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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卷 · 在重新启航时刻,5

[db:作者] 2025-08-13 08:22 5hhhhh 4790 ℃

  “既然已经是要出来卖的,何不挑个好点的环境,客人也比那些常年在海上漂着的粗人有修养,说不定有少爷老爷愿意娶你过门当小女人,这往后的日子还不是人上人逍遥快活。”虔婆有力的揉捏着早早细嫩的肩膀,没有压过重担的身板和旁边如同肉山般的肥胖身躯相比如同嫩苗之于粪堆。

  “怎样?跟不跟妈妈干,衣食住行亏待不了你,妈妈挑人眼光高得很,你在店里的姐姐们看我面子也会照应你,女人嘛,谁不想有点安全感。”老鸨换了条温和的声线,充满母性的声音让一路听她高音轰炸的早早有了强烈的违和感。

  但糖已经吃了,而自己也确实还饿,龙祸也没有跳出来给自己建议,再说这个虔婆之前说的似乎也没一句废话,如果真的要在暗巷里独自面对危险,那早早宁肯在这种老女人的庇护下接客。

  “嗯……我觉得……”早早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但对方并没有要求她必须说出理由,她气喘吁吁地撑着地站起身来看向身后:

  “那就跟妈妈走吧,咱们已经到家了。”

  早早惊觉起身,低血糖让她眼前一黑又不得不靠在老鸨怀里,那股呛人的香味阴差阳错成了醒神剂,待眼前的黑幕散尽,早早才发现她追着老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自己只来过一次的风俗街,而自己面前的正式富丽堂皇的风俗门店。

  “这就是妈妈的花园儿,你的花名儿很贴切,你跟你的姐妹们平日里也要用这儿的花名相称,知道了吗?番红花。”老鸨牵起早早的手慢慢走进店内,腾出来的右手一挥,就把早早求了一路的身份牌飞进了银行业务窗口般狭小的交互窗中。

  “呃……嗯……”早早懵懵懂懂地点着头,食物的香味俘获了她的灵魂,现在,她觉得想要得到的不是身份牌,而是老鸨为她准备的一桌接风宴。

  负责店内人员名单的职员接住早早的身份牌,短暂的惊呼之后便开始迅速抄写着什么。

  “打起帘子进去吧,你的姐妹们都在等你这个主角儿落座好动筷子了。”老鸨把礼帽放在延伸出来的吧台上催促已经饿疯了的早早。

  “去尝尝你的卖身酒吧,希望她能把你介绍给那些更具备‘充沛生命能量’的客户,那些荒淫无度的年轻贵族身体素质有的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呢。”龙祸唧唧哼哼地发着牢骚,它的确担心早早可能得要被安排接待那些空有一身性病的废柴吸血鬼,即使是它的治愈魔法,也挽救不了这些早已被欲望蛀空的灵魂。

  早早没有把龙祸的呢喃放在心上,她的身体现在还没有被灾厄之种过多的侵蚀改造,精液暂时还不是她维生的唯一物资。

  “小苍兰的身体越来越差劲了,今天我去疗养院看了她,那儿的医生说她即使康复了也做不了这一行了。”

  在早早吞咽着口水打起帘子走进内庭后,负责抄写备份早早身份牌的职员突然抬头出声道。

  “啧,真是脆弱。把她撤掉,正好让番红花顶上。叫她马上收拾东西从我这儿滚蛋,不然多一个人就要多交一份税,市场部的那些公猪吃相有多难看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娘们采的丁点花蜜全给他们偷吃了。”老鸨咬牙切齿,似乎是在气这群尸位素餐的家伙把小苍兰的医药费都吞掉了。

  “明白了,杜鹃妈妈。”职员裁掉了档案中一位白发女孩的证件一角,单方面解除了与这位女孩的合作契约,“那关于番红花的安排?”在准备为早早的证件盖戳时,她又抬头问。

  “等她见过其他人了就能带她去见洛佩官员,这个安排调整矢车菊也知道。”老鸨掏出化妆镜给自己白如面具的面容补口红,“不必给她洗澡和化妆,她的底子很好,但不适合化咱们这儿的妆。芙蕾雅,你准备联系洛佩官员吧,我要在她吃到一半的时候带走她,这种小妮子就得熬一熬才能听人话。”

  “是,杜鹃妈妈。”女孩封好无需早早签字画押就可生效的合作契约,起身从侧门离开了吧台,她要去当地官员的府邸传信,顺便去疗养院通知小苍兰她被开除的消息。

  完全没有留下任何喘息和思考的空间,早早便被社会带上了紧密咬合的齿轮组。风俗店开除一个负伤的,替上一个完好的,行云流水般就像为了不耽误生产而进行不停机检修的工厂机器一般。

  今夜还将继续,美好并不只在眼前。

 

 

第三卷·在身不由己之时

一·饥饿

  多么丰盛的晚宴!镀金的三头烛台擎着红蜡,冒着热气的各色美食披着烛光,没有陪客的其他女孩都在桌旁落座,齐刷刷注视着被香味勾进来的早早。

  饥肠辘辘的早早此刻只想坐到桌前给自己夹上一块淋了酱料的烤猪排,然后品一口软香的甜玉米羹,除此之外鲜橙的清香也很令人开胃,不过这场宴席中没有酒水,按早早认知中的人均食量来推测,这些味道绝妙的珍馐美馔一定喂不饱在场的六张嘴。

  拼命将焦渴的目光从泛着油光的猪排上抽回,早早面向她的其他五名同事的自我介绍多了分虚弱和谄媚:

  “各位姐姐晚上好……我是初来乍到的新人马早早,很高兴能认识大家!”

  坐得离早早最近的,也是看起来最沉稳的黑发姑娘向强颜欢笑着的早早报以一个前辈式的和蔼微笑,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面对态度不咸不淡的其他四位姑娘,早早心里不由得对这个主动缓和尴尬气氛的大姐姐产生了更多好感。

  “大家也是被妈妈临时召集在一起吃晚饭的,她们互相打了个赌,就赌妈妈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带回来——然后没有一个人猜中,所以都在暗暗生她们自己的闷气哩。”这位梳着法国髻的姑娘一面调笑着其他四名少女,一面将一套新的餐盘餐具推到了早早面前,从其他女孩的反应来看,这位姑娘大概算是这支小队伍的领头人——早早满脸感激地点头收下餐具。

  “对了,瞧我,都没告诉你我的花名,可以叫我山茶,早早应该有自己的花名了,对吧?不妨告诉我们大家?”花名唤作山茶的这位姑娘温和的试图引导早早融入这个集体。

  “山茶姐姐好,我分到的花名是……番红花,很高兴认识……大家。”早早依旧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语气态度同这些妓女们交流。尽管自己已经沦落成了妓院的一份子,但她还没有从学生的身份中独立出来——而且她很饿,比起在风俗店同其他娼妓互认姐妹,她的一门心思彻底栓死在猪排那焦脆可口的酥皮上了。

  坐在早早对面的两个邻座女孩不约而同地飞给早早一个白眼,她们当然知道早早又饿又烦,但是大家都没动筷,初来乍到的早早更没胆子伸手夹菜。她们只是按照老鸨的交代做事,伙同后厨一道折腾早早罢了。

  看着委屈巴巴的早早,山茶眉宇间闪过一丝悲戚,她觉得面前的新人和那个小苍兰或许会踏上同一条死路,犹豫间,她不自觉地伸出筷子夹起来一块早早望眼欲穿的烤猪排——

  “山茶姐还是那么客气,真让人受不了。”一旁的金发少女伸出筷子拦下了山茶正欲投喂给早早的酥皮,左手托腮歪着脑袋调皮地看着对方,“客人最喜欢我这样的身材,我还想更瘦点才好呢,可每次山茶姐都这么惯着我,叫我吃胖以后,还怎么服侍客人呀。”

  “这块给你,矢车菊,你把这里的东西囫囵全吞了也还是会这么苗条的。”山茶苦笑一声打趣道,任由对方用筷子把自己打算夹给早早的脆猪皮送到了矢车菊嘴里。这场晚宴的确是为早早开的,但里面的菜品就不一定是给早早吃的了——反正身份牌已经被扣押,早早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点她自己也清楚。

  早早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时而热闹时而死寂的宴会里格外清晰,她现在饿得恨不得直接啃桌子,但即使身边明显偏着自己的山茶有意为自己解围,自己也还是会被其他人故意愚弄。

  如果能的话,早早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化身睿智的穿越文女主角,在这种被赤裸裸针对的情况下妙语连珠怼得其他人哑口无言从而为自己赚足面子,但是早早没有这方面的积累,而且龙祸也懒得出面解决早早的生理需求,无依无靠的早早只能在摆着餐盘的座位上枯坐着赔笑,被人刻意忽略的痛楚在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我说两位姐姐就不要再多客气了,大家也都等了这么长时间,我跟蝴蝶兰看得都要馋死了。”终于,关于何时进餐的话头被挑起,一瞬间点亮了早早望着美食失神的眼睛,说话的正是之前对早早翻过白眼的其中一位短发女孩——她坏笑着盯着早早,让恢复期待的早早感到一丝不安。

  “蝴蝶兰馋了我还信,桔梗对肉类馋了我是真不信。”同样是和早早邻座,但却有意与早早保持距离的紫发女孩说话了,她的着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与其说是衣装,倒不如说是束缚。不过这是一家开在魔法世界的风俗店,里面的风俗娘有些特殊打扮也很正常吧,早早觉得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目光在其身上停留,于是在她开嗓的时候干脆伏低了头。

  “这么香的菜,换谁不馋啊,可是人家刚接待完客人,那个客人非要兰兰用手给他弄出来,别说是筷子了,我就是连叉子,都快拿不稳了。”花名唤作蝴蝶兰的粉发小姑娘做作地摆弄着手指,然后和其他四人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早早。

  “番红花姐姐,可以给年龄最小的兰兰夹点猪扒吗?”专门捏起来的嗓音听得早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她缓缓把视线移向许久没作声的山茶,而山茶只是态度暧昧地向早早抿嘴微笑了一下。

  罢了,寄人篱下的早早只是需要一点他人的肯定而已,她恭恭敬敬地起身走到蝴蝶兰的身旁,用对方的筷子夹起来自己求而不得的猪扒,然后再放进对方的餐盘里。在这期间,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早早,早早自己感觉不应该表现得如此逆来顺受,可心里确实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只好拧巴着表情一面乖乖按照蝴蝶兰的要求盛菜,一面在心里咒骂除了山茶以外的所有人——包括现在正在装死的龙祸。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早早才注意到,身旁这个刻意扮小的女孩子,长着一对尖耳朵。或许是已经接受过了萨卡斯这种异形的冲击,一个神态身形都与人类相同,仅仅是耳朵尖一些的精灵种在早早这里也变得平平无奇了起来。

  按照蝴蝶兰的要求盛满菜碟之后,早早把筷子扣在餐盘上面推到了对方身前。

  “您看这些够吗,够了的话我就先回自己座位了。”早早对这段处处刁难自己的晚餐时光着实有些厌了,她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眼光回到座位上,直勾勾盯着自己面前空得都快积灰了的餐盘陷入了赌气式的沉默。

  “现在让姐姐帮自家人夹个菜就感到忿忿不平,之后要伺候那些与自己非亲非故的客人提出的无理要求时姐姐又要怎么做呢?”见早早脾气上来,蝴蝶兰佯装单纯地问道。

  早早一时语塞,所以这算什么,入职培训的一环吗?

  “番红花!”正欲为自己辩驳时,老鸨那碎玻璃般的高音从门帘外蹿进来,令在场的六人都打了个寒颤。

  “啊……到!”早早对自己的花名迟疑了一下,下意识地报到,门外的声音显然并不在意早早的回应,只是话赶话急急地嚷嚷着:

  “小妮子你有福了,洛佩监察官听说了你的事迹,已经点名要在自家宅邸里约见你了。芙蕾雅叫了马车,我得跟着你一起去。”

  “可是我都还没吃……”早早委屈极了。

  “现在,立刻,马上!”老鸨的口气里没有丝毫可以通融的可能,早早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毕竟现在这老女人的尖叫就和丢进铁桶里的炮仗似的令人难以忍受,自己若硬赖着惹她生气,同在一个桶里的其他人肯定不会接纳自己的。

  临行前,许久没有开口的山茶轻轻拉了一下早早的手,这次,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份不舍:

  “不要为今晚餐桌上发生的事情感到难过,侍奉客人之前我们都得要漱口的;而且你要侍奉的是这儿最有名的官员,不要怠慢,这也是为了你好。祝你平安,妹妹。”

  番红花看着她同自己一般黑亮的眼睛,试着理会其中蕴含的惜别,然后,她又依次看了看脸上都没了笑容的其他姑娘,最后,她又瞟了眼蝴蝶兰身前小山般的餐盘,这场晚宴,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吃上一口。

  在五位姑娘的注视中,早早趿拉着草鞋,掀开门帘离开了房间。

  

二·索求

  早早侧身坐在敞篷马车上,习习晚风吹在身上,把龙祸化作的纱衣揉皱又抚平,杜鹃妈妈挤在她旁边摇着扇子,催促马夫将车赶得再快些。洛佩大人的宅邸离“探春”风俗店还比较远,这也是早早自打从舒恩牧师的救济帐篷中苏醒以来,第一次跑出这么远。

  作为海滨城市的权贵,洛佩监察官的私宅依山傍海,远离闹市,四下里虫鸣清脆,山野间还能看到星点萤火。马蹄踢踏着湿漉漉的小道,摇晃的车身轻微作响,早早有些习惯了老鸨身上呛得她头晕的香水味,扶着包了棉布的栏板瞭望着沉入夜色中的一切。

  早早好像很久没有抬头欣赏过天空了,出身城市的她从未留意过夜晚的繁星如此清晰明亮,脱离了闹市,像这样宁静的旷野简直能洗涤她的心灵。容她放纵取乐数晚的海港被逐渐推到泛着月明的海岸线旁边,逐渐变成烧结着橙黄火彩的鎏金矿脉,早早已经分不出哪点灯火来自她所隶属的“花店”。

  “老妈妈,咱们快到了。”马夫把卡在铃铛里的亚麻布抽走,车铃就随着马蹄的节奏叮叮当当响。鸨母从昏昏欲睡中惊醒,随手抹了一把挂着涎水的嘴角,这段路其实也并不长,但她确实不喜欢这种廉价马车。

  “把我们送到之后你得等等我,别急着回去,后半夜的车钱就当我全包了。”杜鹃在车夫的搀扶下重新回到了铺满鹅卵石的地面,而早早则从马车另一侧直接跳到了路旁的草丛中。

  “番红花,你跟我来,还有,把你脚上那双烂鞋扔掉吧,我回去让人给你备双新的凉鞋。”

  “谢谢您,可是,杜鹃妈妈,接下来我穿什么呢?”早早有些后悔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坚韧的草筋勒了一下她的脚腕,有几处本就不太结实的地方彻底被她的体重压垮了。尽管她也不觉得舒恩牧师送的这双草鞋有何珍贵,但这也算是她在这异世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总之它的损坏令早早有些懊悔。

  “你就光着脚跟我走,这儿是洛佩大人专门用卵石铺就的私路,下人们一天扫三遍,比你脸都干净。从这儿开始,牛车马车都是不许过的。”吩咐早早将脱下的草鞋递给马夫后,老鸨便急不可耐地抓起早早的手腕往宅邸大门走去。

  被仆人们迎入院中,早早便与杜鹃分开。老鸨在凉亭里茶水候着,而早早作为娼妓则被丫鬟用黑布蒙了眼领着走过一段卵石路,七拐八转进了一间书房。一路上,早早品过了清冽而芬芳的花茶,浓郁而馋人的烤肉,早早记得这些味道,全都是白天在生意最火爆的摊铺上闻过的;而在面前一扇木门被推开后,早早倏然嗅到了自己熟悉的熏香。

  情绪一直有所起伏的早早突然平静了下来,仆人将自己领过门槛后,也并没有要为自己摘下布条的打算——这并不奇怪,杜鹃妈妈之前就说过,一些权贵是不屑于来逛窑子的,自然,他们也看不起任何乐于卖身求荣的平民。自己能来这里,或许就是这个洛佩监察官听到了自己这几天的风流事,来了兴致想要尝尝鲜罢了。

  兴许对方品鉴过后,也就觉得和其他女孩子无甚差别,今日恰逢自己蒙眼,就权当两人从未见过就是了。

  “大人,人到了。”丫鬟在自己身后恭恭敬敬地说,随着一阵椅子后撤的动静,早早听出有一串脚步踱着靠近了自己,虽然眼睛被严严实实地捂着,可仿佛还能感受到猎人打量猎物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

  “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番红花?”男人的声音洪亮,但语气里也满是贵族特有的傲慢与轻浮,早早深吸了一口逸散在空气中的檀香,然后点了点头。

  “那些水手描述中的你可没现在这么腼腆,怎么,是眼睛被蒙上,不知所措了么?”

  “有点。您愿意单独把我叫来,我感到非常荣幸。”早早微微向男人的方向小幅度鞠躬,那老鸨可没教她怎么满足贵族们的虚荣心,现在的情形完全就是早早在假装角色扮演罢了——

  这狗屁权贵咋不直接把自己扑倒然后狠狠操自己,硬饿了一路还要恭恭敬敬站着对他溜须拍马,赶紧操,完事了自己还得去吃饭呢;早早不动神色,又在心底一遍遍骂道。

  “小姑娘,不要紧张,我从巡逻队队长那里知道了你的事,一个人孤身在外,很害怕吧。”男人轻轻搂住了早早,宽厚的肩膀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他用脸蹭着早早的脖颈,又故意把调子拖得很长,带着酒气的呢喃仿佛灰狼在嘶磨,仿佛要用言语濡湿怀中羊羔的脊背。

  早早无端的打了个寒颤,被男人这么一抱,身子立刻开始发软。男人留着胡渣,而胡渣摩挲皮肤的酥麻感觉顿时令早早面红心跳,即使有在家中闻习惯了的安神香帮助,早早也立刻缴械投降——

  她嘤咛出声,双臂不自觉地抬起搭住男人浑厚的臂膀,浓郁而不强烈的甜香味开始逐渐盖过熏香炉散发着的檀香味,催淫魔法发动了。

  “哎呀,你好香啊小姑娘,传言是真的啊,这真的是番红花香啊,现在就这么香,叔叔真想好好尝尝你呀。”在早早目前经历过的数十人里,这个官员算是对香味反应最大的一位,他不仅贪婪地嗅闻着早早褪去纱衣的柔滑肌肤,甚至还流出了口水。早早虽然并不介意对方如此热切,但还是隐隐感到自己像只被饿狼俘获的小羊羔一样危险。

  “叔叔……早早……番红花想要……”习惯性用真名自称的早早硬生生咽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呢喃里拗口的换上了自己的花名,同样受到催淫效果的她开始觉得一切都缥缈起来,这种靠本能来完成的索取对于现在的早早而言简直水到渠成。

  “叔叔好喜欢你呀……留下来陪叔叔吧,好吗?”男人一面这样询问着,一面把手探向了早早的屁股沟,没等早早讲些客套话,食指和中指就顶开括约肌伸进了早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屁眼里。

  “咿呀……”早早下意识地试图抵抗或是挣扎,可对方早已向敏感带发起了猛烈攻势,伸入肛内的两根手指与按在尾椎骨上的拇指隔着软肉相互搓揉,一阵阵酥麻与快感过电般迅速席卷了早早的大脑。呜咽几声过后,早早双腿一软,彻底软趴在男人身上,只能任由男人扣弄自己逐渐松弛的肛门。

  “小姑娘,你的屁眼好松啊,你这个坏女孩怎么这么喜欢别人欺负你的屁股呀。”男人越说,早早越兴奋,她漫无目的地摆动臀部,期望男人可以把拳头也塞进早已无法轻易满足的屁眼里。肚子贴肚子的时候,男人的男根也开始充血,现在夹在两人的肚皮之间,同样兴奋地一跳一跳。

  “快,叔叔,插进来,操、操我!”仍然不习惯改口的早早干脆直接用了第一人称,她还需要更多的练习才能习惯这一点。

  有什么比少女失神的敦促更激励男性奋进的吗?男人用鸡巴蹭了几下早早的肚子,便迫不及待地与早早分开一些距离,左手扶根习惯性地就要把三指粗的龟头顶住穴口。

  从他的角度看,早早摊开的乳房下面就是月光似的肚皮,而在未着耻毛的鼠蹊部,亮红色的淫纹如同张开肢节的蜘蛛一般盘踞在上面,而淫纹末尾的狭长螺锥,则像一把尖矛一样直接指向了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根。

  就在龟头即将触碰到垂着银丝的穴口瞬间,一种难以抵抗又万分确切的死亡恐惧倏然攫走了他的力气,求生本能让他完全接纳了谣传的诅咒,也对一举拿下早早处女的冲动想法做了剪除。

  他后退一步,正庆幸蒙着眼的女主角不会看到自己的这般丑态时,家仆又敲门而至:

  “大人,萨卡斯大师来了。”

  “叫他进来吧,我知道他为啥来。”借着突然的清醒,男人抱着早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他的椅子前有一个坐垫——对于他的双脚而言,这垫子未免太大了些。显然,他是一个懂得在伏案办公时不误消遣的人,经过他的几下摆弄,早早很快便领会了他要自己为他口交的意思。

  “小姑娘要安静,好好吮吸,不准咬!对,就这样,慢慢来,真是个乖孩子。”

  藏在书桌下的早早跪在软垫上,双臂搭着松木椅认真地舔弄着男人有些被吓萎的肉棒,不过在她的精心侍弄下,这根差点害死主人的祸根又恢复了原始的硬朗与活泼。早早兴奋地吞咽着它,就像在舔弄一根不会融化的冰棒,尽管有提前服用药物的男人不至于那么快就缴械,早早也能从中吸出缓缓渗出的先走液来。

  或许是真的饿过了头,早早竟然在自己不断外流的口水中精确地尝出了雄性前列腺液的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甘甜美味!早早兴奋极了,不断消耗更多的体力,来换取这绵薄的一丁点腥甜——不过倘若能让男人射精的话,那些黏糊糊甜丝丝的精液,一定能让自己好好饱餐一顿的对吧!

  “洛佩大人,你的马没了。”萨卡斯大师声如洪钟,一进门便如此说道。

  

三·吞咽

  “呃……我听过梅格的货损报告了。”洛佩监察官涨红了脸,双手握拳极力忍耐着胯下早早的疯狂索取,他现在略有些后悔让早早为他口交。因为太爽了,所以他不是很想回答却又不得无视门口这个蜥蜴人的话,就是因为太爽了,所以他真的不希望在此刻被任何人打扰。

  “所以您打算怎么办,短期内,我们没法再搞一匹来。”萨卡斯大师对洛佩监察官,或者说是港口当地的权贵们不分场合的寻欢作乐早已习惯,他很早之前就无意再因此批判任何人了,所以此刻,他真的只是迫切想要听听司掌港口财务与货运的监察官对此有何解决方案。

  “嗯……我觉得……嘶……”洛佩监察官紧紧拧着眉头,用严厉的目光来回扫视着空荡荡的红木桌面——他梗着脖子,似乎在隐忍什么巨大的不适与痛苦,“还行……”

  “你屌被夹住了?”萨卡斯大师看不穿三面遮挡的办公桌下的情况,只能站在原地结合洛佩官员的神态来推测,在他疑惑的注视下,洛佩官员迎来了他做官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的高潮。

  “哦……哦……哦……”只见他脸上青筋暴起,连眼睛都充了血,双拳紧握上身抽搐,张着嘴却只能间断地发出野猪般的低吼,从他脸上很难看出享受或是满足之类的正面情绪,最终,洛佩监察官身子一松,险些直接趴倒在办公桌上——

  他最后用脱力的拳头垫了一下,只能红着脸伏在桌上流口水,而在他身下,仍不知足的早早像吸奶一般吮吸着男人已经萎缩成单指尺寸的阴茎——洛佩大人真的射了很多,他的睾丸里也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看着马上风发作般的洛佩监察官还能喘气,萨卡斯大师叹了口气拖来张大椅子面前坐上去稍作歇息,他的心思现在全在马的事上,甚至没注意洛佩大人的办公室今日换了番红花熏香。

  “小妮子……真他妈害人呐……快把叔叔我……膀胱都给吸出来了啊……”洛佩监察官趴在桌上眼睛闪着泪花,他本来吩咐了下人听他命令把最新鲜的烤肉送来与萨卡斯大师一道享用,而此刻他只想让下人把他扶回房间一睡不起。

  “萨卡斯大师……快对我用一下恢复魔法……我彻底没有力气了……”

  蜥蜴人万分鄙夷地白了眼身材健硕胡子拉碴的洛佩大人,起身走到他旁边握住了他脱力的右手,一道翠绿色的光芒自两人的手心亮起,洛佩大人的呼吸也迅速平稳下来。

  “他妈的,得救了……别了别了,小姑娘,别他妈吸了,别他妈吸了啊!”重焕生机的洛佩大人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就靠在椅子上哀嚎着不断挣扎,多亏了萨卡斯大师没有松手,干脆一把手将其连人带椅提到半空,才让洛佩大人的命根子同样的风流罪不用再遭第二回。

  “马早早?!”萨卡斯大师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满屋子的番红花香并不是因为洛佩大人奢侈的换了新熏香。

  “这妮子的口活真绝了……这他妈真的是处女该学会的吗……”劫后余生的洛佩监察官疲软下来的通红男根软趴趴地垂在粗壮的腿间,这副狼狈相绝对是难得一见的。

  萨卡斯大师阴着脸把洛佩大人放回地上,才一天没见,早早就差点当着他的面把地方官员吞进肚子里,虽然很明显是这个地方官员问题更大,但他还是把矛头对准了舔舐指尖残余淫液的早早——先前蒙着眼睛的黑布条在洛佩大人的挣扎中脱落了。

  “马早早啊马早早,你对得起你的主人吗?”萨卡斯大师的声音让陷入求精狂热的早早冷静下来,她茫然地望着沾着几根阴毛的手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身前三米高的蜥蜴人,她才发觉服务已经结束了。

  “萨……”紧要关头早早还把人家名字给忘了。

  “你知道这个男人有性病吗?”萨卡斯大师愠怒地指着站在一旁的洛佩监察官,突然的掉转矛头把洛佩大师的脸都憋绿了。

  “告诉他们你不会得这些性病。”龙祸终于肯开口了。

  “我不知道……我太饿了……”早早感觉喉咙深处涌起一股恶心感,随着记忆一点点沉淀,她好像记起来这男人被她深喉时又尿又射的……

  “呜哇——”早早感觉小舌被什么挑拨了一下,于是混着精液块的橙黄尿液尽数吐在了洛佩大人办公室的橡木地板上。满嘴腥臊味的早早还想呕吐,但胃袋空空的她只能憋出几声干呕。

  萨卡斯大师半跪下来,伸出足有早早头那么大的手掌为她揩去脸上的泪痕和粘液,治愈法术的翠绿光芒闪烁着,早早的脸色迅速从苍白中恢复了血色。她依然很饿,但她能明显感受到,她对普通食物的那种渴求与热爱已经下降了一个层级。

  “谢谢您……萨……大师。”早早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了萨卡斯大师的手掌,在这个三米高的蜥蜴人面前,自己小的就像个洋娃娃。

  萨卡斯大师没有过多停留,他伸出左手,先检查了一下早早肚子上的淫纹。

  随着空气中沉淀下来的番红花香再次沸腾,淫纹再次升阶成亮红色的早早双腿一软差点再次跪倒,她的身体虚弱了许多,饥饿与操劳令淫纹的作用也开始变得不稳定。

  “呃……萨卡斯大师……”面对早早近乎被夺舍般的,渴求宠幸的眼神,就连清心寡欲修身克己的萨卡斯大师都不觉为之一愣,他挪开蓝色的小眼睛,默默地给双方各自施放了一个镇定法术,用实力化解了这场小尴尬。

  “你得吃点东西。洛佩大人,叫你的仆人为她上点人、该、吃、的、东、西,这是你、欠、人、家、的。”别过头的萨卡斯大师发出了威胁般的赫赫声,尽管这根本吓不到常惹萨卡斯发飙的洛佩。

  对方一脸无所谓地拍拍手,始终应在门外的仆人便点头快步去取餐了。

  萨卡斯将早早安置在了自己坐过的椅子上,走到身长一米七的洛佩大人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现在,总可以谈谈马的事情了吧?”

  

四·贪婪

  “一直都可以谈,我又没有回避你什么的,但是这种有关公共安全的话题,当着外人的面讲总不合适吧?萨卡斯·雷明顿先生。”洛佩监察官毫无胆怯地用气势将高出自己半截身高的萨卡斯大师带了情绪的逼问顶了回去,不过萨卡斯大师也只是思忖了一下,并没有认同对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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