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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 204号房间,2

小说: 2025-08-16 09:43 5hhhhh 5120 ℃

恰时,手机屏幕亮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元宵快乐]

{不快乐…要上学了QAQ}

[下学期很重要,一定要加油哦?对了妹妹,姐姐假期放的晚一点嘛,所以开学也要向后推迟一点。姐姐打算和朋友后天启程到你的省份玩,正好要途径在你住的城市,姐姐想问你…想不想,和姐姐玩玩?如果你同意的话,嘛…姐姐把工具带上,到时候和朋友约好分开半天陪你]

{嗯…应该可以,到了那天我跟我爸妈讲我去和同学出去玩就可以啦}

[小机灵鬼儿~你咋那么能呢awa]

{嘿嘿…过奖过奖}

[好,就这么说定了,到那天姐姐联系你]

{好的~}

如释重负般地将仍亮着屏的手机背面朝上地搁在桌上,轻轻往嘴巴里送朵小汤圆,一股甜蜜感在嘴里绽开,似一束混浊的气体,渐聚为股,凝成液,滴在心上,适才的愁苦一下子便被洗干净了,剩下的只有甜蜜,依恋,期盼。再不,便是欣喜若狂了。

一瞬间,我又嫌时间过得太慢了。就不能快一点吗?让我早点见到她,我要看看她长得美不美,是个怎样的人,待我是否还会那样温柔?我要和她在城里四处玩儿,以及……以及……

我慌忙捂住脸蛋,又捂住鼻子,再捏捏耳朵揉揉脖子,只觉自己五官脖颈都羞得发烧。

为什么不敢念出“以及”以后的事情呢?我明明心里如明镜一样,也对这些没少了解,但如果对象是她,为什么我就怯了呢?

好吧,想它做甚?

望向手中捧着的瓷碗,原来就在这工夫里汤圆都已被我吃下了。

吃饱喝足,时间还长着,作为阿宅的我该做什么有意思的事打发时间呢?

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褪着裤子。倒不是心火难灭,也不是等不及姐姐“锦囊”里装着的法宝在我身上起起落落。

我轻轻抚摸着两瓣儿软年糕,手指排开肉浪,来到平日挨罚处,轻轻捻起一小块儿,微微用力便攥起一朵臀花出来。

“可怜,可怜。你就是再可爱,再楚楚动人,捻出的这朵儿再美,过两日也要挂紫添红,或是於青一片了。”我学着影视剧里的口吻轻叹道。其实我并不反感躺姐姐腿上挨一顿,只是不忍看打得重罢了。不过她应该也不会让我这小妹子在姐姐跟前屁股开花的。

但愿如此?

(八)

雨下了整夜。

直至清晨的阳光刺穿乌云的阵线,苍茫大地迎来第一道黎明。

城市的各处,无论是马路上还是市井街道上都残余着大大小小的水坑。

少女的身影出现,她踏过一个又一个水坑,直激得四周水花飞溅。

“快些…要误约了…”偶有人能听清她轻喃着的话语。

到得目的地,一家普通的便利店。我走了进去,四处张望着,寻找着那个期盼许久的身影。

[这个在四处张望的女孩是妹妹嘛?(图片)]

感受到口袋里手机的振动,我掏出了手机,熟练解开密码回信。

{是的是的,姐姐你在哪儿呀}

[看前面]

我抬了头,一个人影好似瞬移般地出现在眼前,直吓得我倒退一步。那人个子比我高半头,小脸秀美白皙,一见便知确是16岁女孩的身形。

她微笑着,闪电般迅速地抓住我的下巴,抬起后轻轻把什么东西直直地插入我的嘴巴里。

“唔唔…”

“乖,好吃吗”甜蜜的嗓音传来。言罢,她放开了我的下巴。

“嗯…”嘴里传来一股淡化的甜味儿,以及一股微微异样的味道。

“这是姐姐嗦过的棒棒糖噢?不喜欢就吐掉”

“嗯…妹妹很…喜欢”

她摸摸我的脑袋,牵起我的手便带我小跑着离开那便利店。

接下来的整个半天,姐姐带着我到处逛街找乐子,中午便一起下馆子,密切相处中我也渐渐熟悉起了姐姐。

我似乎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在往想象中的最好方向发展了。

傍晚,夕阳已将散尽它的辉光。时间不多了,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把握机会,就像约定的那样和姐姐铸就一段美好回忆。她似也看出我的想法,姐姐言道,希望我陪她去一幢小宾馆的租间取行李。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门牌号俨然写着,204房间。

当我进去时,眼前的一切令我目瞪口呆。

精致的桌椅被搬到窗边,形成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排列;柔软的大床铺得整齐,床沿上摆着一只棉枕头,一只抱枕安静地睡在床中部;一只摄像机摆在调校好位置的支架上,窗边和床沿两处“刑场”都在摄像机里一览无余。

我有些踌躇了。虽然挨过姐姐的罚,可毕竟实质是自罚自,谁见得过这样的阵仗呢?

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则从后方挽住我的腰。

“别害怕,裤子褪膝盖上。”姐姐温柔的话语传来,只是这之中却能听出一丝斩钉截铁的语气。

我听话地脱了裤子内裤,露出了一对娇美的少女裸臀。

“过来。”

我于是向着姐姐走了过去。姐姐没有理科让我上那两个“刑场”,而是示意我趴在她的腿上。

我静静趴好,把腰部架在姐姐腿上。但姐姐却像把玩一只玩偶一样调校着我的位置,直到把我的屁股垫在了她并拢的两腿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刑台上才准备开揍。

我心内直叫苦。双脚悬着空,而上身又无力地下垂着,整个身体除了屁股和部分腰部以外全部不和空气以外的物质接触。

姐姐向旁拿起她的行李包,向里翻找着,片刻后她检出了一支不是很长却比藤条粗一圈的工具。或许能叫做竹条吧?虽然我印象中的竹条应是扁平的。

姐姐把这支看着就吓人的竹条贴在我的小屁股上。

我有些动摇,自己diy的时候也品尝过短藤条这种轻度工具,五十下也疼得我连忙撒手揉抚,更何况是?

虽然心底也有几丝小兴奋。

但就当我兴奋着将要迎来期待已久的一顿姐姐的爱责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姐姐呢,不打算先打妹妹的屁股”

“诶?”

“姐姐觉得,妹妹应该需要一些热身前戏,才能舒展开身子,然后在姐姐的巴掌下乖乖接受惩罚,在姐姐腿上好好忏悔哦?”

“热身前戏…是什么呀”

“是…这个!”于是,姐姐的手出人意料地贴向了我的双腿之间,我只觉身子一阵颤抖。姐姐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背,另一只手用力揉将起来。我本就是保持着打屁股姿势,身子不触地,屁股高撅着,简直是为了受姐姐的羞刑才保持的姿势。

若想反抗姐姐的“暴行”,只有抓住姐姐的脚,用力将自己上半身子支撑起来才行。但背上受压,无论如何用力也直不起上身来,只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微微的泛滥水声响起,我的求饶声也一声随着一声传出。姐姐对我只是置之不理,而是专注着调教我的身子。

求饶无用,下身的异样感如决堤洪水,不断地冲刷着我小小的自尊心。挣扎着,挣扎着,挣扎也无用,终于全身气力都用完了,面对下身熊熊燃烧的欲火,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是无力回天。我气恼不过,伤心地哭了起来。本望姐姐能就此罢手,哪怕减弱攻势也是好的,谁知姐姐对哭泣着的我坐视不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样欺负我?

为什么……我明明喊了“停”,姐姐却不饶了我……

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姐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

我明明计日如年地等到了这一天,终于见到了真实的姐姐,终于能和姐姐一起玩儿,终于能被姐姐爱深责切,为什么我偏要受此惩罚?

“姐姐…饶了妹妹吧…妹妹真的…咳…呜呜…”我呛咳数声,片刻沙哑着嗓子续道:“真的…受不了了…姐姐…对妹妹…仁慈些吧…”

“等一下哦,妹妹好好享受着,姐姐等妹妹来了一次以后便放了妹妹哦?”

终于,伴随着一阵颤抖着的痉挛,我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右手无力地扶着姐姐的小腿。

姐姐虽不再揉搓我身下晶莹的秘密花园,却用她食指指肚紧贴那花园上下摩挲。姐姐的食指指肚上有一只老茧,粗糙模棱的质感,真叫人敏感得快没了知觉。

“不…不…”我有些害怕,竭力想撑起身子,但毕竟少女春潮初泄,身上软软当当,浑身上下无一点反抗的力气。

稍待一会,我竭力向姐姐异侧翻滚,或许姐姐也没有预料到我这难以捉摸的行为,也怔住了。

我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瘫软在其处。一对瞳眸复杂地盯着眼前这个比我大一二岁的小姐姐,左眼眶却滚出一粒豆大的泪珠。

她似慌了神,双手不知所措地伸出缩回,眼神里含几分愧疚。

气氛凝固起来。

片刻,姐姐向我走来,把我轻轻搀起。

她把我抱在温暖的怀里。

但此刻我的心情复杂程度已是匪夷所思。

她给予我四肢百骸的一份暖和,现却是十分冰凉。

她在我脸颊上轻下的安抚一吻,现为何那么虚伪。

突然间,我的心灵被蒙上了一层黑暗。

眼神空洞。

“我不过是她的洋娃娃。”

“我不过是她的性玩具。”

“我不过是她的消遣工具。”

我用力推她,把她推倒在床上。

提起褪到膝盖的裤子,径直冲了出门。内裤没有仔细穿好,歪歪地挂在大腿根上,但我没有停下整理,亦没有回过头。

我开了房间门后没有关上。

跑到宾馆走廊一端时,我依稀听到后方传来女孩崩溃般的哭声。

我知道那是谁。

我好想去她身边,安慰她,乖乖做一个小妹子。但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她不把我真正看作妹妹。

是啊,无论她想不想打我屁股,想不想对我做些羞涩事儿。若非严姊训妹而厉行惩戒,而仅仅是“玩儿”,作为姐姐,不说宠着,也该把妹妹的喜怒哀乐放在心头才是。

更何况,她曾对我有誓言的啊?

如果她欺负我,我可以随时…随时…随…呜呜…

想到此时,已经泪如雨下。那个词,说不出口。

她与我,

只是主和被吗?

姐妹?“哈哈。”我笑出声。眼泪和鼻水缓缓流下,拌在一起。哭也不似个崩溃了心理的十四岁少女,像五六岁小孩子一样哭着。小脸哭成了小花猫,但笑得开朗,笑得坦诚,笑得令人不寒而栗。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明明几小时前,我还是陪着一个人影儿在这街上嬉笑玩闹。

我恍惚地寻找那个人影儿,找到了满墙支离破碎。

手机振动。

我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亮着。

她发来的信息。

我不想看!我不敢看!我不能看!

行人陆续从我身边经过。我捂住双眼,尽力不让自己就此昏倒在这冬月冰冷的人行道上。

我大口喘着气,良久稍缓。

强作从容地点开与她的会话窗口。

与之前不同,姐姐发了语音。

[对不起…]

[见到妹妹,姐姐太开心了。姐姐有这样一个可爱的,活泼的,听话懂事的小妹妹,姐姐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想跟妹妹开玩笑来着,没在意妹妹的感受是姐姐错了,姐姐向你道歉。]

[姐姐一兴奋就做事没收敛,原本只是想让妹妹害个羞的,姐姐搞砸了,真的…呜呜嗯…(吸鼻水)]

{姐姐}

[嗯…]

{我还没有走远,我现在就回来}

[姐姐…已经退房了。]

沉默席卷而来,淹没了我的世界。

死寂。

[姐姐对不起妹妹,姐姐是个坏人,是个讨厌鬼,配不上妹妹。]

[……姐姐不打妹妹。]她这句话却说得伤心。

[姐姐得去火车站和朋友会合了……]

{姐姐…不要走…}我央求着。

[对不起,让妹妹伤心了。]

[如果再一次,姐姐一定不会和妹妹开这种恶趣味玩笑,更不会把它变成现实…]

[如果可以,允许姐姐任性一次。]

{什…}“么”字尚未打出,我便顿觉身上一暖,一只熟悉的陌生身影抱上了我的身体。

我不假思索地也紧紧抱住她,紧紧地,生怕她从我身边溜走。

“不要走…”

“对不起。”她在我耳边轻吐。

过不多时,她要从我身上分离开。我不许,便更用力抱着。

她几次挣脱无果后,轻叹一声。

突然,一记响亮而狠厉,却带着几分关怀的柔劲儿的巴掌甩在了我的屁股上。

下手颇重,这一掌却并不难挨。初品味时,痛楚实不好受,而一瞬间疼痛便消散大半,臀上仅剩一股浅罚后的别样温柔。

反应过来时,姐姐已经将我裤带系好了。

我羞得耳根通红。

原来,适才她乘我不备突然拉开我的裤带,扒开我的裤子,当街给我裸露的半个少女臀儿以严酷惩罚。

姐姐的这套连续动作做的非常快,看到过程的人大概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而她却不会对少女受罚感兴趣,让我倍感万幸。

“再见。”

余音缭绕在耳边,她的身影却消失在夜中。

后来,我果然没能再见她。

与她的聊天窗口,我也一直没勇气再语她一句。她也未再来信,于是,

“此世上永远少了一双身影。”———我是这么认为的。

后来,我渐渐释怀了,也随之淡忘许多。

半年荏苒过去,曾怨毒惊怕过的所谓中考也已挺过。

母亲心疼地揪下我一根白发。

我无聊地刷着手机,突然流下冷汗,浑身一阵颤抖。

我看到了,看到了,

看到了当初与她的聊天记录。

小柚子…小柚子姐姐…姐姐…

姐姐…

我猛地站起,癫狂地向洗手间冲去。

打开水龙头,弯下腰斜着头,一双眼睛埋没在在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中。

往事化为夺眶而出的泪点,就让它被这流水洗刷掉吧!心中的一切念想,脑海中的那个月下弃我而去的身影,通通被这流水洗刷掉吧!

但是,这场梨花带雨,好似永远也哭不完。

也许,水龙头被我放到江河流尽、湖海干涸也无法洗刷那份委屈的心意。

我必须,再见她一面!

(九)

我踌躇着,踌躇着。无休止的踌躇如利斧,无情劈断我前行路上木桥的缇索。于是,我在河这岸踱步,她在河对头祈祷。

一等就是三日,那天早晨我终于在空白的聊天栏上写下想说的话,那么长,那么长。

那些话,是那时没说完的话,是现在说没完的话,是半年的等待换来的,一日比一日积累得多的新话。

我没胆量对她发出去,却也没胆量对自己宽容些,居然写完的长篇大论就孤零零地放在聊天栏上,就永远也不舍得发出去似的。

我忘了又过去几日,也忘了为什么突然有了那份胆气把话发送出去。

再等,再等,七月到了。

姐姐回了我话。

她说得模糊,我也捉摸不透意思,故也记不在心里,写不下来。

记下来的仅重要的地方,她希望我能够在七月的第七天晚间回到那间宾馆,拍一张照片给她。

我不清楚为什么,但我还是准时去看了看,拍了照片。

但,当我按下快门那刻,我直觉屁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似是枝条打的,但这一下充满了戏谑调弄。

还是在这个地方……

我恼火起来,回头瞪着那人。

身高不算高,黑夹克牛仔裤,脸上还戴着能剧面具。

真够阴间的,这么晚戴那么逼真的鬼魅面具,着实给我吓了一跳。

我不知所措,而那人不说话,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是她的朋友,当初陪她旅行途径你城市,等她和你约现的那个人]

是她?

“你…你好。”

她点点头,又给我一张纸条。

[她很想亲身来陪你,但忙于处理一些事情。我正巧在这座城,她想让我代她完成你们当初那场游戏]

“是吗…她想让你打我啊…”

她轻抚我的前额。

接着将手伸向怀中,摸出一本小笔记本与一支水笔,写下些东西给我看。

[不是这样的,她说她有些愧疚,约你出来却只是为了满足她的怪癖,她说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她又去写了些东西。

[毕竟我只是外人]

我点了点头。

她也把我引进那间店,奇怪的是,服务员并不反感她的着装。

当她直接绕过服务员带我走到一间房门口,并掏出钥匙时,我才明白过来。

和姐姐一样…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就提前做好准备的性格。

真少见…怪不得她们能成为好朋友。

进去后,我才想起,这就是当初那间房间。整体布局几乎无差,却有些不同:那只架在支架上的令人反感的摄像机不见了,那些大作周章的刑场没有了,也没有那个工具包。

但是,坦诚了许多,床上直接摆好了我将受的工具,那只恐怖的藤条,还有一只打屁股的木桨。宽大的木桨在那只藤条面前居然显得卑微了。

况且,这里居然有一座三角木马?

我曾有几次了解过它,在古代它是一种很恐怖的刑具,现在则成为重口味者的性具。

但,要把这东西加在我这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身上,实有些残忍了。

没觉得她为难,我也便不过问。

走进才发现那木马骑乘处是圆钝的,但毕竟木马有些高,若是一米六出头的我坐上去,一定双脚离地还有几寸,所以还是会疼痛难忍吧。

她招手示意我脱衣。

虽然是外人,但我却想都不想地把下身衣物一口气褪到脚踝,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何有这般勇气,为何突然就“不知羞耻”了。或许是她身上有一种莫名令人安心的感觉吧?

她再次做脱衣手势。

我点了点头,把褪下的衣物全部从脚上取下,于是下身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不等她命令,我便乖乖趴在她腿上。

她抄起藤条。

我不敢相信,她竟直接对我上狠厉的。若非她无经验,不知要先“热身”,便是真的想对我用大刑了。

我前身先是因为惊讶而略微抬起,但很快就又躺了下去。

是啊?她怎么打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来履行当初与姐姐的约定的。

她把长而粗的藤鞭最端处抵在我的屁股上,少刻抬起,然后狠厉地落下,沿途划出的呼呼声令人心惊胆战。

但是它没有落在我的屁股上。

它在我屁股上方的时候便收力,在将要接触到时突然又向上方抬起了。

于是她把这藤鞭在我屁股上方抬起又落下,但每一次都未曾接触我的屁股。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我只能猜想,她是想令我放松警惕而突然给我一次重责。

于是我凝起神来,不敢稍有松懈。

突然,臀上的呼呼声结束了。

然后传来“啪”的一声。

我回头去看,那只恐怖的藤条,竟然断了。

她一手两指捻断成两截的藤条的一端,另一手两指捻另一端,毫不费力地就给比拇指粗的藤条折断。

我惊讶地望着她。

她似早有预谋地给我一张字条,我接来看着。

[我想告诉你真相:这只藤条是中空的表演道具,你姐姐仅用它来吓唬你。]

我早该想到的!我怎么那么笨?

那藤条如果真的那么粗那么长,以姐姐的力气,不使巧劲儿用手上蛮力打我屁股都不能算疼,何况挥动自如呢?

而就当我自责时,那只木桨却突然拍在屁股上了。

“哈啊!疼…”没有被预料到的惩罚突然袭来。

也对,我浑身都是破绽呢?

但还没等我调整好受罚状态,那位姐姐的板子却毫不留情地快速打着。

一板子比一板子重,甚至越打越快,不过她这样打的稍久后却又突然放慢了速度,似是我还没疼哭,她便已挥不动板子了呢?而少刻间她突然又快了。

她顺势领悟了另一种打法,无规律的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就像过山车一般。

开头的连续板,它的迅疾与沉重把我布好的心理防线打得溃不成军;而突然转为过山车打法真是出人意料,屁股的炽热随着越来越快的板子开始累积,等到心理将要被彻底击溃而眼眶闪烁着晶莹,一滴滴如刚烧开的热水一般滚热的泪珠将要流出来时,突然又变成了慢板子,而我也得以喘息。这快板子,打的就是我这不告而别!打的就是我这不守信约!这慢板子,打的就是这份怀疑姐妹名分的心!打的就是这份半年就淡忘了姐姐的心!这些板子加在一起,它们打的不是别的,就是我这不知好歹的黄毛丫头!就是这欠揍的小丫头的欠揍小屁股!把握住机会,把适才快板子下受的疼痛、受的委屈、心肺的窒息、面颊的潮红一齐喘出来吧?不要害羞,大口呼吸吧,让新鲜的空气把蒙蔽住心的雾霾驱散!

喘息或许因其独特的声音令人难为情,尤其是在打了板子的虚弱时期。但这样确实会好受一些,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于是,那个姐姐就这般修理着我的小屁股。

每一次要哭的时候她便突然降速降力,然后又逐渐升上去。

这手法?似在挑逗我一样。

我心里有一个念头。

但就在我内心想着的时候,没能顾及通红的眼眶,反应过来时,已经哭湿了床单了。

“呜呜…”泪水一夺眶,便只能听之由之了,于是我哭了起来。

她也停了手,把板子放在一边,少时又打起屁股来,不过这回她用的是手,并且没多大力,估计是让屁股暂时不结肿块吧?

打了半晌后,我也止住了哭声,她也真正停了手,将我平放在床上,为我准备热毛巾去了。

敷上毛巾后,我们一言不发地过了很久。

直到她检查我的屁股,确定恢复了柔软水润后,取下了毛巾,为我上了药。

然后,她扶我站了起来,将一瘸一拐的我带向三角木马。

我有些害怕,但不改面色,其实她没有发现,我早在她为我取毛巾时在袖中藏了一物。

她先检查了三角木马,确认安全后又找来一只较薄的被子,盖在木马上,示意我坐上去。

我一咬牙,听话地攀了上去,将阴部压了上去。

其实可以用后庭代阴部受刑,但如果屁股受了太多太多摧残,一定会被爸爸妈妈发觉。

确实拉扯的有些疼,不过因为被子的原因,这些疼痛不会让我感到痛苦,反而因为被子的质感,使我竟有些欲火难耐?再过多时,被子已经湿了一小块,而我的声音有了一丝甜美的后延音。

突然,我从袖里抽出小裁纸刀,推出刀刃后故意哭着说了几句诸如“后悔”“内疚”等词组成的话,然后把小刀往胳膊上戳去。

将戳到时,她眼疾手快,迅速把我身体从木马上推倒,而我则“啪嗒”一声摔在地下。

但是我听到了,听到了她刚刚下意识喊出的那一句“等一等!”

“姐姐…果然是你…”我把自己身体撑起,微笑着看着她。

她把面具摘除,一脸怒气地看着我。

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先在我脸上狠狠拍了一记耳光。跪坐下来,然后把我拉到腿上狠狠地扇打我的屁股。

打得我泣哭不已。

“你揭了我的面具便是,拿自己的身体开姐姐的玩笑?”

“不…不是…对不起姐姐…”

“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绝不会饶了你的!”

那夜的204房间里,巴掌声响到凌晨方止。

至于女孩的膝盖和屁股为什么通红?

她打了好几顿屁股,跪了几乎整夜。

直到早晨五六点钟,她的姐姐才准泪痕都凝结的她回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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