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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2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5900 ℃

“睡这种女人,小心烂裤裆。”

龙骑看着那些水手,心不在焉地念叨着,手里握着几个铜板。酒馆里嘈杂,没人答理他。龙骑喝了几杯有些醉了,眼睛忍不住往猫娘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上瞟。猫娘是出来卖的,自然不想让人白嫖,扭过身子去不叫龙骑看。龙骑反倒来气,上手就要去摸猫娘的大腿,一边念叨着“你们这种烂女人能被我摸也是荣幸”,一边将手向猫娘裙子里探。酒馆里站岗的皮条客看见龙骑不给钱还想占便宜,砰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像是几堵墙一样挡在了龙骑面前,龙骑眼看占不到便宜,终于灰溜溜地从角落里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酒馆。

“……真是晦气!明明只是几个婊子。”

这种事在罗敏萨·罗敏萨算不上稀奇,所以龙骑被赶出去的时候,甚至没人看他的热闹。他骂骂咧咧地在街上走着,心里却痒得发慌。刚才那猫娘的大腿是那样的香软白嫩,胸也滑溜溜的,这要是把手伸进那暖烘烘的衣服里……龙骑越想越觉得一股火在胸腔里烧了起来,好像要将他整个人吞掉一样。即使走在夜晚寒冷的海风中,火势也依旧凶猛。他脑子里总是猫娘香艳的模样……要是有钱,谁不想爽一把呢?龙骑看不起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却也找不到良家的姑娘——长时间的逃亡生活让他皮肤干燥粗糙,眼睛浑浊,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头发上沾满灰尘,看上去跟街边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有钱的时候还好,没钱了,夜场的交际花们给面子的躲着他走,不给面子的甚至还会啐上一口,更别说正经人家的姑娘。

利姆萨·利姆萨的晚风熬人,寒气逐渐穿透了龙骑的棉甲,冻得他浑身发抖。无家可归的龙骑将手指伸进裤兜,翻出一个脏兮兮的小麻布包,包里有些零散的钱币,龙骑不用数都知道这点钱顶多够他再住一晚旅馆。

抬头望天,海都今晚雾蒙蒙的,看不见一点星星,只有浑浊的月光从云层中勉强透出。龙骑走在昏暗的小巷里,长时间的步行让他腰酸背痛。他在原地踌躇许久,最终决定去找自己曾经光顾多次的一个妓女。

VII

之前龙骑还是很有钱的,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

龙骑杀了小姐之后,把小姐身上戴的首饰配件一股脑全薅走了,里面不乏价格高昂的珠宝。他把赃物全部卖了,只留下一个不小心被他砸坏的绿宝石耳坠。

那是龙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他从没想到富人身上的几块小石头,就能换来满满几十袋金珥。当初龙骑的母亲累坏了身子,一天也只能拿到几百金,而此时摆在龙骑面前的,足足有八百万。说实话,八百万对于贵族们来说只是小钱,但对于龙骑来说,却是一笔巨款。有了这笔钱,他能买房子,能置办家具和武具,没准还能讨一块好田,种些花草作物卖掉,过上安定的生活。但龙骑显然没有这种想法,拿到钱后,他立刻花三十万给自己买了一套体面的衣服。龙骑从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圣虹布柔软细腻,即使挨着肉穿,也不会像麻布和草布那样磨得皮肤疼。除此之外龙骑还给自己买了崭新的座驾和首饰,他揣着钱跑到白银乡的高级会所时,是那样的神气。

【“您是第一次来吧,快,里面请。”】

白银乡的会所金碧辉煌,从外面看,红蓝相间的琉璃瓦闪着光,走进去以后,更是犹如人间天堂。龙骑从没想过一个卖肉的地方也能装饰得如此豪华,这里的大理石地板,比他睡过的床还干净。当天接待龙骑的是个维埃拉姑娘,小脸细皮嫩肉的,丰乳肥臀。前台给龙骑递花名册的时候,龙骑一眼就看上了她,半个晚上就消费了近十万。维埃拉姑娘手法娴熟,伺候得龙骑浑身直打哆嗦,连着缴械好几次。事后龙骑筋疲力竭地躺在维埃拉裸露的丰满胸脯上,恋恋不舍地吸着人家的皮肤。维埃拉催着龙骑给自己在留言本上写评价,龙骑虽然不怎么识字,但还是硬着头皮翻起那个本子,照葫芦画瓢地抄了一句别人的留言,自己歪七扭八,像是鬼画符一样。

【“先生,我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维埃拉对龙骑是又亲又哄,一个劲夸龙骑样貌英俊,身材高大。龙骑被夸的飘飘然,连忙转过身去搂住维埃拉的细腰。接下来的半个月,龙骑干脆泡在了这会所,店里没有窗户,一天到晚灯火通明。龙骑分不清时间,他困了就睡,饿了就吃,白天搂着维埃拉在楼下打牌,晚上就到包间里去。龙骑翻遍了店里的花名册,他先睡了几次猫娘,又玩了一个人女。到后来他觉得没意思了,指着花名册上一个金发的男性精灵大喊着要他伺候。老板说那精灵已经不在这了,龙骑这才罢休。好在维埃拉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柔,让龙骑随意摆弄。结束后维埃拉会给龙骑带来很特别的饮料,那东西味道像酒,辛辣苦涩中却又夹着一丝清甜。龙骑喝完迷迷糊糊地,好像身体变成一朵云,飘到天上去了。这时维埃拉就会趴在龙骑的胸膛边,小声啜泣起来。

【“我的好先生…这话我只对您一个人说……您知道吗,您是我遇到过最好的客人…..要是没了您,我可怎么办。”】

“怕什么……有我在呢。”

【“您真是我的恩人……您可别离开我。”】

VIII

龙骑的钱很快就花完了,他当掉了自己的座驾首饰,衣服装扮,可还是不够还打牌的赌债。他被敖龙族老板赶出去那天,维埃拉没在。老板拿着棍子把喝大了的龙骑从赌桌上打醒,龙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要不是他骗老板说自己家里有人,他差点就被两个身强力壮的鲁加打死。

“妈的,看老子发达了,把你们店买下来,让你们这群孙子全他妈的给老子跪下舔鞋!”

龙骑走后,那个维埃拉还给他寄过几封信,一边说着自己对龙骑的思念之情,一边询问什么时候能再见龙骑一次。

“我这就来,我这就来。”

他小声念叨着,掏出剩下的钱买了张去白银乡的船票。龙骑来的也是巧,他到店的时候,那维埃拉正好在店门口的院子里,站在一个年轻的武士旁边,两人好像正争吵着什么。龙骑见了维埃拉,高兴地挥手打起招呼,可维埃拉看见破衣烂衫又满身脏污的龙骑,除了嫌恶,再没其它的表情。

“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你之前不是还说爱我吗?”

龙骑朝维埃拉大喊,维埃拉根本不吃这一套。她大叫着喊来了那几个鲁加门卫,那武士本来站在一边看热闹,结果没想到自己也跟着龙骑一同被扔了出去。

“你们两个孬种,没钱还敢来嫖?”

维埃拉早没了先前的温柔,呸地朝二人啐了一口。离开之前,还不忘再羞辱两人一番。

“你俩啊,下面一个比一个小,又软又短,自己回家撸去吧!”

之后原地只剩下武士和龙骑两人面面相觑。

龙骑朝武士那边看看,这武士虽然年轻,但并不强壮,体格很一般,相貌也平平无奇。武士没钱,却穿着一套挂着勋章和绶带的白色军装,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体面。龙骑打听之后才知道,这衣服只有在战场里得了荣耀的人才能穿,穿上的人,别人都得尊称他们指挥官。武士兜里一分钱也没有,就是靠着这套衣服才骗过老板,进店白嫖的。龙骑第一次听说这种好事,连忙问武士怎么才能弄来这衣服。

“怎么,你也想要?”

武士听了笑笑,歇着眼睛看向龙骑。

“实话告诉你吧,这衣服,你没有本事可弄不来。老子在战场拼杀多少年才换来这衣服,我跟你可不一样,像个乞丐似的。”

“你要真那么牛逼,你能在这?”

龙骑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显摆,一句话就堵死了武士,故意戳武士痛处。武士上来就要冲龙骑挥拳,但刚才他俩都挨了鲁加一顿打,现在谁也打不动架了。最后他俩你来我往的挥了几拳,全部都软趴趴地瘫在了地上。

半夜的石板路实在是凉,武士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他看看龙骑,又看看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这么和你说吧,荣誉不能当饭吃,那群娘们最终还是挑有钱的,有房的,有稳定工作有家业的。战场虽然能挣得荣誉,但是挣不来钱。在里面神气,出来还是一样受穷挨饿。”

武士说着拽拽自己的裤子,

“.…..不过你可千万别憋不住去找狼狱里的野鸡,她们都有病。”

IX

自从龙骑遇到武士后,已经过去了半年多。龙骑是个喜欢投机的人,虽然风险高,但收益也大。他这样的性格,在别的地方发挥不了多少用处,可在战场里却十分受用。武士和龙骑两人常常跟在统领局势的指挥后面,他俩惜命,当冲锋号吹响的时候,他们从来不上。等前面的人消耗差不多了,他俩就立马去犄角旮旯里逮些残兵败将,羞辱一番。龙骑生性残暴,他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却在军营里混得如鱼得水。休息的时候,龙骑总是会和武士一起给自己的长枪上油。战场里挣得不多,但龙骑自有生财之道。他在抓住落单的敌人后,不仅会扒光对方身上值钱的玩意,还会顺手用神典石拍下几张对方受辱的照片,以此敲诈一大笔钱。要是碰上死活不肯付钱的主,龙骑就把照片配上些黄谣,发布到街头的小报上。这下没人不敢不给他钱了,渐渐地,龙骑枪的杆子从木杆变成了钢杆,伙食也从一天一顿干巴的面包变成了从早到晚新鲜的肉食。

一段日子后,龙骑也拿到了那件白色的军服。鲜红的绶带点缀着金边和宝石,服帖地挂在胸前。白色的布料厚实又挺拔,穿上后好不神气。龙骑如今吃的好了,身子也壮实了起来。他穿上光鲜亮丽的军服后,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军官的样子。

穿着军服、梳着佣兵头在利姆萨·利姆萨下层甲板闹市区散步的龙骑能感觉到身边时不时有人向他的方向投来视线。不同于以往穿着破衣烂衫时被人嫌弃时的目光,龙骑能体会到别人是在羡慕他,是在观赏他的丰功伟绩。穿着这身衣服,就连妓馆的老板都要礼让三分。龙骑从没这么舒坦过,他觉得自己出人头地了,扬眉吐气了,一时间高兴地找不到北。所以当他和武士在酒馆吃完霸王餐后,撞上门口那个纤瘦的精灵时,没人想着道歉。

“操你妈的,没长眼吗?”

龙骑刚从酒馆的门口迈出一步,就迎面撞上一个穿着黑袍还戴着面纱的家伙。被撞的人一个没站稳,蹒跚地向后颠了几步,他重心不稳失去平衡,本能地想伸手向空气抓去,终究却还是摔了个屁股蹲。他摔倒后,腰间的卡包摔在地上,掉出几张卡片来。龙骑认出这人是个好欺负的占星术士,便更没有道歉的想法了。占星手忙脚乱地将宝贝的卡牌从地上捡起来,小心吹掉表面的尘土。龙骑就站在他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的精灵。故意用一只脚踩住占星长袍的边角,占星似乎眼神不大好,没看见龙骑的动作,直愣愣地想要站起来,结果摔了更狠的一跤。

“怎么,撞了老子,不道歉就想走?”

占星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看向龙骑,又看看武士,张张嘴愣了十几秒才终于出声。

“……我眼睛不好,夜晚看不太清——”

“别他妈给老子找理由,你这么大个儿,一碰就倒,过来碰瓷的?”

龙骑听见占星那毫无波澜的平淡声音就莫名来气,他一把揪掉了占星脑袋瓜子上那顶烦人的大尖帽子,占星下意识地想要去捡,结果被龙骑抓住了领口,硬生生从地上给揪了起来。占星话说的倒是不假,即使酒馆门口光线不好,龙骑还是能看出占星有一只眼睛的颜色明显不对劲。他看着觉得好玩,伸手想去摸人家眼珠,占星打掉龙骑的手,急忙向后撤了几步。龙骑身旁的武士捡起了占星的帽子,拿在手里把玩,他看见占星黑袍掩盖下的手腕上戴了不少镶宝石的金饰,就连手指上也装点了戒指,急忙戳戳龙骑的后腰。龙骑和武士短暂地交换了眼神,一下就领会了武士的意思。

“今天就饶了你,下次让老子再遇上你,你就等死吧。”

说着,龙骑踢了占星屁股一脚,占星急忙向后跑去,跑了几步,回头看向自己的帽子,又看看龙骑和武士,最终还是忍气吞声地转身跑了。武士拿着占星的帽子,用力去揪上面镶的宝石。龙骑则用手撵着帽子里掉落的几根发丝,那些发丝柔顺光滑,被好好滋养过。因此龙骑笃定占星必然有钱,他在社会混了这么久,早九明白衣服和外表都能够伪装,但只有头发是不一样的。穷人和富人的头发有着云泥之别,即使穿上华服,穷人的头发依旧能被一眼分辨出来。龙骑随着武士一起悄悄跟在占星后面,那占星似乎是被踹疼了,一边走路还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腰。占星没了遮脸的面纱和帽子,总觉得十分不自在,武士尾随的时候,还忍不住嘲笑起占星那搞笑的发型——明明是个男人,却留着长发,还盘成一个发髻梳在头顶,不三不四的。武士说那种发型老气得连女人都不怎么梳了,打赌说这占星下边绝对有点问题。龙骑没接武士的话茬,他总是想起曾经在占星台玩过的那个占星学家,她细皮嫩肉的屁股是龙骑至今干过最紧的一个。龙骑后来也睡过不少搞占卜的,所谓的预言家,可是她们都没有当初那个占星学家的矜持和娇羞,没有那种与世隔绝的神秘感,那种清冷的书卷气。

龙骑逐渐觉得下体有些发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占星家住的很远,武士和龙骑一路从利姆萨·罗敏萨跟到格里达尼亚,跟到薰衣草苗圃的一栋公馆前。

占星发觉有人在跟踪的时候为时已晚,龙骑用长枪的枪杆顶住了占星家的门,硬生生把门给撬开。武士一点也不客气,上去就用刀柄向占星的心口重重一敲。这一下让占星又痛又恶心,难受得一连后退好远,靠在家门口的柱子边上呜呜地呻吟起来。武士拿出准备好的麻绳,占星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龙骑揪住了头顶的发髻。占星连忙伸手向头顶摸去,武士顺势揪住占星的手,撸起上面的戒指来。占星还想挣扎,龙骑觉得烦,又往占星肚子上踹了好几脚。这回占星终于不动了,跪在地上呜咽起来,没过一会还吐出一口血。

“再动,再动把你手指砍咯。”

龙骑揪住占星的手腕,拆解起上面的手镯。要说这玩纸片子的就是和拿枪的不一样,占星的手除了握笔的指节有半个软茧以外,其他地方都又细又白,漂亮地不像个男人该有的样子。武士把占星捆好绑在柱子上后,就转身去房子里乱翻起来。占星家很大,墙壁上挂着不少脱水香草,地上摆了一架竖琴,屋子里有一排一排的书架和码得整整齐齐的柜子。武士也不识字,自然不知道这些上了年头,看着破破烂烂的纸片和书本的价值。他直接用力将书架掀倒,将夹在书本里的支票拿走。占星嘴角挂着血丝,半死不活地跪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珍藏的珍本被糟践,差点背过气去。占星家里值钱的东西不少,虽然没多少现金,但藏了不少珠宝首饰,华服绸缎。武士把那些东西都一股脑塞进麻布袋子里,不少金银链子缠在一起,他干脆直接拽断——反正在销赃之前都要熔化成金块的,他才不管那些首饰有多精致。

在武士翻箱倒柜的期间,龙骑负责监视占星。龙骑不是那种能静下来的类型,他待了没几分钟就开始烦,百无聊赖地在占星身上摸了起来。起初占星只以为龙骑是在找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便自觉地将脖子向前伸了伸,示意龙骑去取自己颈上的项链,省得再挨打。龙骑欣快地拿走了占星的项链,又一使劲揪掉了占星耳朵上挂的坠子。占星尖尖的耳朵上留下两个血淋淋的豁口,鲜血慢慢渗出来,凝聚成颗后顺着重力滴落在颈间的皮肤上。龙骑也是闲得,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抹占星脖子上的血,之后一把摸进了占星衣服里。

这回两个人都愣住了,龙骑摸了男人,先是觉得有点恶心,后来又觉得有点羞耻,使劲在占星脸上扇了一巴掌。屋里的武士听见响声,也赶了上来,他看见衣衫不整的占星和一脸怒气的龙骑,乐得笑出了声。

“我操,你他娘的什么时候看上男人了?”

武士手上拎着几瓶蒸馏酒,那是他刚刚从占星家的地下室里找到的。他嘴角向下咧咧嘲笑起龙骑,之后他又转头看向地上披头散发的占星,

“你这逼,看不出来啊,家里这么多好酒。”

说着,武士将蒸馏酒扔给龙骑。两人用各自的武器撬开瓶塞,庆祝一番后仰着脖子对瓶吹了起来。占星家的酒比廉价酒馆里的兑水麦酒好喝多了,武士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很快就干了半打下去。龙骑喝的虽然少,但也灌了一瓶。武士喝到一半,还解开了占星的绳子,叫占星跪在那里给他们弹竖琴。武士一边听曲,一边摆弄之前抢到的占星帽子,后来酒劲上来,他还吐在那帽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龙骑突然从兜里掏出一袋白粉,占星一眼就看出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和二人对上眼神。然而龙骑怎么会放过占星,他知道占星有钱,是个不要白不要的摇钱树,要是能让占星染上这东西,他俩就有一阵子不愁吃喝了。

龙骑将白粉倒进酒里,摇晃了几下递到占星面前。占星闭紧嘴使劲摇头,就是不愿意喝上一口。龙骑也是酒劲上头,气得拿起空酒瓶对着占星就是一顿打,最后还是武士拦住了他,要不占星今天非得被打死在这。龙骑重新把占星捆了起来,他熟练地把占星的嘴捏开,将那瓶掺了白粉的酒的酒瓶捅进占星喉咙里,甚至没给占星拒绝吞咽的机会。精灵本能地干呕起来,喉咙一下一下地跳动,带动着肩膀乃至整个纤瘦的身体一同震颤。龙骑捏紧了占星的嘴,死活不让占星把酒液吐出。一阵挣扎后,占星被呛进气管的液体刺激地直咳嗽,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面朝下地哭了起来。

“他妈的,跟个娘们一样。”

武士看着占星,同龙骑一起大笑。龙骑喝上了头,下面躁动起来,和武士商量着出门找个妓女。然而武士终究还是有点良心,他还从没像龙骑那样谋杀过人,因此他看着地上半死不活、满身血迹的占星,心里总隐隐不安。武士走近占星,用一根手指凑近占星的鼻子,试探着占星的气息。占星被喂了药之后出奇的安静,身上冰凉,除了浑身冒的那一层虚汗以外,几乎没什么表象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龙骑忍得有些烦,不安分地揉揉自己的下身。他看见武士在那摆弄占星的脸,突发奇想凑了过去,用手再次捏开占星的嘴。

“……管他男人还是女人,嘴里总是一样的吧。”

说着,龙骑捋下裤子,用手搓搓自己的性器,在武士震惊的目视下将其塞进了占星的嘴里。占星喝了药后意识朦胧,本来瘫倒在地上,都快要昏死过去,直到龙骑下身那股浓郁的臭味直冲他鼻腔,这才呜呜地哼叫起来。龙骑也不管那么多,揪着占星被汗湿的乱糟糟的头发就活动起来。武士本来不想摸男人,但他看龙骑一副感觉良好的模样,心也痒痒。他放下手里的酒瓶,把占星的黑色长袍从下掀起,露出里面的裤子和衬衫。武士看见这层层叠叠的衣服不耐烦地挑了挑眉,用力将布料扯了又扯,这才终于看见那些白花花的皮肉。经过刚才的一番殴打,占星身上早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好皮。脂肪多的位置好歹只有些淤青,而那些挨着骨节的薄皮肤处已经因为碰撞而鼓起一个个肿块。尤其是腰侧胯骨,又肿又青,皮下破裂的毛细血管渗出血液,在皮肤上添了星星点点的红。武士把占星剥干净,用神典石记录下了这美好的一刻。拍完了,他捏着占星的手包住自己的下体,用那些略显冰凉的细长手指磨蹭起来。

“要说这男人的手就是没有娘们的嫩。”

武士一边撸着,一边喃喃道。龙骑玩够了占星的嘴,伸手去摸占星那只深色的眼睛,占星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龙骑紧紧抓住了脖子,而龙骑的手指则是硬生生插进了占星的眼眶。霎时间鲜血伴随着占星的惨叫汩汩流出,湿了龙骑的手。龙骑将血抹在自己的性器上不断撸动,他从未如此兴奋过。他知道自己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强迫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女,但龙骑发觉,自己真正喜欢的,或许不是单纯的性事,而是摧毁和施暴的过程。他抢过武士手里占星的手指,先是用带着铁跟的靴子踩了几脚,随后用小刀切起那上面的皮肉,就好像削铅笔一样。他觉得自己就像伟大的演奏家,手里的刀每动一下,占星就会发出不同高度和强度的惨叫。龙骑听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起来,将削得露出骨头的占星的手放开,转身切掉了占星的耳朵。他用嘴叼住那片残破的断耳,细细地咀嚼起来。武士看到龙骑如此残忍的行径,竟有些害怕,酒劲一下去消散了大半。武士尝试性的想要去拉龙骑的胳膊,让龙骑见好就收,但龙骑似乎着魔了,一边品尝着精灵的耳朵,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占星的屁股。

彼时干净的大理石地板和精织的白色地毯,现在已经沾满了它们主人的血。占星从半晌前就不再出声了,虽然还活着,但无论龙骑再怎样用各种东西捣弄他的身体,占星也只是颤抖着轻哼几声,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死气沉沉的瘫在地上。

武士怕了。

X

自那天之后,武士做了很久的噩梦。他并不是良心上有亏欠,而是实打实觉得那天的场景太过惊悚。武士眼看着龙骑在连连的惨叫和浓郁的血腥味里射精,嘴里还叼着刚从占星身上割下来的生肉块,俨然一副魔鬼的模样。龙骑完事后,很快就和武士离开了,没几天他们就在报纸上看见了报道。占星在次日因为缺席工作,被朋友找上了门,严重失血的占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也和死了并无两样。其实半个月后武士曾偷偷去医院看过一次占星,他终究还是不愿有人真的死在自己手上。他在门外远远看见占星浑身都是绷带,一边的眼眶里黑洞洞的,剩下的那只好眼里一点光都没有,整个人死气沉沉地靠在病床边。武士咽了咽唾沫,想要离开,占星似乎是发现了他,仅有一瞬间两人对上了视线。然而占星并没有大喊大叫叫来警卫,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好像在嘲笑武士,又好像在嘲笑自己。

不知怎的,武士看见那笑容后心里就一直发虚,他连忙从医院逃走,觉得占星还是死了好,占星也确实是死了,仅仅又过了半个月,武士就听说占星从中桅塔的塔顶跳了下去,尸体摔成了一坨肉泥。占星死后被不少报纸报道,武士这才知道占星曾经是神学院的高材生,在当地小有名气。龙骑听说这件事后,开心地卖起当时拍的占星的艳照,赚了不少钱,卖出的份数比报道惨案的报纸多得多。武士曾经劝龙骑稍微收敛些,毕竟现在满城都是悬赏令。而且占星有钱,即使被打劫了,还留有不少遗产。占星的朋友开了五千万的价格,悬赏杀害占星的真凶,武士虽然知道艾欧泽亚这个地方破案率低的离谱,但还是不安。

龙骑倒是心大,销赃的事情全是他自己去做的,武士把那天抢来的东西全都交给了龙骑,自己只拿了那架竖琴。龙骑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富裕了,他在战场的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还有了几个忠实的拥戴者。现如今龙骑已经不会再去小酒馆和低级窑子,他时常穿着洁白挺拔的军服出入花街,虽然他依旧身材矮小,但妓女们总是笑着迎上去。武士觉得自己和龙骑之间不知何时有了一道隔阂,像是塑料薄膜,虽然透明、轻薄,但捂得人喘不过气。不得不说,龙骑做事实在很讨巧,他能精准的分辨出什么人好欺负,什么人不好欺负,从来都只挑那些看着就乖的良民下手,因为他笃定这些良民玩阴招玩不过他。

有天武士去金碟游乐场找龙骑,看见龙骑正揪着一个人族武僧的脖领子,一边臭骂武僧是“弱智”,一边用脚去踢武僧的膝盖。那武僧被打了也不吭声,只是皱着眉,一副委屈模样地看着龙骑。武僧被龙骑打得站不住,吧嗒一下跪在地上,可即使这样,龙骑还是不放过武僧,拿着酒瓶就往武僧的头上打。

“就你也想碰老子的饭?”

武士远远听到龙骑这样喊着。

“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

按理说金碟的人不少,可所有人都只是围观,没一个上去拦。人们都只是看着,看着武僧的头被龙骑打出血,看着龙骑用碎酒瓶划破武僧的脸。这武僧也不做抵抗,任由龙骑欺负。事后武士打听,才知道这武僧虽然身体结实,但智力有些残缺,他病重的妈妈求了不少人,才给武僧找了一份在金碟搬货的苦力活。武僧为人老实,干活也卖力。武僧搬货的时候像牛,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但因为智力缺陷,平时一句话也不说。所以金碟的工头没给武僧安排房间睡觉,武僧累了,就找没人的角落睡,吃得也是别的员工剩下的饭菜,洗澡则是用厕所的冷水应付。

久而久之,所有人就都把武僧得到的待遇当做理所应当了,后来武僧的老母病逝,工头甚至连工钱也不再发给武僧。有时武僧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就偷偷等金碟餐厅的客人走后,去吃人家剩下的饭。大多数人想着剩饭扔了也是扔了,就任由武僧去吃,只当是看猪吃泔水。偶尔遇到脾气不好的,也只是挥挥手把武僧赶走。今天武僧实在是太饿,餐厅里正好也只有龙骑一桌在吃饭,所以武僧就蹲在一边,远远地不断看向龙骑。龙骑觉得武僧像个流浪汉,实在恶心,他招招手,叫武僧靠近,问武僧是干什么的。武僧不会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还以为龙骑是招呼他吃饭呢,伸手就去拿龙骑桌上剩下的面包,随后便发生了武士看见的一幕。

武僧跪在龙骑的脚下,默默挨打。龙骑见武僧被打了也不哭喊,心里莫名来气,于是从桌子上拿起那剩下的半盘面包,佯装笑脸踢了踢武僧的肚子。

“喂,你不是饿吗?来吃吧。”

说着,龙骑把面包撕成小块,递到武僧面前,武僧正要接过,龙骑就狠狠在武僧脸上甩了一巴掌,打得武僧眼冒金星。武僧搞不懂龙骑的意思,疑惑地向龙骑看去,龙骑扭扭鼻子,越发的开心。

“我叫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龙骑语毕,将手里捏成一团的面包扔在地上。武僧伸手去捡,龙骑就踩武僧的手,直到武僧低下头,直接用嘴去叼地上的面包,龙骑才终于高兴地拍起手来,边笑边踢武僧的屁股。他看着武僧一边在地上爬,一边追在地上滚得已然有些脏污的面包,笑得合不拢嘴。

“这才对,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武士看着龙骑欢快的样子,竟有些笑不出来。

XI

渐渐地,武士不怎么再和龙骑联系了。一是因为龙骑已经半只脚踏进富人圈子,他跟不上龙骑的消费,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武士恋爱了。

几个月前,武士在昂萨哈凯尔遇见一个漂亮的黑魔。大半夜四处漆黑的时候,只有黑魔浑身发着紫光,骑着白化黑羊四处徘徊,傻得有些可笑。黑魔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断晃动,一开始是坐在羊身上晃,后来就变成坐在武士身上晃了。

黑魔是个粉头发的猫魅族女孩,一双金色的大眼睛里总是透着求知欲,对什么都很好奇。听黑魔说,她是最近才刚刚到战场里混的。她本是格里达尼亚一家乐器店老板的女儿,家里虽然不富裕,但至少有钱供她读书。然而黑魔觉得读书没用,年纪轻轻就和幻术师同学恋爱去了,为此还私奔,和家里断了联系。当时的黑魔还是咒术师,她和幻术师俩人谁也没真本事,离了家,就只能做些又累又苦的苦力杂活为生。一开始两人你依我浓地在黑衣森林里狩猎些松鼠和甲虫,倒也浪漫。可贫穷夫妻百事哀,狩猎甲虫的薪水只能勉强填饱他俩的肚子。

终于,在几个月没有买新的衣服后,黑魔忍不住爆发了。她当时觉得幻术师长得帅,家里又给不少零花钱,这才同意和幻术师私奔的,她压根没想到自己要过穷苦日子。饭食寡淡也便算了,因为总是出去打猎,黑魔的衣服也逐渐打满补丁。一旦没钱,幻术师的脸也没以前那样好看,生活终究回归了柴米油盐,在同居了两年后,黑魔决定和幻术师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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