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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覆潮之后:劳伦缇娜的出逃!在拘束修女裙下求的出路?,2

[db:作者] 2025-08-13 13:56 5hhhhh 5870 ℃

撑在井边的娇躯摇摇欲坠,劳伦缇娜清楚,自己应当尽早撤离,可原本最让她自信的意志力,在如海浪般迭起的刺激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呻吟划破天际的那一刻,白色的倩影顿时跌落井底。拨过那阵浓雾,接着身躯才重重砸进岩石层。

胸前的两团软肉率先着地,它们被紧身的衣裙勒的更加挺拔,但又受限于层层叠叠的服装,不会轻易晃动、变形——但那阵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却将其直接压成两张肉饼。

“啊~”

酥麻的胀痛从乳尖开始,迅速蔓延全身。劳伦缇娜柳眉直竖,疼的大气都不敢喘。

雾层波光粼粼,像极了夜间的海面,可嘶吼声愈发接近,如临耳畔。劳伦缇娜放眼望去,洞口近在眉睫。

好在下体的震动也在此时停住,她顾不得摔的七荤八素的身体,咬紧打颤的贝齿,努力撑起身体。

并拢的双腿依然维持着并拢模样,劳伦缇娜自然不指望依靠迈着这样的莲花步远离危机。她连忙屈膝提臀,好让视野越过雾层。

双手用力的那刻,膝盖同时起跳——尽管姿势滑稽,贴平地面的小腿也压根没抬起多少,好在,自己已有半个身位钻入洞中。

“咯咕——”

身后狰狞的咆哮震的劳伦缇娜背脊发凉,她连忙蹭动膝盖,争取将暴露在外的双腿一并带入洞内。

脚踝处堆砌的几层纱边被蹭的“沙沙”直响,正一点一滴的挤入洞口。

它们华丽厚实,成螺旋形向外散开的部分甚是好看。走路的时候,只需注意别让鞋跟踩在上面即可,和将自己双腿牢牢箍住的上半部分相比,要可爱的多。

但让劳伦缇娜感到意外的是,就连胯部都能顺利通过的洞穴,竟被那一层一层由轻纱堆积而成的厚实裙摆堵塞!

劳伦缇娜进退不能,裙摆被挤的向内收敛,小腿的动作也受到限制。好在裙纱堆砌的足够厚实,努力乱晃的双脚并未蹭到嶙峋的石壁。

不是吧?这也能?

她哪还顾得上胸口的闷痛,压在身下的手臂也是不计代价的向前探出。

快一点……再快一点呀!

隐隐约约中,劳伦缇娜甚至感觉双脚被什么东西托起——像是一只巨大的手掌,合拢的五指组成更加狭小的空间,未被鞋面所覆盖的部分,更是被迫与指心亲密接触。

尽管相隔高跟鞋与长袜,直透内心的凉意还是让劳伦缇娜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毫不犹豫的抬起头,伸直的下巴钩紧地面,手脚并用的向前一步。

裙纱顿时收拢的更加紧身,狭小的空间也彻底锁死了双腿的活动范围,劳伦缇娜趁势一蹬腿,双脚竟摆脱了那只大手。

“噶——!”

身后是不甘心的怒吼,两只夹紧的指尖恰好捏住鞋跟。

它试图想将劳伦缇娜拽出,但鞋跟光滑无比,稍稍曲折的膝盖只是一扭,便带动小腿向前抽离摆脱了包夹。

真没想到,这双过分光滑的鞋子虽总让自己站不住脚,吃尽各种苦头,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助自己死里逃生。

入口极窄,里面倒算空旷。劳伦缇娜一缩膝盖,便彻底远离了那只大手。

低沉的嘶吼从身后袭来,同时夹杂石壁的轻微颤动。她忍不住回首再望,只见浓厚的雾层中,确实有活物肆虐。

——青蓝色的皮肤绝非人类所有,只有几根浮肿的手指如跃出水面的鳞兽时隐时现。哪几节粗壮的难以置信,仅是其中一根,怕是要寻常人的腰肢来的粗壮。其中最诡异的,还是手指与手指间相连的蹼。

劳伦缇娜见过不少海嗣,但在记忆里,没有任何一种能和面前的那半截手掌完美配对。眼看不断逼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双脚,劳伦缇娜强压想踹它一脚的冲动,只得竭尽全力的匍匐而去。

“呃——!”

膝盖撑起的同时,臀部也一并撅起。但被裙摆裹紧的双腿又无法过分曲折。她活像一条蠕虫,只能轻微的拱起身,努力探出手肘,在狭小的洞穴里,在发光的雾层里缓缓潜游,既卑微,又滑稽。

洞穴没有想象中那般漆黑,兴许是那层浓雾提供了充足的光源。没人知道雾气为何会发光,但对劳伦缇娜而言,这并非一件坏事。

她上移视线,面前的半圆形轮廓愈来愈大。

身后的嘶吼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明明是潮湿的洞穴,却不见滴水声,诡异的安静。劳伦缇娜不记得自己蠕动了多久,待到视野能捕捉到完整的洞穴轮廓,这才尝试着撑起身体。

果不其然,脑袋并未擦到棱石。顶着坚硬的立领,她继续将脑袋向后扬去。

她看到顶部离自己足足有一米多远,想必这个位置大概应该能支撑自己起身。

“呼——终于……”

悠长的叹息在洞穴内回荡,劳伦缇娜习惯性的去擦拭脸上不存在的汗水,却没想到手臂刚抬起的刹那,骤然绷紧的长手套又给了自己迎头痛击。

苦笑之余,她只好悻悻的垂下手臂。十指先是握拳,随即又缓缓松开,百般无赖的在两侧荡来荡去。

——还是那么的紧绷,尤其是袖口与手套间扣紧的部分,金属坚硬的触感无时无刻给劳伦缇娜敲响警钟;即便维持着并拢姿势的双腿,也无时无刻饱受从胯部直到膝盖的包裹感。

自己是有多长时间没有分开过大腿了?尽管套着丝衣与长袜,但过窄的裙摆依旧将自己双腿的活动空间牢牢限制;下体的跳蛋虽未发威,但劳伦缇娜双腿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它的反应。

“真是的……我已经受够了。”

或许是愤怒,更有可能是无可奈何,那声叹息,变得越发沉重。

想想曾经的自己,即便身穿长至脚踝的礼裙,依然能挥动电锯翩翩起舞,绞碎无数的肉块。

呵……被海嗣追着逃跑吗?还真是新鲜的体验。

时间,正在指缝中悄然溜走,即便是当事人,也明白自己不该停下脚步。可日积月累的烦闷与下体随时将至的震动,已将白发赤瞳的猎人逼到了极限。

若是条件允许,她真想倒头就睡——即便并着双脚,顶着这条该死的修女裙。

海风迎面而来,好不惬意。劳伦缇娜不去思考它为何而来,只是轻轻闭上眼,享受这份难得的凉意。

被一同吹起的头纱拂过脸颊,明明是早已熟悉的摩擦感,但夹杂在冷风中,倒也别有韵味。她准备重整旗鼓,继续前行。

嗯?怎么回事?

双目睁开的那一刻,只见更加浓厚的雾气。视野白茫茫一片,再也不见洞穴的轮廓。

当一层轻纱扫过睫毛,劳伦缇娜终于意识到,原来是自己的头纱被风吹下。

糟糕!

这是双手够不到的距离,她垫起双脚,赶忙在附近的墙面蹭动。

轻柔的薄纱只被轻微撩起,随即又重新遮住脸颊;劳伦缇娜急的原地小跳,猛然一甩头,可非得没将头纱向上掀回,反而还让束腰进一步勒紧。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脸颊一红,动作戛然而止。幸好这具身体早已习以为常,并拢的小腿条件反射似的向外绷开,连忙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但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劳伦缇娜又有了新的体会。

原本还能分开二十厘米的脚腕,此刻仿佛连一半的距离都没达到便中道而止。纵使继续用力,也只是让脚腕越发吃痛。

裙子变紧了?不,不对……

她缓缓扭动脚腕,又尝试着将大腿向外绷开。

——那股附带弹性的压迫感依然紧裹大腿,直至膝盖下方;隔着过膝袜,裙纱扫过小腿的触感还是那般熟悉。但当力量传至脚腕时,突如其来的限制又彻底将双脚钳在了原地。

那坚硬的触感,以及若有若无的金属碰撞声,都告诉了劳伦缇娜答案。

原本只是扣在脚腕的两圈脚环间,不知何时起多了一道短短的铁链相连。

天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连接在一起,兴许是上一秒,兴许是在自己并着双腿在洞穴内匍匐前行时,便已悄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劳伦缇娜竭尽全力,还能挪出一个脚板的距离,但这根不足十厘米的铁链,几乎让她连走路的资本都丧失的一干二净。

那个混蛋……不是已经被我亲手杀死了吗?可为什么……?

她不甘的垂下双眸,扫视着依旧如初的华丽裙摆。即便隐于雾中,从腹部一直勾芡到大腿处的银丝依然如此清晰,仿佛正透着亮光。

但劳伦缇娜却明白,在这层层叠叠堆砌的华丽薄纱下,不仅并拢的大腿被迫绷紧,再往下也是一双被锁铐挟持的小脚。

至于如此吗?

劳伦缇娜只是苦笑,纤长的睫毛快速眨闪两下。

事已至此?自己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又要如何自救?先不提被束腰箍住的身体根本无法下腰,就连裙摆和高跟鞋相连的扣环,都让自己无法将裙子掀开。

哒。

她尝试着跳出一步,带起泥泞的浸水声。鞋跟仿佛陷入沼泽,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提起。

这毫无疑问是件相当消耗体力的事情,鞋跟虽然不高,却纤细无比,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依旧摇摇欲坠。为了保持平衡,劳伦缇娜不得不全程向外张开小臂,摸索搀扶着石壁。

里层乳胶衣的肩带与手套又限制着手臂的动作,为了节约体力,劳伦缇娜放弃了对裙身的抵抗,只是并着双腿,垂下双眸,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下一步的落脚点上。

她就这样,紧贴石壁,一步一小跳的蹒跚而去。

鞋跟总会踩住后裙,一个不慎便会将自己拽倒在地,幸好跳蛋没有再次开启,劳伦缇娜倒能勉强稳住身子。

雾气散了不少,视线依然受限于垂落的头纱。在劳伦缇娜一直能观测到的地下,裙摆喇叭状的华丽轮廓已完全呈现——与它一起映入视野的,还有一片湛蓝。

这与想象中的岩石层大相庭径,她忍不住低下头,更加仔细的观测起周边的落脚地。

水迹斑斑,甚是夺目。

——那绝并非上涨的海潮,而是实实在在的固体。尤其是螺旋状的凹陷处,更是积起一滩水渍。

与此同时,劳伦缇娜也感受到,一直此前一直被她忽略的体感:

鞋跟在缓缓下沉。

这到底是……?

互相交织的漩涡突然蠕动一下。纵使是见多识广的深海猎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违和感吓了一跳。

劳伦缇娜眼角抽搐,惊骇的双眸难以置信的死盯脚下。

这哪是什么漩涡?只是一根接一根、铺天盖地的深蓝色触须!或粗或细,大小不一,它们互相缠绕、紧挨,扭成凹凸不平的地面。

劳伦缇娜只觉得头皮发麻,她甚至能注意到触手的轻微蠕动,粘连着不知名的分泌物。若非双脚的动作早已被窄裙以及镣铐限制,自己绝对会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

她不是没见过类似的海嗣,但如此规模,甚至足以汇成正片地皮的触手群却是闻所未闻!

一想到自己的腹部,乃至胸部,都被这种恶心的玩意儿玷污过。透出骨髓的屈辱感让劳伦缇娜情不自禁的咬紧后槽牙。

她恨不得当场将这块层触手肢解大块,但身着鱼尾长裙,被铐链挟持自由的猎人,仅是一个任人亵玩的花瓶,光是触手的轻微蠕动,仿佛都能将她掀倒在地。

“走远点……!”

该死的……!

双脚正欲发力,带动身体远离这个不毛之地。但在劳伦缇娜却惊讶的发现,由于自己停滞了太久,鞋跟已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沦陷在触手间的空隙当中。

她没能继续向前跳出一步,反而被蠕动的触手拽的前倾而倒。

头纱被自下而上的气流吹起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湛蓝,扭动的叫人头皮发麻。

双臂率先砸入其中,随即便被扭曲的触须重重包围。

它们如贪婪的蛆虫,在指缝间来回蠕动。尽管希望渺茫,劳伦缇娜依旧绷紧五指,想方设法的撑起身体。

触手的分泌液开始蒸发,冒起大大小小的气泡,翻涌着层层裙纱。劳伦缇娜被迫拘在地上,那些湛蓝色,不知不觉已爬上她的身体。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有如数条触手缠上了手指,纵使隔着长手套,分泌物冰凉的触感依旧无比真切。

“呃……别!”

双臂越陷越深,摇摆的触手几乎能勾到嘴唇。劳伦缇娜咬着牙,也不顾手腕被拽的生疼,依旧前挺身子,想方设法的将双臂抽出。

腰肢也因为挣扎开始来回扭动,却又受限于厚实的皮革束腰,表现出来的仅仅是轻微的起伏。

不断踢蹭的双脚难逃触手的包夹,脚腕先是被勾起,被拽的猛然贴近地面。鞋尖部分,更是砸入了触手群的空隙当中。

饱受压迫的五脏六腑闷的劳伦缇娜几乎无法喘息,但蔓延的触手将腰身一同缠绕的那刻,最后的起伏也戛然而止!

层层叠叠的湛蓝如一条条坚韧的绳索,将束腰被收紧的再上一层楼。双峰亦是遭了殃,被紧紧裹住的胸脯虽不见中间的沟壑,却被触手牢牢抓住了乳根,绕过两侧的双臂,连同下翻的领肩一齐捆成整体。

“哈……啊~”

大臂再也无法动弹,沸腾的触手群毫不犹豫的戳向敞开的双峰,除了一如既往的压迫感,那阵无法言表的酥麻与胀痛,更是让劳伦缇娜忘乎所以。隐隐约约中,仿佛有股热流被强行挤出。

那对早已无法分开的双腿,则被关照的更加无微不至。

它们将紧身的上裙勒出杂乱的凹丘,又将下半部分蓬松的裙纱捆的紧贴双腿,彻底化作一个直筒。

脚腕的间距也在此时彻底消失,两边互相推挤的脚环强行移向反方向,可越缠越紧的触手已让双脚再也无法分开,这反而让脚环完全陷入腕足当中。

肆虐的触手群又犹如深不见底的沼泽,正一点一滴的将劳伦缇娜吞没。

其中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突然探头,撩开头纱袭向脸庞。劳伦缇娜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双唇。

“呜……?咕,呃!?”

贝齿上是粘稠且富有弹性的触感,触手极速填充了劳伦缇娜的劳伦缇娜的两腮。她想咬下牙,或者抬起舌头做点反抗,可突然间被撑开的上下颚却率先被酸痛与酥麻夺去了行动,就连舌头,也被镇压的动弹不得。

“呜……!呜呼——!”

那口冰凉的粘液,恶心的劳伦缇娜咳嗽连连。但触手并不满足于此,反而继续向着更深处蠕动而去。

“呜……”

纤长的触须来回扫动喉咙,每进入一寸,劳伦缇娜便会忍不住剧烈颤抖。

嗓子眼似乎都被膨胀的触手塞满,她想吐,却又无可奈何。上下颚越张越开,下巴早已悲鸣不断,仿佛随时随地都有脱臼的风险。

底下的触手依旧蜂拥,它们的活跃,也导致手臂更进一步下沉,转眼之间,湛蓝色便将小臂彻底吞没。

劳伦缇娜能感觉到,自己原本还能稍微活动的五指,此刻已被迫裹成拳头。

哈……?难道说万事休矣了?又要……又要被带去教会?不,兴许,是成为它们的温床。

“呜——!呜呜——!”

她终于按压不住内心的惶恐,第一次发出了呻吟。

可怜的劳伦缇娜,即便被筐住手脚,面对深海教徒的调戏,面对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实验,也能面不改色,甚至还能俏皮的自我调侃两句。但在无人的四下,她再也无法装模作样的将那些苦难抛之脑后。

——恐惧。那是劳伦缇娜身为深海猎人时,从未有过的情绪,只因自己有足够的实力。但此刻,她的獠牙,被这层厚实的绸缎束缚,被这层叠叠的裙纱覆盖!

双腿已被缠绕的蓝白相间,其中几根较为纤细的触须,正意犹未尽的向着裙内发起冲锋。

它们强行挤开并拢的腿肉,在夹缝留下冰凉的长线。

“呜?”

劳伦缇娜似乎明白了对方的企图,一想到私处那两颗暂时安分守己的跳蛋,她顿时心凉半截。

别……

坚韧的触须只是向前一步,便顶的两件底衣向内凹陷。尽管并未完全闯入其中,但花园的大门依然被强行撬开一截。

“哼……呜呃!”

混蛋,别碰我那里,呀~给我……住手啊!

她早已被束腰勒的喘不上气,但敏感部位被被触碰的条件反射依旧让劳伦缇娜不可避免的蜷缩身子。

与此同时,饱受壁肉及触手双重挤压的跳蛋,竟开始自行启动!

犹如晴天霹雳,又像是惊涛骇浪。那阵疯狂的震动,远超此前所有。

“呜呜呜——!呃呃,呜呜呜……!”

劳伦缇娜浑身一颤,就连陷入触手群的双腿,都突然抬高了一寸。

相比浑身上下的紧缚感,那阵无法直言的酥麻,仿佛才是让劳伦缇娜失去身体掌控权的元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明明早已被修女服以及触手捆成人棍的躯体,正在地上左右横移。

大海正在翻腾,被龙卷带起满天水花,落水的声音,几近贯穿了劳伦缇娜的大脑。那刻剧烈跳动的心脏,震的胸腔骨发痛;无法及时排出的空气在里面积蓄,灼烧般难受,仿佛又伴随着卑微的喘息倒灌入脑,连同意识一并剥夺。

好,好闷……噶,哈……啊~!

神经早已断了线,那阵源源不断的快感,又及时占据了大脑。

劳伦缇娜被同样的感觉折磨了一路,也正是如此,让她对这种感觉尤为敏感。

“呜——!”

赤色的双眸先是瞪大,随即又眯成小缝。被立领箍住无法摇摆的脑袋,再也顾不上心底的不适,竟直接埋入触手中,反复摩擦起来。

啊~快停下,呃……频率太快了~

“呜~”

蜜液顺势喷流而出,来不及渗透便被里层的丝衣吸收的一干二净。但被强行挤开的花园大门,依然残留着这股泥泞。

触手似乎胀大了几分,正与跳蛋里应外合夹击着自己最为娇嫩的部位。劳伦缇娜甚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触须便已将膨胀的红豆轻轻捏起。

不,不要……罪该万死的东西!

倔强的猎人在内心阵阵嘶吼道。可已沦为玩物的劳伦缇娜,又要如何秉承阿戈尔一贯的高傲?

夹杂刺痛的快感,几乎将她贯穿。成千上万的触手爬遍全身,劳伦缇娜只剩下痉挛的份。如一叶被骇浪拍打,早已侧翻的扁舟。

触手缠上脸颊,隔着头纱交错而过,白茫茫的视野被分割成数块。身体仿佛在缓缓下层,就连发丝,也似乎浸在其中。

啊……陷入悲伤之海的我,连睁开双眼都宛如永劫。

她想就此长眠,但愈来愈强的失重感却将即将消散的意识牢牢吊住。被触手横七竖八缠住的脑袋,甚至能感到一丝凉风。

嗯?

双眼重新睁开,劳伦缇娜看到了地面——并非由成堆的触手组成,而是确确实实的岩石层。

脑袋竟突破了触手的包围,垂直着摇摇晃晃。

劳伦缇娜无法扭头,但下垂的发丝依旧告诉了她答案。

原来在触手的下层,还存在一个独立的空间。自己被它们越拖越下,不知不觉已经跨过了这层屏障。

跳蛋依旧肆虐,但被倒吊的劳伦缇娜看见了希望。重力将她越压越下,尽管捆在身上的触手不见松动,但至少自己已从那片汪洋中脱身而出,唯有脚腕依然深陷泥潭。

“呃,呜呜……”

她焦急的扭动身子,只为挂住脚腕的触手早点滑开。视线没有了头纱遮掩,她终于得以目睹下方的全貌。

——只是一条狭窄的夹道,数米长的钟乳石杂乱横生,被透入的阳光照的发白。

显然这里离出口不远。但当劳伦缇娜望向光线最明亮的一角时,却是密集的叫人头皮发麻的人群。

他们浑身赤裸,露出不自然的蓝青色皮肤,一个个像是刚从海中捞起,透的发亮;奇怪的是,他们不约而同的脑袋扣地,跪坐与此,双手虔诚的合十,正对洞穴外的某物做出祷告。

他们……难道是消失的村民?

还没等劳伦缇娜发现端倪,脚腕位置的触手已挂她不住,只是一阵摇曳,身体便迅速下坠。

劳伦缇娜恰好被那群怪异的村民吸引了注意,又怎么及时作出反应?

她直勾勾的砸在坚硬的岩石上,幸好身上裹了太多层触手,倒也没有留下身外伤。即便如此,浑身上下散架般疼痛依旧让劳伦缇娜发出了痛苦的鼻音。

跳蛋似乎停止了运作,她想趁此起身,但刚经历数次高潮的身体,哪有体力可言?那对并拢的双腿,别说是撑起身子,就连弯曲下膝盖都难以做到;双手依旧保持着握拳模样,但小臂却意外的没被捆缚在一起,自己完全可以将手肘做轴心,随心所欲的活动一番。

呵……随心所欲吗?

想到自己连这种程度的自由都要感到窃喜,劳伦缇娜免不了发出自嘲。

一阵脚步声缓缓向自己接近,不用多想,便知道是那群祈祷的人过来了。她自知逃跑无望,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轻挑着将视线上移。

隔着朦胧的汗水,劳伦缇娜看不清来者的面貌,只是注意到那对干枯的手指间,同样有蹼相连。

没有多余的交谈,那些教徒只是扯动着劳伦缇娜身上的触手,顺势将小臂向后反扭。

“呃……”

肩膀无疑绷的更近,大臂内扭出好几道肉褶子。手腕被交叉捆缚,又被拽动一路高吊,转眼间便搁住了后颈。

尽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再作痛,但胳膊脱臼般的麻痹感依旧让劳伦缇娜皱紧了眉头。

紧接着,小腿也被向后残暴的曲折。坚韧的裙身终究敌不过村民的蛮力,手腕与脚腕的触手相互咬紧,劳伦缇娜甚至能感觉到,高跟鞋的后跟都近乎戳进臀肉。

杂乱无章的触手也被他们精心捋成整齐的绳圈,在胸部上下,以及折叠的大小腿外围缠过。

劳伦缇娜眨闪双眸,潮红的脸上写满倦意和痛苦。她试着扭动身体,也仅让胸部在地上来回蹭动两下。这简单又实用的驷马捆缚,将徒劳的挣扎一并封锁。

呵……又是如此,又是如此……

不知为何,她不再感到绝望,若非两腮被挤入的触手填充的鼓鼓当当,她真想大笑一场。

村民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横过一根长木,将这团蓝白相间的美肉吊起。

首先是手腕一阵勒痛,韧带撕裂般的感受随即穿至肩膀。劳伦缇娜被悬在了半空,两位村民如扛扁担一样,将她扛在了中央。

木头恰好挑起手脚间的连接处,但触手缠的太紧,手与背之间依然没能拽出空隙。只是那几处关节,早已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劳伦缇娜闭上眼,任凭身体被重力带动,慢悠悠的旋转。她不知道村民会将自己带去何处,但毫无疑问即将到来的会是更加糟糕的命运。

自己以后还有活动手脚的机会吗?还能再凭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嘴,调侃上几句?

阳光洒落脸庞,却冷的刺骨,仿佛潜入阴森的海底。

“审判庭……审判庭……”

颠簸中,劳伦缇娜仿佛听到了某种呼唤。她焦急睁开眼,却恰好对上了昏昏白日。

一道身影擦肩而过,身披灰袍、手握提灯,见不得容貌。

“亵渎神秘的凶手,弑神的恶魔。倾听毁灭的吟唱。一同悲泣,恍若失神。”

老实说,劳伦缇娜并不在意他念叨的哑谜,只是单纯的,意外还有人保留着语言能力。

不远处,钟塔的轮廓逐步清晰。紧闭的大门前,神父负手而立。

他依旧穿着那身长袍,双目浑浊,鬓发剃的干干净净。不算白净的脸上,倒能看到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一场噩梦,不是吗?”

见他如此生龙活虎,劳伦缇娜不感意外——哪怕自己亲手早就了他的死亡。

神父不紧不慢跺上前。看着吊在半空,一动不动的白发美人,只是戳了戳鼓鼓当当的两腮。他将塞满口腔的触手扯下,再次问候道:

“我们又见面了,劳伦缇娜小姐。”

“早上好~”

面对这个让自己万劫不复的男人,劳伦缇娜依旧旋转故作矜持。嘴角习惯性的向上扬起,却是两串银线从两侧垂落。

“咳……那个,可以先帮我松绑吗?”

神父依旧负手浅笑,眯起的双眸不再与劳伦缇娜对视。反而,带着一种轻快的节奏,缓缓移到并拢的大腿处。

她察觉不妙,可惜为时已晚。

——下一秒,沉寂的跳蛋运动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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