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问，“你还要多久才会回来？”

还没等到答案，伏黑惠便在父亲怀里高潮了。

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很长。伏黑惠又被内射了一次，眼前发白。接着父亲的性器从她的阴道里抽出，她被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赌桌上，她的父亲则被她搂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望着她。

少女红肿的小屄张开了一条缝，溢出浑浊的白色液体，像美味的奶油派。之前其他男人塞进她衣服的钱散落出来了。她的父亲从桌上捡起两张纸币，折了几下，插进少女的屄里，然后又用手指将流在外面的精液塞了回去。

“惠，”男人亲着女孩的耳朵尖，“今天多谢款待。不要让下面的精液流出来哦。”

少女的意识还没完全回复，听到男人的声音，阴穴却马上可爱地缩紧了。

忽然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点了点伏黑惠的肩膀。

“小姐一会有空吗？一次多少钱？”

伏黑惠勉强辨别出对方的来意，想要怼回去，但暂时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摇了摇头。

“那这个男人给了你多少钱？”

这个男人……伏黑惠抬眼望向父亲，心想：这个男人是特别的。

“抱歉。”男人挑了挑眉，笑着打断对方，“她不是荷官，也不是出来卖的，只是我的女儿来这里找我罢了。”

赌场内陷入诡异的寂静。

但伏黑惠的父亲对于气氛的变化仿佛浑然不觉。他搂起伏黑惠，轻轻拍她的背。伏黑惠深吸了一口气，抓住父亲的手。于是她的父亲问：

“缓过来了吗？”

伏黑惠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家吧。”

夜已经过半。贫民区内没有多少灯火，除了伏黑惠和她的父亲，路上只有偶尔穿过的流浪猫。

走到半路，伏黑惠终于忍不住，对她的父亲叫到：“等一下。”

她的父亲停下脚步，望向她。

“脚有些疼，抱歉。”伏黑惠蹲下身，缓了口气。

“今天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刚出赌场，伏黑惠就叫父亲把阴道里的钱拿了出来。少女已经恢复了往日不咸不淡的神情，被撕破一边的兔女郎连体衣也用别针别起来了。至于网袜，则实在没有办法。

腿间的雌器一抽一抽，两次做爱的精液还被夹在伏黑惠体内，在阴道深处持续撩拨着她。这些量还不够，伏黑惠难耐地想。最好是射到她今晚就怀孕，整个小腹发涨。

“脚痛的话，我可以抱着你走哦。”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伏黑惠脱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继续往家走。然而双脚貌似都被磨出了血泡，踩在粗糙的地面，疼上加疼。她坚持了一会，还是又停了下来。

“抱歉，让我休息一会……”

她的父亲“啧”了一声，在她面前蹲下，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说：“别误会，只是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伏黑惠干脆不坚持了，将高跟鞋抛到路边，然后对父亲说：

“家里已经没钱了。”

“我现在也没有，所有钱都在刚才被输光了。”

“好吧。”伏黑惠很无语。她这一周来到处找自己的父亲，就是为了钱，没有其他目的，结果却是一场空。

“……我的衣服里还塞着点钱，回家后可以取出来。”

她的父亲忍不住“噗嗤”笑了：“也难怪，毕竟惠长得很漂亮嘛。身材也还行。”

这句夸赞是实话。伏黑惠的心底某处有点小高兴，但她整个人还是不太高兴得起来。

“对了，刚才叫我看对面的人有没有作弊是怎么回事？对面又没有人。”

“欸——那个是，因为我觉得这件衣服显得惠的屁股很圆，还有兔子尾巴，要是翘起来在地上爬的话应该很可爱，所以骗你的。结果确实很可爱。”

这句也是实话。

“……你个色情狂。”伏黑惠揉了揉眉心，又感觉自己似乎没有资格骂这句话。幸好她的父亲没有追究这一点。

她又问：“这次回来后，还会离开吗？”

“不离开了。”她的父亲立刻答道。

她看出父亲在说谎。从小到大，她观颜察色的能力就特别强，但她懒得揭穿父亲的谎言了。她毫不掩饰地凝视着父亲的侧脸，不容置喙，这张脸英俊到了极点，侧脸线条像雕塑一样坚硬，却比雕塑还要生动完美，嘴角的疤更是锦上添花。

这个男人迟早会离开。每次凝视他的脸，伏黑惠都会反反复复地认识到这一事实。而且伏黑惠自知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个贫民区里，为了她的姐姐，她也必须出人头地。父亲的绿眼睛很好看，在女人中所向披靡。但那情意浓浓的眼中却总像结了一层薄冰，虽然透明，但是确实存在的。而且现在的父亲，看上去远没有今天伏黑惠在赌场刚找到他时那样心情好。

伏黑惠的思绪正在漂浮，她的父亲突然转过头来，对她笑了一下。虽然这笑容很狡黠，但对视的一瞬间，父亲眼中的薄冰好像倏地融化了，看得伏黑惠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到家了。”她的父亲说。

伏黑惠被放在地上，看着父亲站在门前，在裤兜里掏（她出赌场后让父亲保管的）钥匙，鬼使神差地叫了句：

“爸爸。”

她的父亲顿了顿，才转身面对她。她走上前，揪住父亲的衣领，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双唇印了上去。

她的父亲立刻回吻她，两人的唇瓣轻轻吸吮，发出柔软的亲吻声。她抬眼，望见父亲身后的月亮。

她盯着那一轮明月，想：

既然总有离开的一天，那离开前共处的日子再长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注：福泽谕吉，日元10000元纸币上印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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