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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6,3

[db:作者] 2025-08-14 10:11 5hhhhh 3080 ℃

  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胳膊,坚定地摇了摇:「不,我要去你家。」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会,脑中已电光火石地想到了许多,声音有些暗哑:「好。」

  坐在沙发上,她低着头捧着一杯柠檬水,又开始发呆。

  他在她旁边坐下来,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又凑近亲了亲她的脸颊。

  感受到她身子一僵,他声音有些落寞:「要不还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

  失落确实是有的,但他看穿了她的状态,自然知道此时这话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果然,她情绪有些激烈:「我不回去!」

  正在这时,宁睿的手机响了,他走去旁边接了个电话。

  沈琼瑛也听到了只言片语,等他回来,她茫然地看着他:「你那个批文申请,真的被拒了是吗?」

  「嗯。」宁睿对她笑笑:「不是什么大事,别多想了。」

  宁睿的研究准备从几年前就开始了。搞研究本来就像是赛跑,时间很重要。

  慢了十天半个月,可能输了几年的成果。

  他越是这样表现得不在意、毫无怨言,沈琼瑛越是愧疚。

  「对不起……」她以手扶额:「我真的不知道他这么疯狂。」

  「有什么对不起,」他把她揽进怀里:「难道我不是你男朋友吗?你又没有说谎。既然说的是事实,就没什么可道歉的。男朋友为女朋友分担,是应该的。」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她的。

  「你是我的,」沈瑾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阴沉沉的有些渗人:「别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我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她激动起来:「我想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

  你去死吧!」

  她嘶吼完感到一阵阵爽快,听筒里传来一阵静默。

  「下来。」他的声音更低了些,夹杂着秋后算账的隐忍:「跟我回去。」

  宁睿的公寓在六层。

  沈琼瑛刚沸腾的血液又僵冷下来,她走到窗边往下一看,一辆奥迪停在楼下,车边一个人正仰头盯着这边。

  她正想往回走,却被宁睿从后面揽住搂了上来。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显然也看到了楼下的车和人,更不用提她的手机里还在传来命令声。

  她的本意只是回避那个人的视线,不想暴露在窗边,却被宁睿误以为是心有顾忌想要离开。

  「别走……」

  她疑惑地抬头,却被他低头吻了下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固定她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下来,有别于任何一次的体贴细致。

  沈琼瑛初时猝不及防用手抓挠着窗户,可随后就理解了他的心思。

  任谁被情敌挑衅上门都会失控,宁睿真的已经够隐忍了。

  她本该极力挣扎的,因为她不喜欢被当做争夺的工具,也不喜欢被人刻意暴露炫耀亲密。

  可是刚察觉到她的挣扎,他就低低唤了一句:「瑛瑛……」

  他的声音带着些乞求。

  她犹豫心软了一瞬,已经被他的舌头侵入。

  「唔……」她来不及思考就放大了瞳孔,感受着舌与舌的碰撞。

  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翻搅,她已经被吸住了舌头慢慢品尝,喉间不断溢出呜咽的声音。

  「呜呜呜……」她不断吞咽着,身体越来越软,头脑越来越醉,整个人像是一片云,陷入潮湿的混沌。

  随着他的挑逗,她的声音不光是哽咽抽泣,更多了些别的什么,夹杂着喘息呻吟,像是舒服和快意。

  手机里的声音嘈杂了起来,不用开免提都听得出其中的狂躁。

  初时沈琼瑛还顾忌着楼下的人,以及夜晚灯下窗边拥吻的羞耻,到后来渐渐迷失在他持续热情上涨的吻里,辗转相尝配合起来。

  公寓中灯光暖黄,恋人这样的剪影映在落地窗边暧昧缠绵,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比如在下面抓狂叫嚣的那个。

  宁睿越吻越动情,手也放肆地在她腰腹摸索起来。

  窗帘被仓促地拉上,手机不知何时摔落在地上。

  不知是她的手指之前无意中触到了免提,还是摔落磕碰的故障,手机里突然传来大分贝的最后通牒:「沈琼瑛!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他只是人面兽心发泄兽欲!你真的要和这么一个屡次不顾你的身体、把你玩到流血受伤进医院的人在一起?」

  她脸上闪过极度的惊吓和羞耻,不知所措地看向宁睿。

  可宁睿只是凝视了她片刻,随即没听到一般,继续亲吻揉弄起来。只不过动作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

  不多时捶门声气急败坏地响起。

  伴随着几乎是打砸般的声音,她被他按在地毯上激烈爱抚。

  说不清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酒意,她纵容了身上越来越少的衣服和越来越密集的亲吻。

           第216章:坦白?我们分手吧

  砸门声踢门声一声吵过一声。

  沈瑾瑜是可以给宁睿制造一些麻烦,但他初来乍到根植不深,有鼻子有眼的事,有关部门可以在职责内帮忙略为权限,即便如此走的也是正当程序;无凭无据的,冒着在信息时代分分钟被曝光的风险引人诟病?关系也不是这样用的。

  他越是吵嚷,沈琼瑛就越是想要对他的威胁予以叛乱。

  他不许她跟谁在一起,她就偏要跟谁在一起。

  身上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被激怒的心情。

  所以她抱住宁睿的脖子,主动亲吻,甚至夸张地发出哼叫声。

  她的声音刺激了宁睿,宁睿把她最后的内衣也扒光了,喘着粗气,贴了上去。

  不知何时砸门声停止了,似乎是知道没有用。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沈瑾瑜开始不停打电话。

  相比远处的砸门声,近在咫尺的免提铃声确实让人烦躁。

  铃声越是吵闹,沈琼瑛越是激烈主动地勾着宁睿亲吻。

  慢慢的连宁睿都意识到了,那样子不像是在亲热调情,倒像是在对催命般的铃声泄愤。

  明明关机就能解决的事,她似乎铁了心要宣泄自己的无所畏惧。

  但她又并非一个真实无所畏惧的人,于是火气不满暂时化作了肉欲急躁。

  直到手机就那么被打没电了,她才如梦初醒般停了下来。

  接吻亲得嘴唇都肿了,还是她主动造成的。

  宁睿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后背,也没再继续,起身去门口看了看猫眼,又去窗边撩了下窗帘,这才回到她身边俯身环抱,目光有些令她不明所以。

  「他走了。」他依然压着她,却没再继续动作。

  她也没有动,仿佛刚才的「欲火」瞬间蒸腾了。

  两个人都明白,她只是为了反抗沈瑾瑜才这样的,并不是真的想做。

  他试探着又亲了亲她的脖颈,她再没发出或真或假的夸张叫声,虽没躲闪,但皮肤绷紧了。

  他沉默了两分钟:「我送你回去吧。」说着准备起身。

  他一放弃,她反而挽留般拉住了他:「对……对不起……」

  她想坦白。从自己不单纯的目的,到自己靡乱的男女关系。

  他已经意识到她想说什么,或者说她在想什么。毕竟她拒绝的姿态很明显了。

  他突然主动开口:「我们分手吧。」

  沈琼瑛愣住了。

  他又强调了一遍:「我们分手吧,我不希望你有心理负担。」

  「瑛瑛,我不想让你为难。有什么为难的事,都尽可以交给我去做,」他略微沉思了一下,娓娓道来:「就像你需要我帮你抵挡麻烦,我就挡在你前面;你需要说分手,我就替你说;你难以启齿的话,我也未必需要知道。」猜倒是猜过,伤到她身体的,大概率是纪兰亭,毕竟尺寸在那里。

  「能帮你我很荣幸,你别过意不去。」当然,这算是迂回话术,只求牺牲不图回报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他愿意牺牲,但也渴望肏她。如果用不那么形象的说法,这大概算是一种放生式钓鱼——用一种虔诚的心态行图谋之事。

  沈琼瑛讷讷无语,那些心思全都无所遁形,她的眼睛有些潮了。

  「工作的事你不必担心,我早就想休息。至于临床申请,既不在一时,也未必非要在本省搞定。」他善解人意地提起一桩桩一件件,似乎在打消她的顾虑:「我只希望你爱惜自己,别再被人弄伤了。」

  他的话一点点提醒着她,他惨重的损失以及令她耻辱的隐秘。

  他太好了,她不想再掩饰自己的自私,哪怕他讨厌她,她心里也舒服一点。

  「我和小隐说开了……」她希望真实的自己能让他嫌弃:「嗯,你能明白吗?」

  「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他的脸上浮现出少许诧异和慎重。

  「之后,但是……」

  宁睿心里安顿了少许——至少她答应他这段关系时不算别有目的。

  随后他立马想到了许多,并当机立断。

  「那我们就继续,我愿意保持这种关系。」他的话吓了她一跳:「小隐需要专心学习,对付不了这些天这样的情况吧?」

  她支支吾吾:「不……不用……」

  之前做出自私的决定是因为避孕套的事太紧急,趋利避害之下作出了不理智的转移。现在意料到沈瑾瑜的疯狂,她不想再放任下去。

  「我不在乎,就让我做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好了。」他凑近她耳边,有些俏皮:「当然,作为一个对其她人没反应的大龄处男,确实会失落……」

  沈琼瑛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宁睿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他看到那个略为眼熟的号码,毫不犹豫点了接听。

  「停止你正在做的蠢事,信不信你会在云台待不下去?!」里面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宁睿冷笑:「那我还真不信。」

  说着挂了电话。像是应景,刚沉默了两三分钟准备接回刚才的话题交心,立马收到了院长语重心长的来电。

  「喂,小宁啊?你也辛苦很久了,攒了好几年年假,不如一次休完吧?医院这边再奖励你一次延期,你出个国休息休息……」

  宁睿拧起了眉:「……这是您个人决定?」

  院长没有直接回答:「最近因为那个闹自杀的患者总来医闹,董事会考虑到你出面料理也不是很方便……」这种事以往报了警就不会拖泥带水,毕竟医院和有关部门也向来不缺打点,但最近却遭到了敷衍。

  宁睿心如明镜:「行,我明白了。」

  院长犹豫了下:「……那个医闹,你是不是私下再接触一下,看看背后有什么隐情?如果是误会就赶紧解开,别跟上面伤了和气,通过说得上话的朋友从中斡旋?有些事看起来麻烦,其实跟咱们医院看病一样,找准了症结,没准组个局吃顿饭就解决了。」他也只能提点到这个地步了。

  「谢谢院长,我明白的。」宁睿抿了抿唇。

            第217章:想骑马吗?

  挂了电话,两个人都相对无语。

  宁睿还只是思考式的沉默,沈琼瑛则满脸难为情。

  她想起了当初出走的豪迈和洒脱,不管后来有多苦,至少在转身那一刻,她的心情是自由美好义无反顾的。

  对宁睿的愧疚、对沈瑾瑜的愤怒,对自己怒其不争……

  她突然勾住宁睿的脖子,送上略微红肿的唇,近乎迷乱地摩擦着他的唇,见他没有反应,又急切地循向了他的脸颊、耳畔、脖颈……

  「瑛瑛,你不用……不用这样的……」他狼狈而艰难地躲避。

  「我补偿你……我这就补偿你!」沈琼瑛喃喃自语胡乱袭吻。

  「不需要……这样做……」宁睿叹息。

  沈琼瑛红了眼圈,开始抽泣。

  见她停下动作,宁睿眼神闪了闪,又「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其实他的威胁也该考虑,万一真的让他知道我们做了,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就……」

  「你怕他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如今能量更甚从前,曾经你一败涂地,如今恐怕也……」

  「不如忍一时权宜,反正十六年都忍下来了……」

  「威胁」、「怕」、「忍」、「败」、「十六年」……宁睿用言语建立了一个视角错位的桥梁,把「反抗沈瑾瑜」和「跟他做爱」这两件并没有充分必要关系的事件对等了起来。这是对付中二少年很容易成功的话术,对付酒醉的成年人也并不困难。

  沈琼瑛眼睛里的羞红变成了灼烧的猩红,情绪终于彻底绷断:「我不要忍!」

  「你是不是怕了?!」她用大凶的眼神看着宁睿。

  宁睿眼中的惶恐褪去,慢慢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鼓励笑意:「我不怕。」

  她疯狂地再度纠缠上去,搂住了宁睿的躯体。

  她的脑子里一直充斥着跟沈瑾瑜对抗的激荡情绪,并被酒意持续发酵着,此刻激发到了顶峰。

  原本喝下那杯葡萄酒是为了给自己勇气,没想到在今晚一波三折的刺激下,本要缓慢上头的后劲,以一种不可收拾的速率在身体里催发蔓延开来。

  醉意扩散到全身,她放任躯体像海上的小船一样打开。

  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可能是因为两个人都有压力要宣泄。

  赤裸的肢体厮磨相贴,起伏升温。

  唇与唇交换津液,柔软与坚硬相接。

  她的唇吻开始回应的同时,宁睿已经觉察到了她的默许。

  他内心的狂喜与冷静并驾齐驱,随即不动声色加大了动作,用勃起的阴茎开始研磨试探。

  如果是以前,他有耐心等待她融化,但现在,不安稳的因素纷至沓来,他没有心思等下去。

  不同于少年们,阴茎以一种格外迁就低调的方式缓慢推入体内,在他用亲吻爱抚麻痹着她的同时,就不知不觉进入了。

  等她缓过神来阴道被撑得吃力,他已经以温柔的动作研磨着。

  沈琼瑛被极度愧疚和逆反心理支配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

  但宁睿没给她酒醒的机会,突破防线的他也不需要再隐忍。

  深深往里一顶,宫颈一酥,让她灵魂都差点震颤出来。

  作为一名医生,即使是心理医生,对于性交的动作和过程也并不陌生。

  他只是无法轻易兴奋,却不意味着不对此好奇。

  宁睿稍微「调试」了几下,就找到了抽插的频率、力度和腹肌正确带动的方式。

  而开始那滞涩感的几下,反而给阴道里带来难以满足的饥渴。

  不多时,他已经掌握了男性天生的技巧,摩擦着她的内壁。

  在进入前她已经情绪激荡,在进入后她就更加无法思考了。

  穴道里进出的肉棒带出了无边的痒,也滋生了水。

  她的脑中间或闪过悔意,但来不及深想自己做错了,旋即被宁睿的脸给拽了回来。

  她这辈子很少有问心有愧,她确实欠他太多了。对待宁睿这段关系的儿戏轻浮和居心不纯,时时拷问她的良心。但如果真的做成了事实,哪怕就这么一次,之前的隐瞒就不能算是算计和欺骗了……

  这么想了之后,心里轻松多了。

  既然已经进来了,就算是中止也不能说是没发生,那就补偿他好了。

  随着她放空了脑子,什么也不想,身体也消除了顾虑一般松弛扭动。

  宁睿对于细节的把控是敏感精妙的,他开始频繁地抽动,带出噗嗤的水声。

  快乐掩饰不住了,她也不再压抑喉咙。

  「啊……」她敞开了大腿,随着他的韵律开始叫喊,每一个细胞都在悠悠吐息。

  太舒服了,他的动作很高频,很坚定,却又很体贴,很温柔。

  听起来好像很矛盾,但宁睿的床品确实一如其人。

  如果硬要说起来,周宇泽的外表加上宁睿的内在,大概是沈琼瑛的心水标配。

  通道彻底打开,再没有别的瞻前顾后。

  等她的手摸索到他后背上还没脱落的疤痕,更是投入地迎合着,用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像是知道于事无补,恼人的电话铃声再也没有响起。

  宁睿确实也积蓄了很多压力,虽说他不在乎客居本省的前途,但不在乎是一回事,被情敌逼上门来劈头盖脸威胁又是一回事。

  如今新奇的性体验完全治愈了那些不快,所有的隐忍都值了。

  他原本想要的只是一次神奇的体验,但他觉得身体或许戒不掉了。

  「啪啪啪啪啪……」

  持续有力的冲撞不绝于耳,他喉间也控制不住溢出低沉的呻吟。

  冷静的人燃烧起来格外不一样——原本就富有激情的人燃烧起来是红黄色,带着十足的烟火气;而克制的人一经点燃便是蓝紫色,看似色调幽幽,实则更摄人。

  他的眼镜早已随着晃动摔落在地上,可他的视力反而更加清晰聚焦地锁紧了她,整个人像是打开了封印,风格从斯文克制渐渐粗犷潦草,有一种介于君子和禽兽之间的性感。

  当然,他即使再难以自控,都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感受。

  他的深深浅浅连同亲吻揉摸弄得她舒服至极,只觉从没享受过这样纯粹被取悦的对待,不知何时忘情地开始发号施令了:「用力——再快些!用力撞我——啊!——」话音未落,她就获得了最顺应心意的投靠。

  「好……好舒服……」她彻底烂醉,酒意只占40%,剩下的60%来自他给予的潮汐。

  「我要射了……」他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即使已经隐忍到这个地步,仍不忘记先行告知征询。

  如果此时她勒令他不要射,或者命令他拔出戴套甚至自己解决,他必定是尊从的。

  但凡沈琼瑛还有一丝清醒,就不会接纳陌生的精液。

  但她除了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想要被彻底爆发的感觉席卷溺毙。

  最终,从她反应中读懂的宁睿不再忍耐,一阵极速冲击之后,爆发在了她深处。

  一场性交结束了,但体液的汇合又带来难以言喻的滋味,以至于一瞬间他眼前浮现出曾经看到过的广场上的白鸽、婚礼上的白玫瑰、奶粉广告上的婴儿……宁睿是一个不婚不育主义者。

  及至后来随着他办公室格局的潜移默化,他对她的例外也只到婚姻的程度。

  可现在DNA的纠缠又带来纷至沓来的想法。

  沈琼瑛以为他担心怀孕,连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吃过长效避孕药。」

  这声解释把宁睿短暂的神游拉回了现实,对于没可能的事,他便不是那么有兴趣庸人自扰了。

  「想骑马吗?」宁睿躺下去,扶着她坐上来。

  这是沈琼瑛从来没有过的性体验,似乎跟她上过床的男士都过分强势,没有一个喜欢她骑乘自己。

  唯一一次大概是跟周宇泽,但当时对方的心思也是为了方便拍下「证据」,而并非真的兴之所至。

  「骑马」真的是一种很痛快的解压方式。征伐驰骋的姿态让人忘情又上瘾,似乎无所畏惧。

  哪怕身体已经因为做过一次而劳累,但她仍不知疲倦地上下套弄。

  身下男人很懂这种心理,迎合着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瑛瑛……你很棒……就是这样……再快一点……用力往下坐……啊……」

  他忍不住也挺动着迎合上去,弥补她力道的不足:「用你的身体……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哦……」她扭动着腰肢,被他唤起了屠龙般的热血,几乎是舞蹈般跃动起来。

  披肩长发也飞舞出靡乱诱人的弧度。

  渐渐的,她出了一身混杂着沐浴乳香气的汗,畅快极了,不知何时宁睿的手掌接管了她的腰肢,托动她继续浮沉。

  「舒……舒服……」她气喘吁吁,大量的水从身体里冲刷下来,把刚才的精液几乎全都排空。

  「那就……再快些……」宁睿也嘶哑了嗓子:「乖女孩……快到终点了……你要赢了……」

  「啊啊啊啊啊……」她疯狂地重复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带出前赴后继的白沫,几乎无法捕捉的快慰渐渐弥散开来,充斥着生殖器里里外外。

  而恰在这时,宁睿恰到好处地揉住了她的阴蒂,用柔软的指腹搌动揉搓。

  最后的爆发来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她所有性经历中猝不及防之最。

  大量潮水喷涌而出,她脱力地倒在他胸膛上,抱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身躯颤抖喘气。

  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淹没一切的潮水和容纳着男人命脉的洞穴。

  她并不是被男人攻陷了柔嫩,而是包裹夹缠了男人的脆弱。

  宁睿大概是唯一一个,既给了她高潮、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

  纪兰亭也很少给她留下痕迹,但他的尺寸本身就是一种嚣张,且因为巨大,很难让现阶段的她真正享受到。

  不同于别的男人只在高亢处做高亢事,宁睿会充分考虑到她事后的窘境。

  这种近乎完美的尊重显得犹为不同。

  她有些出神地回味着跟宁睿做爱的感觉,好像他不止在交媾,还在用身体跟她说话。

  如果说跟别人的做爱像是一直被索取,在表皮层就被吃干抹净;那跟宁睿的做爱就像是一场双修,让她打从真皮层到皮下组织层都获得满足。

  但并不是说被索取就不满足,当心脏沁出的愉悦和认可主导一切时,一切肌肤感官的满足就要靠边站了,比如被小隐不顾一切抢夺占领时……她脸色突然一白,慌里慌张从他胸膛爬起来,手脚都快不协调了:「我得回家,我、我……」

  宁睿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她惊慌的原因,虽然感觉遗憾,但依然体贴为她考虑:「要不要洗了澡再走?」

  她想起了什么,愧疚讷讷:「会被发现的。」只不过这愧疚的对象变了个人。

  虽说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她事后餍足的妩媚春情可也瞒不住,宁睿想了想:「这样回家恐怕也不行……」

             第218章:酸酸甜甜

  夜晚十一点,沈隐提着保温桶站在书吧门口,急促地拍门。

  情景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那个晚上。

  也不知拍了多久,这次他比上次还要执拗,直到旁边五金店老板又火冒三丈探出头来,看到是这个瘟神,屁都没放就缩了回去。

  南方的初冬很潮气,沈隐站了一会儿,已经一身的水汽。

  他不敢想,她是被迫受困于人,还是主动夜不归宿。无论哪种,都让他崩溃。

  他麻木地拍着门,手都肿了,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最后的执拗支撑着他,哪怕今天走遍云台市每一个角落,也要找到她,看她为什么不回家。

  就在他僵尸一样放弃,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里找起时,门有些吃力地从里面拉开了。

  沈琼瑛似乎是匆匆忙忙洗浴出来,头上还裹着毛巾,衣服有些潮潮的贴身,颈项还挂着水珠:「你怎么过来了?」

  沈隐木然的眼睛里突然迸发了亮光,就像是骤然闪烁的星星。

  他挤进去顺手按下门,随手搁置了保温桶,喘息着几步把她挟持到沙发上,按压着她狂乱地吻。

  不像是一个男人的亲法,而更像是一只被收养的流浪狗,害怕被主人抛弃。

  「唔……别……别在这里……」沈琼瑛扭着头躲避,却被他捧住脸堵住嘴亲个不停。

  她本来就醉意未消,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记忆,此时被狂热地亲着,头晕目眩,不自觉哼哼出声,像是单纯不胜酒力,又像是不胜欢愉的暧昧。

  于是亲着亲着,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绵软使劲揉搓,迫她发出更多动听。他的喘息变了,从不安变成了饥渴,身下的肿胀顶着她,欲行不轨。

  她身上带着沐浴的香气,很难不让爱慕者冲动。

  果然,他一拱一拱的戳着她,手也配合着到处舔舐的唇舌不安分起来,想要往盆地里游移:「我想要你……」

  沈琼瑛心里咯噔一下,坚决地制止了他的手。

  刚被宁睿内射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她都接受不了。

  「我喝了酒头晕,不想动,你动作这么大,我想吐……」她蹙着眉求饶。一句话因为疲劳,给她说的又慢又顿。

  沈隐端详着她的脸,果然没什么力气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苍白虚弱。

  他忍了又忍终于憋回去,在她身上蹭了半天才爬起来,拎过保温桶递给她:「天天药喝的上顿不接下顿的,你怎么能好?自己的身体都不上心,还喝酒……」

  又拿过她的手机,发现确实是没了电,脸色稍稍好看了点,一边帮她插上电:「现在到处都是充电宝,不知道稍微应个急,通知我一声吗?」

  她低了头:「有点累,没想那么多,觉得店子近就过来了。」

  她其实从事后想起沈隐的那刻起就后悔了。

  完全不知道今晚怎样在酒精的支配和沈瑾瑜的刺激下,就稀里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

  跟宁睿的性爱酣畅淋漓,让她有种放飞自我的感觉,可随之而来的,是面对沈隐的背德感。

  作为被索取的一方,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亏欠他什么,予取予求已经是她自认为宽容,她得过且过、糊涂地处理着这段关系,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见他没再盘问什么,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药,感觉到暖流随着药力逐渐游走到全身,忐忑的心也热了起来。

  等她喝完,就看到他站在料理间,就着暖黄的灯光,正为她煮熬醒酒汤,陈皮和山楂的酸甜味很快溢了出来,让她口舌生津。

  他专心致志地在料理台忙碌着,仿佛世界上没有更重要的事。

  她怔怔地看着,偶尔他会回过头,不放心地跟她对视,像是怕她凭空跑了……

  曾经羞耻感蒙蔽了她的心,似乎只有认定自己「被迫屈服于他的强势」才能稍稍好受;可现在超脱出这一切坦然对待,她发现自己竟有了害羞喜悦的感觉。

  她不得不再次承认:今天做出那种事,她是后悔的,无比的后悔。

  在今天之前,她从没过多考虑过沈隐的心情,在这一段关系中,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动接受、逆来顺受的。

  可就在现在,她突然意识到她不仅后悔而且内疚,这种内疚,远比之前面对宁睿时还要多得多。

  明明宁睿更无辜,损失更惨重,可她心里失去了天平,只单纯不想让沈隐难过,她贪恋他灯下侧影的岁月静好,心疼他拍门时的潮湿寒重。

  并非「不得已」,而是「心甘情愿」。

  想通了这一点,她像是解决了心中最后一桩疑难,无比轻松。

  她悄悄走到他背后,头一次主动环住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胛上。

  沈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说以前像是赶鸭子上架,现在他终于觉得恋爱的粉红泡泡堆起来了。

  他的身子僵硬又松弛,胸膛不稳起伏了几下,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满足到不行,而始作俑者还在他身后磨蹭,给他不断带来甜蜜的折磨。

  他歪过头蹭了蹭她的发顶:「你怎么来了?」

  她的手钻进了他的裤裆里,握住了他的阴茎:「我帮你……」

  他的脑子差点不能思考了,喘了几声,表情愉悦而痛苦地躬了下身子,不自在地想躲开她的手:「不用,我又不是为这个来的。」

  她的手仿佛长在了上面,握住他揉捏个不停:「你刚才不是想要吗?我身体不行,但我可以让你舒服啊……我有手,还有嘴……唔!」

  他用空闲出的手勾住她的脖颈,低头咬住她的唇,狠狠吻了一会儿,直到她快窒息晕倒了,这才狼狈地扯出她的手,恶狠狠告诫,「不许发骚!」眼神里却没什么凶样,柔情似水:「去沙发上等着吧,待会喝点醒酒汤早点睡觉,不舒服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沈琼瑛乖乖回到了沙发上,不时回头看着他——他裤裆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依然绷着那张冷冷淡淡的脸煮着酸酸甜甜的醒酒汤,看起来有些可笑。

  她心里也被浸得酸酸甜甜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专注的眉眼。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些山楂,已经被他加糖煮化了。

  他带来苦涩的汤药,让她的身体温暖了起来;又即将带来酸甜的解酒汤,让她的心也甜蜜起来。

  似乎还没喝下醒酒汤,她就已经醒了过来。

  忽然低下头,拿出已经充电到20%的手机,开机编辑了一条简短的短信,发送了出去。

  ——对不起。

  宁睿看到这三个字,心里沉了下去。

  作为一个不婚主义者,他原本也没什么强求,可或许是今晚的滋味美好到超出预期,此时他心里依然充斥了不甘心。果然今晚只能算是「报恩」的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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