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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监狱/凯撒玲] 经停

[db:作者] 2025-08-13 18:25 5hhhhh 3450 ℃

从亿万富翁到亿万负翁,也许只需要几场90分钟。对于18岁的米歇尔·凯撒来说,天堂跌落地狱也不过如此,但对于28岁的米歇尔·凯撒来说,可能这些遭遇也就只是抽一根烟时说的笑话罢了。

柏林的天气总是阴沉惨淡,冷冷的空气吸入鼻腔呼出,雾蒙蒙一片,像极了催债人那张拉得长长的脸。亲爱的米歇尔·凯撒先生,本周内请凑齐所有款项交予我,催债人用像抽了半辈子烟似的粗嘎嗓音朝背对自己的那个金发染着蓝色发尾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随后甩上公寓的门,震得玄关处的灯泡开始颤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28岁的米歇尔·凯撒掐掉手里的烟,低头给自己的前队友多恩·洛伦佐发消息:“我接受这次的兼职。”

二十分钟后,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米歇尔·凯撒下楼,坐上一辆驶向打工地点的轿车。这该死的金牙怪在别的事情上或许不靠谱,在金钱交易上却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狗。自从米歇尔·凯撒在几场球赛惨败,球星光环也因为输球而黯淡,一直以来的家庭花销负债犹如巨石般滚下。自尊心强如他,便背地寻求外快门路还债,这时多恩·洛伦佐适时出现,介绍了一份高薪快捷的兼职。这份兼职确实简单,只需要偶尔应付与女性约会,极偶尔的情况下酬金更为丰厚,那也许就要过夜。简单来说,这兼职大部分情况下名为“自由牛郎”,极少的情况下名为“一日情人”。

昨天,多恩·洛伦佐和他喝酒时说有一个“无与伦比”的大单。凯撒,你可能不敢相信,多恩·洛伦佐的嘴角咧得像那些投资人压球赛赌注一样贪婪,这单干完你的债务就还清了!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米歇尔·凯撒便阴沉着脸打断说,闭嘴,金牙怪,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多恩·洛伦佐要说什么,无非是假惺惺地说要是这单在你离开俱乐部前出现就好了。好吧,现在的米歇尔·凯撒已经不再是人们眼中摧毁新星的年轻球星,更何况他确实不再年轻,而是供职于德国另外一家俱乐部——折损了身价的,被夺走光环的,履历表上写着20岁以下最受人瞩目的世界第一前锋(过去时)的,前锋球员。

虽说如此,但米歇尔·凯撒仍然坐上了这辆驶向未知目的地的轿车。原因无他,他从来都是个不相信命运的人,不论是被诺埃尔·诺亚从贫民窟挑选还是凭自己的才能成为u-20第一前锋,从来都是他抓住机遇后毫不犹豫地给了临门一脚。如果这次的交易能够让他摆脱债务停止这样的两面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司机一声礼貌提醒打断他的思绪。此刻轿车已经到达柏林市郊,不远处听到飞机旋桨震动的呼啸声,偶尔看到白色飞机流线般地飞过。常年跟着球队前往世界各地的米歇尔·凯撒对此谙熟,这是临近柏林勃兰登堡机场的地方。司机沉默地微微鞠躬后驾车离开,他站在那片草坪上有些茫然,以往,这些约会都会在高级餐厅或者各种高雅艺术展进行,这次却是让他在一片靠近机场的草坪上等待,实在是不知道这次的买主在想什么。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一位管家模样的男人从不远处走来,引他到达不远的白顶房子,随后礼貌地关上房门。他熟练地拿起沙发上的制服套上,扭头才发现下身搭配竟然是一条裙子。变态,米歇尔·凯撒面无表情,在心里暗暗骂道。走到穿衣镜前,一个金色长发的水手服“少女”出现在眼前。他心里明了,那金牙怪从来不会给人送免费的午餐,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买主一定是个男人。这段交易时长110分钟,交易金额却如此高昂,想必是请他做一个闷声不吭的情人——实际上,米歇尔·凯撒从未与男人交媾,也完全不想遇到这样的事。管家模样的男人精确如秒表一般在外面笃笃地敲起了门,米歇尔·凯撒收起脸上的表情,沉默地开了门。

他跟着男人走过几个曲折的走廊,随后被安排进了一架私人飞机。这架私人飞机外表低调,全身只被白色包裹,尾翼上刻了两个大写的字母MR。看来一定是一位先生了。米歇尔·凯撒甚至默默想起了一个冷笑话。这趟航班从德国出发,终点不知道是哪里,总之在110分钟后会降落在世界的某一处,米歇尔·凯撒可以得到扭转人生的第三次机会。

他做好迎接一位大腹便便的富豪的准备。深呼一口气后,便沉默经过机舱门前站立的安保,穿过长长的走廊,管家模样的男人为他打开白色的大门:

“祝您旅途愉快。”

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坐着的微长头发的男人听到开门声响后回头,两个人同时脸色一僵。

一般而言,米歇尔·凯撒不相信古人的智慧,与其拾人牙慧不如相信自己。在他刚刚开始接受足球训练的时候,教练的办公室里挂着一个中国古诗的卷轴,上面写着“人生何处不相逢”——直到现在他仍认为拿着啤酒豪饮的教练一定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而只是将其作为一种风雅。如今,与这个男人对视的一刹那,他的心中却猛然回想起这陌生的东方诗句。他与这位面熟的故人大约已有10年未见,现在,这位西装革履的故人大概率是他的买主,极小概率是出现在私人飞机上的过客。这位故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比以前略长的紫发软软地垂在脖颈,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位名为御影玲王的故人早几年已经从日本队退役,然后凭借聪明的头脑经营家族集团。年轻总裁脸上像凝起寒霜,似乎回忆起这位曾经在蓝色监狱有过几面之缘的对手。

“……米歇尔·凯撒?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上来服务的。”

“什么服务?”

“没必要装听不懂吧,都是成年人了。”

御影玲王神色怪异地上下看了看他的装束,最后吐了一口气。怎么和你解释呢,御影玲王说,我今天是要在这里接上柏林的合作方去伦敦谈一单生意的,并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真是抱歉。他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不自在地拿起旁边的高脚杯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飞机已经启程,我现在赶时间去伦敦,所以会带你去伦敦,然后请在驾驶舱的老婆婆和飞行员带你回柏林,可以吗?

说起来,偶尔足球相关的新闻报道会出现御影玲王与他男友凪诚士郎的佳话美谈。一般都是现役足球运动员凪诚士郎令人赞叹的进球,和之后爆炸性的新闻采访。毫无疑问,这是一双恩爱的璧人,御影玲王的左手中指甚至戴了戒指——这趟私人飞机的终点降落于伦敦也不意外。这样一个将时间争分夺秒利用起来的精英富豪将自己的航班经停柏林也不奇怪,在路上接上合作方去男友的所在地谈生意,确实是精打细算时间的精英商人御影玲王会做出的事情。

可惜这次御影玲王的合作方似乎会错了意,又或者是合作方的竞争对手表错了情。总之,其中一方心心念念自己的合作伙伴拥有同性恋人,便莽撞地认为自己送上一个合其口味的男人能让合作更为紧密,甚至还考虑到合作伙伴是日本人,还让男人穿上了制服裙子。多么令人作呕的同理心啊!

“如果你觉得这套衣服穿着不舒服的话,可以到后面的房间先换一套我的,”家教良好的富家少爷背过身去,拿起电子光屏,手指快速地滑来滑去,“现在我先工作,有任何问题你叫我。”

米歇尔·凯撒挑了挑眉,还是往机舱后面走去。又是一条狭长的过道,通过后打开房间门,一眼望去则是一张大床,紧挨着一个衣柜,他在衣柜中挑选了起来,却发现这精英工作狂似乎被男友同化,所有衣服像是懒得挑选似的一律都是衬衫、领带、西裤。他随意拿了一件白衬衫换下水手服,心想,按御影玲王刚才的态度,只要度过这漫长的110分钟,他便可以在伦敦街头随意走进一家银行,用支票换取自己的自由。这可真是在经历重重厄运后突如其来的好运气。问题是,这笔钱究竟是御影玲王支付,还是如往常一样等着多恩·洛伦佐的消息呢?

他决定赌一把。

于是,还没有换下水手裙(很糟糕,他甚至适应良好)的米歇尔·凯撒拉开房门,走过那条过道,试图向正背对着自己的年轻富豪搭话:“喂,御影玲王,这笔交易是你支付吧?”

背对着自己的紫发男人却沉默不言。米歇尔·凯撒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不对劲,比如,空气里掺杂了一些若有若无的甜香味,御影玲王红了的耳后根,以及略有些明显的呼吸声。过了几分钟,御影玲王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

“我真的要杀了那些自作聪明的人……!”

看来这位不知何名的合作方一不小心添油加醋了很多内容。

“你别过来。”年轻富豪挣扎着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紧紧地抓住沙发,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垂着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米歇尔·凯撒看着御影玲王的所作所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眼前这位被误下药的公子哥儿竟然还想为了自己的恋人守护自己的贞洁。也许是因为他做过一些下流交易,可从未把贞操这种事情当成珍贵的东西看待过。

不过,米歇尔·凯撒承认,自己内心存了一些逗弄御影玲王的想法,正如他开始向御影玲王销售自己一般谆谆劝导:“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要不然我来帮你吧。总不能让门外的安保人员和驾驶员知道,那不是更难看吗?”

“……你能帮我什么呢?”

“当然是服务了。今天我不是为了服务才上这架飞机的吗。”

“哈,帮我口交吗?你没有那么好心吧?”

“我想你大概对我的印象有些偏差,我可是个热心肠的人,尤其是对雇主。怎么说呢——插入也不是不可以啊。”

“你在开玩笑吧。你肏我还是我肏你?”

“我想你现在应该没力气肏我吧,”米歇尔·凯撒耸了耸肩,“而且我也只与女人做过爱呢。”

“对于我来说,不都是一单亏本生意?”御影玲王微眯起眼睛,嘴角有些向下,看起来十分警惕。

“那就算了,”米歇尔·凯撒转身准备到卧室等待,晃了晃手,“自求多福吧,小少爷。”

“……等一下,”御影玲王晃了晃变得昏沉的头,艰难地吐息,“你过来,帮我,这笔交易成交。”

不等御影玲王反应,他已经上前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熟练地抽走御影玲王的领带,一颗纽扣、两颗纽扣……一具胴体出现在他眼前。

“干、什么?”御影玲王似乎被强烈的药效刺激到言语颠倒,抬起头迷惑地看着他,眼神看上去有些混沌,说不定连眼前人是谁都分不清。像是证明米歇尔·凯撒的猜想一样,御影玲王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补充:“凪……?”

“……倒是分清楚是谁啊。”米歇尔·凯撒不禁有些无名之火,略带点嘲讽地效仿御影玲王刚才说的话,“而且我米歇尔·凯撒现在要干你。毕竟眼前的生意不做,等着亏本?”

米歇尔·凯撒没有给御影玲王更多反应的时间。他紧接着俯下身,熟练地用舌尖挑逗,御影玲王胸前两粒在扯开衬衫与空气的接触中瑟瑟挺立,像刚刚发育一样懵懂。纯情不过两秒,便急吼吼地磨蹭起了米歇尔·凯撒的胸膛,米歇尔·凯撒一边笑着一边探出舌头接吻,一只手顺着御影玲王的光滑背脊滑下去,尾椎,柔软的腰和轻轻摇曳的臀。他一直洋洋得意的亲吻技术得到证明,两人吻到难舍难分,分开时御影玲王还在意犹未尽地吞吃他的津液,眼睛波光粼粼,像一只饿了的猫科动物。怎么停了?御影玲王有些不满地问。哎,别急啊大少爷,米歇尔·凯撒无奈地双手揉捏着他的胸,听到小声哼哼后舔了舔嘴唇,将脸凑上前去,啃吃那两粒小小的乳。同时双手下滑,情色一般地揉捏御影玲王锻炼得当的两瓣挺翘的屁股。

这下御影玲王真的变成猫咪,只在嘴里发出一些气音。米歇尔·凯撒埋头舔得正开心,额前头发被不带什么力道地抓起,他抬头看到药物冲击下御影玲王满是情潮的脸,嘴边银丝甚至没擦净,在腮边留下闪亮的水痕,看起来又威风凛凛又淫荡。

“……快点,凯撒。”御影玲王干巴巴地命令。

“你怎么学得像你男友一样?”米歇尔凯撒晃了晃头,恶声恶气地回。

“能不能不提他?”御影玲王面色冷了下来。

“别见外啊。”米歇尔·凯撒一边回答一边干脆地脱下身上衬衫,随意地将长发撩至耳后。玫瑰文身一直延伸到胸前,像伸出一条枝蔓勾引树下游人一样把御影玲王搂到近前,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指在御影玲王后穴试探。下面潮湿翕张的小口可比上面的坦诚地多,黏糊糊的都是汁水,不一会儿便轻轻摇着屁股,像在提醒时间一样。啊,说起来这位大少爷的座右铭确实是时间就是金钱。

米歇尔·凯撒终于将裙摆下自己硬得不行的阳具插进御影玲王潮湿后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他已经不想搞明白这小穴怎么也和御影玲王一样可恨又可爱,只想在这甬道的紧密包裹中更往里去。像小时候父亲教导他,一个德国人,要有好奇探险的精神。等他长大后才发现,原来不止德国人,全世界的父亲都会这样教导自己的小孩。只可惜,现在独属于他的好奇心与探险聚焦于一个日本男人的屁股。

御影玲王的后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试着动了动,身下人表情不变,双手却抓得紧紧。米歇尔凯撒突然恶作剧一样又往里顶了顶,才得以让御影玲王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

“唔……不要突然进这么深,”御影玲王皱了皱眉头,推了推他凑近前来的胸膛,“太深了,拔出去一些……”

“你男友没进来过这个地方吗?”米歇尔凯撒来回顶了几下,把湿透了几绺遮住眼睛的长发向后捋了捋,目不转睛地盯着。

“别说了。快帮我……”御影玲王似乎扭头瞪了他一眼,但因为强烈情欲和药物的双重反应,那眼神实在算不上威胁,更像是含着春色,在说一些缠绵悱恻的情话。

米歇尔·凯撒被这样的眼神一看,像是被灼烧一样。他将御影玲王拉坐起来,两个人的下半身得以叠在一起,阳具深深地埋在御影玲王穴里,感受着那不停收缩的内壁。而御影玲王则因为身体的唯一支撑点就在这处,不敢随意挣扎,只得被反复戳弄凸起一点,然后颤抖着射精。不要,不要了,御影玲王在高潮后胡乱地摇着头说。紫发汗淋淋地贴在脖颈,脸上飞溅的几滴精液裹挟着粘连的银丝,像是眼泪一样。可米歇尔凯撒仍然在喘息着进出,微微眯着眼面前这沉醉于欲望中的紫发男人——他已经眼神涣散,一边无意识地揉弄自己的两点,一边顺着米歇尔·凯撒的力道贴近。

“哼,贪吃鬼,”米歇尔·凯撒舔舐着御影玲王不停滚动的喉咙,“你明明要得更多啊。”

疯狂做爱后,御影玲王的眼神逐渐由混沌转向清明,药效看起来也已经过去。看了下时间,大约还有20分钟便能到达伦敦。米歇尔·凯撒去浴室冲凉,回来时御影玲王正撅起屁股在地毯上抠挖留在穴里的精液,他的大腿上已经有星星点点的精斑,更多的白浊仍顺着手指的动作汩汩地流了下来。注意到米歇尔凯撒穿着浴袍回来,似乎有些埋怨,视线从自己的腿间穿过,冷冷地射向米歇尔·凯撒,说:

“不是说好了不射在里面吗,很难清理。”

“是你让我射在里面的不是吗?”米歇尔·凯撒走过去,手指代替御影玲王的手指伸入刚才身体相连之处。也许是因为他的手比御影玲王的大,又将一些里面的残留带了出来,对方则颇为享受这种服务,微微半阖着眼,碰到敏感处腰便随着塌下一些,然后身体轻轻打一个激灵。

过了一会儿,御影玲王感受到一些暗自贴近的距离,蹙眉扭头看向他,语气里带了些警告:“时间快到了。”

没等米歇尔·凯撒回答,他便自顾自地裸着身体向浴室走去。真是一位自私的少爷,纾解时尽情渴求,高潮时仍无意识吐露自己男友的名字,结束后便翻脸不认人,最后还要提醒他对这件事保密,警惕得像避开洪水猛兽。米歇尔·凯撒不认为这位富家少爷仍保留着少年时代的一派天真,更似商人精明冷酷,将彼此短暂亲密间拉起禁止入内的红线,冷冰冰示意到此为止。

淋浴间冲洗声逐渐停了,打断米歇尔·凯撒的思绪。他看向浴室的方向,濡湿头发的御影玲王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过了几分钟,御影玲王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穿上,衬衫、西裤、领带……一切回归原样。两个人都不说话,也并不觉得气氛尴尬,大概是视彼此为空气。米歇尔·凯撒远远地看着御影玲王细细整理自己的仪表,一边系上镶嵌紫色宝石的袖扣一边在穿衣镜中看了米歇尔·凯撒一眼,平淡地总结道:“这件事就到这里,就这样结束。”

米歇尔·凯撒没有说话,心里默默探究起御影玲王何时变成如今这般姿态。回忆这对佳人纷杂故事,只要是关注足球的人都知道,日本代表队的超级球星凪诚士郎与他的搭档恋人御影玲王的传奇,他当然也不例外。命运般的邂逅、抛出橄榄枝的邀请、炙热的梦想、无双的配合……他们的名字在足球资讯网站上并排出现,闪闪发亮。不过,究竟是何时开始,“御影玲王”这个名字前由中场默默换为商人,他确实没有一点印象了。这么多年过去,日本队也没有拿到世界杯,唯一接近的一次是拿到第二的好成绩——米歇尔·凯撒记得那场比赛,他曾经在柏林的电视实时转播看到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画面,镜头切近,御影玲王一如既往地露出灿烂的笑颜,向摄像机挥着手和观众打招呼一般,搂住他的凪诚士郎将脸紧紧埋在搭档肩膀,看不清任何表情。那届世界杯竞赛,米歇尔·凯撒由于前场发挥不佳被换下,自此揭开球星跌落的序幕,现在想来,御影玲王大概便在那届世界杯后退役,专心于家族事业经营。

就像他们在这架飞机上抬眼看到彼此模样的第一眼时一样,御影玲王不会询问米歇尔·凯撒为何以这种服务赚取金钱,米歇尔·凯撒也不会在意御影玲王为何不再踢球。短暂的110分钟结束,御影玲王将正式成为米歇尔·凯撒人生中的过客,也将成为他所希望的转机;米歇尔·凯撒对于御影玲王来说亦然,东京到伦敦14个小时40分钟,柏林到伦敦110分钟,米歇尔·凯撒只占御影玲王这段人生旅程的八分之一不到的经停时间,不值一提。

“凯撒先生?”

“哈,那我只能祝你和你的男友幸福了?”

“……谢谢你不真挚的祝福。那么,再见。”

“再见。玲王。”

米歇尔·凯撒微笑着抱臂倚在沙发旁,看着御影玲王安静地关上门,过了几分钟,西装革履的背影出现在舷窗,很快便随着走远的步伐变成黑黑圆圆的小点。他无比自然地想到,自己终究没有提醒御影玲王衬衫的纽扣系歪了一个。不得不承认,他竟微妙地对那幅曾经自己嗤之以鼻的古诗拥有了些许期待。此刻,耳边已经传来涡轮旋转的嗡鸣声,返程即将开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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