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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40~047,1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6020 ℃

040洗脑

“哦对,差点忘了。”岁夭抱着我,忽然凌空指向雷鸢,劲气在她眉间轻轻一点。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脸上浓浓的情欲飞速褪去,自慰的手停顿在半空,刚回过神,立马就崩溃了。

“我、我刚刚都做了什么啊!”她痛苦地揪扯自己头发,“还是在星光姐面前……等等!星光姐!?”

雷鸢愕然抬头看我,恰好目睹我被岁夭插入,发出按捺不住呻吟的样子。

“喔喔~~好深~~塞得好深~~~”

又被那样子抱起来,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交合处的位置,这种感觉真的好棒。

“星光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雷鸢泪水涌出,拼命摇着头,神色越发痛苦。

我内心也产生浓浓羞愧,只是,岁夭弄得我太舒服了,根本没有力气阻止,身体在自然地享受着。

“对不起……呀~~但是……你能理解的吧……嗯嗯~~~……你也能理解的吧……我们都忍不住呢……”我媚叫着,尝试跟她解释。

“呵呵呵呵。”岁夭忍不住讥笑出来,“星光姐,人家雷副队长可理解不了,毕竟人家雷副队长足足撑了十分钟,才因为叠加的欲望大脑傻掉,你这种刚一摸就发骚自动撅起屁股的色婊子,肯定令雷副队长震惊不已吧。”

我脸一红,讶异望雷鸢,从她的表情推断,岁夭恐怕还真没编故事。

所以说……到底什么鬼?难道我真的很淫荡么?

本想挣扎几下,证明自己其实没那么淫荡,结果,岁夭突然加速,我一下就不行了,开始忍不住连续地高潮。

高潮完他也不放过我,用那两根大东西不停弄我,几乎把我操肿。

我足足高潮了四次,才感觉,两根大家伙开始膨胀、跳动,然后,两股感觉有些奇怪的精液,深深射入我体内。

被内射的刹那,我立刻明白了他在测试什么,因为那两股精液在我体内快速融化,全部渗入我体内,甚至扩散到全身。

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身体涌现强烈的舒服,不是性快感,而是那种,很温暖,很闲适,依赖内心无比信任的人,全身上下都泛着愉悦和轻松的感觉。

就像是学校受挫后,被父母安抚慰问;也像辛苦训练了一天,沐浴阳光,驱散全部疲惫和紧张。

好美妙,好舒服。

可岁夭一放开我,那种幸福的感觉就如潮水般褪去,内心深处甚至产生一种空虚,就好像,我的灵魂和身体,都在渴望他抱我,或者,更亲密一点……

“你!”我想骂他,可这种不敬的念头刚刚产生,内心就又涌起无数负面情绪,悲伤、抑郁、痛苦、低落……山一般压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越是抗拒,越是想恨他,这些糟糕的感觉就越强烈,最后我承受不住,下意识给他开脱:

【他也没做错什么吧,对待战俘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蓦地,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逆转,集体由负变正,悲伤变为喜悦,抑郁变为幸福,痛苦变为欢愉,低落变为昂扬……明明只是一个轻飘飘的念头,却犹如高潮般醉人和美妙。

轻喘着失神,岁夭忽然冲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跪下,给他舔干净。

我只是内心稍微抗拒了一秒,立马无尽的糟糕情绪又涌上来,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我:

【快去,快去,快舔主人的肉棒。】

细查那根本就是我自己的声音,是我肉体和灵魂深处的渴望……到底怎么回事?我彻底陷入混乱。

肉体下意识,就跪在岁夭双腿之间,直勾勾盯着那两根硕大的阳物,鼻尖贪婪地嗅着,想把那美妙的腥甜味道,深深卷入脑海。

仅仅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带给我无尽的幸福和快感,屁股甚至抽搐着,一下子潮吹了。

“呜~~”强憋住淫叫,幸好这个念头不会引来难过。

脑中忽然冒出怪异的念头:不如永远雌伏于他吧,说不定能得到宠爱,从肉玩具变成爱妾,每天享受他的大肉棒。

没错,越雌伏越幸福,越淫贱越快乐,只要自己堕落下去,就会……唔???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能屈服给他做他的小妾……啊~

痛苦的感觉又涌上来。

不,做吧,还是做吧,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太难受了!

忤逆的念头只能强压下去,然后满脑子都是做他爱妾的幻想。甜蜜的互动、顺从他、被他操……一幕幕画面想过去,不停涌上来的舒服和幸福感,几乎要把我爽死。

大部分内心都已沉沦,完全不敢产生对岁夭负面的念头,只有极小部分理智在欲哭无泪。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调教成对他百依百顺,除了服从他和取悦他什么都不记得的小rbq的吧。

“星光姐,”岁夭揉了揉我的头,天啊,好幸福,开心得快晕了,“告诉我你的感觉。”

完全不敢抗拒,那滋味儿太难受了,自己也在给自己找借口,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顺从一下又怎样?

“我……只要一对你产生不好的念头,或者抗拒你,就会好难受,只要顺从你,就会好舒服。”

“这样么。”岁夭若有所思,然后命令,“既然如此,星光姐,接下来,我要你忘记赵毅武这个名字,做得到吗?”

“怎么可能!?”猛地瞪大眼,忽然又开始痛苦,“啊……我是说,我是说,忘记某个词语这种事,人类不可能做到。”

“以前是不可能,但现在你可以了。”他慢道。

我深吸一口气,只能顺从地答:“是……”

“好,星光姐,现在告诉我你原名叫什么?”

“我叫……诶?!”

回答到一半忽然噎住,等等,我好像真记不得了!不对不对,我叫什么来着,我到底叫什么来着?

很明显是岁夭搞的,仅仅一个命令我就这样,岂不是说,他能随意操纵修改我的意识?

好可怕……!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星光姐,你真是笨蛋啊,连这个都能忘,记住,你叫赵辉洁。”

我直觉这个名字不对,父母不会用“洁”这种字给男孩取名,但刚产生异议的念头,那痛苦就……

忍不住低头,“是,我叫赵辉洁。”承认的刹那,这个根本不属于我的名字,便彻底深砌进我脑子里了。

就连记忆里,从小到大,父母也都是“辉洁、辉洁”地叫着。

我彻底弄懂岁夭这具分身的能力,也彻底确定只要他想,稍微谨慎一点,就能随时毁灭MAC。

信息素会催动魔法少女性欲,令魔法少女对他产生爱情的感觉,意识混乱,沉迷并且渴望被他侵犯。

内射会彻底改造体质,对他百依百顺,无法抗拒他,忍不住屈服他,甚至爱上这种背德的雌伏。

还有这种悄无声息催眠改变记忆甚至意识的手段……

这么三板斧砸下来,没有魔法少女能扛得住吧?估计都恨不得对同伴倒戈相向,换取多一点点宠爱。

不仅如此。

渐渐的,我又意识到了被改造后的,另一重问题。

明明刚挨操过,很快,身体就又发情了,而且,这一次好饥渴,满脑子都是想要魔兽岁夭的大肉棒。这种饥渴还在逐渐加重,并且加重的速度越来越快。

五分钟前,我还能强忍,但现在,要不是岁夭只让我舔肉棒,我几乎立刻就要忍不住,对他搔首弄姿勾引了。

“想做?”他微妙开口。

“是~”我潮红脸点头,顺从本心说出大胆又淫荡的话,“辉洁不仅想吃主人的肉棒,还想主人狠狠侵犯辉洁,粗暴玩坏辉洁淫荡的身体。”

这样用话故意作贱自己的感觉,如今不止是刺激,还多了一种,让人快乐到接近坏掉的美妙幸福感。

“真是个色女啊,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故意羞辱我。

可是,被羞辱的感觉,也好幸福啊,甚至忍不住自我羞辱,“辉洁就是主人听话的小母狗~”

叫主人的感觉也好棒。

岁夭忍不住发笑,“星光姐,瞧你做的,雷队长都被你吓坏了。”

我脸一僵,这才后知后觉想起,雷鸢在附近,不是平常调教的时候,慌乱地回头,直面她躲闪的目光,“对不起,雷鸢,我只是……”

突然怔住。

只是什么?只是在装?只是求爽?其实我内心不顺从岁夭吗?嘶——好痛苦!

不!我是发自内心顺从他的,我是发自内心说出那些话的,绝对是!所以我,我真的……

强烈的快乐裹挟着我,令那个念头倾巢而出。

……我真的堕落成他的肉便器了。

面色有些凄然,但更多是轻松,“对不起,雷鸢,和她们一起,忘了我吧,我已经没救了,但我会努力救你们出去,哪怕是用、用我的身体。”

“不要这样,星光姐。”她泪崩。

“想法很好嘛。”岁夭像个恶魔一样冷不丁出现,“不过,星光姐,想爽的话,你就得先做一件事。”

“什么?”我心感不妙。

“很简单,就是……把她也给我弄服。”岁夭一指雷鸢,“暴力也好,哀求也罢,总之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要看到她主动掰着穴求我进去。”

“你!?不可能的!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才不要做!”

这太过分了!哪怕顶着那股强烈糟糕到恨不得死掉的感觉,我也要反对他,可反对着反对着,又变成哀求。

“求你了!换一个条件!我们两个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别人?是你觉得我不够骚了吗?我,我可以更淫荡一点,真的,你看着我好不好……”

“咯咯,你往这儿自己琢磨吧,我先走了。”说罢他竟离开监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竟涌现出强烈不舍的失落感,好想跟上去啊,可是,可是,我还不能走。

转过头,我给雷鸢打气,“雷鸢,没关系的,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

她偏开头,有些脸红,“可你刚才……”

“我被他调教了那么久,太多地方早就烂透了,不过,有些底线,我会坚守好的。”我摸了摸雷鸢的头,安慰她。

唔,莫名想起,被岁夭摸头……

这样的言语,雷鸢终于打开心结,恢复往常的感觉,她恋恋不舍看我,“这才是我认识的星光姐呀。”

随后,我便一直安慰她,以及给她灌输我所知道的情报,这样她回到地联就可以用情报换些功劳。

得知岁夭分身的特性,她有些恐慌,“这样岂不是说,星光姐你现在很难受?”

“还……还好啦……”我有点心虚。

其实,根本不好,一点都不好,强烈的情欲已经快让我疯掉了,一直在偷偷夹腿。

只是我毕竟身经百战,所以也还勉强能忍耐。

不过最可怕的,还是伴随情欲衍生、内心深处那种刻骨的空虚和饥渴,就像我的灵魂缺了一块,就像蜜蜂离开花、鱼儿离开水,它们都窒息地祈求被生命最重要的东西填满。

而能填满我的,我知道,只有岁夭……

“我不会去害你的,绝对不会。”脑子有些晕乎乎地强调这句话。

不过,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好想要爽啊……

情欲和饥渴一直在持续增长,越累积越深,那种渴望逐渐无法压抑。双手控制不住地,就伸进裙子里,娴熟地自慰。

“咿呀~~啊~~~好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

“星光姐!!!”

“没事~~只是自慰一下~~~嗯啊~~小事而已~~嗯~~嗯啊啊~~~”

明明是在抚慰自己,可情欲一点都没下降,反而像添了催化剂般愈发强烈,很快我把自己弄到高潮,可这个高潮……快感却寥寥无几。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快要崩溃了,身体的瘙痒一点没有缓解,反而,因为高潮的刺激,那种空虚和寂寞直接深入骨髓。

大脑不自觉就在回忆那些被岁夭玩弄的画面,上下两张小嘴都止不住地流口水。

哪怕自慰是徒劳的,可强烈至令人发疯的情欲,还是在驱使肉体,不断毫无意义地自慰。

“嗯啊~~为什么~~为什么~~呜~~好想要~~~”

“星光姐!你醒醒呀!”雷鸢试图唤醒我。

然而,已经没空理她了,满脑子都是对岁夭的渴望,满脑子都是空虚和想要。

“啊~~嗯啊啊~~救救辉洁吧~~~呜~~~救救我~~~”

又一次毫无快感地高潮,敏感的小穴,只有那种难耐的瘙痒和疼痛。

思考迟钝起来,奇怪的想法翻涌着,像是毫无廉耻野兽的念头,无一例外,都很悲伤。

哈……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不允许星光去伺候主人?

星光明明这么可爱,又这么色,主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这么绝情呢,呜。

是因为……

猛然望向雷鸢,下意识涌出一丝嫉妒和仇恨。

是因为主人更想要她么……

眼中已经变得有些讨厌和烦人的雷鸢扑上来,尝试抱我,唤醒我的理智。

可是我早就清醒了,彻底清醒了,我很清楚雷鸢不仅是我的战友,还是我的对手,是我的情敌,是她分走主人对我的关注,也是她阻碍我获得那难以忘却的美妙高潮。

如今,我还被改造过,应该,还会再美妙几十倍吧?想想就期待死了。

可是雷鸢却不识好歹呢,她根本不懂和主人做有多爽,愚蠢地抗拒着。如此主人才不愿意操我,宠爱我。

不……不对……不可以这样想雷鸢……也不可以害她……她是我重要的朋友……要坚持住啊星光……

蓦然恢复一丝理智,可惜很快就被空虚和痛苦的飓风吹散。

狗屁朋友!狗屁坚持!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想?明明真相就是这样,明明这就是事实!

这个故作清高的小婊子!就应该让她和我一样!也体会到主人肉棒的好!和我一起自甘堕落下去!

而且,我这才不是害她……我只是把幸福的事情,分享给自己的“好姐妹”罢了,至于她的抵触,只是因为没体会过,只要体会过,她也一定会跟我一样……

“雷鸢。”干涩地开口,“我还想告诉你最后一件事。”

她以为我是回光返照,擦了擦泪,带哭腔道,“星光姐你说吧,我一定会好好记住,全部记住,不辜负你的努力,把情报带回地联。”

“好,那你听好了哦,这件事就是……”语气陡然轻快起来,变得堕落而淫媚,“——做主人的肉便器真的超级舒服!快来跟我来一起伺候主人吧!”

“啊?”雷鸢呆住。

我趁机抓住她酥胸,用岁夭挑逗我的技巧玩弄她,把她压在身下,对视挑衅,“怎么啦,不愿意么?反正我们都被玩烂了,和谁做不是做?相信我,主人比那些魔兽,那方面强一万倍!”

“星光姐,求你,求你清醒点……”她神色惊恐起来。

“我现在很!清!醒!”厉声打断她,我继续劝,“正因为清醒,所以才告诉你真话,真话就是,只有顺从主人,才能永远幸福,你也必须顺从主人,不然,不然,主人会惩罚我……呜……好难受。”

——一想到主人因为我没能及时劝这个女人归顺而生气了,此刻正在故意冷落我,作为惩罚,我心就好痛。

“不,星光姐你想清楚,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一起对抗那个混蛋……”

直到现在她都还想着反抗?直到现在她都还想要害我?我忍不住下手变重,乃至有几分凌虐的意思,故意令她痛苦。

“一起对抗……说得轻巧!是啊,你无债一身轻!可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感觉!”

身体发抖起来,脸色煞白,就好像,我以前见过的,那种城市角落里感染毒瘾的流浪妓女。

“我,我快要死掉了,呜,我真的快要难受到死掉了,你救救我好不好,雷鸢我求你救救我。”

她万万没想到我会这样,一时失神,“星光姐我……”

“你喜欢我对吧。”我忽然温柔起来,并不只是虚情假意,而是,我真的想到一个更完美的解决办法。“其实,我隐约知道的,无论是你还是岁夭,我都隐约有一点感觉,只是不太敢确定。”

被我戳破,她脸红起来,良久,才沉默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接受三个人一起呢?”我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炽热又贪婪地对她说,“我们三个可以幸福地结为伴侣,变成无比亲密的关系,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她好像真的动心了,低下头,一副在考虑的样子。

我期待着,可很快,她苦笑摇摇头,闷闷道:“看星光姐你的样子……恐怕我一旦沦落,也不会再喜欢你了吧,只会像你一样,视彼此为争宠的敌人。”

“你!”我气急败坏,她竟然又拒绝我。

甚至有一瞬间在考虑,要不要给雷鸢下药。

已经快疯掉了,真的忍不住了,除去想要得到满足、解决灵魂深处的空虚,内心什么念头、什么意志都没有,全部的思维都在为这一念头服务,顾不得其他事。

“但是,星光姐,我答应你,我愿意按你说的,去讨好他。”

峰回路转,雷鸢泪水坠下,凝视我,竟答应了。

可她的眼神却是一种,令我有些尴尬和厌恶的宠溺。

“不过,我希望星光姐你能记得,我不是屈服了,我只是……不想你受苦。”她落泪。

无暇去管雷鸢的深情姿态,我内心只有完成主人要求而油然生出的强烈快乐和喜悦,以及……面对即将获得主人肉棒的激动与期待。

我兴奋朝外面大喊:“主人!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您快回来吧!小婊子好想您!”

岁夭如幽灵般出现,庞大的身躯挤入囚牢,深深看着我,表情却有几分复杂。

他自语,“原来如此,施加暗示,正负反馈,悄无声息改变思考方式,这就是思维钢印。怪不得,你会日趋顽固。”

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我逼雷鸢主动敞开双腿,掰开阴唇,与我一起献媚,两只粉嫩的湿穴贴在一起,连成一条缝。

“主人快看~这样可以一次插两个人呢~~”回头,我主动诱惑他,私心却是不想他喜新厌旧,抛下孤单可怜的我。

“星光姐,你这样子还真可爱,我快爱死你了。不过,我找这位雷队长还有点事,你得先等一下。”

“不要丢掉我……”扑过去,想抱住他腿哀求,可内心刚对他的要求产生异议,就开始大量涌出痛苦和难受,和空虚混在一起,直叫人发疯。

赶紧转变想法:不对,主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丢下我也是应该的,和主人做爱是一种赏赐,性奴只要安心讨好主人就好了,不可以恃宠而骄……

如此一想,果然又恢复了舒服,就连那种致命的空虚也抚平些许。

我犹如深陷毒瘾的人找到某种替代品,开始翻来覆去默想对主人表示驯服和犯贱的话。

总算舒服多了,这下,应该能撑到主人赏赐我,不发疯了吧。

我真怕脑子被指数级增长的性欲和空虚感烧坏掉,那样,就再也无法享受主人的赏赐了。

大脑浑噩,痴痴地望他们。

岁夭站到雷鸢面前,可是,并没有操她,而是居高临下,用一种鄙夷的眼神。

“雷队长,你我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你后悔么?”

雷鸢疯癫媚笑,“后悔?哈哈哈哈哈——”笑声骤止,她咬牙切齿,“我只后悔对你心慈手软,早知会有今天,我就该拼着上军事法庭也要凌迟了你!”

“有没有一种可能,但凡你们当初对我存有一丝丝善意,我都不至于这么报复你们呢?”

“哦?”雷鸢讥笑,“星光姐对你还不好么?她把你当弟弟、甚至当伴侣对待,几乎什么都给你了。可你呢?你不照样把她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岁夭噎住。

“承认吧,你就是自私,你就是没人性,养不熟的野狼,混账狗东西,天生就是条跟魔兽一样无父无母无教无养无恩无义的小畜生!”

岁夭猛地踩住雷鸢肚子,掐住她脖颈,面色狰狞。

“狗屁!我和星光姐的事!轮不到你这变态死蕾丝边指手画脚!”

雷鸢被制住,依然不慌不忙,“我只是恰巧喜欢上有魅力的同性罢了。至于你,却是想让自认为是男人的星光姐连心也雌堕做你的性奴。咱俩指不定谁更变态呢。”

“那当然是虐待一个比自己小八岁未成年孩子的雷队长更变态一点。”岁夭冷笑,“我记得,第二年就开始了吧?你总不至于那时就喜欢星光姐。到底是因妒生恨,还是你周杰天生就是个喜欢虐童的心理变态,我看值得商榷。”

“虐童?哪有童?”雷鸢反唇相讥,“哪家儿童差点强奸自己姐姐的?我虐的明明是头伪装成人类的魔兽小畜生,如今小畜生长成大畜生,有谁敢说我当初做得不对?”

“你还好意思骂!我做魔兽难道不是被你们逼的?如果没经历那些事,没被你们这些混蛋虐待欺辱过!如果星光姐愿意站在我身边,支持保护我一下……谁又知我不会如她梦里期待那般,变成个值得依赖的好人?”

愤愤吼完,岁夭反倒先平静下来,或许是知道这样假设没意义,他随便踢雷鸢一脚,“算了,讲这种‘如果’纯属庸人自扰,反正你落我手里,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来呗,你不也就会仗着那胯下二两肉逞凶么?跟谁以前没有一样。”

“你想多了。”岁夭冷意越盛,“我怎么可能让你和星光姐一样享受?你那两瓣烂肉对我而言跟猪肉没区别,我就是来专门让你看看,星光姐是怎么跟我琴瑟和鸣、鱼水相融、对我予取予求的。”

雷鸢一下瞪大眼,“等等,你该不会想……”

“没错,我就是要在你身上操她!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胜利者是我,她的男人也是我!你只配给她舔舔奶子、推推屁股、听我把她操得嗷嗷叫!”

岁夭恨恨地说完,然后朝我走来。

突然涌现快乐,浑身欢愉喜悦到发抖,那一刻我只知道……终于,终于能解脱了~~

041绮丽

“啊!!!!”

庆功会结束的深夜,我睡在金碧辉煌的酒店房间床上,蓦地,尖叫着恐惶惊醒。

“怎么了?星光姐?你还好么?”睡在我一旁的岁夭也被我吓到,连忙抱住我安慰。

我深深咽下口唾沫。

这怎么好意思跟岁夭说呢,其实,我做了个噩梦——或者说,春梦?

梦中大部分记忆都已模糊,只有某些羞耻至极的……性爱桥段,我还勉强记着,而且怎都忘不了。

我梦见我被一只丑陋强壮长着两根鸡巴还带刺的魔兽疯狂淫辱,但我好像疯了,或者沉迷了,竟然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

甚至……还淫贱地讨好他,叫他主人……

不过话说回来,那种快感确实超级可怕,可怕到整个人都接近坏掉,无力抗拒,现在回想起来,小穴都有点湿漉漉的。

岁夭爱抚我的身体,很快也摸到了那一处的潮泞,他怔了怔,然后开始轻笑。

“星光姐,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最近太过紧张,昨晚骤然放松,一不小心——做春梦了啊。”岁夭故意在我大腿内侧抹一把。

“嗯~”偏开头,轻轻点。

讨厌好羞耻……

“我再猜猜,明明是春梦,却大叫着惊醒,说明也是噩梦,难道——男主角不是我?”他一边问着,一边轻轻把我揽进怀里,熟练拨弄我乳头。

“别~~别问了~~”我轻喘着挣扎。

“不行,我非要知道,是谁啊?不会是雷鸢本体吧?我看你们俩关系很好的样子。”岁夭仍旧温柔挑逗着我,但他的语气让我感觉他有点吃醋。

再遮掩下去,估计他就要误会了,我只好求饶着坦白,“嗯啊~~好老公别捏了……嗯是……是……魔兽呀……”

说完已羞耻欲死,下意识埋进他胸口,不让他看我通红的脸。

“魔兽?”岁夭手僵住,然后轻轻打我屁股一下,“好家伙,我真是好家伙,想不到咱们冰清玉洁的星光姐,原来也是个重口味!”

“还不都怪你……”紧紧抱住他。

有点怕他讨厌我,觉得我淫贱,不过,幸好他没表露出什么鄙夷我的态度,只是尤为好奇问我:“是头什么样子的魔兽?”

我想了想,用手尽力比划,“特别高,估计有快三米,肌肉像岩石一样,长着触手,鳞片,还有攻城锤似的尾巴,最惊悚的是它竟然有两根鸡鸡!而且!而且!还带刺!”

岁夭被我的描述逗笑,“什么淫兽……两根起步还带刺,星光姐,听起来很像你的菜嘛。”

“才没有。”脸一红,依偎他撒娇,“星光心里只喜欢夫君的肉棒呢~”

——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夫妻关系”,我俩依然相爱,并且整天没羞没臊地,凑在一起颠鸾倒凤。

如云队长牺牲后,我接手了第五队,但我并没有如云队长那么紧张,其中最重要一个原因,就是有岁夭当我后盾。

出任务、休息、再出任务。

日子在枯燥和紧张中一天天过去。

加入MAC第七年,我终于训练到第七阶能级,有我这个队长在,第五队的明面实力终于不再是弱队,我也油生更多保护大家的底气。

岁夭的实力依然停在第七阶最高的那个隘口,他说,再往上就会接触混沌之母,所以他必须想到办法,先解决这个问题,才敢继续提升自己。

对此我倒不抱什么希望……地联那么多科学家都没解决,他又能搞出什么门道呢?想来,正常达到第八阶,根本不可能。

其实第七阶也挺好的,真升到第八阶,估计他就会像零支队的红莲前辈一样,满世界被派去救火。

我才不想守活寡……

花开花落,不知不觉,时间到了秋日。

上级忽然决定开展一场针对第八牧区的主动战役,目标是收复之前被魔兽夺走的大片北方土地,代号:“复兴北伐”。

然而作战计划一到手上,岁夭就勃然大怒。

“这是送死!!!”

他怒气冲冲把命令书撕碎,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干哑,“孤军深入!腹背受敌!地形崎岖陆军难以支援!但凡魔兽里有一个不是弱智!我们谁都别想活!”

“先冷静下……”我小声劝岁夭。

然而这时,早已对岁夭颇有成见的冰凝却也拍案而起,语气不善地反驳:“这仗怎么打上级自有安排,全透露给你,计划泄露了怎么办?你真当只有你一个带脑子?我们全都是白痴?”

“狗屁的安排!分明就是那劳什子三军司令退休前想搏一把!赌赢了登天赌输了退休!别以为我不懂那点门道!可凭什么我们拿命替他上赌桌?”

“岁夭!别说了。”我眼看他又要说什么妄议朝政的话,赶紧阻止。

可冰凝接下来的话立马点燃火药,“呵,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满脑子蝇营狗苟,人家司令公心也好,私心也罢,收复故土有什么错?倒是你这种才是祸害!人人都像你这样不听令,瞎琢磨,仗还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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