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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11~21,2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7590 ℃

“等我玩腻了也不会杀她,把她做成人彘,扔进猪圈里当母猪,跟猪一起吃一起睡,发情了还要配,让她生不如死……

“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还有你们曹家上下——既然已经致仕了,你们全家就与草民布衣无异,我爹想给你们整个抄家还是很简单的,你可愿意?”

曹雨娇皱起了眉头,脸上是怒不可遏与难以置信两种情绪杂糅的表情:

“罗曲儿……?罗曲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怎么?你不信吗?好说!——李妈妈,发帖请殷家小姐过府叙话。”

“不不不!别!别动瑶儿!”曹雨娇焦急地拦住她,“只、只要你……只要你……我……我随你处置。”

她咬着牙,说出后半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和感情,放不下胜似亲妹妹的殷文瑶,放不下曹家的家眷老小。

“不要勉强自己哦,你想死我可不会拦着你。”

“不……不勉强,真的随你处置……只要、只要你放过瑶儿、放过曹家……我就、我就……”

曹雨娇说到这里痛哭了起来,她最后一丝解脱的希望也彻底瓦解,伴随着她的教养,她的骄傲,她那高贵的内心……一同渐渐消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真乖。”罗曲儿掐了掐她的脸蛋,放开了她。

忽然,她后退了几步,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褪下衬裤,露出自己光洁白嫩的小阴户,和翘翘的小屁股,蹲在了曹雨娇面前。

“你……做什么?”

曹雨娇从没想过一个贵家小姐,会当着外人的面褪下裤子露出下体的,就是殷文瑶那不安分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而罗曲儿也不答她,用手中的玉琼香杵着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再次摁到地上。随后一股尿流从罗曲儿的下身喷出,哗啦啦浇在曹雨娇的头上、脸上。

“你!”

曹雨娇刚要发怒,又想起自己刚刚的承诺,咬着牙忍住了,她只好低下头,忍下这肮脏的洗礼。

“呼——从刚才你被狗干的时候我就一直想上净房,但是太精彩了我舍不得走开,现在终于舒服了……”

罗曲儿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下体凑到曹雨娇面前,命道:“喂,愣着做甚?给我舔干净。”

曹雨娇露出哀求的表情,但当她抬头看到罗曲儿满面娇俏,只好伸出舌头,舔向了她湿漉漉的下体。

她也想一口咬下去,将这贱人的下体撕烂,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杀死她,只要她不死,她就依然可以对殷文瑶和曹家下手,而且带着愤怒和记恨,她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殷文瑶,曹雨娇绝对相信,罗曲儿可以想出比刚刚陈述中还要残忍数倍的折磨方式。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反复几下,将残留的尿液舔净,感受着那咸咸的味道,反胃感再次涌上心头。

“嗯,曹姐姐你的确是个聪明人。”罗曲儿穿好裤子,放下了裙子,将玉琼香揣回了自己的袖口,迈步走向了牢房门。

“本小姐的圣水就赏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这地上的一滩就是你今天一整天的饮用水。我明天再来看你哦。”罗曲儿站在门口回头对她说道,

“哦,还有,合欢散的药性是反复的,那几条公狗也歇得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药性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撞上门离开了。而曹雨娇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刚刚还因为罗曲儿正要离开而松了口气,马上又慌张了起来。

此时,原本在房里趴着的那几条狗再次聚拢了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嗓子里尖声呜咽着。曹雨娇见到它们的狗茎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肿大,它们的行为也变得越发不安和躁动。

很快,她又感觉到有数条狗舌头开始舔自己的屁眼了。

“啊啊——!!”

刑房里再次响起了曹雨娇的尖叫声,还有众犬争抢搏斗的吠叫。

14.酷刑

罗曲儿并没有忍住第二天再去“探望”曹雨娇,她当晚吃过晚饭,便奔向了刑房,迫不及待地继续玩弄起曹雨娇和铃香来。

她彻夜未归,整夜呆在刑房里没有出来,连厕所都没出来上一下,而据巡夜的家丁说,他们在外面路过时,都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

次日天明,李婆子早早地起了床,在伙房里打包了早膳,便拎着食盒和茶壶匆匆忙忙地赶往了刑房。

从水牢湿漉漉的台阶上走下去的时候,李婆子就味到一股怪味道。她不以为意,拎着食盒、茶壶继续下入,打开铁门走进了刑房。

曹雨娇跨骑在一座木驴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驴背上两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木棍,一前一后在曹雨娇下体里进出个不停。她满面痛苦,难受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得挤在了一起。

在另一旁,狗笼子里关着遍体鳞伤的铃香,正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罗曲儿正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摇着,用脚有意无意地踩着摇把,使得木驴运作,给曹雨娇上刑。

“怎么样,曹姐姐?还能坚持得住吗?”罗曲儿躺在椅子上戏谑地道。

曹雨娇满头是汗,即便十分痛苦,但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李婆子虽然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素来知道罗曲儿的脾气,怕是与曹雨娇有什么“赌约”,来借此折磨她,这是罗曲儿一贯的做法。于是她也不大多问,殷勤地凑上来,将食盒和茶壶摆开,放在一旁的桌上。

“小姐早上好,早膳备好了,奴婢知道您正玩得高兴,就特地给您带来了……您看是现在用啊,还是过会儿?”

罗曲儿一夜未睡却显得精神百倍,她一边笑一边将脚从木驴的摇把上收回来,道:“不急……李妈妈,您替我一会,给这贱畜上刑,我踩得脚有些累。”

“诶呀,这点儿小事儿哪儿劳得您呐——您先用膳,奴婢有法子对付她!”李婆子将罗曲儿躺着的摇椅拖到桌前,示意她先用早膳,随后摆弄其曹雨娇来。

罗曲儿送了脚,木驴的运作也便停止了,在下体里出出入入两根木制阳具也渐渐停止了,曹雨娇一下子全身泄了气,立刻瘫软了下来,几乎从木驴上滑倒下去。

李婆子赶忙过去扶住了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曹小姐急什么啊?想下来啊?我们小姐可还没发话呢!”

曹雨娇已经虚脱了,嘴唇干瘪发白,脸色很是难看,显然长时间水米未打牙,再加上一整晚的折磨,早就让她脱了人形。

“咳咳咳……求求……求求、你们了……哈哧哈哧……”曹雨娇剧烈地喘息着咳嗽着,好半天才吐出下半句话,“给我点水喝吧……”

“喝水啊~~。”李婆子露出奸笑来,她跟着罗曲儿虐杀过无数的女孩子,每当听到“喝水”这个哀求时,总会有一个固定的折磨方式。她扭过头,向罗曲儿征求态度。

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就着糕点想用早饭,对着李婆子挥了挥手,连话都没说,她相信李婆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李婆子应了一声,将曹雨娇从木驴上拖了下来。粘稠的液体在曹雨娇的下体与木驴背上的木制假阳具连接着拉出长长一条,还带着丝丝血迹。曹雨娇呲着呀哀求道:“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昨天一整晚,对于曹雨娇来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晚,罗曲儿用鞭子、烙铁、夹棍、火钳、竹签、开花梨等等刑具在她身上玩了个遍,她的眼睛被鞭子抽打在脸上时出了血,白眼球红彤彤一片布满了血丝,视线也模糊了;双手双脚20枚指甲先是被竹签子插入,几个时辰后就被全部剥了下来。

天快亮时,她又被架上木驴,在上面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她高潮了好几次,但因为和罗曲儿的赌约,她一声都没叫出来。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多可怕的刑罚,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的,更没想到罗曲儿能如此残忍,面不改色地实施这些酷刑,甚至享受着他人的痛苦,对实施暴力乐在其中。

现在她以为要结束,一整晚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了。

然而李婆子将她拖到了刑床上——这是欣澈死时躺着的那座,而她也像欣澈死时那般,被铐住了手脚,伸展开来,像只翻仰的青蛙,坦荡荡地张开四肢,露出自己的胸脯和肚皮。

“你……你们这是……?”曹雨娇用尽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

李婆子笑道:“哼哼,给你喝水啊!”说着,她手里取出一沓桑皮纸,在水桶里浸湿,糊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曹雨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湿漉漉的桑皮纸一下子闷在脸上,一瞬间她便无法呼吸了,就这样过了几十秒,她开始窒息,难受的像只毛虫一样扭动了起来。

她鼻子里拼命吸气,却只吸入了几滴水珠。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湿漉漉凉飕飕的桑皮纸贴在脸上没有起到一点降温的效果。

就在她觉得自己憋得要冒金星的时候,李婆子突然用手指在她嘴巴的位置将桑皮纸捅了个洞,又手疾眼快地插进了一个漏斗。

曹雨娇终于可以呼吸了,但是漏斗塞在口中她无法说话或大声喊叫,只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然而还不等她把气喘匀,李婆子就拎来水桶,用水瓢舀着水一瓢一瓢地倒进漏斗里,灌进曹雨娇的口中。

“唔——!!咕——!!”

曹雨娇说不出话,想要挣扎,李婆子的力气却极大,她一手死死摁着漏口压制住曹雨娇头部的摆动,另一只手不断地用水瓢灌着水,口中还有闲空喃喃着:

“你不是要喝水吗?我让你一口气喝个够——喝!都给我喝下去!”

而此时曹雨娇的脸被桑皮纸盖住无法呼吸,唯一可以呼吸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水全部喝下去。这似乎是本能的行为了,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口吞咽着水,咕咚咕咚的,连呛了好几次,咳嗽不止,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还要多。

李婆子压根不管她的情况,任由她挣扎,自己则死活不松手。最多在她呛水的时候特意停下灌水,看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与抽搐,从鼻子里、漏斗里喷出大汩的水来。

渐渐的,一整桶凉水全部灌入了曹雨娇的肚子里,此时的她挺着水墩墩的大肚子,如同十月怀胎一样。连皮肤都变得有些半透明,圆滚滚亮晶晶的,像过年杀猪时,用水灌满让小孩子扔着玩的猪尿泡,好似拿根针随便一戳就会爆开一样。

“咕……呃啊……呃啊……”

李婆子从曹雨娇嘴里抽出漏斗时,就听到从她那合不上的樱桃小口里发出这样古怪的声音,不断地呻吟、喘息、干呕——似乎是涨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李婆子解开她的铐子,拖着她下了床——这有些费力,因为此时的曹雨娇比平时重了几十斤,而她那水墩墩的大肚子也咕噜噜地随着李婆子拖拽的动作晃来晃去,十分滑稽。

李婆子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她拖到刑房的正中央,看着死猪一般的曹雨娇冷冷地笑。

“小姐,您请!”

李婆子殷勤着。而此时的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品尝着糕点,可爱的小嘴周围沾了几粒酥油渣,婴儿肥的小脸蛋一鼓一鼓地咀嚼着。

她缓缓地走向曹雨娇——站在那高耸圆滚、半透明的肚皮前,抬起了小脚,狠狠一脚猛踩了下去。

样子像是踩在了鲸鱼皮的水鞠上,她的小脚像根钉子一样深深地陷进了进去。

“呕唔!”

与此同时,大汩的水从曹雨娇的嘴巴、鼻子和肛门里喷涌出来,混合着各种颜色的污秽和淡红色的血。

罗曲儿一边笑着一边骂,同时脚下也不停地跺着、踩着——这是罗曲儿在众多酷刑中最喜欢的一个,有两个七八岁的小丫鬟曾被这样玩死过,死的时候肚皮都是破的,肠子和内脏像水一样流了满地,骇人听闻,而罗曲儿却乐此不疲。

曹雨娇挣扎着,艰难地用双手阻挡,企图阻止罗曲儿不断踩下的小脚,但那是徒劳,水从她上下几个洞口里一股一股地,像个小喷泉一样。

这期间她想睁眼却被呕出的污秽和清水糊了满脸,想要呼吸却被呛了水,咳嗽和呕吐亮相矛盾的情况可并不多见,就见她一边咳嗽一边呕吐着水,脸上的五官痛苦得都挤在了一起。

高高鼓起的肚皮一点点变小,涌出的水流也渐渐地小了,直至不论罗曲儿再怎么踩踏也不再有水流涌出来了。

刑房的石砖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都是水,在本就潮湿的地牢里变得又湿又滑,估计没几天就会长出苔藓来。

而此时的曹雨娇狼狈不堪,满脸满身水淋淋的,像刚洗过澡一样。她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着,双眼放空无神直视着天花板,半张着的嘴里还存着水却已无力吐出,身体像只被踩了一脚的虫子一样痉挛着、抽搐着,皮肤白得吓人。

“真是狼狈啊,曹姐姐。”罗曲儿蹲下身来,揪着曹雨娇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拎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着,像是看一件费力雕琢过一番的作品。

“呕呕……别、求求你了……”曹雨娇几不可闻地求饶道,“别再灌了……别再、呕……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她脸色惨白,几乎没了血色,嘴唇哆哆嗦嗦颤抖不止,每说几个字就会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声,许是刚刚的折磨上了她的胃。

昔日恩泽侯府的大小姐,如今这幅惨状,谁看了都会同情得掉眼泪吧。然而罗曲儿并不同,她笑着道:“怎么?开始求我了?之前那硬气的态度哪儿去了?”

曹雨娇有呢喃了几句,但是声音太小,谁也没听清。她的眼皮已经开始闭合了,显然非常疲惫了。

想到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睡觉,又一刻没有停歇地遭受着罗曲儿的折磨,能坚持到这里已经是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了。

罗曲儿随手一扔,放开了她,她便像布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倒在了满地的积水里,昏厥了过去。

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污秽,罗曲儿蹙着眉,她也知道这已是曹雨娇的极限了,于是她也不打算继续折磨她,放她休息休息,长久地活着,才能提供长久的快乐。

“李妈妈,”罗曲儿唤道,“给她洗一洗,叫个药童来治治伤,别让她死了。过会儿等她醒了,给她点吃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刑房。

“是,奴婢遵命。”李婆子应是,对着罗曲儿的背影拜福,耳中还隐隐听到罗曲儿远处传来的呢喃声:“哎呀,可累死我了,这一晚上……好好补个觉!”

15.自尽

罗曲儿走后,李婆子把曹雨娇的身体擦了个遍,将身上沾着的污秽、脏泥、血迹都擦干净,重现出一个白白净净的俏姑娘的身体。

只是肚皮上一片骇人的紫红色甚是显眼,刚刚还不显,只是肚皮上和身体的其他皮肤一样惨白——隔了会儿内出血越来越多,才让肚皮上的肤色逐渐变得紫红了起来。

但李婆子并没有在意,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了,她知道这不是致命伤,处理得当便不会死人,因此也没在意。只将她擦干净,便拖到刑床上让她睡去,随后便离开了刑房。

曹雨娇一觉睡到傍晚才起,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难受,又疼又酸又胀,没有那块身体部位是舒服的。

她坐在刑床上努力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的经历,想到自己被野狗奸淫、被抽鞭子、被剥指甲、被烙铁烫、被逼着骑木驴整到高潮、被灌水踩肚子……

种种的酷刑经历,她真不知道昨天一整晚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她抑制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嚎着对罗曲儿破口大骂,然而一直接受良好教育的曹雨娇并不太会骂脏话,想要解恨却只能一句话翻来覆去来回地骂。

骂了半天也没能解恨,只能哭着喊着“爹!娘!你们在哪儿啊?救救我!救救娇儿……”

然而她的爹娘听不见,更不可能来救她。

哭了一会,只听到刑房的铁门“咔”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厮背着药箱走了进来,满脸讪笑,对着曹雨娇拱手作揖道:“曹小姐贵安,我听到您的哭声,就知道您醒了。”

看到男人,曹雨娇立刻止住了哭,梨花带雨地看向了那个小厮,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一下子便红透了,连忙捂着乳房和下体,低着头羞愤地道:

“你你你你……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即便已经被污了清白,但曹雨娇多年来的闺秀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被男人看了身子这件事。

与破身不同,那是狗,是畜牲,不懂伦理,可男人不一样,这是16岁的闺女无法接受的。

“小的我是罗家的药师,奉我们小姐之命特来为您治伤的。”小厮嘴上说得客气,然而面上确实堆满了猥琐的奸笑,不用猜便能从那张脸一眼看进他肮脏的心里。

“不用你治!滚出去!”

曹雨娇四下寻摸着,想要用什么东西砸他,却发现手边什么可扔出去的东西都没有,只能继续捂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夹着避免露出下体。

“……嘶~~,臭婊子,您不会还以为您在恩泽侯府呢吧?”小厮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把药箱一扔,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我、我……你再靠近,我就一头碰死——啊!”

曹雨娇羞恼地威胁他,然而话音刚落就被小厮扇了一耳光。

“碰死?好啊,我们小姐说了,只要能把你逼死,殷家小姐的破瓜第一次就是我的了——还不老实点?趴下,婊子!”

那小厮似乎很有经验,力气也大,曹雨娇没挣扎几下就被他制住了双手,按得跪伏在了低上,撅起了屁股,两只小脚也因为体重压制无法伸展开,否则早就蹬踹上了。

曹雨娇剧烈挣扎着,口中叫嚣着:“啊啊——!畜生!混蛋!流氓!……放开我!你,你别乱来啊!我可被狗破过身子,脏得很!你如果……啊啊啊!”

不等她叫嚣完,就感觉那小厮的阳具捅了进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似乎非常熟练。

“不妨事,小爷我不介意!”那小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他一手按压着曹雨娇的双手和身体,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

说着,那小厮愈发放肆,口中诸如“臭婊子真是骚啊!”“学两声狗叫来听听!”“恩泽侯府家的大小姐和一般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啊!”之类的侮辱性的言辞不绝于耳。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将曹雨娇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仿佛一个有弹性的肉袋子,而不是一个姑娘。

曹雨娇哭叫着,口中“哎呀哎呀”唤痛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小厮,说他不得好死、人间败类之类的,然而相比那小厮的侮辱水平简直低了好几个等级。

待小厮在她体内射出一腔热液,她只觉得双腿发麻,胯骨轴一阵酸痛,感受着那根阳具从自己的下体里抽出时凉飕飕的落空感,同时热滚滚的液体也随着流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离去死更近一步了。

小厮舒服地呼了一口,似乎怕曹雨娇转过头来咬他似的立刻穿好了裤子。然后摆动起曹雨娇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势,又粗略地给她把了把脉,最后才磨磨唧唧地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在各种伤口上涂抹一番,其间还不忘了揩油,时不时地就掐掐屁股、脸蛋、奶子,有时还会亲上一口。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治伤的。他揩够了油,占足了便宜后,如同结束仪式一般地喂了她一颗药丸,才悻悻然离去,留下默默流泪的曹雨娇,瘫坐在地上。

药丸不一会便起了作用,曹雨娇渐渐地感觉不到疼痛了。但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药丸如此有效,说明罗曲儿真的希望她活着,而让自己活着的目的,便是能更长时间地折磨自己,供她玩乐。

再加上刚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了,虽说与被狗破身相比不值一提,但是被污言秽语羞辱的伤害比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

“辱我至此,岂能苟活……”

药童小厮的奸污,和他的淫言媟语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雨娇下定了自尽的决心。

曹雨娇流着眼泪,心中默许,随后趴在地上,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地上。

额头“咚”地一下落在了坚硬的地上,那一瞬间“嗡嗡”地耳鸣响了起来,曹雨娇痛得发出惨嚎,但她不能放弃,这次一定得死。她神智不清地第二次砸在地面上,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之后,曹雨娇感觉自己在抽搐,头晕恶心,视线越来越模糊,而且她明显有感觉到额头里流出粘稠的液体。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呕吐了。

“终于要死了!”她欣慰地想,“爹,娘……原谅女儿不孝,我实在是熬不住了……瑶儿,若是想恨就恨吧,怪我太懦弱……”

不等她想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曹雨娇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尿急憋醒的。她本能地想要起身找夜壶解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呃……欣澈……欣澈……我要小解……”

她迷迷糊糊地唤着,仿佛还在恩泽侯府家的大床上。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欣澈,而是一盆浇在头上的冰水。

哗啦一声,曹雨娇被激醒了过来,惊呼了一声,随后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这、这是……我死了吗?”她恢复意识后,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也是说出的第一句话。

“没呢!不过差点儿,已经给你治上了,要是头晕恶心都怪你自己。”

罗曲儿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曹雨娇看清了形式——原来自己被铐在之前那座让罗曲儿痛苦了三天的刑架上。

之前多亏了铃香把自己解救下来,而现在……根本不知道铃香的情况。

“曲、曲儿……”然而对于曹雨娇来说,铃香貌似不是头号关注的对象,“我……能不能,放我去小解一下?”

有些唐突,但是对尿急的人来说,或许无暇他顾。

罗曲儿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毛,表情像是嘲讽一样的,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要放你做什么?”

“小、小解……真的,快放我下来,我快憋不住了。”曹雨娇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想尽可能地表达出自己不是为了逃走骗她,而是真的尿急憋不住了。

罗曲儿哭笑不得,端起茶杯撇过头去,吩咐道:“李妈妈,教教她怎么说话。”

曹雨娇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一鞭子忽然抽了过来,挞在自己的肚子上“啪!”的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她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李婆子。

“贱畜!撒尿就说撒尿,说什么‘小解’?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吗?”

“啊啊!!我……我……”

“说,撒尿!”

“我……我要撒、撒尿……请放我下来……”

曹雨娇痛得直叫,刚刚那一鞭疼得她差点就在这里尿出来。

“哼~,曹姐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吧?”罗曲儿站起来,端着玉琼香,踱步到了曹雨娇跟前,用烟斗挑着她的下巴,

“你刚刚自杀,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

曹雨娇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她想辩解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态——

一时昏厥,醒来后想死的欲望似乎不如刚刚强烈了,她甚至有些不明白刚刚为什么那么不理智地想要寻死,明明深知自己死了曹家、铃香和殷文瑶就会受连累,她贸然寻死太过自私。

“我……我……”

“我们之前约定过的对吧,只要你死了,我就整死铃香,抄了曹家,然后把瑶儿抓来顶替你,你说我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呢?”

“不!别别别!”曹雨娇慌了,立刻求道,“我、我……我这不是没死嘛,我还活着,任你处置。我再也不会寻死了,真的!求你了……别动曹家,别动瑶儿……还、还有铃香……”

“要求还真多啊……曹姐姐,我想问问,你就一条命,凭什么保这么多的人?”

“这……”曹雨娇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挣扎了一下,勇敢地说:

“你……你惩罚我吧。”

罗曲儿眉毛一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

“你惩罚我吧,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你怎么折磨我、虐待我,我都任你处置。拔掉我的舌头也好,砸碎我的骨头也罢,只要你能放过他们。”

曹雨娇说着情绪激动,眼泪簌簌地流,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罗曲儿倒是十分欣赏她的献身精神,好从没有哪个贱畜是自愿受折磨的,而对于这个愿意委曲求全的玩具,罗曲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想要机会啊?……好啊,给你个机会。”罗曲儿凑近,用手指扣向曹雨娇的下体,引得曹雨娇呻吟了几下。

“曹姐姐刚刚说想要小解对吧?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罗曲儿这样说的,同时李婆子牵着铃香走进了刑房——铃香还像之前那样赤身裸体,头上扎着双马尾、屁股插着鸡毛掸子,被一根铁链子牵着,四脚着地狗一样爬进了房间里。

“如果你能忍住,一会儿不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都能憋住不尿出来的话,你自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我就不客气了。”

曹雨娇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铃香,咬了咬嘴唇,坚强地道:“好,我答应你。”

“甚善!”罗曲儿拍了下手,激动得文言了起来,又嘿嘿坏笑着问:

“保险起见,曹姐姐你需不需要用塞子堵上?免得你会输啊?”

“你……!”曹雨娇咬着后槽牙,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想了想她也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憋得住,毕竟前几次的折磨,失禁可是常态。

“……要……要一个吧……”

“要什么?”

“要……要一个塞子。”

“干什么用的?”

“堵、堵住……”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笑道:“把话说完整。”

曹雨娇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一口气地才说出:“我、我要一个塞子堵住,别让我尿出来!”

“切~~,富家千金还真是矫情,曹姐姐你都的清白都被狗夺走了,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做什么?”

罗曲儿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红玛瑙簪头的发簪,红彤彤的宝石,金色的簪挺,没有流苏,直显着玛瑙石的火红剔透。

“瞧瞧,熟悉吗?这是曹姐姐你自己的首饰。”

罗曲儿吧簪子在曹雨娇眼前晃了晃,随后便伸向了曹雨娇的下体。

她弯下腰,扒开曹雨娇嫩嫩的阴部,露出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她准确地找到尿道,熟练地将簪子插了进去。

曹雨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她自己的簪子,是多年前宴会上得的那柄,多年来一直戴着从没换过,而此时居然要被当作塞子塞进尿道……

心里虽然五味杂陈,但面上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连轻微的挣扎都不敢。

感受着坚硬的金属异物插进尿道里,一阵钻心的疼痛直袭大脑,她不敢叫出声,咬着牙发出“嗯哼……呃啊……”的呻吟声。直到簪挺全部没入,只一颗红色的玛瑙石露在体外。曹雨娇只觉得尿道酸胀难忍,若不是堵着,貌似下一刻便会泄出来。

“铃香~~,过来。”罗曲儿对铃香招了招手,指着曹雨娇的下体说,

“现在,你去舔你的主子,只要你能把她舔尿了,我就成全你,让你解脱。”

话音刚落,铃香忽然像疯犬一样窜了过来,极其迅速地扑向曹雨娇的下体,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贪婪地舔舐着。

“啊啊~~,喂,喂!铃香!快……快停下!”

曹雨娇还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全身发着抖喊了起来,试图阻止铃香。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铃香忽然这么激动。

罗曲儿抡起了鞭子,抽在曹雨娇的肚子和胸口上,笑着嘱咐道:“曹姐姐你可要忍住呀!这几个人的命运全在你的两腿之间啦!”

说完就抽打起来。

曹雨娇高声尖叫着,鞭打的疼痛,加上铃香舔舐时麻酥酥的感觉,她开始庆幸刚刚要了个塞子,否则这时真的会尿出来。

这样的双重折磨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曹雨娇已经喊叫不动了,累得垂着脑袋喘气,对于罗曲儿的鞭打也做不出多么有趣的反应了。

就在她以为折磨过去了,惩罚结束了,她可以保住曹家、瑶儿和铃香的时候,舔舐着她下体的铃香忽然伸出小手,握住了曹雨娇下体露出的玛瑙石。

“小姐,对不起了。”

曹雨娇听到铃香这样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就像是前几天她羞答答地告诉自己她喜欢上了少爷身边一个小书童时那般细小。

曹雨娇忽然大感不妙,尖叫着:“铃香!铃香你要干嘛?快住手……啊啊——!”

然而铃香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地将簪子抽了出来,簪挺上沾着几丝血迹,而下一刻尿液决堤般喷了出来。曹雨娇又慌又羞又怒,她极力地想要收缩括约肌止住失禁,但非常困难。

她大叫着一泻千里,尿水浇了满地,甚至浇在铃香的身上。

排泄后,曹雨娇顾不得羞耻对着铃香怒骂起来,脸上的绯红不知羞耻和愤怒哪个占的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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