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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会取标题/懒得取标题的萌新作者的三个短篇/断片,3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5680 ℃

  啊不是,又说远了,“再这么懒下去,主人喜欢的腹肌可就要被脂肪淹没了。”宫辰启取过平板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可是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真的很惬意啊。”头一次觉得拖更是如此开心的他心安理得地想。偶然瞥到他的文章,他的主人眯起眼睛,很是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软嫩的足肉踩踩(你在想什么,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当然不能穿着衣服了)他的肉棒:“原来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做的粗茶淡饭啊。”他争辩着那明明是美味的寿司,吃一次就忘不了;她只是问着他写的那篇文章是否真的会有人愿意看。“我只是写着玩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相对自由地写些自己想写的东西。”平静地看着她,男人还是经常在不知不觉中,就在一句话里加上过多的形容词,人无法避免来自成年之前的成长环境中的伤害,尽管他已经不再十分依赖谁的认可、惧怕谁的找茬(甚至对于被主人巧立名目惩罚调教乐在其中),但他依然保留了那种说话习惯,唯恐自己的表述不够准确而留下漏洞。

  啊呸,我-(他?)(你?)(×!!!)——宫辰启(在内心向每一个给了订阅收藏、发了留言回复、甚至是偶尔眼缘扫过网页的读者鞠了躬道个歉)告诉她,自己写的色文没多少人看的。正是因为这自我安慰(当然不能简称自慰了,哪个主人会允许自己的小奴隶随意自慰的?),看着偶尔会有的回复和留言,他才能稳如泰山地拖更。

  如果不是他在昨晚的机缘巧合(这缘分真是又想要又不想要啊)之下注意到m系主站还有个镜像站的存在的话,他的拖更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昨夜,把自己洗干净静待着那个嗜虐的女人泡完澡的宫辰启,忐忑不安地点进镜像站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之前向色文圈的某位美少女大佬虚心求教(这当然也不是什么“空虚的心灵请求您的调教”的简称)的时候,看着临时会话窗口中浮现的夸奖,他认为那只是客套,在心里自嘲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人喜欢我——一个萌新——的文啊。不像色文又不像主流文学的麋鹿。”可男人激动的手单指起落,划拉着镜像站的页面,指腹从自己那想弯着一天的嘴边倏忽而至落在翻页键上。戴着戒指的左手稳住平板,还没高兴多久,歉意的滔天巨浪就从萌新作者内心的狂喜山峰上没顶而过。“完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无论是这篇文章,还是之前发的帖子,镜像站的回复他一条都没回。”

  “可谁让我真的不知道镜像站的存在呢,而且主站看不到只发在镜像站的内容。”

  再也不能视而不见的宫辰启决定写三个短篇(你看,又在找借口了吧,[[rb:明明是不写大纲导致 > 逃者无路]]承前启后的章节始终写不好,而且还有可能因为最近的繁杂事物而被迫暂时停更一小段时间),来表达自己对于尽管无意但仍旧冷落了留言回复之人的歉意。

  ——在他享受拖更的乐趣之后。哈哈哈哈哈……

  “这种大小的胸到底应该叫什么啊。”翻着平板的雄性生物嘴里咕哝着自言自语道。“品乳、贫乳、超乳、巨乳……美乳,似乎应该是美乳。”但似乎也不是很准确,尤其是想到一米六四高的主人穿着绑带束腰的鱼骨胸衣时,那个女人居然像少女时一样俏皮地歪着头,侧脸枕着她自己的胸!“那应该是超出美乳,巨乳未满吧。”

  “不如叫魅乳好了。”那永世也无法逃脱的小奴隶觉得她的体内就住着一个魅魔的灵魂。

  查阅完毕后,准备把平板放在一边的宫辰启不小心触到了某个嵌入文字的链接,这时他才注意到,之前随手关闭的弹窗上画着一个大哭的绿色水手服小萝莉。戴着同色猫耳的小女生手持乞讨的盆碗,三行中心对齐的大字、一个关闭键、一个写着“允许广告”的绿色按钮在夜间主题背景上异常醒目。

  “呜呜,是广告屏蔽器”

  “萌娘百科需要你的支持”

  “请将我们加入插件白名单,求求你啦~”

  “求求你了~~~”宫辰启捏着嗓子,小萝莉语气的自言自语在不大不小的卧室内来回冲撞。

  来了恶趣味兴致的他试着刷新了一下页面,先前的弹窗再一次出现。不假思索地随手点了网址左侧的前进后退键,哭泣的水手服猫耳小萝莉两次涌现在屏幕上。

  “喔!—”“唔!—”嘴里发着语气助词的男人一遍遍前进后退着网页,和往日的高冷禁欲系青年判若两人的宫辰启此刻毫无形象地侧卧着蠕动身体,他觉得这前进后退就好像在代表着这个网站形象的小萝莉身体里进进出出。

  说不上心理阴暗,只是恶趣味罢了。这一点操作总不至于把服务器搞崩吧,相反还增加了站点访问量,甚至可能还有点帮助。虽说那些想法有点淫邪,但论迹不论心嘛……

  神思间,平板从迷迷糊糊的宫辰启手中滑落到床上。

  可能是太累了吧,那还真该摸鱼拖更呢……

  闭上眼睛陷入睡眠之前的他这样想。

  “大哥哥(小懒猪)~~该起床啦!”

  绿色-黑-白-黑的光带从那偏心率很大的椭圆形视野中出现。好像是两个有些模糊的人影?

  这一定是做梦。

  没有一个和自己主人轮廓相似,所以肯定不是主人和她的闺蜜。

  而且她的闺蜜也不会这样称呼自己。虽然那也是个抖s萌妹子,但面对着明显是开玩笑的话,比如什么“我也好想吃上一口啊”,从小和她闺蜜一起长大的那个女生也明知这是玩笑,可依然会本能地把哭笑不得的他护在身后。这并不影响她对于自己的小奴隶与自己的闺蜜的信任,他们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初来这个城市的路痴闺蜜,甚至是她让他开车去接来认门的。

  卧室里怎么可能突然有其他人出现呢。

  侧卧的宫辰启翻身平躺,继续睡过去。

  两股不同程度的汗酸味叠加后的浓烈气味熏醒了宫辰启。

  这绝对不是自己的主人,她的脚没有那么容易出汗。

  渐渐被大脑唤醒调用的嗅觉传递的讯息让他这样推测。

  同样恢复功能的触觉告诉他,一只细嫩的裸足正踩着他的嘴,另一只穿着黑丝的脚同样横陈在他的脸上、压住了鼻子和眼睛。

  被酸臭味熏到的他忍不住想咳嗽,缺氧的体验让男人挣扎着,试图坐起身来。但宫辰启很快发现自己无从借力——双手横在背后无法动弹,双腿呈现的M字让他好像分腿坐着睡着并倒在枕头上一样。

  “你终于肯醒来啦~”两条合为一句话的声线从侧面昭示着她们的年龄。顶着汗味强行睁开眼的宫辰启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丝袜足,总觉得那不透明的织物有些过分光滑了。

  没等他猜测这丝袜的D数,正午过后的阳光就映入眼帘。对于气味系观感一般的他循着声音的来源寻找,看到了让他忍不住想揉眼掐脸的景象。

  这肯定是在做梦啦。

  青年记起了那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其中的一些梦不像剩下的那样仿佛被设定好了似的。他有相当大的自由度,就像现实世界的人进入了一个平行宇宙那样自由探索着。他的思维似乎分成了两半,两半都是他自己,偶尔是主人公的视角,偶尔又像悬停在主人公头上跟随着的一双眼睛。求学期间的他在宿舍醒来,独自走出门去。周遭景象都和日常一样真实,可在那座繁华的城市里,他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哪怕一个人、一辆车。默默走回宿舍躺下的他再次醒来,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打开门就看到几个烟鬼在走廊窗边抽烟。他只觉得什么都很亲切,穿起衣服微微一笑后就直奔食堂。

  我看到的是全息影像吗?可为什么全息影像能带给我真实的触觉和嗅觉体验?

  就算是的,谁又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放这些?

  不然呢?

  我大概是做了和以前同类的梦吧,可感官这么丰富的梦自己还是第一次做,不如探索一下好了。

  试了试移动四肢,双手横在背后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整体微微上下移动;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背后应该是有根绳子限制着合拢双腿的动作,但继续张开腿则毫无阻碍。

  嘛,比起主人的精致捆绑,这可差得有点多。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不可思议的是站在床边的两位女性。

  穿着绿色海军领短袖上衣和同色百褶裙的小萝莉染着一头翠绿色的长发,头顶一对绿色猫耳。

  穿着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的轻熟女披着一头白色的中长发,越过膝盖的厚实女仆装下伸出一双高D黑丝腿。

  让宫辰启瞪大了双眼的,并不是这些装束,甚至不是女仆装的年龄几乎是水手服的两倍的两位女性,也不是那美艳和稚气的脸庞。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二次元的人物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样子。

  如果你仔细观察任何一位现实中美女的双臂,只要她不是维纳斯,你都会发现那轮廓永远不是均匀变化的线条,你会看到那雪白肌肤上的血管和青筋。你也能发现皮肤的纹理,面部的瑕疵,甚至是头发的少许打结和交错。

  可二次元的人物现身于现实世界,和屋内的陈设相比,就像以太阳为参考系的地球公转轨道之于圆规画的“正圆”——如果不考虑相对论效应导致的轨道进动、其它行星的引力摄动(物理本身计算的就是“近似现实”,没有什么物理学可以计算出准确现实,测量设备和物理需求也止于某种精度,出现不可解释的误差时往往才会考虑修改模型。)——学生日常使用的圆规作出的圆形没可能把偏心率控制在0.016的数量级上。

  除了绘图时填充颜色的过渡与色差,宫辰启在毫无瑕疵的二次元身体上感受不到真实,即便他努力聚焦着细节,也无法从那完美甚至夸张比例的身材上观测到什么缺憾。

  这可能就是二次元的魅力吧,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没有让恐怖谷效应的惊惧席卷他的心头,而是带给了他无以复加的观感体验。

  反正这是做梦嘛……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转换了心情的宫辰启悠然自得地咧嘴笑着,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嘛……这位矮个子的小萝莉-应该是萌娘百科的看板娘吧,没记错的话,就叫萌百娘。真是个没什么创意的名字呀,和胸部一样平凡呢。”笃定这是在做梦的青年尽管被赤身裸体地紧缚在两位二次元美少女面前的床上,可他依然有恃无恐地时而调侃着。

  毫不在意小萝莉愤恨的眼神。宫辰启潇洒地转过头,好像这些捆着他身体的绳子不存在一样。“这位阿姨(被瞪了一眼)啊不,这位少妇(拉长了语调)(女仆装已经目露凶光了)这位姐姐(杀人的眼神终于平缓了)是网站背景上-穿着女仆装的那位美少女吧。”

  真好,如果这位年龄看上去比我还大的姐姐是美少女,那我岂不也还是个少年了?

  觉得占尽了便宜的宫辰启依稀记得她好像叫索菲娅,cv是逢坂成美,好像是某个屏蔽不了的广告吧,[[rb:似乎叫什么 > 我与索菲娅的秘密]]……

  屏蔽不掉的广告真是可恶啊。

  在索菲娅拿出圆框眼镜戴在她那根本没有一丝细节的高挺鼻梁上时,宫辰启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去,就连眼镜都不符合物理学了吗?镜片连一点反光都没有。”

  “我们的衣服也是二次元的东西啊。”

  顺着索菲娅的眼镜向下挪移的目光,经过了领口的红色丝带后,有些冒犯地停在了巨乳撑起的女仆装上。

  “那你们也是纸片人吗?画师当初肯定不可能画出你们的每一面吧。”

  “你们的世界现在都可以用生物的正脸弄出侧脸,为什么我们不行呢?”小萝莉炫耀似的转了个圈,本就不长的裙子飞舞起来,从宫辰启躺着的视角看,白色内裤的三角地带和光滑圆润的双臀之间那条缝隙上的白色布料都依稀可见。他这时才想起,数月前那篇爆炸性的论文里提到的DragGAN的码几天前已经在Github上发布了。大家开玩笑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甲方提出“把这头大象p转过身来”的要求了;当然,也有人担忧道,如此方便微调细节,有图没真相的时代也到来了。

  昨天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听说,GragGAN的pretrain都是套用的StyleGAN,配合Regional Editing。有意思的是,靶点用的就是GAN自己算出来的打分比较高的部分……,宫辰启的思维已经开始发散,想快点醒来去玩玩看,但眼下还有不得不解决的问题。

  “等等,两位美少女,你们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做什么?总不至于是特地跑来和我说这些的吧。”不妙的预感浮现在宫辰启的心头,那预感是从紧束的绳子上传来的。

  “当然是为了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大哥哥啊。你真的很坏呢。”

  “别看我,我只是陪她来的。”女仆装索菲娅嫣然道,“不过~~能调教一下三次元的男人,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

  “我……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是我嘴贱,非常抱歉。”满嘴顺口溜,宫辰启觉得他应该再去考个研,拿个新的学位。

  “不是因为这个……你真是坏透了呢。”萌百娘微微撅着嘴。

  “我做过什么坏事吗?”被绑住的男人看着那道歪斜的弧线不解道。

  “是啊,可坏可坏了。”傲娇的语气继续诉说着他的罪责。

  “不狠狠地惩罚你,都说不过去。”索菲娅的话斩钉截铁,好像已经下了定论。

  “我……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奔三男人,属于那种你让我做坏事-都做得不够出众的类型。我何德何能犯下如此大错,让两位美少女付出那么(夸张的语调)大代价,穿越世界来教训我啊。”我们认识的宫辰启呢,是一个很容易摆烂自嘲和随遇而安的人,面对除了主人之外的言语羞辱,相对理性的他一贯抱着“你说得都对,但我的内心不会认同”的态度,几乎不争辩,也绝不嘴硬,甚至会主动顺着以及迎合着对方往下说,以至于大多数此类音声都可以当作催眠音乐听。除了几种个别情况之外。

  “大哥哥真的好过分呢,让人家一次一次地哭泣,却一无所获。”萌百娘吸了吸鼻子,二次元的弧线抬高了一点。

  “代价其实也没有多少。”索菲娅补充说。

  “一次次失望而归的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啊。我都那么哀求你了,大哥哥却仍然没有关掉屏蔽器。”尴尬浮现在男人的脸上。

  “进进出出的感觉很美妙是吧。”女仆装的姐姐斜眼看着他,面对有些蔑视意味的目光,他没有选择摆烂,而是有些羞愧。

  “可怜的萌百都要揭不开锅了。广告位都招不满,大哥哥你还屏蔽掉,真是太过分了。如果萌百倒了,人家也会从那个世界消失的。”小萝莉一半委屈一半生气的语气让宫辰启略感不妙。他想起了当年的许多论坛,最后就是这样销声匿迹了的。

  “不会不会,不是还有网页快照嘛。再说萌百娘这么可爱,肯定会有人保存的。”最见不得女生哭的他赶紧安慰道。

  “不能在网路上自由流通,就像~~(吸了两下鼻子)就像待在一个个监牢里那样痛苦呢。”

  “把你圈养起来,你就知道这种感受了。”索菲娅举的例子让青年羞赫之下的愧疚更重了一些。

  “而且,每次广告都加载不出来,就像……就像……”

  “就像每次你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但你却射不出来精液一样难受。”索菲娅轻轻撩起小萝莉水手服的裙摆,瞪着目光有些躲闪的男人说。“你看看你,都把萌百娘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猫耳萝莉包裹着双腿间蜜穴的白色内裤已经湿透,那透明的蜜汁黏糊糊的氤湿了那片白色,但就是滴不下来。

  “今天的惩罚就是寸止了。”索菲娅看着萌百娘,满腹委屈的小萝莉也跟着点点头。

  “我当是什么呢,我的主人经常这么对我。”宫辰启歪头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好像他很大方地接受了对方的惩罚,就是某种奉献一般的高贵品质那样。如果不是被捆绑着,他肯定会像舞台剧的演员那样有些夸张地摆摆手。

  “诶?大哥哥有主人吗?”

  “你也有主人?”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能有主人了。平板的锁屏用的就是合照。”这份惊讶令他有些不满,心念着好歹我也不算太差。

  “她看起来好年轻啊。年下控的色情大哥哥。”

  “是挺可爱的。”

  “其实啊,我和她之间的年龄差并没有很大。”没有在意小萝莉的调戏,宫辰启知道,他的那篇文章里毕竟改编了一些内容,七海那个时候确实是未成年没错,但他把初遇的时间延后了许多,也被迫把自己写大了几岁(怎么不把肉棒也写大几圈呢?比如写成可以被三只手摞着握住啊你拍我的头干什么想死是吗)。不知为什么,此刻的他难得地有些后悔,并不想把主人牵扯进这有些奇异甚至是诡异的场景。

  “也是,毕竟大哥哥看上去还不错。面相清秀、身材很好。”

  “虽然不是巨根,但肉棒的尺寸也绰绰有余了,应该也禁得起玩吧。”不愧是你啊,索菲娅。

  “两位美少女,我真的知道错了。”话题急转之后的方向有些奇怪,顿了顿的宫辰启继续说:“只是有点恶趣味发作,我觉得不会对网站造成什么损害,还增加了浏览量……我——不,任何一个用户都实在不可能想到,二位是真实存在的啊。对于自己的无知给二位带来的伤害,我表示真诚的歉意与忏悔。恳请两位美少女把我解开,我这就关了屏蔽器。”宫辰启的内心确有悔意,毕竟他一直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只是前段时间某些网站的弹窗总是强行多次跳转,极度烦闷之下才下载了这个屏蔽器。确实,你不能心安理得地要求其他热心之人用爱发电。

  “可是人家的身体还是好难受啊。”猫耳绿发萝莉揪着自己的百褶裙。

  “造成过的伤害,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呢。”索菲娅添油加醋道。

  “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啊。你们看,我也是有主人的。”他难为情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呢?”摘下眼镜的女仆似笑非笑道。

  “呃……这……”憋了半天的宫辰启对着索菲娅蹦出来一句:“要不你帮帮她?”

  “亏你说得出口,你自己造的孽,还要别人替你负责啊?!”女仆的目光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

  “我不管,就要这样惩罚你。”有些不开心的小萝莉抹了一把下身的蜜汁,猝不及防地涂在青年的脸上。

  “有主人的小奴隶,玩起来更不错啊。”还没等他细闻那有些温热的萝莉蜜汁的清新,索菲娅就取过平板,看着锁屏上的一米六四高的女生,舔着嘴唇。“好妹妹啊,你的小奴隶,今天我就玩个够了。”

  “别啊,她随时可能变病娇的,两位美少女还是放过我吧,不然到时候我们会被一起剁成肉酱的。”宫辰启的心里也在怀疑,二次元的人物,是否也能被三次元的刀具所伤。

  “我们随时可以直接回去啊。你就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这是放的哪门子的心啊。

  “反正被砍的只有你。知道你有主人之后,我更想蹂躏你了呢。啊,我真的好期待~~你的主人推门而入,看到你被我们绑在床上~玩弄到失神的场景呢。那一定很有趣。呵呵呵呵呵……”索菲娅发出了嗜虐的笑声。

  “开玩笑的啦。不过,女生出去逛街一般都会逛好久的。”

  “我们有一整个下午可以玩弄你呢。”

  水手服小萝莉和女仆装轻熟女已经一左一右地侧躺在宫辰启的身侧。终到黄河的他拼命求饶着。

  “别,不要啊,求你们了,真的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就——要——”他的求饶一点也没有打动傲娇的小萝莉。

  “刚刚是谁捏着嗓子,用萝莉音~~一遍遍说着‘求求你了’的?没想到惩罚来得这么快吧。之前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嘛……”连求饶的说辞都成为了索菲娅的证据。

  “就是啊,人家都哭求你那么多次了。真是狠心的大哥哥呢。”萌百娘的双眼紧盯着他的侧脸。

  “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此时的宫辰启只觉得这个梦和许久之前的某个梦一样真实,而且这个梦只调用了很少的素材,不像之前那个梦,自己还可以打开门,在这个城市里走动。但他忘了更基本的事情——这是梦。

  萌百娘和索菲娅伸出的舌头都看不出细节啊,不愧是二次元的人物呢。肩膀被压住的只得眼睁睁看着两个灵巧地滑动着的小舌头渐渐逼近着动弹不得的自己的乳头——宫辰启——他居然还能在想这些。

  可我也不是没有被舔过乳头啊。被七海初次开发乳头敏感点的体验在他体内回溯着。

  虽然挣扎得很可怜,但最多也就那样嘛。

  可他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

  对于从未体验过被两个美丽的异性同时舔舐敏感乳头的雄性生物来说,最终在体内泛起的快感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而是数倍于单个乳头被舔弄的愉悦。像纸片人那样没有一丝细节的舌头一次次扫过两颗乳头,没过一会,又交替着开始了吮吸和舔舐。

  被画着圈的舌头从西面八方进攻的敏感点早已充血硬起,这本能的肉体反应反而拓宽了战线,让宫辰启夹杂在话语中的呻吟声变得越发粗重。

  “求……啊……两位……噢……美…美少女……呃啊………饶-唔…了我吧……啊——”

  被捆紧的男人那迷离的视野中,眯着眼睛的小萝莉和坏笑着的轻熟女互相看了一眼。

  被裹紧的乳头感受到那两个舌头上微微伸出了密密麻麻的肉芽,只给彼此留下了微小拨动空间的肉芽集体开始了狂暴的进攻,也让可怜的青年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频繁和短促。

  还是太小看异世界的生物了。

  “大哥哥的肉棒子抖得好厉害啊。好-色-情-啊。”

  “一点都不正经的肉棒,真下流!”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吃这一套说辞。

  “想让我们碰一下肉棒吗?”

  “就他现在这个羞耻的样子,怕是心里早就火烧火燎了吧。诶?怎么说着说着,还流前列腺液了呢?就这么喜欢被女孩子玩弄吗?真是没个正形,亏我还觉得你很高冷呢。想让我们玩肉棒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啊。不知羞耻的小动物!”

  “不……不想……”明明一直张着嘴巴,这几个字却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那可就别怪人家不满足你咯。”小萝莉的头埋了下去,来回游走的软嫩舌头上的肉芽像失控了一样疯狂。

  “哦?不想啊……那到时候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会玩你的肉棒了。阿拉阿拉,可怜的肉棒快要爆炸、可怜的小动物摇尾乞怜,可是我一点也不会心疼你呢。真的不要后悔哟,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再说不想的话,就是把你舔到死,你的肉棒~都不会被碰一下的。”

  索菲娅也俯下脑袋,白色长发滑落在被威逼利诱着的男人胸口。卷起舌头的女仆从各个方向禁锢着她负责的那颗乳头,无数细腻的肉芽似鞭打似挑弄地拷问着难以开口回答的青年。

  “越晚答应,你受到的惩罚就会越残暴哦。”

  索菲娅的手在宫辰启的小腹上写着字,几秒一次。

  那是一个倒计时,从十开始的倒计时。在他看来,是每分每秒都无比漫长的倒计时。

  十.那对乳头被舌尖拨弄的幅度已经开始让人觉得酥麻。

  九.同时裹紧乳头的两个舌头上伸出的肉芽在不停震颤着。

  八.美少女口中的香气让宫辰启开始意识恍惚。

  七.左右小幅快速转动的香舌又加大了拷问的强度。

  六,像吸盘一样吸住乳头的肉芽正来回拖曳着。

  五,整个覆盖在乳头上的恐怖粉肉让宫辰启整个人都开始小幅痉挛。

  四,摩擦、舔舐、吸附、剐蹭……各种形式来回无规律交替着进行的拷问已经让他的眼珠向上翻去。

  ……

  “想——!我想!”眼睛翻到几乎看得见床头板的宫辰启艰难开口。

  “想什么啊?”说完这句话的软萌萝莉,立刻埋头继续着对乳头的折磨。

  “说完整,你想让我们对你做什么啊?”索菲娅的粉唇贴在他的胸口,让每次发音的颤动都传递给深陷其中的乳头。

  “想-让-你-们-玩-肉-棒-”女仆没有静等,而是问完问题之后就舔弄着进行着下一次拷问的准备。

  “我们是谁?谁的肉棒?”女仆继续着四次紧裹、两次放开、两次亲吻的问题。

  “想—让—两—位—美—少—女—玩—我—的—肉—棒—”

  “什么样的肉棒?”

  “又——色——又——坏——的——肉——棒——”羞耻的情绪让宫辰启的回答倍感煎熬。

  “把宾语放在前面。”

  “又-色-又-坏-的~~~肉棒-想—被—两位~~美少女——玩。”

  “怎么玩?”

  “尽~情地——玩。”

  “说完整。”

  “又~色~又~坏~的——肉棒——想-被-两位~~美~少~女~尽-情—地-玩—。”

  “恳求别人的时候,难道不该说请字吗?”

  “请—啊!!!!!!—请~两位-美少女—~尽情-玩弄我~又色—又坏-~的~肉棒。”

  “哒——咩——”

  倒计时数到三之前才求饶,两位嗜虐的美少女对乳头的折磨层级就一直停留在那里。如果仔细察看现实世界中的人的舌头,会发现舌头上同样有像细密刷子一样的肉芽。可萌百娘与索菲娅的舌头,除了肉芽更细密之外,每一根柔嫩的肉芽似乎都有自己的生命并可以独立转动那样令人胆颤。从未体会过的双重乳头舔舐,加上这根本不是三次元世界能存在的拷问方式,让流出的前列腺液慢慢在宫辰启的小腹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求~你~们~了~,肉-棒-要-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诶?大哥哥刚刚不是~还在求人家放过你吗?现在~~怎么开始~~求人家尽情玩弄你了?”

  “你的主人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不得把你剁成肉酱啊,说不定会包成饺子吃下去呢。我可不想跟着遭殃。”

  被欲望冲击的肉棒长时间晾晒在空气里快要发疯,被压住肩膀的宫辰启眼见两位美少女不为所动。他只得用力挺起下半身,竭力扭着腰,像个被踩住头的可怜虫子那样。他的努力终究是徒劳,无论是萌百娘的细长漫画腿(这可是出现在三次元世界的真实漫画腿,不是什么网红的所谓漫画腿),还是索菲娅女仆装长裙下的黑丝腿,都和极度渴望爱抚、套弄、折磨、甚至是虐待——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碰一下它吧——的肉棒保持着一段触不可及的距离。被限制了上半身的他,能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而且被绑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与被迫打开的双腿更是让这种努力最终一无所获。

  更何况,现在就连腿也被她们压住了。

  被两位美少女用力向外掰开的腿皱了宫辰启的眉头。

  “大哥哥的肌肉不少,但没想到柔韧性这么差。”

  两条风姿迥异的腿紧压着他的大腿,这个姿势下的宫辰启,甚至在肉棒两侧的双腿呈一百五十度的时候就开始感觉到了韧带的酸痛。

  “阿拉阿拉,距离又色又坏的肉棒更近了。怎么样,近在咫尺却碰不到的感觉舒服吗?”女仆那略显嘲弄的声音占据了他的意识。

  “求求——”

  “你的主人到底是怎么调教你的啊,一点都不懂规矩。回答我的问题!”索菲娅严厉的话语中的责备本应让他不爽,可正在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窒息的宫辰启已经不敢不回答了。

  “不,不舒服。”

  “如果不舒服的话,为什么大哥哥的肉棒会流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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