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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岚委托【深沼·下】,4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1100 ℃

“哈啊......哈啊......哈啊......”

如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的风岚虽然并没有回应,但僵在原地的身体却已经表明大脑成功的接收到了牛兽人所讲述的信息。

“小谷,小谷......”

于是身体再次动了起来,他爬过了鳄鱼的身边,又爬过了几个下属的脚旁,最后在那张束缚椅前停了下来——用尽全力的梗着脖子抬起头,双爪已经停止滴血的风谷低垂着头,从下巴到前胸已经被口中流出的血液浸透,化作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失去焦距的瞳孔不知是否感应到了父亲的目光,稍微收缩了一下。最终,他微微抬头,用失去口枷束缚的嘴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容,试图安慰父亲。

可那黑洞洞的嘴里,只空余逸散的铁锈味不断涌出。

“啊啊......啊啊啊......”

连词语都难以说出,风岚的头就这么靠着儿子的腿低了下去。发出不成声的悲鸣。

然而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风岚就被从地上拎了起来。在“大块头”的爪中,雄狮仿佛轻若无物。而失去挣扎欲望的他自然也不会构成什么威胁。

牛兽人在摆弄了几下托盘里的牙齿后,似乎很是满意:“很好,这多少能挽回一小部分这两年的损失。那么看在你如此努力的份上,我来告诉你如何正确的勾起大块头这家伙的欲望吧。”

随着牛兽人的示意,下属们拎起了用来承接风谷指尖和嘴里流出血液的盆,将血水倾倒在了一起,随后猛地朝着大块头的身上泼了过来。已经冷掉的赤红色泼洒在了风岚的身上,却如同火焰灼烧般的让他止不住颤抖。拎着自己的鳄鱼则在粗重的喘息声中,用一根顶端尖细的棍子戳在了风岚的屁股上。

“他最喜欢血的味道了。只是接触到一点,都足够勃起呢。找对方法,可是很重要的。对不对?”

牛兽人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让自己怀揣着可以救下小谷的希望去做这些事的。他明明知道,他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成功,他......

“真是很棒的表情,整个都扭曲起来了呢。你在愤怒么?愤怒我隐瞒了信息,却给了你虚假的希望?还是在愤怒自己因为焦急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到最后也没能救下儿子的牙齿?那么下一个机会,我会把全部的信息告诉你,只要你能完成,我就放过你儿子。当然,看起来,你并没有拒绝这项提议的权利和力气了。”

牛兽人喝着酒,扳过风谷低垂的头。让他和吊在半空中的风岚四目相对:“很简单。由你来满足大块头的性欲。只要在他射出来的时候,你依旧保持着清醒。我就不把你儿子的下体割下来。”

“呵呵,为了证明我确实没有再玩任何把戏,意识清醒的程度,只要达到你可以对我的提问摇头或者点头就行。而大块头只要射精,就算满足。我决不食言,在场的所有家伙都是见证。啊当然,如果你昏过去了,那再醒来时,你的宝贝儿子,就要变成宝贝女儿了。毕竟我们这里的医疗技术,可以十分完美的摘除掉他的雄性生殖系统。且在过程中保证每一下疼痛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红酒再次从杯中洒落,浸湿了风谷的裤裆。随后缓缓洇开......

“让我们开始吧。”

“啊啊!”

鳄鱼尖锐的凶器在牛兽人话音未落的时候便已经有了行动。虽然有粘液的润滑,尖细的顶端也很顺利的就进入了被儿子开发过的后穴。但鳄鱼并没有温柔的前戏和挑逗,只是一味地不断向内捅着。那根越来越粗的凶器很快就越过了可以感受到刺激的前列腺,刺向更深处......

撕裂般的疼痛随着扩张越来越剧烈,风岚却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在身体持续下降到临界点的时候,雄狮原本尚可瞧见的腹肌已经被顶到凸起的肚子彻底抹去。内脏都仿佛被大力推挤到了异常靠上的位置,再多加一些压力,可能就会从嘴里喷涌出来吧?

不等有更多的感受,身后的鳄鱼便开始动了起来。那两只巨爪就这么钳着风岚的大腿根狠狠地所有掰开,连骨节都发出承受不住的“咔咔”声响。肚子也随着被当做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的动作而忽大忽小,最鼓突的时候,简直像是临产的孕妇般夸张。

“吧、吧、吧......”沉闷的响动和头顶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后穴除了疼痛,更有如同融化般的热感。只有在下方和周围注视的眼睛可以看到——鳄鱼那肉棒粗大的根部每次拔出来的部分都沾染着新鲜的血迹,随着起伏,便会有无数显眼的红色斑点洒落在地上。

“嗬——嗬——呃——!嗬——”

被持续捅着屁股的风岚抬头看向头顶不远处的灯光,那片因为距离变近而显得十分明亮的光芒覆盖了自己的视线。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明亮而虚无......

“哎呀,这样就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大块头,做点好事,稍微让这家伙清醒一点。”

承接牛兽人话的,是异常响亮整齐的“咔吧”声。随后便是风岚止不住的惨叫——自己的双腿被猛地抬起随后被身后的鳄鱼轻易地自胯骨处撅断。两条分开的大腿就这么左右叠在了身侧不可能贴住的位置。而仿佛还不过瘾般的,鳄鱼又拐过雄狮的小腿,顺着膝盖处放入了自己的嘴中,一口便利落的将其咬断了开来。

鲜血淋漓的小腿从高处落下,砸在了风谷身前不远的地方。而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雄狮望着父亲的肢体,第二次哭了出来。

在眼泪中,风岚的另一条小腿连带着膝盖的部分也掉在了地上。血迹缓缓蔓延了开来,凝成了一小片红色的湖泊。

伸爪接着风岚断腿处流出的血液,鳄鱼将其涂在了自己的身上。随着血腥味愈发浓重,他抽查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似乎依旧没有满足于这样残酷的场景,鳄鱼很快便拎着雄狮的胳膊放入了自己的大嘴之中......

直到双臂也被其咬断的同时,鳄鱼也终于达到了高潮,张开满是猩红的嘴扬天嘶吼的同时,源源不断的精液也这样灌入了风岚的体内。

而大量的精液因为被阴茎堵塞,只能一路逆流而上,从雄狮的嘴和鼻子里喷了出来。如同喷泉般的溅射了一会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更多的精液则随着鳄鱼终于拔出自己的肉棒而从无法闭合的后穴中混杂着血液流淌而下,覆盖住了之前的血迹。

“真是百看不厌的精彩表演,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能忍住禁欲那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大块头,把他放下来。”

被鳄鱼放在地上的雄狮只能用凄惨形容——只有一条胳膊还和肩膀有着少部分相连,而腿上则露出了不规整的肌肉组织和断裂的森白骨茬。依旧在少量从口鼻中冒出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味,而他只能在这带给自己痛苦的浑浊浓液中偶尔颤抖和抽搐一下。

“这么看来,已经不是能不能有意识的问题了。而是......还能不能活下来。医生,去把他带下去。老规矩,留口气。而至于你嘛......”

牛兽人笑吟吟的来到风谷面前,用小刀隔开了那条被红酒打湿的裤子:“就要和雄性的身份说再见了。放心,我说过的,流程方面完全不必有任何疑虑。很快,你就能看到自己完整的生殖系统被做成标本后的展示状态了。是不是......”

“呸!”

一口混合了少量血丝的口水涂在了话没说完的牛兽人脸上,顺着精心修剪的胡子缓缓落下。然而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在短暂的沉默后默默的掏出纸巾将其抹去:“呵,事已至此,已经不需要再有任何顾虑了对吗?很好,这样才有不枉费我如此做的价值。”

“啪!”

一个有力的耳光过后,牛兽人的眼神首次变得锐利如刀,居高临下的看着风谷:“如果我是你,就祈祷接下来的操作过程中,自己的尖叫声不至于吵醒昏迷的父亲,让他再体验一次何为“绝望”。”

说完,再次换上了和蔼的笑容:“好了,让我们继续吧。顺便把这里清理干净!呵呵,毕竟......离结束还差得远呢。”

疼痛

疼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它们如同疯狂咬嗜的虫蚁,要将自己分解成最微末的碎屑

“请,连同,我,那份,一起,活......和,小谷......”

是谁气若游丝的话语在耳边回旋?

“老,老爸。不要,再任由他们摆布了......”

是谁满口鲜血却依旧艰难发声?

“看来你作为父亲,还真是不太够格呢。”

不,不,这个噩梦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嗬——!”

眼前的空间依旧晦暗,空气中除了血腥味之外还漂浮着消毒水和古怪的其他异味。风岚试着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感受到四肢的存在。惊恐至于扭过头去,便看到了近乎让心脏停跳的一幕。

就在离自己裹着纱布的断肢疮口不远的地方,竖立着一个高大的透明容器。同样透明无色的液体中浸泡着奇怪的东西——震惊的视线一路向下,在明白那是一套从体内取出的雄性生殖器官的时候,风岚在固定自己身体的器械上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在睡了快一天之后,居然还能立刻清晰的意识到这东西是什么。”

牛兽人轻轻拂过雄狮剧烈起伏的胸膛,将DV的屏幕移到了风岚面前。画面中不断扭动身体挣扎不止,却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凭已经喊到嘶哑的嗓子里发出难以形容的响动。被岔开的双腿间鲜血淋漓,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无声的操作着。仿佛那并非一个拥有生命的个体,而是一块即将被放入煎锅,此刻需要好好调味的肉排。

“你儿子的尺寸虽然不算大,可也依旧费了不少功夫才彻底摘除掉呢。好在过程很顺利,他的私处已经可以完美的容纳其他雄性的肉棒插入了。柔软,又富有弹性。甚至在使用药物后还会自动排出体液来作为润滑......医学的发展可真是日新月异呀。不是吗?”

“咯咯咯咯咯咯......”

“嗯?你的牙齿在打颤呢,是温度太低了吗?还是说,你在害怕?呵呵,这只是对于你没能达成我给出条件的对应惩罚而已。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然而风岚却连回答都无法做到。只能拼命闭上嘴巴疯狂摇晃自己的脑袋,好像要把刚才的那一幕从记忆深处甩出去一般。

不过牛兽人并没有任由他继续这种无用的挣扎,反而不知触碰了什么机关,让承托着风岚的支撑树立了起来。而随着视线的改变,风岚看到了被形制古怪的木架卡住脑袋,奄奄一息的风谷。

而在其后面不远处,被分开的双腿间被恶意的打上了一盏灯。展示着翻出粉嫩肉色相对平整的创口。

“呜——”

哪怕没有再被任何东西塞住嘴巴,风岚也只能垂下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再难说出一个字来。

“别急着哭,毕竟这可是你救儿子最后的机会了。看,他还没断气呢。来!”

随着牛兽人的击掌,他的部下拿着几罐带着些许香甜气息的膏体来到了近前,随后便将它们涂抹在了雄狮的胸部、下体和后穴中。反复几遍之后,又拿来了一些电极贴片黏了上来。更有两个家伙合力掰开风岚的嘴,强行给他灌下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又在仅剩的肩头打了一针才算作罢。

在那之后,一根和之前鳄鱼兽人末端粗度不相上下的假阳具缓缓捅进了屁股,在全部吞下后还被用胶带在大腿根和腰上缠了数圈,以确保自己不会将其排出体外。

直到这时,牛兽人才捧起风岚的脑袋,勾着一个由三条麻绳系成球状的绳结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怎么对待都无所谓了?”对方的声音遥远的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却又无比清晰的顺着耳道进入脑中:“那你可要好好看仔细了。这三条绳子,中间这根,连着的是顶上的那个铡刀。只要你松口,它就会“唰!”的落下去,把你心爱的儿子斩首。”

这话让原本已经萎靡的风岚浑身一抖,差点就松了口。不过好在牛兽人似乎并不希望事情的发展快于自己的讲解。于是他又把绳球塞回了雄狮的嘴里:“别心急,我还没讲完呢。至于剩下这两条绳子,是已经穿过你宝贝儿子乳头的铁夹上系紧的部分。也就是说,如果你想靠拼命向后拉扯来阻止铡刀的下落,那么很可能会把你儿子的乳头生生扯下来。啊,当然,为了不被下体改造的伤口疼痛所影响,我特意让医生给他的乳头注射了让痛觉翻倍的药水,只是轻微的扯动,都会疼到咬舌自尽的程度喔。所以也别抖得太厉害了。知道吗?”

“咕......”

“啊?你问怎么才算是能够放了你儿子?当然,我会给出一个你绝对可以做到的条件的。”牛兽人说着,下属再次来到了风岚身边,半跪在地上给他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棒从根部开始逐一扣上了七枚橡胶环。

自带弹力的紧缚感让雄狮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可他也只能努力在口水滴答的情况下维持静止。

“很好,那么条件也很简单。”牛兽人拍了拍风岚的胸膛,随后又嫌弃的擦掉了沾染的膏体:“只要你射精,我就立刻放了你们。好好努力吧,否则,你就只能看着你的儿子血溅当场了。哦不,在他失去了雄性的体征后,还能不能算作你的儿子,可能也有待考量。呵呵。”

控制着咬住绳索的力度和角度,仅仅片刻,断肢传来的疼痛和背后打湿皮毛的冷汗便已经在干扰努力集中的精神。缓慢的深呼吸确实有效的帮助身体稳定了下来。

“呼——吸——呼——”

“嗬!”

灼热的酥麻猛然在身上绽开,胸部、乳头、后穴和被紧紧箍住的肉棒,那种带着些许刺痛的瘙痒感逐渐升温,仿佛要把这些部位融化一样。

是那些奇怪的膏体!那是......是......

“呼——呼——呼!”

“看来已经其效果了呢。”牛兽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连喷在后背上的微弱气流都足以让毛发根根倒立:“没错,是春药喔。为作为帮助你完成条件的仁慈助力,感谢我的体贴吧。”

不,不......

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仿佛在发一场低烧,又好像被泡进了温吞的浴池之中。下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甩动,却又因为那些该死的橡胶圈而难以射精。如果臂膀健全,自己不论如何也要狠狠的把精液从中榨取而出。射到空炮为止!可此时只能努力让理智去压倒这该死的折磨,否则小谷就要,小谷就要......

他不能失去这最后的机会。

绝不能!

“想要放弃也可以,没关系的。毕竟就算你的宝贝儿子活下来了,他也只能夹着腿等待被肉棒填满,像个最下贱的娼妇一样被干到昏厥。那样的日子,或许还不如死了痛快呢。对不对?”

不!

然而在话语和药物的双重刺激下,风岚还是没有忍住的向后挺直了身体。汗水流入眼中,因为疼痛而不断眨眼的模糊画面下也依旧看到了抽搐般挣扎的儿子。

小谷!

射精啊,你这个废物!射精啊!为了儿子,把你那根没用的肉棒狠狠地射出来啊!风岚!!!

然而无声的嘶吼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雄狮只能在努力咬住绳球和不要撕裂儿子乳头的平衡中滑稽的晃动身体。可即便如此,被紧紧箍住甚至已经充血到紫涨的肉棒依旧只能流出少量的前列腺液。可怜的风岚如同坏掉的玩偶般挣扎着,徒劳的向周围挥动包裹着绷带的肢体末端。

哪怕目眦欲裂,却也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了。

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对于这场“戏剧”似乎终于厌倦的牛兽人打了个呵欠:“真是可怜,我最见不得这种悲情的场面了。”

随着响指声,一阵噼啪作响的电流顺着电线猛烈地打在了风岚胸部和肉棒上的贴片中,以及那根被塞进后穴里的仿真玩具。肉眼可见的蓝色电火花瞬间便让雄狮痉挛了起来。他弓着腰向后倒在椅子上不断抽出,也自然而然的将风谷乳头上穿过的夹子拽了下来。而已经软不下去的肉棒终于再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一股股的把精液缓缓挤出,那些被憋着的浊白色液体甚至结出了半透明的小块。

“恭喜,你成功的......”

“啊啊啊啊啊啊!”

牛兽人的话没说完,风岚便再也撑不住电击的刺激,张开嘴惨叫了起来。而他甚至没有因此看到那把锋利纤薄的铡刀如何闪烁着死亡的寒光,从风谷头顶笔直落下......

鲜血自尚在抽搐的无头尸体腔颈出喷出,而被撕掉乳头的胸口也展开了两朵娇艳的“红花”。牛兽人捡起风谷死不瞑目的头颅,用指头在大张着,没有牙齿的嘴里轻轻划了一圈。随后缓步来到了已经停下电击的风岚面前,将“风谷”套在了依旧不停流精的肉棒上。

“作为儿子,帮爸爸清理干净可是必须的责任哟。”

每一下套弄,都会惹得已经翻起白眼的风岚机械性的挺腰,不过牛兽人并没有继续玩下去的打算。而是将嘴角沾着父亲精液的头颅举到了他的耳畔:“爸爸,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呢?明明马上就可以获救了呢。爸爸,你看看我啊,我是小谷啊。”

“嗬——小,小谷——”

“唉,爸爸,别难过了。这样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好,小谷,我们——我们一起,离开——”

“谢谢爸爸,我最爱爸爸了!”

恶趣味的捏着嗓子说完,牛兽人将风谷头颅和风岚嘴对嘴的贴在了一起。也不知是经历了痛苦和快感并存的冲击,还是已经彻底坏掉的原因,雄狮也没有拒绝这个已经失去温度的吻。

而下一秒,脖颈处传来了冰冷金属缓慢划过的触感。而后,血腥味翻涌而上。绯色的液体从嘴中喷出,难以呼吸的风岚眼中似乎只剩下了面前的儿子。他正拥抱着自己充满爱意的回以凝视。

“爸,我们回家吧。”

“嗬——嗬——”

因为流进肺部的血液。风岚只来得及发出极短的两声气音,便再也没了任何反应。

收好匕首的牛兽人将风谷的头颅放在了他父亲的怀中,擦干净身上沾染的血迹后,缓步离开了“刑场”。

“按之前说好的处理,趁着器官还新鲜进行摘除和转移。后面的事,也都明白了吧?”

“是!”

屋内,只有顺着椅子落在地上的血迹,还在发出沉闷的响声。

借贷者

走在装潢奢侈的过道中,貂兽人局促不安的搓着双爪。而前面带路的独眼哈士奇却并不在意自己有什么反应,只是安静的做着指引工作。

拐过弯,来到一间打开的房门前,哈士奇停下了脚步,随后示意自己可以进去了。

“谢,谢谢!”

推了推已经有些褪色的金丝眼镜,貂兽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桌前,随后只挨着椅子边缘落下了屁股。

“不必紧张。”

坐在对面的牛兽人穿着得体,保养极佳的角上挂着嵌有宝石的黄金饰环。身边的秘书则静立于一旁,如同一尊塑像般优雅。

“想喝点什么?咖啡?茶?红酒还是......”

貂兽人连忙开口:“不,不劳您费心了。我主要是想......这个,那个......哎呀,我这生意前半年还能赚个盆满钵满。这会儿不知怎么,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不过只要当下能有一波资金周转,之后肯定能一帆风顺!所以,您看......嘿嘿......”

牛兽人理解的点了点头,示意秘书拿来了书柜前的文件夹:“当然,我相信以您的能力,肯定是能够妥善运用这笔资金的。只是我还是想提醒您,这个利息方面......”

“您放心!您放心!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用!如果还是行不通,那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把您的钱还上!”貂兽人那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则是——反正跑路的准备也已经做好了,实在不行卷钱跑路你也没处抓我去。

牛兽人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招呼秘书把合同拿了过来。貂兽人轻轻碰了下对方油光水滑的爪背,心脏好悬都没蹦出来。连忙拿过笔在上面签好了字,又按上了爪印。满意的把自己的这份收进了包里:“我真是,我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了!哎呀,简直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哪里,我也只是帮了些力所能及的小忙罢了。”牛兽人起身,握住貂兽人递过来的双爪随后便领着他向门口走去:“对了,还有件事。我最近搞到一些收藏,不知道您可否赏光看看啊?”

大概是签了合同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貂兽人连忙点头:“好啊好啊,您的品味肯定不俗!我可要好好开开眼界!”

“那真是太荣幸了。”然而还没到门口,这么说着的牛兽人便敲了一下身侧的柜门。随着机关暗道从墙体内缓缓移开,顶天立地的巨大展柜便出现在了眼前。待貂兽人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之后,差点就摔倒在地上:“这,这这这......”

柜体内部,一对雄狮兽人一丝不挂的相拥在一起,只是看起来年轻些的那只头上并没有鬃毛,以至于略显古怪。强壮高大些的那位维持着抱住对方的姿势,可以看到他们的下体贴在一处......不对,是......插了进去?竟然只留下了两颗硕大的卵蛋挂在外面。

而他们拥抱的肢体和脖颈处,仔细看还能看出缝合的痕迹。

明明应该是充满肉欲的色情姿态,却又从他们紧闭双眼忘情接吻的细节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诡异。

“别怕,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得到的标本呢。您大可以猜猜看这么栩栩如生的做工,花了多少钱?”

“啊哈哈,那,那相比肯定价值不菲。您的品味错不了!错不了!”

明明已经腿抖得停不下来,貂兽人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就是不知道,这么逼真的做工,是拿什么材质做的呀?”

“这个嘛......”牛兽人沉吟片刻凑到了对方耳畔,缓缓说道。

“是一对还不上债的父子呢。虽然不能把每一个脑子里装着欠钱逃债想法的家伙都变成这幅样子,至少可以让他们发挥最后一点价值,做出些微的警告。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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