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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 And Live,3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5950 ℃

说实话,我必须感谢茉尔贝置办家具的眼光,真的,感谢她。

透明的圆桌,让我在优雅的进食过程中只需微微一抬眼,女士发言时绅士总要行注目礼以示尊重,我就像绅士们该做的那样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这位偶像小姐在桌面之下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美腿。

sora,这位偶像小姐的艺名叫空。显而易见,我并不是她的粉丝,也不能理解那些本就生活拮据还为了所谓“偶像”掏出大把钞票的人。我对她的唱唱跳跳一点兴趣都没有,能吸引我并且让我付钱的只有她美丽的躯体而已。

一具年轻的、健康的、柔韧的、充满魅力的、万众瞩目的、拥有“偶像”这一身份的,躯体而已。

言归正传,让我们把关注的焦点挪回空小姐的下半身:她似乎有点紧张,或者是被我充斥着欲望火辣辣的目光灼痛了吧,她不停地用左手扯着短裙的边缘,好像是害怕走光一样。这条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的花边短裙也确实起不到什么遮羞作用,我知道她们上台演出时一般都会穿安全裤的,所以暂时没有寻幽入微的打算,而是把目光继续下移。

在短裙之下与白色过膝袜之上,莹白的大腿形成了一段完美的绝对领域,谁能想到呢,这样一位娇小的女孩子竟然拥有如此诱人的大腿。饱满的嫩肉被过膝袜的边缘勒出细微弧度,因为紧张而紧紧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两条被空调吹得发凉的雪白的美腿互相挤压摩擦,从碰撞中可以看出年轻女孩的肌肤所特有的那种韧劲,肉感十足而不臃肿,就好像伊比利亚的火腿,肉质紧实,唇齿留香。

我极力压制想把手放在这双腿上的欲望,若无其事在盘中的瘤兽排上切一刀,再切一刀,然后挺直后背,十分斯文地把这一小块肉送进嘴里。嘴里嚼着,我该死的舌头还不知悔改地向大脑描述伊比利亚火腿的味道。

“空小姐,您一定会喜欢叙拉古白葡萄酒的口感,为什么不品尝一下呢——您应该成年了吧?”

我站起身来为空倒酒,同时留心观察她的表情,空稍稍愣了一下,似乎因为“粉丝”连偶像的年龄都不知道而感到诧异,随后才摆着手找借口。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在公开场合不能饮酒的,这是经纪公司的规定,抱歉。”

“怎么,难道空小姐还觉得这里不够私密吗?”

“……”

空干脆不找借口了,她用餐叉恶狠狠的扎起一片沙拉生菜叶,恶狠狠地塞进嘴里,完全就是一副“我不喝你能怎样”的样子。

我越来越喜欢她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聚光灯下的任何形象都可以是伪装,但是在这个灯光昏暗寒气逼人的SKIP大厦里,她完全可以无所顾忌地讨价还价。真可爱,这幅样子比舞台上的元气少女还要有魅力,毕竟,过去的她属于台下所有观众,而现在及未来的她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让我们接着往下看,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圆润的膝盖之下,一双一尘不染的白色长筒靴,擦得锃亮的人造革面料,随着其主人紧张的小动作,双脚十分拘束地并拢在一起,脚尖点地,后跟微微抬起……我真想用舌头帮她把鞋擦一遍。

忍无可忍,也无需忍耐了。我伸出一只脚,笔直的西裤下穿着黑皮鞋的脚,轻轻蹭了一下小偶像的脚踝,她似乎受惊了,像小动物一样,双脚猛然向后退了几寸。但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黑皮鞋像是狩猎中的鳄鱼,猛然截断了小白兔的后路,黑与白,交合在一起,即使隔着两层厚实的皮壳,我也能感受到她战栗的小腿肌肉。

正当我沉迷于桌面之下的游戏时,一股突如其来的辛辣气味将我拉回现实,愕然抬头,双眼记录下的最后影像是小偶像愤怒的面容,还有手中正对我的喷雾瓶。

眼珠火辣辣的灼痛让我蹲在地上,只能听见一声突破房门的巨响,还有女孩的尖叫。

……

“啊!*龙门粗口*嘶——疼疼疼,眼睛!”

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只能分辨出源石技艺编织出淡金色发光的网,像炒锅里流动的食用油——原谅我想象力的贫瘠——在菲林女孩的双手之间有规律地流淌。

“别用手揉。”熟悉的女声,温柔而略带生硬。我感觉到一只凉冰冰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紧接着,源石技艺激发的淡金色光芒炽烈至极,如同千万根金丝穿过我的瞳孔,刺入我的大脑。

“嗷!!!”

几轮非人的折磨之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茉尔贝使用过源石技艺之后,空气中会残存一股铜锈和萨尔贡香料结合的怪味,她动用的力量越强,气味就越浓烈;这种味道曾经让我吐过三次,本以为见识多了已经免疫,结果这次还是让我趴在地上干呕不止。

“至于吗……呼……让我歇会……”

茉尔贝熄灭掌中的金光,以一个助理该有的姿态站好,顶着一张略带幸灾乐祸意味的扑克脸,看着我趴在地上用纸巾擦掉眼泪和鼻涕。

“老板,空小姐用的不是普通的胡椒喷雾,而是雷神工业与当地化工企业合作推出的女子防身系列最新产品,您刚刚如果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有遭受不可逆性损伤甚至失明的风险。”

接过茉尔贝递来的喷雾瓶子,上面黑底白字写满了维多利亚语单词,我还在流泪,根本不想看。不过她一反常态地说了这么多话,显然是有些邀功的意思。

看了茉尔贝一眼,她抖了抖尖尖的菲林耳朵,补充道:“即使是我,也花费了很大努力才保您无虞。”

“嗯,你真棒。”

她得意地甩了甩尾巴,看来是满意了。

“那个……那个少女偶像在哪?没让她跑了吧?”

茉尔贝一声不吭地拉开舞台的幕布。我估计绝大多数人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时都不会注意到房间里的舞台,它就坐落于房门正对面,略高于地面,简陋,却有着全套的音响及灯光设备。

就像无数次站在舞台上一样,空小姐站在舞台上。

我拉起方才撞倒的椅子,欣赏台上的偶像小姐的舞蹈。从大幕拉开之前,空就已经在跳舞了,她的舞姿十分诡异,呆滞而略带惊恐的表情凝固在她娇美的脸上,关节扭转好像提线木偶,四肢僵硬地活动着,与其说是舞蹈,不如说是萨尔贡土著巫师的通灵仪式。根本没有半点少女偶像的样子。

这是茉尔贝源石技艺的另一种影响:“恶咒”。所谓恶咒,即是彼界恶灵的标记;身负恶咒者,灵魂会成为恶灵的食粮,而肉身会以残魂的本能维持运作,或跳舞,或进食,或战斗,直至最后一缕残魂也消逝在无尽的彼端世界……

好吧,听起来很玄幻,其实就是个装神弄鬼的精神类源石技艺罢了——在她面前千万别这么说。

十九层高的大厦,与龙门夜生活的嘈杂声完全绝缘,少女偶像的长筒靴叩击地面,敲出纷乱的鼓点,在昏暗清冷的空间里有些瘆人。

“咳咳,茉尔贝,BGM呢?”

“是。”

随着一首节奏明快的东国语音乐响起,台上的偶像小姐突然有了活力,像是快没电的遥控玩具换上了一节新电池一样,残存的本能反应终于在熟悉的音乐声中找回了登台演出的感觉,然而此时的空根本不能精确控制自己的行动,整个人像发疯了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空的表现越狼狈,我就越开心。满足内心阴暗快感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示意茉尔贝打开多角度录像设备,详细记录下空小姐短暂人生中的最后一场Live。

空的动作幅度太大了,原本就没有什么遮羞功能的迷你裙上下翻飞,春光乍泄,令我等观众大饱眼福。此时空的下体没有任何布料遮挡,每次跳跃时,如小女孩般光洁无毛的下体就会暴露在我面前,仔细观察之后我还发现,空的鲁珀尾巴似乎比之前位置更低了,毫无生气地垂在屁股后面。

“为了将自己伪装成鲁珀,身为卡特斯的空小姐会安装连接在衣物上的假尾巴。我对她施加恶咒之后将尾巴换成了肛塞型,也因此自作主张地脱下了她的安全裤和内裤,如果影响到演出效果还请您原谅。”

茉尔贝向我递来一个托盘,上面是空的两条贴身衣物以及自己用的假尾巴。对安全裤这种东西我向来深恶痛绝,吩咐她拿走处理掉;内裤是富有少女气质的蓝白条纹三角裤,可惜温度已经降至室温,感受不到少女私处的热量了,闻起来还是有些残余的芬芳。

“干得不错,安全裤和假尾巴烧了吧,内裤我留着泡水喝。”

大概是已经熟悉这种玩笑话,茉尔贝对我活跃气氛的尝试毫无反响,面无表情地把那堆东西放回盘子里。然后在被我碰翻但幸好没摔碎的高脚杯里重新倒上酒递给我,她自己也没大没小地坐在空之前坐的位置上,端起小偶像碰都没碰过的酒杯小口啜饮。由于刚刚施放过源石技艺,茉尔贝身上的怪味极其浓烈,可我也不好意思把今晚的功臣赶走,

“对了,空的那个经纪人呢?”

“已经安顿好了,绝对安全。”

“嗯,很好。”

“老板,我有事情不明白。”

“说吧。”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我下手,还要冒着风险和空小姐聊这么久?”

“从我很小的时候,看见那些光鲜亮丽的大人物……算了,换个说法,这可是活生生的少女偶像啊,想看看她在舞台之下是什么样子,人之常情吧。”

“结果差点被人家反杀……”茉尔贝幽怨的嘟囔传入耳中,我装作没听见。

说话间舞台上的空已经明显体力不支,毕竟像她这样发癫似的手舞足蹈还是很消耗体力的,更何况还有恶咒和肛塞的负面影响,她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我不知道空的大脑还能不能感知到她的处境,事实上,无论是因为主观意愿还是本能,小偶像的身体在恶咒即将夺取她最后的生机时展开了最后的抵抗。她像是哥伦比亚灾难片里的行尸走肉一样,脑袋后仰,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拱顶,喉咙中发出哧哧咔咔的响声;随着一股白沫像喷泉一样从口中涌出,小偶像的一双美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颤抖、弯曲、轰然倒地。

如果现在凑上前,或许能有机会近距离观赏小偶像最后的挣扎,但摄像机还在运作,大幕还未落下,舞台只属于她一人。我等观众连大声呼吸都是对她最后一舞的玷污。

不知道循环了多少遍的背景音乐又迎来了高潮部分,即使空已经倒地不起,依然跟着节奏无意识地移动手脚,躺在舞台的地面上,像搁浅的鳞兽一样翻来覆去,时不时像台下观众展示微微分开的肉唇和塞着异物的肛门;吐完白沫之后,紧接着嘴里又喷出大口的呕吐物,随着她的扭动弄得到处都是。

这也是要把尾巴换成肛塞的另一个原因:在恶咒的最后阶段,受害者会上吐下泻甚至七窍流血,至少把肛门堵住,以免弄得舞台上全是排泄物。

我们的空小姐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了,伸直四肢仰面躺在舞台上,眼珠已经翻白,身下各种不明液体积起小小的水洼,裙子掀至腰际,不过空小姐已经无暇关注走光的问题,她张大嘴巴拼尽全力尽可能多地吸入空气。

一切都是徒劳,再多的空气也不可能对抗恶咒的力量,她剧烈起伏的胸部逐渐趋于平缓、平缓、平缓,终于,停息不动。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食腐的野兽,耐心等待猎物断气:停止、停止、停止;一秒、两秒、三秒。

少女偶像终于完成了人生中最后一场演出,观众起立鼓掌,寂静的宴会厅里,一个人的掌声回荡在玻璃幕墙之间。

摄像设备关闭,唯一的观众也热情地走向舞台,查看偶像的状况。

就连恶咒爆发导致的源石技艺怪异气息也掩盖不了尿液和呕吐物的味道,好吧,二者都不太好闻就是了。

对于空的防狼喷雾偷袭我一直怀恨在心,所以,看见她死在秽物之中的惨状我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有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哈,跟我吃饭还随身带着防狼喷雾,你可真是未雨绸缪啊空小姐。可惜我不是色狼,我是变态色魔杀人狂啊哈哈哈~”

虽然有点欺负死人不会说话的嫌疑,但空此时败北的神色让我无比兴奋,干脆不在乎她身上的脏东西,用脚踩着她的腰把她翻成侧躺的样子,同时踩住肛塞尾巴用力一拽,隐隐约约,可以见到有些更污秽的秽物流出。

对于这种大幅度增加保洁工作量的行为,茉尔贝一向深恶痛绝,当然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我,只好一脸嫌弃捂着鼻子后退两步。在恶咒的最后阶段,受害者肠道中已消化和半消化的食物会像腹泻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向后门,然后被大号肛塞堵住去路无处可逃,疏通道路之后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外力刺激……

我回忆起年轻时练习足球射门的感觉,将皮鞋的尖头对准空的小腹,找好角度,比划好路径,后撤一步,助跑、然后一脚踢出,可怜的偶像小姐哟,娇小的身体几乎整个飞了出去,当然,飞的更远的是她肚子里蓄势待发的排泄物,如同那些炎国山水画大师的妙手偶得,喷发在舞台上,好一幅壮丽的金色水墨!

“*粗口*,真*粗口*的……”茉尔贝的连环粗口从她捂着口鼻的指缝中挤出。

晚上十一点,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冲过澡,让身上的臭味连同不明液体一同灌进下水道。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在回味空小姐一头扎在屎尿之中时凌乱的黄发和翻白的眼神。

当然,“味”就不太值得回忆了。

离开案发现场时,我也没忘了嘱咐茉尔贝把舞台收拾干净,并且把小偶像的遗容整理好送到我的房间。

据茉尔贝自己所说,她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萨尔贡王酋的御用巫医,攫取生命作为恶灵的贡品,借其力量为王酋治愈伤痛、延续寿命,王酋驾崩时,巫医将会献出自己的生命施展一生一次的法术,以恶灵之力瞒过时间的眼睛,保证王酋的尸身千年不朽。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献出自己的生命,而且也没有千年不朽那么厉害啦……”即使对祖传的手艺十分骄傲,茉尔贝也会澄清其中的夸张内容。

就算没有千年不朽的力量,也完全能够让美少女的遗体长时间保持柔软和弹性,足以满足我的变态嗜好;至于茉尔贝这种奇人异士为什么会乖乖听我的差遣,做我的共犯,甚至甘心帮我收拾屎尿,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业余爱好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此时我正尽力把空临死前的眼神埋藏在大脑最深处,强迫自己思考明天上午的董事会以及下午与某世家长辈的座谈。龙门啊,在这里,想要出人头地就需要超乎常人的品质,而绝大多数人即使超乎常人也没机会出人头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半梦半醒间,我隐约听见远方传来十二点的欢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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