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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文】

[db:作者] 2025-08-12 20:10 5hhhhh 7750 ℃

她身体团缩,丝发紧贴额头,像二三缕阳光,轻轻地亲吻大地。眼前是一张白色的被褥,有几分昏黄,漏了一半的窗帘外是城市的街景,她玉体珠汗,我十分清楚,但一想到昨夜里所作所为,还是有几分回忆般的失神。品尝过云雨的滋味后,结束也甚是寡淡。内心的拥挤,肢体的相交,弹性如同橡胶,可眼前还是实实在在存着一位与我同眠的人。

凌晨的时候,她擦去汗液,不让它们流进嘴里,一起一伏,等到结束之后便靠拢在我的躯干上,手掌死死地抓住,或划出来几道红色的印记,轻轻地对我数落,接着是斥责,面带微笑,说着秘密。不向外透露,只要憋在脑子里,自己想象不要说出。一番又一番,身体也许疲倦,但还是收取了发腻的月光。

起来时感觉自己得了皮肤病,总有瘙痒,仔细摸索勘探,却也发现不了除了抓痕以外的印记或是异样。

我便走下单人床铺,拉开窗纱,向窗外看去。三辆汽车停驶在路边,有一人在擦拭漆黑的车窗,另外两人呆在车内,绿色的车地盘很低,仅能坐上两个人,后座塞满了形似木箱的东西。

而后擦车的人抬头瞧见了正张望下面的我,我与他相互注视了几秒,脸上并无表情,他看得很费劲,于是在调整好墨镜位置之后便低下头。内心仍然在臆想,从窗外是否能看见室内的景象?若是能看见,会怎么样?

而身上瘙痒依旧。

观察相关的问题已然让我解决,大概是在这栋最顶端的楼房上开一个窗户,而且是占据墙面三分之二的窗户。等到夜晚如若不关窗,只要在稍远的地方拿上一个望远镜,便能把我的屋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类问题我在片刻便想象了出来,场景,灯光,或是运动的样子,仿佛真实发生一般出现在眼前。

我又望向窗外,只是发现远处的平楼顶上出现了几只乌鸦,随后吹来凌乱的风声,穿过了身体,带动了我的想法,但终究是形容不出那股风对于我的感觉。

我是在上午醒来的,产品介绍的广告在昨天就已经完成了大半。所以这一上午我并没有去公司打发时间,而是在家里整理了她留下的物品,塑料用品,或是头绳,还有一堆书与写满字的纸张,还有十多页的文档。

她在昨夜走前我没有送她,但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

之后便没有发生其他事情,我处理了那堆书,凭借自己的感觉作出了分类。

“也就是说等到夜晚,打上一盏昏黄的灯,在里面做些运动,便像老电影一般进行?”

“这样?然后再那样,把最开始的弄没,然后换上照片......你确定那样弄?”我说道。

“是的......”

“拜托......”我想抓瞎自己的眼睛,或是嘴皮。

“很晚了,事情不要再耽误,不然我也很难交代的,虽然是突如其来的改变,但,你应该还是能接受的吧,相信你的能力!下次我会提前通知你的,毕竟只有这一次......如果可以,下次,或者明天请你吃饭,后天也行。”

“十一点了。”

“对啊。所以拜托,麻烦你啦......哈哈......”

“再说一遍,我没什么朋友。”

“你的邻居不是吗?”

“你觉得是?”

“曾经的同事嘛,一次照片而已,我再多宽容几天。三套衣服,标准的,休闲的,还有一件蕾丝的,三套衣服,放在身上,可以不用漏脸。只是简单的照片而已,拜托啦......”她恳求道。

我拿起喝剩下的饮料,点了点头。走的时候顺手关上了灯,从楼上走到楼下,中途换乘了一次电梯。

女人在临近第二天的时候紧急更改了我的工作,从文字变成了拍照,只需要清晰的就可以,而在这之前跟我说,是什么模特因为私生活不检点染得了疾病,总之状态不好。

在晌午间,我收拾好琴柳的物品,公司的人给我打来电话,大致知道那人的名字之外我便一无所知。

我跟从他给出的指示,从卧室里辗转到屋外,我眼睛像是刚刚醒来,对周遭下意识觉得陌生,认为眼前的街道或是巷子从来没来过一样,但在片刻间的仔细回忆,这种感觉又全然消失。

而后的交流中再没有生疏或是紧张的感觉出现。

与我相见的人穿着西装,站在一处早点铺子旁,方框眼镜,而在他头上悬着一块儿摇摇欲坠的牌匾。等到我与他开始打招呼时,他才回过神来。

而在这一下午的时间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唯一引起我注意的便是他从装着手的西服里拿出了一张名片,还有手机上的一大段不明消息。

我没心思搭理,他便自荐地把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叫我晚上去一趟公司。交代个事。

他又在末尾与我交代了几句话,说:“你像一个我见过的人。”

“就是那种非常出名的人,感觉是你,但你又肯定不是。”

听完他的话我便转身离开。

我感到自己没带钥匙,便擅自敲了房子的门。想着那人也许会提前进来,可等方门出现动静时,又是另外的一个女性。

“邻居?”

“那,应该是的。”她孤零零地憋出了这几个字。

“哪有,她走了?”

“说的是琴柳吗......她昨天晚上走的,今天早上应该没和你见面吧。”

“嗯。”

“所以说她觉得有必要离开你,钥匙在我手里,所以我开错了门?”她慌张地红了耳朵。

“钥匙一模一样啊......”我接着说,“我还记得你的名字,丽莎......罗斯什么的。”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她像在我面前撕掉一张白纸说道下去。“总之名字,称呼什么的先叫作号角,我认识过你,但,但还是先这样叫吧......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博士。”

等到第二天,我收拾好了衣服。而同时也想起了那位同事说的话,包裹已经在白天的时候就寄来了。橡胶绑带包裹,女性模特的样子只需袒露肌肤大概就已经完成,也许需要拍几张照片,但卡斯曼还在我单人的卧室里思考着什么。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也不怎么敢抬头与我说几句话,满脸的不适应。

“有缓和了吗?”

“已经缓和地差不多了,博士。”

“别这么死板,在这里放开一点就行,不需要什么太多规矩。”我掐起脖颈上的皮肉,“当然是在这间屋子里,楼下估计没人。”

“她的吗。”

“嗯,钥匙都弄乱了,可知那天她有多着急。”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询问了那件包裹的事。

卡斯曼说那东西在厕所的洗衣机上,她在洗澡的时候无意间摸到的。

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跟她解释了我与琴柳的关系,竭力地向男女朋友关系那样解释着,不过她对我没有过多的表态,只是老实般地点头。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对于我总是倾向于一种屈服,而这种感觉也是我最不适应的。囿于工作原因,我从那间屋子通常不会发现多余的钥匙,而在我与琴柳联系时,她也通通说“忘了而已,日后再谈”。

我从家跑到公司,为了节省时间,同事连忙从工作室里拿出了几件较大号的内衣,并嘱咐我不要随便从马路边找人付钱雇佣,说是要做到新颖。但号角的模样我也想不出什么新颖,于是在回家的路上翻看了网站内的图片,整整看了一路,什么都不穿或是穿上了几件衣物,说到底还是保守了很多。

圆形扣子挂上布料,柔韧无比的白丝与绑带,像是从窗帘上扯下的边角料,但终归是结实的。

“一次还是两次。”晚上回家,号角询问我与琴柳之间的关系。

“很多次,白天夜晚,打发时间。”

“真没想到你会说出来。”

“袒露内心,没什么不可说的,毕竟憋在心里很难受的。”我划了划手机上的东西,“而对于你们也是一种负担,但我不想让你们承受太多。所以简单说出,那种话什么的,对于我想起来还是很无所谓的,毕竟大家都在一间屋子里。”

“没有掩盖吗。”她谨慎地问,并且背对着我。语气稍有些颤抖,但依旧看不出有任何变化。

“嗯。说出来了。”

“博士,你卧室里写的东西感觉有点不符合之前的经历。”

我突然地迟钝起来,然后问道,“纸张上的?”

号角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里做的事务,寻到那个卧室之中,片刻便倾在我的身边,“这张纸......之前听说过博士眼睛有一点不适,所以特地拿近了一点。”

她小心地说出了这句话。嘴唇边的唾滴滑落。在看了这页纸后,我就感到了不对劲,上面的字我异常清楚。那是一段互相交流的结果,虽然对象是琴柳,可上面所描述的事还保持着曾经的感觉,看一眼,便知道了内容的情感。像一封小小的书信,文字虽少,但都是关于我与她之间事的描述。

“难以描述啊......博士。”她说完,我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拿着我的手机,翻看着我刚刚看的东西。

“很正常的了。”我勉强挤出几个字。

她呼吸缓慢,脸发红,头上的发卡有滑落的迹象,黄色的头发有些许蓬松。而等她翻看了大概三分多钟的时候,她便双手抱头,死一般地趴在桌面上。而我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的需求,反而墨迹很久的时间。

手机的后背微微发烫,我去拿了几件女性内衣,然后走到号角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脑袋,接着用手指掠过她的头发,延直到她毛绒的耳朵上,或许是挠痒,或许是捏掐,她的反应像被碰到肚子的猫一般,时不时发出点滴发颤的响声,如突如来的尖叫,没有规律,但又让人觉得是正常的反应,毕竟从心底里会感到他是安全或是舒适的。

大概是她在琴柳的房间里待上了大概半天多的时间,她似乎了解了很多与她相关的情感,而我让她穿着衣服的请求也答应了下来,摄影工具便是一部手机,还有一个人。

她在我的面前很随意地脱下了一两件,也许是穿的很厚很紧或是刚刚到达这个名为琴柳家地方的缘故,她里面的压缩衣还带着些许湿濡,脸颊过分通红,而那时仅仅在褪去下身衣物,而上身早已坦诚相照,没有支撑着的白玉窝窝压靠在她视野面前,白灿灿的。

中途她一直在请求我帮她调整,我也过去用手搀扶了几下,或者是帮她蜕去了一部分衣物。同时她嘴里一直在碎碎念着,之前的衣服明明没有这么难脱的感受。而在这期间她没有站起身过,包裹着大腿的裤袜弄了下去,与我进行着配合。

她身体上的沟壑我看的一清二楚,同时大脑中也在逐渐的抹去一部分的想象。一共三件衣服,而她只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两件,不过不是内衣,等到拍摄的时候已经让人感到凉爽了。

屋外紧拉着窗帘,窗户关掉,严严实实,可依旧有风的感觉掠过,摆出几个造型,背对,或是正对,双手抱着胸口,或是插着腰部怎样的,总之各种各样的造型拍摄了几百张,用了大概一个小时,而等到结束她询问我内衣的问题,与拍摄的问题,她似看非看了我几张拍摄的照片,露出的顶多是下巴,或是耳根。

但缘由她也询问了,我的回答是内衣肯定不用归还了,这是个规矩,算是一种不成熟的习惯。而后她一直这样与我过了一晚。

最后的答案是因生活所迫,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晚上看着号角的面颊红润时,总能想到琴柳与我的不明朗,始终没有确立的关系,而我之前嘴里对号角所述,或所说的,大部分都是假话,除了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明确反应这件事,真切地告诉了她。

她与我睡在一张床上,是否睡着了于我而言已然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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