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虚无主义，对抗不了任何东西。

我很早便失去了贞操，对于男孩子来说，贞操是一种无形的，世俗的说法。那年寒假，爸妈把我送到复旦念研究生的小叔家为升学做准备，尤其是学习珠心算和乘法口诀。他们希望待在小叔家越久越好，中国传统父母都有一种近朱者赤的错觉。我背着自己为入学准备的新书包，里面放了文具盒，草稿纸，本子，算盘。妈妈拎着一袋换洗衣物，临走塞给小叔一个红包：“麻烦你了，家成。”

那是我为数不多几次和小叔见面，他在上海复旦半工半读，即便过年也不回老家。我看着这个白净，斯文，书生气十足的年轻人感到陌生而熟悉。我一向以貌取人，相由心生不是没有道理。看人的眼睛，阅读人的文字，聆听人的声音，基本上能对人性猜测八九。为天黑前赶回去，父母没有多停留，喝了杯水，寒暄不到一小时就离开了上海。小叔走进浴室，打开浴霸，拿出新的浴巾：“先洗个澡吧，显纯，坐车这么久一定累了。” 我起身，自然脱下自己的衣物，赤身裸体走进浴室。在家都是母亲帮我洗澡，所以我很自然拉着小叔的手：“洗头的时候帮我按住耳朵，不然水会进去的。”

北方人习惯泡澡，我跳进浴缸里，熟练调整呼吸适应水温。小叔坐在洗脚凳上，给我擦洗身体，他仔细抚摸过我每一个身体部位，嘴里自言自语：“小孩子的身体真可爱，又软又弹。” 我没有在意，只是拍水玩。橘色的浴霸下，被小叔的手摸过的地方暖暖痒痒的。

“显纯，你想嘘嘘吗？” 小叔不经意的问我。我妈也会经常在洗澡前问我，年幼的小孩遇到水会忍不住尿出来。因为贪玩我差点忘了小便这件事，路上积攒了一肚子的尿液：“嗯，我要尿尿。” 我点头的同时一下子从水里爬起来，水花溅在小叔的脸上和镜片，他有些狼狈：“尿我嘴里吧。” 他面脸通红，微微颤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来。

我噗嗤笑了，调皮的用手握住小鸡鸡：“来张嘴。” 年幼的我把这当成是一种游戏。憋了很久，温热的黄色尿水激烈射进小叔的嘴里，泛起泡沫，因为路上喝了牛奶，所以没有骚味而是淡淡的奶香。他从凳子上下来，跪在满是水的浴室地板上，张大了嘴将我的小鸡鸡连同阴囊一同包住含进嘴里。我不适应这样，睾丸蹭到他的下齿会痒，忍不住大笑，下意识后退一步，撒尿的力道也为之改变，直接喷洒在小叔的喉咙里。看他吞咽我的小便，感到兴奋，不自觉地勃起，尿水抬高喷洒在他的额头上。

“全喝下去了。” 我站在浴缸里小声自言自语。小叔看到我勃起挺立的小鸡鸡忍不住双手握紧我的屁股，死死含住那根肉棒拼命吮吸起来，因为年幼我没有任何快感，只是单纯感到鸡鸡前段很痒，我奋力推开他的头，不慎打落他的眼镜。“小叔，对不起。” 我从浴缸里捡起眼镜，气氛很尴尬，我认为这样他再也不会和我玩了。“没事，显纯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小叔喘着气从刚才的冲动里努力平复，我能看到他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动。“嗯！但是你为什么要舔那里，用来尿尿的地方很脏的。” 我重新坐到水里，把湿冷的身体泡进热水里。小叔伸出手给我清洗小鸡鸡上黏糊糊的唾液：“男生被舔那里都会很舒服。” 他的手法很猥亵，几次试图拉开我的包皮。“好了，不要再摸啦。” 我并紧双腿，感到不快。彼此沉默了一会，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低头玩水，他也只是在一旁注视着我。

洗澡后，我裹在浴巾里躺在他的床上，困倦袭来，为了赶到上海，早晨五点就起来了。身体因为温暖而放松起来，我趴在他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家成，我困了。” 相比小叔这个称呼，我更喜欢叫他家成。他坐在书桌上批改复旦本科生的期末考试，那时候他是研究生助教，寒假留校做研究。“睡吧，显纯，睡醒了我们就去吃饭。” 听着他笔尖划过纸张的细碎声，我进入梦乡。我很认床，去任何地方的第一晚都睡不着，只能枯坐。但家成的床和被子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很像爸爸的味道，这大概就是血亲的缘故吧。

“我要尿尿。”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尿意叫醒。家成放下笔，准备抱我去厕所。“不，我要尿在你嘴里。” 我坐在床上，歪着头揉眼睛。“现在不行，我们要吃去吃饭了，喝太多的话会吃不下饭的。” 他递给我一个塑料瓶：“你尿在这里，我回来一定喝掉。” 我点点头，把小鸡鸡塞进瓶口，很快小半瓶就有了，瓶壁染上了水汽，变成白色。“我睡了多久？” 我开始穿衣服。“晚上六点了，三个半小时。” 家成拿起围巾给我戴上：“上海很冷的，出门要多穿点。” 我们去的是复旦食堂，有趣的是因为是寒假，在里面吃饭的除了国际交换生就是附近的大爷大妈。小叔牵着我的手，像是年轻的父亲带着儿子。

“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食堂大爷和谁都自来熟。“不是我儿子，是我侄子。” 家成打了三个菜，红烧狮子头，紫菜蛋花汤，爆鱼。他把最大的狮子头和一大块鱼肉放到我碗里：“你要多吃点才能长大。” 我看着眼前的小叔，这是怎样一个介于少年和男人的样子，日后我喜欢的男孩子也都是这样成熟而带青涩少年感的面容。我吃着饭，嘴巴粘了米粒和肉碎，母亲一直批评我没有吃相。家成拿纸巾给我擦拭，笑眯眯看我进食。“好吃吧，这是复旦最好的食堂。” “还行，上海菜都太甜了，没有爸爸烧的好吃。” 我打了饱嗝，放下筷子。“吃饱了吗？” 他见到我点头后，起身拉着我的小手走到另一个摊位：“两份驴打滚。”

驴打滚自然吃不下去，那是晚上的宵夜。回到公寓，那瓶尿液已经沉淀，瓶底有不少白色的东西。“不要喝了，看起来很恶心。” 我主动拿起瓶子丢到垃圾桶里。“每次都可以给你喝新鲜的。” 我没有丝毫挑逗，单纯的出于好心。家成坐在椅子上继续批改试卷，他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握住钢笔的样子很好看，这似乎是家族遗传，很多年后，我看自己的手亦是如此。“你说男生被舔小鸡鸡会很舒服？” 我坐在床上想到了之前他说的话，恶作剧般爬到他的书桌下，拉开他的拉链。他吃了一惊，有些犹豫，但还是放手让我去做。他的肉棒从拉链里弹出来，和斯文的外表不符，上面血管青筋狰狞，龟头很大很红，气味很干净是一股沐浴露的味道，甚至可以用好闻形容，没有尿骚也没有精液的臭味。

我张开嘴学着他在浴室里那样舔我，太过笨拙，虎牙几次咬到他龟头上，痛的他微微发抖。“显纯，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就行。” 他抚摸着我的头，又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爱抚起乳头。“知道啦。” 我用嘴唇固定住肉棒，舌头绕着龟头打圈，因为龟头是圆的。从外围到中心的马眼，我忽快忽慢，渐渐感到了马眼里分泌的咸咸的前列腺液体：“喂，你不要在我嘴里尿尿！” 我吐出肉棒，生气的拍了睾丸一巴掌。就是这一巴掌，把乳白色的精液拍了出来。肉棒失控的喷吐一股股的浓精，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衣服，裤子。温热，带着腥味，很粘稠像是固体果冻。

“好恶心，你的尿怎么是白色的。” 我丰富的想象力让我认为小叔得了病，因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小便。他尴尬的看着我满脸精液，却很满足，我的手还紧紧握着射完精的肉棒。“你是不是生病要死了？” 小孩子对疾病的直接联想就是死亡。小叔顺坡下驴：“是的，显纯，你爸妈把你留在我这里就是希望能在最后的日子陪陪我。” 我看着他严肃表情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泪水冲开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我本是个善良的人，即便小叔和我没什么交集，但和我有着相同姓氏总让我感到亲切和在意。“别哭了显纯，你这样我会更伤心的。” 他轻轻抱起我，这句话让我更悲伤，哽咽到无可复加。我很少哭，年纪越大，哭的越少，这是为数不多我还记得的哭泣。家成把我放到床上，擦干精液，脱下我的毛衣和内衣，一丝不挂。现在回想起来，这样利用我的同情的确很下作。

我眼里还都是泪水，视线模糊，索性闭上眼感受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体上，家成舔弄我的胸部，紧接着小腹，小鸡鸡，阴囊，屁眼，脚趾。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这不重要，因为我只关注他快死的那件事。“爷爷帮我问了算命先生找到让我续命的办法，就是结婚冲喜。” 他继续编织这个故事。我听说过冲喜，但根本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家成也知道对小孩解释玄学太费事，所以直接说了要求：“你要和我结婚成为我的妻子，这样我才可能活下去。”

我大为不解：“可我是男孩。” 男男结婚对我来说还是太超前，在幼儿园也没有这样扮演家家酒的。“显纯看起来就是可爱的小女孩，说不定能骗过那群神仙。” 这倒是，母亲在看到我出生的面容后立即想到显纯二字，清纯可怜，楚楚动人。父亲一直不喜欢这个名字，认为太过阴柔不利于男孩成长。我没有多想，答应了家成的冲喜要求，只要能够救他。“叫老公吧。” 他分开我的刘海，亲吻我的额头。我内心很抗拒这样的称呼，毕竟我才和他见面不到十二个小时，但为了他活下去，我脱口而出：“老公。” 稚嫩的童音脆生生回荡在房间里。我也不是没有扮演过妻子，不过是另外一个女生扮演丈夫，不同性别二元对立，所以老公老婆就很自然，当下放在相同性别里，才凸显出了双方的攻守态势。

他脱去衣物，热烈亲吻我，我几欲窒息。不要低估二三十岁没有体验过异性性爱的人内心的肮脏。家成按住我的双手，射过一次精的龟头摩擦我的肛门，粘稠的体液沾满了褶皱，凉丝丝的。“你在干什么呀？” 我被这样摩擦屁眼感到舒服，这是因为肛门有丰富的神经丛，能起到性唤醒的作用。“今晚洞房。” 家成调整角度准备插进来，我从没想到过小鸡鸡可以插进屁眼里。没有过多的前戏，和我日后遭遇到的老手不同，小叔太急迫了，急不可耐的索取，让我体验不到被步步为营的乐趣。性爱和对弈其实很像，不过性爱里败北的一方会赢的更多。

龟头慢慢顶开我的肛门，括约肌下意识收缩抵抗，我感到刺痛和钝痛反复交替。“不要了，好痛，真的好痛。” 我开始咬紧嘴唇抵抗。小叔关了灯，盖上被子，他虽然是新青年，但骨子里传统的可怕。“显纯，放松点，屁眼不要那么紧。” 他的声音很低很小，怕被别人听到。“我要尿尿了。” 我脱口而出，大概是因为神经紧张。他起身去厨房里把色拉油涂在肉棒上，拿起一块驴打滚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猛的爬上床，按住我的背后入：“忍一下，很快就进去了。” 话没说完，我感到剧烈的胀痛和拉屎感，那根不大不小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来。我反而松了口气，我以为会难熬很久，真的插进来后除了胀痛之外比之前舒服一点了，这好像是你在拉一根粗的大便。

“好紧，好热。显纯，我的宝贝。” 家成趴在我的背上抽插起来，我能明显感到他热烈的冲动，完全是被本能驱使的动物。“你可是答应我要活下去的。” 我对他说着，轻轻抬起屁股让他更顺畅的抽送，也许我骨子里就是娼妓。“骚纯儿，被肏的舒服吗？屁股都抬起来了。” 很难想象这样外表斯文的人会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我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枕头里，祈祷快点过去。“纯儿，怎么不说话？叫老公，快说老公爽死了。” 他更加大力，每次都顶的更深，睾丸撞击屁股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晚上更加淫靡。“老公，爽死了。” 我没有感情的重复，远不如摩擦屁眼舒服。这样的观念直到很多年后我遇到超棒的1才改变，原来被肏射是那么棒的事。

他没有坚持多久，大力抽插了几下就射了。我也想多描写一点第一次被鸡奸破处的场面，但很可惜，这就是全部了。小叔拔出肉棒后才发现，肛门撕裂鲜血流了一滩在床单上，男生原来也可以落红。大量的精液在我的直肠里涌动，我可以感觉的很明显，怎么说呢，就像是腹泻水便冲到肛门口的感觉。屁眼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最要命的是，我根本尿不出来，小腹很胀，酸痛。“纯儿，对不起。” 他看着我一片狼藉，不知所措起来，拿着地板上的浴巾擦拭鲜血：“有点疼就是了。” 他浑身是汗的抱着我，我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我们彼此都夺走了对方的第一次，这带着宗教感的性爱很难不带来灵魂的救赎。

早晨，我还是尿床了。屋子里开着暖气，弥漫着尿骚味。“纯儿，感觉怎么样？” 他起身检查我流血的屁眼，见到止血后才放心。我甚至不能下地行走。他抱起我放到沙发上，给我一碗谷物泡牛奶，然后开始洗床单，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以后会成为一个好男人。这段时间饮食要清淡和柔软，方便排便。其实相比撕裂的肛门，难以排尿才是最痛苦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尿意但就是没办法尿出来，这让我想起爷爷站在尿池前自己给自己吹口哨加油打气，半天才有几滴。“家成，我尿不出来。” 吃完早饭，尤其是喝了那么多牛奶后我的小腹更胀了。小叔走来，抱起我蹲在浴室的地板上像小时候妈妈抱着我在外面水泥地上撒尿。他吹着口哨：“放松，就尿在地上好了，我可以冲掉的。” 这个把尿姿势的确有用，很快一股小水流就淌了出来，不过力量太小，垂直滴下打在我的睾丸上。

家成继续吹口哨，我很不好意思：“你把眼睛闭起来，不许偷看。” 那一晚后，经历过性爱的我多了几分羞耻感，再也不能大大方方的在家成面前撒尿了。他发笑，抱着我的身体发抖：“你是我的老婆，怕什么？” 第二股水流断断续续出来，我努力用力，不小心让屁眼的裂口破开，流了几滴鲜血。这几滴血流下来，小鸡鸡根部的塞子似乎也被打开，一股粗壮的尿流从我的包皮里喷出来，很远，打在瓷砖上很大声。“说了不要偷看啦。” 家成正在观赏我喷尿的样子。尿液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住，一股股的送出，我感到腹中的压力骤减，尿液冲刷尿道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冷战起来，一地黄色的尿水冒着热气，打湿了家成的袜子。和那次在他嘴里放尿一样，我在长达二十秒的撒尿后勃起了，这次不同，我感到小鸡鸡里面很痒。

“帮我舔小鸡鸡。” 我含着手指抬头对小叔说，开始慢慢体验到两人之间的乐趣。家成把我放到马桶盖上，抬起我的脚，不顾我下体的尿水，开始给我口交起来。我眯着眼，发出喘息，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很痒，但不是被挠痒的那种，挠痒会让你躲开，但这种痒让你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更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快点，舔这里。” 我摸着他的头发，笑嘻嘻的指导。家成的舌尖快速来回扫过我被包皮紧紧裹住的龟头，一种隔靴搔痒之感。更多的快感来源还是他的吮吸，口腔紧密挤压后松开，循环往复。没有坚持太久，我就又有了尿意，性器根部的酥麻越来越强烈。“要尿出来了。” 我想推开家成的头，可是他死死按住我的手，开始猛烈的摆动头做起口腔活塞。每次都吮吸到最深处，然后猛的吐出肉棒。三四下，一股清亮的粘液有力的喷射出，那是初次干射，因为幼年睾丸还不能生产精子。家成没有停下，继续按压我的会阴，第二股液体更为顺畅的流出来，紧接着第三第四直到六七次喷射结束。我这个年纪能做到多重高潮，大约青春期后这项天赋就会被收回。

“纯儿，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坏蛋。” 家成把口腔里大量的射液分给我嘴里，味道竟然有一丝甘甜。连续多重高潮后，我已经陷入了失神状态，就好比半夜迷迷糊糊醒来那样。“家成，我困了。” 含糊说完后倒头就睡着。直到傍晚我才醒来，落日橙色的余晖里，我和家成相拥，感受彼此的心跳。“纯儿，以后我带你走，我们远离所有人去漠北的城市。两个人一生一世在一起。” 那时的我太年幼，不知道一生一世是何等庄严的宣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男人真真假假的说辞。若干年后，我重新回了家乡一趟，没有告诉任何人，像黑夜里逃窜的一尾鱼。双手插在风衣口袋，站在特护病房的门外看着陷入昏迷的小叔陷入思考，父亲给他选择了这家本市最好的临终关怀机构已做到仁至义尽。我沉默的站立着回忆我们的点滴，权当是体面的出席了他的追悼。点燃一根七星风蓝，我夹着烟微微颤抖。那次从小叔家离开后，我进入了本地一流的小学就读。他也顺利研究生毕业，攻读博士学位。每年寒暑假他都邀请我去上海玩，没日没夜的做爱，肆意挥霍年轻的资本。我不喜欢他叫我老婆，我也不会叫他老公，因为我已经知道所谓的冲喜都是无稽之谈。

“我知道你是个好学生，显纯。你的班主任是我以前高中的同学。” 家成挖着冰激凌和我说。一定是父亲拜托小叔找的这层关系，一流的学校也看师资配备，能进到快班会好很多。“他对你评价很高，聪明，伶俐。就是有一点不好，你和几个女生走得太近了。” 我放下手里的章鱼烧：“那我也不该和你走得太近咯。” 小叔环绕我的腰，手抚摸起我的小腹，慢慢拉开拉链，两根手指探进去：“你的心思要放在学习上，不要太早的思考男女之事。” 四下灯火通明的游乐场人来人往反而给了别样的刺激。我自小就知道皮相要物尽其用，因为好看本身就是一用来挥霍的特权。我并不喜欢那些女生，只是享受被人喜欢和围绕的众星捧月。他轻轻剥下我的包皮：“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包茎了。” 他说的很大声，周围带着孩子的母亲转过头来一眼看到小叔做的猥亵之事，女人不动声色的继续观看，反正不要钱。

指尖绕着幼嫩的龟头打转，每一下如电击，很快透明的走前液渗透出马眼。早已经能体会人事之欢的我趴在吧台上，踩在高脚凳的横栏，努力分开双腿。就在我即将喷射时，小叔拉起我的拉链，擦干净满是粘液的手指：“好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这戛然而止的快感让我大为不满，打算重新拉开拉链自己解决。小叔笑了笑一把把我抱起，钳制住我的双手，在我耳边耳语：“相信我，忍耐一下会更舒服。” 我们来到烤棉花糖的队伍里，四下都是人，我只能暂时忍耐激烈的性欲。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后，我们拿到了烤棉花糖，而我的性欲也消退殆尽。“去那边吧。” 他抱着我来到树荫下，借着树木的掩护，他拉开我的裤子，内裤早被淫液打湿捂干形成板结的黄渍，他在我两腿间熟练的吮吸起来。我忍不住闭上眼，躺在草地上，手里的棉花糖慢慢在烈日里融化开，一如我的脑子。因为先前快达到射精，所以没被吸多久，我就要射了。一个草丛里撒尿的小鬼站在我身边疑惑的看着小叔：“哥哥你为什么要舔弟弟的小鸡鸡啊？” 小叔抬起头一笑：“弟弟的小鸡鸡不乖。”

就在我大量排出前列腺液准备干射前，小叔故技重施，强行打断了我的高潮。“求你让我...” 我满脸绯红紧咬嘴唇，浑身抖个不停。他快速穿好我的裤子，拉着我的手来到吉祥物前，那些游乐园雇员扮演的公仔拥抱我，我因为性欲再次被打断而烦躁不已，一拳打在公仔吉祥物的肚子上。“你这样作践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上海了。” 不知为什么情欲让我感到忧伤起来，两眼泪汪汪。家成蹲下：“显纯，每个人对快乐的受体都不一样，有的孩子能被一颗糖轻易满足，有的则需要更多更复杂的东西。” “可是我真的很想射，鸡鸡都已经肿了，蛋蛋也很胀，那里流水流个不停。” 我忍不住抽泣起来。家成安抚我，和我讲起一些都市怪谈转移我的注意力，大约四五个故事后，我的性欲又如潮水消退。

家成看到我的小帐篷平坦下去后，拉着我来到广场中心，脱下我的裤子，光着下身抬起我的腿呈M形把尿起来。“干嘛？” 我挣扎起身，他牢牢按住我：“相信我会很爽的。” 广场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可以肆意视奸我一根毛没有的下体，有的露出笑容，有的眼神复杂，中国对儿童公然把尿的宽容度极大。我被这样注视后竟然起了反应，小鸡鸡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我捂住脸。一个老奶奶推着轮椅走上前笑眯眯的说：“宝宝憋的很厉害，小鸟都硬了。” 我知道她说的自然是憋尿，但在我和小叔听来一语双关。小叔用食指轻轻挑动我的鸟儿，这是把尿常用的催尿手法。一下一下抖动给我强烈的射精快感，他适时的吹起口哨。广场上好事者甚至拿起相机拍摄起来。这种食指挑动的手法让我的肉棒剧烈痉挛起来，一股股的前列腺液猛喷在水泥地上，进而稀薄的童子初精喷射而出。用把尿的姿势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下射精，还连续喷了那么多。因为先前的寸止，我的精液丝毫不比尿液少，一地粘稠的白浆。已经有人看出端倪了喃喃自语：“这么小的孩子还能射精？”

大约七八股后，小叔用两根手指来回抽送我的肉棒挤出尿道里残存的精液，如同奶牛挤奶。“他怎么尿出奶色的尿？” 同龄的小孩捂着嘴路过。他们的父母捂住他的脸，一脸嫌弃的快速离开。“很舒服吧。” 小叔得意的对我说，同时轻轻拍打我的阴囊，挤压精囊：“要全射干净哦，不然我不会让你起来的。” 我着急赶紧脱困，听到这话焦急不已竟然在拍打下又射精起来，这次没有快感，更像是被迫。“太下流了，怎么又射了这么多，你看那些人怎么看你，都认为你是个淫荡的小鬼。” 他用语言羞辱我，龟头上垂下一滩粘稠的精液悬挂在空中拉丝。“已经没有了，快让我起来。”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下面一滩如同被踩爆的牛奶利乐盒。“之前不是求着我射精的吗？” 他的语调耐人寻味。

护士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回来：“你们是病人的亲属还是朋友？” 我掐灭烟头：“我是亲属。” 护士递给我一个手环：“你可以在两点进到重症监护室里探望。” 我摇摇头：“不了，我过会就走。他还能活多久。” “这个我们不好说，稳定的话大概三个月，也可能随时恶化，请你见谅。” 我的视线隔着墨镜不露声色：“没事，好好照顾他，麻烦了。”

十三四岁，我进入了个人极其叛逆的年纪。开始和各种人打炮，发展出恋爱关系。在被一流公立开除后父母把我送进了私立男校，事情愈发失控起来，我的男友从本部到高年级，最多时候我同时和五个人保持亲密关系。这些荷尔蒙催动的情爱如烟火，绚烂而短暂，不符合牛顿力学，总在滑行到最平滑的时刻戛然而止。上得起私立男校的不会是那种精神小伙，虽然有暴力团，也有出身名门的社会精英，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把这群品学兼优的他们拖下水。翘课，打炮，赌博，吸食大麻和紫水。我最喜欢的口味是白色包装樱桃无糖雪碧混合的止咳糖浆水，很清新，没那么多糖，因为止咳糖浆够甜了。第一个学期我在天台鸡奸学习委员后他竟然和我表白拍拖，这件事被我发在snapchat的组群里广而告之，然后大家都叫他是我的狗。再次见到小叔是在警局，男校最好的朋友阿城带了违禁品被交警发现拦停，我和几个狗友就坐在车上。

“你变了，变得像个婊子。” 小叔那时已经成为大学的合约教授，正在为终身制奋斗。我凑近他的脸吐出舌钉：“很抱歉，现在不合你的胃口了。” 夜风吹过我染的黄毛，以以及耳坠。“是什么改变了你？是因为我做过的那些事吗？” 他的脸隐匿在阴影里。“也许吧，不过那时候我过得很开心。” 一边说我一边拿起后座的毛毯，紫水的瘾头让我浑身发冷。“还有，恭喜你当教授了，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如果你还要上我，随时欢迎光临。” “和我在一起吧。现在我完全养的起你。” 他的声音从前排传来。不知为何一种暖意洋溢在我的肚子里。车很快停在盘山公路的灌木丛，我们在后排一丝不挂的疯狂做爱。

“现在应该叫你一声顾教授了，为什么结婚也没有请我去？” 他的肉棒紧紧贴在我的小腹，滚烫而坚挺。“我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他轻咬我的耳垂，那个山茶花耳坠轻微作响。“别幻想了，我认识很多比你更棒的肉棒。” 我用气送出这句话，因为那根阳具猛然刺入我的直肠里。和很多廉价的妓女一样，我说了很多龌龊的情话想让他快速射精结束。那个害羞，清纯，会脸红的显纯已经死了。“显纯，为什么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茧里，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我结婚这件事。但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我想亲口告诉你，我很痛心，我想要弥补你，所以和我一起走吧，还来得及。” 他死死按住我的脸颊，炽热泪滴落下打在我的胸口。“我不爱你了家成，但我希望你对那个可怜的女人好一点，她不值得被这样对待。”

在如同受难的性爱里，我们都达到了高潮。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着他熟睡的脸，穿好衣服从泥泞一片的后排爬起来，在寒冷的夜风里等待盘山小巴。上了车，我裹紧单薄的校服，嘴唇一直发抖。在家成攻读博士学位时，父亲自作主张给他张罗了婚事，北方长兄如父，父亲认为早点成家，心会定一点。那时候我在全封闭的学校准备小升初，所有人都没告诉我，怕打扰我的复习计划。女方是温柔的小只马，婚照一副小鸟依人，是家成会喜欢的类型。长大的唯一好处是心会比小时候狠一点，这样不告而别对双方都是一种解脱。

“在逃公主？” 身后一个油腻的声音传来。我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凌晨一点，一个穿着校服的不良少年搭乘小巴的确可疑。但是敢搭讪的人不是更可疑吗？ 我拿出不良少年的口吻：“大叔，想死吗？” 那人拿出日本搞笑艺人的口气：“什么大叔，我才不到三十，亚美路。好心想请你吃宵夜来着。” 我们在西湾下了车，这里灯火通明，还有很多十七八岁的情侣在约会看星星。借着灯光我看清他的脸，一张脸阴郁如伊藤润二笔下死亡的十字路口里的人物。有趣的是，他跳脱的性格和猥琐的声音和这副皮相违和到一种可笑的地步。“你是搞笑艺人吗？” 我脱口而出，夹了一根烟点燃。他一把拿下我的烟：“烟气会麻痹味蕾，我知道一家店做河豚鱼生很好吃。” “大叔，我可没钱。” 我站在原地没有迈步。“知道啦，我请客。” 他架起我前进。

穿过暗巷，来到一家日本人开的居酒屋，三弦的声音若隐若现，一种木质调的香气很难形容。老板端上一碗薄薄的河豚肉，堆放在一起是纯白的，夹起一片却隐约透明，我放入嘴中咀嚼，甘甜后浮现出浓烈的鲜味。“试试看味增汤，午夜的寒气会让人生病的，我让老板放了点姜。” “为什么请我吃饭？”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援交的学生，打算试试看，但我看到你的脸才发现年龄太小了，是离家出走了吧。” “还真是坦白，那我也告诉你，我的确是援交的学生。” 端起味增汤一饮而尽，姜丝让我微微出汗，浑身暖意环绕。出门后，我们走在暗巷，我拉开校服的拉链：“我这个人从来不吃白食，来做吧。” 男人噗嗤一笑：“别傻了，我不喜欢年龄这么小的。” “那我怎么找你，我都说了不白吃。” “没事，我在下个礼拜入职你所在的男校，会找到你的。所以说嘛，做坏事别穿校服。对了，我叫林大伟。” 他从我的口袋里拿出烟盒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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