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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喂食 8 沙滩

[db:作者] 2025-08-12 20:10 5hhhhh 1360 ℃

7 喂食

一股冰冷的液体刺穿我的皮肤,涌入我的血管,而我却只有像一具标本接受它流过我全身上下。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要莫名其妙地监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为什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要佩戴着奇奇怪怪的拘束具严酷地约束着身体,为什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要屈辱地咬着橡胶棒艰难地呼吸着潮湿的橡胶味空气,为什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仅从身体外被剥夺了所有的自由,连身体内都被强制注射了莫名其妙的药,为什么我要被圈养,被监禁,被玩弄,为什么我要做一辈子他的专属终生女奴?我绝望地想着,我这个被人为制造的又瞎又聋又哑的女奴甚至还不如植物人,因为我作为终生女奴注定要被他肆意玩弄,改造和折磨。

突然,嘴巴里的橡胶口塞被他拿掉了。谢天谢地,只要嘴里不用一直含着那个恶心的橡胶棒,只是剥夺视觉和听觉,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我哇地哭出了声,才发现那个恶心的,把我的嘴巴塞满的橡胶棒有残忍的两层,也就是说,我的牙齿依旧要咬住那截管道一样的硬塑料,只是原先把我的舌头死死压住,完全杜绝我用嘴巴呼吸的橡胶棒被取了出来而已。我含糊不清地哭喊着,通过嘴巴大口地享受着囚室里发霉的空气。接着,就感到我的舌头被两根隔着薄膜的手指死死地捏住了。我顶着喉咙里泛起的一阵阵恶心,又听到耳机里那个死变态的声音:乖,一会就让你正常呼吸了,我鬼使神差地艰难地点了点被皮革约束起来的脑袋。

然而很快,我的嘴巴里迎来一个比刚才更粗更大的橡胶棒,甚至它直接粗暴地顶到我的喉咙,并把舌头死死固定在那截塑料管和橡胶棒之间。突然被限制呼吸的本能让我无助地挣扎,伴随着委屈的舌头和冷酷的橡胶棒抗争的响动,耳机里传来那个人若无其事的声音:小女奴的“正常呼吸”,就应该嘴巴里被塞紧橡胶塞。

黑暗中顶着窒息和反胃的感觉,我用鼻子贪婪地呼吸着满是刺激的橡胶味的空气,喉咙里顶着的那根硕大的橡胶棒,刺激得我想要呕吐,可还是因为这个东西,我恶心的,反胃的感觉又被它残忍地强压了下去。刚才我分明还想着,与其屈辱地沦为什么终生女奴,索性就这样用橡胶棒把我憋死在这间不为人知的地下室里吧,可现在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正顺从地咬着那根橡胶棒,本能地通过仅剩的鼻子调整着呼吸。也就是说,我连自杀的权力都没有。

那个人捋着我的头发,耳机里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乖,接下来主人给你喂营养液。然后,刚勉强调整好呼吸的我就发现橡胶棒的顶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流出冰凉的液体,直接滴到了我的喉咙上方。一瞬间,绝望的窒息感再次涌来,我那不受控制的嗓子就这样本能地大口吞咽着他直接灌进我嘴里的液体。是的,那些液体直接通过压着舌头的橡胶棒灌进喉咙,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这些液体没有送到嘴边,却用粗大的橡胶棒塞满了我的嘴巴,顶着我的喉咙,然而,这些液体又极其残忍地没有更进一步直接送入食道,却恰到好处地滴到嗓子上方,脖子外面是被勒紧的项圈,喉咙里面是强制灌进来的液体,我的喉咙还要屈辱地,几乎一刻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四周静悄悄的,我只能听见我被灌食营养液大口吞咽的声音。我就这样像一个玩偶,一个标本样的被他肆意摆弄,我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不,我甚至都不被允许流出眼泪了。身体被束缚,感觉被丧失,手臂被扎针,嘴巴被灌食,我又屈辱又绝望,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被迫接受这一切。四周静悄悄的,耳机里只传来一些瓶瓶罐罐的声音,挪动家具的声音,铁链子碰撞的声音,还有轻轻的脚步声,也许是地上的灰尘太厚了。

或许他又调整了给我灌食的速度,现在差不多每隔几秒我就要吞咽一次营养液,窒息感好像没有那么强了,就又感到身体上残忍的束缚。突然,伴随着一阵铁链的响动,耳机里传来砰的关门的声音:“乖,主人会在外面一直看着你的,现在和你自由的过去说再见啦,在你接下来的余生里,只要专心做主人的专属女奴就好了,也就是说,你会一直这个样子,被监禁到死哦!”

这间无人知晓的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注定要沦为下贱淫荡的终生女奴的我尽力想要大声地哭喊,可下一秒,却只有噙着眼泪,屈辱而无助地大口吞咽着被灌食的液体,被强制注射奇奇怪怪的药物,像死刑犯一样等待着绝望而漫长的死刑。

8 沙滩

我彻底地被监禁起来了,直到那个把我监禁起来的死变态离开这间他给我准备的无人知晓的囚室的时候,我才清楚的意识到,这个阴暗狭小的房间就将是我度过余生的监狱。和囚室外阳光下的自由空间相比,这里是狭窄,破旧,阴冷,潮湿,布满灰尘与锈迹。我多么想在外面自由的天空下生活,可现实却是我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要被终生囚禁在破旧而坚固,残忍又冷漠的地牢里,沦为终生女奴,和手铐,脚镣,铁链,大腿铐作伴,而不是外面的风景和鲜花;要佩戴着眼罩,耳塞,口球,项圈,而不是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欢的各式各样的新衣服,新鞋子;只能屈辱地咬着邪恶的橡胶棒,接受强制的灌食,大口地吞咽莫名其妙的液体,而不是在外面,和喜欢的男孩子一起喝甜甜的奶茶。甚至,不仅是女囚,更是女奴,要被眼罩和盲片完全封死视觉,不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能看到外边的动物园里可爱的小动物;要被橡胶棒和口罩塞堵住嘴巴,不能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和闺蜜一起在外面自由地唱歌;要顺从地伸出脚丫,亮出脚趾,供那个自称主人的死变态把玩,而不是踩在海边柔软的沙滩上,看着天空变化的云彩。

我艰难地微微抬起被项圈紧紧束缚的脑袋,这里没有云彩,甚至连地牢入口处微弱的光亮也恐怕在我沦为女奴的屈辱余生里可能再也无法见到。我五感全失,只有仅剩的大脑在绝望地空转。地面以上是明亮的自由,地面以下是阴冷的束缚,地牢外面是光鲜亮丽的主人,地牢里面是屈辱淫荡的囚徒,我的过去是让人羡慕的女孩,将来是被人肆意调教玩弄的女奴,接受日复一日绝望的圈养,严格的管理和残酷的束缚。

砰的一声之后,囚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大约每次灌食间隔固定的几秒,可时间感还是随着我麻木地,大口吞咽着莫名的液体,逐渐离我远去,我觉得液体滴落到我的喉咙有快有慢,忽快忽慢,时间感真的离我远去了。也对,我在心里绝望地苦笑,时间只有对于外面自由的“人”才有效,对我这个余生都要被监禁在地牢里的“奴”,哪里还有什么时间。既然我在死亡之前的余生都注定在这间狭小的囚室里做一个被束缚起来的囚徒,时间对我这样的绝望的囚徒,专属的女奴已经不重要了。

我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只有麻木地,重复地做着一个动作,就是屈辱地吞咽那些被灌进我喉咙的液体,顺从地接受被注射进我身体的催尿针。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无聊,强忍住不去吞咽那些液体,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涌来,让我想起曾经和闺蜜在游泳馆学游泳的那个下午,可这次再没有什么教练把我捞上来。如果现在自杀,只是被绑架杀害,甚至无人知晓的可怜的女孩子罢了,不会沦为淫荡的终生女奴。在死亡边缘本能地挣扎里,我想到了“死”,我其实不想自杀,更不敢自杀。我混沌的脑袋忽然甩出来一个之前听过的知识,那就是人是不可能自己憋气把自己憋死的,给我灌食液体的死变态也一定想到了吧。我是不可能屈辱地憋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的,更有可能,万一,万一我被人从女奴的悲惨命运中解救出来了呢?

我麻木地吞咽着液体,把注意力转到身体上。隐约感觉到针头虽然一直扎在我的手臂上,可除了一开始,之后似乎一直没给我注射药物。感觉到有阴风撩起我被两腿架起的裙摆,吹拂我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内裤的下体,穿过脚底踏板上变态的空洞抚摸我的脚心,痒痒的。或许这间地牢真的有风,在别的地方与外界相连通,或许刚才这些只是一个所有感官被封闭的囚徒绝望的幻觉。在半真半假,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就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睡着了,或许梦里会有地牢外面海边的沙滩,阳光下的花朵,喜欢的男孩子和可爱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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