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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缘聚白水 (二),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5650 ℃

她带着这只狐狸走向湖边。

大风起,圆月升,湍流不分日夜,年轮永续。

安同身着白衣,光着玉腿赤着足,双手垂缓,踱步在白水湖边。独石漾满月,薄风伫清波,略有寒冷的湖水让她的小脚有些酥麻,但水流冲过趾缝足掌,微微地痒,却是极度舒适。

她微微眯眼,正欲找个石头一坐,一种极不协调的月桂香气却弥散开来。

那只狐狸浑身上下散发着朱红的光,随后竟凭空化为了人形,原来正是那苏素,她因为受伤被迫化成兽型逃窜,在树上休息时一脚踏空才落到了安同的头顶。

“你是人啊。”安同面无表情地发问。

“这位姑娘~”苏素蹬鼻子上脸一般搂住安同的纤腰,两只红毛白衬的耳朵不停刮蹭着安同的小脸,好像一只宠物找到了久别的主人一般。

“感谢你救了人家~可以告诉人家你的芳名吗?”她的毛绒大尾巴上蹿下跳不停摆动,好像面对眼前这只萝莉觉醒了某种心灵感应一般。

“你不需要谢我,我也没有名字,喏,擦擦血。”

她递给苏素一张布帕,让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苏素看眼前这只萝莉如此善心,便扑倒在她怀里,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承受的悲惨遭遇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

原来那日晚上,苏素眼见四下无人,顶着足掌的剧痛和巨痒化身为兽型挣脱枷锁跑了,谁知舞雀儿半夜起来小解,二人刚好撞见,于是混乱中她挨了舞雀儿一掌,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不得不又变回狐狸形态一路逃窜到树林里躲起来。

“官兵为何要进来?”

“因为他们在抓什么异族贼人,人家不是南洲人就被抓过去审问了……”

“哦……这样啊,苏素姑娘,我帮你上些药吧。”

“嗯,轻点啊恩人……噢~~”

安同将棕色的草药汁在手中揉匀,然后涂抹在苏素那两只红肿不堪,遍布伤痕的足底。

这对脚板因为砂纸,木板,山药汁的摧残,早已变得敏感至极,痛痒无比,现在又用草药这么一激,不仅皮肉的敏感会永久性的提高,她的意志也被不合时宜地改变,产生了对足底疼痛和瘙痒的一小丝渴望,好像两只软嫩宽大的玉足成为了性器一般。

“啊~人家……人家的脚,怎么会,有快感……噢嗷~好舒服~已经不行了~~”

快要按耐不住的红毛狐狸苏素捂着双脚在地上打滚,月汐汹涌,情急之下,她竟抓住安同的一只小脚,攥住两颗粉嫩的脚趾塞了进去。

蘸着冰冷潮水的趾头一碰金钩,燃烧的欲念便熄灭了许多,安同没有反抗,而是感受着冰凉脚趾被温热葵水加温的舒适,微笑着看着眼前这只红毛骚狐狸。

“恩人……救救人家!要坏掉了……”苏素快要不行了。

啪!

安同一巴掌扇在她的脚底板,这一下直接让通红的脚掌完成了由红到紫的过程,脚掌之间被打出明显的凹印。

这一巴掌也如饮鸩止渴一般,以剧痛压制了足心的刺痒,安同于是顺着她的意思对着两只脚掌又是接连十几巴掌,打的脚心皮肉几乎要出血了才助手。苏素的挣扎异笑声越来越小,身体抽搐的程度却越来越大,直到自己将双足按进冰冷湖水以后,才彻底松下一口气,变成狐狸在安同的肩头昏睡。

李珺手脚并缚,捆于木杆,如猪狗一般被两个兵士抬着回了地窖。

这一路上,就算当着士兵的面,祝枝摇的马眼还是有些奈何不住。一只晃晃悠悠的红润天足望风蜷卷,掌心伤痕青紫如同封纪初红,前后脚掌脏污不堪,衬的这娇媚宽放的足心倍加诱人。他忍不住轻轻一抚,酥痒带着胀痛,错愕带着侮辱,让颇具男子气概的李珺也是有些难绷,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祝枝摇,你这个畜生!”

祝枝摇根本不理他,只是接着抚摸着那只痛脚,只见那玉足左右摇摆,拼命挣扎,连带着整条修长玉腿来回晃动,情色异常。

“祝枝摇,你个不要逼脸的东西,仗着老娘脚疾发作,干着欺上瞒下,天人共戮的畜生事,你迟早会……嗷!!!啊~~”

他两指用力,对着足心涨红有些凸起的筋脉一掐,一声难以言喻的别样叫唤从李珺嘴中蹦出,就算意志如铮铮铁骨,那脆弱敏感的女儿身还是诚实的瘫软下来反倒勾起了祝枝摇包天的色胆,当身体变得无力,骨子里的千娇百媚也就应运而生。

“你这只骚浪蹄子可远胜你这三斤的鸭子两斤半的嘴!嗯??”祝枝摇又开始抚摸这只天足,激得李珺痛痒难当,香涎四溢,苦不堪言。

“啊~~混账东西……不要碰老娘的脚……哦啊啊啊~‘’”不过堪堪两柱香功夫,李珺已经被折磨得快要不想活了。那只脚的痛疾在不断地抚摸激力之下加倍发作,从脚掌到脚趾,似烈火焚烧,囚炉焖烤,筋脉由抽痛转为拧巴,连得全身上下抽搐不已。

到了营房,祝枝摇嗅到一股望天转花香,门前马厩早已有二十匹白鬃杂色马先行一步住了进去。他料到是舞雀儿带着手下接管了自己提前盘下的民房,顿时大惊失色。

若是让舞雀儿这个死心塌地的臣子看到自己如此粗暴对待皇妃,就算明面上不翻脸,到时自己辩解陛下也绝对不会信了,不如做一出戏,想办法借李珺之手除掉她,自己再抓人更说得过去。

从岗哨口中,他得知舞雀儿正在地窖审问一位犯人。于是他示意士兵各自休息,抱着套在麻袋里的李珺独自进了一旁的柴房。

他的心中早有计策,若能成功,自己必将消灭质疑,受到南帝重用,若是失败,就只能逃走了,索性这里是边关,到隔壁树海国躲着,也总比回去杀头强。

不过眼前,舞雀儿在地窖审犯人一时半会还没审完,于是便决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豪赌之前,必定要潇洒一把,成则一世,败则一次。

他解开麻袋,将双足被束缚的李珺放在茅草堆上,解开了那伤脚的束缚,随后趁李珺刚要反抗便一指戳在涌泉穴之处。

李珺瘫软下来,嘴巴被布塞住,痛得涕泪横流,眼神中除了痛苦便是无尽的杀意与憎恨。

“皇妃这只娇弱的伤脚,若是不好好亵玩一番,倒是愧对了我多年的良苦用心啊!”祝枝摇眯着嘴,小声地说着。

他伸出舌头,不管李珺右脚的脏污,直接一口含住五根修长玉趾,舌头在那趾缝间翻来滚去,干白带粉的脚趾缝不是那么柔软,好像是舔在了一块拍满糖粉的龙须酥上一般。

李珺自幼习武,足掌宽而厚实,大而红润,在白水瀑布的滋养下兼具野性与强者之风,娇柔与少女之魅。纵然勇冠三军,她骨子里还是在清朗湿润的湖边长大的邻家女孩,眼中的百般厌恶在祝枝摇这个心怀歹念的恶徒来看,只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羞怯罢了。

趾缝间的极度不适让李珺一阵恶寒,贵为皇妃的她,武功高强,地位深厚,如今却被这祝枝摇如此猥亵那只本就是弱点的嫩足,如此屈辱让她留下了不甘的泪水,一想到自己的脚被这个变态将军折磨玩弄她就恨不得立即死去。

祝枝摇嗦够了这只颤抖的天足,发现整只脚油光水滑,羞红异常,便脱下裤子,将马眼紧贴那脚心的位置,来回刮蹭着。

这种行为彻底点燃了李珺心中的怒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蹬了一脚,祝枝摇的根器差点就被踢断了 。

他捂着裆部后退,气急败坏之下一掌打在那只脚掌上,直接将这只玉足的掌心拍的凹陷,留下五道牙白无血肉之间的深痕。

“呜呜呜呜呜呜!!!”李珺痛得已经快要失神了,本能地扭动着身躯,虽然被堵住了嘴巴,但嘴角的口水依然忍不住流了下来。这只右脚脚掌,此刻青肿如彘脯,筋黏似琼脂,伤病累至残,痛肉比发春,一只浑若天成,灵敏有力的悲哀天足就这么被如此重创。

李珺满地打滚,双脚来回揉搓妄图缓释剧痛。祝枝摇掌成五爪,大拇指扣内外楔骨,中指无名指扣住前脚掌和一处趾缝,用尖锐的指甲从上到下用力一划。

鲜血飞涌,正如白水瀑布日夜不息。那只血脉鼓胀发痛的肿胀脚板被轻轻划破,苦痛如海,一泻千里,李珺感觉自己的右脚已彻底废掉,脚掌心的嫩皮和筋脉都已经成了只会抽搐流血,没有丝毫力气的肉器任人宰割,疼痛已让她麻木,似乎右脚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祝枝摇也冷静了下来,他望着这只被他摧残到快要废掉的宽厚大脚,有些于心不忍,但此刻老二的疼痛也不比皇妃的轻,只能先行冷静下来,继续下一步的计划。

李珺半跪在地向一侧倒下,痛晕了过去,那只肉脚仰面朝天,鲜血淋漓,红肿发紫,像个酱猪蹄一样。祝枝摇故意留下了她的佩剑,然后转头就出了柴房去找舞雀儿。

两人在牢房见了面,此刻的苏素刚刚被折磨到昏厥,祝枝摇望见了一脸疲惫的舞雀儿,立刻开始虚与委蛇。

“参见济统领。”他假惺惺地作揖。

“卫将军,我看你面色苍白。刚才你前去捉拿贼人,有没有什么消息?”

“当然了,我碰见了那个贼人,她假扮成皇妃的样子偷袭了我,让她给跑了,不过她的右脚也被我打伤,明日我们就去白水庄挨家挨户搜查,定能将她揪出来。”

“假扮成皇妃大人?”

“没错,济统领请务必注意,真正的皇妃大人下落不明,而那个冒牌货右脚有伤,正是穷途末路之时。”

“我这边倒是也抓了个不是南洲的外人,不过看起来没拷问出什么东西。”

“这妖怪是树海国的,应该跟北屿贼人关系不大,但保不准是她的同伙,那另外两名通缉犯我今日也见到了其中一个商人,不排除她们跟踪我们的可能。”

“看来祝将军有十足的把握,那我就静候佳音了,今晚务必守好溶洞出口,明日一早就将贼人拿下。”

祝枝摇点点头,率先离开了地牢,但他并没有休息,而是蹲在房梁上,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凭借着心中三分怨气,李珺振作精神磨断了绳索,拖着重伤的右脚,打开了柴房大门。

此刻的屋外,舞雀儿刚刚走出地窖大门,两人按照祝枝摇的规划碰面了。

“皇……皇妃大人……”舞雀儿一下子就懵了。

“济统领……你,你也是来加害于我的??”李珺手执长剑,脚掌前驱,足背贴地,不让受伤的脚板接触地面,一掌微和,一手握剑。

“难道……”联想起祝枝摇的话,舞雀儿虽然心中有些摇摆不定,但转念一想,这人如果是北屿匪贼,拿下了便是最好,若真是皇妃,那也是他祝枝摇的错,自己奉命抓贼,何错之有,更何况这贼人嚣张许久,想着自己的伤脚就气得发抖。

她的身高,还正和先前在枫林所见的大差不差,不论如何,自己要亲自找回场子!

“你这贼人,假扮皇妃,还不伏法!”

舞雀儿右手贴背,轻捻三枚飞刀,眉目紧盯李珺右脚

。李珺左脚点地腾空而起,剑影逐浪,斜割日月,只于瞬息之间,舞雀儿的胸前就出现一道血痕。

劈浪照寒莹,斩风闻悲音,霜花剑锋立,云波足下生。就算伤痕累累,只要她的剑在手,她就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同样地,舞雀儿临死前,精准地将三枚飞刀丢了出去,虽然人死,但这临死一搏也是结结实实将那只废物右脚钉在了地面上。

作为一名武者,在飞刀穿过脚背的一刹那,她就知道,自己的右脚再也不能踏足白水瀑布的崖石了,以后只能以跛子的身份活下去……或许安平三个月前与自己在白水瀑布的相逢,也只是初遇后永不再见的幻想了……

她瘫坐在地上,望着自己血肉模糊,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右脚,笑了,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望着挥刀砍来的拈花死士,她两眼一抹黑,失去了意识。

这份记忆戛然而止。一道灵魂重获新生。

“你说,死了?都死了?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苏素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夜半三更她逃跑的时候,舞雀儿可是还结结实实打了她一掌,按照李珺的说法,那时她应该已经死了才是。

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在路边烤火,苏素一直跟着安同,她们只见到梅尔和李珺搀扶着回到了客栈,而李茹鸳昏倒在房间内,刚刚才醒。此刻,危险已经解除,祝枝摇被梅尔斩杀,舞雀儿虽不知道是死是活,但看着梅尔和李珺斩钉截铁的态度,应该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的手下眼见自己的头子毙命,在李珺的呵斥下只能先退出庄外回天鼎城报告南帝。

苏素和李珺对于事件的描述有很大出入,不过既然危机已经解除,比起争论之前的事情,不如坐在火炉边吃顿丰盛的夜宵。

一口铜锅烧的滚烫,大盆大盆的羊汤浑而沸腾,紧接着又是一整盆半焖半煮了半个时辰的羊腿肉块倒了进去,切好的金笋块,芫荽段,荆芥碎,葱姜又砸了半盆下去,汤滚时,云雾缭绕,驱人疲意。

这群人可谓是伤兵满营,李珺,李茹鸳,梅尔,苏素四人都不太好过,只有安同置身事外,把小二端来的大盘粉丝和白菜不断下到锅里,偶尔㧅一筷子粉丝大白菜,夹两块羊肉,连吃带喝一句话不说。

苏素和李珺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梅尔眉头一皱,开始讲述自己在南洲的遭遇。

原来,当年她作为护卫骑士,和圣使的妹妹缇娅公主前来南洲国友好交流,结果却和祝枝摇这个小心眼起了冲突,之后她掩护公主逃跑,自己却被抓住,受尽了折磨,幸亏遇到一个好心的太医给她治了一部分伤,偷偷放她走了。

她逃到了宰相府,在马厩里睡了一夜,半夜听到外面动静很大,惨叫声不绝于耳,于是连夜翻墙离开了,并在之后遇险碰见了安同和李茹鸳。

“也就是说,安家七十三口人不是你杀的?”

“我当时怎么可能有这种精力和能力去杀他们?还不都是祝枝摇那个畜生栽赃给我的!”

“这件事,我会禀明陛下查察,你不用担心。”李珺安慰道。

“不过,真的如祝枝摇所说,公主秘密准备侵略南洲?你们说你们友好,我将信将疑。”李茹鸳问道。

“我……我……我们当然是友好……”

望着支支吾吾的梅尔,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虽然祝枝摇干了伤天害理的坏事,但是北屿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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