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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二世(1-10),3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1460 ℃

  金莲见武松目中没了厉色,大胆绕到武松背后,食指在背上绕圈

  「奴明说与叔叔了,怎地不动手,莫不是叔叔心中舍不得奴家?」

  「休、休要乱讲!武二只念哥哥卧床,离不得你」

  金莲踮起脚尖,红唇凑到武松耳边,柔声妩媚道:

  「叔叔~,不妨听奴一说,红杏既是要伸,又舍不得折她,便该教她向院里长,怎地枝条歪斜,墙外也见不得」

  金莲褪下衣襟,一对椒乳贴在武松背上,左右抚弄,双手则是探到武松裤裆,来回挑拨,武松只觉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叔叔~,依了奴罢,肥水不流外人田,奴家恁地尤物,又爱慕叔叔,为何教外人作践,引来风言风语?叔叔若做奴家的情郎,奴便踏实做你哥哥的浑家,只要叔叔的龙根与我快活,便是大郎此生瘫在床榻,奴也守他一辈子」

  武松怎经得住这般,转身一把将嫂嫂抱起,扑到榻上,掀起裙摆,只见下体没穿着,便握着阳锋欲入,可抵在了牝口,武松又作罢,尴尬言道:

  「改日、改日……」

  金莲起身看牝,只见鸡冠翕张,沾着方才武大的精液,片刻思索知了武松的心思

  「叔叔莫不是在意,牝是你哥哥方才进的?」

  「……」

  金莲捂嘴噗呲一笑,来到门前回首

  「那叔叔便稍等奴一时,归来定教叔叔如意,不得无赖!奴出门便上闩!」

  ……

  武松坐了榻上,垂视自个起势过脐的货儿,感叹酒色一家!自个少时滴酒不沾,自打误吃了一回,逢酒少说吃它个几大碗,自从昨夜与金莲乱来了一番,嘴上记得三纲五常,心中却贪七情六欲,总想再把鸡巴肏进嫂嫂的屄中,也罢!将这淫妇当作一杯浑酒吃了便是!

  胡诌是:

  「

  酒色本是一门户

  浅尝便要瘾不住

  酒足引来上头呕

  色饱教得下面吐 」

  金莲回来便自个伏了榻上,撩起襦摆,向着武松抖动肥臀,下体沾着些许清水,显然是才清洗了

  「叔叔快来!奴才把谷道洗了洗,叔叔既是不愿进哥哥进的洞,便来耍奴家另一个」

  武松搂住金莲的细腰,鸡巴抵在臀肉上,犹豫道:

  「这、这出恭的地方也能耍?」

  「奴在书上看过,牝道好在湿暖、谷道妙在紧实,叔叔昨夜水路行船,今宵不妨旱道走走,奴也是第一次,不曾教你哥哥耍过」

  武松一听金莲的后门没人入过,瞬间来了兴致,胯下一顶,不料这旱道果然不好走,仅挤入半个龟头

  「啊~,叔叔再进些~」

  「嫂嫂谷道好生紧实,武二进不得了」

  金莲回首说道:

  「那~,叔叔唾我」

  「唾?」

  「听奴的便是了」

  武松口中生津,一口唾在了金莲脸上,引得金莲大怒,但少时压下了火气,怨道:

  「教你唾在我与你交合处,沾些津液便容易进去了,叔叔唾我一脸做甚!」

  金莲拿衣袖拭去脸上唾沫,武松一时尴尬,没了动作

  「罢了!叔叔既不懂风情,也不必怜香惜玉,使出你那打虎的气力,一鼓作气撞进去,但凡进去了,便容易出入了」

  武松吸了一口气,腰上蓄着千斤力,猛然冲击!整根鸡巴没入了嫂嫂的谷道

  「啊~~!!!」

  武松听得嫂嫂惨叫一声,谷道流出几丝血,连忙慰问:

  「嫂嫂怎地了!武二这便拔出来」

  金莲回首观望,喘息几下,反而笑了出来

  「武二弄疼了嫂嫂,嫂嫂何故发笑?」

  「奴、奴当然欢喜,奴家教叔叔进了一个他人不曾进的洞,也流了血,好似那处子之身给了叔叔,叔叔休要担忧,便是牝道,初次也需见红,奴缓过劲了,叔叔快肏!」

  武松犹豫了片刻,见嫂嫂不停媚眼招呼自个,丢了顾虑,摆动腰跨,这谷道果然奇妙,好似千百只玉手紧攥,不教进去,可进去又不教出来,金莲也倍感爽快,露舌翻目,胴体乱颤

  「啊~,叔叔、叔叔,奴的后庭花美不!」

  「美、甚美、美极了!」

  「叔叔,啊~,尽情肏便是,奴的谷道日后便是叔叔的专属,便是武大跪下求我,也不教他耍,只留给叔叔,再使劲!奴要更快活!」

  武松百十来合便把持不住,一碗浓精注入嫂嫂体内,似掏空了身子,躺到床上大喘,金莲自是没耍够,俯身给武松的咂鸡巴,咂到支棱了,骑到武松跨上,扶着阳锋又入了后门,起伏摇摆,双手耍着早是水淋淋的屄肉,淫声叫个不停……

  却说阳谷县另一头,一座大宅的一间卧房内,一男人坐在一榻上,一妇人蜷在一怀里,男人无需赘言,西门庆也,妇人叫做李瓶儿,原是太师蔡京女婿、大名府知府梁世杰的妾,因手脚不干净被撵了去,又被李彦手下花太监收留,给了侄儿花子虚做妻,后来花太监归西,花子虚带着李瓶儿搬到阳谷县,与西门庆结了拜把子兄弟,前时为西门庆出头打了武大,教拘在牢中,李瓶儿便来与西门庆厮混

  这李瓶儿没得潘金莲修长的身段,只能与武大郎论高,远看倒似个女童,近观却别是一番风味,硕臀豪乳,不敢进那馒头铺,生怕教人当做衣中藏匿不少;杏眼柳眉,不敢站那百花园,生怕教人当作同类栽种了去,肤白甚雪、脂软如棉,要说潘金莲是妖娆的狐精转世,她便是玲珑的兔妖投胎

  李瓶儿伸舌舔着西门庆一个乳头,手指绕圈弄着另一个,娇嗔道:

  「大官人好个昧心汉!你兄弟为你坐了牢,不去打点官府,教他早日出来,却来偷兄弟娘!」

  西门庆食指喂入李瓶儿口中,教她咂着

  「怪便怪你个小淫妇,教三个男人耍过,身子却比处子娇嫩,看得我好喜欢,莫说他花子虚,便是皇帝老儿的妻,爷也要夺来!」

  言罢,西门庆操着鸡巴又要肏屄,李瓶儿扭着肥臀不教

  「奴耍不行了,教官人折腾一日了」

  西门庆打了个尻响,弄得李瓶儿娇喊一声

  「不耍便不耍,拿手与我撸一撸,我正好有事交代你」

  李瓶儿便一手套弄茎干,一手把玩卵袋

  「官人说便是」

  「你家老爷不是我西门庆害得,只怪那些武家贼,我找个理由,你勾搭那武二郎去」

  「官人这是为何!不去打杀他,却倒贴娇娃!」

  「欸~,娘子不知那武松的厉害,听那些猎户说,一掴便打死大虫了,爷也去领教过,脚快才留住性命,没得夸张,便是召集府上、收买军汉与他死斗,侥幸赢了,爷开的是药铺,不是棺材店,如今只是伤了武大郎,已是议论纷纷,少了客人来我铺子,若要再杀了武二郎,爷做生意不了?」

  「奴一妇人能有作为?」

  「娘子休要妄自菲薄,英雄不过美人关,你进了武家,有三件事做,先假意委身给武二那厮,再折腾出些叔嫂矛盾教外人知道,之后我与你一包砒霜,取了武大的性命」

  「官人好说笑,毒便毒那打不过的武二,害那可怜的三寸丁做甚?」

  「欸~,你本是花子虚的,武松但凡要了你,便是勾着仇人妻,自然遭人怀疑,再有些叔嫂不睦点缀,外人只以为是弟弟杀哥哥,算不到你我头上,我便能买通官府治他个死罪,不只取他命,还害他名!到那时候,爷与那武家争执过,却成了打抱不平的好汉!」

  李瓶儿停了手活儿,身子侧到一旁,不悦道:

  「官人只想着自个,教奴去杀人,我不去!西门府上不缺会勾魂的,教她们去!」

  「娘子不是看吴月娘的袄喜欢,我与你买一件」

  「呸!花子虚的三千两银子、四箱细软,我都偷与了你,稀罕你那一百两破袄!」

  「对了!娘子必得要了武大郎的命,他死了,你夫君也活不得了,你我方能长相厮守」

  「不~去~!」

  「你若去,我不教你做妾,八台大轿迎你回来,和吴月娘齐名」

  「此话当真?」

  「诓你便是腌臜畜生」

  李瓶儿心中盘算,倒不在意贞洁,自个的身子不比瓦子的干净,只是怕杀人,又想他时,自个教那没把儿的太监糟蹋,临了又做了他侄儿的妻,如今是个害花子虚的机会,事后明媒正娶与西门庆,便答应了下来

  西门庆了却心事,自是又在意身边的媚肉,一把将李瓶儿举在怀里,肉杵直捣肉臼

  「啊~、啊~,耍不得了官人,奴家牝肏烂掉了!」

  「便是要耍烂你的!不则岂不便宜了武二那厮!」……

       第八回:王干娘好说两家怨,花夫人痛吃一顿鞭

  武松本想与金莲瞎耍几下,打发她便是,怎料一发不可收拾,前两番尚存几分矜持,过后似饿虎遇肥羊,皮剥得一丝不挂,肉舔得浑身是涎,压了身下纵情兽欲,兴起哪顾得区分水路、旱道,肆意进出、交替来往,沾着春江水浸湿了风沙路,泄着白雪露滋润了幽兰谷,或急或缓、少有歇时,终将暮色换了熹微

  「耍一夜了,嫂嫂快照料哥哥去罢!」

  「叔叔好一个言行不一,嘴上赶奴家走,嘻嘻~,虽不是前半夜的龙根,却仍化作肉虫在奴牝中蠕动,叔叔舍不得,奴又怎敢分离?」

  武松尴尬收了器具,头歪到一旁

  「如此嫂嫂该走了」

  「即是这般放心不下哥哥,下回咱俩在武大屋内耍如何?」

  「嫂嫂休要……」

  忽闻一阵院门声,使得二人如惊弦之鸟跳起,慌忙拾捡各自衣物穿戴,武松利索些,安定了心神,手搭金莲肩安慰道:

  「嫂嫂莫急!屋内从容穿着便是,武二出去看看,不教他进来」

  金莲与武松正了正头巾,目送武松出了门

  武松一开院门,王婆便笑脸相迎,武松仗着彪躯堵了院门,不教王婆半缕目光内窥,正色道:

  「你来做甚!」

  「老身羞愧,扰了都头的清梦,是有事与都头商量」

  武松把王婆挤了出去,随手合上了院门,金莲纸窗戳洞见状,抱着不及穿的衣物,窜回了主屋

  「我哥哥尚在榻上养病,需得清净,有事外边说」

  武松引王婆朝门偏处走了几步,回身言道:

  「武松已辞去公职,只呼武二、二郎便是」

  「欸~,老身怎地敢,便不是那歪理衙门的都头,也是咱阳谷县的打虎好汉」

  「你既知是歪理衙门,公堂也不见你伸张,却似与西门那厮有些交情?」

  「好汉休怪!老身一个茶摊讨钱的,便是口水唾来,也只得笑面接着,自是没好汉这般骨气,那西门大……大鸟人只是老身一个主顾,今后老身看在好汉面上,不做他生意!」

  「干娘不必谗言与我,快说来由」

  「好汉可记得花子虚此人?」

  「便是他教切做了臊子、烧成了渣子,武二都记得他!只恨他坐了牢,不然定要请这鸟人吃几个好大馒头!」

  「好汉息怒,今日他家娘子来赔罪,此刻在我铺子恭候好汉,请……」

  「干娘教她回去!武二只与西门庆、花子虚那二贼有得说」

  「欸~,她赶着一大早撵着一个小身板,抖着一双小胳膊捧着一大包银子,眼里噙泪,口中叹息来了老身铺子,好汉便是不受她意,也劳烦来一趟,替我将她撵了去,老身难做这狠心人啊!」……

  武松与王婆见了那妇人,只见一张白生生的娃娃脸、两道黑鸦鸦的弯弯眉、一抹红殷殷的唇儿脂、两团粉扑扑的面儿晕,上头教银花落金蝶步摇点缀,下边用彩鸳戏墨鸯缎鞋收尾,中间以纯白绣青花襦裙描画,胸前掩着并蒂白云,腰下藏着连理雪山,其余尽是娇枝素条,不盈一握,武松方才睡下的货儿又起了身

  李瓶儿见了打虎汉,一头巾、一布衣、一裤子、一靴子,不值细看,只是这凛凛身躯、堂堂相貌直教吃惊,自个跟过梁中书、花太监,见识的雄壮军汉千千万、遇着的轩昂贵戚万万千,竟无一能等量齐观,千万个念头一刹一过,才记起西门庆的交代,急忙抹去蓄积的泪水,合手委身,垂首行礼,细声道:

  「奴家见过武都头,奴是花子虚的浑家,姓李,贱名瓶儿,日前官人只因琐碎伤了你家兄长,奴特来赔罪,奴口拙舌笨,不知如何消得都头火气,便拿来三百两银子权作弥补」

  言罢解开桌上包袱,满满白银散开做叮当响

  武松望得李瓶儿娇小美貌,却也未忘哥哥无妄之祸,只瞥一眼桌上银两,言道:

  「此事并非这些银两所能消解,夫人收回去罢」

  「武都头见得奴家,身短气微、肢细力薄,一趟只拿得来这些,若都头嫌少,奴再取来……」

  「住口!你便搬来银山,却也医不好武大身上的病、消不减武二心中的恨,若说买卖,夫人出价,我只要你那盖老和西门那厮的狗头!」

  李瓶儿见武松嗔目切齿,急忙跪了地上,珠大的泪从杏目滚了下来,哭腔道:

  「奴、奴家并非要使银两换都头的公道,只、只是自他犯下了斗讼律,奴孤身在家夜夜梦得些魑魅魍魉,白日也战战兢兢,求好汉收下,只讨奴自个心安,别无他意」

  「你若不安,去给那狗官使银两,教你盖老早些出来,武二迎他出狱,休在我面前赖皮赖骨!」

  王婆上前帮衬道:

  「好汉在理!你休扮孟姜女!好汉也念你是个小家伙,但凡结实些,定要掴你几下!」

  李瓶儿哭势俞烈,武松转身要走,教王婆挽住,一脸为难,使了眼色,武松叹了口气,躬身伸臂,将李瓶儿搀起,妇人假意崴脚,豪乳贴了武松胸膛,转瞬羞脸急退几步,连连屈身致歉,王婆怪道:

  「你这冒失鬼!不知你是怎地搬来这些银两,怎没教人抢了去!也罢,你这三百两银子寄存在我这儿,老身替你看管,你改日再来,回去拾掇了自个的眼泪,休要拿着张哭啼啼,讨好汉的可怜,好汉啊,你自当回去与你嫂嫂商议一番,再下定夺,若领她这份情,随时来老身这儿取,若不受她的,老身赶个闲暇,与她还了去,看她这花儿骨、云儿身,假使遇着贼人劫去这三百两银子,你俩家才结的恩怨,休教些嚼舌根错怪,好汉依得老身?」

  「便依王干娘,武二回去与嫂嫂商量,就此告辞」

  武松抱拳离去,李瓶儿拭去眼泪,问王婆:

  「怎地几句便教他走了?」

  「参天的树,一朝一夕砍得倒?」

  「那我何时再来?大官人处需有交待」

  「不晓得,老身近日请姚二郎打副银镯子,时刻叮嘱着他,不知他何时打得好,打好了你便来」……

  武松将方才事情说与了金莲

  「想必这花娘子颇有些颜色」

  「嫂嫂怎地知道?」

  「叔叔软塌塌出去,硬邦邦回来,怕叔叔将仇人妻当作了心上人」

  见金莲吃了醋,武松只得劝道:

  「嫂嫂怎地这般说,便是个美人,也不及我家嫂嫂」

  「休要哄奴!叔叔说便说个样子来」

  「那妇人五短身材,不见嫂嫂这、这般修长」

  「如此而已?」

  「她、她只借得华服色彩,不似嫂嫂这般脱俗」

  「如此而已?」

  武松词穷,不知又怎地形容,犹豫一阵,言道:

  「她便是天仙下凡,一外家人,不曾有嫂嫂待得武二好」

  金莲听罢大喜,起身踮脚与武松亲嘴,巧舌探入武松口中勾搭他的,片刻便似二蛇相缠、双鱼互逐,耍得二人唇畔沾满金津玉液,好一阵才各自鸣金,金莲又娇媚道:

  「奴家怎地待叔叔好?」

  「嫂嫂劳力舍务,又劳心哥哥」

  「嘁~,家家主人婆不是如此?奴这嫂嫂却也一般」

  「嫂嫂、嫂嫂……」

  「如何?」

  「嫂嫂、嫂嫂与我快活」

  「便是知道,叔叔如何报答奴家?」

  武松解了裤绳,举起嫂嫂一条玉腿,与另一条竖做个一字,扒去亵裤,松茎直取莲蕊,又去舔舐嫂嫂的足底,耍得嫂嫂既是爽快又是痒,金莲独立不住,只得一手扶在桌上,弄得桌上盏儿、碗儿跌落地上,一阵啪嚓响,却也无人在意,更不提一旁默不作声的武大郎……

  有编谪仙人《上李邕》,改称《上嫂嫂》曰:

  「

  大鹏一日雄风起

  扶摇直入双峰里

  假令君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桃花水

  」

  却说李瓶儿也说与了西门庆,西门庆不屑道:

  「这老猪狗!倒与我讨价还价,你另与她三十两银子,说是送她的棺材本,教她休再推脱!」

  「奴这便去」

  「不急!先说你这办事不利」

  「奴、奴家尽心勾搭了,只是那武松不似个好色的」

  西门庆一把将瓶儿掷了床上,双手从襦摆朝上一撕扯,娇躯便从衣苞裸了出来,又掴了一个尻响

  「世上岂有不沾腥的猫?只怪你腥臊不敷,待爷调教调教,不信他不垂涎」

  言罢,便将肉棍肏入瓶儿牝中,不待牝水湿润,即是横冲直撞,三回快得过平时一合,瓶儿吃痛却也不喊,忍将泪眼合上

  耍了一百回合,西门庆不闻瓶儿作声,好似死猪一般,顿感无趣,便操起床柱挂着的马鞭,照着玉背使劲鞭笞

  「啊!官、官人轻些打!奴家怕得疼!」

  「官人是你这牝猪叫得!欠打!」

  「爹、达达,儿求你轻些!啊!儿下次一定勾搭上武松,求达达慢些打!」

  便是瓶儿乞饶,西门庆也不收手,打得玉背上生了一道道红印,渐渐又生出血来

  「你这淫妇!花太监膝下收拾你时,料你不敢顶嘴!爷胯下却生得些口舌,这般傲上矜下!便该打你更狠些!」

  瓶儿教抽得屎尿失禁,脏了西门庆的鸡巴,西门庆便教妇人调过头来,教她拿嘴拾掇干净,完了自个胡乱套弄了几下,将白浊洒了妇人背上,至此作罢……

       第九回:武大郎梦中含冤死,潘六姐榻上偷风情

  却说过了几日,潘金莲和武松又在武大屋内媾合,正耍在兴头,忽闻武大郎咳嗽了一声,二人面面相觑,急忙想各自散开,不料金莲慌神之下,牝肉愈加紧巴,武松拔了几番不见得出来,武大又是一声咳嗽,身子也略微颤动,摆明了苏醒的架势,武松见状只得抱起金莲,蹭蹭窜下了楼,将嫂嫂摁在墙壁,腰腹狂摆,急得金莲粉拳直锤他肩头,悄声骂道:

  「你这厮!我日前百般勾搭你,你是不解风情,如今这般地步,你却耍个不停!」

  「嫂嫂休怪!嫂嫂下面紧箍着武二,武二脱身不得,只得泄了阳元,待它软了去,方能从嫂嫂牝中脱离」

  金莲晓了武松用意,便吻住武松,舌头与他的胡乱缠绕,又双手贴了武松胸前,拇食指相并,揉捏拉拽武松的乳头……

  武松抽插了百十合,终于开了精阀,一股热浪直抵赤豉,烫得金莲周身痉挛,双腿牢牢勾住武松腰杆,止不住娇喘,回过神接连吻了武松面颊几下,媚声道:

  「好叔叔!耍煞奴家了!」

  又传来武大呼喊金莲,二人这才分开,各自拾掇衣物,彼此打理鬓发,金莲嘱咐:

  「奴先上去看他,叔叔稍后过来,莫教你哥哥生疑」

  金莲又凝神吐了一口长气,拎着裙摆上了楼

  武大见着娘子,起身招呼金莲,金莲皱眉上前扶倒了他

  「躺下罢!睁了眼便要折腾,若你赶着见阎王,老娘不伺候你便是!」

  武大也不争辩,只是痴笑望着金莲,倒教方才偷情的金莲生了几分恻隐,好言道:

  「你几时清醒?奴在楼下打扫,没察觉得你」

  武大仍是痴相,笑而不言

  「有甚值当笑?你好生歇着,奴端碗水与你」

  金莲才发觉,又与武松耍得桌上茶具尽打翻了地上,恐武大怀疑,说道:

  「想必是哪来的邪风,将桌上碗盏打得响声唤醒了你」

  借着武大的盲区,金莲佯装合了窗帘,下楼端来一碗武松将才备下的热茶,吹了一阵,扶起武大喂与了他

  不料武大憨笑依然,看得金莲直发冷汗,怒道:

  「你是失心疯怎地!你若再发癫,老娘取来刀剁你狗头!」

  「娘子休怪!我昏迷时身陷一个噩梦,没得杂七杂八,又合乎道,实在发生一般,骇煞我也!醒来一阵才晓得是梦,倒是可笑」

  「怎地个梦?」

  「罢了,尽是些诬娘子名声的」

  「你说便是,既是梦中事,奴不怪你」

  「我梦见娘子勾搭我兄弟……」

  潘金莲霎时变了脸色,颈后冒汗

  「胡说!」

  「梦说、梦说」

  「梦说我、我与叔叔怎地了?」

  「娘子勾搭我兄弟不动,反倒惹我兄弟不快,我兄弟搬离去了,又出了公差,不料……」

  「怎地!」

  「娘子在间壁王干娘说合下,与一叫做西门庆的偷情,那厮教我撞着打伤了我,恐我兄弟归来报复,王干娘、西门庆、娘子合议拿砒霜害了我的性命,我兄弟归来将你和奸夫杀死,刨了心肝,王干娘教扭送去官府,剐杀了」

  金莲怒拍桌子,跺脚直起身子大骂:

  「扯你娘的臊!老娘不分日夜照料你,你这厮梦中这般诋毁老娘!这些日子你死猪一般,老娘若有害你命的心,便不教你睁眼中伤我!说得我倒似古今第一毒妇,说是合乎道?道你娘个烂屄!」

  金莲三分气做了杀人贼,七分怒却不是与叔叔通奸,武大自觉理亏,一言不发,武松听闻动静上楼,也听说了梦,三分面怡悦,七分心忐忑……

  正所谓:

  「

  劝君休提女流过

  圣贤难与妇人说

  不论自身九分错

  只讲一成冤枉我

  」

  夜里,金莲与武大共榻,腹中满是牢骚,这三寸丁早不醒晚不醒,与武松才耍上几日却睁了眼,便该依他梦见,下砒霜药死他!多与武松快活几日,教武松刨了心肝也值当!

  武大探手去捏金莲的乳肉,教金莲打了回去

  「你尚未痊愈,少些折腾罢!」

  武大便不敢动弹,金莲嘴上硬气,胯下却瘾不住,教武大平躺着,背坐他胯下,牝肉吞没鸡巴,闭目摇动腰臀,只当是和武松耍……

  套弄了一百来合,金莲嘴也把不住门,放浪呻吟:

  「啊~,啊~……下面好畅快~,奴爱煞叔叔的大鸡巴,叔叔……」

  「娘子!你说恁地胡话!」

  金莲才觉胯下的是武大,惊了一刹,又赶忙请回心神,怪道:

  「怎地!许你借梦捏造老娘,不准老娘还口?老娘偏要这般说!你说我勾搭叔叔,我便口舌勾搭了,气煞你才是!」

  见武大抱愧,金莲倒打一耙,恣意娇吟:

  「啊~,叔叔肏奴~,使劲肏~,气死那驴肝肺~,奴殚精竭力伺候他~,却说奴害他性命~,嘤嘤~,叔叔不见奴屄眼落了多少泪~,啊~,叔叔快拿胯下肉指帮奴擦拭擦拭~,奴宁做叔叔胯下鬼,也不愿做那昧良心的枕边人,啊~,好叔叔~,叔叔好生威猛……」

  ……

  话说另一头,武松自知哥哥苏醒,便不该与金莲再有瓜葛,可胯下不听使唤,只想钻嫂嫂的洞,又隐约传来金莲的淫叫,似乎在唤自个,辗转一番,裹了一件薄衾,偷摸进了主房

  寝室门前,武松瞥见哥嫂正在行房,嫂嫂却唤的是叔叔,金莲也瞄见武松,急忙将亵衣绑在武大脑袋,遮了他的视线,教他好好嗅闻,转而与武松含情凝视

  「啊~,叔叔、好叔叔,奴想煞叔叔的鸡巴了,叔叔可曾想念奴家的牝肉?啊~……」

  武松把手探入裤裆套弄,盯着金莲不断溢汁的牝肉,只当自个是床上的哥哥,金莲嗔目撅嘴,做了个脱裤状,武松犹豫了片刻,将裤子褪下,露出阳锋,金莲也转嗔为喜,叔嫂俩互视彼此性器,隔空偷情

  过了半刻钟,金莲不满现状,挥手教武松躲了门后,金莲取下武大头上的亵衣,见他却在发笑,疑问道:

  「你娘子喊着别的汉子,你不恼也罢,怎地又痴笑?」

  「我兄弟不是那等人,与梦中同是假的,假的便不值当动气」

  「你!活该你……」

  金莲却也不敢再表现,披了一件薄衫,故作皱眉,说道:

  「哎哟,奴忽觉肚子有些不适,估计是吃坏了,奴下楼净手,你若累了便睡,还想耍在床上踏实候我,刚好转的病,休下床折腾,记住了?」

  武大呆呆点头,不觉得奇怪,金莲扭头换做一脸春色,佯装捂着肚,出屋合上门便吻住了武松,与他下了楼

  「嫂嫂,我与你不得再……」

  金莲食指抵住武松的下唇,撒娇道:

  「叔叔好没良心!辜负了奴家!」

  「武二是对不住哥哥,几时亏待你了?」

  「叔叔将奴的牝道耍成了你鸡巴的模样,与你哥哥耍也再无滋味了,叔叔快来!肏奴一回是一回,日后再说~」

  说罢,金莲双手掰开潮湿屄肉,伸出长舌滴落口水,看得武松顿感口干舌燥,也顾不得其他,双臂捧起金莲的玉腿,将她拘在怀里,金枪直抵赤豉,奋力抽插

  「啊~,便要叔叔的~,啊~,叔叔的才过瘾~,叔叔快些~,奴要吃你一发精~……」

  肏了三四百下,武松有些把持不住,将嫂嫂放下,金莲急忙扑到胯下品箫,只吹七八孔,武松仍不知足,索性双手箍住嫂嫂的脑袋,肏屄一般摆弄,金莲咽喉难受,却也惯着他,又是百十回合,泄了满满一口,金莲抿嘴品味了一番,又嗦了几下鸡巴,再与武松耍了几下嘴,才返回楼下,见武大早已呼呼大睡,白了武大一眼,怪自个怎不与武松再耍一阵……

  翌日清晨,王婆引着李瓶儿登门,听闻武大已睁了眼,王婆指着瓶儿肩膀,数落道:

  「索性武大身子硬朗,不然好汉有你好看!」

  王婆又面向武松,笑道:

  「这便是好汉为民除害引来的福气!既是武大醒了,好汉引她探望一下?正巧老身今日要去姚二郎处打副镯子,今儿就不掺合你两家事,还请好汉勿怪」

  客套了一番,王婆自离去,武松引了瓶儿去见武大……

  潘金莲与李瓶儿打了照面,二妇人心中同声,好一个美妇人!

  瓶儿看了一眼武大,比坊间传闻更丑陋几分,一个男儿却不及自个这五短身材,活着做甚!又瞥了一眼金莲,心中直叹,好块羊肉,怎地落在狗口里!

  瓶儿又说起赔偿事宜,武大没个主意,武松顾及金莲,金莲自是不拒,三百两银子!指着武大卖炊饼攒到猴年马月去,只恨花子虚不能多打几番武大,倒有了武大的用武之地

  说着说着,金莲渐渐生了疑心,这花夫人好奇怪!

  花子虚尚在衙牢,她来说情却也不提;教伤的是武大,她却偏搭武二的话;妇人独自出门,皆打扮得朴素些,她却是脂粉钗钏,样样不落,何况出手便是三百两银子,定是个大户人家,却不见有婢仆相随,不像说情,倒似偷情,她不是个瞎子、疯子,不会打武大的主意,莫非是来抢叔叔的!

  瓶儿与金莲又打了照面,常说妇人最知妇人心,眼神交流一番,二妇人便猜中对方七八分心思,局外人只见得彼此笑脸相迎,局内人却知是狼顾对鹰视

  「花夫人,我家官人遭的是皮肉罪,银两权作弥补,若要化解恩怨,怕是要花夫人拿皮肉罪尝」

  李瓶儿面露骇色,好狠毒的妇人!我一花骨云身怎经得住皮肉罪,若是教武松打手,一掴怕是要见阎王,可瞧潘金莲脸色,却并非要打杀自个,莫不是……

  潘金莲起身与武松说道:

  「叔叔,这终究是你哥哥与她的事,我俩出去罢」

  武松有些犹豫,可见金莲一直门口候着自己,只得与她下了楼……

  「嫂嫂!怎……万一这妇人……」

  金莲莞尔一笑,说道:

  「她一娇柔妇人,能怎地?」

  金莲盘算,若花夫人当真为说情,便无事发生,若是来勾搭武松,也无事发生,若她是西门庆派来的,有的戏看……

  李瓶儿冷汗涔涔,才知皮肉罪是这般说法,好一个毒魔狠怪的妇人!自个教糟蹋了,却要他人跟着恶心,是何居心!这武大形貌猥琐,便是给三万两银子,也不愿教他摸一下,休说与他……

  可转念一想,西门庆教自个离间武家三人,武松两番不见得有所进展,如此回去又教西门庆刑辱,当初怎料西门庆也是个狠心汉!背上的淤伤尚未痊愈,再教抽打一遍,不及想象便隐隐作痛,这武大郎倒似个好拿捏的,也罢!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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