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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覆潮之后:劳伦缇娜的出逃!在拘束修女裙下求的出路?,1

[db:作者] 2025-08-13 13:56 5hhhhh 1400 ℃

今夜的月光些许冰凉,翻涌迭起的海面波光粼粼。海潮上涌,逼近的银线将沙海一分为二。

修女跪在岸边,脊背挺的笔直,晃眼的白裙在一色的水天中尤为显眼。

犹如鱼尾婚纱般设计的修女裙外层是朦胧的白纱,宽厚的肩领近乎盖住大臂,伸出的双臂又被紧致的绸缎长手套加以包裹;多亏修女双手合十、顶礼祷告,这才让手肘以上的部分撩开肩领、得以展现。

系带的蝴蝶结勒紧峰峦,垂落的薄纱以此为起点,为腰身装点一层朦胧;而在内层,更加厚实的绸缎毫不吝啬的勾勒着曼妙的曲线。

纤细的腰身惊心动魄,挺翘的臀部峰回路转,再到渐行渐窄的双腿曲线,都堪称一绝;鱼尾裙狭小的裙口收紧大腿,纵使修女双腿贴合,薄纱下厚实的裙摆依然紧箍出双腿的形状。

从跪地的膝盖开始,堆砌的纱边开始绽放,层层叠叠犹如夜间盛开的大丽花。套着白色高跟鞋的小脚探出一截,仅是一点花芯;双足似乎是轻微晃动,后跟两颗璀璨的宝石隔着裙纱忽闪忽闪。

奢华的打扮与幽暗的潮水均格格不入,比起修女,倒不如说,更接近正待出嫁的新娘。圣洁、高雅、不可侵犯,那些词汇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

同样刺目的还有腰间皮革制的束腰,纯粹的亮黑只会比白裙更加显眼。在它的压迫下,本就纤细的腰身犹如风中的杨柳,纤细而摇曳。

垂落的头纱盖过后肩,两侧微卷的鬓发半遮面,却又被戏谑的晚风吹起,修女吹弹可破的姣颜犹如粗糙的大手拂过。

她不为所动,只是双手合十,内敛的赤色双眸眺望波涛汹涌的海洋。安静的犹如雕像,任凭水花洒落衣裙。

而在身后,黑压压的人影或躺或坐,无一例外精神萎靡。他们与其说是人,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更接近一具行尸走肉。又脏又破的长衣下,那副瘦骨嶙峋的身子仿佛禁不起海风的折腾。

唯独眼光射出的寒光还能证明他们的生命力,但目光所指之处,并非一袭华服的修女,而是追逐着海面缓缓上涨的银线。

“来了,就要来了……”

“好饿,食物……食物……”

“九十九,九十九。一百……”

——每一百次涨潮,海神便会给予丰富的食物,这是小渔村一向的约定成俗。村民们汇聚在此,只为享受饥肠辘辘过后的,第一顿饕餮盛宴。

而作为小渔村的新任修女,幽灵鲨每个晚上,都会被神父带到海岸边,对着一望无际的汪洋做出祷告——纵使身不由己。

这已经是幽灵鲨穿着这身修女服度过的第七日了。这身看似奢侈、高雅的华服,实则成为了独属她一人的囚笼。

纯白的绸缎近乎绷紧了幽灵鲨的每一寸皮肤,哪怕是长裙之下的两层连体紧身衣,都收拢了不止一个阶层;光是简单的用力呼吸,便会导致受压迫的胸腔憋出一口闷气;双臂自然也被袖管箍的难以动弹,想举过肩膀更是痴人说梦,在长手套的加持下,单纯的握紧拳头,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外层的束腰则让上半身的束缚更上一层楼。幽灵鲨甚至不敢随便摆动身体,否则胸腔更加强烈的窒息感便会彻底剥夺她的行动力。

下身的鱼尾裙在将曲线勾勒的更加玲珑有致的同时,也在极大程度上限制住了幽灵鲨的步伐。厚实的绸缎虽附带弹性,但倘若站立不动,两条腿只会被收紧的裙身并拢贴合——当然,即便竭尽全力去迈开步伐,也仅仅是让密不可分的大腿互相摩擦,膝盖以下稍有自由的双脚挪出一个脚板。

偏偏那层紧致又完完整整的与腰封相连,幽灵鲨既无法弯腰,也无法坐下;或站或躺,她只能任选其一。

这对平日里,喜欢大开大合如舞蹈般挥舞电锯的幽灵鲨而言,是何等屈辱?她不讨厌修身的鱼尾裙,甚至被那层独特的美深深吸引。只是,当自己的动作被限制,这身该死的华服又无法脱下时,按压不住的狂躁又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幽灵鲨不止一次去撕扯裙摆的纱边,利用被长手套包裹的指甲扣动腰侧的碎钻,但一切的努力都不会让困境迎来转机,反而让她身疲力竭。

——当然,绝大多数时间里,幽灵鲨无法随意挣扎。紧扣双腕、双足的银色手镯也是一个无法忽略的问题。那不知名的金属犹如如四块电磁铁,又可以随意在液体、固体间来回转化,只需神父一声令下,随时随地便会吸附在一起。

一天里,幽灵鲨至少有十二小时是在拘束中度过。贴合的手镯不仅将她的双腕死死扣在身后,同时也彻底剥夺了小腿仅有的自由,让她沦为只会原地蹦跶的白色鳞兽。

作为罪魁祸首的神父乐此不疲,明知这位可怜的修女难以再对自己造成威胁,却总是变着花样折磨幽灵鲨难以动弹的躯体。

最过分的一回,还是在幽灵鲨双足双腕均已贴合的情况下,硬生生将小腿向后反折,将四个银镯一并吸附,吊在屋檐下玩起了更加绝望的极限驷马。

每夜的祷告,也成了幽灵鲨的日常。她当然不可能言听计从,但仅凭这具难以动弹的躯体,哪有胜算可言?

作为惩罚,神父不仅将幽灵鲨重新拘束,甚至还残忍的将小臂向上反扭。

这样一来,本就紧绷的袖管与内衣更进一步咬入皮肉,往后打开的肩胛骨悲鸣不断,仿佛下一秒便会脱臼。神父就这样吊着幽灵鲨的小臂一路高走,直到两边的手肘靠在一起、颤抖的手指戳中后颈才肯罢休。随着手镯重新锁死,两条相互推挤的小臂再也无法分开。

脚镯的变化则要更加明显,在确保双足贴合锁死后,神父又强迫幽灵鲨双膝跪地,脚腕上向外蔓延的银色竟连同大腿一同包裹在内,不一会儿便在大腿处凝成两圈银色的圆环,与脚镯紧紧相连。

第一个夜晚,幽灵鲨便这样背对大海,双手合十于身后,反方向做出了祷告。

韧带近乎断裂、骨头几乎脱臼的痛感记忆犹新,幽灵鲨难以避免的发出呻吟,却又淹没在滔滔不绝的潮水声中。

最近两日,她终于肯安分下来,面对摆布,变得逆来顺受。

神父没有采取过激的手段,只是将简单的将手镯在身前锁死,又向着上下两边拉出银线,分别与脖颈、手肘相连。

幽灵鲨只觉得胳膊一紧,无法反抗的巨力强行拽动自己低头。等她回过神来时,脖颈俨然多出一圈银环,胳膊也被分裂而出的银环拘束贴合。

脖颈与手腕间,多出两指粗细的银条正相连着彼此。银条很短,仅有几寸长,向上抬起的手臂差点擦到下巴。

这种感觉极不好受,毕竟整对手臂互相折叠,贴合在胸前的仿佛一个整体,幽灵鲨无法弯腰屈膝,前倾身子又会导致后颈受到压迫。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尽力挺直小臂,默默保持着祈祷姿势。

今日的祷告亦是如此,在紧密贴合的手腕上,同样有一根银条与脖颈相连。

海风逐渐凌冽,卷起的水花没过修女的膝盖。她依旧丹唇紧闭,清冷的视线注视着暗蓝浪潮中,若隐若现的数团阴影。

刻入骨髓深处的厌恶感让幽灵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似乎明白,海神的恩赐为何物。

海平线盖过幽灵鲨的腰身,连同皮革束腰一同吞没在浪花中。

无法看到的身后以是喧闹一片,不少村民跃跃欲试,有几位更是不由分说的扑入浪潮。

以此为契机,饥渴的野兽蜂拥而上,犹如狂风袭至。

肩膀难以避免的被擦到,幽灵鲨直挺挺的身躯被带的左右摇摆。长时间的跪坐早已让双腿酸麻不堪,被箍在胸口的双臂又做不出任何抵抗。

下一秒,扬起的头纱在半空划过一条白线。扑通一声,翻滚的浪潮吞没了幽灵鲨的视线。

“呜……咕,咕……”

湿咸的海水涌入鼻腔,来不及闭合的双目也被刺的生疼。幽灵鲨赶忙抬头,却不想脖颈又是一紧。

——原来是自己无意间试图用手去撑起身子,这才导致与手腕相连的脖颈受到拽动。被金属环禁锢,互相折叠的四肢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挣扎,幽灵鲨简直成了一团白色的丸子,软软的侧躺在浪潮中。

“咕……咕……”

头巾漂在海面上,被一阵阵上涌的气泡顶起。海水拂过她的脸颊,却又无法从衣缝中钻入。透过洒下的月光,幽灵鲨得以观察到上面的场景。

一位武装至眼睛的村民,正伸长一只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的手臂,在浪下揪出一条鲜活的恐鱼,茹毛饮血起来。

毛骨悚然的饕餮声,此起彼伏的浪声不绝于耳。幽灵鲨屡次探头,也仅仅是让鼻孔露出水面。后颈被拽的生疼,她只想简单的呼吸上几口,却又不得不妥协于冰冷、坚硬的金属枷锁。

幸好,潮水褪去的及时。一并消失的还有那群村民。谁知道它们是吃饱喝足后返回村庄,还是同这潮水一起,回归了大群?

“咳咳……”

白色的团子依旧蜷缩,却有半边被卷起的海沙淹没。

幽灵鲨张开小嘴,贪婪的汲取着空气,那张平静的仿佛不具备情绪波动的俏脸,终于显露一丝狼狈。

海水浸湿了长发,粘住脸颊麻痒麻痒;挂满水珠的睫毛时而挑动,落下一串串银线。

缺氧导致她白净的姣颜变得通红,每一声咳嗽,都带出几点水花。但出于束腰与修女服的束缚,被压制的咳嗽声更显卑微。

从海沙里抽回的手掌依旧合十,指缝间连粒沙子都没粘上;膝盖下铺散开的裙摆扭做一团,重新披上肩头的头纱亦是如此。海水并未在这身华服上留下印记,轻柔洁净如初,随即被肆虐的海风吹扬而起。

幽灵鲨倒想挪动身体,脱离蜷缩侧躺的姿势。但试图伸直的双腿仅仅让身体晃动几下,便又被收紧的银环勒的不再动弹。

“哈……呼……”

眼前,被捣碎的贝壳长螺悄然蠕动、只剩半截的恐鱼时而抽搐,一道拉长的黑影突然挤入视线,熟悉的声音如约而至:

“辛苦你了,劳伦缇娜小姐。”

还是一如既往的问候,幽灵鲨不为所动,微睁的双眸闪过一丝不快。

她被扶起,重新跪坐。海水顺延着脸颊,在下巴处汇聚。

神父笑眯眯的蹲下,只是在幽灵鲨脚腕、大腿处轻点两下,坚硬的银环顿时化作一滩流液,缓缓回归至脚镯;手腕与脖颈也是如法炮制,长达三小时的祈祷,在此刻画上句话。

幽灵鲨依旧双膝跪地,赤红的双眸不为所动;就连合十的双手也未曾改变,仅是下降一掌高度。

长时间的拘束似乎让她习惯这种姿势——即便四肢已恢复自由。神父不以为然,只是一左一右托起幽灵鲨的双腋,强行将她提起。

“夜已深,我们是该回教堂了。”

他倒是想拉起幽灵鲨的小手,一同漫步在海岸边。但修女木讷的反应又让神父不得不作罢,只好故技重施,找来附带牵引绳的项圈,一前一后拖着幽灵鲨前行。

神父迎风张开双手,月光洒落肩头,怡然自得。

身后趔趄的倩影正是自己的意中人。神父还记得初见的那一刹那,被绑上手术台的她,明已是强弩之末,轻挑的眉梢却尽是不屑。

她的意识与身体,或许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折磨的破烂不堪,但俏丽的脸庞反而不见狰狞,偶尔的时候但还能冷嘲热讽的开上几句玩笑。

如此女子,怎能不爱?

神父总是幻想着能有一天,身后那位飘扬着头纱的倩影,蹒跚前行的,能主动张开双手,投怀送抱,彼此相连。

——就和月光下被拉长的影子一样,她举起的手臂,刚好够到自己的肩膀。

嗯?等等……?

下一秒,手影与身影的间隔消失。被触碰的,并非肩膀,而是后颈;同样传来的,并非抚爱,而是刺痛。

“你,你怎么……?”

他想回头,但抽搐的四肢却无法支撑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神父双腿一软,倒向潮湿的沙地。

这怎么可能?

刺痛飞速蔓延全身,一阵阵无法忽略的麻痹不由让神父打了个寒颤。鲜血,顺着后颈析入沙地。他挣扎的想站起身,但不听使唤的四肢怎么也做不出有效的挣扎。

——毫无疑问,方才早有预谋的攻击不偏不倚击中了后颈处的神经末梢。

白色的轻纱飘入视野,扬起的清风拍在脸上。神父趴在地上,视线紧锁颤颤走动的修女。

“早上好~”

她一开口,便是轻挑、又带有几分戏谑的问候。

修女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轻柔的头纱与裙边被风吹向海的那边。

向上咧开的嘴角弯成十五度,露出四颗尖利的虎牙;湿漉漉的刘海下,赤红的双眸不再木讷,反而闪着危险的寒光;偏偏眯起的眉眼又勾起万种风情,修女微微侧头,竟是一副俏皮模样。

啊……没错,那个眼神,还有那个表情,对,就是这样。你,你是……

“劳伦缇娜,你,你才是劳伦缇娜……”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蛋,但在神父看来,这才是真正让自己血脉喷张的意中人。之前那位,仅是空有皮囊的替代品罢了!

他不顾后颈如柱涌出的献血,只是挣扎着伸出颤抖到扭曲的双手,向裙纱下露出一截、又互相贴挨的双脚摸去。

劳伦缇娜不躲不闪,若非肩膀被箍的实在太紧,她真想托起腮帮子,看着倒下的猎物如何挣扎。

“嗯……我是该叫你神父?还是小小的助手先生呢?”

她下意识的想蹲下,但结实的束腰与裙身再一次提醒了劳伦缇娜自己的现状,不得已,她重新跪坐在地。

洁白的长手套依旧如初,而在合十的手掌间,却夹着一根折断的长螺。断口出恰好形成锋利的锐角,或红或蓝的汁液顺留而下。

正如神父所言,涛涛浪潮浸湿了幽灵鲨的肉体,同样也压制了骨髓中源石液的活性。在村民享受饕餮盛宴的那刻,劳伦缇娜便已回来了。

这几日的过往历历在目,而浸泡在海水里的身体不仅被修女服箍住每一寸皮肤,外层蔓延开来的金属环更让四肢被迫折叠,丝毫无法动弹。

修女的遭遇已让劳伦缇娜明白修女服的可怕,也清楚深海猎人引以为傲的身体能力被它压制的如同常人。

她需要解决罪魁祸首,大海难得送来了一大片螺贝,被村民敲碎成大小不一的碎片,作为临时的凶器最好不过。但丝滑的长手套不仅抓不住任何东西,连简单的曲折手指都是个难题,幽灵鲨只好将计就计,将长螺夹在手心,始终保持一副双手合十的模样。

“你,你果然记得我……”

“呵呵,当然记得,你们每个人的脸,我都一清二楚。啊~那间教会,真是让人怀念。你们试图撬开我的嘴,把那些秘密从喉咙里挖出……昆图斯不必多提,也不知阿玛雅身在何处?还有那位先生……”

说到这里,劳伦缇娜甚至没有注意,自己的眼皮竟无意识的挑动。她盯着无法动弹的神父,咧嘴一笑:

“还有我们可爱的助手先生~你可没在睡梦中对我聒噪。真想不到,你居然能活下来。看来那个时候,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

“不,你能记得我,我就死而无憾了……更没想到,劳伦缇娜小姐,我亲爱的劳伦缇娜小姐,你没有马上了结我,还给了我难得的交谈机会。你知道的,我一直渴望能和你挖心刨腹的一谈……”

神父的声音开始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在压榨着他为数不多的体力。

他的告白堪称肉麻,白发的猎人却不以为然,把玩着长螺,将尖锐的一端对准神父的伤口刺入,一点一点的将皮肉挖开。

“唉——没能一击毙命,是我没掂量好~我本该让你毫无痛苦的倒下,没想到呀——”

劳伦缇娜捧着散开的裙摆,并拢的双膝快速挪动两下,突然往后一仰,小腿顿时恢复直立。

纱边带着流光倾泻而下,又随着小脚左右微移,层层堆砌的裙纱斗转星移般铺散开来。若非高跟鞋在沙地上实在太难以行动,幽灵鲨更愿意原地转上一圈,让裙摆随风扬起。

“你瞧,漂亮吗?”

神父用力点下了头。

“呵呵,谢谢。多亏了你的招待,我连握紧拳头都很难。”

“劳伦缇娜小姐,你……你脱不下这身衣服的……”

“我没有为此抱怨~反倒是一段新鲜的经历。你当做是我的自言自语即可。”

眼前,被鲜血染红的神父只剩抽搐的力气,唯有目光牢牢锁定白发白裙的猎人。没有不甘,也不见悔恨,反而坦然的有些难以接受。

“我还以为你会痛的叫出声,看来,还是太低估你了。”

劳伦缇娜向前一步,努力挪开紧贴的大腿,好让膝盖抬起。收紧的裙身从四面八方压迫着大腿肌,连同膝盖也差点被却略带弹性的绸缎强行箍回。

大腿无法分开的感觉确实不好受,走在沙地上更是颤颤巍巍;但暂时将脚跟抬高几寸,还是毫无问题。

“晚安,神父。谢谢你这一周对修女无微不至的关照了。”

“呵……祝你做个好梦,劳伦缇娜小姐……”

撩开裙摆的玉足在眼前放大,明晃晃的鞋跟恰好对准没入后颈的长螺。片刻,如柱的血泉浸染了沙地。

“啊~终于结束了。”

猎物不再动弹,劳伦缇娜长呼一口气。她下意识抬头,望向漫天的星辰。但后颈一阵刺痛,竟是直挺挺的立领赏了她一击。

修女的记忆早已让劳伦缇娜了解修女服的设计,但刚恢复意识的她依然无法完全适应这具被拘束的身体。劳伦缇娜不甘的绷开双脚,把手绕向后方,在光滑的后腰摸索。

“嗯……还是光溜溜的,找不到绑带。真是的,发明这身衣服的人,可真是恶趣味。”

——————————————

劳伦缇娜还是第一次见到村落的光景。

正如行尸走肉的村民类似,稍离海岸的村庄正如她想象般不堪入目。

街道虽宽阔,却被海水侵蚀,坑坑洼洼的找不到下脚地;两边栽着树柏,早已掉光叶子;年久失修的拉车废弃在路旁,两屋间牵起的晒衣藕断丝连,垂下厚厚的油脂。

居所是由木材与石砖混搭砌成,开裂的墙壁仅拿破布遮挡;屋顶也是露着窟窿,有的更被尽数掀开;屋内则空无一人,连像样的家具都找不出一件——除非把那些用散架木头肆意堆叠的玩意也囊括其中。

肮脏、恶臭的街边堆满了横七竖八的死尸。各个开膛破肚、死相凄惨,有的连整个头颅都被敲开。

屋内也是如出一辙,透过虚掩的木窗,幽灵鲨分明看到,一具只剩骸骨的死尸,被棉布盖住脸颊。

真是好一个人间炼狱。

放眼望去,这个被深海教会暗中侵蚀的沿海村落,竟找不出一个活人。多亏深海猎人长年累月的征战,劳伦缇娜练就了十足胆魄,否则纵使千军万马行至此处,也会被吓的胆战心惊。

哒。

短靴踩进水坑,堆砌的淤泥顿时吞没了鞋跟。劳伦缇娜刚想抬脚,却没想到陷入泥潭的双脚无法动弹。

或许她只要垂直抬起膝盖,便可连鞋带脚一同抽出,但被裙身紧紧箍住的两腿让劳伦缇娜只能尴尬的杵在原地。

幽灵鲨忘记自己走了多久,看到天际泛起鱼肚白,她索性停下脚步。

紧身的裙摆重新回弹,双腿自然而然的贴合并拢。身后是下坡台阶,劳伦缇娜正是通过跳跃的方式,一格一格行至此处。右手边临着围栏,稍一侧头,便能看到出发的海岸。

神父冰冷的尸体正被上涨的海潮推搡,如提线木偶般冲上更高点;借着微弱的晨光,海对岸那滩白色的软体,也尽收眼底。

或许它已死亡很久,只能勉强看出人形。五官模糊不清,向两侧摊开的双臂软的仿佛没有骨头,下半身却不见双腿,反而更接近鳞兽的尾巴,却又与它的双臂一般,柔软的没有骨头。

回过头,高耸如钟塔般的建筑格外引人注目,宛如海市蜃楼般与小渔村格格不入。但换个角度,依然能一睹它的风采。

那正是教堂的位置。但具体的路线,劳伦缇娜不得而知。

明明自己每天都会被从那里牵到海岸,但不知为何,她却无法回忆起路上的所见所闻。自己应当有经过村落,但除了一路的颠簸外,记忆中并未留下任何信息。

毫无疑问,这里是伊比利亚一处偏远的村落。三面环海,唯一的出入必须通过那间教堂。

这里的异变与屠杀却是闻所未闻,那具软在对岸的海嗣尸体也让劳伦缇娜格外在意。

——而且,此前那群病恹恹的村民也不见踪迹。

换做平时,劳伦缇娜很乐意下去一探究竟,但如今情况特殊,光是从下岸走到村落,她便足足用去了半个晚上。

这该死的修女服,裙身紧的几乎只能容纳一条腿,大腿从始至终保持着贴合状态,膝盖位置更如同被绳子紧紧绑住。

此刻,劳伦缇娜可不具备深海猎人强如怪物的身体素质。鱼尾裙虽性感,但穿却让箍在里面的双腿遭了殃。光是绷紧大腿肌,将收紧的裙摆一次次撑开,劳伦缇娜都必须全力以赴。

幸好,长时间的步履蹒跚也让她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步伐。

先是伸直右腿,如机械般直挺挺的挪出一步。率先受压迫的是大前腿肌,那紧致的触感从上到下,绷的连膝盖都无法弯曲。

而另一侧的后臀则是被收紧的裙身托起,两边是不相上下的紧绷感,无非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左脚抬起的刹那,因为回弹的裙口会直接将它带上。并非跨越到右脚前方,而是两脚平齐,重新箍成并拢状态。

整个过程,互相摩擦的大腿无法分开半寸,多亏里层打底的丝衣减小了阻力,否则劳伦缇娜怕是只能挪动小腿,踏着难看的外八步前进。

小腿处铺散的裙纱总会被踢的一晃一晃,层层叠叠的裙摆倒也华丽。锁着高跟鞋的小脚露在外面,白里透着光点,甚是好看。

她也想看看,被神父称赞过的绝景。但坚硬的立领让劳伦缇娜无法活动脖颈,向下扫去的视线,仅能收获堆砌的白纱。

上半身的情况依然不可小视。寻常中又多了几分华丽的修女服用料极为扎实。从脖颈到手指,乃至整个腰身,绸缎都完美的贴合上每一个位置。

肩膀被死死压制,手臂光是抬起也倍感煎熬,哪怕直立不动,五脏六腑依然无时无刻饱受挤压,而束腰的存在更是让劳伦缇娜不敢肆意妄为。行径过程中,劳伦缇娜近乎刻意的,避免上半身出现动作。

修女或许已经适应这种感觉,但对初来乍到的猎人而言,这毫无疑问是间奢华的囚笼。尤其是前几夜飞入裙下的两道银光,堪称磨难。

天不知它们是如何突破两层打底的紧身衣,直勾勾的闯入隐私花园。等幽灵鲨反应过来时,私处已被填充的满满当当。

这种感觉一时之间无法形容。那似乎是两个小球,在内部互相碰撞挤压,随即越滚越深。

先是寒如冰的体耐从内至外爆发,接着便浸湿染上体温,只留下阵阵痛楚。

坚贞的修女刚想咬紧牙关,却没想到它们竟不约而同的开始震动。那一阵阵刺激仿佛致命的电流,又犹如上涌的潮水,竟让修女不顾代价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娇喘,情不自禁的从牙缝走漏。箍在一起的双腿先是抬起,随即又重重的砸在地面;紧绷的束腰不断传出悲鸣,但它没有松动,反而更加用力的咬紧腰身。

片刻,面红耳赤的修女连挣扎的体力都不复存在。神父嘲弄着她的敏感,更进一步将震动放大。

她仿佛听到了大海的翻腾。

它在身体内部发出阵阵嘶吼,不停冲击着脆弱的防线;意识水涨船高,最终淹没于海浪中。

惊涛骇浪过后,海面开始归于平静,搅起的漩涡贪婪吞没着残存的意识。化作晶莹的银线从腿间溢出。

温热的触感洗劫了打底的丝衣,黏糊糊的粘在腿上很不好受。但这种感觉,仅不过一瞬间。

这身连劳伦缇娜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阿戈尔科技,不仅不会沾染灰尘,甚至连水分也能吸收殆尽。

——那两个小球,至此停在了裙下。

以神父之言,所谓的“刺激”,也存在保质期。小球并非无时无刻处于震动状态,他总会毫无规律的开启开关,时而是修女昏迷之际,时而又是绑缚期间,最近一次,还得追随到昨夜的祈祷。

神父已逝,劳伦缇娜本以为那两个小玩意不会再起反应。可谁知,在她刚挪出脚的片刻,那道电流便再度席卷全身。

修女曾体验过无数次的感觉,终于落到了劳伦缇娜身上。

每挪出一步,都会导致它们发生移位,或多或少的向着更内层滑去。疼痛、快感飞快的将意识包裹,手和脚完全不听使唤的挥舞起来——却又被结实的修女服牢牢限制。

震动时大时小,时长时短,断断续续让人防不胜防。劳伦缇娜不止一回,捂着股间在地上来回扭动。

更多的情况,反而是震动戛然而止,体内跃跃欲试的海潮顿时风平浪静,只留一阵盘旋的残温。那个时候,劳伦缇娜甚至还会因为总会因为自己的欲罢不能而自我调侃。

一路上,她曾无数次试图掀开裙摆,将下体的东西取出。但光滑的长手套根本抓不紧裙纱,互相倚靠的大腿也容不得其他杂物挤入。

老实说,劳伦缇娜并不排斥那股快意,毕竟谁都无法拒绝生理上的反应;但对一名姑娘而言,自己的私处被反反复复折磨,情何以堪?一想起神父小人得志的模样,劳伦缇娜更有种无法发泄的火气与屈辱。

作为一名深海猎人,劳伦缇娜自然持有阿戈尔的矜傲;她不仅毫不掩盖对陆上的不屑一顾,同时也对深海教会的残党深恶痛绝。

——而单纯的修女,却在连哄带骗下,主动将囚笼加之于身。自己成了陆上人的玩具,被吊在半空,被绑住手脚充当抱枕,又被名为“刺激”的电流折磨的死去活来。

而眼下,裙下的“嗡嗡”震动重新开启。

“啊~真是的……”

劳伦缇娜忍不住呻吟起来。捂住腹部的双臂缓缓向下游走,隔着裙身,指尖轻轻戳入双腿间的沟壑。

“队长呀~你再不来救我,你可爱的队员都快陷入泥潭不能自拔了。”

当然,抱怨归抱怨,劳伦缇娜不可能就此不前。坐等救援从来不是什么好主意,而且谁又能保证,在那堆潮湿的废墟中,会不会钻出几只恐鱼呢?

她盯着不远处的古井,以此为目标,套在纯白高跟鞋里的双足再度挪出。

平日里的几步距离,此刻劳伦缇娜不得不花上数十倍的时间。每走一步,她都必须留意鞋跟着落的位置,避免裙纱被挂住。

由内至外的震动持续不断,劳伦缇娜颤抖不止,那张白净的俏脸,也泛起不自然的酥红、她真怕自己一个趔趄,直接跪坐在地。

她不得不两手撑着井沿,小作歇息起来。直挺的娇躯在井边反复摩擦,想方设法释放着底下积累的热流。

井下未见垂直的井泵,反而别有洞天,竟是一个被石钟乳撑起的狭小空间。

透过发光的雾层,被海水洗去棱角岩石层若隐若现,几箱破碎的木头烂在石钟乳旁,右手方向,一个半圆形的洞口格外惹眼。

洞口狭窄的只有半米多高,漆黑的不见半点光,底下被雾气遮拢,天知道又会通向何处?

但这些并不是劳伦缇娜关注的重点,她隐约听见,低沉的嘶吼此起彼伏——尽管视野内并未发现活物。

那声音绝非由人类发出,劳伦缇娜只需稍微压下身,便可清晰的捕捉到那阵吼叫。仿佛近在咫尺,却又感觉相隔甚远,兴许来自狭小的洞内,又或许依附在天顶上,与自己只有一井之隔。

握紧井沿的双手不自觉用力,却又因太过丝滑的长手套差点向两侧挤开。纵使是劳伦缇娜,也不由的胆战心惊起来。

她本可以傲睥自若的挥舞电锯,又或者赤手空拳的将那个未知生物绞成碎肉。

可眼下,自己的大臂被箍在两侧,即便未有绳索加身,劳伦缇娜依然无法将手伸过肩膀。

小臂刚抬至一半,便会感受到迎面而来的距离压迫;纵使顶着压力继续用力,越发绷紧的长手套直接在胳膊上勒出肉褶子。在力量用具的那一刻,双手随即,重新软在身旁。

她多想梳理一下凌乱的长发,又或者擦拭掉脸上的砂砾,可被束腰箍直的身躯连弯腰都是问题。

被高跟鞋垫起的双脚在裙摆的包裹下自然而然并拢;臀部、大腿根,甚至膝盖附近,都无时无刻被四面八方的压力推挤着。她甚至一度怀疑,在这种状态下,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都能轻松将自己拿捏。

更何况——

“呜呃……咕,哈哈……!混蛋——!”

剧烈震动的跳蛋,正在里面疯狂肆虐。它在舞蹈,旋转自如,尽可能的蹭过每一寸壁肉。

“哈~别在这个时候呀!”

劳伦缇娜忍不住贴上前,好让凹凸不平的井壁更加一步蹭动身体。尽管绷紧的裙身紧实无比,但那阵细微的摩擦还是让劳伦缇娜好受不少。

“呵呵……要是让队长和斯卡蒂看到我这个模样,想必会笑话我好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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