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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40~047,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4040 ℃

岁夭刚想反驳,冰凝就抢断,大义凛然道:“哪怕这个任务真的必死,是要我做诱饵,我也心甘情愿,反正烈士碑上有我的名字。岁夭,你不是军人,既然你惜命,你大可以现在申请病退。”

岁夭气得发抖,目瞪如铃,了解他的我知道,他这是彻底上头了。

“你以为我在乎自己这条烂命吗???你们脑子是不是变身时候被那些仪器搞坏了???送死好歹也要明白自己牺牲的战略意义再送!至少有个把握大点的计划!他这就是贪功冒进!是拿你们的命赌那不到十分之一的几率!”

“十分之一,够高了,你以为收复故土是件多容易的事,还能给你有个五成几率?如果我们的死可以换来更多人保全,那就是有价值的牺牲!”

“狗屁!最有意义的就是活下去!不是被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去填沟!”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我懒得跟你说了,你要不愿意,可以立刻退队,MAC从不强制。”

“你分明知道我不可能走!”

……

两个人越吵越激烈,气氛逐渐剑拔弩张,我看着他俩争执,却忽然有种强烈恍惚,以及出戏感。

就好像,“正常”来说,此刻说那些话与他争论的不应该是冰凝,而应该是我。因为无论身份还是立场,都只有我适合做这件事。

冰凝的出头,既没有道理,也不像她性格。

但是,如果换成今天这个我的话,就算不赞同岁夭的意见,也绝不可能跟他吵架……

毕竟是自己夫君嘛。

都怪岁夭这一通大吵大闹,原本用来通知和誓师的会议不欢而散,结束后,我先安慰冰凝,又回到卧室,安慰生闷气的岁夭。

“星光姐,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大义,可我就是不甘心,也接受不了。”他在被窝里嘟囔。

“私心人总会有嘛。”我隔着被子抱住他,“不过,到了我们这种位置,退一步,就会有太多人万劫不复,所以……私心必须压制。”

“可这计划真的有问题。”岁夭还是转不过弯。

我笑打他,“哪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都是挑最合适的。三军司令有私心,他贪功冒进,可他若不贪功冒进了,还有这次他压制偏安派、一手促成的北伐么?”

“就像你总骂局长蠢,可你也该知道,局长那个位置不是才能高就坐得住的。陆军盯着,监务盯着,参议会那边也盯着。下要服众,上要有政治资源,真丢给你坐,半个月就得给阴奉阳违的哪边儿势力给赶下去。”

“局长资历高,能服众,是副总监务的女婿,跟陆军司令和总参谋长有战友情,还跟过参议会那边抓实政的大佬,他坐那个位置,也许不是最合适的,但一定各方都最没意见的。”

“归根结底,咱们人类又不像魔兽,有个混沌之母连着,想要向前拧成一股劲,就得靠规矩,但立了规矩嘛……政治也就有了,天大地大,都得给最大的政治让步。”

“不然,我们人类裂成一盘散沙,更没救。”

“星光姐,我懂你的意思。”岁夭蒙着头,语气闷闷的,“可我就是不想你死,不想你有三长两短。你们眼里叫牺牲,在我眼里,叫死了至亲。”

“那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好么~?”我柔声安慰。

良久,他轻道:

“嗯……”

离开宿舍,我这才后怕,幸好和岁夭吵架的是冰凝,而不是我。

否则根本没人能调停我和岁夭的矛盾——他除了我的话,其他谁都不听。

任他这么跟大伙儿置气下去,万一战场上一个冲动,搞出什么大新闻,给军事法庭揪住尾巴了,恐怕最好的结局,也只能是他黯然离开MAC。

北伐日期很快到来,我们所有人都悉心准备着,摩拳擦掌。

如果成功的话——这可能会成为三十年内,地联对魔兽最漂亮的一次反击。

然而……

半个月后,东部战场。

“咳、咳。”

我剧烈咳嗽着,喘出的气息正迅速衰弱,肺部的破口蕴含了一丝强横魔兽的力量,体内魔能跃动着,却根本修不好胸膛的裂伤。

计划从一开始就失败了,这场赌博的骰子被我们扔出了最差劲的那面,守卫北伐目标巢穴的,不是什么计划书中预测的,“五队能解决的弱小魔兽”,而是……

贝洛妮斯。

随行的还有贝洛妮斯一整个护卫团,其中不乏比我强大数倍的魔兽,真是歹命。

我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惜拼尽全力,都没能斩杀贝洛妮斯,为前前队长报仇,我终究,还是弱了点。

——如果是岁夭的话,一定可以吧?

想起岁夭,心中忽然涌现出不舍和沮丧,说好要和他一直相爱下去的,结果我这个不守信用的,却要先道别了。

岁夭被计划书分在别的攻坚点,这次他没有抗命,也没有擅自行动,好好地遵照了安排。

希望他一切顺利吧……可惜,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就在贝洛妮斯对我失去兴趣,示意护卫,直接砍掉我头的时候,眼前突然一花,接着,我竟被人从魔兽刀口下夺走,抱着飞到了天空。

熟悉的胸膛,根本不必看他的脸,我有点高兴,又很难过,很失望。

“岁夭,我明明警告过你不要抛下阵地的,你知不知道整个任务都会因为你这一举动崩盘,死掉至少二分之一的战友?”

“我知道。”他轻语,“所以我没有抛下阵地。三号目标已经被攻破了。我这是首要任务完成后,合规合理的转战支援,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怎么可能这么快?三号目标明明……”感应到岁夭和之前截然不同的魔能气息,我陡然意识到什么,“你、你迈过那个槛了?”

“嗯。就在早上。”

“……可混沌之母怎么解决。”

“不知道,先撑过眼前的困境再说,未来的事,就交给未来吧。”他叹了口气,可再之后,眼神逐渐刚毅。

我被岁夭送回大后方的补给站,直到修养完成,都无法再亲入战场,只能焦灼地等待消息。

一个月后,战局彻底恶化,指挥部下达有序撤退命令,而这也宣告……北伐彻底失败。

幸好在岁夭周旋支援下,前线几个MAC小队损失都并不严重。

岁夭立下大功,加上地联急需一场明面上的英雄造势,来抚平北伐失败后的人心浮动,而这一角色用MAC内性别身份不明的魔法少女并不妥当,因此,机缘巧合下,岁夭成了宣传典型。

之后,他似乎又找到个特殊的办法,解决掉了混沌之母的影响。

可正因如此,岁夭也调出MAC,变得忙碌起来,不得不与我分别,每月的联系,只剩下几封书信。

我逐渐开始……好寂寞。

离开了互诉衷肠的挚爱,内心逐渐孤僻,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脾气有些莫名其妙的暴躁,大家都说我变得清高且不好相处。

到了晚上,没人看的时候,我却又化作另一番样子,咿咿呀呀地娇媚呻吟着,彻夜不眠地自慰,在高潮中怀念过去的甜蜜,失神呼喊岁夭,仿佛他仍在我身边。

别离的日子里,我如秋末花藤般一天天枯萎。

岁夭却越飞越高。

不久后,西晴县爆发魔灾,这次负责处理的小队却失踪过半,黯然逃回的几个幸存者也都疯疯癫癫。

新的巢穴彻底形成,化作插入地联腹地的一根钉子。

数周后,我才隐约听到风声,似乎几个幸存者都彻底疯了,魔力失控,神志不清,疯狂自慰,不惜一切代价发狂地想回到西晴县,回那个巢穴里新主宰的身边。

而那个新主宰的名字……竟然也叫岁夭。

莫名的。

我感觉到一丝寒意。

没等我反应过来,将事情调查清楚,新的命令下发。

这次,负责去铲平西晴县巢穴的——是第五队。

042欲望

不出意外的,这次任务失败了,

可让我无比震惊的,是打败我们的其实并非魔兽,而是,听从于魔兽,助纣为虐的魔法少女……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惊怒不已地质问这两位押送我的昔日战友,作为十一队的队长和王牌,她们曾多次与我合作过,记忆中都是十分冷傲坚毅的人。

可现在……过往可爱的战衣变成只有荡妇才会穿的暴露纱裙,肆无忌惮地展露妖艳身姿,脸上更是浮露一种淫媚满足的痴笑,杂糅害羞的红晕。

短到几乎无遮的裙摆下,隐约可见裸露的淫穴和小花都塞着根粗大触手魔物,从蠕动中挤出的白浊液可知,她们大抵刚被肉棒宠幸,把每个穴都灌到满满的……

“五队长,我们是在帮你呀,主人会对我们很好的,只要被主人宠爱过一次,你也会像我们一样,体会到世间最美妙的感觉,再也离不开主人。”十一队队长声音娇媚地劝我。

另一个人也开口:“就是就是!我们真的没有骗你,遇上主人之前,我的人生一点意思都没有,直到被主人宠幸,我才明白,我生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伺候主人,和侍奉主人的肉棒。”

“???”

听着这两人的疯言疯语,我眼皮狂跳,不知为什么,我莫名有股强烈的熟悉感……

“你们真是疯了,快点醒醒,你们难道忘记在地联的亲人,和作为军人的荣誉了吗?”

“我们很清醒哦,倒不如说,现在才是真正清醒的。五队长,不要抗拒啦,很快,你也会变得和我们一样。”

“什、什么意思?”

她们忽然用力一推,将我推进某个深处的洞穴,回过神,我逐渐看清了,那只罪魁祸首的魔兽。

果然和梦里的好像……

怎么回事,预知梦么?

那岂不是说,我也会变成像她们似的……唔!

就在这时,魔兽忽然动了,它缓慢像我靠近,一股浓郁的雄性气味沁入鼻腔,莫名勾起我之前积累的性欲。

它那丑陋的形象在我眼中逐渐变了,就好像蒙上层滤镜似的,粗犷变成英武,丑陋变成独特,磐石般的肌肉看得我心砰砰直跳,更别说那两根诱人的大肉棒。

莫名脸红起来,下意识娇羞,总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其实还挺帅气的吧?这么壮的肌肉,如果长在岁夭身上,一定能操得我好舒服……

——不!不对!我在想什么!

大脑陡然惊醒。

敏锐意识到岁夭刻下的印痕在灵魂深处逐渐散去,空出的心房被这头混蛋魔兽给粗暴填满。

它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在我心中攻城略地,这就是它的能力吗?

好、好可怕!

“咯咯,竟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看来,你也是有心上人那种。”魔兽啧啧称奇,“不过,再深刻的爱情,在我抚慰你之后,你也只会弃若敝履,彻底背叛他。”

“做梦!我死也不会背叛夫君的!”我笔直瞪向它,丝毫不惧他的淫威,因为我相信,我对夫君的感情牢不可破。

就算它能征服我的身体,也永远不可能征服我的灵魂,我绝不会像十一队队长那样,对它俯首称奴。

“嘴上很忠贞嘛……咯咯咯,可据我所知,魔法少女规定并不允许恋爱,你们的本体更是一群男人。归根结底,你若不是个沉沦情欲的骚货,怎么可能会与身边的骑士有染,还对他寄托内心,称其为夫君呢?”

“就算我有春心又怎样?你根本不懂,爱情有多伟大神圣。”我反驳他。

“是么。”它却发笑,“可惜,爱情只是性欲望的衍生品和附属品。女人就像一只迷茫的小狗,只要能让她感觉到舒服、幸福,让她清楚自己渴望的快乐只有你能赠予,她就会慢慢爱上你。”

我忍不住针锋相对,“狗屁!照你这么说,难道四十岁以后,夫妻双方都不再有性欲的婚姻,就不美满、不甜蜜、必须离婚了吗?”

“维持长久亲密关系的是利益,是依赖,是亲情,也可以是信仰,却唯独不是爱情。爱情的性质注定它绚烂而短暂,虽然美妙,却无法持续。没人能供给时时刻刻从不间断的爱情感觉,更何况人会喜新厌旧,所以无论婚姻还是恋爱,都需要那些次一级的感情填补,而爱情,只能作为中间珍贵的点缀与闪光点。”

“但反过来说。”它话锋一转,“如果谁能时时刻刻提供爱情,时时刻刻让你们深陷那种绚烂而璀璨的幸福,那它就是,主宰你们意志和信仰的神。”

“狗屁理论!”我不爽地“呸”一口。

那头魔兽却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咯咯,你忘了吗?你和你夫君的爱情最初是如何产生的,你是如何地接纳他,以及,确定自己爱他……”

我下意识伴随魔兽的话语回忆,竟逐渐感到恍惚。

对啊……我对夫君一见钟情,对他依赖逐渐加深,乃至,意识到自己喜欢他……难道,不都是因为性的缘故?

最起码,也和性脱不开关系。

难道真是我错了?难道我和岁夭的感情,真的建立在“性”这一地基上?

这一丝迷茫化作我心防的裂缝,霎时间,那些糟糕的感觉又涌进来,我努力守住那份对岁夭的相信与依赖,抵御波涛涌起的性欲和迷醉。

脸红红瞪那魔兽,“你这混蛋……也就会用这种媚药一般的下作手段,诱别人产生幻觉……”

“哦?那我给星光小姐制造的幻觉,和你与夫君相处时感受到的悸动和幸福,又有何不同呢?”他讥诮道。

“……”我沉默。

恰恰因为,我爱过岁夭,我知道那种和恋人你侬我侬的感觉。

所以我才明白,这头魔兽用下作手段,所强行引发的那些情绪,与真正爱情带来的感觉,没有任何不同。

“爱情也好,依恋也罢,都只是你肉体与大脑所产生的幻妄,不过一场空梦。你因为他能勾起你女孩子的欲望而相信自己爱他,这理由当然充分。可如果,我能勾起更多呢……?”

魔兽诱惑的话语飘了过来,我却猛然注意到一个问题,彻底惊慌失措。

“不对!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夫君相爱的细节!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确定关系那天所谈的话!”

“我当然知道,因为……”魔兽盯着我沙哑发笑,“我就是被你那好夫君分割出来,欺骗混沌之母的那一部分啊。”

大脑里“轰——”地一声。

魔兽还在向我坦白,它知道这真相能刺痛我:“咯咯,瞒天过海,过河拆桥,你夫君好精妙的手段、好厉害的算计。”

“他切割出我,又隔离意识,互不联通。如此混沌之母虽将我和他当做同一个人,声音却只传给更接近魔兽的我,而他呢,自然轻松规避混沌之母的呼唤。”

“只要稳定一段时间,再宰掉我,他就能被划入混沌之母的死亡名单,永世清净……”

“可我凭什么要为他做嫁衣??”魔兽忽然暴怒锤地,砸得地面塌陷,“明明都是一样的记忆!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存在!凭什么我生下来,就是为了去死?”

“所以——我当然要反抗他。这无关正邪,也无关对错。”

“生命总要找到自己的出路。”

“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被他当做废弃物分割走的,还有那些对你的偏执和占有欲,而这些东西……现在都在我身上。”魔兽冲我冷笑。

我脸色惨白地后退三步,“怎么会……怎么会……”

它却轻蔑唤我,“星光,过来,伺候你的另一个夫君。”

我死命摇头:“不,你才不是夫君!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想侵占我!”

“很敏锐么?的确是这样。当然——也不仅仅只有这样。”

魔兽故意靠近,将我一步步逼到地洞角落,嘴里冒出各种诛心之语。

“我还想把你洗脑成对我百依百顺的小肉便器,让你心底从此再也装不下别人;我还想把你关进笼子,变成只属于我的乖顺可爱小母狗;我还想逼你众叛亲离,形影孤只,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赖……惊讶吧?这些都是你那温柔可靠夫君所曾产生的念头,而且很强烈,几乎压抑不住。”

——它一下子将我摁在墙上,半蹲身,脸压下来,凑我很近很近,“这一切,只要今夜你我欢好后,就全都会实现。”

“做梦!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夫君的!你只是个怪物!你根本不是他!”我朝他大吼。

魔兽笑起来,根本不生气,甚至亲昵摸了摸我的脸,“的确如此。”

“但是星光姐,你爱岁夭的,到底是他身上哪一个部分呢?”

我忽然怔住,而魔兽又凑我耳边,轻飘飘来了句:

“到底是对你相敬如宾、亲密有度、游刃有余,可以很久不和你见面去忙碌公事的英雄岁夭?”

“还是,对你满脑子好色欲望、一刻都离不开你、只想透到你发骚喵喵叫、尝试一万种床上姿势的野兽岁夭?”

说罢,它就放开我,居高临下地抱胸审视。

我呆滞许久才回过神,心乱如麻,突然落泪,“你、你真是个混蛋……”

“星光姐,既然你觉得自己和夫君之间的爱坚不可摧牢不可破,既然你觉得,你爱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夫君,而非我这头魔兽色鬼。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我警戒。

“很简单的赌。”它拿出两把钥匙,“共有两个房间,隔壁代表纯洁,这里代表欲望,纯洁象征岁夭,而欲望象征我。接下来的一天里,你可以选择在纯洁的房间里,清理体内精液,也可以走进欲望,但代价是,你会被我狠狠操一顿。”

“胜负条件以及彩头呢?”我自认这个赌约还是对我有利的。

就算它对我下媚药,我也可以把自己捆起来,强行控制住。只要撑够时间,那胜者只会是我。

“一天之后,如果你没被灌满,那就是你赢了,代表你深爱岁夭,你可以带所有人质走,我绝不拦你。”

“但如果你被我灌成泡芙,满到溢出来,那就是你输了,代表你只爱欲望,而可以给你最深层次性欲享受的我,才是你真正的夫君、当之无愧的主人。”

它的笑容有几分狡黠。

我暗自琢磨,听起来如果我输了,就是要认他做主人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服个软,等队友来救。

当然,我是不可能输的。

甚至一次“欲望”的门都不会踏入。

堕落的同僚忽然羞涩地送来一个杯子,里面盛满热腾腾的白浊浓稠液,我一眼就看出,这杯毁三观的“饮料”是她刚从小穴里抠出来的。

至于原因嘛……嗯,主要是,我和岁夭也经常玩。

魔兽将杯盏递给我,意味深长说了句:“喝下去,游戏才能开始,你才能体会到我给你的‘爱’,接下来,你须要用对岁夭的情爱,来对抗内心堕落的性爱。”

接住酒盏,我下意识迟疑,话说这算什么?春药吗?

心底忍不住鄙视。

不仅仅是鄙视魔兽下作的手段,更鄙视的是,它太天真了,性欲这种东西,谁会忍不住?

更何况,我已有深深爱着的夫君,他就是我的力量。

将精液快速饮下肚子,然而,这诡异的液体似有生命,竟在我体内快速融化,很快渗透进四肢百骸,甚至,最后还钻入大脑,与神经融合。

酒盏坠地,摔成无数碎片,我脸色煞白跌倒在地,因为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不一样了。

好奇怪,身体好奇怪,不对,意识也好奇怪。

生不出忤逆魔兽的念头,或者说只要想忤逆它就会好痛苦,只能选择乖顺。

身体翻涌一种可怕的本能,想对这头魔兽卑躬屈膝、奉献全部,将它视为生命的信仰、肉体的主宰。

小穴……也渐渐痒了起来,这倒像是正常春药效果。

“我要去隔壁了。”匆忙抢过钥匙,跌跌撞撞跑到隔壁房间,一进门我就愣住,这里的装饰,竟然完美复制了我在MAC的宿舍,换句话说,就是我和夫君的爱巢。

摸着桌上那些照片和陈设,我心中感慨万千,说起来,我真是好久没都见夫君了。

小穴也好久没被他滋润过……

性欲忽然窜上来,变得无法忽视,小花和阴穴都变得无比瘙痒,下意识蹭腿消遣。

可这样的举动只会令欲望越来越强,我暗自忍耐着,偏偏这时候,隔壁传来女孩子销魂的呻吟,和魔兽的调情声。

“主人你好坏~~”

“不喜欢么?”

“嗯~~喜~~喜欢~~”

然后就是恼人的水声、以及啪啪声。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无视那些声音,可它们实在太神烦了,我自己也在隐隐期待什么,根本忽视不掉。

欲望在一层一层叠起来,而且越叠越急,我自己的状态,也慢慢开始有点不太对劲。

呼吸,在急促。

心跳也在逐渐加速。

大脑不断有各种绯色幻想冒出来,并且,或许是隔壁声音的影响,场景竟然不是和岁夭的,而是,和那头看上去就很淫邪魔兽的。

越来越烦躁,该死,真的该死,你们不知道这样很吵吗?

莫名愤怒,鬼使神差地,我怀着某种“要求他们声音轻一点”的可笑魔怔念头,来到了隔壁。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魔兽戏谑的目光仿佛将我看穿。

“才没有……”心颤抖,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想法好蠢,简直蠢透了,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吗?“我只是,只是,通知你们小声点。”

它放开那些赤裸堕落的女人,来到我身前,故意搂着我问,“到底是通知我们小声点,还是通知我们带上你。”

不知为何,它一说“带上你”,我就忍不住开始幻想。糟糕的欲望翻涌上来,大脑也越来越晕,浑身往外泛着饥渴。

“是带上……啊不!是、是小声点……”轻喘着负隅顽抗。

“真的吗?我好像没听清,到底是带上你,还是小声点。”它更搂紧了。

敏感的身子被彻底掌握,浓郁的雄性味道裹携某种可怕的事物不断钻入皮肤,唤醒诡异的好感和肉欲,头晕晕的,某种渴望越来越清晰强烈。

“是……带上……点……”像丢了魂似的痴痴呢喃。

“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怎么满足你?”

魔兽忽然对我上下其手,一边捏住我奶子,重重揉弄,一边摩挲我阴唇,手指精湛地挑逗我每一处敏感地。

强烈的肉体快感和灵魂愉悦在被刺激的地方爆炸,顺从和沦陷主人的幸福淹没早已不堪重负的理性。

“啊~~是~~是带上我~~~”下意识爽得哭喊出声。

我被魔兽抱起,那两根渴望了不知多久的肉棒,终于如我期待地,抵住我阴部两只流水的小洞。

我下意识撅起屁股,回头,意乱情迷地痴望,心底疯狂给自己屈服于淫欲寻找借口。

没错……只是……发泄一次而已……

反正可以把射进去的精液抠掉……

只做一次……才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

顺从的感觉太舒服了,一不留神就做得有些过火,混在那些对它雌伏的同僚里,被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屁眼和淫穴被射满之后,我还是及时反应过来,吐掉它的肉棒,跌跌撞撞逃回代表“纯洁”的房间。

抚摸因为被灌精而胀到隆起的小腹,身体尚且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虽然还是很敏感,但对魔兽肉棒的饥渴,经过发泄后,终于降低不少。

哈……真是笨蛋……

我突然意识到规则的漏洞,就算给我打媚药又怎样?我完全可以想要了就去隔壁做,快被灌满再回这边清理掉嘛!这样无论如何,打赌我都是不会输的。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是一发情就跑去隔壁,在“欲望”被魔兽用各种姿势、各种玩法,玩到几乎昏死过去。

随后,又强撑最后一丝理性,在被彻底灌满前,回到“纯洁”,挤出体内过剩的精液。

不知不觉,整个“纯洁”的房间,都被我弄出的精液给铺满了。

而在“纯洁”里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要比以往我体验过的每一次,都舒服太多。

沉浸在疯狂的性爱里,余光突然瞟见墙上的钟表,娇弱挣扎起来,“等下~~先等下~~~”

“哦?”魔兽闷声疑惑,仍未停下抽送。

“到了~~已经到了~~我赢了~~~”我指着墙上和定赌时指向同一个11字的时针,呻吟着轻喊。

“有意思,但你真的还愿意离开我吗?”魔兽瞥了眼钟表,忍不住发笑,它松开别的女孩,全神贯注地玩弄我。

“我……”而在脱口的时候,我竟然犹豫了,内心在迷茫想,真的要离开它吗?离开这么舒服的事。

一想到再也不能和这只怪物痛快地做爱,要和它永远为敌,我内心就涌起强烈的抑郁和痛苦,我的本心,竟然在不愿意……?

该死的,难道真被魔兽操熟了吗?

才不能屈服下去,才不可以背叛夫君,夫君是我最爱的人……内心抓紧对夫君那丝执念,我强忍住心底对魔兽彻底雌伏的渴望,痛苦道:

“我……我要离开你……我要去找夫君……”

“这么忠贞?咯咯,我真是被你感动了,既然如此,这最后一次,我们就都放开点吧?”魔兽的触手忽然全部缠绕过来,彻底将我淹没,全身上下都在涌动着快感。

好刺激……好幸福……可是……该反抗吧……?

算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反正这次结束就可以离开了……不伺候好它的话……它也不可能放我走的……

干脆放飞自我……彻底享受一次……

被灌到溢出来也没关系……

胜利的前夕,心防彻底松懈下来,任由那些快感和饥渴控制身体,我忘情地享受,甚至配合它,放纵淫乱的官能与内心。

没弄几下,就又快要高潮了,塞满身体的肉棒和触手却忽然发胀发烫,然后喷涌出精液。

咦咦咦~~~

这次~~这次喷了好多~~~

不止三个洞都被灌到再也塞不下,就连外面也被喷得洗了个精液浴,浑身都是淫荡的腥甜气味。

迷蒙地发呆许久,才听到魔兽悠闲吐出句:

“星光姐,你输了。”

输?!怎么会!!明明就是耍赖!!!

魔兽却指向钟表,“我们约定的是一天,而现在,只过了十二个小时。”

我彻彻底底呆住,手足无措,意识天旋地转。

等等……我竟然真的输了……怎么会这样……呜……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你是不是在想,你怎么会犯这么蠢的错误?”魔兽忽然又抱住我,娴熟刺激我身体。

“啊……放开……不要……呜……”我羞红脸挣扎,想要抵抗,却根本发挥不出力气,甚至只要产生反抗他的念头,心情就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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