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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缚瘙痒半小时:早露的处刑,2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8700 ℃

她们刚刚已看到,她的足背上不存在任何淤肿和污紫的斑块,内收向上的踵骨侧则像一座嶙峋的山谷。发青的血管在蜿蜒中时不时微微从皮下表露出来,同样是克制的,不是疟疾以后尸体一般肿胀的血管,只像是擦上了一条绀青的彩妆。两位乌萨斯行刑员开始看向她的足弓,她们看不到任何死皮或者因长年行走而积累下的肿块,只能看到白皙的足弓上皮肤平整,殷红的血肉有时可以从外部直接看到,让她的足弓看上去像马驹一样健壮。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在刚到好处的位置。十趾都很圆润,被圈套拘束时肉和肉正来回挤压。可以看出我们的囚徒小姐曾享有相当贵族式的条件。大概只有将骑马、高尔夫和宫廷交谊舞蹈当作体育锻炼、在出行时只乘坐从传来的机械代步工具、每日以从东国、炎国和萨尔贡传来的辛辣香料沐浴才能调教出如此娇嫩的双足。

但呵护会导致脆弱。早露此时正在小口小口吞咽口水。当脚刑的一切预行工作都已完成时,她终于生出一些恐惧了。她的双脚正在叠加的禁锢中颤抖,好像已有人将工具置于自己的嫩肉上来回折磨。她开始大口大口吸气,时不时对正在调试工具的棕发乌萨斯露出讨好的微笑。早露此时的大脑是紧绷的。尽管她的内心正努力作出本质上依旧是不堪一击的自我防御,预设中的攻击反而好像一直未有到来。不存在对手的、空洞的防御会引发疲懈,因此她同样是如此希望可以稍微、短暂放松一下自己的大脑,但又生怕自己稍一放松对自己双足的搔挠会马上降临,让自己在刑罚的最开始立刻暴露出自己的脆弱和局促。因此,在反复的松弛与警醒的循环中,时间好像都因此变得很慢。计秒的仪器上明明只向下移动了三、四个刻度,对早露而言却好像已有几十、几百秒的跨度。

伸直手指在她的足弓上慢慢竖直下刮来。来自足底的刺激让早露的鼻腔中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气声。早露粉嫩的足底此时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乌萨斯人身体特有的,丰腴的身体线条在她的身躯上可以看到很多处。比如厚而上行的嘴唇,发育良好的胸口,以及此时正在不安向内蜷曲的脚趾。它们彼此摩擦,趾缝间隙的肉因此而隆成一个个鳍状的小丘,因为血液的分布不均而显得发白。但它们很快又被短绳残酷朝回扯住。好像正是脚趾如此的活泼和好动与趾绳所施加的,不管如何都挣脱不开的束缚共同构成了对比,反而显出了十只看上去拘束力相当弱的绳索圈套在拘束住善于马术和射箭的乌萨斯大小姐健康有力的十趾依旧有所余力。手指开始在她不得不绷直的,每一条皮肤或肌肉的走向都明明白白暴露出来的脚板上来回划动。而每一次看上去未施加任何力量的动作都让早露有了极强的反应。

严禁发出声音,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否则我们会对你增加你应得的额外的拘束。棕发的乌萨斯双手在早露柔软的足弓上来回作业时,白发乌萨斯好整以暇又颁布了一条全新的禁令。不等早露发出反对的陈词(但即使早露有任何发言反驳的可能,此时的她也不能从口中生产出任何一个主谓齐全的句子了),白发的乌萨斯已将早露的中筒袜拎出一只,揉成鼓胀的一团,堵在了她的口中。但在此前,她将棉袜盖在自己面部的正中央,丑陋的面容在看向中筒袜时好像生出了一种淫靡的媚态,吸汗最多的足弓的位置正朝向她自己向下倒塌的鼻子,以双肩会因此上提的力度呼吸了两口。早露看到她的脸上生出一种吊诡的笑容与渴望,好像下一步会将她手中的布制品含到口中吮吸舔舐一般,因此不自主紧紧皱了皱眉。但很快,自己的口腔立刻被重重堵上,因口腔太小而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被紧跟而来的一股压力尽可能压向了内部。如此一来,刚刚让她皱眉的事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酸臭的气味又一次开始在她的口腔中发酵。可是即使口腔已经被袜团塞满,但依旧不妨碍她的笑声和闷哼声响亮爆发出来,或者从未停止。袜团的一端在她的颤抖中从嘴唇的间隙中向外溢出,另一端则几乎与喉管直接相碰。而或许是为了防止堵在口中的中筒袜在早露一次比一次凶猛干呕中被糅合唾液喷吐出来,白发乌萨斯从早露的靴筒中取出了另一只,良好的弹性让棉质的制品在她双手向两端扯开的力量中变长了许多,她将中筒袜贴在早露高挺的鼻梁上,又在脑后报复般死死勒上以后,质量良好的棉袜在失去棕发乌萨斯人双手擎制的瞬间开始向内收缩,但又因为袜筒相当长的一部分都相互系在一处,导致布料始终不能恢复到本来的样子。如此以来,导致紧绷的封堵物正在重重下压早露的面部和五官,汗液所发酵出的酸臭与口鼻被全部封闭的窒息在一瞬间让她又重重干呕了一声。可对于重新开始对早露的足部处刑的二位乌萨斯女性而言,如此耻辱淫靡的笑声和哀嚎只会刺激她们加快对早露双足的施虐。

如此多次,脚趾关节都被勒出了红印。她的拇指和食指相互搓揉,像两只被框住脖颈的白蚕一样。棕发乌萨斯的手指在早露的足弓,足跟和足掌上来回徘徊,好像在寻找嫩足上最怕痒的部位。而早露好像驯顺的器械在被定期检校一样,在不同部位被侵犯时发出高低不同大小不同的笑声,身躯以一种可笑的诚实吐露自身最致命的软弱部位是在足弓上的嫩肉。于是棕发的乌萨斯一只手扶住足枷让她不至于和早露正在使劲挣扎的双足一同摇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在她柔软的皮肤上来回刮擦。后来又开始重重朝下扣,在脚掌上留下一条条红斑,又时不时揉捏两下。

三分之一的时间以后,金属制表盘发出了刺耳的一声。两名乌萨斯对望了一下,很快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如同得到大赦的早露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尽管每一下喘气都会让口腔中棉袜的酸臭气味和空气被一同重新吸向肺部,但对刚刚在痒欲的火焰上灼烧,几乎像在真空中窒息的自己而言,即使自己当下依旧因此而相当羞耻,但已称不上什么大的折磨。但另一方面,因为唇齿间依旧被如此严密封堵住了(为了防止健美的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强健的口腔肌肉在发自本能的爆发下将有自己汗液的黑色中筒棉袜——她们认为最好的堵嘴物——吐出,她们很贴心在她的口腔上旋转贴上了三圈的胶布。好吧,当一双老茧的手从两侧端住她的脸颊,出去一般重重揉捏的时候,早露发出一阵阵在慢慢贴上的胶布的阻隔下只剩下微小闷哼的嘟哝声,看来穷人委员会的各位——为了表明她对凛冬和她的部下们专制的不喜,她暂时改换了对乌萨斯自治团的称呼——在刑具上倒是不像她们在食品和武器的管制上一般吝啬),胸口对空气的需求一时间又如此强大,正像是严重金融危机后的报复性购物一般,她不得不依赖别的呼吸器官补全贪婪的身体在刚刚所赤字的剩余额度。可是如此一来,早露只能尽可能,以一种相当滑稽的面容,张大自己的鼻腔,平日咀嚼奶酪的酥皮都不能发出声音的贵族公主,正发出响鼻般蛮鲁的声音。

早露得以停歇的间隔未继续太久。尽管已有了些暧昧的预测,第二次的处刑在力度和强度上都会比第一次强上不少(正如她此前的比喻,她们是天生的屠夫和猎人,一句话,天生的乌萨斯人,她们明白在动物受伤后不需加以致命一击,而是任凭对方飞奔,至到最后血液干涸、精疲力竭后即可慢慢切割四肢、剥开皮囊),但当她看到棕色头发的乌萨斯从口袋中取出一瓶贴有乌萨斯语标签的伏特加玻璃瓶后,她仍旧不能自制发出了一阵呜呜的、困惑般的哀鸣声。仅从内容物黏稠的、半固体的外观即可看出,内部所装不可能是任何和酒有关的东西。二人很快将里面粘稠冰冷的制剂从脚趾上浇下了早露的整个足身,又慢慢搓揉,让它们均匀覆盖住她的全部肌肤和皮肉。供血循环正不断加快的双足一下受到了低温的刺激,早露不由得身体一颤,而后重重打了个喷嚏。她的足弓像被覆盖在琥珀中一般,在惨白皮肤的对比下让血肉的殷红如此明显而凸出,呈露出的东欧贵族特有的美。像是有些嫉妒一般,两位乌萨斯委员的灵巧的双手开始从她的足侧往下来回摩擦,好像是希望以此能够加快她足部的肌肉松弛以吸收不知是何功效的制剂,但如此行为好像反让早露紧张不已,与对足弓、足趾和足跟的每一次温和的挤压与擦拭(尽管此时的怀柔只是为了此后能让高效率的虐待顺利开始)同时发生的都是被紧紧拘束在刑架上可怜俘虏身躯上狂躁但又让人爱怜的震颤。

唔唔···呼···唔唔···呼啊···唔唔唔···哼啊···早露口中的笑声,本来棱角分明的字,此时正和她的足趾一般被像橡胶一样揉捏,变作了一个个圆润的、模糊的音节。可本来微弱的喘气声不知从何时开始慢慢变成了低低的、混淆的咆哮声,来自足部的不能承受的痒欲让本来肃穆的她不得不露出了困兽般的窘态。尽管她本人尚未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对方的指腹与自己脚趾的微小摩擦已能在自己的身体内产生如此强劲的刺激,以至于她的身躯几乎像一只风暴中的木质帆船一般,只能在不断产生的痒欲潮汐中徒劳旋转、屡次被颠覆,即使是焊接严密的金属器械在此时都发出了嘎吱声。

或许是因为双方在废旧工厂所处的位置不同,早露的整个身躯都被禁锢在足刑架上,导致她至多只能看到自己足背。对她而言,足底正在上升燥温或许和她身体发生的变化有所关系,即使此时两位乌萨斯委员依旧未开始第二阶段的足刑,只是与缓慢平滑穿梭在工厂废墟中的空气摩擦已让早露认为自己的足底像是有多足的蜈蚣在爬行、啃咬。她好几次尽力前倾自己的身体,力图采撷一切因刑架的拘束而处于自己盲区中的,自己足底的图像。但很明显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即使她尽自己所能,几乎拉扯般上仰自己的脖颈,所能看到的依旧只是自己被紧紧拴在绳索圈套中的十趾。倒是她的动作引发了二人的警惕,分别在她的胸口、额头与小腹上又各自额外增加了一条皮质的拘束带,在将拘束带拉扯至最紧,使劲将金属盘扣对齐嵌合完毕以后,早露的背部几乎被拷死在了金属架上。能否像刚刚一般转动自己的头部?最脆弱的几处身体部位都被牢牢钳制,她或许连将身体与刑架间分出一条间隙都做不到了。

她开始因不安而频繁皱眉,但很快银白的、被修眉匠人修饰得很巧妙的粗眉向两侧很委屈垮下来。她小声的哭噎声被封堵在口中的禁锢全部吸收,只有从脸颊两侧滑下的,一方面让她有些发痒,另一方面因不能自己擦去而让她有些烦躁的腺体泄露物能够表明她有多么恐惧而不安。她微微颤抖。但我们不能因此判断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是个金絮在外败絮在内的贵族小姐,她只有最不坚定、最容易改易信仰的革命诉求,早露一面自虐般以她认为最尖利的语言切割她紧张到好像被捏住的心脏,一面又在脑中为自己大声辩驳,因为或许任何人处在她此时所在的位置,都不一定能做得比她好多少。

但此前任何人都未曾处在她此时所处的困窘中。至于为什么?早露很快明白了原因。棕发和白发的乌萨斯各自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几件金属器具,像是上面有五条叉子般分叉的金属柄、末端相当尖利的指套、只需一摆手腕就可以自转三四圈的圆金属齿盘以及头部短而粗的毛刷,一面慢慢告诉早露:

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刚刚的制剂是对乌萨斯旧政府刑讯吐真剂的改良版本,我们一般称为吐真剂三号。一号制剂来自切尔诺伯格大监狱,你明白的,尽管官方对足刑很少公布于众,但历代政府都不曾放弃能如此高效敲开暴徒的嘴巴,或者在死囚被吊死前折磨凌辱他们的诀窍。白发乌萨斯微微笑了笑,她嘴唇一侧的烫疤像正狰狞张开的另一张口腔。一号制剂能够三倍增加皮肤的刺激反应程度,后来我们对此加以改良,一次性将刺激反应的增效程度直接升高到了十五倍,生产出了吐真剂二号。听上去是不是好像是什么很重大的飞跃?但不是。她的手指向上空一划,又很快坠机般斜斜降下去,停在早露被胶布与棉袜覆盖的鼻尖位置,像一柄匕首。早露一时间不明所以,应激般张大了双目,被层层覆盖的嘴唇间发出一阵短促的哼声。

棕发的乌萨斯在看到自己的同伙对俘虏的恫吓后露出残酷而享受的笑容,开口为早露继续解释:

但是她们只是增加了一种化工物质的含量罢了,好像叫什么什么酮?我忘了。而且十五倍的增效明显已不是我们的体质所能承受的,三位切尔诺伯格官老爷的妻子,哈哈,三个婊子,尽管有些衰老的痕迹,但她们的双足看上去比你的娇嫩得多,可是在刑罚开始不到一分钟后,她们因承受不了足部十五倍的瘙痒而全部昏厥。冬将军认为,假如一种酷刑让我们的囚徒能以昏倒这种狡诈的行为赢得我们的人道主义关怀的话,它就已和它本来被赋予的惩戒功能背道而驰了。因此最后我们又开发出了吐真剂三号,它的效能比一号制剂强上一些,但是比二号差不少,增效程度大概在五到七倍左右。而你,罗斯托娃小姐,棕发的乌萨斯转身走到早露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慢慢将自己的重心下压,凑到早露被灰白头发覆盖的左耳上,眉目促狭,小声向动弹不得的早露的耳廓内呼出一口气体:你正好是我们的第一位受验者。

不等早露有所反应,不同的工具已同时在她的足底各司己任了。金属叉从她足趾和足弓交叠的位置慢慢向下划去,在早露可怜的不能旋转移动、不能上下摇摆的足底划出一条条长而下陷的褶皱,最后停在足跟的位置上下慢慢搔挠。而毛刷则在她足趾的间隙中来回穿插摩擦,动物的鬃毛时而聚合成股状的一束,在圆润的趾腹和两趾中间的位置肆虐,时而分成刺一般的条状,从而像可以嬉弄到早露足部每一处本被夹在褶皱中不易被看到的、正因如此平日被保养得相当好的痒肉。但最让她耐受不能的则是自己的双足上正被往外扒出的一处处痒穴,尖利的金属指套则恰到好处般在肉穴中来回旋转或勾勒弧度。

从足弓到脚跟到脚趾的间隙,不同程度的痒让早露不得不紧闭双眼,手掌一下攒拳一下张开。二人不时舍弃工具,直接以未修剪的指甲沿早露足部的弯折纹路来回勾划。正如棕发的乌萨斯女孩向她介绍的一般,她们每一次的搔挠都恰到早露所能承受的极限,但又不至于让她立刻崩溃。而一旦早露能够微微喘上一口气,她们会立刻重新将各种金属的刑具施加在她此时几乎已有些发烫的足底上。她的全身都被捆绑牢牢拘束住,因此不能躲闪,即使以全身的力气试图与拘束对抗,都不能让极具韧性的皮质紧缚材料产生任何褶皱。口腔被棉袜堵住,不能呼叫,不能笑出声音。从四肢传来的痒冲击她的心脏像从四面爬来的蛇群一同仰头等待一块下坠的血红肉块。手指的肆虐依旧在继续。早露的身体不住抽搐,她想让自己的双眼聚焦在面前的时钟上,口中发出吭哧吭哧粗鲁而拙笨的声音。秒钟不断旋转,可分针只是颤抖,颤抖,吝啬勾划刻度。她的双眼和眼前的时针以不同的频率回转,时间像被打翻的粥或浆体一样黏腻溢出。

唔唔···唔呼呼···唔唔···哈哈哈···唔啊···

早露整个身体朝后仰倒,口腔以一个夸张的大小被张开,几乎在肉红的内壁和被自己唾液浸润的堵嘴物中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间隙。眼泪不住从睫毛的密林中坠下,和汗水糅合。时不时乍露的笑声如同像在一段低音的闷哼声中插入了一段不和谐的高音。几种器械不断来回转换,每当她的双足对一种特定的痒欲产生免疫时,另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击很快又会让早露措不及防,残存的理智防线被进一步冲垮,直到最后支离破碎。委员会的二人却依旧不想罢休,毛刷又开始沿着脚底的边部勾划轮廓,脚边紧致的新肉被摇摆的坚硬刷毛挤压,强大的力度让早露有些怀疑自己的足底,特别是位于足部外侧轮廓上的皮肉,是否已有多处擦破或出血,而本来专攻足穴的金属指套又开始看似缓慢来回寻梭,在任何一块肌肉因未被及时顾及到而有所松弛的时候重重刮下,此一处传来的瘙痒都未完全被消化,下一处就立刻被重重攻击。一处接着一处似乎要绵延不绝的方式进一步延展了早露的绝望感。

······

第二个三千六百秒后,在足底肆虐的双手停了下来。早露被拘束在刑架上,喘气,胸口的每一次上伏都像灵魂要冲破肉体的黏膜朝外飞去,但又被勒住自己上身粗大的皮带野蛮回拽。空气因她口腔中吐出暧昧的气体而升温,而本来刚刚清浊分隔,沉降下来的大脑又因自己口腔中封堵物的臭味而一阵眩晕。她的脚掌冒出密密的汗水,将棉袜打湿,足弓紧绷得要抽筋断掉一样想要将潮湿的袜面和娇嫩的足底分开。披在肩膀上的白发被黏在脸颊上和脖颈上,像刚刚从浴室走出一样。而她的眼瞳中则被恐惧所灌注。假如第一阶段的处刑只是让她时不时屈辱而厌烦,第二阶段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密集的痒像蚂蚁一样啃咬她的理智,而她不能躲闪不能哀求甚至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安静承受。

她宁可被暴徒们拽住头发在盥洗池前冲刷自己的头发和脸颊,被捏住脖颈朝瓷砖墙壁上重重撞击,血液和冰冷的水从额头下溢。或许她会直接擦掉头上的血压,在撞击带来的晕眩中直面凛冬和她的社员们粗暴的言语和眼瞳,和她们辩驳她们的行为不是革命而是暴政,在二百多年前的维多利亚有被称为一六八八的和平革命在贵族的圈子中一直很被称颂,维多利亚人不依赖军队而将国王架上了断头台。她想她会冷静表叙自己的主张,或许我们需要的是一次有效的政治变革而不是像贫民区街头手提玻璃瓶尖刀和莫洛托夫鸡尾酒搏杀的暴徒,我想和你们一同来构建彼得海姆,整个切尔诺伯格的新的秩序。但当她被足刑羞辱时,恐怖而奇怪的刑罚不仅让她失去了辩驳的勇气,失去了一个让她可以慷慨陈词并将此作为一块金的勋章佩戴在自己胸口的场合,羞耻的足刑本身像一块乳房上的烫疤一样让她羞于启齿。

······

在早露快要失去时间的概念时,仓库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在回响的声音中,抖下来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散。和干涸的血液一样。凛冬站在灰尘中,身躯在阴暗的废旧工厂中被裁出高大的剪影,她下垂的右手提了一柄消防斧,白光聚焦让金属好像熔化。真理站在她的身侧,习惯性手中夹了一本厚厚的褐色封面的平装本。她推了推从鼻梁上下滑的眼镜,只是扫了一眼面部惨白的棕色和白色头发乌萨斯女性高中生,目光聚焦在早露身上,大概对政委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处罚她们二人,而是如何给早露一个交代。她的声音平静:基斯卡登和拉希亚,你们是乌萨斯自治团委员会成员,但擅自篡改领袖命令,滥加私刑。我代表议事会革除你们会内全部职务,禁闭一个月。有不服的话从乌萨斯自治团将会以暴力手段强制贯彻判决命令。

待二人怏怏前往禁闭室后,她对早露抿嘴笑了笑,走上前要替她松开手臂上的拘束。我可以自己来的,早露愣了一下,在贵族不可以劳烦外人礼仪的本能下很快要开口,但自己的双手,胸口和下半身都被紧紧铐住,而自己的口腔同样被棉袜堵住,因唾液不断膨胀的织物此时将她的口腔完全堵住,发出的唔唔声都微不可闻。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靠她一个人全不可能挣开拘束,而口腔被封堵住发出的声音让她同样显得困窘。而真理好像读懂了早露一样,只是松开了她手腕上的皮带,安静微笑看早露靠本身虚弱的身体和颤抖的双手慢慢拨开皮带上的一个个锁扣,露出一条条被皮带压住时印下的淤血条印,又捏住棉袜的一块将堵住整个口腔的棉袜慢慢扯了出来,弓下身体干呕。她又匆忙从足枷上取下短靴穿上,尽管粘稠的制剂和靴底的初次接触让她不算好受。她抖一下衣领,咳嗽了两声才朝二人走去。真理对她鞠躬了一下,而凛冬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冷哼了一声,希望你不只是一件能让联系到罗德岛援助的工具或者什么外交小姐。真理转头看了凛冬一眼后又一次转向早露,嗓音很柔和:安娜·莫罗佐夫,索尼娅,代表整个乌萨斯自治团向你对我们的不慎表示羞惭。同时,她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凛冬,又看向早露,尽管我们到今天的纲领和政策依旧有很多缺陷,但是,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你想和我们一同改变整个切尔诺伯格的秩序,将共产主义的赤旗插在整个乌萨斯的疆土上吗。

夏季灼烧的风从工厂的每一扇窗棱中吹来,将安娜的长裙和索尼娅的衬衫吹得旌旗一样猎猎作响。早露看向她们,盘踞的云在她们的双瞳中翻滚。脊背上的汗水被吹得慢慢干涸而粘稠,她重重呼吸,肺部一阵生疼。疲惫从四肢中上升,好像大声哭了一回以后整个身体只剩下空空的躯壳。她呼出一长口空气,心脏在重重捶打自己的胸口,我想,我可以,我一直都向往和你们一同去做一些什么。下一霎她跌坐下去。在凛冬和真理的眼中,身躯克制不住一阵抽搐,当紧绷的人松弛下来时身体的应激机制终于开始恢复本来的机能,爱液和浊液从大腿中一阵一阵倾倒般从私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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