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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9770 ℃

看不清女孩的表情,但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所以她又一次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脚趾上。

“不,不要,求求你”男孩求饶了,并非软弱,而是像蚌一样存活的他,对付敌人是坚硬的外壳,只有面对朋友,才会舒展开里面的嫩肉。

哪怕所谓的“朋友”,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手指落下,一样的轨迹,带来的是更剧烈的痒感。然后,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男孩发出低沉的哀鸣。这种飞快的刮弄摧残着他的精神,可还没等他笑出声,女孩的动作又停下了。

她的手指点在脚心,然后又在大脚趾肚上点了一下。男孩猜不出她想表达什么。

女孩又把动作重复了一次,她在男孩的趾肚上抠抠,又在男孩脚心上刮了两下。有点痒,男孩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或许是男孩的笑容激怒了女孩,她忽然把双手都覆盖在了男孩的脚掌上,曲起手指,在男孩深凹的脚弓处缓缓爬搔起来!

对于男孩而言,此刻女孩纤美地双手更胜烧红的烙铁,十根玉指堪比锋利的剃刀。他的脚底虽然没有鲜血淋漓,但无形的伤痕已经开始摧毁他的意识。

她的手指每一次落下,指甲与自己脚心的每一次接触,痛苦却痛快,痒的快 感在他的血液里奔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男孩笑了。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夜中是那么敞亮,仿佛回荡在教室,回荡在校园,回荡在皑皑的上海。

女孩却受到了惊吓,她冲上来捂住了男孩的嘴。男孩当然不再笑了,他也没有挣扎,只是安安静静望过去——藕色的面纱遮盖了鼻梁之下,夜色中,只能看到女孩的一双漫溢着天真的漂亮眼睛。

女孩发窘地四处张望着,无助又埋怨地看过来,然后......缓缓蹲下去,好像脱下了什么东西,再站起身思考了蛮久,最终她高高举起了一团白色的东西,飞快地往男孩嘴里塞去!

男孩当然不会乖乖张嘴,白色的棉织物打在他脸上,弹起,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睛。

“张嘴!”女孩支吾着命令道,声音耳熟。

男孩哼了一声,不予理会。他大概猜出脸上的布料是女孩的袜子,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不,应该说虽然有点淡淡的香气,但男孩可不想真的把它放进嘴里尝尝。

“这是你逼我的...”女孩一边摁住袜子挡住男孩的视线,一边俯下身,用嘴往男孩的左耳耳洞里呼气。

热气摩擦着男孩的耳垂,顺着他的耳洞深入。

“.....!!”

女孩之间是经常咬耳朵的,但身为男子汉的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湿润的热气,氤氲的气息,有点痒,也有点舒服。酥麻从指尖与脚趾尖涌现,渐渐传递到全身每个毛孔。

可还没等男孩的呼吸粗重起来,女孩已经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一瞬间的窒息让男孩张开了嘴,下一刻,与空气同时涌入的还有女孩的一团白袜。

“嗯嗯嗯。”

“嘻嘻。”女孩支起身,很是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她将食指和中指立在男孩瘦弱的胸口,像小人儿一样迈动步伐,从小腹开始,到大腿,小腿,脚踝。

最后,是脚背。

“你的脚丫蛮好看的。”

女孩灵活的手指勾描着男孩白皙脚背上的隐约的血管。

“唔唔唔嗯嗯!”

“嘻嘻,小弟弟,这样舒服吗?”她试图装出成熟的声线,但实际上却根本难掩她青涩的本质。“那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一点?”女孩将男孩的大脚趾与二趾分开,搔着里面的嫩肉。

“呜呜....呵哼哼哼哼哼哼。”

“诶呀你还敢用脚趾夹我,胆子不小嘛。”四根纤细的手指强行插 入男孩的脚趾间,把他的脚趾缝塞的满满的。“好威风啊,刚才把姐姐我的手指夹得死死的呢。”

她手指向后拉,将男孩光滑的脚底完全展现出来,然后用另一只手轻抚男孩的脚底。

“不过以后再不能这样了哦,身为女孩子,就要娴静端庄,用脚趾夹别人,太粗鲁啦。”

“呜呜嗯...?”

女孩用手在他的脚底横着弹拨了两下,“喏,记住了吧?”没听到回应,她有点生气,狠狠地在男孩的脚心处搔挠起来。“听,到,没,有?”

“嗯!嗯!嗯哼哼哼哼!”

“乖。”她拍拍男孩有些微湿的脚底,“一会姐姐我把手指头收回来,你要听话,不能把脚趾合拢哦。”

“...嗯!”

不想被挠痒,那就只有服从。所以虽然拘束不再,可男孩的双脚仍旧“绽放”。

满意地点点头,女孩消失在夜色中。再一次出现时,她的眼中闪烁着天真而兴奋的光。她的手里,提着一个木制的长匣。

女孩面对着男孩的脚底蹲下,额上的流苏颤动,宛如阿拉伯公主。

“咔嗒”

匣子打开了,女孩从中取出一面化妆用的圆镜,并两个珐琅的扁圆铁盒,还有几个发着莹光的小瓷瓶。

男孩咽了口口水,女孩袜子上的体香充溢着他的口腔与鼻腔。

没让他等待太久,女孩用可能是绸布一样的东西擦拭了一下他略微出汗的足底,然后把一种冰凉的油膏涂抹在他的左脚脚掌上。

“呜!”

他的脚趾忍不住缩了一下。虽然是下意识的动作,但女孩可不会管这么多,犯错就要受到惩罚,她扳起男孩的脚趾,对着抹了油膏的左脚脚底就是一阵乱挠。

“咦——嗯哼哼哼哼哼哼!”

女孩兴致盎然,在她看来,自己的指甲修得很整齐,用来挠痒是再合适不过。而男孩的脚底也很柔软,不论是脚掌,脚心还是脚跟,都有值得一再开发的敏感——哦,对了,还有脚趾。想到这里,她又着重对男孩的脚趾缝又搔又挠。

而对于男孩而言,脚底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内心的排斥让身体愈发羞涩而敏感起来。

之前他只把这一切当成玩笑,但此刻,男孩真的惶恐了。难道她们是真的想痒死我?我就要耻辱地死在这里了吗?这里,究竟算天堂还是地狱呢?

“稍微”发泄了一下,女孩暂停了惩罚。“要好好把脚趾张开哦。”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她用手把男孩脚底的雪花膏抹开,从上到下,一丝不苟到每一寸足底肌肤,当然还有脚趾缝,因为男孩配合也都涂上了。

白色的雪花膏很快像雪一样消融了。男孩左脚的肌肤似乎也更光滑白嫩了一些。诗中写的“足如霜”,也无过于这样吧。

然后是右脚。

女孩合上珐琅色的雅霜雪花膏铁盒,拨开另一个标着“双妹牌”的瓷杯。粉扑下,是糖霜似的痱子粉。

女孩举起粉扑,想了想,调皮一笑,又换上了扁头粉底刷,沾上痱子粉,一点一点靠近男孩毫无防备的右脚脚底......

“嗯嗯!”

于是绝望的男孩再一次陷落笑刑地狱。他甚至根本猜不到折磨他的是什么东西,像发梢,但论柔韧又完全不是。但不论是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沙沙沙沙沙沙......

无数根刷毛轻轻扫过脚趾缝,留下一道白痕。用粉底刷在脸上化妆时,用力一定要轻,否则可能擦伤脸部肌肤。但对象是脚丫时,就不需顾及这些了——虽然男孩足部的肌肤可能比大多数人脸上的肌肤还要细腻。当然,也要更敏感。

弹起,落下。

男孩的身体重重撞击着床板。剧烈的痒感下,他早就把女孩的无理要求抛在了脑后。为了躲避在自己脚底横行无忌的刷毛,他将右腿连带脚尖都绷得笔直。他从来没看过芭蕾舞表演,可是此刻却无师自通,在名为天鹅湖的病床上翩翩起舞,然后坠落。

沙沙声不仅没有因为他绷直脚背而停止,反而响得更有规律了。再看床脚,女孩正颇有兴趣地沿着男孩脚底皱起的纹路用刷子勾勒着。或许大部分刷子在面对畏缩的脚底都会作用大减,可粉底刷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体态纤扁的它可以恰好探到脚底折皱间的嫩肉。

竭蹶挣扎之际,失算的男孩妄图再把脚底伸展来躲避步步紧逼的刷毛,可女孩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她用左手向下死死压住男孩的脚趾,同时右手用刷子大面积地攻击着男孩足底皱起的肌肤。

一下,两下,男孩的右脚渐渐被涂满白色的轨迹。当然,因为脚底肌肤并没有完全暴露出来,所以女孩往往要反复涂抹同一处,以保证“这件艺术品”没有暇疵。

终于,折磨告一段落。

女孩望着这只彻底被白色粉末包裹的脚丫,眼波流转。

而另一边,是擦过雪花膏而香气扑鼻的左脚。

方才她用在这两只脚丫上护肤品的花费,足够上海一个中层家庭生活一个月。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一夜将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

而这一夜还很长。

女孩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又迫不及待地伸出了魔爪。

床上男孩的体力已经被榨 干,即便是再被挠痒,他能做的也唯有无力惨笑。还好,女孩此刻的兴趣完全不在挠痒上,她分别揉弄着男孩的两只脚,体味其中的差异。

触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哪一只脚更怕痒。

她开始温柔地搔弄男孩的前脚掌,这也是她今晚最后一处目标。男孩的前脚掌肉感十足,这里虽然不比脚弓敏感细腻,却出乎意料的手感极佳。

男孩发出“呼呼呼呼”地闷笑。

搔痒的力度加重了,女孩以前脚掌中心为圆心,开始在男孩的脚底顺时针画圈。她的指尖经过脚心,脚掌,又回到脚心,然后沿着男孩脚底的边缘向上勾勒,划过每一处脚趾根部,再落下。

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挠痒压迫着男孩的意志,虽然现在的痒感还可以接受,可是他明白,如果自己再不进行抵抗,将再难抗衡这痒作的浪潮。

至于如何“抵抗”才有效,他有一个猜想。

女孩叹气,她一边下意识地对男孩脚底进行搔痒,一边神游天外——嗯......如果自己能有四只手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加倍“呵护”这双脚丫,像这样一边挠他的脚心,一边挠他的脚趾......嗯?等等。

她虽然没有四只手,但她还有......

女孩面纱后的脸蛋一下子被染红了,她突然意识到,这一夜是那样寂静,整个教室里,只有男孩疲惫的呼吸声与她跃动的心跳声。

如果说......

她想了,并且真的这样做了。她脱下自己毛茸茸的拖鞋,爬上了男孩的病床。昏暗的月光,沉寂的夜雪,洁白的脚腕,少女小巧可爱的脚丫第一次展现在世人的眼前。

女孩迈出了第一步。

可这一步远远不够。

她抿着嘴唇,爬到男孩的身边,然后用冰凉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然后,尝试用脚趾去触碰男孩的脚背——够不到。男孩的长相虽然女性化,但个子还是比女孩高一些的。

迫于无奈,女孩只能竭力向上伸展手臂,转而把身体下移。

脚底有了实感,是男孩光滑的脚背。

再往下一点,女孩的脚趾点在了男孩的脚心上。虽然只是不经意一下碰触,却像是泰戈尔笔下“海鸥与波涛的相遇”,是灵与灵的接触。

一瞬间,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接下来,是用自己的脚趾去搔弄男孩的脚底。想着容易,但实际上,男孩立着的脚趾就像一堵墙,恰到好处地拦在她的脚掌与“目的地”之间。换言之,如果想搔到男孩的脚底,必须穿过他排梳一样的脚趾。

她定了定神,尝试探下脚去——然后惊恐地缩回来,活像一只被困在浴缸上的小猫咪。

男孩的脚趾划过她脚底时的痒感,根本无从忍受......却也让她有点想再体会一次。

于是她又尝试了一次,简直痒到骨髓里!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这个男孩一直忍受这这种“痛苦”吗?是女性比男性敏感,还是他真的有这么坚强。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男孩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你想说话?”女孩从床上支起身子,她把手伸向男孩的嘴巴想要取出袜子,但又停住了。她突然很害怕,她不敢想男孩会说什么,斥责?羞辱?但最有可能的,还是咒骂。

忐忑不安的她还是鼓起勇气,取出了男孩口中被唾液浸湿的白袜。

男孩只说了一句话:

“徐悦嘤同学是吗?”

袜子从女孩的手中跌落。

身份暴露的女孩跌坐到一边,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惊慌失措的“施暴者”。

她没敢再看男孩,爬到床脚提起拖鞋就跑——然后折返回来,手忙脚乱解开男孩右手的丝袜,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开。

夜晚重归于寂,唯一见证的,只有雪地上那两行匆忙又清晰的脚丫印。

第二天上午,除夕。

徐悦嘤撩开蒙在头上的棉被,揉了揉乱蓬蓬的长发。

寝室里安静而温暖,没惊动熟睡的她,室友们早已开始一天的忙碌。

飞快穿上校服,徐悦嘤向教室跑去——昨夜的很多痕迹还没有清理......更重要的是,她也必须对他道歉。

教室里一切如旧,古典挂钟还在墙上嗒嗒作响,微风拂动窗帘,阳光鼓动尘埃......只是,没有人。

她问一旁值勤的女生:“他去哪了?”

女生想了想:“那小子一大早就被义勇 军带走了。现在已经枪毙了吧......我猜哦。”

“就你会说!”徐悦嘤恼得狠狠揉了她胸部一下。她冲进教室,鞋也没脱就站在病床上,向窗外探身望去。

湛蓝的天空下,校园的操场上晾着无数洁白的被单与枕套。在最近一根绳子上,晾着她的丝袜与短袜。

风起,白色的海洋随之飘舞,宛若振翅欲飞的群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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