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吧，我懒得看手表了。那个老家伙实在有点热情，喝完维多利亚式下午茶之后，还按照大炎的风俗请我去太古广场吃了晚饭，龙门的内陆餐厅水平一般，价格倒是贵得离谱，不过想来他也不会在乎这些小钱，他开心就好。

虽然有自己的私人别墅，但我没有家眷要养活，更没有什么叫来一群男男女女聚众嗑药或者开淫趴之类的爱好，因此，SKIP大厦顶层的私人空间就成了我最喜欢的住处，我很喜欢站在观光电梯里升上大厦顶层的感觉，引用一句大炎古语：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心里惦记着刚刚收获的战利品，所以没有浪费时间跟老东西纠缠，告辞之后就急急火火地赶回来。在走廊上，我正好撞见脚步匆匆的茉尔贝，她今天有点憔悴，脸色发白，淡褐色的短发略显蓬乱，身上源石技艺激发的气味尤其浓烈。

在走廊里碰见我，她脚步未停，只是稍微放慢了一些，点了点头表示对老板的问候，努了努嘴表示交给她的事情已经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另一头。动用恶灵之力保持尸体不腐是违背这片大地法则的奇术，因此对施法者的消耗很大，她现在需要休息，休息一下就好。

平心而论，我还算是个关心下属的老板，但此时此刻我实在没心思考虑茉尔贝的身体状况，毕竟，还有另一位女孩已经洗净了身体在我的卧室床边等着呢。

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一片漆黑，打开吊灯的电源，当光芒照射在小偶像身上时，我感觉心跳都错过了一拍。

就好像舞台上聚光灯亮起之前的最后一秒，少女偶像低垂着头颅，双眼沉静地半睁着，双手握住麦克风，等待着灯光亮起时活力四射的开场，就连时间都沉醉于她的魅力，在此刻凝结将美丽的瞬间化为永远。我打开卧室的灯，并没有什么符合她身份的旋律响起，小偶像依然保持着祈祷般的动作，毕竟她身处的位置已经不再是万众瞩目的舞台，而是我的卧室啊。

靠进观察，不得不感叹，茉尔贝为了让空保持登台演出的姿态还是花了不少力气的。此时小偶像的双腿已经不可能再支撑任何重量，她的身体全靠麦克风支架的支撑才能保持直立，走到侧面就会发现她的身体是微微前倾的，双腿并拢，膝盖几乎贴在一起，长筒靴的鞋跟也没有支撑地面。

但是，以上的一切都没有影响空小姐的偶像魅力，我小心翼翼地捧起空的脸蛋，她是那种又漂亮又有亲和力的女孩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龙门多如牛毛的少女偶像之中相中了她。她登台演出时光彩照人的样子让我恨不得直接冲上舞台把她勒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的身体；然而她在给粉丝签名时又是那么亲切可人，一颦一笑就像邻居家的小妹妹一样。

好吧，我承认，在下手之前我是去了一场空小姐的见面会来着，主要是为了亲自验验货才去的，看完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收藏她这具可爱的躯体了。我身份敏感，龙门的狗仔队很厉害，所以这件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我名义上的助理茉尔贝都不知道——我猜她应该不知道。

不管过程如何，空小姐娇俏的脸蛋终于是捧在我手心里了，即使她只是半睁着眼睛保持着木然的神情，也能给人一种元气满满的感觉。我撑开她的一只眼皮，注视着她那宛如无机质一般的玫瑰色眼睛，这一双漂亮的眼睛再没有往日的灵动，只剩下与镶嵌在玩偶眼眶里的玻璃珠别无二致的装饰作用。就在昨天的晚宴上，这双眼睛还曾经像池塘岸边游曳的小鳞兽一样灵巧地躲避我的目光，而我则是蹲在池塘边的顽童，掬起泥土压缩小鳞兽的活动空间，终于，小鳞兽避无可避，被顽童用指尖轻轻触碰。空小姐的眼睛也像鳞一样顺滑。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年轻粉丝中流行的词汇……对了！

我轻轻捏起空小姐的耳朵，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耳语道：“空小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单推人’了哦。”

说完之后我才发现上了当，空的鲁珀族身份是假的，头顶上的鲁珀耳朵自然也是假的。真正的卡特斯耳朵则是和头发一起绑在脑后的辫子里。茉尔贝给别人绑辫子的手艺还是不太熟练，至少不像空小姐自己绑的那样可以完全把长耳朵藏起来。空的身材比较娇小，我干脆把她揽入怀中，下巴贴在她的头顶上，这样一来就可以近距离观察她的辫子了。明亮的黄色头发，里面包裹着象征卡特斯身份的长耳朵。我把她的耳朵挑出来握在手心里，里面细软的绒毛让手心微微发痒，据说卡特斯的耳朵十分敏感，如果她还活着恐怕早就惊叫出声了吧。

空小姐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呢？据说是经纪公司觉得鲁珀比卡特斯更适合成为元气偶像的种族标签。呵呵，实际上我是无所谓什么种族的，所谓鲁珀的身份还不如她后面插着的大尾巴肛塞吸引人。

我试着把目光越过空小姐的后背，顺手撩起本就很短的裙子，果然，小偶像还戴和最后一次“演出”时一样的插件。当初为了确保能把谷道塞严实不让排泄物漏出来，选的尺寸明显超过了空小姐这个身材的承受范围，肛门几乎已经挤得变了形。

这鲁珀尾巴塞得真的很紧，这也太恶趣味了。我不得不使用两只手，一只手按住空的后腰，另一只手揪住尾巴根用力拔，这才把这颗像沙窝萝卜一样的硕大金属球从小偶像的肛门里拔出来。第一次塞的时候空小姐甚至还是活蹦乱跳的，也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想想就让人心疼。

我居然会心疼她。胡椒喷雾之仇在她断气的时刻就已经一笔勾销，大概也是从那时起吧，我开始把她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了。

我把肛塞尾巴放到一边，将一根手指放进我的小偶像的肛门里探索，她惨遭暴力扩张的肛门已经可以绰绰有余地容纳两三根手指，柔软湿润的肠壁洗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秽物的痕迹。

顺道一提，空小姐的肛门里之所以还湿湿黏黏的，是因为源石技艺的缘故。据说茉尔贝家族的传统技术会把尸体变得像腊肉一样干燥，这怎么行？于是聪明的茉尔贝开创性地将海洋生物皮肤分泌黏液的仿生技术融入到传统手艺当中，让此时的空小姐不仅比生前更水灵，而且更方便进进出出。

当然也有坏处，比如说现在，空小姐的脑袋是靠在我身上的，而我已经能感受到一股湿意在肩膀的位置扩散开来，他*龙门粗口*的，这可是叙拉古的高定手工西服！

我赶紧把带着黏液的手指从空的肛门里抽出来，用她的裙子上随便抹一下。推开她的脑袋，我的西服肩膀的位置上已经不可避免地留下一块深色的痕迹，旁边还有未干白色的白色泡沫。

好吧，是我冲动了，应该把西服外套脱了再上手的。

看起来偶像小姐似乎丝毫没有认识到错误，依然以四十五度斜角呆呆地盯着地面，半张着嘴巴，嘴角挂着晶莹的黏液丝。我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以示告诫。

“下次不要把‘口水’蹭到别人身上了哦。”

面对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向来都是温柔的，可惜，我的温柔换来的是她的得寸进尺，就在我拍她脸颊的同时，她口腔中积攒的黏液又从嘴角涌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和她自己的衣领。

“口水”一词的准确性有待商榷，毕竟此时的空已经失去了传统意义上分泌唾液的能力。但如果把“口水”定义成“口中流出来的水”的话，那么我手上沾到的透明黏液就确实是口水。从口感上来说，还不错，有点甜。

少女气息十足的淡色唇釉沾染黏液之后变得像水果硬糖一样诱人，我用力捏住空的脸颊，让嘴巴鼓起像是索吻的模样。我此时玩心大起，并没有着急吻上去，而是重新把手指伸进空小姐的肛门里，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探索而是粗暴的扩张，直到我的三根手指都整整齐齐地没入小偶像的后庭，可怜的括约肌已经无法再对我的手指造成任何挤压，松垮的触感更像是对暴行的默许，任由我将手指并拢成三角形搅来搅去，连带着空小姐的脑袋都前后耸动着。

差不多是时候了。直到肛门里的黏液几乎被搅成白浆，我才用另一只手扶住空小姐的后脑，微微侧头，像绅士亲吻女伴一样，轻轻吻上去。如果看不到裙下翻江倒海的模样，似乎还真像一对年轻情侣的拥吻呢。

即使听不见她婉转歌喉制造出求饶的哀鸣，即使感受不到她柔滑的小舌头做出或排斥或迎合的动作，仅仅是她那近在我眼前的，即使受尽折磨也不再有丝毫反应，更不再有一滴眼泪流出的双眸就已经足够令我性奋至极。或许是执掌死亡的神明也有祂的怜悯，又或许是芳魂曾经的栖居之处本身也会被感性侵染，震撼人心的小概率事件往往会在不经意间发生。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滴清泪在她已经丧失生机的眼中聚集，划过细密的下睫毛，从尖俏的眼角滚落。

说实话，仅仅过了两秒钟我就意识到这滴“眼泪”不过是与她口中和肛门中的黏液同源的分泌物而已，呵呵，不愧是混娱乐圈的，人都死一天了还能说哭就哭，搞得我一阵激动还以为神仙显灵了呢，真是浪费感情。

话虽如此，怜香惜玉之情还是占了上风，我用自己的舌头安抚好她一动不动的小舌，肛门中的手指也向外撤离了几分以减轻她的“压力”，刚从口腔中抽出的舌头逆流而上，从嘴角到脸颊留下一道水痕，我蜷起舌头，像是野生的小角兽啜饮露水一样，将那一滴“眼泪”纳入口中，果然不是眼泪的咸味，而是源石技艺黏液的微甜味道。

不仅仅满足于这一滴，我沿着泪痕溯流而上，其实之前用手指触碰时就已经感受到了，小偶像的眼珠也是被一层透明黏液包裹住的，我用嘴唇挑拨她的眼皮，确保她的眼珠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的舌前。随着我舌尖的用力，她的眼球也会朝着相应的方向转动一定角度，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我应该就是不断开关窗听着合页发出吱呀响声还以此为乐的小孩吧，真是幼稚。

此时空已经被我折腾得满脸都是口水，一只眼半闭，另一只眼圆睁，毫无形象可言。看到偶像小姐的偶像形象被我破坏，我心里也是一阵舒畅，含了一口矿泉水漱掉口中的化妆品残留——下次应该跟茉尔贝说一下，不要再给空补妆了，舔起来一股粉底液的味。

等到口中的怪味去除干净，我才把空从麦克风支架上解放出来抱到床上，脸朝下屁股朝上，斜着趴在床上，整个小腿从膝盖下方的位置伸出床外，好像醉酒的人直接栽上床倒头就睡一样。

这下我可以仔细欣赏空小姐的隐私部位了，在一小撮鹅黄色的卡特斯尾巴之下，是小偶像饱经蹂躏的菊穴，毫无血色的入口处已经被扩张到硬币大小，流淌的浆液甚至打湿了膝盖上方的长筒袜。

在空小姐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对她的一双美腿十分感兴趣了，可惜小小的撩拨就引来了激烈反抗，所以直到现在才算得手。说实话，我见识过的美女并不少，但几乎没见过空小姐这样漂亮的双腿，这也是我在晚餐时失态的原因。

空小姐的腿修长而匀称，如同顶级白玉雕琢而成，丝滑而无暇。最棒的是，这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居然蕴含着青春少女独有的活泼和力量，手感结实又有弹性，只需要摸上一把，就能回忆起少女偶像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模样。

连拉带拽，终于脱下了空小姐的长筒靴。为了保持美少女的原汁原味，空全身的衣物还都是昨天来时的那一套，只不过昨晚弄得实在太脏，不得不进行一些清洗工作。所以鞋袜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清洁剂淡淡的茉莉花香，摸起来也没有汗渍，只有薄薄一层化学纤维布料包裹之下丝滑又柔软的触感。

“唉，昨天弄得那么脏，全都要怪空小姐的屁眼啊，怎么连屎都夹不住呢？”

我已经颠倒黑白到这种地步，小偶像还是一点都不生气。

“没关系，反正以后再也不用夹屎了，只要夹住肛塞和肉棒就行喽。”

随口说这些下流话，我也不知是揶揄还是安慰地拍了拍小偶像的屁股，看着雪白的臀瓣颤动几下，这才给她从头到脚翻了个身，把手臂顺到脑袋两侧，做出一副等待临幸的样子。

我用双手握住空垂落在床边的脚腕，将自身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小偶像的柔韧性不错，双腿和身体已经折成锐角，可是紧紧这样还不够，我试着转移重心，她的双腿在继续下降的同时发出咔咔的响声，但我并不在意。终于，我把小偶像的下半身和上半身折叠在一起，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的两只脚丫分别放在脑袋两侧。看看空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还没意思到发生了什么。

我用一只手横向压住空的小腿防止反弹，另一只手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和饱受蹂躏的肛门比起来，小偶像的阴部显然要紧致得多，我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挤进去，这反而激起了我的兴趣，反正死人也不会喊疼，我干脆腾出一只手拨开阴唇，引导着肉棒找准方向，稍稍俯下身子，然后调动全身力量向前一顶，猛然刺入层层叠叠的肉壁，出人意料的是，在肉棒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似乎还有一层薄膜在我的冲击中被撕裂。

空小姐居然还是处女啊，了解过她们圈子里的绯闻和黑幕之后，我根本就没有在这方面抱有任何幻想，没想到空在死后竟然还能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甚至心生几分爱怜。

呵，男人。

我已经基本适应了小偶像的紧致程度，再加上源石技艺黏液的润滑，尽管抽插起来还是有些困难，但已经有余裕玩弄一些她的其他部位。

与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上衣之下鼓囊囊的乳房。怪不得人家能成为小有名气的少女偶像呢，这一双乳峰大一分显得臃肿，小一分显得贫瘠，就算是艺术家倾尽心血雕琢出的著名雕塑，和她的肉身比起来也要少几分灵气。空小姐至死还是处女，说不定这一对奶子还没被别的男人亵玩过呢。

虽然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身而已，侵犯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女孩还是很有成就感的。空小姐肯定想不到，她那纯洁的肉体会在死后成为榨精的绝佳工具。

尽管奶子很诱人，我还是选择了小偶像的脚踝作为着力点，以她现在的姿势而言，不握住这双脚实在太可惜了。和她的外形一样，她的脚也是纤细又秀气的类型，被洗得雪白的过膝袜包裹着，脚后跟和前掌部位的布料有一定程度的磨损，从这一细节就能看出偶像小姐的私人生活并不奢侈，甚至可以称得上勤俭。

在层层的压迫中，我能感受到肉棒末端的龟头正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娇嫩穴道末端的软肉上，微微抬起她的胯部，还能看见空小姐的小腹上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凸起的形状。

渐渐地，感受到一股冲动顺着脊柱向上蔓延，我欺身向前奋力将龟头送入最深处，双手扣住空小姐的脚心，一股、两股、三股，炽热的液体灌入小偶像早已失去功能的子宫之中。

仰面躺倒在床上，和小偶像并排，甚至还是相似的姿势。

我内射的位置比较深，再加上空小姐还维持着双腿岔开小穴朝天的姿势，所以绝大多数精液都保存在她体内，只有因为抽出肉棒后的挤压而溢出的一大滴，白莹莹，圆溜溜，在重力作用下划过依然没法闭合的肛门，滴在白床单上。

床单和偶像小姐的身体，明天一起交给茉尔贝来清洗就好。现在，不如利用贤者时间重温一下空小姐曾经的偶像生涯。

打开龙门当地的视频网站，很容易就能够搜索到空小姐的演出录像，画质大多比较差，都是粉丝们自发录制上传的。

我找到空小姐刚出道时的演出，当时的她虽然外表上和如今没什么分别，声音和动作却明显有些怯场，不像现在，时时刻刻都游刃有余。

“空小姐在床上也是游刃有余啊。”

在空小姐自己的歌声中，我牵起近在眼前的她的手，隔着丝质手套，轻轻吻在手指末端的骨节上。偷偷瞧她一眼，无论亲吻还是音乐，对现在的她而言都已经失去了意义，玫瑰色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但荧屏的反光却已经映照在她被黏液覆盖的眼球上，呆呆的样子，好像是过往的回忆被自己的表演勾起来了呢。

从青涩，到成熟，我的小偶像，点点滴滴地成长。我把终端机连接到房间里的电视机上，和空小姐并肩靠在床头，不知看了多少场她的演唱会，时间已经很晚，大概和昨晚她断气的时间重合。我按下暂停，高昂的节奏戛然而止，闭上眼，她曾经的表演历历在目，狭小的live house、聚光灯闪耀的体育场，甚至庄严华美的叙拉古歌剧院，台下荧光棒的亮光如同海洋。

还有她参加综艺节目的片段、各种娱乐记者的采访、甚至还有跟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在龙门街头行侠仗义、制服暴徒的录像。

过不了几天，现役偶像神秘失踪的新闻就会登上各大娱乐板块的头条，而我所掌控的媒体部门和事先打点好的经纪公司会将舆论引向一个大家喜闻乐见的方向：空小姐已经私自离开龙门，前往萨尔贡成为一位当地富豪的私人禁脔。

接下来，事先准备好的“证人”和“证据”会相继出场，向大家讲述一段颠倒黑白的历史：空小姐在刚出道时就接受了萨尔贡富豪的包养、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了经纪公司的资源倾斜、出卖色相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让龙门的闲人相信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这个计划貌似是瞒天过海级别的，但凭借SKIP集团对龙门新媒体行业的掌控程度，我相信不会出任何差错，我与近卫局的关系也足够保证起事件只出现在娱乐板块而非法制板块。

空小姐终究不是一线明星，她在龙门的根基和影响力根本不值一提，等待她的只有一种下场：身败名裂，然后被人遗忘。

苦心经营抑或真心展露的形象毁于一旦，曾经追随她的粉丝们会以为遭受背叛而转身唾骂，以及，最荒诞的是，向他人传播希望和美好的少女偶像空，竟然因为我的私欲和暗箱操作成了黑暗堕落的化身。

对她而言，这或许比死亡更可怕吧。

我翻身压在小偶像身上，她的人生生命已经在昨晚结束，偶像生命也将在几天之后迎来最糟糕的结局，所有的粉丝都会离她而去。

还有谁会陪伴在她身边呢？只剩下我，她永远的，最最忠诚的粉丝。

小偶像大概已经休息够了吧，可是演出还远没有结束。我从辫子里挑出她的卡特斯耳朵。

“安可！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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