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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关于尸体收纳以及其他杂项的回忆

[db:作者] 2025-08-13 14:02 5hhhhh 6770 ℃

  前排提示:本章以黄蔺视角展开叙述

  “那,黄小姐在被征召前大概是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呢?”

  在散发着尿骚味的破旧电影院里,小森绘六花叼着棒棒糖,用那双血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

  在昏暗的放映厅里,小森绘六花那白皙到几乎有些透明的皮肤,让她看上去就像是徘徊在灾变前世界废墟的幽灵。她的肌肤很滑,触摸起来更像是某种柔软的陶瓷,即使是在眼下濒临盛夏的天气里,也能让我在触摸的时候打上一个寒颤。

  在窗外,不时地传来像是炒豆般清脆地枪响——那有可能是双方狙击手放冷枪的声音,也有可能是尸体在角落里腐烂产生气体的声音。

  我们二人现在正位于整个S21号交战区最为臭名昭著的地方之一——狙击手大街。

  按照流民中上了岁数的人的回忆,这地方在大灾变之前曾经是整座城里最繁华的街区之一,而这座电影院所处的百货大楼,按照我们曾经在楼道里看到的斑驳标识来看原本有八层,但是在炮火和风沙的侵蚀之下只剩下了一半。第五层是前不久被削掉的,当时我们为了对付肃正军的一个狙击手而不得已冲着原先五层的位置扔了一枚煤气罐改的重型炮弹。

  或许是为了应对肃正军频繁的狙击战术,石门或者说09号城市的武装少女部队也开始在没有大规模攻势的时候像肃正军那样将善于射击的武装少女从小队中单独集中出来使用。只不过和肃正军那种动辄接近十几人的规模相比,这边的规模就要小得多了,一般来说狙击手小队的规模只有两人,往往直接由小队中原先的精确射手二人担任。

  从上周起,我就开始与刚从上面派下来的小森绘六花搭档进行"猎杀任务",这一系列对肃正军狙击手的“猎杀”行动,被上级冠以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名称——埃罗芒阿行动。

  虽然是临时安排的搭档,而且还是队里的外国人PMC,但是小森绘六花有着她那副总挂着清冷表情的漂亮脸蛋截然相反的性格——善于倾听而且健谈,我们很快熟络了起来。当每天例行的“猎杀”结束之后,我们就会一头钻进据点附近的旧电影院里,互相聊着天渡过一个下午,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再直接顺着下水道钻回09号城市的控制区。

  毕竟在这交战区中,任务可并不是从你吹灭枪口的硝烟,放下枪之后就能结束的,只要没有回到己方控制的后方,那就随时有因为疏忽大意而反过来沦为肃正军狙击手猎物的危险。甚至于,在一些时候即使是在后方也有被肃正军一枪打爆脑袋的危险,因为此前确实有肃正军狙击手绕过防线,然后依托着废墟作为掩护进行射击扰袭的事情。

  在交战区,所谓“安全”在很多时候也仅仅是一个相对而言的概念。因为事实上并没有哪一条像是比赛规则的规定明文禁止了不能这么做,真正在规则上安全的地方,应该只有交战区和超大型都市的边界了。

  啊,抱歉,有点讲多了,现在说归正题。

  一般来说,在休息的时候小森绘六花往往会跟我讲起她那些现实中可能并不存在的朋友——像是什么生活在大灾变刚降临不久之后的世界,经常和她讨论美术画集的粉头发女孩;能一拳把人打进墙里,喜欢把幼女做成人偶把玩的年上系猫娘;以及和她一样是雇佣军人员,现在正在冰天雪地里和另外两个朋友跟随幸存者聚落长途跋涉的,和她同是雇佣军少女——她们之间约好了明年这个时候再次见面。

  虽然在日记背地里这样说着人家不是太礼貌,但是我想,像是小森绘六花这样独来独往的天才狙击手,或者总是孤独的吧。在这种的情况下,有一两个幻想出来的朋友也未尝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而今天,我又一次同她讲起了那个之前说过无数遍的,我一开始被人用一张征召单拉进武装少女部队这件事。

  “我想想啊......那会的话,我刚刚从预科学校毕业.......”

  我低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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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可以被送上战场的武装少女,成本大概是多少?

  我也看过一些大灾变之前遗留下来的书籍,根据那些书中的说法,我想,如果要小森小姐幻想中那些生活在大灾变降临前,且恰好也是雇佣军的朋友或许会结合培养一名合格士兵所需的各种社会资源做出各种不一样的回答。

  但是,在这个世界,这个问题却有着一个相当简单粗暴的答案。

  两分钱。

  这个数字是印刷一张八开不到的红纸征兵单所需要的成本。

  为了解决投入到交战区中的兵员问题,超大型都市之间不约而同地将学制定为了五年高等小学、两年初等中学、三年预科学校以及包含日后作为武装少女服役三年的十三年教育。

  各武装少女部队每月按年龄、成绩等综合顺序从人数庞大的预高生中录取与损失人数相同的“新生”,我所处的09号都市在这方面是一座大城,虽然大灾变之后世界上的人口仅仅剩下相较之前的十分之一不到,但是由于超大型都市对周边聚落人口的虹吸作用,导致超大型都市的人口相较于之前旧世界的大型都市人口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在这种的情况下,09号城市得以维持了9万人的武装少女部队用以投入在交战区之中与其他超大型都市的资源争夺战,而至于尚在预科学校中就读的学生,那就是一个更庞大的数字了。

  预科学校,是一座能够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将女孩子转化成交战区里待宰的猪猡的魔法工厂。

  我是在秋天的时候收到09号城市战争处的征召通知单的。

  对于预科学校的结业年级来说,最为煎熬的时候往往是月底从交战区的前线下来阵亡通知书的时候,每当这时候,前一天中午还在食堂跟你一起就着合成蛋白块调侃驻校教官的人,在第二天就有可能成为被剥夺了未来人生的炮灰,填进武装少女部队的人员损失里。

  因为这个原因,在预科学校的结业年级里,往往只能看到女孩子们的脸上挂着两种表情——要么是一副吊儿郎当,放肆地笑着,这种人一般不会是事先通过种种关系得知自己最终不会被选入武装少女部队的人。因为真正对自己能够逃过一劫这件事而心知肚明的人都相当地收敛,因为每所预科学校里不被征召的名额事先都有所定数,而为了让名额有所流动,学生之间的检举行为也是相当地猖獗。

  不过那种脸上总是挂着放肆笑容的人,不知为何,即使是被选入了武装少女部队,也往往是从交战区回来最多的。而相比之下,大多数人总是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那种像是等待死刑一样小心翼翼地渡过每一天的人,不论是在后续的训练中还是在交战区的实战中,往往比任何人都要谨慎。但是这种人到最后基本上也没几个回来的。

  在我收到征召通知单,临被装上列车前的晚上,我妈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别怕,你是特别的,你最后会活着回家的。我无动于衷,手里还拎着那张因为被家里人试图反复找出纰漏而变得皱皱巴巴的通知单。只觉得人之常情的一幕在超大型都市机器的碾压之下显得如此可笑,以至于像是一幕荒唐的喜剧。

  当我开始在交战区作为武装少女的工作时,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要在给她的回信里写到

  “别扯了,妈,每个父母都会觉得自己家的小孩是特别的,但是在这个地方我每天都要把一块又一块的特别的人装进裹尸袋里。”

  当时我被分配到的工作是收尸队,一般来说,刚刚进入武装少女部队的“新生”并不会承担在一线交火的直接作战任务。即使我们先前在预科学校里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训练,但是这种程度的训练甚至连作为一名填线炮灰所需的技巧都难以应付。“新生”的任务,基本上不是看守后方的营地就是负责在每天的交火之后上去前线收敛尸骨。

  一般来说,收敛尸骨的工作会被挑选在双方停火的时候进行。双方收尸小队的武装少女会脱得只剩下内衣以表示不会趁机做出藏匿武器的袭击行为,仅仅在胳膊上缠着不同颜色的布条作为区分标识。我曾经借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对方肃正军士兵的身体,可能是因为经常进行户外工事作业的缘故,她们皮肤的颜色往往要比我们这些人的要深一些,在她们结实的肩膀和平坦的小腹上,错落着深浅不一的疤痕,老实说,我并不想要在战场上遇到这种人。

  受制于补给能力的限制,武装少女在交战区的一次部署最多只有一周,即使是这一周的时间,在交战区里生物和枪弹本身对尸体损毁的作用下,也足以让尸骸腐烂到无法辨认的程度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在动物园之外的地方见到活着的猪,就是看到它们在啃食着被煤气罐炮弹炸碎烧焦的尸块。

  如果说要我评选出一个当时最害怕的场景,我想,可能是只穿着内衣时,大面积裸露的皮肤触碰到死者的那一瞬间。

  我们在蝇虫和嗅觉的指引下,踏进草丛,翻开倒塌的钢筋混凝土,找到那些已经落满酱紫色腐败斑点,体表发绿的尸体。腐烂气体在她们身上生出的水泡在挪动的时候很容易破裂开来,摸起来黏糊糊地就像是被冲到滩头的死鱼。通常来说,在这种尸体身上,脑袋和双手那种暴露在外的组织都已经被各种动物给啄食啃咬过了,如果不是在最后从她们被血液灌透的口袋里翻出她们的证件照,收尸队的我们肯定无法将眼前仅仅附着有少量软组织,面目狰狞的骸骨与证件照上青春靓丽的女孩子联想到一起。

  当裸露的皮肤与她们之间产生接触的时候,我的后背上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我们会强忍着刺鼻的味道将她们装进裹尸袋里,然后一人拎着头,另一人则拎着另一端的脚,将这一滩几乎要液态化的死肉扔进卡车的车厢里。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操作稍有不慎的话,会出现各种令人倒胃口的事情。当后来的人们拉开裹尸袋的拉链时,看到里边尸体因为最后的摔打而支离破碎的案例,并不在少数。

  而有时候,即使是刚刚死了一两天的尸体,对待起来也要同样小心。

  那种尸体一般都是在临停火前吃了枪子的倒霉鬼,明明只要她们再谨慎上十几个小时,就可以跟着其他活下来的人一起在晚餐的时间吃上新发下来的香肠罐头。

  虽然躺在那里的她们,乍一看上去仅仅像是因为太累了而躺在那里午睡一样,但是光从外表看不出来的是,她们的身体内部早就已经腐烂得乱七八糟了。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并不是在我的身上发生的,讲这个故事的人也已经在上个月同样化作了一具腐尸。那家伙似乎是和很多这片战场上的武装少女一样,在日常战斗中积累了难以想象的压力,她们这群人居然想出了一种相当离谱的方式来排解这份压力——一份由武装少女尸骸回收做成的,供上层人把玩的尸偶充气娃在黑市上能卖出一笔可观的价格。而这群人居然就地取材,直接与新鲜的尸体发生了关系。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就没有不湿鞋的,不过我那位熟人一直以来与同伴尸体发生的猥亵行为直到最后倒是也没有被人发现。不过最终降临到她身上的报应显然更为糟糕,在一次“放松活动”中,那家伙一如既往地把自己脱得就剩下一双袜子,把嘴凑到死者毛绒绒的下体边上,结果没想到被从死者松垮下体漏出来的腐液给喷了一脸,以至于她长达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是几乎滴米未进,我现在还能想起来在她鼻头和嘴角肿起的巨大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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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不是吧?这么逊的吗?哎呀,不行不行了,你让我笑一会......”

  "噗....所以说真的会有跟死人磨豆腐然后还因为这个得病的家伙吗?喂,我说,如果她最后是因为这个原因把自己给活活饿死了的话那该多招乐啊!"

  小森绘六花清脆的笑声暂时打断了我的叙述,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用手擦拭掉刚刚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在她的身后,放映厅里的电子钟仍然在闪烁着。出于一种恶趣味的原因,超大型都市仍然维持着着交战区里的电力供应。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的三点四十九分,距离我们收工还有段时间,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讲下去,比如说跟眼前的小森小姐讲讲其实我也对女孩子有想法,而且尤其是那种像是人偶一样一动不动地女孩子。但是我又担心她听到这个之后会转头向我询问起

  “那你刚才说的那个熟人会不会是你自己”之类的问题。

  “挺有趣的啊,怎么不继续说150块钱的啊。”

  小森向我投来期待的目光,我继续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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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具体计算过在交战区的那一小片土地里每天都会报销掉多少武装少女,不过从之前预科学校占满公示板的那一大片人名和我作为“新生”时担任收尸队工作的个人感受来看,这个数字应该不会太少,在保守估计的情况下,交战期间每天“毕业”的人数应该是不下于百人。

  世界上各行各业都有他们这一行的“禁忌”,这一点即使是在大灾变降临之后的世界也没有改变过。就好像是那些钻管道到处捡弹壳的流民往往忌讳于提到“爆”这个字,而在船上的渔民则很忌讳一切翻过来的东西一样。

  对于我们这些整天和枪弹打交道的武装少女来说,明明是蹲在前线,经历着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断肢乱飞的每一天,但是大家却都很忌讳直接提到与“死掉”相关的字眼。

  在我们这里,一般是在私下里把阵亡称作是“毕业”,但是回过头来,我在撰写对应伤亡报告的时候又不得不用上那些详实到甚至有些别扭的书面用语。

  伤亡报告往往会被登记在一张打印出来之后比征召通知单大不了多少的表格上,上边有着一系列等待填写的冗长信息:死者的年级、原先所属学校、阵亡时所属部队、家属信息以及阵亡描述,最后一栏的开头基本上千篇一律——在S21号交战区遇袭阵亡。

  而正如武装少女之间将阵亡称作是“毕业”的忌讳一样,在接下来填写情况描述时的语言基本上不会是什么能让人一眼就看懂的大白话,而是战争处所规定的那些故弄玄虚的书面措辞。

  比如说吧,我所在的收尸队曾经处理过一具在战斗中被M43短弹药射杀的武装少女尸体。事后我们发现她在临被打死前可是吃了不少东西,以至于整个裹尸袋里都在发酵着一股呕吐物的酸臭味道。翻滚的弹头搅碎了她腹腔里的脏器,这可是给我们的工作凭添了不少的麻烦,和众人想象中需要给尸体灌肠的操作不一样,我们处理武装少女尸体时的操作往往相对而言的简单粗暴。

  一般来说,我们会先把尸体身上的衣物鞋袜扒下来,放在篮子里供日后回收,紧接着用水枪冲洗掉上边的血污,在这个步骤的最后,死者身上的弹孔从血迹和尸斑之间显露出来,这样我们好知道究竟是哪一枪要了她的命。

  然后我们会翻到尸体的正面,用手术刀从喉咙到小腹末端的位置给她划开一道口子,在这个过程之前,我们需要像是某些流传出来的小说里写的那样,通过按压的方式来帮助尸体放出膀胱中积攒的尿液。不然的话,在划口子的时候搞不好会因为不小心碰到了积满了液体的器官而被喷一身。这份脏活一般来说都是由收尸队里资历最浅的“新生”来做,因为人死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失禁,所以说做完一整天下来,人的手上都难免会沾上一股过了很久也无法被洗掉的尿味。

  顺便一提,即使是身材再好的人,在这会胸部都会像是摊开的面饼那样耷拉下来,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有些人在临死掉的时候乳首居然是硬的。

  在拉开那一条长长的刀口之后,武装少女那一整套已经停止运作的内脏系统就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时候因为我们的触碰,她们体内的脏器往往会出现一种还在颤动着的假象。

  我们一般从喉管和直肠的末端各切一刀,至于被肋骨包裹着的心肺则是用单独的圆锯进行摘除,对于那些在背地里吸烟的武装少女来说,她们可能会在活着的时候躲过进行纪律检查的人员,但是绝对无法在死掉之后躲过我们这些处理尸体的人。

  接下来的最后一步是个技术活,技术熟练的收尸队人员往往能将一整套器官都托起来,放到一旁盛放回收物的铁桶里等着倒掉。而对于大多数“新生”来说,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将脏器掉到地上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一旁的前辈往往会用

  “敢掉到地上就杀了你们哦”为理由进行恐吓,然后看着“新生”们向自己慌张谢罪的窘况来进行取乐。

  这算是武装少女部队中“老兵”对待“新生”所拥有的一点特权,在武装少女的部队里,老兵或者说前辈对“新生”掌握着绝对的生杀大全,这其中就包括在合理的情况下随时可以处决“新生”的权力,在我们的伤亡报告里的四个待打钩选项中,其中有一个就是“处决”。

  回到之前的关于伤亡报告的话题。

  我个人总是觉得,什么东西只要是和军队啦,武装力量啦,之类的东西沾边。无论它之前再怎么在生活中稀松平常,也会立刻变得晦涩难懂,故弄玄虚起来。

  像是之前提到的,被M43短弹射穿腹部之后大出血而死的武装少女,我在回头写进报告的时候并不能用“射穿腹部”来概述,而是要给写成

  “枪伤下腹部贯穿”

  而再往后我们还曾经处理过一具被弹片割喉致死的尸体,这个刚刚从预科学校里出来的少女被自己的鲜血给活活噎死,窒息而死的样子就像是很多色情杂志里刊登的漫画里那样——眼睛翻得只剩下眼白,舌头伸得老长,我当时还是头一次知道人的舌头可以伸这么长。

  在交战中一枚迫击炮弹片从她和她的同伴之间飞了过去,那枚弹片几乎砍掉了她同伴的脑袋,让整颗头颅和肩膀之间只剩下一层皮肉耷拉在那里,紧接着又飞了一段距离,划开了她的气管。

  那么这种情况该如何写进报告呢?

  答案是“多裂片割伤”,而非是“喉咙被弹片划开了”。

  哦对了,还有“创伤性截肢”。

  如果不是当过收尸队人员的话,你是绝对想不到这个词能够应用的范畴有多么宽泛。

  这么说吧,我们有次曾经奉命从被Dshk重机枪和37毫米平射炮给打成番茄罐头的运兵车里收集过人体组织,最后刮下来的大块血肉只装了大半个腰子饭盒,那种饭盒正如其名,比肾脏的尺寸大不了多少。而当时整辆运兵车里却有八个人

  而最后写到伤亡报告上就是

  “创伤性截肢头部”

  “创伤性截肢腿”

  “创伤性截肢双手”

  “...............”

  “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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