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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会取标题/懒得取标题的萌新作者的三个短篇/断片,2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2600 ℃

  越来越多的尾巴像一条条凝滑的绳索,缠紧了他的全身上下。不多时,玛吉纳便如蝉蛹,如那被蛛丝完全裹住的猎物,在半空中被死死地束缚着。

  “她们是依赖法术的魅魔,施放任何指向性的法术的时候,都可能是我逃离的良机。”被黑色绑满全身的敌法师暗忖道。

  “玛吉纳,谥号敌法师,立志破除一切法术。”一个清冽的声音穿透层层束缚,传入他的耳朵。将其余人对自己的尊称当做死后评定的说辞的行为没有激起他的怒火,男人的意识全神贯注于探查当前的状况,拘束着他的尾巴中,并无任何一根颤动过。正在说话的魅魔,并没有用尾巴捆着他的身体。

  “你是代替我做自我介绍么?破锣嗓子到底是有多无聊。”其实玛吉纳的这句话有几分言不由衷,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但这声音包含着令人惊异的魔力——除开格外动听之外,颇有点把听见这个声音的人的内心想法具象化的感觉——你觉得她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抑制不住的好奇在他的内心滋生,这个魅魔长着一副什么模样,是不是和她的声音一样引人遐想——你认为她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么?

  玛吉纳不知道的是,现在还存在于这方世界的人,目睹过她面纱下真容的寥寥无几。

  “不知那个曾经一身蓝白的人,是否还记得我的样子。”微笑在面纱掩映的脸上倏忽浮现又蓦然消散,没有继续开口的她正在以魅魔之间常用的方式,向周围的一个个魅惑魔物传达着命令意味并不明显的意志。

  “怎么不说话了?羞愧得无地自容了?那就放老子下来,让我勉力为你挖个坑,把你的猪头埋进去。”

  “你也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了。能听到这-她说的话,都是你的荣幸,低贱的人类。”缠绕在头部的一根尾巴微不可查地颤动着,毫无作用的羞辱言语中间那稍作停顿的转折有些生硬,像是被瞪了一眼那样换了一种说辞。这是换了一个人回答,玛吉纳心想。

  “口舌之快?”轻蔑的反问从半空中响起,被拘束得呼吸都有点困难的玛吉纳毫不吝惜着所剩不多的体力,大声嘲笑道:“那个喜欢种蘑菇的……”对那个差点置状态不满的他于死地的敌人的尊重——无论是法术技能还是赴死前的从容——让他收起了侮辱性的言语,“培养起来应该花了你们不少心思吧吗,我早就杀够本了。这也算是给你们个教训,当一个人孤注一掷、殊死一搏的时候,不要……”

  “这次本想抓住的,是炽天使,而不是你。”被打断了话语的男人有些恼怒。魅魔们的交流其实并不依赖用嘴说话,只是为了人类听得懂而开口。想到这一点的玛吉纳觉得,哪怕多听一个字都是对自己侮辱般的施舍。

  “哈哈哈哈……愿赌服输,败军之将的我没有任何借口。但这种程度的陷阱就想抓到他?是你没睡醒还是我太累了?哈哈哈哈……”尽管这么说,玛吉纳依然没有放弃逃生的希望,全然裹着他的黑色线条给反弹指向性法术的护盾提供了另一层伪装。

  “自作聪明的魅魔。”对此嗤之以鼻的思绪并不那么坚决。他并非没有在缠斗中被高阶魅魔的尾巴纠缠过身体,只是这一次,这过于强烈的紧束感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以为,你杀了她吗?”

  魅惑的话音刚落,束缚在他双眼之上的黑色尾巴就让出了一条缝隙,捆束着他的其余尾巴粗暴地拖拽着男人的头颅。被迫抬着头的玛吉纳尽管平静地和那个他亲眼目睹了死亡的、同样目光如水的魅魔对视着,可他的内心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平静无波的紫黑色水面上扫过了一丝惺惺相惜的不忍,像是为了解答他内心的疑问,又像是为了表达对他的敬意,又或者是这个年幼的魅魔内心也萌生了一点和她的种族格格不入的情绪。刚刚还和男人厮杀的魅魔合上了她那戴着手套的双手,左手在下右手在上。

  消失了一刹那后又出现在他视野中的,是两个面色稍显痛苦的、一模一样的人,她们的手套上都凝结着蓄势而不发的紫色光球与一道血色光箭,在作为背景的黑色的能量流上异常刺眼。

  难道说?

  “我的终极奥义是,以部分生命活力为代价,复刻出一个与我具有同等能力的真实分身。”喑哑的空灵嗓音的主人没有提及更多的细节,只是转过身默默离去,直至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玛吉纳的双眼再次被关进了黑暗。

  “孤注一掷?殊死一搏?呵……你的生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与众不同的声音再次钻入男人的耳蜗,而后迅速归于沉寂,仿佛和他对话很无趣那样,再也不打算响起。

  “你很有趣,像个与众不同的小白鼠,偶然抓住的小白鼠。”和他对话最多的魅魔玩性大发的语气让愤怒一瞬间就翻上心头,还未做出回击的玛吉纳就听到了下一句话。“这位大人也有一点兴趣,愿意观赏即将在你身上进行的试验。能让她提起一点兴趣,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应该感到无比的荣耀。”

  “我……”咒骂的话语被侵入口中后涨大的心形尾尖堵了回去,在弥漫着的催情气体中,肉棒完全勃起的玛吉纳心中有异,顾不上掩藏,陡然提升了反制护盾的强度。

  但迟迟没有任何法术指向他。

  尽管体力已经濒临枯竭,玛吉纳仍然驱动着全身的骨骼肌腱。挣扎没有用,但并不意味着他要放弃挣扎,就像他被塞满的嘴巴从未放弃着动物般撕咬那末端心形的努力。

  专属于魅魔的毒雾浸染着被那一条条尾巴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的玛吉纳,内心的欲望从没有这么暴烈过——他要战胜一切依靠法术的生灵,尽管这些捆缚着他的魅魔并未施展任何法术。可只有这样,他才能和那不断滋长的性欲相互对抗。从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的尾巴束缚中破土而出的肉棒涨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残忍的魅魔好像完全不在意那根已经血管凸出的狰狞肉棒坏死那样,用尾巴将它一点点从根部勒紧,紧到那厮磨着皮肤的湿滑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数个心形张开了缝隙,像一张张柔和的紫色真丝布料,将那根凄惨的肉棒严丝合缝地裹紧。柔顺光滑的外部很容易给人错觉,让人难以想象内里的恐怖。细密到看一眼就头皮发麻的嫩芽上蘸着魅毒,腌制一般渗入被束缚的阳物。媚药快速扩散到全身,直接作用在肉体内部,让快感的层级翻到了令人心惊肉跳的程度。

  玛吉纳所遭受的,是一个流传在魅魔间的古老游戏,一个只允许使用尾巴进行操作的游戏,也是雄性生物的梦魇。已经成为了游戏道具的他,被紧缚的肉体成为了双方角力的竞技场。

  一边是想尽一切办法从雄性肉体中榨取精液的魅魔,裹住肉棒头部与棒身的尾巴全力开动着。数不清数量的一条条嫩芽或是柔软酥麻地按压着棒身,让相对而言并不算敏感的部位控制不住地抖动;或是略微增加肉芽的粗糙度,使得被来回磨蹭的冠状沟的奇痒难忍,源源不断地向大脑发送越来越强烈的射精请求;或是紧贴在龟头和包皮系带上轻轻拉扯,以便它充血而涨得更大,让遭受射精欲望折磨的面积变得更广的同时,也扩大着排出精液的尿道口的面积;剩下的肉芽则附在尿道口吮吸着,造成空虚的感受,呼唤着精液尽情地射出而填补;甚至可能有部分会伸入尿道,根据被折磨的雄性生物肉体的受虐倾向的轻重,选择是轻微按摩还是暴力剐蹭着那层黏膜。当然,滴水不漏地包覆着肉棒的魅魔尾巴,在进行以上操作的同时,也会保持着或高速或轻柔的转动与撸动,在魅毒的帮助下催促着精液尽快从肉棒中喷发。

  另一方则紧束着肉棒的根部,捆扎着储精的阴囊。这听起来很简单——只要用尽全力收束着尾巴,勒紧着肉棒封死射精的通道不就可以了?其实,这一方同样需要细致入微的操控。韧性与强度极佳的尾巴渐渐升温,感受到燥热的阴囊皮肤变得松弛,更便于扩大捆绑的面积;睾丸也同样受到温度的影响,为了保持精子的流动性而变软微缩,减少产出精子的部位的血液流动。这就到了考验魅魔们对尾巴的精细操纵的时候了,既不能放松对于输送精液的通道的压迫,又要给流走的血液留下足够的空间。总之,就是尽一切可能,阻止那饱受煎熬的雄性肉体将精液射出的行为。这部分魅魔的努力,正是因为前一方魅魔的存在才变得有趣。如果一个雄性肉体没有对射精的强烈渴望,那她们紧锁肉棒和睾丸的行为,又如何能令那可怜的性器痛苦,进而满足她们内心的施虐欲望呢?

  人数最多的第三方受到的考验则相对轻松许多了。被当作道具的雄性生物会遭受处刑般绵长的折磨,负责将这个肉体玩具紧紧束缚的第三方会无情地扼杀任何逃脱的可能,只要根据被玩弄的雄性的肉体强度做好预案即可。这部分魅魔更像是在参与一种观赏性的比赛——她们负责对抗的只是这个可怜的玩具而已啊,结果毫无疑问,完全是碾压性的。无力抵抗的雄性生物,就像射箭比赛的标靶、就像拔河对决的粗绳、就像跳水比赛那被踩在脚下来回弯曲的翘板、就像没有男性参与的平衡木项目那反复承受着女性蹬踏的器械,就连被狩猎的动物都比这些玩具更加自由。也是因此,负责此方的魅魔也得到了相对更大的自由发挥空间:肉棒和睾丸之外,雄性生物身上的敏感点还有很多啊,更何况,在媚药的浸渍下,全身都会变得敏感。绷紧尾巴的紧束感、对乳头和耳垂的摩擦舔舐感、插入后庭而针对前列腺的抚摸与戳弄感、背部腋窝脚心的轻挠感;鞭打感、针刺感、甚至刀子划戳感等一系列感觉同样可能被赋予在雄性生物的全身上下——包括但绝不只是前面提及的敏感点——以此来加速或者降低游戏道具对于射精的欲望。有时她们会赐予玩具挣动身体的余地,以便欣赏那被束缚的肉体在本能驱使下的、明知毫无意义但仍无法停下的挣扎;偶尔她们也会给玩具施舍一点发声的通道,让嗜虐的灵魂倾听那绝望的呼救和惨叫。就像观赏性项目一样,乐在其中的魅魔们用尾巴紧紧捆绑着雄性的肉体,限制好挣动的范围,控制着肉体动作的方向,有一部分魅魔会挠有兴致地让那挣扎的动作像在跳舞、像在做体操、像在鞠躬、像在跪伏……塞入口中的尾巴末端的心形则吹影镂尘地调试着那绵延不绝的痛苦音声,用最残酷的方式奏出淫靡、纯洁甚至极度反差的庄严的音乐和词曲。

  有些魅魔也会选择独吃自疴的方式,将她的禁脔紧缚后,一边用尾巴缠紧肉棒封锁着射精,一边用心形的开口榨取着精液。但能完全享受其中乐趣的魅魔终究是少数——如果不能左右互搏般和自己较劲,这种玩弄奴隶的方式,和普通的寸止抑或是拘束肉棒的强制射精之间,又能有多少区别呢?

  这种足以令雄性生物精神错乱、陷入疯癫的游戏堪称魅魔们最惨无人道的取乐方式,有没有之一都很难说。像光明与阴影那样不可分割的痛苦与欢愉充斥着雄性生物的全身上下,引发射精的快感与禁止射精的痛苦相互角力,让彼此都渐渐加码到了一个令人惧怕的程度——没有前者,单纯勒束肉棒与睾丸的行为未必是禁止射精的必需途径;没有后者,雄性生物可能早在那快感的巨浪下一泻千里了。向射精迈进的每一步都要感受着让人发疯的快感和愉悦,同时也要抵抗着巨大的阻力和痛苦。无论最后的结局是在肉棒与睾丸被紧缚的情况下痛苦又快乐地射出精液,还是那些在体内像洪水猛兽一般冲撞的精液最后被憋了回去,从一次游戏开始到结束的这段大概率包含着不计其数的肉棒的抽搐、血管的搏动、睾丸的收缩舒张、无射精的高潮……的时间内,每一秒都是痛与乐并存的难以形容的煎熬。对那些受刑的雄性生物来说,支撑不住玩弄而被快速折磨至死,都是一种上天恩赐般的解脱方式了。被施以此种酷刑的雄性往往一开始不会特别恐惧——毕竟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酷刑,难以用语言去准确地描述它的可怖——乃至有人出于猎奇的心态,主动将自己送上门去。可被变成玩具的他们很快就会陷入彻底的绝望,只恨自己的肉体不够脆弱。

  这并不全是因为决出胜负可能需要漫长的时间,也是由于魅魔们与生俱来的、伴随着施虐欲的玩乐心态——没有人规定比赛的烈度啊?何况……比赛又不一定是一次定输赢。

  但这又真的只是游戏,一项纯粹比拼与锻炼魅魔们尾巴的一部分功能的古老游戏,并不是拷问的方式,至少这个游戏设计的初衷肯定不是,拷问所使用的器具与技巧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但尽管如此,参与游戏的魅魔们常常会收获意外之喜——你看,明明不是为了拷问情报,但不堪忍受的雄性生物会抓住那一点点的空隙,把他觉得有用的任何信息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抖个干净——但很可惜,这不是拷问啊,并不会因为雄性生物选择了坦白而停止,好绝望是不是?很抱歉呢,这真的只是一项纯粹把他当作玩具的多方对抗与协作的游戏,并不算唾手可得的游戏道具自然需要珍惜,珍惜到一直把这个雄性生物玩弄到身死魂灭——被动陷落或主动送上魅魔之手的雄性生物中,扣除了被收为奴隶的、用作交换战俘的、被卖作娼妓的、培养作间谍的、甚至有些会被魅魔们释放以体现那份自由——“你看,他们并没有被强迫,他们是自愿加入的”……之外,并没有那么多可以成为游戏道具啊(当然少部分有特殊嗜好的魅魔主人——她们会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奴隶被其余魅魔尽情玩弄的样子,越不把他当人越好)。

  负责此项比赛的组委会认证的纪录包括但不局限于:使用同一个玩具的禁止射精方的连胜次数、使用同一个玩具的榨精方的连胜次数、(未必使用同一个玩具的)同一个魅魔组合作为禁止射精方的连胜次数、同一个魅魔组合作为榨精方的连胜次数……至于什么最美舞姿、最具创意姿势、最具反差声乐等等主观性偏强的评比,组委会就任由民间的团体评选,让一个个魅魔彼此之间争论着各有所好的、永远也难评选出公认的第一的话题。

  为什么没有同一个玩具参与比赛次数的记载?因为这个纪录很可能没有记载的必要了。某个杀戮无数的敌人被魅魔们捕获之后,时至今日仍然还在被日日夜夜地拷问折磨着。那个陷落于魅魔之手的可怜特殊生命体早已被拔除了法力,永不衰老的强悍肉体定格在了少年时期。禁止射精的魅魔获取胜利便代表着痛苦至极的寸止,榨精的魅魔此战告捷同样让射精的过程煎熬难耐。屡建奇功的超新星少年没有想过,自恃意志力坚强的他甚至没撑过一年,就开始架不住那似乎连自由地看一会监牢里的地面都是奢侈的频繁折磨。从满不在乎的蔑视、到拼尽全力的反抗、再到徒劳无用的挣扎、滑至任人摆布的破罐子破摔、落入渐渐沉沦的迷离、坠落到不堪忍受的求饶、堕入只求一死的绝望……魅魔们用处刑般的游戏,一点点将少年的意志碾为齑粉。可即使少年已经沦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存在,残忍的魅魔们也没有放过少年的打算。距离少年开始遭受那不求情报只为施虐快乐的拷问的日子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连魅魔们都已经忘记。特殊生命体那永恒的生命成了少年无法打破的枷锁和牢笼,让这个肉体可能要永远地被束缚和禁锢在魅魔们用尾巴和身体所编织搭建的性欲地狱里。

  源远流长的游戏还有许多种形式,比如对于同样是女性的敌人那有些蕾丝之乐的版本、对于那些互相爱恋至死不渝的情侣敌人交织进行的虐心方式……有个无聊的魅魔曾经观察过许久,发现在她观测的这一个时间纪元里,即使忽略那个凄惨的少年不计,任一时刻都有此类游戏正在进行。

  比如现在,正在多重痛苦中,像人形腌肉一样被媚药渗透全身的玛吉纳正在参与的游戏。不,他不是参与者,而是魅魔们正在用它做游戏。

  但参与游戏的双方似乎势均力敌,将烈度拔高了之后并刻意为之的势均力敌。

  玛吉纳此刻才切身体会到,对于未经性事的洁净之身而言,魅魔的尾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星隐寺遇难日的场景倒灌进他的意识之海,和僧侣们一样,没有品味过性的欢愉的男人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在被性欲和射精渴望烧灼的肉体已经与思想割裂的情况下,哪怕是偃苗助长,也要坚定地倒向那要将一切魔法从世界上抹去的欲望。

  可这些正在蹂躏着他肉体的魅魔,此刻并没有任何的法力波动。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的拳头,被毒药染透全身的玛吉纳无法将那一路指引着他的人生信念应用在当前的境遇上。

  终极奥义是创造真实分身的魅魔,如果放任她的分身带着全新的图符加入围剿的行列,像今日的他一样落入陷阱的人不知还会有多少。玛吉纳压抑着内心的焦急,调动起正在魅毒的侵蚀下的意识,寻找着任何值得一试的出路。

  全身都被束缚得很紧,闪烁的施法抬手都做不出。

  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能感应魔法的身体却感受不到任何法术的波动。

  肉体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那快感就像海啸一样将他淹没。

  意识倒还算在线,可那些侵蚀着的欲望却越来越强。

  魅魔们似乎游刃有余,即使天使们带领的大部队还未被消灭,她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和空余时间去进行现在的处刑游戏。

  游戏者的技艺绝不寻常,游戏已经进行了许久,滚烫的精液仍然在体内徘徊,从睾丸到马眼,来回流动和灼焦着,每一趟的终点和起点都分毫不差地保持一致。

  他不能再继续等下去,天知道这些残忍的女人和女孩会玩到什么时候。而且从她们悠然自得的样子来看,自己的殿后拖延几乎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他这次断后击杀的,除了一些普通恶魔兵士,就只剩下那个麻痹了他的魅魔分身。

  有什么可以快速打破局面的办法呢?

  只要射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被尾巴捆得与世隔绝的男人挣扎得更厉害了。这并不是玛吉纳的意识已经被摧毁而放任肉体的本能,而是从未和异性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他勇敢而主动地挺着肉棒,逢迎着能够令尝尽性之欢愉的放浪之人都经受不住的娇媚身体。他的舌头也像初次见到爱人蜜穴的抖m那样,对着魅魔那塞满了自己嘴巴的心形,难以自持地开始了技巧粗糙但强而有力的舔舐……男人的一切努力都要和紧束着全身的尾巴相对抗,他也成为了游戏的参与者,期待并竭尽所能地助力着榨精的一方尽快获取胜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短暂且脆弱的盟约上,只有他用汗水和欲火漆上的孤零零的署名。

  男人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回报的是他未曾体味过、甚至未曾想象过的肉体快感。这快感直击他的灵魂,让肉体的本能挣扎和欲望驱使的踊跃求欢又叠加上了一层战栗。天平一点点倾斜着,来回奔涌的精液距离尿道口的距离一点点被拉近。精液流回阴囊的过程没有令他气馁、甚至没有激起他内心的任何负面情绪,即使那些魅魔已经数次微调,将他精卫填海般推向尿道口的精液开始回转的位置又拉回原处,也丝毫不影响他那被欲望驱动的努力,为了尽快射出精液而全力以赴的努力。

  用欲望对抗另一种欲望,他渐渐地做到了。

  那一点微弱的痛苦呻吟,是他的舌头拼尽全力才获得的狭小空间。

  那不停抽搐的凄惨模样,是他的躯体永不放弃的复仇之意。

  那来回蹭动的蚀骨快感,是他的肉棒为了他终生为之而战的欲望而必经的荆棘丛林。

  ……

  在被紧紧捆着肉棒和阴囊的情况下射精的男人发出了难分快感和痛苦的压抑吼叫与呻吟。从层层天鹅绒般的尾巴中渗出的粘稠精液很快被魅魔的尾巴本能地分食一空。

  他的四周空无一人,他的四周食声鼎沸。

  “我没什么可献上的,只有血污、挣扎、汗水和精液!吃吧!这是老子赏给你们的!”喷射着精液的玛吉纳的嘲讽听起来异常嘶哑、但也分外有力。只是那不经意间夹带的呻吟和鼻息出卖了他身体的处境。

  当你的肉棒深陷魅魔之尾,你是无法和她讲道理的。这个教训他知道得比谁都深刻。

  积雨的云遮蔽了他身上的天空,让那永不落的太阳的光芒变得像落日的余晖。但并不像是黑暗遮蔽了光明,而是什么发光的东西刺破了黑暗。

  “你的意志力很不错。”似乎是他的举动略微惊动了那个与众不同的声音的主人,让她并不吝啬地回答了玛吉纳的讽刺言语。“可惜你的实力,并不与你的意志力相匹。”

  “在极乐中给我记住,是魅魔们送你下的地狱!”

  终于来了!

  再次被堵死了嘴巴并彻底固定住全身的男人心怀期待。

  这是玛吉纳等到已久的机会。

  能杀死特殊生命体的法术,必然蕴含着足够大的能量。

  只要将它反弹回去,在这几乎死局的情形下,他就有机会逃出生天。

  反弹指向性法术的护盾被他开到了最大。到达了极限的护盾失去了外形,像一件紧身衣那样保护着他的肉体。渗入体内的护盾留下了体液的通路,包裹起每一个细胞,即使他筋疲力尽而脱力,这个护盾也会忠实地守护着他。

  被称为敌法师的男人嗅到了法术的气息。从捆绑着他的尾巴上,终于施放了一个个令他恨之入骨的法术。

  铿锵的金属震荡声不断响起,那是护盾弹回了一个个指向性的技能。

  玛吉纳并不知道,这是催生着精液分泌的魔法。

  自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法术是存在极限的。人不可能无限制地产生精液,即使这种配合着毒药般的魅香所施放的魔法是出自魅魔之手。

  如果他放任这法术的力量在他的体内冲击,直达阴囊内的睾丸,最多也就是多产生一些可供魅魔吞食的、来自特殊生命体的高品质精液。

  但这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是他强撑过魅魔的快感折磨才打开的一丝缺口,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法术。

  全开的反制护盾忠实地抵挡了涌向下体的法术。

  直接从尾巴上的短暂出现的细嫩尖刺上施放在体内的法术并没有办法被反弹出体外。

  被护盾全方位包裹着的身体之外。

  一次次游走最终遍布全身的法术无处可归,只得在每个细胞之间徜徉。

  全身都要融化的感觉异常真实,就像正在发生的事情那样。

  就连一丝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的可怜男人就这样被束缚在半空中。

  见不到阳光,看不到景象。

  在那种令人浑身松弛的慵懒中,大脑都似乎要变成一团粘液了。

  浆糊一样的脑海最终发出了警告。

  守护了他不知多少次的福佑之力的护盾最后一次亮起,但它却最终成了杀死他的帮凶。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这就是最强烈的欲望吗?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变成了想要冲破束缚的精液,想要挣脱什么桎梏那样,尽情地从与肉棒一样是圆柱体的人体中喷射而出。

  我和法术势不两立!我与恶魔不共戴天!

  这就是他最炽热、最粘稠的欲望。

  这遍布全身的欲望,是他得以战胜其他欲望的原因。

  为了这个欲望,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他已不是自己命运的主人,但依然是自己灵魂的主宰。

  他让欲望披盔戴甲,上阵厮杀。

  他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突然从口中撤走的心形给了玛吉纳说出最后遗言的机会。

  这并不是什么怜悯。

  可能会爱惜、也可能有人会感谢,但没什么人会怜悯小白鼠。

  何况是以呻吟、哀嚎、惨叫和求饶为音声食粮的魅魔们。

  “没有法术可以打败我啊,啊————————”

  绝望到极点的凄凉吼声已经让人分辨不清,那逃脱不了的究竟是极致的快感、还是极限的痛苦。

  不断在体内回荡的魔法最终碾碎了将粉碎魔法为己任的敌法师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前一秒还活着的特殊生命体,后一秒便整个化成了粘稠的精液。

  “呼噗——”

  从魅魔们散去的束缚住的尾巴中间掉落在地面上、披盖着那两柄环形的刀刃和金色的不详之剑的,是连漂染在其上的精液都被吃干抹净的残衣。

  “准备一下,我要出发去圣海了。”

  “是,女皇,我们这就准备。”

  “只是您真的要这么早就动身吗?”

  “(嫣然微笑)那个羽翼很美的炽天使,你们不想品尝他的味道了?不想把高贵的、不可一世的最高等级天使捆束起来,一点点地、一日日地调教他,用欲望侵蚀那个最具有挑战性的意志,让他跪伏在脚下摇尾乞怜,哀求着撤去禁止射精的符文,允许他射出畜养多日的精液……不想把他变成性奴一样的玩物了?不想把他当作玩具,去尽情玩遍那些有趣的游戏了?”

  “怎么会不想……”

  “没有谁会不喜欢吧……”

  “越是圣洁,就越想玷污和亵玩呢……”

  “而且他的肉体强度完全撑得住各种玩法,不像普通的人类、甚至普通的特殊生命体那样脆弱,那样禁不起蹂躏。可是现在,甚至还没人能正面对抗他,更别说俘虏他了。因此,这次行动势在必行。这是一趟未知的征程,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计。所以请各位尽早为我准备吧,不计代价。”

  集体看向轮廓如同一个倒扣在世界中心的巨碗那般隆起的近万个长度单位高的巍峨水山,魅魔的心形尾尖和山羊小角按照一定的频率微微闪烁着紫黑色的光。没有任何其余人听到魅魔之间的“交谈”。不知是否有朝一日,这颜色会取代太阳的炽白,笼罩着这方奇异的世界。又是否会有谁的光芒,可以驱散或是调和这种颜色。

B.

  没有被束缚的宫辰启这样想。

  “拖更是真的爽啊!”

  今天是周六,他的主人出门和她的闺蜜逛街前递给他一个玻璃碗,刚从卫生间出来的他对着那似乎岁月也难以在幼态的俏脸上留下痕迹的女人微笑着。吃完了被切成小块的芒果,把自己摔回柔软床垫上的宫辰启伸了个懒腰。初见色文圈的萌新心血来潮写作的半自传体半改编的作品自是没有大佬们的热度,可这样似乎刚好,什么都刚刚好,他就坏到刚刚好,昨夜的他也被一米六四高的主人玩到坏掉得刚刚好。

  啊不对,确实是刚刚好,在m系主站发文的宫辰启觉得,这部取自迟卉多年前的某个科幻短篇的作品——当然他一直叫它拙作啦,尽管那些夸奖在他那被习以为常的谦虚拉平的心海上砸起了令他愉悦和继续创作下去的涟漪——[[rb:真实与改编七三开或者六四分的这篇 > 逃者无路]]看上去不太像个色文。

  没错!这本来就不是纯粹的色文!宫辰启那无知而无畏的自信在他膨胀的内心自吹自擂着。这是现代版、缩小了无数倍、[[rb:低劣了多少层的 > 尤利西斯]]!穿插视角和打乱时序(啊呸,这根本不是他精心设计的,只是遍历七海的调教后完善了缺失自我诉求的人格的他走向了另一个随心所欲的极端,懒到不愿写大纲,乘着思维碎片的船遨游四维时空,落在什么时间和地点就用或是全知视角、或是意识进入某个人物的受限全知视角(代入七海视角的感觉真的好奇妙啊,好像变成了美少女的自己在调教自己一样)、或者像个时而固定时而移动的摄像机,用他那自以为思想深刻的大脑加工后转述出来)[[rb:的手法简直是 > 喧哗与骚动]]丝滑技法的砂纸版再现![[rb:是对于中文译名并不算准确的 > 追忆似水年华]]的精妙排布的残次复刻——它的作者叫普鲁斯特,他记得有个花泽香菜配音的抖s角色叫普露露特,他觉得自己是普兰(烂)斯特(Planst→Plan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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