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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缚瘙痒半小时:早露的处刑,1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3170 ℃

·全文一万八千字,免费放出。

·ooc预警。

·写舟的早露主要是因为立绘好看,对相关剧情设定考据不多,包含大量私设和(作者胡编乱造)的剧情,假如您对相关内容有过更加细致整体地了解或对角色有很高厨力,那么您都是对的(诚恳)。

·本文写于去年,今年断断续续修改了几次,前后可能会有风格上微小的不和谐影响阅读体验,请您谅解。不管如何祝您读得开心。

·约稿/性癖交流群:813756676,一块写文和交流瑟瑟内容都大欢迎。

早露很多时候在梦中依旧会回想到切尔诺伯格。和早露一样,切尔诺伯格仅仅只是一个代号,代表一种暴力的淬火的生存状态。她习惯于称呼它切城而不是切尔诺伯格,对她而言在她的嘴唇中五个字全部展开的地理位置全称有一种太强的指向性,可以立刻自己大脑中械斗的自治社团,用小裁纸刀和可以在厨房中找到的棒槌,不锈钢刀割裂彼此皮肤的人群,从残破的教室玻璃窗中照射而来的以及从肢体的伤口中溢出橘红色的夕阳,以及在夕阳中悠哉吐出泡泡的玻璃鱼缸中的金鱼,全部唤醒。

在切尔诺伯格,在下一秒可能会有人的背部,脊椎,或者手肘撞击在鱼缸上,鱼、血液和发臭的死水在布有污渍的地板上不均匀淌下。不同社团间发生武装斗争的理由都很简单,有时是因食物(是干涩得要和凉水一同下咽的粗麦面包)分配不均,或因为言语上的挑衅(在乌萨斯有严重的种族歧视问题,而贵族和非贵族的划分同样产生严重的阶级沟壑,在矛盾的干柴上再轻飘的讥讽言语都会点燃狂野灼烧的火焰),有时,最夸张的时候,不需要任何借口或者理由。

在全省高中生都被集中在彼得海姆后,横扫整个乌萨斯的爱国者将管制占领区的任务转交梅菲斯特。梅菲斯特乐于看到暴力因子刻在血脉中的,如同北境暴虐的棕熊一样的青年们爆发冲突。他一周在礼仪大厅中发表一次布告,尽管得双脚踩在新贵族替彼得海姆高中捐赠的纪念碑上才够得到讲台,但他有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双肩上直挺的白色军装像蛇折光的鳞片。站立在他两侧的军队不像要保卫他的安全,反而可以衬托出他轻浮外貌下冷冽肃杀的气质。和乌萨斯人眼中的痴狂(对很多事物,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卡尔马克思,共产主义和伏特加)不同,梅菲斯特的眼神中有一种克制的侵略性。

他开始号召赋予高中生自由结社的权利,实际上是呼吁他们相互斗争,她在和平年代时读到一本书,书的名字是威廉戈尔丁的《蝇王》。在她眼中,今天的他们也都好像在蛮荒的年代中孤立的岛屿上释放残暴的天性,在阴暗的空气中皮肤酿出腐烂的液体。而梅菲斯特则是潜伏在覆影下的蟒蛇,时刻都渴望伸出蛇信享受地舔舐不加修饰的恶和仇恨。

尽管如今她已在罗德岛上一同航行了半年有余,但关于切尔诺伯格挥散不去的阴霾依旧罩在她的双眼前,使得她会时不时骤一下,不由自主露出一种沮丧的表情。在梦中梦到时她会蜷曲自己的身体,双腿夹紧,身体朝床的一侧歪斜,面向墙面。好像对她而言,面对墙面的睡姿至少可以挡住从四周中的一个方向中围上来的梦魇。银白的墙面在黑暗中依旧散发出冰凉的金属光泽,海水一样覆盖她身体的表面,稍微平静下她小腹中焦灼的不安。

有时候在床榻上辗转发出的声音太大,会吵醒凛冬。她们同属乌萨斯自治团,但一直不合。被吵醒时后者会很烦躁下床,从冰箱里取一小杯伏特加,面露不耐全部饮尽。双脚踩在金属的地板上,发出发出咚咚的声音。早露半靠在一侧的墙壁上不做声看向她,看她只穿吊带的乳罩和褐色的短裤大口大口喝酒,再步伐颠倒踩上上床的金属楼梯。

在切城时她也如此做,作为战斗员和整个自治团的领导者,她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在饮品酒匮乏时她有时甚至会稀释实验室的高纯度酒精,尽管最后被古米阻拦住。即使后来在生活和缓的罗德岛上凛冬依旧保持了饮酒的习惯,但只在她被早露发出不安的噪音吵醒时喝一些,饮酒的目的同样由醒神转变为了助眠。早露明白,明白凛冬的动作中表露出怎样一种含义:凛冬不喜欢被吵醒,她不喜欢很多事情,但她最不喜欢的一直是早露。一直都有所意识的早露对此往往只是抿抿嘴唇,不作出任何公开的回应,或者将头转向一侧,眼神聚焦在罗德岛金属外墙和甲板上随处可见的机械装置操作告示上。

她明白凛冬骨子里有乌萨斯最正宗的民族性格,独断暴虐,对自己的言行好恶都全不加以掩饰。一旦自己有任何不当的言辞举止,都会引发出后者威慑一般的眼神和言辞。因此而言,不是出于对凛冬的惧怕,而是出于高效率社交的目的,她会尽可能减少与凛冬的直接矛盾。在罗德岛的时间中她们二人间有一种默契,她习惯于像一个母亲一样露出一种油画里面的贵族的笑容,来包容自己怀中正在摔打塑料火车玩具的孩子。但不管如何,在全部高中生中让她印象最深刻的一直都是索尼娅。但是是因为她的品质,而不是伏特加般易燃烧的个人性格。她有很多代号,但含义和来历都大差不差,反对皇帝和贵族的叛逆者,整合了彼得海姆全部社团的冬将军,以及在罗德岛中最常被称呼的名字凛冬。

在彼得海姆时早露便被凛冬吸引了目光,从自己手中普希金的诗歌集的页脊中时不时安静看向后者。凛冬身上有一种很吸引她的,反叛权威的品质。她的父亲,以往的农民如今的工业资产阶级,在三年来的变革中,取得了,或者是窃取了大量的财富和权威,跻身华美的舞会和丰饶的晚宴中,和他的同僚们一样开始在书柜上摆上硬壳的精装圣经,在餐桌上铺陈金色天鹅绒的桌布。但对她而言,自己的生活却像被虚浮繁饰的画框牢牢套住,任人上下装饰,成为机械的,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的展览品。

但,她一直向往的是另一种生活,像在金色大片伏倒麦穗的土壤上,在潮湿又有一些呛人的工厂中少年一样,大口喝伏特加,在酒吧的霓虹灯光和摇滚乐声中宿醉,可以自由谈及或者交换主义和政见而不是被强制信仰东正教。像隔一条河看对岸街区的轮廓或者头顶的太空一样,她对他们的生活一直有一种太不切合实际的,荒诞又浪漫的想象。一旦有一个机会她会向它们狂奔,在步伐中如风中的巴伐利亚胆根一样将挟持自我的繁文缛节都吹走。

在被梅菲斯特控制后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乌萨斯的高中生很快分作了两个大的阵营,一个团体是出身外交官,行政官和财税官家庭的贵族们,他们身穿有金色绶带和父辈赠与勋章的西装,另一个团体则是工人们的后代,父辈对腐烂社会仇恨的影子被他们当做领巾绑在手臂上。索尼娅是他们中的代表,身材匀称而健美,穿夹克或者盖住大腿的风衣。受朋克和摇滚的影响,身上有金属的骷髅手指或者心脏的挂饰。她随性的谈吐有别于修辞和尊称与头顶的冕冠一样繁重的贵族,读社会主义和安那其主义,在手臂上纹星星锤子和镰刀,或者大写的英文字母A,扫视四围时目光警惕,插在口袋中的手像随时都预备要抽出尖锐的刀具,或者将三条绑带的皮靴重重踩在对方的脸颊上。

她像从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左翼刮来乌萨斯冻土上的飓风,很快推翻了多个贵族领导的组织,同时积极吸收中下社会出身的成员。和她眼中别的虚荣懦弱,腐朽刻板的权贵后代不一样,她是第一个自发向凛冬搭话的人:我是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希望可以有机会和你并肩作战,冬将军。而后者只是看了她一眼,一只手将消防斧转了一个方向表示戒备,另一只手不轻不重拍掉了早露伸出的戴白手套的手掌。她紧咬牙齿,但嘴唇朝两侧咧开,露出一种轻蔑的笑容:靠贩卖军火和走私小麦上位的新贵族,政治和战斗不是佩戴在你肩膀上闪耀的金色勋章,我们不可能有互相理解与合作的可能性。她呆滞看向凛冬转身离开的背影,时刻站在她身侧的另一个高中生对她微微鞠躬,怀中揣一本共产党宣言,穿白色高筒袜,带圆框眼镜的她声音柔和:请不要在意,索尼娅的性格一直如此。但我同样认为,我们是不能真正互相认同的,怀有对立宿命的人相互拉锯强行磨合只会让彼此都疲惫不堪。

贵族的教养让早露只是重重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好的,她微笑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索尼娅不喜欢索尔仁尼琴和他的《古拉格群岛》。对彼得海姆的领袖而言,被称作乌萨斯文坛最后良知的他仅仅只是在兜售空中楼阁一样虚渺的有产者自由。仅仅是顾影自怜。她如此渴望将集权的手杖掌握在自己的王座上,以此来亲自权衡彼得海姆的政权天平。因此在凛冬让乌萨斯自治团的双头鹰团徽旗帜在彼得海姆的天台上高高悬挂的第二天,整个高中被整肃旧贵族的狂汹潮汐冲刷。一个个贵族子嗣们被摁住脑袋在盥洗室的瓷砖洗手台上磕破头皮,血液和冷水一同溢出,或者被反绑双臂跪坐在天台上接受审。但早露只是靠在教室的一面墙壁上冷冷看向发生的一切。

仇恨的空气在不断弥漫。她在想,眼前的闹剧是否真正来自于凛冬的授权。在她眼中索尼娅(是索尼娅而不是凛冬或者冬将军,她在反复呼唤她的本名,试图赋予端坐在王座上的人一些人性)一直是坚毅前卫的革命者,而不是刚愎自私的暴君。但在她继续想下去前,两个手戴双头鹰袖章的社员站在了她的面前,伸出手臂压在了她的双肩上。她们向她出示了一份证件,证件上的双头鹰是她们二人冷峻的鼻梁。她们开口:

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我们有证据表明你的父辈是窃取国有财产,压榨人民的罪人。从冬将军颁布的政令而言,我们需要对你施加惩处,以象征对旧的不公正秩序的毁灭,对冬将军建立的新秩序的巩固。

她叹了口气,出乎本人预料的是,等仇恨终于降临到她自己头上,她并未恐惧,而像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早露将正在读的一本《乌萨斯的祈祷》(关于乌萨斯最大的核研究站爆炸和核扩散的事)反盖在面前,阖上双眼,将手臂背在身后。

手臂正在被反绑。麻绳在她的大臂小臂手腕上来回穿插,再被勒紧。不仅如此,手掌的虎口上同样被一条粗大的麻绳压住,使得她不得不保持五指相扣的姿势。在对上身拘束的时候因手臂不得不朝反向屈伸,而肩骨的关节被卡住,导致她只能弯腰,头部朝下。才能够让身躯保持平衡。披散在脑后的头发唰一下从脸颊两侧盖下来。而对她下身的拘束却相对简易一些。他们只将一双脚铐拴在了她的脚腕上。

被拘束时她的双足上各有一条贴身的厚厚的棉袜,而棉袜外则是一双在冬季才常穿的浅褐色棉靴。当脚铐的扣环收紧时因足部的繁复的穿戴而一时不能扣上,金属的圆圈陷在柔软的鹿皮靴上。她听到有一声很重的啧声从自己的体下传来,来自正在弯腰对她的下身做捆束的社员。她一时有些羞赧,正是自己身上的,自己憎厌但又除不去的伪贵族气质才让二人在为自己加以禁锢时都像是两位为自己装饰裙摆与发饰的女仆。她恨不得哀声祈求她们: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可以为自己施加拘束,不需要麻烦你们的,让我将自己紧紧束缚吧。但另一种自尊让她只是咽了一口稠腻的涎水,未发出任何声音。

接下来是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咔一声,铐镣被锁上。本来都相对封闭的靴筒如今又额外多出一次拘束。她的双足正在往外渗汗,或许因为紧张、或许因为盼望。但不管如何都不是惧怕。但她又在盼望什么?盼望等到自己为父辈赔偿了罪孽后可以重新被冬将军所认可吗?因此,以几乎是昂首挺胸的身姿,早露任凭拘束皮筋和铐镣在自己身上爬行,而本来硕大的胸口则被勒得几乎像发肿了,使得本来应当肃穆,至少对早露而言是肃穆的一幕,在此时不知为何又生出了些许淫欲的含义。而同样因为一直站立,在脚掌的压力下,丝织品贴在早露的足底,要足弓内收到快要抽筋才可以分开丝袜和自己的皮肤。些微的黏腻让她的眉头皱了皱。

在此时,一个社员半蹲下来,慢慢摘下自己的高中制服皮鞋,一只手扒住制式的白棉袜袜口一只手捏住袜尖,将两只散发气味的棉袜团作一个不算整齐的团。袜团正向外释放出微酸的臭气。发褐的部分裸露在最外,将会和她布有气味器官的舌头接触。另一个社员则配合一般捏住早露的两颊,使得早露不得不张开自己的口腔,露出内部猩红的嫩肉。二人因此可以一举将封堵品抵在她的口腔底端。酸臭的汗液气味在不能闭合的口腔中和唾液一同滑下咽喉。

在彼得海姆的两周以来,早露头一次发出不能控制的颤抖。早露在很多革命刊物中有看到反革命者虐待他们俘虏的办法。严密的封堵只是第一步,她看到了很多回。她有时会一面看一面在自己仿宫廷式的寝室中身躯颤抖,好像置身在弥漫的硝烟中,或者潮湿积水的监牢中,而自己则是可以为变革腐朽秩序献出生命的革命者。在自己古板的,对自己有东方瓷瓶般怜爱的父母不在时,她有时会央求女仆以绸缎将她的双手微微束在背后,红褐的纹路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如同希腊雕塑与雕塑上的妖冶的蛇。她从客厅一步步行向盥洗室,紧紧闭上双目,假装自己已临到处刑台下。早露自己暗中做了很多次,多到她认为自己业已养成了全部的,可以让自己参加到变革的赤潮中去的宝贵的品质。但当酸臭的棉袜真正将她的口腔全部占据的时候,汗垢被自己的涎水重新稀释、四下肆虐的时候,她几乎将以往的一切都弃置脑后。早露所能做的只有发出一阵阵干呕的闷声。

当此时,脑中的图景真正发生时,她已不享有任何否决的权力。只能哀哀受住正在将她侵亵的一切。接下来,她的嘴唇和双眼都被胶布一圈圈盖住,再被慢慢抚平,露出嘴唇和眼睑的轮廓。前者是以防她吐出口中的棉袜,后者,胶布对双目重重的挤压,则不断加剧了她已有的不安。她发出一阵闷哼声,一阵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发出的闷哼声。但不管如何,被封口物稀释的声音都是对自己此时身份的供认,让施虐者明白自己真的不具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被囚禁在黑暗中,早露的器官功能好像因此被放大了。盘绕在自己胳膊与脖颈上的粗索好像正摩擦她的皮肤,而下身紧收的股绳则在她自发旋转身体的同时慢慢内嵌到她的小穴中去。而被压出的好像不止腥涩的水滴,同时有在早露脑中一直被封禁的欲望。对性的欲望和她的,有些自以为是的,献身欲望正慢慢相互融合、共振、发出鸣响,成为一种覆盖面比以往大得多的,新的欲望。她的脑中开始不断回放往日在卧室中颤抖的瞬间,当时她的身体中会产生一种狭长的,闪烁的东西将她自己劈开,好让自己的灵魂从肉体中飞出,上升到一种癫狂的,或者升华的位置。但她一直以为此种瞬间仅仅产生于自己对一种主义的向往,希望以自己的生命作为祭品。但在今天她才明白,或许不仅如此。她倾向的献身或许同样可以成为她性欲高潮的产房。她此时厌憎,但同时颤抖不止的身体正是最好的例证。因此当两位社员拽住她身上的巨缩时,她几乎自己靠上前去,任凭金属的项圈卡在自己瘦长的脖颈上。

她们拽住项圈前的铁索,像不冻港码头的工人搬扯货品一样粗蛮牵引早露。期间她摔倒了很多次,膝盖上的棉袜被擦破,露出发红的渗出血珠的膝盖,很快干涸结痂。手臂长期保持一个不正常的姿势同样让血液循环不顺,到最后她几乎以为它们已被从自己的身体上卸了下来,而自己只是一件低贱的物品,有所磕碰的,被装在布袋中的石头。

等她眼前的胶布被揭下来时,她看到自己置身一座废弃的工厂中,胶布贴得太紧彼此交叠,被扯下来时她的头发同样被重重拉扯,污浊的黏贴面上有几条被一同揪下来的白发。她好像受刺激一样重重扭头,可口腔被塞住却发不出任何人声,只有吭哧吭哧的空洞声音。手臂上的麻绳唰一下被拉下来,熨得笔直的长袖上被勒出麻绳的条纹。而她的手掌,直接被捆绑的部分,则同样留下了两条粗大的红印。但很快,堵塞住口腔的棉袜也被取下。她咳嗽了两声,仰头看向两位在仰视下显得严肃而面目可怖的委员,克制不住作出呕吐状的口腔与劣质的棉袜间被扯出一条条黏稠的,半透明的唾液。

未等她喘气,她被平抬双臂架上了一架金属棒焊接的刑椅。刑椅和一般座椅相似,有靠背与坐垫。但区别在于靠背上有两条向两侧平行延长的铁柱,铁柱上各种有一只小巧的圆型铐镣。或许是专门为拘束受罚者的双手而制作。一旦手腕被拷在内部,受罚者全身最娇嫩的部位:腋窝、肋骨和腰肢都会因此而全部暴露出来。而下一步不管是烙刑、鞭刑、或者仅仅只是一般示众的耻辱刑,都会快上很多。但让早露奇怪的是,在坐垫的末端,有另一块金属板与坐垫垂直。从装置在上面的零件来看,金属板可以从中间平向分开,从而将受刑者的脚腕牢牢禁锢在金属板中央的两只圆腔中。假如自己不久后将被束在刑椅上,以牛皮筋加固后自己的脊背和背侧皮肤会和刑椅上的金属紧紧贴住,身躯上将会有快三分之一的部位可以不受到任何器械的罚虐。为什么?不管是出于好奇或者别的因素,早露在短暂空闲的时间中缓缓旋转手部发麻骨头,看向正在从储物柜中取出器械的委员会成员,作出一个个很快被自己否定的判断。在反复的考量以后,她得出了仅存的一个判断:不管如何,自己马上会受的刑罚都不会和自己以为的一般容易。

因为彼得海姆以往有半工半读的制度因此高中和工厂比邻,直到在新的工业贵族上位和天灾频发的今天才被废止。长台上有很多被横截的钢管,焊接面罩和焊接仪器,履带被切割作长条长条的皮具,再加工镶上锁铐作拘束的皮质铐镣。上面全部的事物好像都留有温度和手指按压留下的印子,是有生命的。她在想,彼得海姆革命爆发以来有多少工人的后代靠父辈传下来的工业技巧重新让停止升温的钢铁重新吐出白雾,含有渴望的,仇恨的,咬牙切齿的肢体上爆出青筋,让它被改作承载和发泄仇恨的刑具制作场所。

她的双臂被齐平朝两侧平举,两支和她手臂一样长度的钢管末端各自栓有一个皮质的铐镣,皮铐内部的表面开裂,小片小片黏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手臂被钳制住了。很快委员会成员分开了位于坐垫末端的金属板,拆分为两条狭长的金属条。早露被包在黑棉袜中修长的双腿则在粗鲁的手臂的搓揉中不得不平放在凹陷中。她此时才看到,在金属板的圆腔中又附加了一层皮质的铐镣。钢条上的皮带和铜锁扣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上交叉。皮带尽可能内收,直到发出微微紧绷的声音时拷问的人才不舍得一样扣上锁扣。最后二人将上半的金属条重新断头台一般砸了下来,金属板重新合二为一。早露的双足自此被双重彻底囚禁。

原来是为了双脚的拘束,但为何他们会如此重视我的足部?产生下一步的疑惑的同时早露看向被拷在金属板中的,自己的双足。皮质品和粗厚的棉袜在接触中产生了一种相当强的对比,好像柔软的绵羊脖颈上被拴上生锈的项圈。长靴同样被褪下。灰白的靴筒失去了肉体的填冲,上端朝两侧歪折下去,好像很胆怯而委屈。两条被裹在棉袜中的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在极小的空间内相互摩擦,棉制品发出沙沙的声音。伴随关节的收张时不时将膝盖上的棉袜顶开撑开,露出嫩白的肌肤。而她的双足则不安蜷曲舒张,足趾相互摩擦。黑棉袜勾勒出她的脚型,足趾圆润但不小巧,足弓明显。足跟和足尖上微微突出的肌肉同样让她的双脚显得让人怜爱。而早露双足因一直闷在棉袜和长靴中,又因被拘束时的紧张和不舒服加剧了身体器官的活跃,导致足底已经渗出一粒粒小小的汗珠,将袜底打湿。最初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一股微微的酸臭气味在不断发酵。

早露尴尬局促闭上眼,发出闷哼声。在如此的拘束姿势下,她双目平直时恰好可以看到自己袜尖上破开的小口和朝外拨出的棉丝,而在鼻腔中微微扩散的气味则让她有些窘得要哭出声来。她并不像大多贵族一样对自己的仪容仪表苛刻到鞋尖上的宝石和白袜的纺织样式都要认真安排。对早露而言,长筒袜以下的小腿和双足好像一直是不会被看到的私密部位,因此在不会有人看到自己的棉袜双脚的前置条件下,长筒袜上有的些许污渍,或者被脚趾顶破的袜尖接口她都不算在乎。可是,当二人慢慢扯下靴子表面的绑带,靴口松垮下去,托住鞋跟将整条靴子从她的脚上扯下时,她头一次生发出一种隐私被人侵占的羞耻。白皙的脸颊上晕出红晕,双眼的两端下垂,修长的重叠的眼睫下瞳孔扩张。重重呼吸,空气从鼻腔和被棉袜封堵的口中被内吸,有一阵污浊湿腥的气味。

下一步是摘下双足上黑的中筒棉袜。此时棉袜正与脚部一同内收,在袜面上露出一条条狭长的褶皱。二人一人捏住一只袜尖,很快将棉袜从早露的双脚上摘了下来。出身商业贵族家庭的小姐在奢华的衣饰上和工人家庭相差很大,即使此种奢华的风气在二十年中因为在君主为缓和社会矛盾而不得不置下的议会中被下议院中被大为抨击,因而从赤蓝宝石与金银镶砌的手镯、戒指变为了以奢侈的材料制作简易款式的新潮服装,但贵族保守的做派依旧在早露身上表露尽致。即使只是一双被穿得有些发旧、发酸的棉袜都不例外。被伊比利亚称为轻奢的款式,加厚的中等长度袜筒上被印出一条条竖条,极有层次的形式让穿上她的早露因此而生发出一种女高中生特有的气质与肉体欲望。袜身相比而言则透气许多,紧紧贴在早露的皮肤上而又不紧绷。在最容易磨坏的脚跟和脚趾部位同样作了加固。二人将短袜在手中来回揉捏了两下,与手中的制品相比,套在自己足部的或许只能被称为一条破布了。她们将中筒袜团成一团放置在了早露的靴筒中,但未挤压到很内部的位置。

一会得拿个借口将袜子重新取出来全部堵到她口中去。二人几乎是同时生出了如此一阵希望能尽可能凌辱面前俘虏的欲望。

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后,她看向将她两次严密捆绑的两个乌萨斯女性。她们脸上的雀斑和被火灼的烫伤都表明了她们的身份。一个站在刑架一侧,一个保持了一些间距。一个像在乌萨斯以东的云杉林中看猎犬猎取猎物的猎人,另一个像解剖被俘获的鹿棕熊或者山猪的屠夫。她未做任何反抗,猎物的反抗只会激发凌辱者的施虐欲望。十根蜷曲的足趾被一个人的手掌强制掰直,肉欲的脚掌全部暴露了出来。最隐私部位的暴露让她的全身都好像变得赤裸。他们随时可以撕破她上身挂有金色勋章的制服,露出她丰硕的胸膛,或者从大腿朝下撕扯她的丝袜让雪白的大腿肌肉外翻出来。早露有些羞愤,慢慢吸了一口气,酸臭的气味和空气一同挤在肺部。重重的。她克制住干呕出声的欲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以前有时候她会和一些在冬将军手中受到不公的大贵族子嗣聊天,以一些自己受父母在宴会中表露出来的,值得自己借鉴的话术。父母正是凭此才从上位的官员们口中得到了切尔诺伯格对在炎国殖民区的出口配额、本国和东国在几个出海口问题上是否会爆发战争、乌萨斯帝国议会如何改革等一系列未被公布的关键信素,罗斯托娃家族因此才成为在三年以来成长最快的新商业贵族。早露则以此从最看重尊严、以受辱为耻疤的旧贵族家族的公子与小姐们口中得到了很多和冬将军有关的东西:比如不公是如何在他们身上发生的。在早露的印象中,索尼娅的委员会员们大体上是受教育程度不高的工人出身,因此采取的刑罚多以乌萨斯几百年来传下来的为主:比如监禁、体罚、示众等。但他们有时会聊到另一种早露此前闻所未闻的方式:足刑。早露闻言笑:什么是足刑,是将烙铁烙在脚的肉上吗?她故作出凝涩的来乌萨斯语朗读口中陌生的词汇,以为从来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当她被架上刑椅,以最羞耻的方式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双足时,她才明白为何方才压制不下愤恨,不住将索尼娅和她的委员会比作粗俗的暴君、民主最大的陷阱的公爵子嗣们,口中一旦吐出足刑二字,会马上缄默不语,双目惶惶不安,紧咬嘴唇了。

棕色头发的乌萨斯手中有一张写字板,早露想,写字板的夹子上会夹有一张她的身份背景调查和政治检查报告,有一张贴在自己校园档案上的一样的照片,当时她才十五六岁,额头前的头发松软得像刚刚发好的牛奶。棕色头发的人从上衣口袋中取出钢笔在报告上唰唰写了两下,微微颔首。三十分钟的足刑,她下了命令。站在她一侧的银发乌萨斯女性于是弓下身,将一个黄铜的怀表放在她的面前,很快秒针开始一圈一圈回转。

她的双足被套在足枷的圆洞中,好像胜利者炫耀战利品来对失败者羞辱一样,她的短靴被挂在她的双足两侧足枷的挂钩上,散发出汗液发酵的气味。足枷的上端下垂下十条短短的绳子,绳子的一段各有一个小的圈套,她将早露的双足掰直,足趾套在其中,在早露修长的脚趾本能颤抖的瞬间,好像悬在死刑架上的套索被收到最紧一样,十趾上的绳索一瞬间向内收到了最大的程度,短而粗的表面与她脚趾骨上白嫩的如同从未被开发的处女的皮肤(事实上罗斯托娃小姐本人同样如此)一碰上,早露立即小声呼出了一口气。呼出气后她的嘴唇紧紧闭上,在乌萨斯人专有的厚唇覆盖下,瓷器一般的牙齿正不安咬在自己的水嫩又因紧张有些干涸的下唇内部的肌肉上,而舌尖则牢牢顶住自己的上颚。她为自己刚刚发出的小资产者式的呼气声有些羞愤。她是如此向往得到凛冬和她的社团的认可,以至于将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当做是一个灰暗的(像是从破败冥河中走出后的人们很快可以看到冥王繁复重叠的宫殿一般)考核。而自己则在考核的最开始暴露出了自己最不希望凛冬所看到的,她认为自己身上烙印般存在的,资产者的金絮在外败絮在内。

早露的脚趾像是应激反应一般本能向内蜷了一下,又因为被禁锢在圈套中而失败。但早露此时微小的行为何止仅仅只是失败?或许以从未开始来形容会贴切得多。此时她的十趾正被短锁最大程度后扯,在来自外部的强大引力与自身身体部位回复到本来位置的斥力构成了一种强大的张力,让白皙红润的足弓和楔骨像是从凹面玻璃中看到的人像一样,以有些夸张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淫欲的足姿袒露出来。尽管因为长时间被包覆在皮革长靴中,足部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但依旧不影响二人看向她足弓时双目中露出的讶异和很快转变为的憎恨。上面看不到任何贫困与残疾,所能看出的只有希望和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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