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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乳传奇】唐隆遗事,1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2390 ℃

初,则天年十四时,太宗闻其美容止,召入宫,立为才人。及太宗崩,遂为尼,居感业寺。大帝于寺见之,复召入宫,拜昭容。……高宗称天皇,武后亦称天后。后素多智计,兼涉文史。帝自显庆已后,多苦风疾,百司表奏,皆委天后详决。自此内辅国政数十年,威势与帝无异,当时称为“二圣”。……弘道元年十二月丁巳,大帝崩,皇太子显即位,尊天后为皇太后。既将篡夺,是日自临朝称制。……四年春二月,毁乾元殿,就其地造明堂。夏四月,魏王武承嗣伪造瑞石,文云:“圣母临人,永昌帝业。”令雍州人唐同泰表称获之洛水。皇太后大悦,号其石为“宝图”,擢授同泰游击将军。

元年春正月,神皇亲享明堂,大赦天下。……九月九日壬午,革唐命,改国号为周。改元为天授,大赦天下,赐酺七日。

——《旧唐书·武则天本纪》

太平公主者,高宗少女也。以则天所生,特承恩宠。初,永隆年降驸马薛绍。绍,垂拱中被诬告与诸王连谋伏诛,则天私杀攸暨之妻以配主焉。公主丰硕,方额广颐,多权略,则天以为类己,每预谋议,宫禁严峻,事不令泄。公主亦畏惧自检,但崇饰邸第。二十余年,天下独有太平一公主,父为帝,母为后,夫为亲王,子为郡王,贵盛无比。

——《旧唐书·太平公主传》

安乐公主,最幼女。帝迁房陵而主生,解衣以褓之,名曰裹儿。姝秀辩敏,后尤爱之。下嫁武崇训。帝复位,光艳动天下,侯王柄臣多出其门。尝作诏,箝其前,请帝署可,帝笑从之。又请为皇太女,左仆射魏元忠谏不可,主曰:“元忠,山东木强,乌足论国事?阿武子尚为天子,天子女有不可乎?”与太平等七公主皆开府,而主府官属尤滥,皆出屠贩,纳訾售官,降墨敕斜封授之,故号“斜封官”。主营第及安乐佛庐,皆宪写宫省,而工緻过之。尝请昆明池为私沼,帝曰:“先帝未有以与人者。”主不悦,自凿定昆池,延袤数里。定,言可抗订之也。司农卿赵履温为缮治,累石肖华山,隥彴横邪,回渊九折,以石瀵水。又为宝炉,镂怪兽神禽,间以璖贝珊瑚,不可涯计。崇训死,主素与武延秀乱,即嫁之。是日,假后车辂,自宫送至第,帝与后为御安福门临观,诏雍州长史窦怀贞为礼会使,弘文学士为傧,相王障车,捐赐金帛不赀。——《新唐书·诸帝公主传》

中宗上官昭容,名婉儿,西台侍郎仪之孙也。父庭芝,与仪同被诛,婉儿时在襁褓,随母配入掖庭。及长,有文词,明习吏事。则天时,婉儿忤旨当诛,则天惜其才不杀,但黥其面而已。自圣历已后,百司表奏,多令参决。中宗即位,又令专掌制命,深被信任。寻拜为昭容,封其母郑氏为沛国夫人。婉儿既与武三思淫乱,每下制敕,多因事推尊武后而排抑皇家。——《旧唐书·列传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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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隆元年七月,时任卫尉少卿的临淄王李隆基正在房里焦躁不安地踱着步。自神龙革命以来,本以为妖后退位,国家大权归还李氏,自己便可有大展拳脚的余地,可自己的父王实在懦弱无能,国政交与温王李重茂一介孩童手上,进而被韦后和安乐公主两个贱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害得自己不得重用。何况安乐公主李裹儿恃宠而骄,行为乖张到了极致,就论公然讨要什么“皇太女”身份一事,实属牝鸡司晨,不知好歹!大唐出了一个武妖妇,就把国家弄得乌烟瘴气,李氏宗室为之一空,再来一位那还得了?现在就是下决断的时候,必须要斩草除根,把韦后、公主一网打尽,可顾不得那个磨蹭老爹了!

想干大事,作为相王三子的李隆基自然有他的本钱,那便是皇帝的亲军“万骑”。自担任卫尉少卿以来,三郎便常常与万骑军官喝酒赌钱,一来二去也就同他们熟悉了。之后便开始拉拢讨好,现在早已成功控制了这队禁军。如此一来,皇宫内院畅通无阻,大兵一到,无论两个妖妇如何逃跑,都逃不掉熟稔宫内的禁军追杀。更何况,对安乐一派不满的可不止他李隆基一个,作为亲姑姑的太平公主,也早就看她那个娇横侄女不爽了;朝堂衮衮诸公,容忍得下安乐胡作非为的更是寥寥无几,大家对她早有怨恨,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只要韦后、安乐被俘,再控制少帝,大事可定,天下太平。

然而令人头痛的是,韦后大抵是待在皇后寝宫里的,可李裹儿却住自己府里,那边戒备森严,更有武延秀和卫兵保护,甚至在睿宗默许之下,李裹儿冒天下之大不韪,蓄养了不少死士。他们兵器精良,光是劲弩都有几十具,人人悍不畏死。如果强攻公主府不成,政变可不能等到天亮!

更重要的事情还有一件,那便是公主本人到底如何处置。安乐公主李裹儿号称“天下第一美女”,妙目峨眉,琼鼻小嘴,艳若桃李,媚如妲、褒;纤腰一束,美背顺滑,双腿修长,莲足芊芊。气质风华绝代,风姿名满京城,好像如此皮囊还嫌不足似的,上天更赐她一对冠绝天下的胸乳,数尽长安风流人物,哪个不往安乐公主府上投书,夸赞她胸前之伟岸丰饶?

时人皆以丰腴为美,不过是隐喻喧嚣而上的好乳之风而已,寻常女子若想要入宫怀上龙种,或在妓院当红一时,哪怕想嫁个好人家,都得有一对拿得出手的硕乳才行,不然连夫家面都见不到。

这便是武后留下的遗产。天后本人就以两峰神乳震服四夷,对丰乳秘术独有情钟。她的喜好流毒颇广,至少在武氏当政、遍寻男宠之际,朝堂高官便已开始仿效武后,搜集大乳女子自行享用或进献给天后以示吉祥。上行下效达十五年,长安女子早以丰胸育乳为第一要务,竞相攀比,浮夸之风日盛。以至于中宗朝进宫门槛都得胸围五尺(唐尺,约153cm,以下不再标注,1唐尺=30.7cm),大如冬瓜;若要晋升,连最低等的采女胸围都得八尺以上。不过等晋升采女之后,便可拥有丽宫之中单独一间,和专属的太监宫女服侍生活起居,各自为争宠努力了。

采女之乳都达八尺,上面的御女、宝林、才人、美人、婕妤,乃至尊贵的九嫔,胸前更是蔚为壮观。等级更高的四妃封号多少还有些政治考虑在,倚靠官宦背景而非单单凭乳受宠,但在以色侍人的九嫔这里,每位娘娘胸围都有三丈余(唐丈=10唐尺,即307cm=1唐丈),重数百斤,非得数十太监一齐上阵,才能给一位娘娘更衣,若她要移步离殿,拜佛求法,怕是还得再来一倍人手才行。

饶是天下巨乳皆入丽宫,个个大小世所罕见,安乐公主仍以胸前丰硕艳压群芳,成为货真价实的皇都第一神乳。李隆基犹记上次拜谒中宗皇帝之时,安乐公主在他左手边傲然斜坐,数丈之长的宽敞殿阶竟被李裹儿一颗右乳埋没大半,华贵衣袍半遮半露,乳晕的浑圆轮廓显山露水,肥软至极,黏在地上勾人遐思;另一左乳无处安放,由一群太监护着运走,绕到殿后才寻得空处栖息。中宗想招三郎问话,他正欲抬脚上阶,却被公主的庞然巨物挡住去路,只得绕行边沿才得以上前,小心翼翼唯恐冒犯公主。安乐公主见表弟如此狼狈模样,竟当场噗嗤一声,笑逐颜开,丝毫不留一点颜面。李隆基气得涨红了脸,看向皇上,却见其一副唯唯诺诺、全无心肝的笑,只得把怒意咽下肚里,恭恭敬敬向着表姐行礼,装出一副顺从模样,才得以过关。

自此之后,李三郎对这位娇艳如花却生性奇淫的公主恨意日笃,巴不得立马起兵,让她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但倘若要杀了安乐,行玄武门故事,那还是要下很大的决心才行。虽然安乐无法无天,朝中无不欲除之而后快,可她到底还是李隆基的表姐、前朝中宗最宠爱的女儿,同室操戈的骂名,李隆基还不愿背负。然无论如何,安乐公主和韦后一派必须翦除,温王必须退位,韦氏一族必须斩草除根,只有最终赢家才能坐上大明宫的龙椅——至于史官“应该”如何编排,太宗已经做出表率了。

七月下旬,政变准备已到最后关头,万骑果毅葛福顺、陈玄礼率众入局,太平公主也送来密信,决定同李隆基一道铲除奸相淫后。相王本人已不在考虑之内,政变重任完全移交到年方二十五岁的临淄王李三郎肩上。姑侄俩一个提供援助,一个亲自指挥,决定于七月二十日夜起兵,杀入公主府和皇宫内,擒杀韦后、安乐公主和相国宗楚客三国贼,控制少帝,迎相王李旦入宫,再伺机夺权。

二十日当晚,李隆基身着战甲,立于玄武门外,见夜空中一流星炽若焰火,马上挥旗为号,令葛福顺和李仙凫二人为先锋,冲入羽林军营诛杀早已不得人心的韦氏一党。葛、李果然不辱使命,双骑入营,一举策反羽林军,众将士被葛福顺说得热血沸腾,穿好战甲当即加入了政变队伍。见形势逆转,李隆基令葛果毅领左万骑攻玄德门,李果毅领右万骑攻白兽门,两门守将猝不及防,双双殒命,宫门旋即告破。宫内羽林兵同南牙卫兵听到杀贼的呼声群情激奋,也调转枪口,开始追杀韦氏党人,人吼马嘶声响、刀戈相击脆鸣响彻宫苑。韦后慌不择路,想逃到飞骑营避难,却不知营内将士早已倒戈,一飞骑手起刀落,将韦后砍成两段。另一边,安乐公主驸马武延秀也被乱刀砍死,韦氏一党尽皆伏诛,宫内喧嚣渐渐止息。李隆基听到汇报长呼一口气,令手下赶紧将父亲相王迎来,他得趁着夜色正深,去攻下公主府了。

安乐公主府建于中宗朝,作为中宗最为疼爱的女儿,公主府的面积、陈设远超其他王府,煌然如一巨城。公主本人又不尊礼法,在府内大肆扩建危楼高台,甚至还因讨昆明池不得而自行开凿一池,号定昆,周长达数里,可谓奢靡至极。平日里定昆池上花船众多,好不热闹,而此刻定昆池却成了突破口——想这公主私兵再多,却无训练水军,水上毫无布防。若乘小舟穿定昆池,完全可能直入府内,在敌腹心来个中央开花,这可比强攻正门要容易得多!

李隆基也是如此计划的,对于敌人最后的堡垒,他丝毫不敢懈怠,他一边令羽林军在公主府四门制造声响以吸引府内死士,自己亲自带十五名万骑军精锐,乘两艘快艇,沿着湖边向另一侧湖岸扑去。

隆隆军鼓和火光果然引发了府内的震动,大批大批黑衣死士从几行不起眼的平房涌出,人人身着皮甲,操长枪皮盾,往四门方向去了。李隆基一行人划到地方,蹲守在岸边灌木丛里,等着家丁们都跑去支援才探出脑袋,朝园里最高的楼台跑去。

据密探报,安乐公主平日只喜欢待两处地方,一是装饰华丽的卧房,二是府中最高之地摘星台。此台是能工巧匠花费百万钱才修筑完毕的一座机关楼,平日看似鹿台一座,但内里另有乾坤。转动台上一个旋钮,台下机关便可开启,借助定昆池的水力,可将地下的楼层依次抬高。最高可达九层之高,除却天后佛像和明堂宫阙,身处摘星台几乎可以鸟瞰整座帝都,因此常常作为安乐公主宴会、享乐乃至淫乱场所。李裹儿性极张扬,招男宠并不避人,最喜在高台上放纵浪叫,美其名曰“天人感应”,以求早日怀胎。但直到此时仍未有一男半女,真不知是何等缘故,反倒胸乳越胀越大,同天后当年相近无几。

李隆基有七成把握,安乐公主现在就在摘星台上,但为保险起见,还是让八名手下绕过楼台,前往卧房查看情况。自己则带着其他七人,沿着花园小径,朝摘星台的方向狂奔而去。他们早就穿上了公主军同色的黑衣,以黑纱覆面,一路上仆妇即便遇到,也以为是帮忙的家丁。李隆基顺路拦了一个厨娘模样的女佣,大声喝道:“公主现在何处?我等是来保护公主的,莫要耽搁时间!”

厨娘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摘星台,便不敢言语。李隆基暗道果然,出笼猛虎一般冲去,到地方一看,楼台已然升起九层,李裹儿一定就在上头!

一行人沿着楼梯爬了上去,诸万骑拔出腰刀,对着各层仆妇大开杀戒。现在可不是心软时候,李隆基抹了抹溅到面纱上的鲜血,带着众人继续上楼,直到顶层入口,听到莺啼似的女声焦急问道:“终于来了!可是护驾兵马?”

李隆基不言不语,径直上了顶层,视野猛然开阔,不夜之城的景色尽收眼底。远处皇宫的点点灯火已然引起了宣阳、平康、崇仁诸坊的骚动,外朝大臣皆从睡梦中惊醒,尚书、宰相的官邸亮起了灯,街上已有各府家丁匆匆走动,显然正在交换信息,猜测政变的赢家。李隆基大致扫了几眼,已是成竹在胸,转过头来,看向笼中的猎物。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大片大片的羊脂白,要知摘星台一层长宽五丈不止,而安乐公主一对名震天下的硕乳便占据了六七成之多,规模实在叹为观止,实在想不通她是如何育得肥满如斯的巨物。摊平的乳肉绵软白皙,覆在青玉砖上宛如两堆雪丘一般,丘顶足有临淄王下巴高,软腻柔脂由丘顶雪崩般泻下,一直延伸到此层入口才堪堪止住。羊脂色的冰肌之上凌乱盖着数匹罗纱,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却仅仅用于遮羞,略略遮挡着乳尖的春色;楼台四周的鲛油烛火照得乳晕愈发艳红,仿佛至为鲜嫩的羊羔肉,一挤一掐便可流出肥油来,再向前看,一对小腿粗细的乳头顶在纱下,撑得纱眼快要绽破。两座玉峰随楼顶习习凉风微颤不止,峰间裂开一道山谷便是乳沟秘处,初宽里窄,最深处才是公主妙体所在。

临淄王的目光沿着中唐第一美乳的曲线越过丘巅,到达另一头,终于瞧见一面粉白胸壁,上连姣好的脖颈和锁骨,下接盈盈蜂腰,美人支起一条玉臂半坐在一张矮床上,睁大了眼,腮边依旧残着几抹胭脂,犹如欲迎还羞的桃花妆。然而玉人身上却不着片缕,应是上半夜才历经过云雨春情,听到有人上楼才在慌乱之下拿了件长裙挡住私处。不过要她穿好衣裳也是强人所难,不说盛装,就算便装也并非她一人能穿起来的,单乳就需十几人才能套好衣服,还不如裸体来的方便。

李隆基不管这套,见状只是皱皱眉头,一挥手,手下便心领神会,转身下楼守门去了。剩下三郎一人,一步步朝着自己的表姐走去,腰间剑刃出鞘,闪着丝丝冷光,射向安乐惊恐的桃花眸子。

“不对……你不是……来人!来人呐!有刺客要杀本宫!护驾呀!”李裹儿见来者手握利刃,眼神冷峻,身上血腥气六步之外都能闻到,早就吓得魂飞天外,哪还有往常跋扈模样?她接连叫了几声,喉咙都喊哑了,四周却是寂静无声,一股绝望涌上心头,不知不觉将长裙裹得更紧,慌乱地看着这位“刺客”。

忽然,安乐的瞳孔猛地扩大,指着对方的靴子说:“这绿头蟒皮靴……难道……三郎?是你?”

李隆基动作一滞,心头一动:自己千算万算,竟忘了换双靴子,这下被安乐认出,真真麻烦。但她要死的人了,认出也无所谓,干脆将面纱一摘,压低嗓音说道:“公主,本王来亲手送你一程,黄泉路上可休怪本王。”

“什么……三郎……你如何敢……本宫是当朝太后的亲女!你这是谋逆!皇上不会饶了你的!”安乐六神无主之下,第一想到的果真是自己的亲母韦后,披上虎皮,胆子反倒壮了起来。可这点勇气马上被临淄王轻飘飘的回话浇灭:“公主倒行逆施,本王清君侧而已,何来谋逆二字?顺便告诉公主,现在韦后已经伏诛,宗楚客被我军抓到,就等公主一颗人头以定人心了。”

“不!不可!三郎,三郎饶我一命!本宫愿将府库金银全数交与大王,有千万钱……”威逼不成,安乐换了一副嘴脸,泪珠盈盈地哀求起来,可依旧无法打动李隆基,听他冷冰冰说道:“公主今晚一死,明日就能抄家,那些钱本就是本王的,何必留公主一个祸患?”

“三郎……你听我说,我还有三千兵马,留我一命,那些兵马都归你!”

“兵马?公主蓄养私兵,人人配装军刀军弩,还嫌自己死不够快?那些亡命徒本王可不要,发配安西为国御敌好了。”

“我……我还有两京的数百亩地契,还有二十多座山庄,还有游船三艘……”

“这些阿堵物何必多言,明日抄完家都是本王的。”

“我……”安乐越说越沮丧,最后不住地抽噎起来,苦苦祈求:“三郎,我才二十五岁,我还想活,我不想死……三郎,救救我,我发誓不问政事,遣散兵马,给我一个山庄就可以……我还可以出家为尼,只要留我一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李隆基完全打定了主意,干净利落地否决了表姐的乞求。他走到李裹儿面前,抽出腰间长剑,冰凉锋利的剑尖抵上公主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立刻刺出一粒晶莹血珠。

濒死的恐惧压倒了理智,李隆基听到脚下莫名有奇怪的滴答声,低头一看,却见表姐用以遮羞的长裙底下流出一股骚臭黄汤,堂堂大唐公主竟然被吓尿了!李隆基嗤笑一声,正想用力刺入表姐吹弹可破的肌肤结果她性命,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更大的“扑哧”,他疑惑着回头,刚好见到了一副奇景:原来是表姐那对巨乳正不停喷出淡黄奶水,两根硕大奶头昂然挺立,溅了一地扑鼻浓香——这贱人生死关头竟会喷奶?果然是生性好淫的坏种,不然何以长出比人还大的贱奶来?

李隆基正欲取笑,猛然发觉安乐公主那双乳首竟然还在膨胀,随着两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覆着乳头的罗纱被两根巨物生生撕裂,大腿粗细的肥硕奶头挣开束缚,奶孔大张,从湿哒哒的乳道里头呕出更多乳汁,没一会儿,地上已然濡湿大半。这一幕实在太过不可思议,李隆基不知不觉看入神了,竟丝毫未觉自己下体已然支起一顶帐篷。待那庞然硕乳喷干净奶,一只小手偷偷摸摸地袭了上来,精准无误掐住了临淄王的龙根——

李隆基下体遭袭,猛地惊醒,回首一瞧,安乐公主却是收敛了泪珠,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一边揉弄男根,一边挑逗道:“三郎,本宫还有一物可以献上,就在你我面前,天下第一大的美乳哦……三郎,你的眼珠都要掉进本宫的沟里去了呢,要不要猜猜,本宫的胸围是多少呢?”

“荡妇,松开,不然本王这剑就刺过来了。”李隆基的剑尖又挑上了安乐的胸口,仿佛只要他手腕一压,那薄薄的胸腔就要被扎个对穿。但安乐不知哪来的胆量,非但不怕,反而将胸口一挺,自傲道:“三郎何以这等没趣?真不想尝尝本宫的身子,在天下第一乳里休憩一番么?”

她一挺胸,李隆基差点没收住力道真扎进去,赶忙将剑收回一点。一来一回,主动已然易手,安乐见到表弟的迟疑,又添了一把火:“本宫实话说,我这天下第一乳胸围十三丈八尺四寸(42.48m),重八百斤,本宫之下昭仪、昭容、昭媛三妃合一也远远不及!本宫幼时落难房陵饭也吃不饱,绝想不到二十年后它能长到如此……这两物太大实在困扰,本宫明明未曾有过身孕,奶水却源源不断,比宫中奶娘还要多产……三郎,总有一日,我也会与天后相当,亘古第一乳皇到时就会归于李家……若本宫当你情妇,可否饶我一命?小郎君也不希望这天下第一乳就此陨落吧?”

李隆基的脸色狰狞起来,虎目大张,盯得李裹儿胆战心惊,话越说越虚,却听临淄王咬牙说道:“……你这等淫妇,也配当本王情妇?把本王当成什么人?”

李裹儿话说得再大胆,心里还是怕的,听到这句话更是眼前一黑,握着对方命根的小手一松,满心以为命不久矣,没想到临淄王又补了一句:“一介乳奴耳!”

李裹儿一愣,紧接着一阵狂喜,这是要放过自己了?她赶忙跳下床铺,也不顾地上的淋淋尿液,跪下便给临淄王磕起头来。咚咚磕了三四个,安乐便觉脑后发髻一阵剧痛,被迫抬头,见临淄王扭曲着脸,一字一句地说:“以后你不是公主。”

“是,大王,奴家不做公主。”这时候李隆基说什么都是真理,李裹儿再蠢也不会在这时犯错,甚至模仿起了娼家,主动迎合起来。

“你是奶奴。”

“是,奴专给大王做奶奴。”

“你一辈子再见不到生人,就给我关在牛圈里。”

“……是,大王,奶奴愿给大王挤一辈子奶,不会乱思乱想。”

“还不够。你以后手脚都不许着地,只能用手肘膝盖走路。”

“……是,大王,奶奴知道了,奶奴不配用手脚,只用手肘膝盖走路。”李裹儿越说越是悲凉,这等要求几乎将她的尊严踩入尘埃,连当个人都不再可能。只能希望李隆基能发发善心,别真把她当奶牛用死了。

“知道了?把衣服给我拿开。”李隆基死死盯着安乐公主,像虎豹豺狼盯着自己的猎物,眼边泛起根根血丝。李裹儿咬咬嘴唇,松开葱指,一袭长裙沿着她修长笔直的美腿滑落,她忽然觉得羞怯难当:安乐公主虽以淫荡著称,但主动献身是绝没有的,更何况交媾对象乃是自己血亲!无论那张贪婪牝户已吞吐过多少长短不一的男根,今晚也是头一遭,心情比破处还要惊惶无助。

李裹儿对这位表弟谈不上喜欢,也算不得讨厌,上次在殿上要他难堪也不过是顽劣心作祟,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韦家顷刻颠覆,连自己一道倒霉?但她亲眼见证皇宫刀光血影之后,执宰天下的野心忽的消亡殆尽,眼下为了保命,除了满足临淄王的淫欲以外,已是无法可想。她努力扮出倾慕已久的欣喜,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不堪一握的蜂腰之下,圆润丰满的翘臀,肥厚多汁的淫裂与软糯可口的大腿一一曝光,显示出中唐第一美人傲视天下的资本。

然而李隆基的口气丝毫没有软化迹象,他只是将表姐从头发瞄到脚趾,不置可否,单指指她的乳肉问道:“你跟你那些男宠是怎么干事的?”

李裹儿被问得愈发羞耻,思虑再三才说:“回大王,奴一般会让两个男宠服侍……”

“两个就够?”李隆基有些怀疑地瞧了瞧她巨硕无朋的乳峰。

“怪奴奶子太大,平日就选一乳作为床铺,奴同一个男宠在乳床之上干事,另一乳就让其他男宠揉弄,怎样随他。”

“怪不得……那现在你且听好,你的死活就取决于能不能让本王舒服。”

“是,大王。”李裹儿听到这话,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挺起半身说道,“大王请坐到贱奴胸脯上,裹儿给大王脱衣。”

李隆基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正好落在她的左乳之上。这张乳床初坐下去异常绵软,屁股往下略微探探,却是弹性十足,再挪两下,半身都已陷入其中,被销魂蚀骨的媚香软玉包裹起来。裹儿一路跪行,躬下腰身,爬到表弟脚边,十根葱葱玉指不甚熟练地解开李三郎衣裳扣子,露出两块健硕的胸肌。性事开启之后,她逐渐放下矜持和羞耻,手指顺着表弟的腰腹滑行,一勾一挑,松开腰带,再将裤腰慢慢拽下,撩开底下亵裤,一根粗壮高挺的肉棒便跳了出来。

“大王的本钱好大……”裹儿见了小三郎,捂起樱桃小口,娇声讨好起大三郎来,心里却是开始怀疑自己阴户是否足够容纳这番粗壮的阳根。三郎听了,诡异一笑,自行抛开累赘衣物,敏捷如猿猴般扑到公主身上,又拉着她往小丘似的左乳上一压,将她玉体埋入自己乳里。一男一女都是赤条条的,就在天下第一乳上翻滚纠缠,盘肠大战一触即发。李三郎抱起表姐柳腰,两手虎口顺势一掐,腹上嫩肉便向下体鼓去,撑得牝户更加肥大。

“床榻”间切切私语不足为外人道,只听临淄王偶尔发问:“奶奴怎如此饥渴,水流这等多?滥交如此,穴还这紧,真是骚气啊。”

“裹儿想大王想的嘛……大王本钱太大了,奴家不得不紧……大王请再进一点,裹儿好自己动呢。”

“贱奴,哪有一点公主样子?奶水喷得一塌糊涂,难道是奶牛转世不成?”

“大王有所不知,裹儿这胸乳可会产奶,夜里正是涨奶时候,奴跟大王在上头一打滚,里头已经翻江倒海,给挤出来咯。”

“故而你我在这乳床上干事,奶水就会一直乱喷不成?”

“大王说的没错~奴平日最喜欢在这乳床之上乱性,一边滚完再上另一边,两房都做完一遍,奶水也喷完了。”

“真是淫乱无礼啊,本王之后会奏请皇上,剥夺你安乐公主头衔,以后就称悖逆庶人吧。”

“奴不是什么安乐公主,就当大王的乳奴,随大王怎么叫。”

“还很识相……唔,自己开腿,给我把牝户掰开。”

“求大王临幸……裹儿小嘴候着大王的龙根许久,已是饥渴难忍……”

小三郎翘得高高,忽的朝那水穴淫裂径直捅入,惊得公主浑身一震,往乳床里又沉下几寸,两乳那头泄出两股暖流来。

“受着吧,贱妇!”

“啊……哦——大王,要撑裂了,奴,奴受不了呀——大王慢点哇!”

“这下是罚你祸乱宫廷!这下是罚你鸩害亲父!这下是罚你贪赃枉法!这下是罚你骄奢淫逸!这下……”

“大王噢噢噢——父皇不是我害的,是母后她……”

“还敢狡辩,看棒!”

……

一炷香后,原安乐公主已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嫩穴扩成一孔滋滋冒浆的水洞,再合不上了。艳动天下的花颜泛着迷醉的酡红,屈服于至高的性技之下,从心到身,都已是临淄王的乳奴了。她喘了一会,微微抬头,见李三郎已经穿好衣服,一对蟒皮靴粗暴地踩踏在她那对无双巨乳之上,只当是一面好用的地毯来回擦拭。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厌弃她?小心翼翼开口问道:“大王,你这是……饶奴一命吗?”

“你的百鸟裙在哪?”李隆基没有回头,反倒一脚踩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米白色的激流登时喷出,滋了一地。李裹儿一声痛呼,马上捂起小嘴,娇声答道:“回大王,在我卧房东边的梨木柜里。”

“嗯,我要取走。”

“大王要百鸟裙做什么?”李裹儿这话刚问出口便悔青了肠,命还在人家手上,一件裙子算得了什么?可这裙子是中宗皇帝派人搜罗岭南异鸟,前后花费三年,才制成两条而已,一条就要百万钱,安乐一时又舍不得了。

李隆基第一次正经看了看表姐,露出了怜悯的眼神:“蠢啊,不用你的人头,我拿什么跟外人交待?就只能说因公主死状凄惨,为皇室脸面着想,用百鸟裙染上血迹,借以瞒天过海……”李隆基又将安乐那对“乳床”细看一番,失望叹息道:“真不知道你凭什么敢向父皇讨要皇位,就这等脑子,还是好好长胸脯,当头奶牛罢了为好。你可知道,天下儒臣士人,都恨不得生吃了你?”

李隆基这番话比之前的侮辱还要伤人,李裹儿被他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嘴唇嗫嚅许久才说:“不知道,都是母后说,天后能当皇帝,裹儿也行……宗楚客也说,我以后是当女皇的,不然奶也不会跟天后一样大了。”

“这你就能信以为真?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蓄养私兵,囤积军械是谋反的罪过?”

“宗楚客说没事的。”

“他让你饮精吞尿,你也去?”李隆基受不了了,表姐简直就是一个现世活宝,这等蠢货还能把持朝政数月之久,可见武后流毒之深,非得刮骨疗伤,清洗一大批佞臣才行。

“呜……都怪我……怪我听他的话……”李裹儿鼻子一红,竟哭了起来,李隆基也没想到她的心灵那么脆弱,一时也愣住了。但现在政变已经耽误了快半个时辰,他得赶紧将公主府攻克才行,也顾不得理她,吩咐守门的手下,赶紧去卧房把百鸟裙收好,洒些仆妇鲜血上去做好伪装。他交代完,又一脚踩在安乐的奶头上,痛得她当即止住哭声,泪光盈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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