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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にかく恵が父さんといちゃいちゃする〜,1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5300 ℃

伏黑惠已经在赌场里转了两圈。她手中托着一张餐盘,其上的酒杯快要被拿空了,她却还没找到那个要找的人。

性感的少女立在墙边,叹了口气,双手拉了拉腰侧少得可怜的布料。她穿的是赌场里荷官的统一装束,红色的兔女郎,低胸露背,勒肉的网袜和细高跟,头上当然少不了兔耳朵发箍。裆部甚至遮不住腹股沟,更遑论大喇喇露在外头的两团雪白翘臀,上面还立着毛绒绒的兔尾巴,明晃晃地引人上手去摸。皮手套长至上臂,锁骨上则围着立领和小小的红色蝴蝶结,系在少女的脖子上,就像系在精美小巧的礼物盒上一样。

一开始,伏黑惠还在腹诽这种衣服里根本塞不了杂物,中看不中用。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每有人从她托的餐盘上拿走一杯酒,就会往她衣服和皮肤的缝隙里塞小费——不是抹胸,就是臀上的倒三角,临了不忘在她的臀尖上狎昵地捏一把。即使伏黑惠已经做好类似的心理准备,每次被男人摸,也还是会忍不住全身一僵。

而她之所以要穿着这么出格的衣服,来赌场忍受这一切,是因为她的父亲已经失踪三个月了。

——而对于父亲失踪的原因,伏黑惠,大概,不是心中没数。

她和她的父亲发生了关系。不是什么养父,而是亲生父亲。她朝天发誓,以前她和父亲并不是这么亲密无间——甚至说是老死不相往来都不为过。可是一做爱,他们的关系就像滑入了无底深渊,一发不可收拾。初潮后的第二次月经,她悄悄钻进了父亲的被窝里,她的父亲侧着身子,睡得正熟,她贴上父亲的身体,仗着自己正在生理期,要父亲内射她。

如今想来那只是借口,因为在此后的几个月,他们几乎天天做爱,却从未使用过避孕套。每天回家,伏黑惠都会被结结实实地内射好几次。不仅是前面,很快后面的洞也已经被开发彻底。这样无节制地做,绝对马上就会怀孕吧——每次和父亲上床,伏黑惠都会这样想。

不过没想到(也许,她其实想到了),在中标前,她的父亲先蒸发了。怀没怀过,这点其实存疑,她有过月经暂停并总是干呕的症状,但她没有理,照样每晚和父亲淫乱。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又很快恢复正常。

这也是难免的,她想。毕竟他们的孩子是近亲相姦的畸形产物。

以上可能就是她的父亲失踪的缘由——当然也可能不是。她的父亲是个随心所欲的男人,要是他真的离开,她也无计可施。只是这样下去家里要揭不开锅。伏黑惠已经找了一个礼拜,把她能想到的、父亲可能的去处都找了个遍,这个赌场便是最后的地方。然而,她还是一无所获。

伏黑惠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要如何靠自己维持今后的生计。无论如何,她希望津美纪——她的继姐,至少能够把高中读完。

也许在这里当荷官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正思考着,忽然被一只手臂揽入怀中,耳边炸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可爱的小姐,怎么板着一张脸?美丽的容颜不浪费了吗。”

“……有吗?谢谢,我没事。”伏黑惠闻言,赶忙搓了搓脸颊。她平时不做什么多余的表情,此时要假扮成荷官,不一脸怒气冲冲已经是极限了。然而下一刻,一大卷福泽谕吉*就被塞进她的胸前,接着男人攥紧她的手腕,把她向外带:

“走,跟我去快活快活。”

“抱歉,这位客人,我没时间……”

男人的目的地赫然是厕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接下来他打算跟少女干什么龌龊的勾当。伏黑惠见男人不听,不爽地磨了磨牙。不管怎样,她不愿自己淫荡的样子被父亲以外的男人看到。她试着挣脱男人的禁锢,但伏黑惠只是刚进青春期的少女,双方力气太悬殊,她挣不开。

这时, 伏黑惠眼神一晃,意外地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熟悉到刻进她骨子里的身影。赌场最里面的赌桌,她的父亲正坐在桌旁的沙发上,和某个女人有说有笑。女人站在沙发后,乳房搁上沙发靠背,总之比伏黑惠丰满太多。而她的父亲——她那英俊到扔进人堆里都能第一眼被认出的父亲——则微仰着头,和身边的女士调情。她父亲眼梢细长,不妖媚,却勾人得很,轻易就能把女人的魂都勾走。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男性荷尔蒙,但并不是火热的,反而发冷,在他人身体里燃起冰冷的火。真奇怪,伏黑惠记得她到过那个角落,上一次她检查时父亲还不在。

伏黑惠急中生智,抬起脚,用细跟对准男人的脚狠狠怼了下去。男人“嗷”地痛叫一声,松开了手,伏黑惠趁机把胸前的钱塞回男人手里,踮起脚尖,朝父亲的方向一路小跑。她想:找到父亲后,她该怎么办?她努力回忆,可除了和父亲做爱、做爱、还是做爱,她该死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因为开始做爱前他们几乎没有一起做过任何事。

还没得出结论,伏黑惠就到了父亲所在的角落。牌桌旁围了七、八个人,大多数是男的。伏黑惠径直向父亲走去,却突然被同桌的人叫住:

“来,小美女!我们这桌缺个荷官,你来帮我们发牌吧!”

伏黑惠一惊——她的父亲转过头来,看见了她。他肯定注意到她了,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伏黑惠在父亲面前穿这么暴露性感的服装是第一次,她不知道父亲对此会作何感想,甚至不确定父亲有没有认出她。

全桌人都期待地看着她,而她的父亲没有任何表示。她现在的身份是荷官,也许还是先接过发牌的任务比较好。

她拿起一副扑克,问:“谁要下注?”

赌局开始了。伏黑惠绕着赌桌转圈,给每个人发牌。有几个男人在她路过时拍她的胸或屁股,但走到父亲跟前时,两人甚至没有对视。

局中各人表面上聊得起劲,实则暗流涌动。而伏黑惠只管发牌,心思全在许久不见的父亲身上。

“小美女,你看起来年纪还很小啊。今年几岁?”

话题冷不防转到自己,伏黑惠停顿片刻,如实答道:

“十四。”

桌边响起一片惊叹。有女人问:“怎么这么小,就来这种地方……”

“因为家父不中用,只能出来打工……”

赌桌旁的人们又各自叹了几句,但她的父亲并未开口。

“小姑娘这么年轻,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一个老男人向伏黑惠问,随即猥琐地笑了几声。

“……尝过。”

说到这里,伏黑惠终于忍不住,抬眼向父亲瞟了一瞟。这一眼,她便发现父亲也正在看她,又触电般移开视线,腿间的阴穴一个劲儿往外冒水。她的父亲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平静地望着她,和望着任何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听见答案,赌客们立刻起哄起来。少女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但从转身间一些不经意处,确能窥见几丝熟透的风情,显得更加俏皮——毕竟这具身体已经被她的父亲肏开得彻彻底底。前文未能提及,伏黑惠长相出众,而这显然有赖于她的父亲。精致一词并不适合形容她的五官,因为刻意无法雕琢出如此浑然天成的脸,每一笔线条都恰到好处。黑发长至腰际,发尾上翘;虽然并非故意,但那双和父亲如出一辙的绿眼睛也是同样勾人。除此之外,伏黑惠不知道的是,她那不知何为媚俗的神态更是新鲜极了,叫男人禁不住想要征服她。

有人提议下局谁赢,就让这个漂亮的小荷官亲一口,立刻获得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她的父亲也随口附和了几声。伏黑惠又望了父亲一眼,沉默片刻,回答:

“行啊。”

男人们顿时摩拳擦掌。首局很快结束,她的父亲只是无伤大雅地小输了一笔。 伏黑惠收牌、洗牌,又一轮轮地发牌。这回她紧锁眉头,一直盯着手中的扑克,无暇再应付其他男性的骚扰。几轮加注,几人盖牌放弃,终于到达了摊牌阶段。轮到她的父亲摊牌,众目睽睽之下,她的父亲翻开底牌,凑出了一个炸弹。

接下来只有同花顺能够盖过她父亲的牌了。几个男人在夸张地叹气,果然,接下来没有人的牌赢得过她的父亲。

伏黑惠松了口气。她把筹码推到父亲面前,随即自己也立到父亲面前,和筹码一起归赢家所有。她的父亲数完筹码,对她露齿一笑:

“谢谢。”

伏黑惠努了努嘴,轻轻坐到父亲大腿上。她的胯较窄,但臀瓣很圆润,肉被勒得从网格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如今就放在父亲抬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您想让我亲哪里?”

她的父亲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笑着说:“这里就可以了。”

伏黑惠怀疑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但对方的笑容简直无懈可击。于是她低头在父亲的脸颊上啄了一口,想:好软。

吻毕,她又问:“这就够了?”

“够了,谢谢。”

父亲的气息已经包裹了她,简直比催情剂的效果还要好十倍。伏黑惠只想窝在父亲怀里,让他在自己身上到处摸。最好摸那些男人会塞钱的地方。她不服气地眯起眼,凑近父亲想要索吻,口鼻接近到呼吸可闻之处,就这样停顿了一小会,却没等到亲吻。

她睁开眼,看到父亲的绿眼睛朝她故作疑惑地眨了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恶,这家伙就不能主动一次吗?

她生气地向父亲的唇瓣咬了下去。她的父亲嘴角边有一条疤痕,接吻时的感触就尤为明显,这是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的感觉。两人逐渐吻得起劲,她感到父亲的一只手终于轻轻地揽上了她的腰臀。

吻毕,伏黑惠意犹未尽,将身体更多地转向父亲,背朝外面,抓起父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开始和父亲咬耳朵:

“那个……”

她的父亲慵懒地回了句:“嗯?”

“……这里,已经湿了。湿得很厉害。”

她引导父亲向她腿间的秘地探去。

“摸摸我……”

伏黑惠盯着父亲的眼神中流露出不甘和急切。薄薄的衣料裹着几片湿淋淋的、肥美的软肉,被父亲隔着布料摸了几下,她便一下子软了腰,阴穴喷出一股热流,浇了父亲一手。

她抓着父亲的衣领,僵住了。显然双方都没料到,女孩刚和父亲见面,只是被隔着衣服摸了两下就高潮了这一事实。

不过很快,她的父亲便像没事人似的,笑着说:

“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父亲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衣服里,直接拨弄起她的阴唇和阴蒂。伏黑惠张开嘴,无声地呻吟了几下,水流得更多了。父亲的手指上有厚厚一层茧,轻易就能把她撩拨成只会流水的骚货。她靠近父亲的耳朵,用气音道:

“都怪你……身材太好。我一见到你就湿透了,走不动路。”

她的父亲“嗤”一声笑了,睨了她一眼,眼角都弯了起来。这一眼看得伏黑惠心里打鼓。这时父亲的手指已经找到了她的阴道口,在周边轻轻地按摩。

“嗯嗯……”

伏黑惠很小幅度地,在父亲怀里扭起腰肢,翘臀也在父亲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她平日里看着冷淡,其实不惯于掩饰自己,只是对大多数事物没有感想。到了快感面前,便会变得尤为诚实。她被摸得浑身发酥,阴穴轻轻吸着父亲的手指,未能意识到父亲看她的眼神逐渐有些幽怨。

“喂,荷官小姐!这已经远远超过亲吻的程度了吧?可别太偏心啊!”

伏黑惠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赌场的荷官,不是家里父亲专用的肉便器。想起刚刚和父亲在干什么,她顿时有些紧张。不过她方才背朝赌客,大多数动作应该都被身体遮挡住了。

“要去吗?”父亲调笑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

说实话,伏黑惠不想离开父亲怀里,但桌边的其他人开始闹着要她下来。她很不满,又向父亲怀中靠紧了些,却察觉穴口的手指突然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先用这个忍耐一下吧。”

说完,父亲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伏黑惠于是有些莫名地站到地上,不情不愿地重新拿起了牌。人们还在半开玩笑地抱怨,她便向其他人说:

“没办法,人家是帅哥,偏心一点也很正常吧?”

客人们都笑了,而男性看向伏黑惠的目光愈发灼热。很快,伏黑惠就明白她的体内被放进了什么——发第一轮底牌,当她转到父亲的位置,她的父亲坏笑着与她对视,下一刻小腹内的异物就嗡嗡地跳了起来。

几局过去,伏黑惠转了一圈又一圈,走得双腿发软。体内的跳蛋榨得她汁水四溅。阴部极度充血,阴唇和阴蒂在裆部勒得死紧,还被带得微微晃动,叫她难受得要死。身体已经这么敏感,她还要忍受被其他男人动手动脚。最可恶的是每当她稍微适应体内的频率,跳蛋就会被某人调高一档,引得她下体几近失禁。

反正又是和哪个女人玩剩下的吧。从小到大,伏黑惠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在之前,他好像没对我用过这类玩意。伏黑惠又想。

每发完一轮牌,伏黑惠只能双手撑着桌面勉强站立。这个姿势将她的曲线展示得有些过于充分,但伏黑惠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盼望其他人不要发现她正被父亲玩得发大水。受不了了,她想——就不能再来个人,像上次一样提议谁赢了就让我归谁吗?

幸好觊觎伏黑惠的男人不缺。就在伏黑惠快要跪到地上的时候,有男人不怀好意地提议下一轮的赢家再让荷官小姐奖励一次。

众人像见了饵的恶犬,一呼百应,纷纷赞成。

“但这次只是亲一口不够哦,要无条件答应赢家的一个要求。荷官小姐,怎么样?”

“不必那么麻烦。”伏黑惠扯出一个笑容,“诸位看官,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走得有些累了。下一局谁赢,就让我坐下来陪谁,如何?”

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伏黑惠强打精神,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牌,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要夹紧体内捣乱的小道具主持完这一局,还要让自己的父亲再赢一次,这对她已经要坏掉的大脑来说是不小的负担。赌局进行到一半,她又发现某个染金发、小眼睛的年轻男人在偷偷换牌,看来势在必得。

尽给人添麻烦……

伏黑惠也不知道这是在发谁的火。众人开始摊牌,金发的年轻人翻开底牌,是一手同花顺。一片羡慕声中,年轻男人得意地向伏黑惠招手。

“赌局……还没结束呢。”

伏黑惠努力撑着脑袋,尽量清晰地说,又望向父亲的方向。她的父亲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摊开牌,赫然是皇家同花顺。

看到结果,伏黑惠盯着父亲,努力地咧起嘴角,笑了。她凝聚起最后的力气,摇摇晃晃地向父亲走去,瘫软进男人怀里。

“快,把那玩意拿出去……”

刚坐下,伏黑惠便立刻撕下当荷官时沉稳的样子,揪着父亲的衣领愤怒地盯着他。她的父亲看样子还想逗她,见她真的要闹,只好先把跳蛋关停,然后牵着留在外面的线将跳蛋扯了出来。少女的下体立刻涌出一大股淫水,热热的,顺着光溜溜的大腿流下,把父亲的裤子弄湿一片。

伏黑惠终于得以解脱,放松地屈起双腿,像小狗一样在父亲的臂弯里蜷成一团。她的父亲将沾满她淫水的手指伸进她嘴里,伏黑惠本能地吸吮,只觉得嘴里腥腥的,也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把父亲的手指从指根到指尖都舔了个干净。她的父亲开始抚摸她的背,然后揉她的臀瓣。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可以同时捏住两边的臀峰,把上面的软肉揉成各种形状。她紧密地粘着父亲的身体,被衣服下美好的肌肉触感迷得晕晕乎乎,头埋在父亲的颈窝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又不自觉开始夹腿。大腿根的肉压迫阴蒂,从小腹传来隐约的快感。

忽然,她发觉有什么捅入了她的阴道,随即发现那是父亲的手指。

“等等!……”

“嗯?你之前不是说喜欢这样来着。”

伏黑惠压低声音:

“不是不喜欢……会被发现啊!”

说着,伏黑惠飞速巡视了一圈,见所有男人都像狼一样盯着她,于是不敢再看。这次,父亲的手从她身后明晃晃地伸进她的私处,在场所有人一眼就能看见。

“别管这些……惠。”

“干、干什么?”突然被父亲叫了名字,伏黑惠有点慌乱。

“想被插进去吗?”

体内的手指应声一屈,按进敏感点。伏黑惠差点惊叫出声,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望向父亲,发现那双一向多情的绿眼睛如今却一心一意地盯着自己。接着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她的父亲闭上双眼,在她的侧颊亲了一口。

这叫我怎么拒绝?伏黑惠有些恼火地想,捂着嘴点了点头,脑袋上的兔耳朵随着上下摇动。

赌局仍在继续。方才的小荷官一卸任却躺进赌桌旁的父亲怀里,光明正大地任父亲指奸,微张的唇中发出淫声。赌桌旁其他人可以看到男人的手指明显插在少女鼓囊囊的阴部中,被拨开的衣料下,似乎暴露了一些私处,但又看不真切,只能羡慕于赢家待遇的丰厚。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名漂亮的少女怎么这么年轻,就已经被调教成如此淫荡的模样。

她的父亲用两根手指没入阴道抽插,最灵巧的食指则留在外面,揉她的阴蒂。伏黑惠已经被插得很深,双腿对父亲分开,夹住腿间正在奸淫她的手来回磨蹭。对于父亲身上一切能肏她的部位,她都喜欢得不行。她像幼蛇一样摆动着腰,屁股上的兔尾巴诱人地晃来晃去。

伏黑惠的身量较为苗条,在父亲身旁便更显得高挑娇小些,不算多的肉大都集中在该长的地方。抱在怀里好像有肉,又好像没有。

“惠的里面……吸得好用力。”

伏黑惠的父亲撩开她汗湿的额发,又在她脸上亲了亲。他一边指奸自己的女儿,一边照常收牌、下注,偶尔吻一下怀里爽到发抖的少女。从里到外,伏黑惠的雌器早就被父亲玩弄得熟透了。寂寞了几个月后被再度疼爱,便格外热情。手指插入深处的糜肉,软软的,乖巧地绞着、吸吮着父亲的手指。

很轻易地,伏黑惠被弄得接连高潮了几次,小脸也变得红扑扑的。两人身下的坐垫和地板上都留下了淫行的水渍。

想到众人面前失态的只有自己,伏黑惠不太甘心。她推了推父亲的手,示意他抽出去,慢腾腾地主动爬到地上,扒着父亲的大腿,闭上双眼,脸直接向雄性气息最浓郁的部位埋去。掏出还软着的性器,她故意怀念地用脸颊蹭了蹭,然后伸出根小舌头舔了起来。

父亲的性器硬得比平时快,伏黑惠心里很受用。她几乎能把这根东西的形状背下来,除了长度和尺寸,还有每一根青筋的走向。她小口地舔,想象父亲的玩意儿滑过自己全身,滑过胸口、腰侧,滑进臀缝和股间,最后整根进入自己的阴道。她的父亲低头,只能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和若隐若现的粉舌;其他人更是只能看见两只长耳朵一点一点,据此想象桌下的春光。

伏黑惠的两个乳头也完全勃起了。被指奸过一次,她的羞耻心早已被抛却,于是拢过父亲的小腿,将小巧的乳房整个贴了上去。她蹲在地上,小幅度地上下蹲起,用父亲的小腿轮流摩擦两边充血的乳头,然后又忍不住开始自慰。最终她干脆不雅地将双腿岔成直角,阴户压在父亲的脚背,手指被夹在中间粗暴地往里插,同时给父亲一下下做深喉。经过高强度的刺激,少女的阴部已经被折磨得生疼,她却仍乐此不疲。

父亲的阴茎卡在伏黑惠的喉管里。事到如今,她已经被训练得不会再产生呕吐反射,但喉咙被强行撑开无法闭合,依旧是一件痛苦的事,越痛苦她就越快乐。她皱着细细的黑眉,一边流泪一边痴迷地把父亲的生殖器吞得更深,恨不得让喉咙被捅对穿。

久违地被射进口腔里后,不可控制地,伏黑惠感到无比满足。她吐出父亲的性器,一边擦掉眼泪,一边回味父亲精液的味道。要是能再口一次,让她再尝一次味道就好了。

她的父亲又揉了揉她的头,一股暖流顿时从天灵盖灌注而下,随即伏黑惠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穴又开始向外流水。

“惠,”她的父亲抚摸着她的头顶,问,“你刚才说喜欢什么来着?”

“呃……没什么。”

兴许是方才她的真心话被吐露出来了,但她总不可能说她喜欢父亲的精液。

“好吧。”她的父亲笑了笑,“那惠能不能帮我个忙?”

这一笑又在伏黑惠心中敲响了警钟——这男人绝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是碰见那似乎带有一丝真诚的眼睛,伏黑惠的心就怦怦直跳,一句话也说不出,仿佛患了失语症一般。

“可以。”她甚至没有问是什么忙。

“好孩子。”父亲捏了捏她的脸,“下去看看对面那个叔叔有没有把牌丢到地上踩住藏起来。”

伏黑惠又点了点头——和她头上的兔耳朵一起。她双手撑到地上,塌下腰,朝赌桌对面爬去,心中觉得奇怪,原地转了几圈,又爬了回来。

“对面根本没有人啊。”她对父亲说。

“没事,”她的父亲似乎在忍笑,“惠做得已经很好啦。”

伏黑惠有些莫名,但父亲马上牵起她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膝盖上,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脑勺。她又立刻融进父亲怀里,什么都不想思考。她慢慢沉下腰,小腹贴在父亲腿根上,头靠在父亲胸口,听着其中咚咚的心跳。她打开双腿,做出骑乘的姿势,阴户偷偷地在父亲的大腿上磨蹭。

“嗯……好舒服……”

沉溺于情欲的少女忍不住开口喟叹。

“惠,稍微忍耐一下。”

男人提醒了几次,但淫荡的少女好像没有听见,反而更加明目张胆。包在衣服里的阴户柔软、鼓涨、滚烫,在她父亲的大腿上留下火热的触感。浑圆的臀部冲着客人微翘,大腿间春光外泄,被看光的少女本人却似乎毫不在意,还在舒服地摇尾巴。她微蹙着眉,眼睑下垂,表情放松到了极点。

忽然,还在轻摇的翘臀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接着伏黑惠被握着臀部整个托了起来,放在了赌桌上。实际上是她生父的男人仍旧搂着她,扬起声音,笑着道:

“不好意思,这只兔子小姐看上去好像发情了。不用管我们,大家继续尽兴就好。”

接着男人低下嗓音,盯着伏黑惠,说:

“既然惠这么想要,那就在这里做吧?”

说完,男人的大腿就挤进伏黑惠的腿间,不等伏黑惠有所反应,就抵上少女的阴部,使劲顶了一下,淅淅沥沥顶出水来。他的大手紧接着撕开红皮衣腰侧的缝线,扯烂大腿的网袜,露出少女阴毛稀疏的泛红小屄,阴唇两侧和挤在桌沿上的屁股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伏黑惠这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赌桌上给父亲吃掉了。她抓住父亲的手,张开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怎么了,惠?”

话音未落,伏黑惠便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太好看。

“……这里,人太多了,全都在看……”

不仅是这桌的人,赌场里的其他人也渐渐被吸引了过来,围着少女所在的赌桌站成一个圈。伏黑惠心里发虚,眼睛向周围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脸上冷汗直冒。

这时她的父亲却突然凑近,扳正她的脸,轻声说:

“惠,看着我。”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伏黑惠的心弦都撩乱了,身下的赌桌瞬间湿了一小片。

“这里没有别人,”她的父亲望进她的眼睛,“只有我和惠两个人哦?”

接着她的父亲闭上眼,搂着伏黑惠吻了上去。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这个词像电脑病毒一样在伏黑惠的脑内无限增殖。被父亲压在身下她就只想把腿分得更开。被父亲插入身体她就只想扭着腰搂住父亲的脖颈。她觉得自己简直无药可救,因为就在脑内不断且只能重复“喜欢”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已经让父亲的阴茎轻易地捅入身体的最底部。真是狡猾极了,她咬着牙想。既然他把她生了下来,那她不就只能爱着他了吗?

少女的屄虽然被玩了个遍但还很娇嫩,被男人肏根本阻止不了。她的父亲从她身上肏出了很多水,稍一用力,就能顶着宫口把她撞离桌面,进出的男根死死压迫着阴蒂。伏黑惠现在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爽。父亲的阴茎熨烫得她浑身舒坦,不由得夹得紧紧的。阴道也被肏得舒服得要死,双眼忍不住上翻。而她的父亲一手抱着她的臀,另一手却还按着扑克牌,自如地参加赌局。

“好狡猾啊,荷官小姐!别的同事都在工作,她却在这里享受男人的滋味?”

“就是就是!”围观的人开始起哄。伏黑惠除了浪叫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把父亲背后的衣物抓得更紧。父亲在她耳边轻笑几声,一边肏一边说道:

“这周围的人,大家全都看着这里。”他亲了亲伏黑惠的耳朵,“那些男人裤子里肯定都硬得疼了,他们想这样肏惠想得不得了呢。那些女人,内裤也绝对已经湿透了。这个赌场里的人,我最了解他们。这些,全都是因为惠实在是太下流了。甚至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其他人做爱。”

伏黑惠心里不太是滋味。她只是想在父亲面前展示下流的样子,难道不可以吗?她咬着唇想。

“不过,我现在觉得惠这样也不错。”

男人声音里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些,随后又和伏黑惠接了个吻。伏黑惠方才心中的阴霾顿时又被一扫而空。

伏黑惠被肏时,赌局已经举行了好几次。她感觉自己简直要长在父亲的鸡巴上了。这时,精液才终于从体内的阴茎射出,灌进伏黑惠的阴道里。

“唔嗯嗯——”

然而伏黑惠清楚,被内射一次只是开始。黏糊糊、滑溜溜的精液被阴茎堵在阴道深处,被龟头挤得打转,却流不出去——就像她眼眶里的眼泪一样。

“不行,凭什么呀,我也不想工作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这小姑娘也是过得够舒服的,下一局就交给她发牌如何?”

说这话的是来代替伏黑惠的女荷官。她显然很明白该如何利用目前的场面来炒热气氛。很快就有男人献殷勤,把这位女荷官拉进怀里。

伏黑惠的父亲没有停下动作,问她:

“惠要发牌吗?”

伏黑惠张嘴,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引得全场男人都口干舌燥,恨不得亲自肏死这个小浪货。

“不想发也可以。”男人有些坏心眼,然而体贴地说,“惠现在除了被我抱,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吧?”

“呜呜……”

伏黑惠用行动做出了回答。她固执地伸出手,从另一名荷官手里接过了扑克牌。

伏黑惠的父亲见状,坐回沙发,让女儿靠在桌沿,然后扶着两条被肏得合不拢的腿,让伏黑惠保持着被插入翻了个身,改为背对着他。伏黑惠鸭子坐在父亲大腿上,上身前倾,双手扶着桌沿。她的父亲掐着她的细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她被顶得凸起的小腹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被肏得只能大声浪叫。估计这会全赌场都知道这儿有个浪荡的小荷官在和客人当众做爱。

伏黑惠抖着手洗好牌,举手示意可以开始下注。

“我的筹码全赌上。”

下注的正是她的父亲。伏黑惠猛地回头,震惊地瞪向父亲,试图用眼神逼他收回赌注。她没忘记现在家里还需要父亲的钱。她的父亲见状,俯下身对她说:

“没关系,这些东西怎样都好。”

然后他摸着女儿的头,和她接吻。伏黑惠就这样开始了发牌。她先给她的父亲——下最大注的人发了两张底牌,但他的父亲看都没有看,只是在吻她。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荷官一边和客人做爱,一边将牌一张一张地,从自己的位置在桌上轮流飞给每个人。赌局的进度被拖得极慢,在荷官浪叫的背景声中,人们怪异地照常聊天、下注,但谁都知道全场的注意力都在荷官上。

不行……背不下扑克的顺序了。伏黑惠舔着父亲的口腔,心中这样想道。先前她用这样的方式让父亲赢了两次,但现在,她确实除了被父亲抱什么都想不了。父亲的龟头带着精液捣在宫口上,这是最舒服的,而且被射进的精液越多就会更舒服。想要更多。想从父亲身上榨出更多精液。想被内射得满满的和父亲做爱。——她的脑子里只有诸如此类的想法。她的细腰和翘臀夹着父亲的鸡巴卖力摇晃,正被进出的屄被一览无余。

父亲根本不理被发到的牌,两只手都在伏黑惠身上抚摸,那些牌只好由伏黑惠自己收了起来。轮到他们摊牌,伏黑惠只翻出了一堆对子。

果然失败了。之前赢的筹码,一个都没留下来。

身后的动作愈发猛烈,伏黑惠感觉快要升天了。她伸手去拉父亲的衣服,让他低下头来,用尽全身力气,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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