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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二世(1-10),2

[db:作者] 2025-08-13 08:21 5hhhhh 8620 ℃

  「奴愿做叔叔的解闷人,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金莲不知武松虽满面羞赧,却也是一肚子火气,将杯劈手夺来,泼在地下,怒道:

  「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带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嫂嫂这般不识廉耻,为此等的勾当,今日武二便要掴你一番!教你识得妇道!」

  金莲见武松举起拳头,自知挨上一拳,脸上便要开油酱铺,若得三拳,定要去见阎王,慌忙起身躲开,武松又要来打,金莲便绕着桌子,武松顺着追,金莲顺着躲,武松逆来赶,金莲逆来逃

  几番戏弄,武松气更甚一筹,干脆掀了桌子,吓得金莲崴了脚,摔在隅角,金莲自知躲不过,敛足抱肩,紧闭眉目,心中只求叔叔轻些打……

  忽听一破门声,金莲颤巍睁眼,只见西门庆引了七个泼才闯入,武松转身大喝:

  「兀谁教你进来的!」

  「见人打便是!」

  西门庆招呼手下,手下各个操着短棒,向武松打来,武松侧身一躲,随后左右手各擒住一颗人头,相向夹击,打头阵的俩即刻倒地,挥手一拳,抻腿一踢,又趴下两个,武松掇条杌子,乱打几下,剩下三个接连滚在地上,只听金莲喊了一声「叔叔小心!」

  西门庆趁武松应付手下,自个绕到武松背后,见着机会,操起先前砸自个的短棒,尽全力朝武松后脑一挥,只听咣的一个响亮!

  武松缓缓回身,「耍够了么?」,拿头照着西门庆面目便是一砸,西门庆即刻躬身掩面,才合住的口子又冒出血来,几个踉跄逃出门外,武松又一跺脚,吓得手下爬的爬、滚的滚,尽数离了武家……

  武松闭上门,回身看向潘金莲,只见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金莲泣道:

  「奴在这里,叔叔要打,便打」

  武松满腹怒气尽撒在西门庆等身上,此刻已是强弩之末,金莲见有所迟疑,更放肆了涕泗,哽咽道:

  「奴、奴家自嫁了你哥哥,受人欺凌便是寻常,奴家几番轻薄叔叔,不是、不是放荡,只想讨好叔叔,求得遇人欺辱时帮一把」

  看武松不动弹,潘金莲自褪去上衣,袒胸露乳伏在地上,乞求道:

  「奴自小没了父母、又嫁了个软汉,今有了叔叔,只是莫教外人欺负,叔叔自家人打便打,奴不躲闪,杀了奴罢!」

  武松生了怜悯,不再与金莲计较,转身去修葺房屋……

  武大回来时,见坏了些杌子、碎了些碗碟,问金莲只是哭泣,转问武二,说几个无赖上门欺负嫂嫂,便将打了出去,武大又慰问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夜里,武大照样骑在金莲身上肏牝,不闻金莲呻吟,却也不问,怎知金莲心在武松上,责怪道:

  「耍不完了!快些了事!」

  「娘子有嫌我时短过,今怎怪我没了?」

  「昧良心货!今你兄弟帮我出头,脑后吃了一棒,我去看望他」

  言罢,金莲起身含住武大龟头,两手攥茎套弄,片刻耍得武大泄出阳元,金莲教武大入睡,裹了件薄衣来到偏房前,轻唤了两声叔叔,不闻回应,只听得屋内打鼾声,便缓推房门,蹑脚进了去

  武松今日饮酒、斗殴、修房,身子异常疲乏,金莲耳边轻唤了几句,也是不觉,金莲便蹑手掀起布衾,见武松是裸睡,那腕粗的货儿正杵立着,茎衣长不见龟首,看得金莲顿时淫心又起,左手轻抚在武松阳具,见武松仍无动静,缓缓褪下茎衣,露出龟头,见冠沟内尽是黄白污垢,俯身一嗅,甚是腥臭,金莲伸舌尝了一口,甚是喜欢,一口裹住龟头,将皮垢一吮吃尽,满脸享受,似吃了凤髓龙肝,却没吃够,咂着龟头套弄起来,右手则摸向阴户,时而揉捏谷实,时而抠挖金沟,心中怕武松醒来杀了自个,却引得牝水直流,好生快活!

  武松打了一个喷嚏,金莲慌忙脱口,恰逢龙根出水,一半落在榻上,一半敷于金莲面上,惊得金莲藏在床底,气不敢喘、目不敢睁,一刻钟不闻动静,匍匐爬出门外,屈身闭门,又踮了几步,才站起身来,将白浊抹入口中,绕舌尽情品味了一番,扭身回了房……

       第五回:阳谷县令公平断案,武家叔嫂醉酒行淫

  翌日,武松忆起梦中事,一妇人骑在自个身上,楚腰卫鬓、丰乳肥臀,时而似那磨盘绕着打转,时而像那秧马来回摇摆,想要起身却感骨软筋酥,浑身只得畅爽可言,妇人淫吟一声,武松方知这妇人是嫂嫂,急忙起身张眼,只见得胯下一片狼藉,想必是夜里酩酊胡捣鼓的,自从识得了潘金莲,胯下这货儿愈发不安分,若非为了香火,恨不得拔刀剁了这斤废肉,武松以为长此以往必出祸乱,便又支会了知县,要搬回公家安歇,知县摆头应允……

  武松归来便回偏房收拾行李,金莲见状连忙下楼,问道:

  「叔叔这是为何?」

  武松知道这妇人嘴利害,并不理会,继续打包行李

  「若是怪奴家,叔叔打我、管教奴便是,我不与你兄弟说」

  金莲见武松执意要走,不知是心思还是诡计,顿时声泪俱下

  「叔叔若走了,今后有人欺负,奴和你兄弟怎地活?」

  武松叹气一声,姑且放下行李,正色道:

  「那便不要和他争执,去县衙寻我,待我和他理论,嫂嫂,武二为何要走,你我心知肚明,莫让武松说出口,伤了咱叔嫂最后的情面」

  武松正当推门,一个毛头小子翻墙而入,落地不牢,摔了个屁蹲儿,来者正是与武大交厚的郓哥,不等武松询问,喘气道:

  「坏了!坏了!武大、武大……」

  「我兄弟怎地了!」

  「一群泼才、泼才拦住,打骂他……」

  武松即刻从行李抽出腰刀,踹门便去,走出几步才不知去处,回身问罢,口衔刀柄,双臂疾摆,脚碎砾石,遇见拦路的,不管它是个甚物件,一臂膀撞飞,莫说路人,便是神行太保戴宗也得结舌……

  待武松杀到,泼才适才散去,搡开看热闹的,只见武大满面青紫、口歪眼斜,双腿似那死虾蟆朝天抽搐,武松晃了几番不闻答话,便信手拿来两个路人问,路人怕惹事端,支支吾吾,武松又说了西门庆三个字,见路人变了脸色,笃定是那厮来报复

  武松将哥哥捧回家中,安顿在榻上,愁怒交替,金莲却在背地窃喜,心想三寸丁算有了用武地,忽然武松操刀转身要出门,金莲赶忙拦问:

  「叔叔去做甚?」

  「嫂嫂好生照料哥哥便是,我去问问西门那厮!」

  「叔叔休要鲁莽!你哥哥被人恁地欺负,奴家亦然痛心疾首,只恨奴不是叔叔这般男儿,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的马,不然定与那混沌分个死活,如今叔叔登门寻仇,怎知对手设下何等罗网?若有闪失,让你这病哥弱嫂怎地活?不妨先报官,叔叔好歹一个都头,县衙不能无视」

  武松思忖一阵,以为金莲所讲有理,便去了县衙……

  知县不知受了谁的银两,见武松来,慌忙揣在袖里,武松先告了状,又提出搬回武家住,知县差人将相关人等一并带来,升了堂,挨个讯问一番……

  知县捋须颔首,沉思一阵,忽操起惊堂木猛然一拍,厉色道:

  「花子虚!你天大的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当街纠众打人!使得武大至今不省人事!」

  「小民一时气恼,甘愿受罚,只是此事与西门大官人并无勾连,还望大人明察」

  武松上前怒骂:

  「赖皮赖骨!休欺我不知事!你与西门庆是拜把子的兄弟,分明是他使你来报复!勿以为将一桩案子化作两桩,便饶得了他!」

  知县挥手示意武松,言道:

  「武都头休要恼怒,下官身为阳谷县的父母官,莫说一桩、两桩,便是千百桩案子,下官放不得一个罪人,还请都头稍安勿躁」

  武松只得收敛怒意,知县又拍了惊堂木一声,喝道:

  「大胆王婆!你可知罪!」

  王婆一脸迷茫,答道:

  「老身只是引西门大官人吃了碗茶,哪来的罪?」

  「王婆你休要诡辩!西门庆前日被棍棒砸伤,你隐瞒不报,才使得案件槃根错节,又多受西门庆的茶钱,紊乱市场,怎地无罪!」

  王婆见西门庆暗自给了眼色,便俯身答道:

  「老身知罪、知罪,愿罚」

  又是一声惊堂木

  「大胆郓哥!你可知罪!」

  郓哥自是不服,呛道:

  「我不曾受过谁的钱财,只见武大受人欺负,通报家属……」

  「休要多言!你不报官却寻家属,寻得又如何?纠众互殴一番?何况你又怎知武都头在家?翻墙入室,怕不是要趁火打劫!你若再狡辩,下官当堂将你杖脊三十!」

  郓哥憋气沉默,惊堂木接着办公

  「大胆张三、李四!尔等……」

  这俩倒是乖巧,不等知县责问,接连磕拜

  「小人知罪,一则见花子虚等打骂武大,便应上前劝阻,二则当及时报官」、「俺也一样,小人知罪愿罚」

  知县转身看向潘金莲,手不自主探到案下抹了一把裆,轻拍了惊堂木一下,轻言道:

  「武家娘子,你可知……」

  「干老娘鸟事!是妖风伤了西门这厮,这厮借此辱骂,后登门闹事,见敌不过我家叔叔,又遣人欺负我夫君,这般无视,你怎不早见了阎王去!」

  知县怒拍惊堂木,喝到:

  「娘子不得无礼!公堂上休要撒泼!这短棒是你置于帘上,岂能脱了干系!下官念你一妇人,姑且记下,休再乱言!」

  知县转向西门庆,言道:

  「西门大……嗯哼!西门庆!你知罪否?」

  「小可知罪,武家娘子无心打我,小可不当与其争执,更不应登门讨要说法,闹得自取其辱,武大被花子虚等殴打,着实与我无关,望知县大人明鉴,但说小可身为阳谷县药商,愿自讨腰包医治武大」

  「嗯,知错便改,善莫大焉,尔等若有西门庆这般肚量,阳谷县却太平不少」

  知县见武松又要发作,连忙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下官也有罪责!这短棒本是下官赠与武都头,若非如此,短棒便转赠不得武家娘子,便也打不得西门庆,嗟哉、嗟哉,恁地说时,人人有错,人人当罚,却等同于人人无过,人人谅解,也罢,花子虚等,各杖脊二十收监,视武大病情再做定夺,西门庆,你出资医治武大,其余不论!」

  武松自不会罢休,指骂道:

  「狗官!来时便见你拾掇银两,定是受得西门这厮贿赂,我哥哥至今没个说法,区区几杖便要打发!若说嫂嫂伤了他,武二吃他一百棒无妨,我只打他三拳,此事便了!不则便是偏袒!」

  金莲知晓武松心思,便一旁做样,声泪俱下、字字含冤

  知县连拍惊堂木,厉色道:

  「休要乱讲!你身为都头,私滥武力、公然斗殴,下官不拿你是问,已是开恩,若说偏袒,便偏袒于你,不论其他,却说你这安歇处,下官念你打虎有功,好生备下了,你却说要与哥嫂同住,下官准了你,不日又言要搬回来,不时又要走,如此反复,皇帝没得你这般自由!」

  武松知了公堂上讨不得理,怒掷佩刀,把军帽打在知县身上,怒道:

  「见钱如蝇见血的狗官!一小吏便想收买我武松!白日梦!西门狗贼!休让我见着你!」……

  夜里,潘金莲脱了武大裤子,人是昏睡,鸡巴却抖擞,手把玩了一阵,又砸在嘴里一阵,叹气一声,原本这三寸丁宵时算做条汉子,如今却成了根肉棍,好生无聊!

  金莲去偏房寻武松,开门便是泪眼婆娑,武松以为哥哥伤重,要去探望,金莲拦住,又以为嫂嫂气不过,要寻西门庆,金莲又拦,武松只得将金莲引入屋内,筛了一碗酒与金莲,安慰道:

  「嫂嫂早去歇息,明日生受嫂嫂照料哥哥,改日我定找那厮理论」

  「叔叔是八尺好汉,自有前途,奴、奴一羸弱妇人,若你哥哥不测,奴、奴……」

  「嫂嫂切勿过虑,吃酒消愁罢」

  金莲苦笑一声,满饮了一碗,武松便又筛一碗,余下的抱坛饮尽,饮完又拿来一坛,接连畅饮,数坛过后,武松已然轰醉,醺言道:

  「若是我哥哥罹难,武二便去将那狗官和西门鸟人一并剁了,做牛肉馅卖馒头去,嫂嫂也勿忧,哥哥不在,我便做主,随嫂嫂改嫁去,绝不阻拦!」

  金莲见武松这般,又生邪思,谋划了片刻,泪涕又多了几番,掩面痛泣

  「嫂嫂这是为何?嫂嫂本就看不上哥哥,改嫁岂不遂意?」

  金莲又饮了一碗,委屈道:

  「奴改嫁不得」

  武松又痛饮一坛,醉问道:

  「嫂嫂乱讲,嫂嫂容貌,勾魂一般,少得了去处?」

  「奴自视有几分颜色,却、却……」

  「却甚么?」

  「奴今早便想与叔叔讲,奴近日食欲不振,却好吃口酸的,定是有了你哥哥的骨肉」

  言罢,金莲泪涕再翻一番,武松一愣,竟把住金莲的纤手

  「嫂嫂当真?」

  金莲点头示意,泣道:

  「若没他,奴不求再做人妻,也混得了个小儿,今他来了,又没得太公、太婆,哪家容得下这累赘,也罢!奴陪叔叔吃酒,吃死他,奴便有了活路」

  武松紧忙握住金莲另一只手

  「嫂嫂不得饮了!不得饮了!我哥哥若有不测,嫂嫂肚里便是他的孤注,嫂嫂不得饮了!」

  金莲假做挣扎,惨言:

  「叔叔休要拦我!奴要吃酒!叔叔不是拦我吃酒!是拦奴的活路!」

  武松见劝阻不得,胡乱思索一阵,言道:

  「嫂嫂!嫂嫂!听武二一言,若我哥哥不醒,武二、武二便弟娶其嫂,定不委屈嫂嫂,望嫂嫂休要自残!」

  金莲不去抢酒,双手掩面

  「叔叔休诓奴家,叔叔打虎好汉,怎愿拾奴这残花败柳」

  「武二没得戏言」

  「叔叔若是汉子,需有字据」

  武松便起身寻笔墨,却被金莲抱住,金莲委身下跪,脱下武松的裤子,擒住武松的货儿

  「嫂嫂!」

  「这便是字据,武大若没了,奴便是你的人,侍奉夫君,奴的本分,若叔叔不从,是嫌弃奴家,奴便不信你的鬼话!」

  武松前有酒浸、后有色熏,思弦早丢了去,由着金莲挑拨

  金莲破涕为笑,含住武松阳锋,唇棱刮蹭了少倾,饶舌湿润了少倾,一口吞入套弄,又撩了撩鬓发,举首媚眼仰视武松,武松初涉人事,怎经得这般挑逗,闭目舒气,不禁腰臀颤抖,十几个回合,却不觉过瘾,便抱住金莲的娇首朝跨内靠,金莲知其心思,更快了口活儿,武松也愈发粗暴,擒住金莲的秀发,将嫂嫂的玉口似牝一样肏弄,又几十合,武松难把精阀,一股白浊喷入金莲口中,金莲尽数吃下,张大口、伸长舌,给武松审视,才萎的货儿便又矗立

  武松一把将嫂嫂抱起,置于榻上,恶狼般扑上去,一把扯裂衣襟,叼着一个椒乳便吮,又一把撕碎襦摆,巨根垂涎寻着洞钻,不料入了尿道,疼得嫂嫂娇喊了一声,武松应声停下动作,嫂嫂食指顶了武松脑门一下,莞尔一笑,伸手握住武松的巨根,抵在牝口,朱唇贴在武松耳边,「来,官人,肏死奴家~」,武松便搂着柳腰,金枪直取赤珠,一顿疾风骤雨、电闪雷鸣,肏得嫂嫂淫水溺水共流、目睑封纪齐翻,激斗百十合,一股热浪直冲阴庭,烫得嫂嫂浑身痉挛

  嫂嫂缓过神来,舔舐了几下武松耳垂,双腿又勾住腰臀,扭捏着身子,武松即刻又起了势,下面一阵猛肏,上面嘬着嫂嫂的细舌湿吻……

  有浑诗曰:

  「

  一口红唇吞紫箫

  双目迷眼望天骄

  几番吞来几番吐

  却把英雄尽折腰

  」

  ……

       第六回:小魔女哭闹永福寺,大丈夫窥视妇人屋

  武松拂晓睡醒,见潘金莲蜷在自己胯下,正想一脚踹她下去,忆起昨夜与金莲饮醉,好似自个将她抱到榻上,与她颠鸾倒凤,又想到嫂嫂有了身孕,轻手轻脚下了床,从榻上、地下、窗沿、桌角各处收罗了自个的衣物,裸着身子踮步到院中,穿戴整齐,推开大门,以武家方圆百余丈,来回狂奔,恨自个怎做出这般乱人伦、猪狗嫌的混账事!哥哥若是醒来,怎地解释?

  不料金莲早已睡醒,方才是留条眼缝伪寐,将武二的傀怍尽收眼底,待武松出门,便双臂托颈伏在榻上,双足交替上下,满脸绘着春风,武都头的枪棒果然了得,直刺、提撩、抡劈、摔打……耍得金莲牝有几分隐痛,得意了半刻,金莲将亵衣塞到武松枕下,褴褛外衣裹了身上,回了自个屋内,又换了身衣裳……

  见到武大依旧半死不活,潘金莲长叹一声,恨不得买来砒霜药死他!倒也能履与武松之约,可又想是自个照看武大,人倏地去了,怕武松翻脸,又念夫妻一场,便下楼入了东厨,煮了一碗薄粥,端到武大面前,半斜武大上身,撑开武大的口,缓缓喂与武大吃……

  金莲取出针线,先将昨夜耍坏的衣裳缝补了,又取出武松赠的那匹缎子,算了算,才察觉武松身材着实高大,若与他做一件,余下的便不足自己的身段,只一件童装,联想到昨夜骗武二有了他哥哥的种,这一二日无妨、一二月倒也瞒得过去,若是数月不见肚大、一年不见临盆,武松便是糊突桶,也晓得哄骗了他,恐那时又要发作,需尽早怀上一个!可自个与武大夜夜行淫,常教武大入牝道泄精,不闻肚子有过动静,莫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便打算去一趟永福寺,烧香求子……

  武松见金莲出门,欲化作地龙钻到地下,却被金莲媚眼勾去

  「嫂、嫂嫂哪里去?」

  「去趟永福寺,为你哥哥祈福,半日便回,劳烦叔叔照看大郎一阵」

  「嫂嫂呆在家罢,我、我担心西门那厮贼心不死,嫂嫂孤身出门,武二怕你遇着事」

  金莲看武松满面赤红,嘴上又担心自个,心中暗喜,恨不得当街亲他几嘴

  「叔叔挂念奴记下了,叔叔不必担忧,那厮才伤了你哥哥,定不敢接连行凶,我一妇人,光天化日欺奴,不怕笑话!再说永福寺居此不远,奴小时在那生活过,熟悉路途、识得长老,遇不着障碍,也顺带为你将至的侄儿讨个福」

  武松见劝不得金莲,从腰间摸出五两银子与金莲,金莲伸手接过,趁机攥住武松一根手指,羞得武松慌忙抽手,逃回了屋子……

  途中金莲见得几个陕西马商,途径此地,路边歇脚,金莲揣着武松给的钱,便想潇洒一把,买匹马快些去寺里,家中也正缺个驮用牲口,上前问价,才知近年边关战乱、江南动荡,马匹多被朝廷征用,价格是自个幼时的数番,莫说良驹,一匹驽马也少不得三十两银子,金莲败兴正欲离去,见着马中有个矮个儿,竖着一对冲天大耳,头顶一撮绒毛,面身炭黑,唇腹雪白,虽不胜周围强挚壮猛,却显得几分可爱,便转问马商它的价钱,马商要价十两银子,金莲娇喊了几声哥哥,又使出几个媚眼,便五两换得了

  金莲骑着小毛驴,看得喜欢,伸手揉搓驴儿脑门,驴儿觉得瘙痒,胡乱摇头、直打响鼻,驻足不走了,待金莲不摸了,它才迈步子,过一阵,金莲又去逗它,驴儿便又不走,好生倔强!倒有几分似那武松的脾气,金莲笑着给驴儿取了名字——武三郎……

  金莲到了寺门,把三郎栓了门前树,招呼门口的僧人

  「教主持出来见我!」

  僧人躬身行合掌礼

  「长老佛事繁冗,不便见客,何况长老吩咐过,不会女客,还请……」

  「贼秃驴!老娘长在这永福寺,你个半道的,却教老娘做事,快去!教他出来!便说魔女归来了!」

  ……

  主持见了潘金莲,面色不悦,摇头叹气,引金莲进了客堂,金莲反客为主,拿茶具煮了一壶,筛了一杯敬给普静禅师,普净不受,闭目言道:

  「你自小遗孤,又遭人口舌,纵使你生性顽劣、又是女儿身,贫僧也力排众议,仗僧门养活你,如今你早已成人,又寻得夫家,便不该来扰佛地清净」

  「长老好无情!奴时常念着寺庙,今又来上香火,长老却出言劝退,岂说佛以慈悲为怀?」

  「唉~,他时贫僧日日说法与你,你却不悟佛门,倒生得了尖牙利嘴,贫僧不与你辩论,只讲你的事罢」

  「求子,要你亲自做法事」

  「求子便求子,上柱香求个虔诚即可,何需法事?」

  「欸!怎说你是我半个父上!我得子便是续了你家香火,怎恁地没心!」

  「施主勿要妄言」

  言罢,普净默念心经,不闻杂音,金莲见长老不搭理,一把打翻了茶盏,普净仍无反应,气得金莲双臂抱膝,擤鼻抽泣,哭了一阵,普净长叹一声,起身引金莲入了法殿

  虽说金莲淫邪,佛前却是虔诚,足足一个时辰跪坐蒲团,闭目合掌,随着普净敲击木鱼声,轻念《法华经》,只是心中对佛要求不少,一求不论男女尽早怀孕、二要与武松长伴此生、三想多有几身华贵衣裳、四来……

  法事完毕,普净送金莲出了寺门,言道:

  「贫僧夜观天象,见天上一百单八星宿既要归位,其中一枚却忽生异象,察看一番,却见你在周遭运转,贫僧望你休要干扰」

  「长老说笑了,奴一介女流,鸡唬不住,岂能乱了天象?」

  「金莲啊,你既与佛门无缘,贫僧本不该说教你,但……只望你屈身守份,不可与伦理相争,一旦修成恶果,悔之晚矣」

  金莲一点红从耳朵边起,紫胀了面皮,怒道:

  「我几时与伦理相争!长老真会耍嘴!若说是那等事,便劳烦长老管教僧徒,想我少女在庙时,便有贼秃结伴,夜里戳我屋的窗户纸窥探,出去察看,半拉着裤子跑,手上还不忘着活儿,白日去经阁翻阅,上一章写着不得邪淫,下一页却藏了张春宫,个个嘴上哦弥陀佛、劝人行善,上不敢斥责腌臜官吏,下不敢斗他那绿林汉,却说来欺负老娘一个妇人!」

  金莲解了缰绳,牵着三郎直下山去,普净视着金莲背影,嗟叹不已,待金莲远去,方回了寺庙……

  门僧有诗:

  「

  一日化缘拾女婴

  六根别出养父情

  本是一番劝解意

  却被魔女作害心

  」

  半山腰,三郎歪了脖子要去吃草,金莲便松了缰绳由它去,见驴儿胯下的货儿甚是粗长,便伸手握住戏耍,不料三郎没这心思,嫌金莲逗它,起蹄后蹬,险些伤了金莲,随后便跑了去……

  金莲自不会放走这十两银子,漫山追逐了半晌,新换的衣裳又破了相,身子也教荆棘画了几道,可算捉住了三郎,气得金莲喘息大骂:

  「庙里一群秃驴、家中一个矮驴、一个倔驴,现、现又多了你这头真驴!气、气煞老娘!」

  三郎好似识得金莲骂它,虽教金莲牵着,却不教金莲骑,尝试了几番,金莲只得牵着三郎步行……

  武松见天色漆黑,仍等不到嫂嫂归来,想外出去寻,却又放不下哥哥,门前反复彳亍,见到金莲归来,急忙迎了上去,只见金莲筚路蓝缕,手脚几处红丝,以为受了他人欺负

  「兀谁欺辱嫂嫂!武二杀了他!」

  金莲见势倒在武松怀里,武松急忙抱住,本想照着武松以为编谎,又恐武松当了真,到时嫌自个腌臜,便照实说与武松,武松听罢要打三郎,被金莲劝住,将驴儿栓了院里……

  屋内金莲梳洗身子,虽说今日一番折腾,又在庙里受了气,此刻却是眉飞色舞,武松为了自个竟与一牲口置气,看来嫂嫂就要成娘子了,只要大了肚子,休教武松知道自个诓他,便不愁二上情郎的床……

  却说另一头,武松在偏房想着金莲的伤,榻上几番辗转也不得入睡,扭头见到枕下露出一角红布,抽出一看,是金莲藏的亵衣,凑鼻一嗅,不禁感叹,天醇也罢、龙涎也罢,却不及女儿身余香,瞬间起了势,后觉行为猥琐,急忙丢到一旁,片刻又盯着这遮羞布,心想趁早还与嫂嫂

  武松踟蹰来到正屋二楼,本欲敲门,却见门是半掩,定睛一瞧,见到哥哥仍在榻上昏睡,下身不见了裤子,嫂嫂正跨坐在上头,屄肉箍着鸡巴来回套弄,一坐,肥臀颤动,一起,淫汁泄露,啪啪声不绝于耳,武松只感心急气重,推门的手不觉钻入裆里,嫂嫂每坐一回,武松便随着撸一合……

  金莲与半死人耍了百十合,难免觉得无趣,便自顾自说起淫话:

  「官人啊官人,你可知,我已与你兄弟耍了一夜,不愧是杀虎的汉子,肏得奴家肉不歇息地抖、水止不住地流,只是一夜,抵得上你那狗爬百日,你若再不睁眼,奴便要成了你弟弟胯下的牝犬、腰上的肉带,白日教他抱着肏、夜里任他骑着肏,醒醒罢官人,若是你早些醒来,奴便念夫妻一场,将叔叔唤来,你俩兄弟前一个、后一位,教叔叔从后头肏奴的牝肉,奴给你前头做口活儿,你俩齐心齐力,定能教奴做个乖巧妇……」

  金莲腰上动作愈急,武松手里活儿越快,却不解瘾,便将嫂嫂的亵衣裹了鸡巴耍,心想金莲身下若是自个,定不教她这般放肆,一手擒住她一腿、一手握住她一乳,将她一把提起,胯下使劲抽打一番,若仍是嚣张,便扯住她那柔发,将她脑袋抵在档前,塞住她这张贱口……

  金莲骑得快活,头也胡乱摇摆,无意间与武松打了照面,武松大惊失色,一发浓精喷在了嫂嫂的亵衣上,慌忙丢在原地,半拉着裤子逃回偏房,金莲愣了片刻,起身推门,拾起沾染白浊的亵衣,闭目一深嗅,捧腹大笑……

       第七回:二郎县西采后庭花,四泉街东生鸩毒计

  话说武松躲回了偏房,潘金莲却不饶他,无常索命一般敲着偏房屋门,武松只当聋了,金莲接连敲了一刻也不应,便耍起了心思,喊道:

  「叔叔!你哥哥醒了!」

  武松一听,急忙下床要去探望,不料门才打开,金莲便从武松腋下钻了进去,玉足一蹬,躺到了武松榻上,武松知是金莲诓自个,无奈道:

  「嫂嫂!你在我榻上如何使得?快些去照看我哥哥罢!」

  金莲只手托玉颈,侧着身子媚视武松

  「昨夜在得,今宵怎在不得?」

  武松又是红胀了脸,舌头打了结,好一阵才说出话

  「我、我……是我昨夜辱没了嫂嫂,那、那是武松吃多了酒,犯得糊突罪,今夜岂能再犯」

  「那~,叔叔方才做甚来着?」

  金莲说着,摆弄手中武松方才使得亵衣,武松便又哑口一阵,自知好说敌不住潘金莲,严肃道:

  「嫂嫂若怪武二拾了嫂嫂的便宜,尽管来打我,便是打死武二,定不叫一声屈、不躲一分毫!但若嫂嫂不知廉耻,赖在榻上,执意错上添错,休怨武二不客气!」

  说罢武松高举重拳、怒目而视,不知金莲心中却是黔驴之技,金莲直起上身,坐在榻沿,双手抱肘,双足随意荡着,笑言:

  「叔叔错看奴了!叔叔以为自个安分,奴便会守己,却不知奴并非欠管教,只是天生的淫髓秽血罢了,财少得了、苦受得住,唯独见着了色,便想着苟且,在阳谷县时,张大户要我,虽做不得夫人,待遇却也胜做大郎妻百倍,奴只嫌他胯下小指的货儿!便说奴不曾遇着叔叔,你哥哥一个老实人,守得住几年我这风流妇?便是人人都似叔叔这般洁身自好,不与我行淫,奴但是寂寞了,便少不了花花肠子,三郎你见得了,奴有过与它耍的心思,哈哈哈~,武二!若你想要得你哥哥长久的名声,休要这等,直接了当我的性命!一来不教你哥哥戴绿帽子、二来奴去寻个好来世、三来你哥哥尚不知事,此时杀了我,伤不着你兄弟情,叔叔快些动手罢!」

  武松破不了这反客为主的计谋,心想嫂嫂虽不正经,却不闻与外人胡来过,唯独便是与自个一次,若今日杀了嫂嫂,却似自个亏心粉饰,何况除此一项,家事舍务哥哥都仗着她,哥哥又不是能弃旧换新的主,但若不这般,照她的说法,哥哥莫不是迟早当王八,武松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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