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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教学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090 ℃

萨尔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眉心——刚刚发生在格罗姆要塞中的会议委实算不上顺利:

自打他通过黑暗之门从外域归来后,部落和联盟就对一直盘踞在北方大陆诺森德之上的天灾军团有了更进一步的打算。而拜这件事所赐,刚刚在这间宛如狰狞巨兽一般的要塞中召开的战争议会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部落的英雄格罗姆之子,加尔鲁什·地狱咆哮主张应先攻占所有联盟的领地,待部落主宰艾泽拉斯的一切后再与天灾军团一决胜负;他的顾问与友人,勇猛的角斗士兼萨满雷加尔却认为应该如早些时候在塞拉摩举办的和平峰会上所说的那样,与联盟维持和平,一同进攻诺森德这片陌生的地域才是明智之举。至于女妖之王和皇家药剂师协会的成员,复仇的烈焰恐怕早已流淌在他们冰冷的躯壳之上,从头到尾都未曾对讨伐天灾这件事的过程有什么意见。

回想起方才会议上雷加尔与加尔鲁什针锋相对的模样,萨尔呼出一口浑浊的吐息,耳边似乎还有地狱咆哮的咆哮在回响。

“他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瓦洛克·萨鲁法尔大王收拾好散步在会议桌上的卷张,向这位苦恼的大酋长走去,身上的板甲铿锵作响,“格罗姆是个货真价实的英雄,他也会是的。”

“我知道,加尔鲁什是个棒小伙,在加拉达尔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萨尔接过厚厚的卷宗,将它们摆到应该待的地方:往日这事儿都是由别人来做的,不过今天他或许是想籍此来排解一下郁闷的情绪,“他太着急证明自己了,瓦洛克,现在……不合适。”

“嘿,你明明比他还小一点儿,古伊尔。”雷加尔带着调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萨尔偏过头,戴着一顶狼皮帽的萨满祭司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同小地狱咆哮争论的模样与此刻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稍微放松一点吧,我们的大酋长。”

萨尔沉默了一会儿,忽地看向靠在一旁宛如厚重小山一般的萨鲁法尔大王:“瓦洛克,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这位满头花白但仍然悍勇的老将抬起一边的眉弓,话语中带着一些诧异:“我以为你早就做出了选择。”

“是啊……”萨尔耸了耸肩,拍了拍手掌上沾染的灰尘,拿起靠在酋长座椅旁的毁灭之锤,“我会找他谈谈的。”

目送着萨尔转过要塞门前那根粗壮的立木,萨鲁法尔大王本想跟着大酋长的脚步一同离开,余光却瞥到了一旁的酋长顾问,在狼首的阴影下,那双涌动着蓝色灵光的双眼此时正紧盯着他。

“大酋长要的可不是你这种回答,瓦洛克,”雷加尔不满地说道,他走向萨鲁法尔,这位强大的战士此刻的眼神中仍带有一些困惑。

“你需要为他分忧,而不是站在一旁什么也不说,最后再把问题丢回给他,”萨满祭司用力敲了敲战士胸膛,纵然隔着一层板甲,可萨鲁法尔还是觉得雷加尔尖锐的诘问似乎与这力道不小的敲击一同扣进了他的胸腔:“干脆地站在他身旁,或是大声地反对——就算他是大酋长,所有的兽人都听他的话——他也需要帮助,需要长者的智慧。”

雷加尔顿了顿,低低地哼了声:“更何况,现在或许也不是所有的了。”

瓦洛克沉默地注视着矮他半个头的萨满,这些锋利的话语让他无从反驳,白色的面纹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显得更加冷硬——雷加尔注意到,萨鲁法尔紧握战斧的手掌有那么一瞬间青筋暴起,但很快便放松下来。

“我会来找你的,萨鲁法尔大王——”雷加尔绕过这个身经百战的统帅,“你或许需要一名萨满的帮助。”

瓦洛克对这个在伊崔格离开前往联盟后接任他位置的萨满并没有多了解。

大部分情况下,雷加尔都是一个稳重,可靠,经验丰富的战士——或者说,萨满祭司:他曾经历过氏族的毁灭,亦饮下了恶魔之血;如果说黑暗之门的战役证明了他的武勇,那么成为角斗士头目的经历无疑说明他看似粗犷的外表下也有着一颗睿智的头脑。

而少数情况下——比如说现在——瓦洛克正忍受着眼前的萨满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尽管隔着一层粗糙的麻布,萨满祭司那带着些许掂量的力道仍旧让他有些不适。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帮助?”

奥格瑞玛的天空已经黯淡下来,白女士与蓝孩子悄悄走上了夜空——往日里打磨武器,整理护甲的时间被不请自来的雷加尔打断后,瓦洛克索性配合起这名才转职不久的萨满祭司的动作——像这样和萨满祭司一对一的会面让萨鲁法尔有些不知所措:黑石氏族的萨满几乎都变成了术士,而往日作战中的萨满要么是拿着战锤往敌人身上抡,要么就是用蓝色和绿色的元素链不停敲打在所有人身上——因此,就算心头有疑惑,瓦洛克也没有阻止雷加尔那几乎要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的动作。

“你需要放松下来,瓦洛克。”雷加尔嘴上说着,身体却毫不含糊地感受着萨鲁法尔健硕有力的身躯,“你有多久没好好放松过了,身上硬得跟石头似的。”

萨鲁法尔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垂在胸前的辫子也跟着晃了起来:“不知道,可能自离开德拉诺起?”

“毫无疑问,你需要先祖之灵的指引,”雷加尔收回手,走到篝火另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仍盘腿坐在皮毛上的萨鲁法尔,“但艾泽拉斯不是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先祖之灵并不像过去那般能顺利地与我们沟通——你需要先放松下来,尤其是你的精神。”

看着雷加尔一本正经的模样,瓦洛克心中些许的不悦瞬间消散,“别说得你很专业似的——你成为萨满祭司还不到一年吧。”

雷加尔似乎看见萨鲁法尔嘴角的弧度往上飘了点,有些气闷地坐下来,篝火上涌动的热流让他看不清瓦洛克现在的表情。

“我很有天分,”雷加尔举起手,电光在他手中来回跳动,像个顽皮的孩子,“至少比当战士有天分。”

“好吧,”萨鲁法尔耸耸肩,“或许我能从你那学到怎么放松精神——沟通灵魂与元素,这可是你们常干的事。”

出乎萨鲁法尔意料的是,雷加尔面对这个问题居然沉默了下来。

“……如果你真的要学的话。”半晌,雷加尔呼了口气,抬手拨了拨火堆里的木柴,“我就把这当成邀请了——要知道,当一个角斗士可不容易。”

瓦洛克看着萨满站起来,赤裸着上半身向自己走来,双手不急不缓地解着自己的腰带。

腰带?

没等萨鲁法尔想清楚萨满的意图,雷加尔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像刚开始那样对着他的身体上下其手——只不过这次更加大胆起来。

雷加尔动作娴熟地将手从瓦洛克衣衫的下摆伸进去,粗糙的指腹在触碰到萨鲁法尔坚实而大块的腹肌时,麻酥酥的感觉令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你的办法?!”

瓦洛克恼怒地朝早已浑身赤裸的雷加尔低吼:天知道他半件萨满袍下面为何什么也没穿。

“简单但是很有效不是吗?”雷加尔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萨鲁法尔那被宽大的麻裤遮住的下半身——以及位于胯间那鼓囊囊的部位,“你需要好好发泄一下,瓦洛克。”

被雷加尔露骨的视线盯着,萨鲁法尔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眼前的兽人有着不输于任何一位战士的强壮身躯,雄性的荷尔蒙从他半勃的鸡巴上传来,很快便充满了整个屋子,他缓缓地撸动着自己硕大的肉棒,眼神却好像一位饥渴的婊子一般,紧盯着萨鲁法尔隐藏在裤子里的阳具。

血液不知何时涌向了腹下,待到萨鲁法尔察觉时,自己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撑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好吧,这确实很简单有效。”

萨鲁法尔干脆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用脚将它踢到了一旁;逐渐硬挺的鸡巴一下子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在空中上下弹动了一番,拍打在兽人战士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瓦洛克发誓,他看到在自己妥协后,萨满狼帽下的双眼忽地亮了起来——看来他确实期待已久。

雷加尔嗅着空气中兽人发情的气味,顺从地在萨鲁法尔的面前跪了下来,那根不断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肉棒此刻就在他眼前:就算还没完硬起来,这份沉甸甸的分量足以让雷加尔惊叹,浑圆的龟头被薄薄的肉皮包裹住小半,露出顶端正一张一合的小口,似乎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汩汩流出;深色的经络遍布在肉棒粗硕的柱体上显得格外狰狞,不断跳动膨胀的节奏亦向萨满彰显着蕴含其中的生命力。

待萨满仔细欣赏了这根堪称巨物的肉棒后,便迫不及待地握了上去,用粗糙的大手圈住萨鲁法尔的肉棒,缓缓地将那层外皮往下拨,露出一整个硕大的龟头,随后又快速地将它掩盖起来。而那吊垂在肉棒下的两粒滚圆的卵蛋也没被雷加尔放过:他用长满厚茧的掌心小心地托住这两粒分量十足的肉球,缓慢而有力地搓揉着它们,似乎在掂量其中蕴藏着的精液是否能让自己的身上被淋得白花花的——或者,是否能让自己喝个痛快。

“嘶——”

当雷加尔握住自己的鸡巴时,萨鲁法尔便难以遏制地倒抽了一口气,如同过电一般的刺激瞬间便他兴奋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也因此躁动不安——几乎是眨眼,那根肉棒就硬得不成样子,直愣愣地戳着萨满的脸庞。

纵然隔着一层柔软的狼皮,雷加尔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从上方传来的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同为雄性的他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即他恶劣地捏了捏托在手心的沉重囊袋。

“操!你在干什么!萨满!”

从胯间传来的,算不上疼痛的不适感打断了萨鲁法尔有些陶醉的意识:兽人战士随即恼火地骂了一声,伸手拍开了掌握住自己精囊的那只手掌,粗鲁地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往雷加尔脸上凑。

被兽人战士有力的手掌紧攥住根部的肉棒此时显得更加巨大,因充血而变得愈发通红的顶端正难耐地往外淌着透明的汁水,那些腥臊的淫汁不仅让整根肉棒看上去油光水滑,而且还沿着前端的系带蜿蜒地流淌在整根鸡巴的底面,一点点润湿了萨鲁法尔的手指。

雷加尔抹掉被瓦洛克粗鲁的动作涂抹在脸上的汁液,将它们系数送入口中,“这么浓的味道……你是多久没射过了,瓦洛克。一周?一个月?”

“或许等你尝过就知道了,你这个……骚货!”萨鲁法尔喘着粗气,显然雷加尔挑逗的动作与话语让他愈发兴奋了起来,从鼻腔中呼出的热气都带着灼热的情欲。

几乎是瞬间,萨鲁法尔便感觉到了跪在他身前的兽人有了什么不同,好像是自己说了些什么话触碰到了他的神经,雷加尔突然变得更加……热情了起来。

“遵命,萨鲁法尔大王。”

粗糙而柔软的肉块轻飘飘地在自己火热的肉棒上打了个转,带走了不少莹润的汁液,酥麻的快感让萨鲁法尔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之而来的是温暖而湿热的包覆感紧紧裹住了自己的鸡巴。

“操!”

萨鲁法尔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一口气将鸡巴全部捅进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萨满嘴里——尽管他猜测这个看上去正经的兽人完全可以好好地服侍他的欲望——敏感的头部被兽人的舌头仔细地扫弄,每一滴向外溢流的淫液都在第一时间被舌头饥渴的主人给卷进嘴里;不用他多吩咐什么,雷加尔便自觉地耸动起头颅。

粗壮的肉棒在口腔里来回驰骋,硕大而滚圆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刮过上颚,再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道撞上自己的喉头,纵然淫汁与鸡巴咸腥的味道早已充斥着鼻腔,但雷加尔还是忍不住想要品味更多的属于雄性那令人沉醉的味道:萨鲁法尔的鸡巴实在是出乎他预料的大,即使他已经算得上身经百战,可许久未曾重操这份旧业的萨满还是逐渐让出了主动权,被动地接受着兽人战士越来越凶猛的顶撞。

“唔唔——”

粘腻的水声逐渐在屋子里响起,萨鲁法尔挺动的腰腹逐渐失去了节奏——每一次凶狠地顶撞总能让萨满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哼声,而紧紧包裹住他鸡巴的口腔像是无比渴望兽人精液的浇灌一般,总是一刻不停地吮吸,舔弄着另一位雄性的鸡巴,渴望从里面榨出新鲜而浓郁的汁液。

萨鲁法尔能感觉到雷加尔变得越来越兴奋——同样的还有他自己,征服感与胯间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来,而时不时被萨满不谨慎的牙齿刮到产生的新鲜刺激同样令他沉迷不已,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呼……吃着兽人的鸡巴还能挺这么高,雷加尔,”萨鲁法尔注意到萨满不知何时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此时正高速地上下撸动着,从雷加尔身体里满溢而出的淫水在他的手中被打成明亮的白色,“看来比起当一个萨满,你当一个骚货的天分更高。”

雷加尔此时却无暇回应萨鲁法尔羞辱一般的话语——又或许他很享受被兽人雄性当做婊子一样肆意使用——他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喉咙,试图让抽送得愈发凶悍的萨鲁法尔一点点撞开那深处的隘口,然后将腥臊的淫水与浓白的精液一起灌进去。

“唔啊!”

萨鲁法尔喘着粗气,脸庞的面纹在欲望的驱使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双手紧紧摁在雷加尔的帽子上,连同他的头颅一同控制起来,随后肆意地在萨满的口腔里不断进出。伴随着一记凶猛的顶撞,萨鲁法尔发现自己似乎叩开了什么,坚硬的鸡巴一下子顶到了更加深邃的地方——随之而来的是骤然紧缩的口腔带来的宛如风暴一样激烈的快感。

“嗬——居然……呼……全部吃进去了……”

鸡巴不断被喉咙挤压,好似痉挛一般抽搐着的雷加尔无疑让萨鲁法尔爽得浑身战栗,难以遏制地呻吟起来——快感一股股地从根部传递到顶端,仿佛有什么东西再也按捺不住要喷涌而出,把眼前这个萨满骚货给灌得满满当当。

“咕呜——”

雷加尔努力吞咽着,从鼻尖传来的浓郁麝香味道让他的理智仿佛也随着这一次深喉而消散无踪,只有仍然在自己口腔中勃动的鸡巴才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

开拓了新领土的萨鲁法尔显然再也无法忍耐,一整根水淋淋的肉棒猛地抽出,将龟头紧贴着雷加尔大张的嘴,随后便带着沉重的力道一下子深插至根部。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被兽人的鸡巴彻底塞满,让人用精液喂饱你?”萨鲁法尔赤红着眼,紧致的喉道彻底点燃了他的性欲,胯下的囊袋早已蓄势待发,深埋在雷加尔口腔中的肉棒也兴奋地弹动起来,一股一股地搏动着。

雷加尔清晰地感知到肆意使用着他口腔的鸡巴就快喷涌出浓郁的精液——而他就像一只等待配种的母畜一般服侍着雄兽,等待着带着强大生命力的种汁一股股地将他灌满。

“嗬啊啊啊啊——”

萨鲁法尔忽地发出畅快的嘶吼,浑身虬结的肌肉高高隆起,泵满精液的鸡巴深深地贯入到雷加尔的口腔中,紧跟着便是一股腥臭的浓浆有力地拍打在萨满的喉道中,而就算在高潮中,萨鲁法尔仍旧没有放过雷加尔,他挺动着自己仍旧在喷出精水的肉棒,一遍遍地在雷加尔的口腔中抽送,将他的种汁彻底涂满了这个骚货。

当精液那独特的腥臭味涌入鼻腔时,雷加尔便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他正在被毫不留情地灌精,苦涩而咸腥的精液不仅直接射进了他的食道,还在他的舌头,上颚,利齿上肆意喷洒:恐怕他之后与人交谈时都会被闻出是个吞精的骚货。

“咳——咳!”

好半晌,萨鲁法尔才将自己的鸡巴从雷加尔的嘴里拔出来,此时已经被射了一嘴的萨满不得不先吞下量大得惊人的汁液,随后才处理起呛到鼻腔的精水。

“你说得对,雷加尔,这确实让我好好地放松下来了。”萨鲁法尔晃荡着自己虽然疲软下来但却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将萨满从地上扶了起来。

“但是,我还没‘放松’下来,瓦洛克。”

雷加尔挺着自己未曾喷射的肉棒,上面满是被淫水好好打磨过的痕迹,在篝火的映衬下格外油亮。

“更何况……”雷加尔贴近似乎有些愣神的萨鲁法尔,一只手在他又有些勃动的肉棒上撸动起来,满意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鸡巴再度精神起来,“你好像也没完全‘放松’下来。”

待萨尔从玛格汉们所在的驻地回来时,杜隆塔尔早已沐浴在白衣女士的裙纱下——固执而鲁莽的加尔鲁什让他不得不花了更多时间来处理这件事。而部落的出兵方案本早应与萨鲁法尔大王商议完毕,现在只得趁着月色去找对方:好在他们的居所隔的并不远。

夜晚的凉风吹在萨尔只穿着一层单薄麻布衫的身躯上,带走了不少的热量,让这位健壮的兽人打了个寒噤。好在,不远处瓦洛克的住所中温暖的光正从兽皮的边缘往外溢散,这让萨尔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入夜,萨鲁法尔大王与自己是住所周边竟看不见巡逻的兽人,而随着萨尔的靠近,从这间不算大的屋子里传出的声音让他愈发放缓了步子,在靠近那被掩得不算结实的兽皮门帘之时,萨尔甚至屏住了呼吸。

“操!真不愧是是‘大王’,这可真够劲!”

萨尔屏息聆听,他听出这是雷加尔的声音,只不过话语间夹杂了粗重的喘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没等萨尔弄明白雷加尔出现的理由,另一道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低吼响起。

“闭嘴!别说的好像没吃过兽人的鸡巴一样,这后面都松成什么样了。”

响亮的巴掌声从屋子里传来。

“唔!你这可不像是在嫌弃啊……操!真爽!”

说话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反倒让拍打水花搬的声响愈发明显,伴随而来的还有啧啧作响的杂音。

萨尔鬼使神差地绕到了门帘两边堆积的柴火后,确认没人能看到他的身影后,瞪大眼睛,视线顺着木柴的间隙与门帘隙开的缝望了进去——他敢肯定,瓦洛克与雷加尔在做一些不是他们应当做的事,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映入他眼帘的场景令他忍不出短促地抽气——随后这位反应迅捷的战士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两具同样结实雄壮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那是瓦洛克遍布伤痕却依旧如山岳一样可靠的光裸身躯,那双肌肉隆起,握紧战斧饱尝敌人鲜血的手掌此刻正牢牢地托住雷加尔同样肌肉紧绷的臀部,引导着萨满灵巧的双腿交错着搭在他的腰上。而先前还叫嚣着的雷加尔此时正被萨鲁法尔粗暴地剥夺了这一项权力。

宛如野兽互相撕咬一般,瓦洛克微微侧着头亲吻着雷加尔,粗壮的獠牙每一次交错都伴随着大量涎水滴落,将两人的下巴与脖颈都涂得亮闪闪。尽管看上去是处于劣势,但雷加尔还是十分主动地将舌头递进了正驰骋在他身上的兽人口中,贪婪而大胆地与对方分享此刻萦绕在他体内的欲望与热情——包括刚刚他用嘴来回吞吐萨鲁法尔那根粗壮鸡巴时吞咽品尝的淫液。

火热的呼吸随着每一次粗重而低沉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彼此的面庞上,让他们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而不管是雷加尔还是瓦洛克都没有发现此时此刻他们的大酋长正蹲坐在地上,赤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这一场堪称粗暴的交媾。

过了好一阵子,两人交错在一起的獠牙才得以分开,从萨尔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们身躯的侧面,此时得以与萨鲁法尔大王拉开距离的萨满双手撑在这名兽人战士战痕斑驳却依旧手感绝佳的硕大胸肌上,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他背靠着的武器架甚至因此颤巍巍得晃了晃,这让瓦洛克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揽住调皮萨满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体上。

“夹紧了萨满,别掉下去了。”

就像是报复一样,萨鲁法尔猛地用力往雷加尔湿软的甬道身处撞去,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擦过前列腺引来的快感让萨满祭司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了正捏着萨鲁法尔胸膛那两粒充血涨红的乳尖。

“唔——”

瓦洛克闷哼一身,浑身的肌肉都高高隆起,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一路延伸到他宽大的手背上。

“哈啊……你很喜欢这样对吧,唔……粗了整整一圈……撑得我好满。”

雷加尔调侃着兽人战士,但很快他就尝到了苦头——萨鲁法尔大王猛然加快的速度让他有些吃不消,放浪的呻吟逐渐变得愈发大声。

屋外的萨尔早已浑身燥热,他口干舌燥地盯着两位酋长的得力副手在他眼前交配——是的,在敦霍尔德和霜狼氏族的营地里,都曾有人教过他这代表着什么——尽管因为角度问题看得不是很清晰,但萨鲁法尔那根堪称凶器的鸡巴带着上头环绕暴起的经络不断进出雷加尔身体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两名雄兽交配的现场,更别提雷加尔那副爽到浑身颤抖,嘴里的呻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几乎是立刻,萨尔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屋子里充满欲望的气味逐渐飘到了他的鼻尖,略微带着腥气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很快,他就再也无法无视此时正把自己宽松的麻裤给撑得高高的物件了。

连年的战斗,当任大酋长后数不清的工作,这一切都让萨尔几乎没有机会使用自己胯下这根精神无比的玩意儿,仅仅只在某几个实在欲壑难填的深夜里,他曾借助着自己粗粝的手掌与同样不甚舒适的床铺一窥那让最强的兽人战士都无法割舍的极乐境地。

此刻在眼前活色生香场景的刺激下,一直被压抑着难以有机会释放的欲望猛然间喷发了出来,身体立刻回忆起曾经将自己黄白的种液喷洒在床单上时,那令灵魂也战栗的快感。

耳边是雷加尔低沉的嗓音,但那话语间句句都离不开瓦洛克雄壮而凶悍的鸡巴——萨尔不自觉地将手伸进了裤裆里,另一只手也学着他的顾问那样,摸上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乳粒。

“唔啊——”

在满是厚茧的手掌握上被束缚在麻裤中的那根肉棒上时,舒爽的呻吟不自觉地从萨尔的口中流出,随即他便紧张地向屋子里望去——雷加尔叫得比他大声多了——于是他便放下心来,侧头紧盯着屋里那根不断消失又出现的粗硕鸡巴,箍住自己肉棒的手快速地上下摆动起来。

“萨鲁法尔……哈啊……用力地……操深一点!”

“操!你是想让整个奥格瑞玛都听见你的浪叫吗!”

“啊啊——全都进来了!太爽了……被塞满了……”

“呼……哈……”

萨尔急促地喘着气,恍惚间仿佛他才是被那根大得吓人的玩意儿反复贯穿填满,并且最终被射上一肚子兽人浓精的萨满。

从胯下与乳尖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萨尔视线都开始有点模糊,被战争锤炼得足够雄壮的身躯也渐渐绷紧,就连舌头也不自觉地身处,像是要舔弄什么一般耷拉在自己的獠牙外。

大概确实不想被整个奥格瑞玛的兽人知道自己是个吃雄性的鸡巴吃到高潮的浪货,雷加尔不知道悄悄和萨鲁法尔说了什么,于是在萨尔的视野里,瓦洛克忽然把自己的鸡巴从萨满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仿佛被涂了一层上好油脂的肉棒在橙黄火光的照射下愈发诱人,而不断鼓动着的柱身与深色的龟头无一不证明这根可怕的玩意儿还远远没有满足。

萨尔咽了口唾沫,他看到萨鲁法尔大王靠坐在自己的成捆的兽皮边上,将双腿与鸡巴大方地朝大酋长展示,从龟头处不断往外溢出的淫液一股股地往下淌,划过那两颗满是精液的卵蛋,最终消失在幽深的股间。

而雷加尔却好整以暇地背对萨尔,向瓦洛克走去。

“现在,轮到我操你的鸡巴了。”

粗壮而狰狞的鸡巴一点点地消失在雷加尔的股间,萨尔清晰地看到了兽人的鸡巴是如何慢慢撑开另一个兽人的身体,再将里面的甬道全部塞满——随后,他瞪大了眼睛:雷加尔在将整只鸡巴都吃进后穴后满足地呼了口气,披散在他后背上的狼皮随之晃悠了一下。

“进到更深的地方……真是要被你操穿了。”

还没等萨鲁法尔说些什么,萨满祭司仿佛按捺不住一般,迅速摆动起了自己的腰。

兽人健壮的腰肢带动着结实的臀部不断将瓦洛克凶悍的鸡巴来回吞吐,显然,雷加尔对做这事儿非常有经验——大名鼎鼎的萨鲁法尔大王现在只剩下抽气与吐气的喘息声,连句话都来不及说。

每一次坐下都仿佛刺穿一个紧致的入口,但最后却被温柔地包裹住,湿热的肠道肆意挤压挑动肉棒上每一寸皮肤,像是要把里面满蓄的精液给榨出来一样来回泵着。

“嘶——你从哪里……唔!”

“哈啊……我在厄运之槌学了很多……你的鸡巴……呜……爽得我都要喷了……”

萨尔紧盯着那根雷加尔赞不绝口的鸡巴,他看到挂在那下方的两粒卵蛋一点点地向上收缩,而萨鲁法尔的大腿也不自然的抽动起来——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自己也有着相同的感受——快感愈发强烈,每一次触碰都仿佛上瘾一般催动着下一次,脑子里只剩下渴求连绵不断的快感将他抛上顶峰的那一刻。

就算被发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啊啊……又变大了……呜——”

“吼啊啊啊——”

“唔——”

随着身躯的抽动,萨尔的裤裆瞬间被腥臭的浓汁给濡湿,不少白浊的液体透过麻裤往外渗,将他的裤子染得白茫茫的,不断射精的快感让这位大酋长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记得精液一股股往外喷洒时那极乐的感受。

几乎在同时,瓦洛克涨到极限的鸡巴在雷加尔的身体里不断弹动着,向萨满祭司身躯深处注满自己卵蛋中囤积的精液,而属于另一个兽人的精液啧越过他绷紧隆起的腹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洒在了他的胸膛与面庞上。

浓郁的腥臊气息弥漫在屋中,雷加尔下意识地嗅了嗅,紧接着他皱起眉头,强忍着高潮后发软的身躯站了起来——萨鲁法尔疲软的鸡巴从他的身体里滑出时还带着一大股浓稠的精汁,大量黄白的液体沿着萨满线条分明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直到让他一步一个脚印全是精液的味道。

“看来我们还有个客人。”

待到萨尔从高潮的空白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浑身赤裸还带着满身精液的雷加尔与萨鲁法尔就站在他面前。

而他的手甚至没能从裤子里抽出来。

萨尔尴尬极了——但他依旧是那位大酋长:“咳嗯……我很高兴你们的关系能有这么……好。”他湛蓝的眼睛飘忽了一下,在裤裆里的手掌悄悄地沿着裤边移动到了身后,尽管那濡湿的一大片并不能让他摆脱掉偷窥自己的顾问与军队统帅交媾的罪行,但这无疑让他自己好受了些,“放心,我会当做没看见的……嗯。”

没等站在他眼前的两位兽人说些什么,萨尔便转身小跑着离开:他伛偻着身子,像是败仗之军一般捂着裆仓皇逃走了。

“……大酋长沟通元素与灵魂的时候也需要放松吗?”

“我猜不用。”

“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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