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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恋爱与矫饰,这些都是认真的吗?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9150 ℃

注:本故事与《寒蝉令》本篇、《寒蝉命》本篇均毫无关系

村姑披上一身黑纱,伪装成卖苹果的老妇人模样,坐牛车长途跋涉来到梨花宅前。

“这人现在竟住在这样的好地方。”差遣的猎人回来时,可没报告是这么气派的大房子。“要不是她住这种地方,我的店也不至于落魄到这种地步,”村姑这样愤愤地想到,“榨过来,我要把梨花所有的钱财全部榨过来!”她知道梨花这么多年来从未忘记过自己,“在梨花眼里,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金钱是崇尚美丽理当支付的报酬。”更何况,村姑这次是下了血本的。在围着脖子的那块不起眼的方巾下边,潜藏着致胜的内衣,“梨花对我故意为之的可怜样子只会觉得悲哀,而这便是她最大的不幸。我的工作是从悲哀的口袋里掏取现世的快活。就算真的要用到了那件内衣,她也决不敢多看我一眼,因为她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一路的颠簸,让村姑屁股有些疼痛,夏日正午的太阳又令她额前的头发被汗水黏住,连胸前的致胜武器也因布料的推移变得皱巴巴的。她一面想象着一会儿如何巧妙地支配梨花,一面将待出售的小甜点在账上增加了十箱。

村姑在院子里矫捷地周转,终于找到了一块不容易被他人注意到的背阴处。天气很热,眼前的窗户敞开着,外来的风一阵阵地吹起窗帘,让开一道空隙。她从苹果篮的底部取出手持望远镜,透过镜头扫视房间内部。

从房间的布局看,这是一个类似客厅的地方。往右看去,是一张背对着窗户的沙发。梨花就坐在沙发上,一头长发自沙发背后垂下,可以从头发的间隙瞥见雪白的后颈。看起来她在打瞌睡,头部向后一仰一仰的。村姑调整望远镜,更仔细地观察着。

一小段时间里,梨花只是重复着头部的动作——先是重重地靠向沙发背,在触及顶点时一顿,随后努力地挺起身子,无意识地试图恢复正坐的姿势。因为反复地晃动,头发在与沙发的摩擦中显得愈发凌乱了。从背后望去,可以看见被散开的头发遮掩到只剩一小块的光滑的肩部——为了阻止身体沿着沙发滑走,肉眼可见范围内的肌肉一上一下地移动。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发梢的摇动变得不同寻常。沉浸于温和的律动,被一点点抽去了力量的身体,逐渐支撑不住形状,向着视线外的死角失坠,却在滞留与行进的边际线猛地一抖,焕发出新的生气。重新挺直的身子不再满足于倚靠沙发,四下探求支撑点,苦于受限于看不见的重量,只能徒劳地摇摆。微风的作用与自然下垂之外,受汗湿而凝成一股股的长发随背部的晃动起起伏伏。以颈部为中心,两肩本是平缓地向外延伸,如今却朝温暖的里侧不住瑟缩,将头发一并拱起。就连沙发也在超出身体的重量中凹陷,表面的皮革因被背部和脖颈涂抹上水气而黯淡地反光。

目睹了这一切的村姑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只有在此刻,她的眼睛是忠实的,如同录像机般记录下一切有机可乘的事件的全貌。

就在这时,梨花突然抬起了手臂。手臂朝着虚空的方向施力,肩部堆积的头发得到了解放,纷纷顺着被手臂占据的空间叉开。如同闪电般迅捷,村姑发现了梨花手臂下方裸露的侧乳。在喘息中早已淋湿的胸部径直被涌动的空气冲洗着,卑小的侧肉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坦然地不断抖动。

房间内恢复了静寂。村姑像是目睹了十吨黄金一般,用睁裂眼角的气势窥视着镜头,也不顾及腰酸与背痛了。

越过梨花的肩部,站起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同样赤裸的胸部上边,一张明艳的脸出现在村姑面前,半张着被沾湿的嘴唇,目光炯炯地注视前方。那是一张既不被这个世界接纳,也无意亲近这个世界的面孔。即使只是在远处观看,村姑却忽然意识到这张美丽的脸上那对闪闪发亮的眼睛只注视着眼前相对的面孔,仿佛只要两只手能相接触,这个房间的时间就不会受任何外在力量的撼动。房间内黏着的世界,与房间外热浪翻滚的世界,以窗户为界限,被鲜明地隔开。

在看到这样的脸的一瞬间,村姑前所未有地萌生出了嫉妒的情感。她崇尚自己的容颜,珍视美貌如同珍视挂在胸前的勋章般。多年来,她经营土产屋,从顾客的溢美之词中印证自己的美,任凭他们在讨好的笑容中以低于进价十倍的价格拿走商品。随着年龄渐长,她从自己的美丽中,发现了解读世界的方式。于是她学会了以自身为标准,对世间的一切加以批判。凡是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都挥动美丽之剑杀伐般地做出决断。

她或许曾经见过这个人,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尽管眼前的人是谁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可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了。又一次,她朝着自己身体美丽的极点推演,却一下子挑不出对方任何毛病。在她所规定的范围内,眼前人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地多一些。于是她只好紧咬着嘴唇,将双脸憋得惨白。

梨花迷茫地抬头,对沙都子张开双臂。梨花被沙都子带倒到沙发背对窗户的地方,只有一截大腿与叠起的小腿被放置在沙发右侧的拱起处。悬空的脚踝暴露在明显的光亮下,连同整个足部都被照得很洁白,以微小的幅度一晃一晃的。

村姑死死地盯着镜片,左右移动着变换角度,抓着望远镜的手不住地颤抖。在思维深处的储藏室,她揪起遮灰的幕布频频翻找着说词。一片混沌中,她循着一路走来踩过的叠印了无数次的足迹,急躁地来回踱步。

一面走,她一面觉得刚才所见的生动的面孔,离她愈发远离了。于是她想道:“啊,是了。为了我,梨花必须是不幸的。正如鲜花盛开需要灰烬作为肥料一般,明白不幸之美后,梨花成为了第一个,也是最棒的实验品。我从梨花悲哀的眼神中汲取快乐的营养素,得以享受了几十年的美丽,不,乃至永远的美丽。今天我来到这里,是为了预备未来更大的不幸。”

眼前全新的景象打断了村姑无止境的思考。那两只在安息中悄然等待的脚,两侧被从暗处伸出的年轻的脚跨过。那双脚的主体仍然包藏在沙发背后看不见的区域中,只探出了一段淡粉的脚掌。受制于背向的姿势,根根脚趾小心翼翼地并拢,从脚跟到脚趾的顶端,脚底的软肉因挤压而鼓起。

这是一对跟随着身体的运动,在无奈中宛转地退却的脚。仅仅凭借脚背的触感,柔软的脚攀上沙发扶手,在试探中迟缓地挪移。被夹在活跃的脚间的成熟的大腿,像是没有察觉到被稚嫩的脚无声地包围,沉浸在以大腿上方的一块温暖的区域为中心传来的,一波一波迭起的乐趣中,左右轻轻扭动着。

可是,当整个脚掌完全翻过扶手的头部后,随之挺进的小腿就变得更加果敢了。笔直的小腿大摇大摆占据了静候的大腿两侧的空地,隆起的腿肉与舒适地合拢的腿肉在拥挤空间中致密地摩擦。

像是找到了固定的位置,光滑而匀称的小腿只露出了一段,便逐渐停下。这时天真的大腿似乎失去了颤动的源头,在渴求中放松地分开,与架在两侧的无害小腿亲切地贴合,由大腿连接的小腿则挨着扶手边茫然地垂下。

暗自绷紧了蓄势的小腿,没有给年长的大腿松懈的机会。故作冷静的脚掌,只有脚跟在所能见的范围内不停耸动着,夹在小腿中的大腿,像突然受了重击,想要向两侧舒展以缓解突如其来推来的快感,却在早已等候在此的阴险的小腿的逼迫下留在原地,只好忍耐着瑟瑟发抖,停滞的欲求却无处排遣,从四面八方涌来,于是在梨花眼皮底下,她眼睁睁地看着一簇簇细小的颤动从大腿根部集聚出发,成群结队,在不受控制的战栗中直奔脚心。快感越过腿肉具现在表面的肌肤,整条大腿已经被湿气笼罩成湿淋淋的一片,又在湿气中震颤,仿佛只要搭上一片那么轻的落叶,都会爆发出无穷的喜悦,令整具身躯猛然崩塌。

村姑从来没注意过梨花的身体——她本把梨花当做青梅竹马长大的伙伴,后来又当做供差遣的工具。可是今天所看到的脚的演出,又让她觉得这实在是属于情感的脚。情感的波浪从大腿出发,不断地流窜至脚跟,这样的一只脚,执着地追求着上面的那双美丽的脚,这正是她讨厌的地方。

达成了目的的腿这时才不再吝啬,新出现的大腿以压倒的气势向下面细长的腿追来。在颤抖中接住了富有活力的腿的久久被压制的腿,绕过紧实的大腿,将上面的腿一把抱住,从两侧扑来的脚掌,亲密地磨蹭着同样湿滑的腿肚子。

村姑凭直觉感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是今天远赴行程的核心。她赶紧跑向同样敞开着窗子另一侧。尽管因此后颈受阳光暴晒,她却顾不上这么多了。隔着窗子,她看见两具雪白的躯体醒目地相拥着。只出现了一瞬却在脑海中隐约漂浮的那头金发,在眼前更大的空间中重新染上了一层沉郁的颜色。

被梨花抱住了的那蠢动的头脑,现在正贴在心口处。金色的发丝上方,被忽略的秀气的乳头完全挺立,毫不羞耻地仰面向天,在摇晃的身体中没有滞留,那缺乏变化能力的形状只能撅着嘴撒气,自尖端向下泛起鲜活的粉色。从身体与身体相接处生出薄薄一层汗,混合在刚刚所见范围之外的液体中,因此相较其他部位显得格外潮湿。这份湿润顺着坡度,向下方宽广的空间流下,此前早受洗礼的微小地膨胀乳房显得很洁净,从底部生着光。已经受过刺激的乳房没有丝毫休憩的迹象,哪怕那张脸在乳房下方的部位俯身,灵活的鼻子磨蹭着平坦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照样捕捉到了涟漪般柔和的推动,在喘息中媚惑地引诱着远去的嘴唇。

这时,胸部如同达到了极限似的大幅抖动,两腿间手臂却趁势滑入抖动的空隙中,一耸一耸的动作愈发强烈了。

就是这个时刻!村姑终于明白了眼下将会发生什么。村姑要好好看看那张从来没有笑意的脸。在过去的日子,她总在梨花返乡的时候设计挑逗一番,以检验梨花是否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而情感一经过确认,只要她翻覆手掌,就能轻易地维持至今的生活。她赖以生存的美丽,归根到底,还是要由梨花的不幸做为确切的评判。

“可是,梨花现在一定还在因为思念我痛苦吧。她此刻的颤抖中应该有关于我的一份”,村姑用她所熟知的美,做出了精炼的解释,“因为她的那双眼睛,永远属于黑夜。她只是个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女人,这些我都再清楚不过了。”

眼前的脸庞在短短的时间里呈现了丰富的变化——

在那之前,梨花本像是在不停地叫唤着什么,如今那张开合的嘴却改为艰难地叹气,瘫软的身体中,动摇的关节听不见地咯吱咯吱响着。那紧闭的双眼,锁住的眉头,扣着后背的手与满脸红光……终于,在一眨不眨窥视的眼中,那张不断颤动的脸部,因被情感与汗水过久浸泡,一个劲地胀开,像打皱了似的,却从深处都很充盈,随之睁开眼睛仿佛被灌注了泉水般清亮,哆嗦的嘴角忽而大大地咧开。欢畅而真挚的眼神,只注意着被缠住的面前的身体。这是一张没有杂质的脸,被来到面前另一张脸覆盖,那张脸不住地亲吻它,只是那依稀可见的嘴角仍然是明媚地微笑着。另一只手擦过背部抚摸着脸颊。湿润的嘴唇间鲜明的牙齿在水光中显得很遥远,像摇曳在时间面纱的投影。周围的景物仿佛受了影响,在微风的吹拂中一律映成喜气的金色。

村姑颓然地放下了望远镜。这次,她面对了一个极大的谜团。多年以来她都视而不见,因此活到了今天,却被那缠住身体的手粗暴地揭开,握住望远镜的双手也因在这想不明白的情绪的指使下打战。此时,屋檐落下的阴影正打在头顶上,敞开的窗玻璃清晰地映照出她的脸——那是一张憎恶的脸,她所喜爱的每日都要对着镜子揉搓名贵保养品的无瑕疵的皮肤,额前忽而浮现出了细纹,变得粗糙极了;暗淡无光的双眼没什么神气,两颊的赘肉不断发抖。她从未见过这般令人厌恶的脸。胸前预备出场的决胜内衣,蕾丝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露出来了,只是越看越与那脖颈不相称,又早在牛车中印上了脏兮兮的灰,与汗水贴合狼狈地黏在胸前。她背转过身,沿着墙根滑下,望着院中栽种的团团绣球花发呆。酷暑下无聊的蜜蜂,嗡嗡地在飘举的叶片间找寻阴凉处,环绕着微倾的花茎转圈。

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村姑再也耐受不住,提起失去了知觉般的两脚,头也不回地奔出了院子。门外的黄土路并没有多少行人,只有洒水车哗啦地驶过。村姑从手挎的篮子中取出苹果,一个个地朝着陡坡丢掷。

“混蛋,混蛋!混蛋……”

苹果骨辘辘地沿着下坡路滚去,投完了最后一个,村姑才突然觉得懊悔——这些苹果本可以卖的,实在不行自己吃了也好。于是她赶忙追下坡去,却见滚动的尽头,苹果在她面前伶俐地掉入沟中,在回旋的流水中旋转而且跳跃着飘走了。

所幸叫来的马车不多时便来到。坐垫是软皮的,座位边也有风扇,不住送来清凉的风。小桌按要求摆上苹果,每一个都像当初带来的一样好。村姑又忘却了她的烦恼,只是心中还是有不平,如同断裂的树枝在某个角落静寂地燃烧。兼职的猎人扬起马鞭,马车向着远方黑黢黢的森林扬长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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