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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05-41) - 9,3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9940 ℃

  「唉,公主还得再等等,要等陛下玩腻了……」

  布兰克盯着那一队侍卫走远,重新将目光投向女奴,她仍趴在原处,头埋得低低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

  「你不走吗?」布兰克问道。

  女奴颤了颤,「没有陛下的允许,贱奴不敢起身。」

  噢,自己的做法也许让这女奴误会了,布兰克恍然,「那你起来吧。」

  女奴从地上爬起,一举一动极尽风情,站好后,她高扬脖子,将双手背到身后,努力挺起饱满的胸部——这是她用无数血泪记住的,讨好雄性的姿势。

  她的脸庞完全露了出来,美貌的脸上依稀可见贵族式的矜持,但很快就被讨好的笑容代替。

  布兰克像是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目光。女奴和希雅长得并不相像,但他恍惚间竟仿佛看到了希雅——若不是阴差阳错地落到了他的手里,希雅恐怕也会被弄成这副模样吧?

  弱肉强食,他从前一直是这么想的,被欺辱的人很可怜,但那也没有办法。

  但只要还是这样的世界,希雅就有可能遇到这样的事……

  布兰克觉得脑袋更疼了,他脱下上衣,披到女奴身上。完全没有必要的行为,甚至会多生事端,但就是,不这么做不行。

  「你可以走了。」布兰克下达完命令,转身离开。

  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女奴直愣愣地盯着魔王,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为什么魔王不肏她,不凌虐她,还给她衣服穿?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可怕,是她终于疯掉了吗?

  疯掉也好,疯掉才好……

  或者,是魔王疯掉了?

  她想起曾听城堡中侍卫说过,魔王最近怪怪的,没有之前那么喜怒不定了。

  不管是谁的脑子出了毛病,这都是她能争取的唯一机会,被一个人肏总好过被无数人肏,如果因为冒犯了王而被处死……那也不错。

  女奴鼓起最后的勇气向布兰克跑去,她的双脚被锁链拘束着,没跑几步就摔了下去。布兰克感受到背后的动静,一转身刚好接住了女奴。

  「陛下!」女奴抓住布兰克的衣襟,媚声道,「请要了贱奴吧!」

  她在布兰克怀里扭来扭去,放声浪叫,极尽自己所能地魅惑他。光是扭动还不够,她握住自己硕大的乳房,用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去蹭布兰克的胸膛。

  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极致敏感,只要感受到雄性气息就会不受控制地发情,这一番挑逗下来,反而是自己快要到达高峰了,但除非被肉棒插进,城堡内的女奴不被允许私自得到快乐。

  「陛下,陛下,贱奴好崇拜您,请要了贱奴吧……」

  女奴意乱情迷地蹭来蹭去,股间流出的淫水将布兰克的裤子沾湿了一片。她用尽浑身解数,但怎么都等不到被抱紧,被压倒。

  女奴迷惑地抬起头,看到布兰克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

  不冷漠,也不热情,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苦恼,总之不是情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奴感到身心凉了半截,她颤声问道:「陛下对贱奴没兴趣吗?」

  没等布兰克回答,她就激动地叫道:「贱奴的床上功夫特别好,真的,特别特别好,您试过就知道了!还有,贱奴读过很多书,还有,还有,曾经的家世也很好……虽然……」

  女奴忽然愣住了,最后几个字只微微动了动嘴角,没有说出声来。

  ——虽然,都没什么意义了。

  她抿了抿唇,惨然一笑,故意剖开自己的伤口向魔王示好,「虽然贱奴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但贱奴可喜欢当母狗了,贱奴好想做陛下一个人的母狗……」

  她依然没有被抱紧,相反的,她感到自己在被轻轻推开,是要被推向哪儿?

  死亡还是漫无止境的折磨?女奴满心恐惧,长久处于高压之下的精神几乎崩溃,她紧紧抓住魔王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贱奴!贱奴有哪里不好吗!?」

  她的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魔王会喜欢什么。她想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勇者,别的姐妹们曾满脸羡慕地谈起她,说她多么幸运,一直被魔王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没被其他魔族碰过。

  她和那位勇者差在哪儿呢?家世,相貌,还是说……女奴想到了什么,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双唇抖索着问道:「是贱奴太贱了吗?」

  眼泪瞬间满溢而出,顺着憔悴的脸颊滑落,她哭泣道:「是我……太贱了吗?」

  布兰克双手悬于女奴身侧的虚空中,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感到心虚,愧疚,仿佛被架在十字架上审判——虽然最近他没主动做过什么,但被动的放任同样会造就恶果。

  他又想起希雅了,希雅会怎么说呢?

  希雅会说,这不是你的错。

  「这确实不是你的错。」

  布兰克扶住女奴的肩膀,弯腰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是我们的错。

  布兰克握住女奴的手腕,用魔力在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标记,「去找侍卫长,给他看这个标记,就说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叫他给你安排一间单独的房间。没事不要出房间门,耐心等待,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能回家了。」

  他拍了拍女奴的肩膀,向侍卫长所在的方向轻推她的背,「快去吧。」

  女奴魂不守舍地迈开步子,朝走廊深处走去,眼见她走远,布兰克叹了口气。

  曾经,他只为了让希雅开心而承诺放走城堡内的奴隶。

  现在,他更想世界上能少一些不幸。

  希芙紧贴房门,尽力倾听房外的动静。被囚至今,除魔王外她只见过一个日常送饭的女奴。那女奴总是放下餐食就走,不与她说一句话,一周了,希芙丁点儿信息都没套出来,连日期都是她根据送餐时间推算得出的。

  魔王深陷爱河的模样给了她极大的冲击,但冷静下来后稍加思考,便知道这十有八九是装的。若他拥有能够感知爱意的心,就不会干下那么多残酷的事吧。

  还是要将希雅带走,不然……争取到与希雅见面的机会,杀了她再自杀,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吧。

  希芙听了许久,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不知是房间隔音效果好,还是值班的侍卫太严肃守纪。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床铺,不管以后有什么计划,养好伤都是最要紧的。

  她没走出几步,吱呀一声,房门在身后打开。希芙僵直了一瞬,立刻整理好表情,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对上魔王的眼睛。

  然而魔王看上去比她更平静,他的视线只在希芙身上停留了一秒,接着毫不在意地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床铺道:「站着不累吗?坐吧。」

  对囚徒显而易见的异状都不在乎吗……希芙对魔王的脾气有了新的理解。她拖着锁链,艰难地走到床脚,问道:「有事?」

  「没事也该来看看你的伤势。」布兰克露出无奈的微笑,「不要显得我们好像是敌人一样——我给你带了证据。」

  他摊开手掌,手心躺着一颗小小的记录宝石。随着魔力的注入,宝石上的花纹缓缓流动,在空中投射出一道光影。

  光影中,希雅像只小鸟般依偎在魔王怀中,乖巧地咽下男人舀起的一勺勺食物。她吃得很慢,但双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似乎都乐在其中。进完食后,魔王仔细地将少女的嘴角擦干净,低头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希雅红着脸点了点头,主动朝魔王扬起脸,不带一丝犹豫和慌乱。

  随后是一段令人脸红心跳的接吻。魔王缓缓向希雅的双唇靠近,一开始是浅尝辄止的试探,两人的嘴唇相触轻轻摩挲,交换彼此的气息。很快地,他们情难自禁地紧紧贴到了一块儿,男人一手托住少女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极力将她揉进怀中,似是要与之融为一体。

  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纤细柔美,两人间的柔情蜜意黏稠得要从影像中溢出,从纯粹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此情此景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如果只是单纯的旁观者。

  希芙忘记了呼吸,她死死盯着录影,直到放完了还久久回不过神来。

  影像非常清晰,少女颤动的睫毛,握紧床单的手指,唇齿间泄露出的细碎呻吟,都仿佛发生在眼前。清晰得不管是谁看到这段影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希雅没有受到胁迫,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希雅是在享受。

  布兰克观察着希芙的神情,适时加上一句,「希雅过得很好,我不希望你去打扰她。」

  希芙茫然地握紧拳头,松开,再次握紧,反复数次后,她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见她。」

  就算希雅从其他地方得到了安慰,她也必须要向希雅传达自己的心意。

  又失败了啊。布兰克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好吧,等你伤好后。」

  「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问——希雅喜欢什么款式和颜色的衣服?」

  希芙微怔,「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把喜欢的人打扮得漂亮些,这不奇怪吧。」

  「你直接问希雅不就好了。」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布兰克的回答无懈可击,希芙穷尽想象力也想不出他能在衣服方面使什么阴谋,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裤装,颜色的话,虽然她喜欢红色,但红色系衣服和发色相似,不太适合,所以这方面她比较随意,只要好看就行。」

  布兰克诧异地微挑眉头,「希雅喜欢穿裤装?」

  「她不喜欢裸露太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会害羞,而且她有时候爬上爬下的,穿裙子总是不太方便。」

  讲到这儿,希芙想起了希雅看着漂亮裙子时纠结的表情,她微微弯起嘴角,「但要是衣服很漂亮的话,害羞她会忍着。」

  穿裙子都会害羞?她现在连块布料都……布兰克噎了一下,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那……你们就由着她穿裤装吗,我没记错的话,贵族们是不是认为裤装不够高雅?」

  「迦南尚武,这算不得什么,且希雅是幺女,大家都很宠爱她,只要不搞出什么大麻烦,都是顺着她的。」

  「这样啊……对了,缺什么的话,就告诉我。」

  希芙看向吃剩的空碗,「希雅平时也吃这些吗?」

  「当然不,你受着伤,要吃些清淡的。」

  「这座城堡里好像没几扇窗户,希雅住的地方也是吗?」

  布兰克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该死的,希芙说完后他才意识到,人类是要经常晒晒太阳的——并不是不了解这个常识,只是因为自己不需要,所以不自觉地就会忘记别人需要。

  怪不得希雅最近病怏怏的,他无意中到底做错了多少事?

  可是……布兰克望向墙壁上,理应镶嵌着窗户的位置。若是开出一面窗,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希雅会燃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吗?

  他心里划过数个念头,嘴上不忘安抚希芙,「希雅住的地方当然有窗户,至于你,你是个入侵者,我不想你得知太多外界信息,横生事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停了停,又问道:「她喜欢什么样的裙子?」

  希雅在昏暗的房中醒来,她揉了揉湿润的眼角,眼泪却越揉越多。

  自从上次在布兰克的书房醒来,将他错认为父亲后,她又开始做梦,不断重复着被人抛弃的梦。

  「布兰克……」

  希雅小声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

  又不在啊,她捂住眼睛缩回被子里,眼泪从指缝里不住渗出。

  「……我……」她轻声呢喃,「我好寂寞啊……」

  真讨厌这样动不动就流泪,向他人乞怜的自己,但真的……好寂寞啊。

  「我好寂寞啊。」

  「我好寂寞啊……」

  无人的房间里,少女反复说着同一句话,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呜呜哭了出来。

  一定是因为经期情绪更不稳定,她边流泪边想。

  若是能晒晒太阳,会不会好些?

  要不要和布兰克提一下呢?

  ……不,还是呆在这里吧,还是封闭的空间更安心。

  她拉紧被子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再度睁开眼睛时,希雅看到布兰克坐在桌边,她想也不想地朝布兰克伸出双手,「我要抱抱。」

  布兰克立刻朝她走来,将她抱在怀中,他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希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揪着布兰克的衣襟细声道:「抱得再紧点。」

  布兰克不再多问,安静地抱紧希雅。他低下头,与少女的额头相触,无声地传达自己的支持。

  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着,希雅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她蹭了蹭布兰克的胸膛,「不要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的。」

  布兰克揉揉少女的脑袋,将她抱到桌边,「我给你带了东西。」

  希雅望向桌子,塑料制的花瓶中,插满了盛开的白色花朵。

  希雅愣住了,「这是从哪儿来的?」

  魔族领地应当没有这样的花呀。

  「让手下采购食物的时候,一起买回来的,很漂亮吧?」布兰克坐下来,将希雅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用空着的手摘下一朵小花,插到希雅的发鬓上。

  小白花嵌在绯红的发丝中,显得红色更红,白色更白,濒临死去的花儿重新焕发出生机,衬得少女的面容愈加娇美。布兰克微微睁大双眼,赞叹道,「果然很漂亮。」

  希雅莫名感到了一丝违和感,「魔族也会觉得花儿好看吗?」

  布兰克将视线投向花瓶,希雅看到他的眼中显露出些许迷茫,她轻轻「啊」了一声,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冒犯。

  没等希雅纠结出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布兰克主动开口道:「说实话,不太能。还小的时候,我曾试图去理解人们所说的『美丽的花朵』到底美在哪儿,但总不得其意。」

  「但是,我在概念上明白,花是美丽的东西,是代表美丽的意象,我学着人类的语言赞美它们,虽然说,有时也会怀疑,我所认为的美丽,和人类认为的美丽,是同样的意思吗?」

  「就在刚刚,我不再抱有这样的怀疑了。」布兰克慢慢靠近少女的发鬓,他屏着呼吸,生怕花瓣被他的气息吹散似的。他在花朵上印上小心而怜惜的一吻,「花儿真的好美。」

  希雅蓦地又有了流泪的冲动,她抿着嘴唇,忍着眼泪道:「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你。」

  布兰克轻轻吻上少女的唇瓣。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唇贴着唇,安安静静地相拥。没有更深一步的结合,仅是这样已经足够。

  许久后,布兰克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说道:「我还要去趟书房。」

  希雅立刻拽紧了他的衣服,「我也要去!」

  「不怕我再失控欺负你吗?」

  衣襟上的力道减少了一些,但很快变得比之前更重,「怕,但我想和你在一起。」

  软软糯糯的,有些可怜巴巴的声音,却带着坚定不移的意志,布兰克恍惚了一瞬,甜蜜从心口漫向舌尖,整个人仿佛踩在了云端上。

  他仅仅犹疑了一下,便将希雅抱起。

  没事的,只要不打开密室门,不受到更多刺激,就不会有事。他想。

  书房的座椅宽敞得足以坐下三个人,布兰克将希雅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姿势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随时能送你回去。」

  「唔嗯。」希雅点点头,蜷起身子伏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一只窝在主人怀里打盹的家猫。

  布兰克看得心中怜爱不已,他撩起少女绵软的发丝嗅闻,贴在唇边亲吻,握住她的手腕轻吻手背、指尖,几乎要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姿势所限亲吻不到的部位,他就用手掌代替,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摩挲,他用视线和指尖将希雅来来回回品尝了许多遍,才定下神来处理面前的文书。

  这下子,定不下心的变为了希雅。她被布兰克撩拨得浑身发软,又被圈在怀里,近距离地感受着雄性侵略性的气味,难受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月经期间,布兰克取走了一直嵌在她腔道内的假阳具,只塞进了一根棉条。

  小小的棉条当然不可能让她产生性欲,但乳尖和阴蒂上箍着的银环无时无刻不在带给她无法忽视的酸胀感,加上经期本就比平时欲望更强,性欲一旦被挑拨起来,再难消退下去。

  可是布兰克在工作……希雅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向桌子上堆得小山高的奏章。

  她叹了口气,扣紧手指,强自安静下来。

  安静不了几分钟,身体中的躁动又失去了控制,希雅无法自控地蹭了蹭布兰克的胸膛,稍稍满足后立刻停了下来。她等了十几秒,见布兰克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大着胆子又蹭了几下。蹭一会儿停一会儿,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布兰克时不时地感到怀里的小东西在拱来拱去,软绵绵的触感像羽毛般一下一下拂过他的心脏,将压力尽数拭去。他以为希雅是在寻求更多关注,但他的心思挂在手中的文书上,无暇顾及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少女的脊背。

  看完几封信件后,布兰克稍微分出了些注意力,手甫一触碰到希雅赤裸的肌肤,就被那灼人的温度吓了一跳。他将希雅从怀里捞出来,问道:「怎么了?」

  「……想要。」希雅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难得这么诚实啊。布兰克微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可是经期做对身体不好哦。」

  「也不一定要插进去嘛……」希雅小声提议道,「那个……捏捏下面那个……也可以的……」

  「捏什么?」布兰克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就是那个……阴……阴蒂……啦……」希雅吞吞吐吐的,说几个字就把脑袋埋到布兰克怀里,揪着布兰克前襟的手放松又收紧,周而复始。

  「我没有听清楚,大声些。」

  「就是说,阴……阴……」希雅下意识地听从布兰克的吩咐,可重复了几遍后她突然发觉不对,大叫道,「大不大声的无所谓吧!反正你知道的!我,我就是想要嘛!」

  「后半段话倒是足够大声的。」

  「……呜。」

  布兰克抚上少女圆润的臀部,稍一用力,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内挤出,一派淫靡之色。希雅微微一震,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抬起眼眸,用渴求的目光注视着布兰克。

  越是被这样看着,就越是想多欺负欺负你啊。

  布兰克移开手掌,故作烦恼道:「可是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怎么办呢?」

  「……那……」希雅纠结了一会儿,失落地垂下眼眸,「那我再等等好了。」

  她的视线落到了布兰克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到阳具的热度。好奇怪呀,不久之前还觉得那东西丑陋、可怕,挂在肉体上仿佛异形,而现在……希雅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炽热的目光死死钉在布兰克腿间。

  而现在,竟完全将那东西与快乐,与舒服联系到了一起,即使不插进来,能摸一摸也是好的,哪怕只是摸一摸……

  「想吃吗?」

  「……咦?」希雅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布兰克在说什么。吃?那是用来吃的吗?暧昧的动词让她羞耻得意识都不清醒了。

  见希雅久久不回话,布兰克问道:「那就是不想吃了?」

  又隔了好久,才听到希雅闷声闷气地反问:「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这和按摩差不多,不影响什么。」

  话一说完,希雅扬起脸庞,皱着眉瞪向他。

  「怎么了,这种眼神?」

  「就是觉得……我们好不一样,你说和按摩差不多,可要是我看书的时候有人……你舔我的话,我肯定看不下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带上苦涩,「我好像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抗争,可你却说,和按摩差不多……」「我们对于肉体的掌控能力不一样呀。」

  「……」

  布兰克揉揉希雅紧绷的腮帮子,又按按她紧蹙的眉头,「这句话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对肉体掌控得好还是不好根本无关紧要,不如说,能诚实地陷于肉欲的你才是最可爱的,可爱得让我无法忍耐。」

  他将少女皱起的眉尖慢慢抚平,问道:「所以,要吃吗?」

  「……要。」

  布兰克解开裤带,硬挺的肉棒从中弹出,差点打到希雅脸上。

  虽然天天都在被这玩意儿塞满,可像这样近距离地面对它还没几次,希雅害羞得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她的视线左右游离了一会儿,怯怯地伸手握住了布兰克的阳具。

  阳具抖了抖,在手心中迅速膨胀,撑得一只手难以握住。茎身的温度几乎有点烫手,希雅转而用手掌包住柔软的前端,掌心压住小口轻按了几下,铃口处很快溢出几滴黏糊糊的液体。

  希雅感到布兰克望向她的目光明显地灼热了几分,她浑身烧得更厉害了,嗫嚅道:「它好有精神。」

  「因为我喜欢你,我的身体自然也喜欢你。」

  希雅怔了怔,随后因并非情欲的另一种原因燃烧起来,她的心中不再空空荡荡,而是填满了被人所珍爱的甜蜜,但或许是太满了,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她连忙低下头,狠狠眨了眨眼睛,然后捧住布兰克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将其含入嘴中。

  湿湿黏黏的先走液将龟头淋得又咸又腥,但对于正在发情的少女来说,雄性的体味与催情剂无异。龟头进入口中时,仿佛电流窜过全身,她的口腔和小穴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抿住嘴唇,收紧口腔内壁,放松,再收紧……希雅仔仔细细地侍奉着,忽然觉得穴内没那么痒了,口腔仿佛成了阴道的替代品,忠实地将每一丝触感传递给空虚的肉穴。每一次舔舐肉茎,感知茎身上凸起的纹路,穴内似乎也被同一条肉茎填充、操干。

  「唔……唔嗯……」

  先走液被舔尽后,肉棒仅仅剩下皮肤本身的味道,但希雅舔得痴迷,嘴中不断溢出嗯嗯唔唔的声响,似乎真的在吃着什么饕餮美食,好吃得都要发出哼哧哼哧的进食声。口水从不能完全合拢的嘴角滴下,将布兰克的裤子润湿了一片。

  上半身伏下时,屁股不可避免地抬高,布兰克眼看着少女白花花的臀肉在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贞操带上的小孔中渗出晶亮的淫液,手中的文书怎么也批阅不下去了。

  人类将这种情况称之为什么来着?

  玩物丧志?

  沉迷美色?

  ……的昏君?

  布兰克心里稍微挣扎了下,伸手覆上少女浑圆的臀部。

  昏君就昏君吧,就昏一会儿。

  突然被摸了屁股,希雅受惊之下打了个激灵,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她看不见布兰克的动向,感官却也因此变得更加灵敏。她感到布兰克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臀肉上揉来揉去,几乎能在脑海中描绘出他的掌纹。被扯动的阴处传来抓心挠肝的瘙痒,如果穴内还像之前那样塞着粗大的假阳具,那会有多舒服啊……希雅忍不住陷入幻想,然后被自己的幻想玩弄得欲火焚身。她的神经敏感到了极限,简直能感受到淫液从腔道深处产生,顺着层层叠叠的皱壁滑到穴口的全过程。淫液滑过的地方变得那么痒,那么的痒,痒得要烧起来,她的小穴不甘寂寞地张张合合,情欲快要具像化为蒸腾的热气,从穴内冒出来了。

  但不管是肉穴还是热气,都被冷硬的金属锁住,残忍地与外界隔离开来。希雅扭来扭去好久,始终得不到些许慰藉,她叹了口气,重新含住肉棒,尽心尽力地侍奉起来。毕竟,这是除了幻想外,她能够用以发泄的唯一途径。

  「有那么好吃吗?」

  布兰克笑着问道,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唔嗯!」

  这一巴掌带来的心理刺激要比生理上的多得多,希雅被打得身子一跳,差点快乐地翻起了白眼。好舒服,好舒服,再来一点……她翘高了屁股,唔嗯唔嗯地叫着,好像应和着布兰克的话一般。

  布兰克坏心眼地抬起手臂,希雅也随之高挺屁股,扭动着追寻他的掌心。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啊。」

  玩够了「捉迷藏」,布兰克又一巴掌拍在少女的臀肉上。

  「唔……」

  「吃得也这么开心,好像小狗一样。」

  「……」

  希雅蓦地僵住了,布兰克再打了她几巴掌都没有反应。她不再哼叫,也不再讨好地摇动屁股,她慢慢、慢慢地吐出嘴中的肉棒,以更迟缓的速度扬起面庞,望向布兰克。

  她一声不吭,但满脸都写着「我伤心了」,以及,「你做错了事」。

  「怎么了?」布兰克茫然地问道。

  「我……不是小狗……我不喜欢你这么说……」希雅眼睛耷拉下来,「这有点侮辱人……」

  「抱歉抱歉,刚才我得意忘形了。」布兰克连忙安抚她,「我没有觉得你是小狗,那句话只是为了助兴,只是想口头上欺负你一下。」

  「总之我不喜欢!我不是小狗,不是宠物,而是恋人……是恋人,对不对?」

  「当然了,当然是恋人啊。」

  希雅缓缓抬起眼睛,却不敢看向布兰克的脸,她怕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一毫的不真诚。她需要他的爱,珍惜他给予的爱,但一直隐隐地怀疑这份爱。

  因为它来得太容易了。

  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了爱,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吗?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但人心不可视,没有任何方法证明或证伪,直到被背叛之前,都不会知道这所谓的爱是真是假「我……」

  希雅的嘴角也耷拉下来,快要哭了。

  「我已经,什么都……所以……」她一字一顿地说着,说到最后,话里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

  已经什么都没了,所以……「我相信你,所以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布兰克凝视着少女微微颤动的指尖,他无声地叹息,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

  「当然,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重复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指尖传来温暖的湿意,温暖得只让人想流泪。

  「好的。」希雅低着头说道,唇角流露出空虚的笑意。

  又是「永远」,是她所期待听到的「永远」,可世上哪里会有永远啊。

  但只要不去询问和质疑,或许能够欺骗自己,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永远吧。

  「好啦,好啦。」布兰克轻拍少女的脊背,用哄小孩一样温柔的语气哄她,「要不要休息会儿,刚才也吃累了吧。」

  「嗯……」

  「想要吗,想要的话我现在给你。」

  希雅点了点头。

  身体上的欲望因心情骤然变坏而消散了许多,但残存的情欲足够让她坐立难安了,这是仅靠意志无法改变的。即使面临性命攸关的险境,恐怕她都要分出一半心思去想着高潮。

  贞操带被脱下时,希雅忽然想起了什么,扭捏着问道:「只是捏捏那里的话,不算插入,我可以高潮吗?」

  布兰克一愣,哑然失笑道:「很好,你还记得这个规矩,我很高兴。但这是平时遵守的规矩,月经期间不算,否则几天都不能插入,我也怕你憋坏了。」

  「而且。」他凑近少女柔软的脸庞,亲昵地蹭了蹭,「刚才你很难过的样子,我想让你开心点。」

  「诶?」希雅呆呆地问道,「那岂不是只要我不开心你就会给我高潮,规矩不规矩的都是名存实亡呀。」

  好像是这样。布兰克伤脑筋地按了按眉心。

  他喜欢严格的管控,喜欢作为上位者的权力,但实行过程中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受阻,先前立下的几次规矩,都如同希雅所说的,名存实亡。

  想来实在是不够尽兴,但又不愿看希雅伤心难过。

  不愿看希雅伤心难过,但确实不够尽兴。

  布兰克板起脸道:「这次只是特殊情况,不要想着以后钻漏洞,要是敢钻漏洞,惩罚会叫你终身难忘。」

  「……什么样的惩罚?」希雅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了些。

  「连续几天的高潮禁止,或者连续几天的强制高潮,你喜欢哪种?」

  希雅心中猛地一跳,皮肤酥酥麻麻的仿佛有电流穿过。仅这一句话就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重新进入了发情状态,她结结巴巴地抗议道:「这、这会死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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