。面對這番可愛的讓人想要殺掉的憐愛之物，愛護與欺凌的想法同時在內心翻騰。

伸出的鞋尖抵在清華的下巴下，抬起還有著稚氣的臉蛋讓馬丁夫人能夠更加仔細地端詳。雖然立刻咬著牙別開臉，但立刻又被強行推了回來讓少女只能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開飯前可是要謝飯，這是基本的規矩。」

「我可不信神。」

並非信口開河，雖然與教會合作並成為荊棘修女的一員，但清華絲毫沒有信仰父神的想法。

「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明明『家主大人」是修女的一員不是嗎?」馬丁夫人故作驚嘆的說到。

少演戲了狐狸精。清華在內心如此吐槽到。

「不過『家主大人』啊，其實很擅長扮演任何角色吧?之前明明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扮演謙虛認錯的角色卻扮演得很好呢，想必扮演一個虔誠的修女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吧?」

「就說了我不信神……」

再說這個狀態到底要怎麼禱告……

清華無奈地強調同時，感到尷尬而頂著僵硬表情的臉再次被馬丁夫人用鞋尖給推了回來。

「妳說的對，那我們就用小狗的方式來做禱告吧~」

該死。清華咒罵著。

「做為調教並且提供飲食的上級，我無疑就是飼養小狗的神。還請『家主大人』就像小狗一般把我當作唯一的神一般對我進行謝禮吧。」

愉快翹著腿不再擺盪做出了動作。

「……妳說這種話就不覺得尷尬嗎——嗚!」

清華話還沒說完就被馬丁夫人的高跟鞋堵在了嘴唇上。因為反應很快別開了臉所以只觸碰了不到一半的嘴唇，但是還是讓人不舒服到了極點。

「來!不要躲開喔~」

「嗚!」

「汪汪!嘻嘻~」

本來一瞬間清華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語激怒了馬丁夫人，但是一聽到對方打從心底發出的笑聲馬上就發現了不是這麼一回事。

對方早已經是一個成熟的霸凌者，一時興起的行為也不需旁人的起鬨，就算得到了到喝倒彩一樣不會有任何的遲疑與自我懷疑。

清華像生鏽的機器一般一點一點的轉回別開的腦袋，不一下子整個嘴唇就印上了鞋面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唇印。

「再來一次，讓我能感受到妳的謝意。」

儘管這樣的行為在世俗上只有羞辱的意思，但是清華也只能像是吻手禮一般嘗試吻在鞋面上。

「太淡薄了喔，『家主大人』~」

但很顯然單是願意吻鞋面已經如此卑微的行禮已經無法讓面前的女人滿意，早已腐敗的人格需要更加糜爛的表演才能滿足。

沒有使用口紅也沒有唇膏的嘴唇這次吻出了滑稽的吻聲，不安分的腳尖終於像是享受一般靜下，讓少女能更穩健的留下需要更久才會消退的唇印跟一小滴只有自己看的到的唾液。

「嗯——哼哼~」

嘴巴發出愉快的聲音，擺動著腳踝又不同的角度觀察像是要將被弄髒的地方展示出來一般。

端詳著自己的鞋尖，馬丁夫人同時還滿意地看著眼前表情扭曲的少女。

光滑的鞋面上所留下的淡淡印記，在被清華留下後也要被嘴巴所清乾淨，已經嘗過許多事物的舌頭再次嘗到了新的味道。

沒有慶幸這次不用舔鞋底的僥倖，夾著舌頭的牙齒彷彿要咬出血一般，咬痛著自己讓大腦發出自殘的異樣感，直到一股澀味從舌尖傳達到大腦才被中和。

「做過第一次後，第二次就不難了呢。聰明的孩子~」當清華的舌頭再次嚐到合成皮的味道，馬丁夫人心滿意足地說道。

「好了，『家主大人』。感謝雖然重要但是也不能糟蹋食物，趕快趁熱享用吧。」

「哼。」

雖然清華一度想要反駁幾句，但這時無論說什麼都像是自己恨不得趕快吃下肉泥一般，只能作罷。

趕快結束這場鬧劇吧。

儘管清華頂著冷淡的表情與保持消極的態度，但是想要趕快結束的想法卻從來沒有逃出馬丁夫人的眼中。

她會一次又一次的在玩具的忍耐範圍內不停的試探，直到看到滿意的表演為止。

清華縮回撐在地上的膝蓋在蹲姿下，用第一次看到會難以想像的方式平穩方式調整位置。

但一瞬間的驚嘆就到此為止，甚至沒有讓現場的任何一個人想要出聲詢問旁邊的人是否看到或看過。

在只用後肢的接觸地面的在趴伏裝太下小心地維持平衡，如果是在舞台上或是螢幕中應該能成為一幕讓人拍手的詼諧場景

本來因為鬧劇而慢慢熟悉而變得遲鈍的氣味，隨著越來越靠近又再次變的強烈起來。

當嘴巴碰到寵物肉泥前，俏麗的鼻子還有垂落的髮絲就先蹚入其中。但這點程度的不快少女早就有預期，在被他物要求或強迫弄髒時不管是單純的潑灑還是飲下都會弄髒各式各樣的地方。

從鼻尖到嘴唇還是手指到胸前的末端或突起處，都成沾染過能夠聚集的汙濁。這些無一例外都會因為半固體半流體的性質而從各種地方的尾端匯聚而滴落。

但清華不是稚童，自然不會像是第一次碰到蛛絲而全身顫抖的小鬼一樣，而是為了達成目標強行抑制住了自己所有的不良反應……直到有人干擾為止。

當少女的嘴唇才剛埋入碗中，用與犬類相比太過粗短的吻部咬下第一口後，馬丁夫人不出意料的進行了干擾。

沾滿肉泥並且鼓起的雙頰還來不及吞下就再次被腳背給抬起。

由於不想在人面前難看的咀嚼，所以遲遲無法吞下。但是這反而把沾滿肉泥的臉皮給鼓起。

「真是急躁呢，『家主大人』。不過妳急著暴食的樣子真的就像小狗狗一樣，非常可愛喔~。」

清華瞇著眼顫抖著嘴唇瞪著馬丁夫人，

終於嘟起的雙嘴憋不住嘴中已經與肉汁混合的唾液，伴隨著唾沫的泡泡漏了出來。

與此同時馬丁夫人發出了大笑，而且還是不受控制的捧腹大笑。要不是因為還有做為幹部的身份，甚至會讓人覺得會躺在沙發上不受控制的朝著天花板踢著腿。

「噗嗚……哈哈——!」

儘管完全不知為是哪個要素刺激到了馬丁夫人，但是從眼角流出的淚水表明著對方這一刻沒有一絲的假裝。

無助……清華在這個國家第一次有這種情緒，還是應該說是孤獨呢?

看著與自己情緒完全不相通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毫無顧忌地笑著，而自己正跪在地上看著這樣的情景。

平時做為行動重要參考的直覺此刻也派不上用場，到底應該等著馬丁夫人笑到膩了為止還是應該無視其中趁機趕快吃完……不管是哪一個只要沒有取樂霸凌者，肯定都只會用歪理帶來更激進的欺凌吧。

相比起觸動淚腺而濕潤眼球的馬丁夫人，清華的眼睛因為有意地瞪視而維持在乾燥觸發淚腺分泌淚水的邊緣。

在幾秒的判斷後少女還是在這個不會命令也不會干擾自己的時間內，咀嚼並吞下口中越來越難以含住的肉泥。

「……」

吞下不想吃的東西，對退魔師來說是不得不有的經驗。而這一次究竟是比平常更為艱難還是輕鬆……

因為加了蔥所以對於狗來說沒必要去除的腥味少了大半，但是與看起來的泥狀不同內部充滿了各種刺人的顆粒……大概是打碎的骨頭跟軟骨吧。

好刺人……

就算有著肉、碎蛋還有南瓜的包裹甚至是唾液的潤滑當口中的爛泥吞入喉嚨中時，依然搔癢的讓人想要咳嗽。

清華刻意將乾咳隱藏在注意不到自己的笑聲中，當兩種聲音都消失時兩個人才再次對上彼此的視線。

該結束了。這樣的信號在兩人短暫的視線中同時響起。

兩方並沒有溝通或是達成共識，只是不約而同地在腦海中出現同樣的想法。

清華一度打直了背部變成了坐姿，既是短暫的休息也是繃緊隨時出擊的彈簧。

馬丁夫人也暫時回歸優雅的坐姿，但是這並不她打算用來觀賞少女醜態的姿勢。在故作的輕鬆姿勢中，保持著小人得志的笑容從容的觀察著清華的動作。

在彼此的視線斷開後也是雙方動作開始的時候。

就像故意走光一般……不，應該只是不在乎，馬丁夫人先一步蹲在了食盆前，雙手捧著自己的臉。

「我想知道像您這樣的人是怎麼像狗一樣進食的，『家主大人』能示範給我看嗎?」

「要不是妳的干擾，妳早就看到了。」

「說的對……為了彌補我的錯誤，接下來我會靜靜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竊，若是有須我還會幫助『家人大人』的。」

清華的嘴裡傳出疑似磨牙的聲音，但其實是咬碎口中一塊碎骨的聲音。

得到馬丁夫人命令的少女雖然表情上依舊桀傲不遜，但是身體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再一次回到能夠只用口部食用肉泥的姿態。

被可愛的手銬綁住手的狀況下再次將臉移到食盆的上方，在旁人眼中甚至連單純維持這個姿勢就已經十分困難了。

大半被長髮藏住的粉色項圈其實緊的讓人窒息，剛剛的吞嚥中其實已經會讓少女感覺到不適了。

但被緊身衣包裹的身體，腿靴保護的雙腿，還有在金屬丁字褲勒緊的屁股。這些部位的每一條筋肉都用最巧妙力道控制著身體的力量與重心。

馬丁夫人雖然能夠用近在咫尺的距離觀看年輕家主可愛的臉蛋，但真應該在另一邊放上一面鏡子，這樣就能看到隨著運動不時被擠壓的肉唇。

少女的頭髮灑落在地，被善良的夫人撥起到耳邊。裝滿的食盆也被熱心的移到更適合埋入大吃一頓的位置。

只能做了。

一度被打斷不僅僅是讓少女變得煩躁，更是消耗了強壯身體的體力。

儘管神守家主的體力就算以魔力者的標準也是充沛異常，但是每多一絲疲態都會讓一臉栽進食盆的機率增加一點。

少女張開嘴唇再次感受食盆中不是給人吃的食物，在如法炮製的咬下這一次的第一口後很快就感受到身上附加東西的真正惡意。

被反綁的雙手對絕大部分嬌弱的女性，在目前這樣動作中就已經是十足的困難了。

在沒有刻意練習的狀況下，不用雙手想要低頭保持跪姿光是重心就足以讓人用臉部著地。

雖然也能把整個身體平趴在地上的方式，只用脖子去控制頭部的位置，想必除了胸部太大的女性，這種如同毛蟲般的姿勢會是一個相對輕鬆的方式。

不過聰明的少女馬上就從剛剛的鬧劇察覺到了，對方也有意在阻止這樣輕鬆的方式，所以才會有那些行為作為試探，如果察覺到了「作弊」的意圖就絕不會讓處罰完成。

但是就算克服了重心問題這也是一場設計過的「遊戲」，一但開始做了就會必定會察覺到。

無法刨食的狀態下清華很快就發現自己屁股在過程中必須不停的前後擺動。

就像被吹風過肚子會著涼般的不妙感，跪姿中不得不分開的肥臀下，後庭在過程中感覺到流過的空氣。

在不得不狼吞虎嚥的處境中，退魔師想到了讓人不舒服的場景。

部分智力較高能夠抑制住自身對於侵犯慾望的魔物，可以在退魔師感知不到的地方潛藏許久。而在退魔師不得不伏身檢查或清除障礙時，往往就是他們伏擊的最佳時機。

在被襲擊的剎那能夠感覺到就像現在一般，一股冷冽從後庭一路刺激到脊椎。

當然在這裡還不會有人襲擊退魔師。儘管這裡絕對也是人類罪惡的集中地，但是難得的是這是一個只有女人的空間，不會有因為慾望高漲而撲向少女肥臀的個體……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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