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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7,1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2610 ℃

            第130章:他杀人了!

  纪兰亭估算着时间无法淡定,不知道她是过于顺利没触发警报,还是没有找到机会。他正烦闷地用T恤下摆攥着手掌止血,就见沈琼瑛又回来了。

  她搬了块石头,垫在外面翻了进来。

  「没找到路吗?」纪兰亭有些意外。

  沈琼瑛显得心事重重,勉强对他笑了一下:「缝隙太小,我觉得出不去。」

  纪兰亭难掩失望,随即安慰她:「没关系,加上贺璧好歹三个人,总有办法脱困。最差的情况,大不了他拿了钱把我们留在这里饿上几顿。」

  闻言沈琼瑛脸色却越发难看,只是默默把绳索又缠回了手腕上,装作仍然被捆缚的样子。

  没过多久,汪云城用刀逼着戴着手铐的贺璧,一前一后进来。

  进来后,汪云城揶揄地看向沈琼瑛:「沈小姐好福气,两个男人为你而来。

  我给你个面子,这两个人里,你只可以保全一个,你比较中意哪个就选哪个带走。

  至于另一个,为防止你们报警,我要留下当人质,三天后放行。」

  顿时,两个男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沈琼瑛谁也没有看,她低着头,额头上沁出大颗的汗,最后歉意地看了纪兰亭一眼:「我选贺璧。」

  纪兰亭对她理解地笑了笑:「瑛瑛,你快走,我都懂。」他自投罗网从不后悔,于情于理贺璧是交赎金的人,都没道理被撇下,他也不愿自己的女人欠前男友的恩情。只不过,心里难过失落肯定避免不了。

  而贺璧脸色舒缓了些,脸色带着失而复得的明朗。他就知道,瑛瑛这么保守慢热的人,短时间的激情,怎么可能比得上几年的文火慢煲。

  汪云城倒不意外,毕竟金钱面前么,女人呵……「倒是好办了,那二位可以走了。」

  纪兰亭低着头,一言不发。贺璧则用肩膀蹭了蹭沈琼瑛,示意她和自己走。

  沈琼瑛却没挪动半步,眼巴巴看着他:「求你,带他一起走。如果要赎金,他事后会还给你的。」她虽然不知道纪家多有钱,但从纪兰亭的车接车送,也知道他家非富即贵。

  然而贺璧爱莫能助摇了摇头,低声示意:「先走再说,我不能拿你冒险。」

  沈琼瑛咬了咬唇,眼睛里盛满了失望。

  「你救救他吧!」她又抬头看向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央求:「等回去我们就把那颗钻石做成戒指好不好。」

  如果今天都能全身而退,她甘愿做出这样的选择,她惹来的祸患,不该牵连无辜的纪兰亭,想到这她最后不舍地看了眼纪兰亭。

  贺璧也抬头打量着她,心中闪过了一丝动摇,却在触及她最后那个眼神时坚定了信念。

  完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抱歉瑛瑛。」

  该怎么形容?他当初在软糖第一眼看到纪兰亭,就觉得他会抢走自己的东西。

  纪兰亭跟他年轻时是如此的相似,却又令人嫉妒地意气风发毫无瑕疵。所以他甚至可笑地在一个中学生面前释放自己的威慑力。

  沈琼瑛冷冷地看着他:「贺璧,他是为了我才到这里的,如果他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

  贺璧用手肘强势杵着她前行,并靠近她耳语:「我保证,回去就救他。」

  汪云城也流露出不满:「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我可要变卦了!」

  贺璧和汪云城的声音交织催促,仿佛把她的思绪拉回到不久之前……她贴在窗外墙根下竖起耳朵,小心捕捉着隔墙的动静。

  汪云城对待贺璧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要和平:「贺总,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当年要不是我为你盯住姜佩仪那个贱人,你也不会……」

  「行了,我不喜欢旧事重提。」贺璧不耐地打断。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沈小姐对贺总很重要,我可是足够礼遇,连手铐也没给上,还有那个奸夫,前阵子几乎天天跟沈小姐亲亲我我,要不是我这次误打误撞,贺先生您头上绿了也不知道,」汪云城讨好地笑着,「所以这一千万美金绝对物超所值。」贺璧声音有些阴沉,「你敢诋毁她?」

  汪云城声调自信:「喏,您可以看看这段视频,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是大致还能分辨。」说着还火上浇油:「啧啧,贺总一定是平时太忙了,才会让自己的女人对别人如此投怀送抱热情献吻……」沈琼瑛身子僵硬,只听见屋里手铐急促碰撞的声音响起,半晌才听见贺璧平静的说话:「你跟我说这些,不会是一千万美金还嫌少吧。」

  汪云城似乎颇为愉悦:「贺总就是痛快,那我就直说了,我要姜佩仪名誉扫地。」姜佩仪和那个小白脸魏笙的事,如果被她老公知道,硝烟不可避免,搞不好姜氏的股份也会大为动荡。他最近焦头烂额,没时间去搞死那个看不起他的女人,但有贺璧出马,再从商场狙击,一定有办法让她一败涂地。

  沈琼瑛没想到他还心胸狭隘到记恨佩仪,想想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在佩仪身上折戟,甚至还受刺激赔上了自己的身家,他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也不足为奇了。

  但她相信贺璧的人品,就算贺璧恨她「劈腿」,也不会迁怒到佩仪吧?

  贺璧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你胃口还真大。」姜氏离贺氏还差着一层,算是新贵和贵族的关系。但要对付对方,依然是伤筋动骨的事。

  沈琼瑛舒了口气,就在她准备顺着半人高的杂草逃走的时候,却听见贺璧又说:「要我出手也可以,但你也要拿出诚意?」

  汪云城赌咒发誓:「天打雷劈!我绝不在踏入华国半步!」

  贺璧的声音轻描淡写:「口说无凭,除非你背负案底。绑架这种事,若发生什么意外……也很正常不是吗?」

  思绪回归,沈琼瑛看着贺璧的眼睛里闪过愤懑失望,忽然对汪云城提醒:「你还不知道吧,纪兰亭是纪家的继承人,你要是动了他,恐怕轮不到你踏出华国的海域,退一万步,你就算逃出了国,恐怕也不得安宁。」

  她紧急之中胡乱编排,料想汪云城也没那个时间去对证,但无所谓,只要他对贺璧起疑就够了,料想他出海之前不想节外生枝。

  果然,汪云城眼里原本的好整以暇不见,看向贺璧的眼神惊疑不定。

  联想起纪兰亭的豪车,他心中越发不确定了,他之前甚至不知道这个少年姓什么,现在知道了姓纪……

  他用刀逼着二人回到原处,然后翻找着纪兰亭的口袋,直到看到他的身份证,眉头越来越紧,冷笑出声:「不愧是能孤身异地开拓进取的人物。早就听闻贺氏旁支也不养庸人,贺总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心术让人佩服。」想要斗败姜佩仪,不过是为出一口气,但这口气若是要用他的自由和命来换,那他何不卷钱就走?

  他这种小虾米不知道云海上层谱系很正常,但要说贺璧不知道,他绝对不信。这样还诱导他沾染纪家,其中的居心……贺璧见他越说越透风,眯了眯眼:「你只要知道,我是讲信用的人。」

  眼见汪云城沉思不语,沈琼瑛忽然装作惧怕看向贺璧:「走不了了,你不是说……警察怎么还没来?」

  汪云城一直深信女人都是贱货。

  贺璧作为首都顶尖豪门的实权人物,哪怕只是旁支,也要碾压纪兰亭这个毛头小子,何况作为贺璧的未婚妻是板上钉钉,作为纪兰亭的女人只是玩玩,是个女人都知道怎么选。

  所以他一直当沈琼瑛跟纪兰亭是在背地里「偷吃」,从不相信沈琼瑛单方面宣布跟贺璧的分手之词。也正因为此,沈琼瑛选择跟贺璧走,他是100%相信的——他不是深信沈琼瑛,而是深信女人都贪慕虚荣。

  此时他深觉被涮了一把,面色不善口不择言:「贺璧!六年前你让我来到云台市创业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我为你盯住姜佩仪……」

  眼见他越说越多,贺璧眼神一变,忽然跃起,用手铐猛地砸向他的太阳穴。

  汪云城挨了一手,本能地挥舞着匕首刺向他的手臂,贺璧用肘轻松格挡,趁着对方手麻飞起一脚揣在对方心窝,直踹得汪云城连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汪云城只知道贺璧在商场翻云覆雨能力卓绝,却不知道他身手如此敏捷。这已经超越了他这种寒门贵子的想象力。

  再回想贺璧果断把手锁在前面的情形,满满的全是算计!他对贺璧本就没防备,越发乱了阵脚,满头冷汗胡乱挥舞着匕首,甚至想往沈琼瑛靠近。

  贺璧眼疾手快,双手拱合抄起椅子往他头上砸去,顿时让汪云城昏了过去。

  沈琼瑛终于舒了口气,跟纪兰亭对视了一眼正要起身,却见贺璧眼睛通红,眉目阴冷,满脸散发着异样的激动和兴奋,竟是没有停,抡起椅子一下下继续往汪云城头上砸去。

  没一会儿地上的男人脑袋就血流如注。

  「够了!」沈琼瑛大声呼喊,试图走到贺璧身边拦住他。

  然而贺璧像是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一把挥开她,险些连她也砸到。

  纪兰亭面色严峻起来,再不敢让她靠近,用身体格挡住了沈琼瑛。

  而那边贺璧直砸了几十下,椅子都快烂了。汪云城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身体整个泡在了血泊里,没了声息。

  沈琼瑛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吓得瑟瑟发抖。

  他竟然杀了人!在她眼前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她脑海里忽然想起宁睿关于「天生犯罪人」的谶言,心中的恐惧到达了顶点。

  贺璧从尸体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手铐,突然死死盯住了纪兰亭。

  他揉了揉手腕,带着满身满脸的斑驳血迹,向这边逼近。

  纪兰亭挡着沈琼瑛,沈琼瑛早已挣脱了绳索,挽住了纪兰亭的胳膊往后退。

  纪兰亭眼神不离前方,对她轻轻交代:「一会儿我拖住他,你踩着椅子从窗口逃走。」

  沈琼瑛浑身一震,抓住他的手臂握得更紧了,用行动述说她的坚持。她如果走了,纪兰亭恐怕凶多吉少。

  贺璧看着落难鸳鸯似的成双成对的二人,脸上越发绽放出笑容,一步步靠近,衬着满脸的血迹,阴森而诡异。

            第131章:他尝过你这

  沈琼瑛忽然张开双臂挡在了纪兰亭前面:「不许再过来了!」

  贺璧看着纪兰亭挑衅地笑:「你也就只能靠女人保护了吧?你平时也是这样,靠着这张脸骗她?」

  纪兰亭眼睛里燃起了火星,「让开瑛瑛,别伤着你。」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被挡在女人身后。见沈琼瑛没有动,他边后退边往旁边挪了一步。

  贺璧紧跟其后,一拳头轰过来,直冲纪兰亭面门。

  纪兰亭听到风声就好险偏移了脑袋,一脚回敬过去,踢空了就旋身换另条腿。

  边躲边踢,贺璧短时间还真的无法近身。

  贺璧眯了眯眼,从地上抄起了一根钢管,专攻对方的关节。

  两个人就这么搏斗起来,且都有默契地避开了沈琼瑛。

  纪兰亭手铐在身,贺璧手持钢管;论体格纪兰亭更轧实,论格斗经验贺璧更胜一筹;更遑论纪兰亭无心防备,贺璧早就居心叵测。

  纪兰亭左支右绌落于下风,加之手掌失血过多,光靠下盘腿脚又难以控制身体,冷不丁被贺璧击中了脚踝,他「啊」地一声惨叫,冒着冷汗失去了平衡。

  贺璧趁势对准他的后背和头猛击,纪兰亭狼狈地在地上翻滚躲闪着,虽然卸去了大部分的攻击,却仍避免不了头破血流,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忽然,贺璧的身形顿住了。

  沈琼瑛用匕首抵着他的后腰:「住手!」

  贺璧没有回头,甚至还笑了笑:「怎么,瑛瑛,你也想杀我?」

  沈琼瑛没理他,把趁乱捡来的钥匙扔向对面,催促着纪兰亭:「快点打开!」

  纪兰亭连忙争分夺秒地蹲下摸到钥匙,试图对准锁孔开锁。然而不提他捡起钥匙有多麻烦,就说捡起之后,以他失血过多发麻的手掌,几乎对不准锁眼,只能慢慢摸索。而他还要担心瑛瑛被贺璧伤到,一时汗如雨下越发失了准头。

  「瑛瑛,不是说好选我的吗?难道是骗我的吗?」贺璧淡淡蹙起了眉头:「你这样骗我,我可是很伤心的啊——」

  说着,他反手拧住她的手腕,同时飞快转身膝盖一提,她只觉关节一麻,就失去了匕首的控制权。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对付一个汪云城都不在话下,对付根本无心对他下手的沈琼瑛更是毫无失算。

  他逼近专心开锁来不及起立的纪兰亭,一脚碾上他哆哆嗦嗦仍在流血的手指。

  只听纪兰亭一声惨叫,下意识松了手。

  「求你!不要踩了!」沈琼瑛跪在地上掰他的脚。脚下的手血泥混合,在地上直印出了数个重叠的血手印。再这样下去,纪兰亭的手就要废了!

  「你为了他求我?」贺璧脚下更重了。

  沈琼瑛急得一口咬上了贺璧的腿,狠到尝到了血腥味也不撒口。

  纪兰亭疼得快要休克,还嘲笑他:「看清楚了吧?你是个Loser!瑛瑛刚才之所以选择你,都是为了保护我!她选择的是我!」

  贺璧眼睛一眯,急剧起伏的胸膛表明着他相当介意,怒到了极处的眼睛里又积蓄满了红血丝,腿下一甩,沈琼瑛翻滚了几下,脑袋在水泥地上重重磕了一声,差点昏迷过去,挣扎着起不来身。

  贺璧用另副手铐将纪兰亭牢牢锁在了椅子上,轻蔑笑了笑:「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她到底属于谁。」

  随后他拾起匕首,在纪兰亭的脸上比划来去,扭头问沈琼瑛:「瑛瑛,你是喜欢他这张脸吗?那不如……我剥下来送给你?」

  沈琼瑛强迫自己爬起来,踉踉跄跄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不要!我选择你!

  我选择你!我选择你啊!」

  贺璧歪了歪头:「你选择我?就像刚才那样,嘴上说着跟我走,却最后转投他的怀抱吗?」

  沈琼瑛死死抱住了他恸哭,「我们结婚……我们回去就结婚好不好?」

  贺璧不为所动:「你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一段视频,让我颜面扫地,我的未婚妻主动吻她的姘头,你说我还该不该相信她?」

  沈琼瑛纠结难堪——他想要她的表态,那她就只有安抚他。

  她忽然闭上眼,主动亲住他的唇。

  贺璧回抱住她,跟她热吻,舌头滑进滑出,甚至是故意发出吸溜的响声,很快吻得本就被摔得头晕的她身体发软,瘫在他怀里。她一度想要后退,却被他死死扣住被迫承受着……

  「瑛瑛!别求他!我不需要!你要这样为了我选择他,还不如杀了我!」纪兰亭被景象刺激得无以复加,不停地怒吼。

  听到喊声沈琼瑛奋力挣扎开来,头晕目眩使她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设身处地,如果是她,也绝不要爱人这样的「救命之恩」来成全。

  贺璧冷笑,匕首在五指间翻了个花:「瑛瑛,他说,你是为了他才选择我的呢?」

  沈琼瑛的眼神掠过纪兰亭嘀嗒淌血的手和额头,顿了顿:「……我是自愿的。」她只能做到这样言语的程度了。

  但显然贺璧想要的更多,他蹲下身用匕首挑开她的扣子:「那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之前我就是太尊重你,你才一再凌迟我的心意,如果你肯把自己给我,我就相信你。」

  沈琼瑛浑身冷凝,她没想到贺璧打着这样的主意!别说纪兰亭不同意,就是她也绝对做不到!

  她一手揪住衣领,一边往后蹭着撤退,却被他轻轻松松捉住,用绳索反绑在身后。

  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又把她的上衣彻底解开,把她的胸罩推到了上面,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

  「这里,上次是他吃的吗?」他嘲讽地看了眼纪兰亭,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头,甚至示威一样辗转舔吮慢慢品鉴——如果换了别的男人,他不会容忍她的身体袒露,但纪兰亭动过她,那他就一定要对方也经历一遍他当时的嫉妒疯狂!

  「贺璧你这个老王八!不许你动她!她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纪兰亭疯狂地嘶喊,嗓子都哑了。

  贺璧不理会他,忽然凶猛了力度,虐待般噬咬着她的乳头,「他上次,也是这样吃你的吗?」

  沈琼瑛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贺璧,你醒醒好不好?你这样,我很痛!很痛苦!」

  「你痛苦?!」他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你知道我看到你身上有别人的痕迹是多痛苦吗?你知道我看到你跟人热吻时是多痛苦吗?你知道我被你提分手的时候,这里有多痛吗?」

  「对不起……对不起……」她只能流着泪呜咽,仰着头想要寻求一丝空气。

  被掐到几乎休克,等到大口喘上气的时候,她空白的大脑重归意识,才发现裤子已经被脱掉了。

  他已经在褪她的内裤。

  「贺璧你这个畜牲!」纪兰亭胸膛剧烈起伏,手铐清脆碰撞,椅子咯吱作响,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残忍地看着心上人被脱光。

  「别!别这样!」沈琼瑛拼命合拢双腿,可是被他抓住脚踝轻轻一掰,就大大敞开,下体地羞耻地暴露出来。

  「他尝过你这里吗?」贺璧的手指在她下体摸索着,她因为恐惧而干涩,没有半点水分。

  纪兰亭强迫自己冷静,尝试跟他沟通,「我没动她!你不用为了争风吃醋伤害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没看她吓成什么样了吗?」

  贺璧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满意笑了笑,对控诉一概充耳不闻,埋头在她下面深深嗅了一口,「没动就好,瑛瑛,我帮你舔湿好不好?」说着埋下头,用舌头挤进她的缝隙。

  纪兰亭无力地仰起了头,发出绝望的嘶吼。

  贺璧的唾液很快浸润了她的峡谷,他甚至用手掰开她的阴埠,专门舔弄她的蕊珠,卷舌吸吮,迫得她不停告饶求救。

  到最后,她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不知道是尿还是别的什么,毕竟,她也确实大半天都没尿过,她拼命用腿去踹他的脑袋,「走开!走开!我……」

  可是她越踹他就吸得越紧,甚至故意吸住她的尿道口,用舌头钻舔她脆弱敏感的小孔……还没等她话说完,那股尿意似乎被他吸出来了,并且源源不断,透明液体喷了他满头满脸,洗刷掉了他的血迹,露出了俊雅面容。

  她崩溃地大哭起来,整个人像分娩过一样虚弱,恐惧使她几乎抽搐。

  然而更崩溃的接踵而来,他解开腰带,掏出了阴茎对准了她的花心。

  根本无需考虑润滑,因为她喷洒的花汁已经让她下体泥泞一片。

  他甚至还蔑笑着看向纪兰亭,卑劣地炫耀战绩:「你让她喷过吗?你知道她有多舒服吗?你闻过她下面有多香、尝过她下面有多甜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强奸犯!」纪兰亭似乎预感到接下来的无可挽回,像暴怒的狮子拼命挣扎着身体,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你根本得不到瑛瑛!瑛瑛的心是我的!你这个Loser!事实就是她甩了你!我才是她男朋友!」

  贺璧把龟头对准了她的阴唇,享受地眯了眯眼睛,露出飘飘欲仙的表情:「是吗?那就睁大眼看着,我是怎么得到她的!」说完用力往前一挺,尽根没入了她柔嫩的花穴之中。

  「不要——!」沈琼瑛像是被噩梦附体,整个人都渗出冰冷的汗水,然而男人的粗大已经完全没入,伴着穴口的润滑足足滑行了一半,另一半则是他硬生生凭着惯性凿进去的。

  一切都晚了。

  她又痛又昏沉,仿佛灵魂出窍,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

           第132章:纪兰亭,别看我

  然而这一切不是尽头,男人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就动作起来,不是缓慢的温柔,也没有体贴的停顿,而是如同他一捅到底的坚定占有。

  他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下下剧烈而粗暴地深入撞击。

  她没有水,那就撞到她有!

  他曾经对她多温柔,现在就有多凶狠,完全颠覆。

  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的冲击力都太大,她拼命挣扎,可是忘记了手臂已经被反绑在背后,挣扎再大力也不过是让身体像蛹一样左右扭动摇摆。

  且乳房随着晃动也起伏诱人,让男人眼花口渴。

  「不要!不要!」她努力支起上身,抬高腹部,想要抽离身体,可是没等她撤出一半,就被他又深深掐住大腿根部硬撞上来。

  纪兰亭一眼都不敢看,可是那「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她的呼喊不断不绝于耳,逼得他满脑子都是他们交媾的声音,他都快疯了!

  汗水在他头上蒸腾出热气,汗水、血水混杂着流了满脸,他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只有浑身哆嗦的肌肉彰示着他极端的愤怒。

  贺璧用无数次沉闷而汹涌的撞击,换来了她麻木穴道里自我保护的汁液。

  「瑛瑛你总用不能做来搪塞我……我尊重你……心疼你……把你捧在手心里……

  「贺璧面无表情地挺动下腹,同时一一清点她的绝情:「结果换来的是你的背叛和欺骗。「他每句话到尾音就狠狠撞一下她的宫颈,让她酸胀难忍,」你这不是可以承受吗?哪里不行?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他问到最后已经是吼起来,像是一定要寻求一个答案不可。然而她只是恐惧地试图合拢双腿,没有丝毫回答他的迹象。

  这激怒了他,「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完全向自己敞开,然后用整个身体揳进她的身体,用全身的力度报复她,折磨她,恨不得把阴茎破开她的宫颈,插入到她的子宫里。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沈琼瑛被他顶到头晕目眩,不停干呕。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不爱我!」这样排斥的生理反应更是激怒了贺璧,他揉搓着她的乳房,「你敢吐出来试试?我懂了,你都是演给他看的是不是?

  我把他丢进海里,你是不是就专心了?」

  他粗鲁揉搓着她的乳肉,在嘴里又咬又吸。

  她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没了知觉,虚弱地哼唧着,还得不停吞咽抵制那种呕吐感。

  而他还不放过,把她奶头啃到红肿,然后死死压住她,掠夺着她的唇舌,连她最后的氧气也要剥夺。

  她闭上嘴就是窒息,只有乖乖打开口唇迎接他的入侵,才能在交织的空隙中获得一些空气。

  穴道被他狠狠撞击,乳房被他肆意揉捏,唇舌被他疯狂吮吻,甚至他全身都压制着她贴合起伏……全身各处无一例外被他霸占着,被迫服从他交合起舞。

  「救命!救我……」她这十几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不管是之前的贺璧,宁睿还是纪兰亭,都对她极尽温柔,哪怕是小隐,强势间也并不敢过火。

  他们给与她的都是和风细雨的爱抚,甚至使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痊愈了,可当这样暴风雨般的掠夺索取来临,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完全承受不了。

  他要把她的里里外外都拿走,让她一无所有。

  怎么可以?她好不容易才拿回自己,他怎么敢无耻剥夺?

  不明所以的恐慌使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无意识地唤着最信任的人:「纪兰亭……救我……救救我……」

  她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因为她的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

  然而她的呼喊声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陷入了崩溃。

  贺璧听到那个名字脸色有些扭曲,起身掐住了她的腰,一边撞击一边掐住她往自己的腹部套弄,两重力度下,她感觉自己像是他的充气娃娃,完完全全沦为他的容器,被迫以最深入的姿态迎接着他。

  她的里面太舒服了,因为禁欲比生育前还要紧,每一处都死死吸附着他几欲喷薄的阴茎,让他思绪回到很久之前,那个曼妙的夏天……

  纪兰亭狂狮一样挣扎起来,深恨自己的无力,她的呼救让他心碎,就像不会水的人看到爱人溺水,本能地跳进去救她。剧烈挣扎之中,哐当一声,他连人带椅重重摔倒在地。

  他被迫侧躺在地上,无能愧疚的眼睛正对上了她绝望忧伤的眼睛,喉咙里不断发出丧尸般「嗬嗬」的嘶吼声。

  面对面的屈辱使她回归了少许清醒:「对不起……对不起……」她的身体还在剧烈地一前一后跟地面摩擦,狼狈极了:「别看我好不好?不要看我……」

  他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内心像火烧过一样只留下荒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心痛到身上所有伤势都毫无知觉。

  贺璧俯下身子,像猛兽一样舔她的脸,「我们才是一对!你找他救你?来啊!

  来啊!来啊!」他边说边狠狠抽插,迫得她不断闷哼,却死死咬住了牙齿,再也没出声求救。

  她也闭上了眼,死了一样,好像这样就能跟保持心灵上跟纪兰亭同频。

  贺璧得不到回答,干脆托起了她的颈再次吻她。

  她心中不耐烦到了极点,也恨到了极点,不仅不回应,还在他舌头试图深入的时候重重地咬他。

  换来的,是他掐住她下巴更加肆虐的狂吻,和下身不要命的顶弄。

  被吸到麻木的舌和被冲击到残骸一样的身体再也无力对他反抗。

  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天鹅,完全成了他身下的所有物。

  眼神失焦,口水从嘴角无意识滑落,下身已经涨到连蠕动内壁都做不到,还被他塞入更多。

  就好像他要把阴茎后面的根部和卵蛋也要冲进去一样——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和她合为一体。

  久旷的身体饥渴地想念她,没能坚持许久,他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的嘴,阴茎抽搐着在她体内爆射得满满当当。

  得到纾解的肉体似乎稍许恢复了清醒,他温柔了许多,抱着她呢喃:「瑛瑛……瑛瑛……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然而她没了声息,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

  「瑛瑛,你又在演戏是不是?」贺璧看到她跟纪兰亭如出一辙紧闭双眼的默契就忿忿不平,「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他直接在她身体里又勃起的欲望就着精液再次起航:「我会一直做,做到你怀孕为止,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够了!」纪兰亭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因他的话而再次打开,一眼就看到没了动静的沈琼瑛,自欺欺人勉强封闭的五感瞬间恢复,压制下去的愤怒再次蹿起:「她已经晕过去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贺璧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抽插着,一开始为了惩罚她的「演戏」,他仍然撞击得很厉害,到后来似是也发现她真的没有清醒,他反而渐渐放缓了节奏,温柔了下来,在她各处落下细细密密地吻。

  一时四周只余机械的「啪啪」声响起。

  纪兰亭的心被凌迟到已经麻木,愤怒早已随着无能为力而退却。

  愤怒固然来自于自己女人被占有的耻辱,但让他更痛苦的其实是瑛瑛的痛苦呻吟。现在她陷入了昏迷,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平静后取而代之的是疲惫和担忧。他担忧瑛瑛的身体会不会撑不住这个疯子的折磨。

  他看着我行我素实施迷奸的贺璧,忽然嗤笑了一声:「你真可怜。」

  像一个拼命吸引心上人注意却又不得其门而入的傻逼,最终只能用伤害她来挽回,把她刺得遍体鳞伤,自己也没落得好下场,只敢在她昏睡中才小心翼翼流露讨好。

  这样的占有算什么占有?

  梦醒了,恐怕又是一场空。

  「你懂什么?!」他声音颤栗,狂乱地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印上自己的吻,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彻底标记。一边迷乱地亲吻,一边和她合二为一,水乳交融的感觉让他充实而自信。

  「瑛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他调整着角度力道,或深或浅地抽插着:「你醒来,你醒来啊!」

  然而她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启得太彻底,连眼皮都没滚动一下。

  她宁可昏过去,也不愿面对他,这样的认知让他溃败,再次没了深浅狂乱冲撞起来……最终那些不同角度力道的抽插反而作用到了他自身,让他被她身体包裹到无法支撑,再一次射进她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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