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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232-287) - 1,2

[db:作者] 2025-08-14 10:11 5hhhhh 9320 ℃

  她终于麻木地解开扣子,脱掉了睡衣。

  肌肤光泽如玉,两个少年都爱若珍宝,哪怕猴急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是乳头过分娇艳,毕竟两个少年都过分依赖她那里,吸都给吸肿了。

  她难堪地捂住了胸前,双腿并拢。

  他只扫了一眼,气场就更加低沉,一把提起她的一条腿。

  她的耻部不雅地门户大开,条件反射般踢打。

  他早有防备,另只手从后头扯住项圈,她被勒得喉中发出干呕声,双手抓住项圈大口喘气,再也顾不得下面,于是被扯母狗一样提溜起一条腿,顿时失去重心侧翻在床。

  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羞耻,什么都没有。

  她的阴部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色泽胭红,跟平时的白皙的N油小馒头完全不同,现在像是个肿桃。

  都一周多没做了,不可能是这种形态,一看就是被爱狠了。

  想到她大病初愈,就恬不知耻跑出去跟人幽会、让人搞到红肿,他就气得发抖。

  他伸进手指搅了搅,她一如既往地紧窒吸附着他,可膣肉不够顺畅嫩滑,像是想迎合却有心无力,想出水却被榨干了。

  手指不用特意闻都一股腥气,他几乎克制不住揪住她的头发,眼神里像要喷出黑色的地狱之火。

  「是谁?」

  事到临头,她反而镇定了,任由虚汗流了满脸,她轻轻地说:「随你怎么想。」

  「沈琼瑛,你就是个比婊子。」他胸膛起伏,气得发抖。

  那个古典得像是仕女一样、被染指就想自杀的姐姐哪里去了?她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叛逆不乖不知羞耻,不配得到他的爱!

  「你以为呢?」她嘲弄地看着他:「当初被你比得离家出走,你以为我怎么活下来的?就是去卖啊!」

  「啪」的一声,他狠狠掼过去一巴掌,她身子歪了歪,想还手都没有力气,整个脑袋嗡嗡的,口角也沁出血丝。

  他揪住她头发又往后收拢,迫她仰起头来:「你撒谎!你卖给谁了?你说!

  你说啊!」他想杀人!

  越是被比到极致,她反而越清醒起来了,恍惚微笑:「我怎么记得啊?可能几百上千个吧?哪怕两百块,也能让我别流落街头吃饱肚子吧?」

  那样自甘堕落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充满嗜血的癫狂,想要跟她同归于尽。

  他剧烈摇晃着她:「你为什么要破坏她?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找我?

  明明当初我能给你最好的!你把一切都毁了!你为什么不死?」说完没头没脑的话,又把她死死抱入怀里,又哭又笑,在她身上死力啃咬。

  她奄奄一息,抹了抹嘴角:「所以啊……我这么脏了,你还碰我,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她死气沉沉笑意凉薄的样子使他慢慢冷静下来,回想着跟她久别重犯审的第一次,她下面那么紧窒粉嫩,不可能跟很多人做过,那个反应也不像是习惯了伺候男人的。他虽然没玩过,但也见过欢场上的女人,像她这样的高傲又娇气是不长久的。

  可就像他看到的那样,她身边围绕着众多男人,她或多或少都接纳了。

  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他用愤怒的欲望抵住了她红肿的阴唇:「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跟多少人睡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她麻木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沈瑾瑜等了许久等不来答案,不再克制,猛地掐住她的髋骨,怒气冲冲尽根闯入。

  「唔——」她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嘴唇咬得太紧,刚才溢血结痂的口角再次流血了。

  可是他没给她任何缓冲,一下又一下,狠狠冲撞。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疼了出来,顺着眼尾不停流淌。

  张了张嘴,除了像鱼一样吸氧,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肉刃匕首一样刮擦着凄惨的内壁,凌迟着她的身体。

  「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不想让我碰你吗,可我不仅要碰你,还要给你刮洗干净。」他眯着眼,被快慰稍稍抚平怒意,脑子又恢复了思考能力,明白她是刻意激怒做不得准。

  他压低嗓音温柔耳语,下身却长枪一样狠狠贯穿毫不留情。

  快倒没有多快,但每一次都狠到了极致,而且蛮撞乱顶,像是要把她里面每一个角落都抻平审讯,活生生剜出一层皮来。

  下午透支式的性爱已经让她里头鲜红欲滴,现在不用看,光凭那火辣辣的感觉都知道已经磨破受伤。

  可他还执着于自己的「洗礼」,一次比一次蛮横凶狠。

  不仅仅是阴道,就连宫颈也受不住了。下午被纪兰亭撞那两下,宫颈口几乎红肿,现在被他不要命地往死里撞,她终于松开快被自己咬烂的下唇,泣不成声。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就像死尸一样无动于衷,可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不顾一切挣扎撕挠,「停!停下!我疼!」

  「啊啊啊……救命!放开我!」

  「别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没背叛我,怎么会疼?」他俯视着她,性器稍稍分离,「说你会乖会听话,只给我一个人肏。」

  「你、做、梦!」她的脖子套上了项圈,可是她的心没有。

  换来的是残忍无情的新一轮戳刺,带着破釜沉舟的决意,次次沉入尽头,光是卵袋的拍击都把会陰砸得生疼,更不用说盛怒的阴精。

  「呜呜呜沈瑾瑜!你不得好死!!!」

  他用衣服塞住了她还流血的嘴,又把她的手脚绑成了大字型固定在床角,无休无止地挺腹抽动,报复着她的不忠。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如惊涛骇浪,响彻死寂的房间,令人胆颤心悸。那种海啸般的灾难贯穿,她想晕倒都成了奢侈,只能献祭般承受。

  肉刃在穴肉里横冲直撞,似乎要征伐每一个地方。

  阴道干涩,几乎没有汁液浸润,本就凄惨的内壁雪上加霜。

  她疼得腿开始打颤,喉咙里变调地「呃呃」哀叫,可是身体敞开迎接,钉死在最耻辱的姿势。

  好在他积攒多天很快射了,第一回合的精液勉强充当了润滑,让后面的性交Ei不至于过分残暴。

  他一会儿轻柔地吻她,像是爱惨了她;一会儿又往死里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后来,只要他呼吸贴近,她就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即便被强暴的那几次。

  他完全不去爱抚她,而只是机械发泄着。

  像是已经被操烂了,她拼命诅咒他,可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与其说是声讨,不如说是乞怜。

  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足足射了三次,到后来实在灌不下,阴精刚一抽离精液就喷薄而出,白浊里混着如絮鲜红,美得纯洁冶艳惊心动魄,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她破处的那个傍晚,她是那么纯粹青涩。

  血液洗刷了她的肮脏,大约是相信她里面已经被他彻底磨破,结痂后就要长出新生洁净肌肤,他高兴了不少。

  她遍T鳞伤,不是手重肉出的青紫掐痕,就是深可见血的咬伤齿痕,几乎没有一块透擅的肌肤,就连大腿内侧都被咬伤了。

  他静静在她旁边躺下,搂住她,又安静得像是完美情人和温情弟弟。

  虎口扼住她的喉咙,寸寸收紧:「姐,别再背叛我了,我不想伤害你。」

             第236章:被吸尿道

  沈隐计划好了,晚上带她去吃她一定会爱吃的海鲜粉,然后会带她去喝一杯姜茶祛祛寒,之后他们就可以手拉手,在校园外的小吃街散步,她要是任性撒娇非要吃臭豆腐或者冰激凌,他一定会阻拦,当然,如果她肯晚上容许他尽兴做一次,也不是不能满足她……然而这甜腻腻的泡泡一戳就破,他回到宿舍发现了自己的一厢情愿,Down到谷底。

  床单被罩洗了,连那件小衣服也给回收了,半点气味不给他留下。

  手心好像只抓住了一缕空气,让他怅然若失。

  他沮丧地点了根烟,听到咳嗽声这才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的纪兰亭,有些警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纪兰亭稍微心虚,「前后脚,怎么了?」

  沈隐没理他,关上卧室的门,三两口抽完烟,又给她打电话。

  真糟糕,她又不接。

  他按捺住患得患失,摊开书为晚自习做准备。

  如果不努力,他除了个弱J高中生的身份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他得用实际行动去爱她,而不是依赖她。

  纪兰亭也忙着关起门来打电话。

  瑛瑛说什么也不让他送,他不放心,只好隔一会儿就看一眼手机定位。

  他发誓,他留着定位是真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想跟她有个桥梁罢了。

  最近一门心思挂着补课,他还真许久没偷窥过了。

  不过,这不是周宇泽他们家小区吗?

  周宇泽他还能不了解?在家里被管得跟孙子似的,能敢把她往家里带?

  「你干嘛呢?」电话接通他看了看表,六点出头。

  「刚到家,」周宇泽也挺无语的:「不是,给你那些小说你都看完了吃透了?

  里面什么桥段没有?还不够你自学成才?」他当初跟纪兰亭交易条件的时候,对沈琼瑛也就是贪个新鲜,现在想法正荡漾着,怎么可能给他真心出主意?

  纪兰亭心不在焉「哦」了一声:「没问你瞎出主意呢,你这是在家?就你自己?叔叔阿姨呢?」

  周宇泽嗤笑:「你跟我这查岗呢?」

  纪兰亭突然问:「我现在去你家吧。」

  周宇泽散漫地应和着:「来呗,顺便给我带份小食堂的蜜汁叉烧,我家来客人了。」

  纪兰亭心中一紧,正要说点什么,听见那边周宇泽表哥叫他的声音,顿时没了兴致:「不去,爱谁带谁带。」说完无情挂断。

  周宇泽若有所思,走到窗边,看向斜对面拐角的老旧别墅。

  沈瑾瑜给她里面细致涂了药,里头有药物凉丝丝的舒服,又有着皴破火辣辣的痛。

  他请了假陪着她,约莫是怕她想不开,或者逃之夭夭。

  原本他手头也有别的事情,现在算是在家办公,扯了张桌子去卧室,抱着笔记本和文件边做事边守着她。

  不得不接听电话时,他便压低了声音,低沉而磁性。

  他跟人办起正事时还挺正常的,极有条理且温和谦逊。

  刚好一家化工厂出了小型生产事故,他的电话响个不停,沈琼瑛怔怔地靠在床头,看他电话里跟市综合办吩咐协调,从现场救急到应急善后指挥得有条不紊,舆论安抚也没落下,什么消息该宣发引导,什么消息得严密死捂,可以说里子面子都一把好手。

  东林化工是老牌工厂了,设备陈旧,出了事不奇怪。像这样的老厂在海边还有不少,都是改开时地方增税创收的结果,那时候还没有环保的概念,海边算是不毛之地,哪像现在香饽饽。

  现在看来这些遗老拆也不是,迁也不易,不出事还好,一旦口碑崩坏,对沈瑾瑜一力推行的港口轻工业链可能会有微妙的影响。

  他心里烦躁,但看了看木头人似的沈琼瑛,按下耐心对手机那边又交代几句。

  目前看来事故可控,只要不再扩大至重大事故,他远程还应付得来。

  他存在感太强,沈琼瑛不想关注他都不行。

  游刃有余,面面俱到,正是一个男人富有魅力的时候,跟昨夜那个变态暴徒判若两人。

  不过也不奇怪,她记忆中的那个十五岁少年也是极成熟优秀的。

  她心情复杂地驱散温情回忆,脸上又恢复了冰冷。

  趁他帽频,她一步步扶墙挪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

  小腹很胀,尿意十分明确。

  可或许是阴道的疼痛滋生了阴影,括约肌不敢蠕动,稍微一动就觉得阴道里火辣辣的痛,且因为昨天的性湿1太粗暴了,几乎是乱捅乱捣,导致她尿道外面一截也难受极了,一接受排便信号就灼痛难耐。

  她隐忍半天都尿不出来,崩溃又难堪,忍不住捶墙大哭。

  沈瑾瑜好久没见到她,听到她哭闯入,跪在马桶前控制住她,疼惜而温柔:「怎么了?怎么了?」

  「我尿不出来了……」她满心恐惧声音发抖,顾不上仇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我被你弄坏了吧?我残疾了?你满意了?」想到以后要带着尿袋生活,她绝望惨淡,再加上尿意持续冲击,她憋不住又尿不出,整个人直冒冷汗不停发抖。

  「别怕,我在,」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冲向自己:「让我看看……」

  她平时夹在蚌壳中的小珍珠完全向他打开,他向下一巡,轻柔分开两片小阴唇,就看到了中间的尿孔。

  尿道大概率没有损伤,只是被阴道昨天的过度压榨给挤压到了,且因为阴道口还肿着,尿道口也受到了牵连有些红肿,再加上她一直卧床,水喝的少就上火发炎,难怪她会觉得排尿刺痛。

  而恐惧之下恶性循环,身体更难以遵循排尿的意愿。

  沈琼瑛绝望之间,忽然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目光只触到了他黑色的发顶。

  下面被濡湿的唇舌抚慰着,红肿紧绷的阴道口得到了细密照顾。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她揪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拽开:「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做!你有没有人性?!」

  「不做。」他言简意赅,舔了舔唇:「放轻松,看过动物世界吗?新生的小动物,舔舔刺激一下,就能行了。」

  「你——」还没等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已经又贴了上去,这次没呆多久,他的舌头就上移,抵在泛红的尿道口附近四处巡游。

  「唔……」一开始有一点痛,但他的舌头太柔软,又那么潮湿,很快那一点痛楚就被另一种酥痒所取代了。

  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从小到大她一直被教导要得体面对任何人,即便是面对憎恶对象,沈琼瑛也做不到让对方用嘴刺激自己小便。

  「你起来!」她红着眼睛,眼睫还挂着泪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原……啊!——」

  话音未落,他用舌尖坏心撩拨了一下尿眼,又仿佛只是随意,她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助喘息,阴部诚实地兴奋充血。

  她气急败坏夹腿,想要把他驱逐出去。

  可是他更快一步抵住她的大腿根:「还想不想尿了?」他用手摁了摁她酸胀的小腹,窘迫得她尖叫:「你一夜又半天没尿了吧?憋不到医院膀胱就炸了。」

  她被他吓得一动不动,瘫坐在马桶上。

  他趁机发起进攻,又用舌尖抵住了尿孔,甚至还往里探了探。

  原本火辣辣的地方被唾液治愈着,灼烧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波流一样的徐徐快意,那种快意又接近尿意,因此尿液轻易就从膀胱中诱哄了出来,但仍出于羞耻顾忌而滞留在尿道中,骄傲羞耻,踟蹰不前。

  「我……」她隐忍喘息,艰难到不成字句,用尽全力去推他的头:「好像……可以了……你走……」

  可是他觉得还不够:她可能不仅是因为那点微乎其微的尿道损伤而尿不出,更因为昨夜使她阴影,疼痛使她抵触。

  当然,这是加以时间很容易克服的事,到医院插个尿管先救急,之后心理的事慢慢克服。

  但他还是想给她尝尝极致的快乐。

  他并没有觉得昨天做错什么,只不过一码归一码,错误已经被惩罚,那之后她还是值得一些甜头。

  只有这样她才会慢慢驯服。

  于是他没被推走,反而更往前一顶,含住了她的尿眼温柔吸吮。

  「啊啊啊!——」她恐慌大叫,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别害怕,」他用手指肉住了她的珍珠:「很舒服的,一点也不痛。」

  「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这已经超出她对性湿1的认知范畴,可还没等她崩溃说完,湍急的情潮来袭,稍稍麻醉了膀胱爆炸般的酸意,但奇怪的是尿意不仅没被憋回去,反而更加强烈。

  那种感觉,像是又想高潮,又想尿尿。

  可是这两件事能同时进行吗?她在性湿1中也曾被吸吮到高潮过,可那不一样,那都不是真的尿。

  在她的忐忑交加胡思乱想中,他的手指和唇舌带来了让她浑身颤栗的协奏,那大概是她永生难以忘怀的感受。

  原来想要高潮的那种舒服,和忍不住排尿的舒爽,真的可以同时交缠纵深,且推波助澜效果加倍。这种感觉她大概不会经历第二次。

  惧怕疼痛的心理早在性冲动的绝对优势下黯然离退。

  他的指腹弹润灵活,裹挟着她酥痒难耐的珍珠。

  他的舌头湿润软糯,戳刺着她激动抽搐的小孔。

  不知何时,原以为已经焦枯的阴道里也溢满了汁水,原先被涂抹的药早就随着滴滴答答的粘液流出来,前面不知是阴蒂还是尿眼也悄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不行!你走——你走——你走啊!」她竭力大喊,用尽全力狠推。这次已经不是尿不出来,而是她在拼命收紧括约肌,死命勒紧节节攀升的尿意。

  尿液似乎已经满溢到了尿道前端,她用尽了毕生的毅力才抵制住了他的吸吮。

  他的手机也在外间狂响不停,大约又是刚才事故未尽的后续。铃声急躁而正经,更加催动她岌岌可危的神经。

  他的头岿然不动,接吻一样在她胯间蠕动。

  手指飞速捻动花核,他的舌像是性交Ei一样抵入尿孔,似乎还要往里钻探,唇则死死吸住尿眼,用力嘬弄吮吸。

  她死死抓着他的发,听着绵绵不断的铃声,思绪突然发散——那个刚才跟人严肃正经沟通政务的男人,此刻正吮吸着她的尿,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思维一散,意志溃败,她再也无力阻挡。

  花核最先妥协投降,像是花苞盛开一样绽开一圈圈涟漪般的激荡。以此为中心,辐射出蛛网般的高潮。

  随之尿道中的尿液再也抵御不住索取,像是负压到极致突然迸发,生生被汲取出来,同时一泄再泄,倾泻如注,淋了他一脸一头。

  到了这种局面,她已经毫无理智,大声呻吟着,淋漓尽致放尿。

  他着魔般看着她涨红了整个身体、仰颈高潮的迷离模样,那么妖冶,那么诱人,美到无法形容。

  排泄出的东西,有一半是黄色的尿,也有一半是无色无味的潮液。

  但即便前者只占一半,也充满了骚味。

  她一面羞耻哭泣抽搐着身体叉开大腿噴尿,一面本能般死死抓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

  她醉醺醺的眼尾扫过四周,看到自己的尿液喷得到处都是,羞耻到脸色爆红,却无法控制地一边像荡妇般夸张浪叫,一边自暴自弃放肆排尿。

  连她都闻到了宿尿浓烈的骚味,他却好像半点也不介意,似乎在他眼里她的尿液和潮水并无不同,他一视同仁地在她喷溅的尿眼处大口吮吸着,有的倾泻在下巴上,有的来不及吐出也就吞咽了,他半分异色也无,甘之如饴地啜饮。

  本就失控喷薄的尿眼被那样持续汲取,如同泉眼失禁,那滋味难以言喻,她头一次觉得排尿原来可以那么爽。

  阴核的高潮只是多米诺骨牌的开始,随后经由他唇舌引领,大大小小的高潮像胜利的烟花,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排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快乐得风生水起。

  约摸三分钟后,她才排空,整个人靠在马桶水箱上,像是磕过了药。

  什么羞耻,什么骄傲,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沉醉在连番高潮轰炸的余韵中徜徉。

  他不时吸一口,见她被吸得哆嗦就觉得有意思。好不容易吮净了残尿,他温柔地吻着她的整朵陰花:「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最爱你,只有我丝毫不会嫌弃你,再没谁会为了你做到这一步。」

  「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最好的,我也会做到最完美。」

  「姐,别再犯傻想着离开我,好吗?」

             第237章:招商酒会

  瑛瑛几乎没什么社交,纪兰亭一直以为定位别是出错了,直到第二天,第三天……鉴于曾经发生过绑架的事,他坐不住了。

  补课的功夫,他状似不经意问:「喂!你住校了,她一个人怎么办?你也放心?万一……」

  因为她的冷淡,沈隐内心的苦闷没法说,此时更是心情败坏:「你要是没心思学就走,我没工夫跟你耗。」

  纪兰亭讪讪的,还真有点怵他。

  正不知怎么开口,沈隐的手机响了,他烦躁地接起来,情绪失控:「别给我打了,我都说了,我不会接受你的补偿,也不会认你,请不要做多余的事!」

  那边还解释些什么,沈隐不耐回绝:「不需要谢谢!不需要你在人前承认我!

  也不需要人脉!我不去!请您自便、自重!」

  「还有,别再给我打了!我不缺爱,也不缺爸!」

  挂完电话脸色臭得跟煞神似的,掏出根烟就想点燃,这才蹙眉看向纪兰亭:「你怎么还在?」

  纪兰亭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张跟他高度重合的脸来,忍不住鬼使神差:「『你爸』?你那个当市长的爸?」

  沈隐眯着眼折断了烟,望着他的眼光简直能杀人。

  纪兰亭一拍脑门:「坏了!你爸你妈别是复合了!」说着拿出手机定位给他看。

  沈隐瞳孔一缩,像是被针给刺了。

  药很管用,周五那天还痛,周六就发痒愈合,到了周日已经行动无碍。

  沈瑾瑜周五特地请了天假陪她,到了正经周末却忙得顾不上回来。

  东林化工厂意外接二连三,后续发生了毒液泄漏和连续爆炸,死伤把市急救中心都给填满了,因此沈瑾瑜这个周末忙得团团转。

  影响恶劣的是渔民陆续网上了大片毒死的鱼,人心惶惶,以纪氏为首、之前竞标意向活跃的几家企业也都犹豫观望起来,毕竟他们之中大多是要就地取材,投资食品加工和码头仓库的。

  化工厂的污水都直接排往大海,以往心照不宣,但如果不仅仅是污水……那可是能动辄坑死一家食企的事。

  可你要说强令那些化工厂一夕整改,跟国际环保接轨,那也不现实。

  眼看招标会迫在眉睫,沈瑾瑜等领导班子召开了紧急会议,先是新闻里三令五申强调了事故原因在于违规操作的个人,纯属人为;随后更是借着「仝族风情度假区」的项目举办招商酒会,遍请企业,准备借机善后动员。

  「仝族旅游度假区」计划建成后又叫「艚乡」,因为鸾鸟是仝族的图腾,这个项目还是当初老市长、现市委书记提出的设想,打算将原本的仝族民俗城打通六坏外的郊区一大片,建设一系列旅游、餐饮、风俗、生态花园、游乐园项目。

  沈瑾瑜野心要更大些,他还想将「艚乡」打通至云仝山,把果园采摘、民俗客栈、影视园区、度假山庄也一鼓作气高起来。

  野心大,自然准备要充分些,原本的招商酒会计划春末夏初才办,但眼下却等不及了。

  紧急情况面前,个人恩怨不值一提。借着举办酒会,沈瑾瑜又把之前招标邀请Pass掉的一勾外来企业大笔一挥搞回来,发放招商酒会请帖的同时,又奉上了招标邀请函,既是营造竞争危机感、破解地方企业心思浮动的尴尬局面,也能应付沈琼瑛,免得她失望一走了之。一石二鸟。

  沈琼瑛尚不知情,中午起来扒了两口沈瑾瑜给订过来的粥饭,就准备穿衣走人。

  沈瑾瑜猜的没错,她耐心告罄,不想跟他再耗下去了,无论是他给的疼痛还是欢愉,她都消受不了。

  到了门口,竟跟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沈瑾瑜撞了个正着。

  她下意识绷紧,后退一步。

  他反手关上门,封住去路:「你去哪里?」

  她咬唇低头,快步想要绕过他:「我该回家了,反正你也只是玩弄我。」佩仪的事她已经尽力了,不想把下半辈子折进去。

  沈瑾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楼上带:「今晚有个酒会,跟我一起去。」

  她没有回答,身体用力挣脱抵抗,拒绝的意图很明确了。

  「我在你心里就是言而无信的人吗?」他停下脚步看着她:「今晚她也在,你去了就知道我没骗你。」

  她心思微动,这一犹豫,身体的力量就松懈了。

  他径直拉着她上了二楼卧室,从柜中取出一套礼服和高跟鞋,在她身上比划:「这是我大学时想送你的成人礼,当时多想和你一起度过,以为很快就能找到你,可惜你太固执了。」原本按照计划,在她成年礼那天,他和贺玺会带着被装扮成公主的她乘坐私人飞机,前往贺玺在英国的城堡,并软硬兼施地强留她在那里接受驯养,度过相当长一段意乱情迷的禁脔生活。

  很完美的计划,很幸福的生活,她只需要享受就好,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出走,把自己毁得一团糟。

  她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沈思总是看不顺眼打骂他,看他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怪胎,梅芳龄则主张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能再多毁一个孩子。为此父母生怨,关系不谐,隔三差五吵架,差点闹了离婚。后来不知道经过怎样的磨合妥协,父母又默契和好了,但有志一同不再提起沈琼瑛这个名字,也渐渐放弃了寻找。

  大概是因为对她的愧疚难以弥补,如果要选择面对,那要用一生去忏悔,乃至自我折磨,家破人亡。沈思和梅芳龄只是选择了更现实的,至于夫妻是否真的和谐,不得而知。

  她的存在被时光抹平,她曾经的卧室被改造成了杂物间,好像她这个人不曾存在过。

  他固执地准备了蛋糕,在她18岁生日那天,进去坐了一天。也就是那时候,已经空等了两年,意识到她再也不会回来,他跟贺玺分道扬镳,决定走上政途。

  这件礼服并非大牌,却是他当时能拿出的所有,他攒了一个学期兼职收入,从一家法国的新锐设计师工作室定做的。如今十多年过去,那个设计师已经名声鹊起,这件礼服也可以算得上绝版升值了。

  礼服是薰衣草色的,带着种梦幻朦胧感,材质轻薄却不透,充满浪漫色彩。

  不规则剪裁的层次和波纹卷边的下摆,使下半身像是盛放的郁金香。

  原本确实是过于甜美的款式,三十多的她已经不太适合这样繁琐的设计了。

  幸好颜色是趋于沉静的紫,不算太突兀。

  「我不去,我要回家。」她一把推开,裙子滑落地上。

  他揽住她腰身往前一带,迫她仰起头来,手如同毒蛇在她肩胛游动,「你是不是觉得逃回家,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贴着她的脸,嗪着她的耳垂,温柔警告:「除非你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否则,我能让你送上门一次,就能让你送上门第二次、第三次。」

  「你想清楚,到时候,可就不是我对你有求必应这么简单了。」他的手游到后颈,重重地收紧项圈,轻而易举迫得她窒息仰视、血液倒流。

  他的眼底因为这两日的帽频而发青,布满血丝,可其中的偏执狠戾,丝毫没因为在她身上得到过发泄而减少。

  她跟他对峙半晌,败下阵来,在他松手后颓然跌坐床沿,满脸嘲讽地用手提起项圈的心型小锁:「你让我过去充当什么?你的玩物?」哥特风的项圈和这身仙女似的裙子没有半点兼容。

  他早有准备地变出一个多层珍珠的项链,项链被编织成了倒置的王冠模样,刚好把项圈覆盖住。同时又拿出一件跟礼服同材质的披肩纱,装订礼物一样裹住她的香肩,为她用胸针固定。

  原本已经繁琐的礼服裙加上披肩就过于隆重了,但因为他不太愿意看到她裸露肌肤,所以当初执意定做。

  她像玩偶一样闷不吭声,任他为自己换上了礼服鞋子,一刻钟后,又有预约上门的化妆师为她做了造型。

  礼服已经够繁琐了,头发便挽成了简单的花苞,只不过不同于日常花苞头,这朵花苞像一轮满月,非常饱满蓬松,看起来减龄活泼。

  同时为了压服复杂亮眼的礼服,妆容不能一味清淡;且因为礼服本身偏低龄,妆容就必须用妩媚做些中和。

  等到一切准备结束,她和沈瑾瑜挽臂到大了纪氏旗下的君雅大酒店12层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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